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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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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西窗急忙吩咐小太监去了,赵世禛又道:“得闲你找一匹红绸,给那棵石榴树披上。”
  西窗一愣,继而笑道:“奴婢知道了,会亲自去挑一匹上好的红绸的。”
  赵世禛“嗯”了声,轻声道:“开的真好啊。”
  西窗忙道:“那是当然了,不仅花开的好,果子更好吃呢!又大又圆,那种熟透了的还会开口笑,等到秋天,我摘几个给主子尝鲜。”
  赵世禛听着西窗聒噪的话,心里却突然想到:阑珊那么爱吃零嘴儿,这石榴酸酸甜甜的,汁水又多,她自然也是爱的,到时候却要挑几个好的给她尝尝。
  皇宫。
  虽说如今容妃迁了出来,但荣王进宫之后,先要去见的仍是皇后,这是礼数规矩。
  只是在去坤宁的时候,赵世禛遇到了一个人。
  郑适汝像是才去给皇后请了安,正带了几个宫女走了出来。两下遥遥看见,心思各异。
  当到了近前的时候,赵世禛躬身行礼,口称:“参见太子妃娘娘。”
  郑适汝打量了一眼荣王殿下,见他容光焕发,别有一番龙马精神,不由悄然地翻了个白眼:“荣王,这么早进宫啊。”
  赵世禛道:“不及娘娘早。”
  虽然阑珊喜欢这个人,但对郑适汝而言,却完全没有“爱屋及乌”的心理,反倒是更讨厌了几分,就好像是自己守着的宝贝,给他抢了去似的。
  于是哼了声,道:“听说这两天荣王都没有去北镇抚司,怎么着,忙什么呢?”
  赵世禛唇角的笑意挑到了天际:“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在忙。”
  “是吗。”郑适汝好看的双眼中,却越发是白多黑少。
  她当然也是个消息灵通之辈,很清楚阑珊这两天在哪里。一想到这个,心里刺刺挠挠,加倍的不爽。
  赵世禛微笑:“其实,我要多谢嫂子。”
  郑适汝听他换了称呼,微微皱眉略瞧了他一眼:“你谢我什么?”
  赵世禛低低咳嗽了声。
  郑适汝着实伶俐,当即一抬手,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便退后了数步。
  赵世禛道:“她是个迂讷胆怯的人,得亏嫂子从旁指点,不然的话叫她主动向我开口,怕是要等一万年。”
  郑适汝眉头紧锁:“你、你是说……”
  赵世禛道:“之前我还有疑心嫂子的意思,可听了小姗所说之后,才知道了嫂子的的确确是个好人,至少对她是极好极诚的,也肯为了她那样苦心谋划……”
  郑适汝翻着双眼看天,眉头微蹙:“荣王知道我是为她就成了。怎么,荣王是答应了吗?”
  赵世禛笑道:“虽是好事,就是怕为难了嫂子。”
  郑适汝哼了声,面前之人脸上的得意之色简直碍眼,加上阑珊在王府两天两夜……郑适汝不禁牙痒痒。
  终于说道:“荣王还是别先得意忘形的。我这里虽没有妨碍,只怕荣王跟前儿,还有个很大的关卡,可知我怕你过不去。”
  两个都是心思玲珑的,赵世禛当然知道郑适汝指的是什么:“多谢嫂子,我今日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
  郑适汝的娥眉挑了挑:“哦?哼……那好吧,我便静候佳音了。”她说完后,昂首迈步地去了,身后众人这才急急跟上。
  赵世禛退后一步,等她走开了十数步远,才又前往坤宁宫。
  皇后娘娘最近有些微恙,各宫妃嫔每日不住地前来请安行礼。只是大家私底下议论,皇后的病情来的蹊跷,多半是因为瑞景宫的那位容妃娘娘突然复宠,从而得了心病。
  每天华珍公主留在坤宁宫中,亲自的送汤送药,伺候的无微不至。
  赵世禛在殿门口等候,不多时小太监出来笑说道:“娘娘才服了汤药睡下了,暂时不得见殿下呢。殿下有事且去,等娘娘醒了奴婢们自会告知殿下来请安过了。”
  赵世禛答应:“有劳。”
  小太监忙弓腰陪笑道:“哪里哪里,殿下折煞奴婢了。”
  出了坤宁宫,赵世禛故意将脚步放的很慢。
  因为在才进宫的时候就听小太监说,昨儿皇上去了瑞景宫,晚上竟歇在那儿,才出坤宁宫的时候他又询问了一遍,据说还是未曾离开。
  虽然他的脚步已经很慢了,但再磨蹭下去,只怕旁人就要怀疑荣王殿下腿脚出了毛病,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前去。
  来至瑞景宫,小太监远远地瞧见了,不等他上前就飞奔入内禀告。
  很快地又有两个宫女出来迎了赵世禛,都是满脸喜色,如见福星:“殿下可来了,早听说殿下进宫,娘娘可盼着呢!”
