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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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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略一迟疑,便道:“晏老可听说过,鄱阳湖的诡异之事?”
  晏成书皱了皱眉:“当然,做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不知道那龙王庙的异事的。”
  “是吗?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阑珊忍不住倾身。
  晏成书叹道:“没有缘故,那是数百年难解的谜题了,根本无解。”
  他的口气决然,阑珊愣住:“无解?”
  晏成书却也知道她为何对此事上心,便说道:“当初我在太平镇上,接到杨时毅的信,说是皇上想建立决异司,要你挑头,我……心中就有些不安,才急忙起程进京的,没想到还没到京城,就听说决异司担了鄱阳湖船舶失踪的案子,那会儿我心急如焚,生怕你去了……”
  本来晏成书一路上京,也并没有就累到病了,只是听说那件事后,担心不已,加上疲累,才从心里闹出病来。
  晏成书停了停,说道:“倒不是我畏惧事情,但是这世上总有我们所解不开的难题,这鄱阳湖的事情就是其中之一。”
  阑珊定了定神,问道:“听老师的口气,难道是经历过吗?父亲……却没有留下太多笔墨。”
  晏成书道:“嗯,我也算不上是亲历,只能算是目睹吧,我年轻的时候外放,那一阵是在南边做监造的,听说过那鄱阳湖的异事,我那会儿还是少壮气盛,自然觉着这种事情必然有迹可循,所以便绕道去了鄱阳湖,当时正是春日,天色清朗,湖上许多船舶来往,一片祥和,我见了更不以为意,正打算雇船下水,忽然间莫名的就有一阵狂风从湖上吹来,与此同时,原本的晴空万里,突然只在鄱阳湖顶上就阴翳满布,而湖上迅速的卷起了龙形风柱,我已经吓得呆了,幸而给侍从拉着躲避,但当时亲眼所见,那风无故形成,如同魔怪席卷湖上,有一艘船恰接近了龙王庙的方向,给卷入了风柱之中,绞得粉碎!”
  阑珊听着晏成书的话,却跟江为功的遭遇差不多:“然后呢?”
  晏成书道:“幸而这异状只有两刻钟不到的时间,那风柱自动消失,天空也重又放晴,让人觉着方才经历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除了湖上破碎的船只……跟死伤的人。”
  晏成书说到这里便皱了眉,不想再说下去,更怕吓到阑珊。
  原来就在那艘船出事之后,湖上跃起许多足有一人之长的大鱼,各种形状,本来岸上的人想去救援那些死伤者的,可是那些大鱼蜂拥而至,竟把一具尸首围住,一阵疯狂的撕扯……当时湖上的水都给染红了,有胆小之人当场吓晕。
  从此后,晏成书便不敢再有小觑气盛之心了。毕竟亲眼目睹了那种超乎寻常的气象,就如同真的有什么魔怪从中指挥行事,可以摧山倒海,毁灭所有般,人力在他们面前,竟是微小不足道的。
  阑珊听了那些,越发为江为功担心。
  晏成书打量着她的脸色,说道:“罢了,不提这些了,横竖‘无官一身轻’,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
  阑珊不敢再问,怕让老先生跟着忧虑,就只随声附和。
  晏成书又道:“之前一直都没有顾得上问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就仍是住在京城里,还是……有别的想法?”
  阑珊微震,她不想欺骗晏成书,可若说了要南行,老先生当然无法放心。
  没有办法,阑珊就只支吾说暂时还没有想好,晏成书安抚道:“不打紧,反正又不是急差,慢慢想就是了,如今也快到年关,下午时候杨时毅还跟我说,要留我在他府内过年呢,纵然是过了年再打算也不迟。”
  阑珊听了暗自惊心:杨时毅这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对于老师的敬孝之心么?
  但是晏成书若在京城过年,倒也不算是什么意外的大事,毕竟时隔多年老先生重回京城,自然要多呆时候,加上身子不好,且徒弟又是首辅大人,纵然于京内盘桓养老也是应当的。
  只为难了一件事,阑珊是想尽快出京,若晏成书留下,她的行程自然就受阻了,总不能把老先生撇下,自己跑了,倒不是怕无法尽孝,只是老先生是为了她才上京的,她偏走了,且是去南边那危险的地方,晏成书如何能放心?
