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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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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适汝眨了眨眼:“你说我……”
  她举手在肚子上摁了摁,“你以为我……”
  阑珊想起飞雪的话,又想起容妃的话,叹气道:“难道不是吗?你为了我,宁肯做这种欺君之事,只我一个人欺君不够,还得拉你下水?你虽是一心为我的好意,但你做这种事可跟我商议过了么?”
  郑适汝定定地看了阑珊半天,突然笑了起来。
  阑珊道:“你笑什么?”
  郑适汝笑道:“我本来的确是想瞒着你的,没想到你到底知道了。”
  阑珊咬了咬唇,忍不住动气,眼睛都发红了:“你还敢说?你、你凭什么……这么……”
  “好了,”郑适汝看出她真的着急了,便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别恼,我也不恼了,我们两个无非都是为了对方好而已,扯平了如何?只是你放心,我没有欺君。”
  “你说什么?”
  郑适汝笑看着阑珊:“傻瓜,我没有欺君,我是真的有了身孕,不骗你,现在没骗你,之前也没有。”
  “我、我不信!”阑珊拧眉看她:“你还骗我,你明明是吃了……”
  郑适汝啧了声:“对,那会儿我是走投无路,只是一心想救你又没有好方法。有个嬷嬷给我想了那法子,还给了一颗药,这也的确很中我的意思,不过我正犹豫吃药的时候……”
  郑适汝那会儿的确是有些急红了眼,屏退了左右,对着那颗药,茶饭不思地思忖了半天,许是思量担忧过度,胸口很是烦闷。
  正想要把心一横吃了那药的时候,便犯恶干呕了起来。
  这却提醒了郑适汝。
  当时那段时间,一则是因为靖国公府出事,二是因为要为阑珊操持,郑适汝对待赵元吉也跟素日的冷淡不太一样,床笫之事也比之前频繁。
  那会让郑适汝吐了一阵子,心怦怦乱跳,隐隐预感什么,便传了个懂医术的心腹嬷嬷先给自己诊脉,果然竟是喜脉!
  所以她立刻赶去了坤宁宫,先是明着告诉皇后,说是昨晚上司礼监走水,有人故意如此张扬要害舒阑珊,恐怕皇帝会疑心到皇后身上,毕竟舒阑珊身份曝露后,皇后娘娘表现的最为激烈。
  在皇后惶恐的时候,郑适汝才又透露了自己有了身孕的事情,又垂泪说起自打阑珊出事自己总是倍觉不适,且华珍那样,叫人心惊肉跳非常不安等等……
  这软硬兼施的,皇后自然万事都听她的,更加巴不得在皇帝面前替阑珊求情,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因此对那暗地行事的人来说,郑适汝是吃了药丸才营造出的假孕,殊不知,太子妃的运气就是这样异乎寻常的好!


第207章 
  阑珊因给郑适汝瞒过,所以竟不敢再轻信她的话,听她说完后,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
  郑适汝笑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还在跟你说谎?要不要我解开衣裳给你瞧瞧?”
  阑珊正在愕然,郑适汝白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拉了过来:“你试试。”
  虽然隔着层层的衣裳,但手掌心摁落,仍旧感觉到明显的异样。
  阑珊睁大双眼看向郑适汝,惊喜交加:“是真的!”
  “呆头鹅,”郑适汝嗔怪的哼了声:“当初你问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偏不信,或者,是谁挑唆了你?”
  阑珊张了张口,却又问道:“你刚刚说是个嬷嬷给的你药丸。是你身边的人?药又是从哪里得的?”
  “跟你说了这半天,我也累了,”郑适汝拉着她往旁边走开一步,在罗汉榻上坐了,看到阑珊先前喝水的杯子,却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你喝的是什么?”
  阑珊忙道:“是杨大人带来的,什么奇异香的果子,是上供的,很好喝,我叫他们给你冲一杯……”
  话未说完郑适汝就笑道:“怪不得我闻着这味道有些熟悉,别叫人了,我不很喜欢喝这个,的确是南边儿进献的,皇上给了太子一些,我尝了尝,怪酸的,不喜欢。”
  她说了这句又看阑珊:“杨大人倒是很有心啊,把御赐的东西巴巴地带到这里来给你吃。”
  阑珊笑道:“是啊。多亏了杨师兄照料我。”
  她才说了这句,就听郑适汝嗤了一声,阑珊怕她又说别的奇怪的话,便自己转身到火炉边上,亲自给她舀了一碗汤水:“这是雪梨百合汤,很清甜,你该是爱喝的。”
  郑适汝接了过来,又道多谢,叫她赶紧坐了。
  阑珊在她身旁落座,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嬷嬷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药呢?”