  原来赵世禛才进宫,自然便有人知道了,早早地通报了瑞景宫里。
  赵世禛随着宫女进殿,才入内,就见皇帝坐在椅子上,容妃站在旁边,两个人不知说些什么,皇帝的脸上是难得的笑意,容妃也是莞尔相对。
  荣王看的愣怔,这幅看似其乐融融的场景依稀只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自那之后,取而代之的只有那生死攸关的冰天雪地了。
  此刻猝不及防见到,心中泛起些许久违的暖。
  忙上前跪地拜见两人,皇帝转头看着儿子,笑道:“起来吧。你母妃等了你半天了,怎么才来?”
  赵世禛道:“回父皇,先前去了坤宁宫拜见皇后娘娘。”
  皇帝点点头,又笑道:“见着了吗?”
  “母后才服了药睡下了,因此不得见。”
  皇帝了然的一笑:“这没什么,只要你把孝心尽到了就是。方才朕也是这么对你母妃说的。”说完后便起身道:“朕也该去了。”
  容妃含笑低头:“臣妾恭送皇上。”
  皇帝轻轻地在她手上拍了拍,又看赵世禛,很温和地吩咐道:“多陪着你母妃说会儿话,也不必急着出宫,中午留下来陪她用膳。”
  恭送了皇帝,殿内剩下母子,容妃打量着赵世禛,笑问道:“我早上派人去,不过是赏你些东西,你接了就是,怎么又自个儿进宫来了?”
  赵世禛道:“儿子有一件事情想跟母妃商议。”
  容妃落座,吃了一口茶,才淡淡地说道:“什么事儿?总不会是这两天你没上朝、也没去北镇抚司所忙的那件事儿吧?”
  殿内有片刻的寂静,然后赵世禛回答:“是。”
  容妃的眉头轻轻一蹙,看了荣王半晌,终于慢慢地先把手中的茶碗放回了桌上。
  且说阑珊跟鸣瑟两人出了王府后,阑珊见他脸色惨白,极为担心,便不肯坐轿子,不由分说拉了鸣瑟一起乘车。
  两人进了车中,阑珊问他觉着如何,鸣瑟道:“没什么大碍,稍微调息一下就好了。”
  其实当时阑珊那种感觉是对的,那会儿富贵已经动了杀机。
  幸而在富贵下杀招之前,赵世禛及时赶到,不然真的是要玉碎方休了。
  于是鸣瑟盘膝调气,半晌才又呕出一口血,脸色却略微变得正常了些许。
  鸣瑟瞧着阑珊惶惑不安的眼神,道:“这是因为血不归经才吐了这口,不打紧,吐出来反而好了。”
  阑珊这才放心:“这位富总管真的是太……”想了想说这些没用,何况那是容妃的人,便只道:“先前只听说你们怕他,我还不知道呢,今日见了这般做派才明白,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啊。”
  阑珊深知鸣瑟的能耐,他的武功比飞雪还要厉害,今日面对富贵,却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所以才这样感慨。
  鸣瑟却笑笑道:“你不懂的,富总管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的武功。”
  阑珊闻言极为震惊,鸣瑟的武功本已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了,方才富总管身不动,也没看清是怎么样,就已经将鸣瑟打翻在地,这种功夫简直是登峰造极了,所以她才觉着无比可怕。
  但鸣瑟竟然说富贵的可怕不在于武功?那……真正可怕的到底是什么?
  鸣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却没有再说下去。
  马车停在家门口,鸣瑟先下了车,身法不似平时般敏捷。
  富贵先前带怒出手,那一掌自是不轻,虽然调息了一阵,肺腑里却仍有一股阴寒之意。
  鸣瑟强忍着,想进了家里后再回房打坐。
  两个副手扶了阑珊下车,才要进门,突然看到门边上停着一顶很眼熟的轿子。
  “这是谁的?”阑珊随口问了句。
  起初她还以为是哪一个跟她或者葛梅溪认识的,看了一眼觉着奇怪,忙又扭头。
  此刻一名副手认了出来:“这、岂不是温郎中的轿子吗?”
