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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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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应了声“是”,又道:“多谢容妃娘娘。”
  原来这车内说话的,俨然正是赵世禛的母妃!只是她是久居深宫的妃嫔,怎么突然出了城呢?难道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阑珊思忖的时候,里间容妃道:“舒阑珊,我问你,你为何回京?”
  “我、”阑珊定了定神,终于道:“小人回京,自是为了荣王殿下。”
  “你在饶州好端端的,为他而回,是不放心他,还是想做荣王妃的心不灭?”
  阑珊的心一跳:“殿下、可好吗?”
  容妃笑了笑:“京城是他的家,他回了家,有什么不好的?”
  阑珊道:“娘娘说的是,但我仍是担心殿下,到底要见他一见。”
  “舒阑珊,”容妃淡淡地,声音不疾不徐地透出来,自带一股寒凉:“本宫这次出宫见你,便是想劝你,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你不必担心荣王,他很好,事实上你不见他,他更是稳妥。你若是个聪明人,便听我的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或者天大地大,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只除了京城,你最好别进。”
  阑珊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为什么?”
  “为什么?”容妃一笑:“门第,身份,你觉着你配得上荣王吗?他为了你,从西北直接南下,连进京面圣的体统都不顾了,你觉着,皇上喜欢他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行径吗?你不仅在门第身份上配不上荣王,反而将害了他。——你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
  容妃今日的话,可算是开门见山,鞭辟辛辣。
  阑珊微微恍神,片刻后才道:“娘娘说的是,若论门第身份我自然配不上殿下,我也明白娘娘不喜我之心,所以先前才宁肯一走了之,可偏偏正因为我做了这个决定,才导致殿下不顾进京面圣的体统也要去找我。娘娘您看,是我害了他吗?”
  车内沉默,然后容妃冷笑道:“果然是一张利嘴,不愧是当初把皇后气的半死的。这么说,你是绝意要见荣王了?”
  “是。”
  “想当荣王妃?”
  阑珊垂眸盯着地上那深深的车辙:“是。”
  她想做赵世禛的妻子,赵世禛也想她做他的王妃。
  所以阑珊的回答很肯定。
  冷笑声更传了出来:“本宫就知道你是怀着这般野心的。当初在宫内劝你进王府做侍妾你旨意不肯,本宫就明白。”
  阑珊皱眉。
  “娘娘是误会了……”
  不等她说完,容妃道:“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无话可说了,但你虽不顾体统廉耻,可据我所知你跟太子妃素来亲厚的,你莫非连太子妃的生死也不顾了吗?”
  阑珊心头一震:“娘娘是什么意思?”
  容妃道:“当初太子妃为了救你,吃了一颗能够以假乱真的药,你不会还不知道此事吧。”
  阑珊屏住呼吸!当初飞雪的确跟她提过一次,她还以为是玩笑,难道……
  容妃道:“你不想知道,那药是谁给的吗?”
  阑珊几乎站不住脚:“你、你说什么!”
  容妃叹息道:“太子妃为了你,真是肯豁出所有啊。却不知你肯不肯为了她,豁出你的所有。”
  “我不懂!娘娘你……”阑珊攥紧了拳,盯着那车门紧闭帘幕低垂的马车。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离开京城,”容妃淡声道:“只要你走,我就会帮太子妃度过这个难关。但是你若执意不肯,那皇上跟皇后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容妃说完后,轻笑:“怎么样舒阑珊,是要当荣王妃,还是要保太子妃,你选。”


第204章 
  西窗隔着七八步远,见阑珊对着车中人说话,甚是恭敬的样子。
  他暗暗打量着车边的人,虽然这马车看似平常,但是车旁边方才拦着自己的那个侍从,西窗却看出些蹊跷来了。
  这个人的形容举止,应该是跟他一样的,都是太监。
  那么问题来了,现如今拦着阑珊的,能使唤内宫之人的,除了他的主子外还有何人?