  杨时毅明知道她要南行……不过也未必,堂堂首辅大人岂会是思谋这个?自然是因为对晏成书的敬孝之心。
  眼见夜深,明日又要回京,阑珊便告退出来,回到听雪斋。
  不多会儿,小丫头又送了些新鲜的水果跟蜜饯糕点之类,飞雪却也不禁佩服这些人的行事,实在是心细之极。
  阑珊洗漱了后,又叫飞雪剥了两个毛桃子吃,蜜饯因吃了太多,却不碰了。
  吃了后她抚着肚子道:“怎么杨师兄这里这么多好吃的,我都不愿意走了,早知道,就该带了阿沅跟言哥儿一起来,可以多住几天。”
  飞雪又气又笑:“人家正巴不得你这样呢。”
  阑珊看了她一会儿:“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啊对了……你是不是没吃,来,我给你剥一个。”
  “我不稀罕,”飞雪撅了撅嘴,“你也不要多吃了,再好的东西吃的太多也不是好事。”
  阑珊道:“我怕回去了就没得吃了嘛,”说着就瞥那盘子里的果子,悄悄地跟飞雪道:“你拿个包袱,我们藏几个,他们应该看不出来,只当我们是吃了呢。”
  飞雪十分震惊:“你!”
  阑珊讪讪道:“怎么了?”
  这种事她之前其实常常做的,比如刚跟赵世禛相遇的时候,就一而再的从酒桌上拿些吃的包了回家,只是上京后家里的境况好了很多,才不再干这种事了。
  飞雪叹息摇头道:“没什么,你若爱吃,我自然有法子给你弄些更好的来,这些东西……难为你看在眼里。”
  阑珊笑道:“有现成的何必舍近求远呢。”
  飞雪不肯答应,阑珊就趁着她离开的功夫,自己拿了几个毛桃子用帕子包起来,偷偷放在枕边,预备第二天带走。
  晚上要歇息的时候,阑珊翻来覆去,听着外头渐渐大的风声,不由地又想起之前的梦境。
  “小叶你睡了吗?”
  顷刻,飞雪道:“什么事?是口渴了?”
  “不是,”犹豫半晌,阑珊终于试着问:“小叶,你说,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有没有得到消息?”
  黑暗中飞雪默默地道:“还没有消息。”
  阑珊问道:“那你觉着他这一行……会顺利吧?”
  想到梦中给赵元塰擒住的一幕,心有余悸。
  飞雪自然是相信赵世禛的,何况这一行高歌跟鸣瑟也随行,甚至西窗都带了去……又有镇抚司跟司礼监的精锐,本不至于有事的。
  可是她又隐约猜到阑珊心中的隔阂,便偏说道:“我又怎么敢说定呢,毕竟大皇子那个人、也是不容小觑的。当然要打起十万分精神。”说到这里又道:“之前你进宫,我真担心那消息传过去,会害主子心神不宁呢。”
  阑珊一边说话,一边爱不释手地偷偷抚着帕子里的毛桃子,想明日拿回家去,给阿沅跟言哥儿尝尝鲜,小孩子一定爱吃。
  听了飞雪这话阑珊手一抖:“不、不至于吧,之前皇上封锁消息并未外传。”
  “虽天下人不知道,难道主子也不知道吗?”说起这个飞雪倒是真的忧心了几分:“他对你又格外的关心,要真的担忧起来,我真怕主子乱了阵脚,给大皇子趁虚而入啊。”
  阑珊呆呆地只管看着她,呼吸都乱了。
  飞雪早听了出来,想了想又不忍心:“罢了,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按照行程来说这会儿应该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你、你要真的担心主子,那就什么也不必多想,只安安分分地等他回京,岂不是好吗?”
  阑珊不言语。
  过了会儿飞雪才听到她呼吸沉酣,竟是睡着了。
  次日早上收拾妥当,分了两辆马车,阑珊是头一辆,晏老先生在第二辆,李先生带了两名丫鬟,各自捧着个包袱,放在阑珊的车上。
  阑珊问道:“是什么?”
  李先生笑道:“就是一点儿糕点,蜜饯果子之类,留在这里不吃也白搁坏了,如今拿回家去,给老先生送药,言哥儿必然也是喜欢的。”
  他只没说阑珊喜欢。
  阑珊笑道:“多谢,真是想的周到。”
  飞雪不由感慨着说道:“的确周到,甚至是有些太周到了。”
  阑珊一怔,忙轻轻地打了她一下:“瞎说什么?”
  李先生明明听见了,只当没听见的,笑笑上马去了。
  当下一并回了西坊,马车停在门口,这边儿人还没下车呢,就听到隔着门扇,有人在院子里叫道:“怕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我要娶舒阑珊又有什么不妥?哼!我就娶定她了!”