  郑适汝带来的人都在外头,她吹了吹碗里的汤,喝了口,果然沁甜入喉,才说:“那嬷嬷是宫内当差的,跟我素来相熟,当时我就有些疑心,只不过因为事情紧急,不得空追究。后来我悄悄地叫人留意她的动向,她跟瑞景宫的人来往过两回。”
  阑珊心头一震。
  郑适汝淡淡地:“所以我猜,这法子多半是容妃娘娘想出来的。”说到这里,太子妃就看向阑珊,见她皱蹙眉头,半是垂脸的样子,就知道她也清楚。
  郑适汝继续说道:“毕竟为人父母的自然望子成龙,何况平心而论荣王的本事的确比太子要强些,容妃又给关了那么久,她心气儿难平也是有的。赶上这个好机会,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过。”
  “不会……放过?”阑珊有些不明白。
  郑适汝道:“当然,我若服下那药丸,皇上皇后自然大喜,但是从此我自然有了个把柄给人拿捏着,而且指不定那药丸有什么效用呢。”
  阑珊不寒而栗:“宜尔……幸而、幸而你没有吃那药!”
  郑适汝却温声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傻子,何况因祸得福的,我之所以没有声张,就是想看看这背后的人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阑珊咬了咬唇:“那、容妃娘娘此后可因此为难过你吗?”
  郑适汝眉峰微蹙:“倒是没有,甚至一度让我以为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但是令我意外的是……”
  她说了这句,又喝了口糖水,缓了缓后才说道:“你既然已经回京,应该也知道了荣王跟郑衍的亲事吧?”
  阑珊回答:“是,知道了。”
  郑适汝冷笑了声,道:“容妃娘娘跟我开口却是为了这件事。你不要着急,慢慢听我告诉你。”
  那天郑适汝进宫去给皇后请安,远远地瞧见一行人从皇后的坤宁宫出来,其中有道身影,看着很有几分眼熟。
  这数人并不是出宫的方向,反而向内宫而去。
  郑适汝进了坤宁宫行礼,皇后忙叫扶起,寒暄了两句,问她近来的情形之类,便说道:“你才来的时候,可看见靖国公府的你那位婶母跟堂妹了?”
  “哦,远远地看了一眼,当时还没出是她们呢。”郑适汝说道:“她们也是进宫请安来的?倒是勤谨。”
  皇后笑道:“哪里就是来请安这么简单,是容妃宣她们进来的。”
  郑适汝意外:“容妃娘娘?宣他们做什么?”
  皇后道:“我冷眼看着,倒像是容妃有了那种心思似的。”
  郑适汝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容妃娘娘、看中了郑亦云?”
  皇后笑道:“没有七八分,也有五六分了。这段日子你因身子的缘故没往外走动,所以不知道。你的这位堂妹已经去过瑞景宫四五回了。”
  郑适汝屏息。
  先前因阑珊不告而别,她心里烦闷,又替阑珊担忧,加上有孕在身,一时无法承受,便只在东宫调养。
  赵元吉也格外吩咐府内众人,有什么琐碎的事情别去烦太子妃,只让她好好地保养。
  一天有好几个太医围绕着,尽心伺候。
  所以郑适汝竟不知道这些事情。
  郑适汝当然清楚荣王心系阑珊,如今荣王不在京中,容妃却这么风生水起的,难道是要等儿子回来生米煮成熟饭?
  但是郑适汝很快也接到消息,赵世禛从西北回来并未回京,反而直接南下了。
  赵元吉回来把此事告诉了她,又说皇帝跟容妃都非常的生气,容妃因而还气的病倒了。赵元吉自己也替赵世禛担忧,骂他不知分寸,胡作非为。
  郑适汝听了暗中却乐得不行,妊娠的症状都因而有所减轻。
  这日郑适汝跟皇后说完了话,皇后又叮嘱她不必时时进来请安,只保重身体为要等等。
  出了坤宁宫往外的时候,郑适汝意外地在宫道中遇见了容妃。
  像是巧合,又像是算计过的“巧合”。
  郑适汝对着容妃欠身行礼完毕,容妃含笑道:“听你堂妹说起你去了坤宁宫,我正想着过去瞧瞧,你可大好了?”