  跟阑珊有关的,太子妃自然是一个,但是以太子妃给她的交情,绝对没有个一上一下说话的道理,只怕早就把人叫到车内去了。
  西窗想到鸣瑟如临大敌的样子,却也猜到了车中的是何人,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身份尊贵、跟阑珊和赵世禛都有关系,且身居内宫。
  西窗当然听不见两人说些什么,可却发自本能地嗅到了不对。
  许久,他看到阑珊后退一步,转身要走。
  西窗忙上前要扶她,阑珊的身形却微微一晃,仿佛要摔倒。
  “小舒子!”西窗疾步冲上前将她牢牢地扶住了:“怎么了?”
  阑珊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西窗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力气却消散的太快。
  西窗察觉她的身体往下坠,忙叫道:“鸣瑟!”
  那边鸣瑟也察觉了不对,早疾步奔了过来,将阑珊轻轻揽住,竟抱了起来。
  此刻那边停着的马车已经掉转头,却是缓缓进城去了。
  鸣瑟看了一眼那马车,把阑珊打横抱着,送到车中。
  西窗慌慌张张地跟着进内:“小舒子你觉着怎么样?咱们得快进城去叫太医看看……”
  话音未落,阑珊挣扎道:“别进城。”
  西窗愣住:“什么?”
  鸣瑟在车外虽然听见了,却并无什么表情,只是目送那辆马车穿过城门去了。
  车中,阑珊半躺着,深深呼吸片刻,轻声道:“转头……”
  西窗这才信她是认真的:“这是什么话?如今天黑了自然是要赶紧进城去,转头又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阑珊应了声,拼命定了定神:“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吧。”
  西窗想到那辆马车,当下问道:“那车内的人是谁?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阑珊笑了笑:“是。走吧。你听话……”
  西窗忍无可忍:“里头的是不是容妃娘娘?小舒子,娘娘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阑珊道:“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想来也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是我这种到底是不容于父母的。走吧。”
  她连说了这几声,外头马车终于慢慢调转,沿着来时路重新往回去了。
  西窗呆看了阑珊半晌,扭身把车窗打开:“谁让你们走的?还不停下!”
  鸣瑟坐在车辕上:“你应该也知道了车内的是谁,你胆敢抗命吗?”
  西窗原本只是揣测,听鸣瑟如此回答,就知道的确是容妃,当即叫道:“怎么可能?娘娘好好的如何能出宫,又为何不许小舒子进城?主子呢?难道这是主子的意思?不对!主子绝对不会这样……”
  鸣瑟道:“你别说话了!”
  他只担心西窗越说越不像样,岂不是会让阑珊更加难过。
  西窗却也会意,回头看了一眼阑珊,那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却想不通……可如今又要去哪里呢?”
  李墉在车的那边,闻言道:“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就去我们大人别院,那里什么都有,小公公不必担心。”
  西窗本不愿意去,可此刻听了李墉的话,却是泪落的更急:“这算什么事儿啊……”
  鸣瑟没有言语,却听里头阑珊道:“不能去那里。随意找一家客栈,明儿就赶路离开这里。”声音很低,却很坚决。
  三个人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西窗先叫说:“这怎么行?来来回回赶路,别说是你,我都受不了!”
  李墉犹豫了会儿,说道:“小舒,你莫非是在担心什么?你只管放心,大人不是那种怕事的,也完全不必要去惧怕。”
  阑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了袖子里,半晌才道:“不去。”
  西窗满心难过,却又咬牙切齿,终于对着李墉使了个眼色,李墉正在犯难,见西窗如此,才略定了心。
  鸣瑟虽然察觉了两人眼神交换,却并没言语。
  如此车又行了半晌,逐渐地到了杨时毅的别院门口。
  鸣瑟不等阑珊动,自己跳上车,抱了她下来。
  阑珊抬眸看见如此,却只叹了口气,并没说话。
  她实在心力交瘁,索性一切随他们去罢了。
  于是李墉陪同,鸣瑟抱了阑珊入内,依旧在听雪斋里安歇了。
  正如李墉所说,此处的一切都是现成之物,连听雪斋的房间内都是暖暖煦煦的,显然不是才生的炉子。
  鸣瑟把阑珊放在榻上,自己出来外间,问李墉道:“你们大人,早就料到她会来这里?或者说……早就料到会出意外吗?”