  飞雪才跳下地,闻言双眉紧锁,也留意到街上的许多街坊之类都在往此处张望,前方墙边还停着一辆马车,只是背对着,看不出是谁家的。
  阑珊也才从车内探头出来,隐隐听见这句,几乎马失前蹄地往前栽倒。
  连李先生都忍不住侧目看向里间,嘴角一撇,冷道:“哪里来的狂徒!”
  

第189章 
  飞雪扶着阑珊下车,阑珊还只等着晏成书下车,并没有着急就进门去。
  李先生则先行一步,却见有数人立在院子里的门口处,中间是一道身着雪青色锦袍的背影,吵吵嚷嚷的很猖狂。
  “什么人在这里胡闹!”李先生负手进门,冷冷地问。
  那边的人听见动静,忙回过身来,正好跟李先生打了个照面。
  李先生原本惊恼,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哪里来的狂徒的,谁知看见此人,不由愣怔。
  那人也瞧见了他,一愣之下便笑道:“这不是李大人吗?您怎么在这里?”
  李先生苦笑,便也忙撤下怒色,拱手笑道:“这不是嘉义侯府徐小侯爷吗?真是巧了!”
  原来这人竟正是嘉义侯府的徐勇,也就是他先前死活求着阑珊想进决异司,被阑珊拒绝后,温益卿却答应给他通融。
  谁知通融倒是通融了,只可惜在工部许了之后,阑珊偏出了事,不在工部里了。
  这徐勇一门心思想进决异司,不过是为了倾慕“舒阑珊”三个字。
  突然间舒阑珊成了女儿身,“赋闲”在家里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在工部留守,蹦蹦跶跶地就来到了西坊。
  之前阑珊等还没回来,他已经死皮赖脸地呆了半个时辰了。
  李先生给杨时毅办事,跟张先生一样,都在京城内上下游走,从朝臣到京城内贵宦,乃至侯门公府的公子哥儿们,多半都认得他,因此徐勇也不陌生。
  两人行了礼,李先生笑问道:“小侯爷,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徐勇道:“我自然是来找舒阑珊的。”
  “你找她……”李先生还没问完,门外阑珊扶着晏成书,慢慢地走了进来。
  徐勇一看,也顾不上跟李先生说话了,忙迎了几步:“舒……姑娘,”他唤了一声,笑容满面,“你回来了?”口吻居然无比的亲昵。
  阑珊知道这人就是在里头乱嚷的了,倒也还记得他曾经在工部胡闹的事情,此刻便皱眉道:“你不是那位徐公子吗?你为何在我家里?”
  徐勇笑道:“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住在这里,特跑了来,你偏不在家,幸而大家有缘,这么巧你就回来了。”
  飞雪却跟李先生不同,虽知道这少年有些来历,但怎么能容得他觊觎阑珊,当下呵斥说道:“无礼狂徒,这里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还不滚出去!”
  徐勇被呵斥,却并不生气,只是看了飞雪两眼,笑道:“你别骂人呀,我也没胡言乱语,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说着又看阑珊,双眼放光地说道:“舒、舒姑娘,原先我就很倾慕你了,之前想进工部,也不过是想跟着你,没想到你居然是女孩儿!这就更好了,你知道的,我是嘉义侯府的独子,并没有娶亲,身家又清白……”
  阑珊早红了脸。
  飞雪冷着脸上前一步,不愿意多话,只想把他揪着扔出去了事。
  不料就在这时候,晏成书说道:“你说你是嘉义侯府徐家的人吗?”
  徐勇呆了呆,这才看向晏成书道:“是啊,我正是徐家的人,老人家您是谁?”
  晏成书眯起眼睛细看了徐勇半晌,笑道:“你的父亲,莫非是嘉义侯徐宁?”
  徐勇吃了一惊:“当然了,您莫非认得家父?”
  晏成书笑道:“是跟他有些交情的。”说着便低头看阑珊道:“这个孩子跟他父亲不一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生他的气了。”
  阑珊很意外,没想到晏成书竟然认识嘉义侯,当下忙应承道:“当然了。”
  飞雪也自然听见了,有些遗憾不能把徐勇丢出去,此刻徐勇道:“老人家,你真的认识我爹,你到底是谁啊?”
  他见阑珊扶着晏成书,自然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可不知究竟,心里还有些忐忑。
  这会儿李先生过来道:“这位是原先供职于工部的晏老先生。”
  “晏……”徐勇皱眉,继而叫道:“莫非是晏成书晏伯伯?”