  郑适汝道:“多谢娘娘关怀,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听说娘娘先前也有小恙,现在可都妥了吗?”
  容妃笑道:“我也好了。你若有闲,不如去我那里坐坐,倒也不远。”
  郑适汝想起皇后说的郑亦云的事情,当下答应了。随着容妃来到了瑞景宫,却见殿阁陈旧而古雅,并没什么华丽的陈设,却透着淡淡的檀香气。
  “我这里头供着菩萨,香气要浓一些怕你受不了,咱们就到偏殿吧。”两人到了偏殿落座,宫女奉茶。
  郑适汝很少喝外头的茶,只略做了个样子。
  容妃问起她的症状之类,叹道:“道:“为人母是最不容易的,从怀胎十月开始,呱呱落地,却不知要操心到几时,像是太子,皇后现在还不放心呢,更不要提荣王了。你应该也听说他闹的笑话了吧?”
  郑适汝道:“只听说荣王去了南边,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吧?”
  容妃道:“你不是外人,却也不用替他遮掩了,什么正经要紧事,不过是为了那个舒阑珊而已。当初费心的保了她无事,不料却竟像是埋下了祸患。”
  郑适汝道:“娘娘不必多虑,荣王行事虽然不羁,但也是个有章法的,我听闻皇上也并没怎么苛责他。”
  容妃道:“难为你替我宽心,只是我也清楚,他人没回来,难道让皇上大发雷霆?自然是得等他回来处置。”
  郑适汝道:“方才娘娘说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句老话,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我又想,孩子若是长大了,自然有他要面对的,要处置的,就算是母子的亲情,总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他身边替他谋划章程,到底要按照他自己的心意。”
  容妃笑道:“这话虽有道理,但若是他误入歧途,难道也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误入歧途当然要管,但是如何判断那就是歧途呢?”
  容妃道:“莫非你觉着,荣王为了个女人而不回京面圣,不是歧途吗?”
  郑适汝笑道:“我先要请娘娘恕我大胆了。我毕竟年纪轻,浅薄无知,又没什么经验,别的事情或者别的人上头,我自然不敢多嘴,但如果是涉及舒阑珊、或者说是计姗的,我想我还是能说几句的,毕竟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深知那孩子是世间难得的,也是荣王慧眼识珠,竟给他瞧上了,若荣王得了她,倒是不必娘娘操心了,她性子好,有才干,相貌自然也无可挑剔——娘娘是见过的。但若说跟荣王两人是郎才女貌像是有些诋辱了她,或许这就叫做明珠碧玉,天作之合吧。”
  容妃听她满口称赞阑珊,很明显的皱起了眉头:“太子妃虽说自己浅薄,话倒是不少啊。只可惜你虽然把那孩子捧到天上去,但是在世人口中,她不过是新婚之夜惨遭巨变的弃妇,焉知这往后还能更有什么不堪的话传出去,这种人如何能进皇室。”
  郑适汝笑了起来。
  容妃皱眉道:“你笑什么?”
  郑适汝笑道:“娘娘,我只是觉着,风物长宜放眼量罢了,你只看姗儿出身坎坷难入皇家,却不知历史上有许多比姗儿经历更坎坷的,甚至还当了太后?比如像是汉武帝刘彻的母亲王娡,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先嫁过人,生过孩子,才又进宫,最后贵为皇后的。还有宋时候的刘娥,也是先嫁了宫外的人,后又跟随了宋真宗,最后同样的贵为皇后,乃至太后!这两位可都是后世大有贤名的人,史书上提起来,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娘娘又何必如此拘泥呢?”
  容妃不禁冷笑道:“莫非你觉着舒阑珊能跟王娡,刘娥相比,将来都是贵为皇后、太后之类的人物?”
  郑适汝知道她故意在激自己的,毕竟只有太子妃才会为皇后。
  目光相对,郑适汝淡淡道:“将来的事情我自然不敢臆测,只是想告诉娘娘,皇室的门槛未必就高到天上去,姗儿的身份也未必低到泥地里。”
  郑适汝说完后便起身:“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
  她正要告退,容妃道:“太子妃且留步。我还有一事。”
  郑适汝转头,见容妃说道:“想必你已经从皇后娘娘那里听说了,我对郑家的郑亦云颇为看好,有意让她嫁入王府。”
  “娘娘为何跟我说起?”