  李墉摇头:“若真那样,不是成了神仙了?大人只是预备着,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鸣瑟皱皱眉,不管他对杨时毅感观如何,在这一次中,自己的主子的确是不如杨时毅的。
  鸣瑟便问:“我一直都没问你,因为觉着自己主子的事情,反而要从你一个外人口中打听,太不像样。但是现在也不容我不问了。你可知道,京内到底出了何事?”
  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廊下的灯笼一一点亮,风很冷,比饶州的风更多了几许坚硬。
  李墉揣着手走到栏杆旁边:“哥儿高看我了,我也不过是奔来走去的人,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且我知道的多半都说了,第一,司礼监在操办荣王府跟郑氏的婚事,第二……”
  “是什么?”
  “在你我眼中,小舒自然是难得的人,但是在有些人眼里,她只是个麻烦。毕竟是得门当户对的……可小舒的经历,就连寻常人家都未必接纳,这些话还用我说吗?”
  鸣瑟咬了咬牙齿:“什么门当户对,有什么重要,我们主子又不是计较这些东西的人。”
  “你们主子不计较,主子家里的人却偏是斤斤计较。有关皇室体统,有关……那些人的私心,岂是玩笑的。”
  鸣瑟深深呼吸,那股寒意透过喉咙沁入了五脏六腑,他问道:“可是我们主子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荣王殿下当然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但是……一来这件事涉及一个‘孝’字,你又知道,对于殿下而言,容妃娘娘是何等的重要。第二嘛,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摆弄人的法子有多少,端看下不下得了狠心罢了!”
  鸣瑟的手开始发抖:“你说的是……”
  李墉啧了声:“我不敢说,我也不敢猜。毕竟这些话,不该是我们私底下议论的。”
  他说了这句,却又笑道:“罢了,其实这些跟我无关,我所要做的,无非是保全小舒。”
  “杨大人、真的对她这么好?”鸣瑟回过神来,慢慢地问。
  “嗯。实不相瞒,连我们这些跟惯了大人的都觉着诧异,小舒,是大人第一个这么相待的。”
  鸣瑟突然笑了声。
  李墉因知道他的脾气,便以为他又要口出怨怒之言,便笑道:“你又要说什么?”
  鸣瑟道:“没说什么,我只是觉着,这样也挺好的。”
  “什么?”李墉意外。
  鸣瑟回头看着灯火辉煌的内室,道:“主子办不到的,有人替他办到。我觉着很好。”
  李墉挑眉。
  鸣瑟低低道:“而且我知道,主子也宁愿这样。”
  阑珊并没有吃晚饭,昏昏沉沉地睡过了子时。
  李墉安排了几个伶俐聪明的丫鬟伺候在房中,帮着西窗行事。
  虽然如此,这一夜西窗没敢离开她身侧,睡都是靠着床边的。
  到了半夜,阑珊才醒了过来他,她打量着房中陈设,突然道:“我饿了。”
  西窗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阑珊想了会儿:“我想吃鸡丝汤面,蜜汁藕片,还要喝粥……山药莲子粥。我还要吃包子,要白菜肉馅的,还要一碟子香醋。”
  西窗直着眼睛看了她半晌,才跳起来,忙吩咐了侍女赶紧去准备。
  半个时辰不到,东西陆陆续续送了来,除了阑珊要点的,还有些别的时令菜蔬,阑珊也没有挑剔,各样竟都吃了一些。
  她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桌边上一口一口地吃,像是十分甜美认真的样子。
  又道:“这汤面很好,你不要在这里站着,出去叫鸣瑟一起都吃一碗。”
  西窗又是欣慰,又莫名地有些心酸,只能答应着,其实哪里吃得下。
  等阑珊吃完了,已经接近寅时了,漱了口,洗了手脸,这才又上榻睡了。
  西窗给她盖好了被子,又吩咐侍女好好看着,才悄悄出门,对鸣瑟道:“你看小舒子……”
  鸣瑟低着头不做声。
  西窗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眼泪逼回去:“等天亮了,我想回京一趟。”
  鸣瑟问:“你想到王府,问问主子是怎么回事吗?”
  西窗道:“那是当然!”