  阑珊早认出来,又听了这话,当下也不顾腰腿酸痛,忙不迭地加快步子进了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似乎也没有人。
  “阿沅!”阑珊叫了声,快到屋门口的时候,才见阿沅从里头迎了出来。
  “你可回来了!”阿沅满脸焦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有没有事?为什么才回来?”
  阑珊无法跟她细说,只问道:“门口的轿子是……”
  阿沅微微一震,还没回答,眼神先向言哥儿的房瞟过去。
  阑珊心跳都好像停了停,她撇开阿沅走到言哥儿房门口,把帘子猛然掀起。
  里头,言哥儿静静地躺在炕上,在旁边坐着的那个人,一身青袍,端方如玉的,赫然正是温益卿。


第156章 
  之前葛梅溪去王府,临去曾经跟鸣瑟说起言哥儿病倒的事情。
  鸣瑟虽告诉了赵世禛,赵世禛却没有跟阑珊说过,毕竟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也不想让阑珊在这时候分神担心。
  其实葛梅溪先前说的时候,言哥儿的病情的确还只一般,大夫说过没什么大碍,吃两副药就好了。
  可偏偏是在他回到西坊后,当夜言哥儿身上的烧热竟高了起来。
  所以昨晚上家里甚是忙乱,幸亏有葛梅溪跟王鹏两个人守着。
  王鹏跑出去请大夫,葛梅溪在旁边陪着阿沅,人仰马翻地忙了半宿,言哥儿的高热才慢慢退了下去。
  早上,葛梅溪怕有个万一,便想叫人去工部请假,王鹏却主动要求留下,阿沅见他们两个如此,反而说道:“你们都放心去就是了,孩子的病是这样的,来得快,去的也快,昨儿晚上大夫说已经安定了,别为了他耽搁了你们的差事。”
  好说歹说,两人才答应了。
  阿沅又拉住葛梅溪悄悄地说道:“……她不在工部是不是?”
  葛梅溪本瞒的好好的,怎奈阿沅早知道赵世禛对阑珊有心,加上昨晚上葛梅溪悄悄地出了门,回来后脸色就有些不对,阿沅便猜到了几分。
  见阿沅已经知道了,葛梅溪只得说道:“她在王府。昨儿晚上我去探、鸣瑟说是留在那里,今儿……应该是会回来的。”
  最后一句他也不知道是真假,只是说来安抚阿沅而已。
  阿沅听了倒也没说别的,只勉强笑道:“那你、你先去吧,工部那头,还只说夫君在家里呢。拜托了。”
  葛梅溪看她双眼微红,却还强作镇定的模样,他心里无声一叹:“阿沅娘子放心,我会照应的妥妥当当。”
  昨儿阑珊没去工部,江为功先跑去跟他打听,葛梅溪只说是偶感风寒,安安静静养一天就行了之类,并没说别的。
  江为功嚷嚷着要来看,只不过他才调去了营缮所清吏司,公务甚忙,一时无法抽身。
  少不得自己先替她打掩护罢了。
  于是阿沅送了两个男人出门,自己在家里照看言哥儿。
  换了一块湿帕子放在言哥儿头上降温,阿沅打量着言哥儿的小脸,一边想着阑珊夜不归宿的事情。
  自打阑珊告诉了她赵世禛的心意,阿沅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喜?是忧?
  荣王殿下那样的身份,被他看上,别的不敢说,只能说是天大的好事罢了。
  但是将来该怎么办?
  阿沅没敢跟阑珊提自己的心事,按照荣王的行事风格,多半是要阑珊恢复女儿身进王府的,但是那会儿,自己跟言哥儿却又置身何处?
  但按照常理而言,似乎是不能跟着阑珊一块儿的,毕竟……荣王殿下未必心宽到会许她们仍旧跟着阑珊。
  虽然跟赵世禛才见过几次,但是每次赵世禛面对言哥儿那种神态,阿沅是知道的。
  起初还以为是贵人性子高傲矜贵罢了,后来听阑珊说起赵世禛对她的心意,才明白赵世禛那种眼神是何意。
  大概是把言哥儿当作碍眼的存在了。
  因为这个,也绝不会再把言哥儿放在跟前儿。
  一想到这个,阿沅忍不住惶惶然,想的无计可施的时候偷偷地不知哭了几次。
  毕竟她从来跟阑珊相依为命,一旦想到有朝一日要分开,言哥儿没了“爹爹”,自己没了“夫君”,那岂不是天塌了吗?