  “一来云儿是你们府的人,于情于理自然得先让你知道。二来,我想让亦云以郑衍的身份嫁入王府。”
  “什么?”郑适汝皱眉:“为什么?”
  她说了这句,忍不住也冷笑道:“据我所知亦云的身份应该不差吧,很用不着用这种偷梁换柱的手法。”
  容妃道:“是因为先前已经张扬出去,人人都知道荣王将迎娶郑衍,而舒阑珊假冒的事情,皇上又没有公之于众,突然间就把郑衍消失不见,亲事无疾而终,自然会惹人非议。”
  郑适汝听着这话,虽然合理,但总觉着有些疑云重重。终于她说道:“若是娘娘已经决定了,又何必跟我说呢。”
  容妃道:“你……并无别的话?”
  郑适汝心思转动:“荣王府的亲事,我能置喙的余地不大,既然娘娘有意,等荣王回京后看他的意思就是了。”
  在郑适汝看来,赵世禛绝不会答应让郑亦云做这个“郑衍”!
  毕竟郑衍只有一个!
  那就是阑珊。
  容妃听她这句,却一笑道:“好。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若是荣王应允了这门亲事,我希望太子妃将来在荣王面前不要再多话。”
  “娘娘这话何意?”郑适汝拧眉。
  容妃笑道:“我的意思是,若荣王答应了此事,那自然代表着已经将往事以及那个人放下了,自然就不用太子妃再特意去提醒之类的,你觉着呢?”
  那时候郑适汝觉着赵世禛绝不会答应,当然就没有这些顾虑,于是只哼了声道:“娘娘想的可真周到。我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容妃道:“太子妃可要记得今日的话。千万不要出尔反尔。”
  当时郑适汝还没觉着什么,直到后来才终于明白,容妃那是在威胁她。
  听雪斋中,阑珊听郑适汝说完,见她也喝光了糖水,便欲起身给她再舀一碗。
  郑适汝制止了,道:“你身边不是有个什么人吗?叫他来弄。”
  阑珊一愣:“是说西窗,还是鸣瑟呢?飞雪已经回去了。”
  “西窗也回去了我知道。”郑适汝淡淡的,“当然是那个叫鸣瑟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影子从窗外轻轻地跳了进来。
  虽然知道是鸣瑟,但这般没提防的,仍是把阑珊吓的一愣。
  鸣瑟上前给郑适汝行了礼,郑适汝道:“小子,你在外头听了半天,都听见了?”
  鸣瑟无可否认:“是。”
  郑适汝道:“有没有别人在听?”
  鸣瑟道:“有几个是跟随太子妃的,但他们很谨慎,离的远远的。”
  郑适汝点头赞道:“真不愧是荣王的人啊,果然能耐非凡,只不过你倒是告诉我,你主子是哪根筋儿不对了,居然答应了要娶那个郑亦云呢?”
  阑珊起先听她赞扬鸣瑟,还笑眯眯的,听到最后一句,那笑容才敛了。
  鸣瑟低着头:“我不知道。”
  郑适汝啐了口:“你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告诉我们!死忠的小鬼。”
  阑珊忙道:“你别怪鸣瑟……他不过是尽本分,别为难他。”
  郑适汝道:“我要为难他,就不是只说这两句了。”
  阑珊忙道:“鸣瑟,你去给太子妃端一碗甜汤。”鸣瑟低着头去了。
  郑适汝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仿佛看不到主子,要拿奴才出气。
  阑珊笑了笑,道:“对了,你说那位姑娘,是什么性情模样的?”
  郑适汝道:“你怎么忘了?当初她也在女学读过书的。”
  阑珊一愣,突然想起来:“啊……我记得好像有一位你们同族的,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所以我竟不记得什么。”
  郑适汝冷笑道:“你说有没有趣呢?偏就是她。当初你救了花嘴巴,是她撺掇着当时兵部侍郎之女去向老师告状……后来事发了,我查了明白,当着侍郎府的人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觉着没有脸了,从那之后就退了学。”
  阑珊大惊:“你!”她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此事!
  突然想起来自从郑适汝代替她领罚之后,那些女学生再也没有针对过她,尤其是那侍郎家的小姐,更是见了她就避猫鼠似的。
  此刻鸣瑟把甜汤端了回来,倒是很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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