  晏成书笑道:“你怎么这么叫我呢?”
  徐勇见他认了,十分激动:“真的是晏伯伯,我父亲时常跟我念叨,说您过往的能耐呢……我之所以这么倾慕舒姑娘,一来是她的确能干,二来也是因为知道她是您的弟子。您什么时候上京的?怎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父亲要是知道了,一定飞奔来看您。”
  晏成书哈哈笑了两声,跟故人之子相见,却也十分高兴,便道:“我也是才进京的。”
  此刻阿沅同言哥儿也迎了过来,阿沅跟徐勇斗了半天嘴,本来很不高兴,可忽然看见晏成书,早就喜出望外,又听两人是认识的,便不去计较徐勇的无礼。
  此刻趁着两人说话间隙,便拉着言哥儿跑过来行礼。
  “老先生!”
  “晏爷爷!”
  阿沅同言哥儿叫了声,就地便要跪下去。
  晏成书急忙一左一右拉住了,身后洛雨也闪过来替他扶住了阿沅,又道:“阿沅娘子,言哥儿!”
  阿沅正红了双眼,见洛雨长这么大了,却也又惊又喜。
  这会儿李先生看大家这么热闹,便笑道:“外头毕竟冷,到里间说话吧?”
  于是才又慌忙簇拥着晏成书进了里屋落座,徐勇跟在众人中间,起先还留心着晏成书,慢慢地就只打量阑珊,见她仍是一身男装,但难掩通身的温柔气质,真是清丽脱俗,世间难得,越看越觉着心喜非常。
  到了堂屋中,请晏成书坐了后,阿沅跟言哥儿正式地磕头见了礼。
  徐勇倒也还算有眼力价,见他们磕头,他就也跟着磕了一个。
  晏成书笑道:“使不得!小侯爷跟他们不一样的……”
  徐勇早利落地磕完了,道:“有什么不一样,好歹我也是晚辈,应该的。既然晏伯伯来了京内,改日少不得还去我们府里盘桓几天呢!回头我告诉了父亲,父亲指不定多高兴。”他看着晏成书花言巧语地说了这些,最后竟又把目光投向了阑珊。
  阑珊对上他过分灿烂的笑容,略有些情何以堪,可对方是侯府之子,却如此的恭敬有礼,自己却不便失礼,当下冲他勉强一笑,转开头去。
  不料便是这一笑,更让徐勇喜欢的心花怒放。
  这边儿众人寒暄了,晏成书拉着言哥儿的手,摩挲他的头:“长大了不少,看着却比先前更机灵了。”
  阿沅则悄悄地跟阑珊道:“昨儿杨大人派了人来,说了老先生的事情,有王大哥跟葛公子帮忙,把言哥儿原先的房子收拾出来给先生住着,让言哥儿到后面新收拾出来的屋子,就跟洛雨一块儿住着可好?”
  “好,”阑珊答应,又道:“若跟洛雨一块儿挤的话,就让他跟着我们也行。”
  阿沅又看向徐勇:“这个人从早上就来了,说的话没头没脑的,起初说是你工部的下属,才放他进来的,可越说越奇怪……幸而是你们回来的及时,再差一步,我就要拿笤帚打他出去了。”
  阑珊笑道:“想必是家里娇惯坏了的,由得他闹腾会子就算了。既然晏老认识嘉义侯,自然不能给他脸色看。”
  阿沅道:“横竖他知道分寸就成,堂堂的侯门公子说话行事那么颠倒……若平白无故的,谁敢为难他呢。”
  那边李先生叫人把车上的东西都送了进来,见此处无事,便跟阑珊和晏老告辞。
  阑珊跟阿沅亲自送了出门,回来后,又商议做饭的事情,阿沅便自去厨下忙碌了。
  这边言哥儿在屋子里跟晏老童言童语的,徐勇则坐在旁边心不在焉,见阑珊往门口走来,才慌忙跳起来迎上去。
  “舒姐姐,”徐勇笑眯眯地看着阑珊:“送李大人走了?”
  阑珊正奇怪他怎么不跟着李先生一起走,以及为什么不也去送一送,却不便开口。
  又听他称呼奇异,便说道:“是啊。”
  徐勇道:“先前姐姐你在宫里头没回来,我担心的了不得,在工部里打听消息,那些人跟嘴巴给封住了似的,一个字儿也不漏。”
  阑珊听到这句,更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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