  但是阑珊不说,她也不好就给阑珊平添心烦,自然也不肯提起。
  阿沅心中想,如果真的有那天来临,少不得自己多求一求阑珊或者荣王,就算是让她重新做婢女跟着进王府也好,总之不要跟阑珊分开就罢了。
  这是她没有退路的退路了。
  此刻守着病中的言哥儿,想到这孩子也是可怜,本以为有阑珊疼着他,但以后阑珊嫁了荣王,当然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到那会儿……会依旧如现在一样疼言哥儿吗?
  她越想越觉着凄惶,忍不住越发的泪落的急了。
  正在难过的时候,却听到外头有些许动静,阿沅起初以为是阑珊回来了,急忙掏出帕子擦干泪水迎了出去。
  谁知才到屋门口,就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已经快走到近前了。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阿沅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温益卿看着她湿润微红的双眼:“怎么了?”
  阿沅的泪本来已经都忍住了,此刻一个字没有出声,泪珠却又滚落下来。
  温益卿缓步进了门:“她还没有回来?”
  阿沅拼命止住泪:“你、温大人来做什么?”
  温益卿淡淡道:“不必这么见外,小圆。”叫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瞥了阿沅一眼。
  阿沅开始发抖:“你……”
  “她应该告诉过你了吧,”温益卿波澜不惊的,“过去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他的语气这样云淡风轻,虽然阿沅的确已经听阑珊说过,但浑身上下仍是给一种莫名的情绪控制,隐隐地战栗,无法反应。
  温益卿已经嗅着药气走到言哥儿房门外,他掀开帘子看向里间:“孩子怎么样了?”
  阿沅无法回答,温益卿回头看她一眼,自己迈步走了进去。
  言哥儿昨儿闹了半宿,早上吃了药才睡过去,小脸上仍旧有些微红,呼吸还算平稳。
  温益卿在炕边上阿沅才坐过的凳子上落座,左手撩着右手的衣袖,抬手在言哥儿的额头上轻轻地试了试温度。
  “还好。”他点点头,将手放下。
  阿沅站在屋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越发只觉着如魔似幻。
  温益卿的双手放在膝上,转头看她:“既然孩子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哭什么?”
  阿沅没有办法面对他那样平静的眼神,她转开头看向别的地方。
  温益卿道:“或者,你不仅仅是为了言哥儿担心,还是为了她?”
  倒也没有指望阿沅说什么,温益卿继续说道:“她在荣王府,你当然是知道的。荣王殿下对她自然是恩宠有加。你又有什么可为她担心的?”
  阿沅勉强地忍住泪,帕子拭干了眼睛:“温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你先前可不是这么唤我的,”温益卿微微一笑,“如今果然也跟我生分了。”
  阿沅仍是不能看他:“这是当然,毕竟这会儿跟先前不一样了。不是吗?”
  “是啊。”温益卿轻叹了声,似笑非笑似冷非冷的,“世易时移,人心也变了。”
  阿沅本是不想跟他多说的,但是想起过去种种,又看此刻的温益卿,她忍不住说道:“你真的都知道了?”
  温益卿转头仍看着言哥儿:“是啊,知道了,就算是已经知道的太晚,但是总算……没有糊里糊涂的就闭了眼。”
  “姑娘说……”阿沅脱口而出,却又忙捂住嘴。
  温益卿笑了声:“她说我什么了?”
  阿沅转头,又过了片刻,她才说道:“温大人,你……不要为难她,不要为难我们。你若真的已经全都知道了,就该清楚,不是姑娘负了你。”
  “我当然知道。”温益卿低低地:“我怎么会为难她,为难你们?你这么说,难道是因为她这样告诉你的?”
  阿沅也看了眼言哥儿,见他睡容平静,她停了一会儿,道:“你为什么暗中带言哥儿出去?”
  “是因为这个她才觉着我在为难?”温益卿说到这里,也看了言哥儿一眼,道:“我见自己的孩子而已,难道不能吗?”
  阿沅的心跟着一跳。
  温益卿道:“我不能说,也没有告诉人,更没有揭穿她的身份,又怕你们担心,所以暗中去见言哥儿,想对这孩子好些,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阿沅听到他说“想对这孩子好些”,鼻子竟又一酸!
  温益卿道:“你要是也明白,那就该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是我所做的,难道连你也在怪我?”
  “不是,”阿沅终于忍不住道:“我们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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