  鸣瑟说道:“之前我叫飞雪先一步回京,就是想让她打听明白,谁知她进了京,什么音信都没有,我就知道必然有事,今日见如此,更加确信了。飞雪尚且不能成事,你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西窗横眉冷对地道:“我不服,我也坐不住,主子到底怎么了我得弄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小舒子又要回去,这如何能行?别说是孩子了,她自个儿都撑不住!不管怎么样都要拦着她。”
  鸣瑟道:“知道。你真的要回去?”
  西窗点头:“当然!”
  鸣瑟想了想:“也行。飞雪做不到的,未必你做不到。只是你记得我一句话,务必见机行事,千万别硬碰,因为你碰不过,就算死也是白死!”
  西窗打了个哆嗦,旋即笑道:“好歹还是正月里,别咒我呀。”
  鸣瑟道:“这不是咒你,是好话,你若听进去了,就是你的护身符。”
  西窗长长地叹了口气:“好,我记住了!”
  次日一早,西窗果然收拾妥当,出门乘车往京内返回。
  只是眼见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却见有一辆大车正也缓缓地驶出,西窗正靠在车窗旁打量外头的光景,想事情,看这车似有些眼熟,只是没来得及细看,那车就直奔而去了。
  此刻他们正进城,就听到旁边的士兵们议论说道:“那不是杨府的车驾吗?杨大人这么早出城怕是有什么急事?”
  西窗这才想起来,原来那正是杨时毅的车驾。
  这么早……应该是去别院吧。
  此时他的马车进了城,沿着长安大街往前,直奔荣王府。
  昨日西窗还满怀兴奋的,今日却是满心的紧张,到了王府门口,不等车停住了西窗就直跳下来。
  侍卫们见是他,忙笑道:“西窗公公可算回来了!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西窗来不及寒暄:“王爷在府内吗?”
  侍卫们道:“哦,王爷今儿在北镇抚司呢!”
  西窗才转身要走,又问道:“王爷……近来可好吗?”
  侍卫们面面相觑,似乎觉着这话问的古怪,便笑道:“公公放心,镇抚司的事儿忙,王爷回京后只回来过两回,贵体安康着呢。”
  西窗皱皱眉,突然想到飞雪,才要问,却见门内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竟正是飞雪。
  “姐姐!”西窗立刻大叫了声。
  飞雪走出门来:“你……一个人回来的?”
  西窗抱怨道:“原本当然是一起的,只是昨儿不知为什么,小舒子见了、见了……就不打算进城了,如今在杨大人的别院里呢,姐姐你回京后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主子又是怎么样?”
  飞雪看着他,眼圈红红的欲言又止:“行了,不要问了,你进来吧。”
  西窗睁大双眼:“我要去找主子呢,进去干什么?主子不是不在吗?”
  飞雪道:“富总管知道你回来了,要见你。”
  西窗大惊,本能地缩头畏惧:“富总管见我干什么?我、我没做错事啊。”
  飞雪叹道:“你跟我来,富总管师有几句话要交代你留意,不是怪罪你。”
  西窗这才松了口气,当下随着飞雪往内而行,在王府的小偏厅之中见到了富贵。
  西窗上前行礼,富贵问道:“鸣瑟呢?”
  “他还在杨大人的别院里陪着小……陪着舒阑珊。”西窗回答。
  富贵点头:“也罢了。我问你,你回来是想做什么?”
  西窗面对富贵,是有些谨慎的:“我、我是跟着主子的,自然是回来伺候主子呢。”
  富贵笑了笑:“说的对,你是王府的人,得知道自己主子是谁。只是你知道怎么伺候吗?”
  西窗睁大双眼:“我……”话一出口,忙又低头道:“请总管指教。”
  富贵道:“你出去了一趟,倒是机灵了很多。你既然要我指教,我便告诉你,你回来就回来了,只管去好好地伺候主子,但是你要记着,有些不该说话,别跟主子多嘴。”
  西窗小心翼翼地问:“不该说的话……是指的什么?”
  “有关舒阑珊的话,”富贵开门见山的,道:“尤其是有关这个人,你少当着主子的面儿说起。”
  “这是为什么?!”西窗脱口而出。心中惊愕的难以形容。
  富贵道:“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样对彼此才好。昨儿舒阑珊没进城,这就是她的选择,所以你也该知道怎么做。听见了吗?”
  “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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