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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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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终于开口道:“总而言之,这件事算是国公的疏忽大意了!本是自降身段招贤纳士,不料居然给奸人厮混其中,闹得京城不宁,皇上忧心,实在是不该。”
  不料皇后才说完,皇帝冷笑道:“五行杀人,取脏器炼丹……如此邪恶术法,居然只用朕‘忧心’就一言蔽之了吗?!”
  众人噤若寒蝉。
  皇帝又道:“这次若不是大理寺拿下人在前,荣王果断追查在后,真相自然还是不会水落石出!以后还会有什么八卦杀人九宫杀人不成?朕从来厌恶这些巫道之术,真要如此纵容,将来只怕他们还要盯着这宫里了呢!偏偏是朕的亲家在做这些忌讳之事……你们郑家是不是太有恃无恐了!”
  郑国公本就忧心如焚,听到皇帝震怒,脑中一昏,竟闷声不响地晕厥在地!
  赵元吉从头听完,此刻便跪倒下去:“求父皇息怒!郑国公虽然听信谗言错信了恶人,但他毕竟是被人蒙蔽,求父皇开恩。”
  “被人蒙蔽?”皇帝丝毫不去理会晕倒的国公,只盯着在场之人,“堂堂国公,竟这么容易给人蒙蔽,做了别人行凶逞恶的挡箭牌!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如今还有脸说给蒙蔽而已?”
  赵元吉本是鼓足勇气跪地求情的,听皇帝言辞锋利,也不敢再出声了。
  皇帝没看郑国公也没看赵元吉,却盯着郑适汝道:“太子妃,朕来问你,你们郑家,到底是尾大不掉,还是有恃无恐!现在的这件震惊朝野的案子,还有上次翎海的事情!”
  郑适汝跪在地上。
  皇帝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件事,的确是国公府的错。儿臣辨无可辨,”郑适汝低头:“只是国公年纪大了,求皇上开恩,儿臣身为人子,愿意替父亲领罚。”
  “领罚?你要怎么领罚?”
  赵元吉有些不安,转头瞪向郑适汝。
  郑适汝道:“回皇上,儿臣……不愿因为此事牵连到太子,儿臣愿意自请下……”
  赵元吉不等她说完便叫道:“阿汝!”
  皇后也道:“这是干什么?纵然是国公有错,可也怪不到你身上。”她忙转身面向着皇帝:“皇上,太子妃的品行如何,皇上跟我自然都知道,而且适汝是进了赵家的门自然是赵家之人,他们郑家犯错跟她有什么相干!万万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他们两个。”
  皇帝慢慢问道:“那皇后觉着,该怎么处置此事?”
  皇后有些为难:“这件事是国公府而起,自然就处置国公府便是了,只是郑国公年纪大了,又是给人蒙蔽,不如……就小惩大诫。”
  皇帝道:“若这一次小惩大诫,下一次又冒出个皇亲国戚效仿,该怎么说?”
  皇后无法回答。
  此时赵世禛突然道:“父皇。”
  皇帝抬眸:“嗯?”
  赵世禛道:“郑国公晕厥,不如先把他送下去。”
  皇帝顿了顿,这才一点头。
  雨霁急忙叫人上前,忙把郑国公抬了下去,又叫太医给他查看。
  皇帝又道:“要如何处置,朕还要再想一想,元吉,你们也先下去吧。”
  太子大为意外,却忙领旨,同太子妃两个先行退下。
  等两人都出殿后,皇帝才又看向赵世禛:“荣王,你是负责主理此事的,案子也是你查清的,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此事。”
  此刻皇后仍在殿中,听皇帝居然问起赵世禛,不由睁大了双眼。
  赵世禛躬身道:“儿臣如何敢置喙。”
  “让你说你就说。”
  赵世禛沉默片刻,终于说道:“儿臣想,此事国公自然是难辞其咎,就算是给人蒙蔽,他也无意中为虎作伥了许久。但如果将此案如实公布,势必引发天下非议,反而不好。倒不如另找一个借口,把国公府敲打一顿,也警戒后来胆敢效仿之人。”
  “如何敲打?”
  赵世禛道:“昨日抄查,发现国公府内还有些来历不明的御用之物,不如用僭越逆上的罪名,如何论处,自然不必我说了。”
  皇帝冷笑了声:“这倒是个法子。”
  皇后张了张口,却又停了下来。
  僭越逆上,差一步就要赶上“谋逆”了,但这罪名听着虽吓人,实际上自然不至于跟谋逆一般罪大恶极,而且涵盖面极广,处置起来也可轻可重。
  皇后看了赵世禛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偏偏皇帝在这时候看着她:“皇后觉着如何?”
  皇后道:“臣妾觉着合适。就是……还求皇上格外开恩些。”
  皇帝哼了声,沉吟片刻,突然又道:“这件事荣王做的很好。若不是镇抚司,换了别的衙门,知道此事涉及国公府只怕就缩手了。”
  赵世禛垂头:“儿臣愧不敢当,只是恪尽职守罢了。”
  皇后勉强说道:“皇上说的是,荣王的确是精明能干。”
  皇帝想了想,突地说道:“算起来,容妃也给关了十多年了吧。”
  皇后大吃一惊,不知他怎么竟提起这件事:“是……好像是。”
  赵世禛也不由抬起头来。
  却见灯光之下,皇帝的脸色淡淡的,眼中却仿佛有追念往昔之意,然后他说道:“当年事发后,容妃一直不肯承认是她主使的,现在是不是也没有改口呢?”
  皇后的心突然有些乱了:“是啊,皇上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她很快知道了原因。
  皇帝嘉许地看了赵世禛一眼,继续道:“荣王大了,又如此得力,朕……实在不忍让他们母子咫尺相隔。”
  赵世禛意识到什么,喉头微动,手不知不觉中也攥紧了。
  皇后那边正不通这话的意思,皇帝却对雨霁说道:“传朕的旨意,即日起让容妃迁出来,就仍旧回她的瑞景殿吧。”
  “皇上?”皇后有些窒息。
  赵世禛的凤眸却在瞬间亮了起来。
  因为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唇止不住地轻颤。
  终于,他深深呼吸,跪倒在地:“儿臣、儿臣多谢父皇!”虽尽力自制,声音仍是多了一抹不为人察觉的哽咽。


第147章 
  雨霁即刻领了旨意,当下也不顾风大雨大,忙把心腹郭公公唤来,命他亲自前去给容妃报喜讯,又飞速地派妥当人去打扫瑞景殿。
  此时皇帝又看着赵世禛道:“你也忙了几天,自打济州回来就没消停过,现在就去看看你母妃吧。”
  赵世禛磕头谢恩,退出了内殿。
  当下殿中只剩下了帝后二人。
  自打皇帝方才说放容妃出来,皇后便没有再说话,虽然殿内灯火通明,她的脸色看着却甚是晦暗。
  皇帝看着她道:“皇后不高兴了?”
  皇后如梦初醒,淡淡地一笑,说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臣妾自然是领旨,哪里敢不高兴呢?只不过……”
  “不过怎么样?”
  皇后忖度道:“只不过虽然这些年容瑾她一直都没有承认,但当初她贴身的女官可都供认不讳,言之凿凿地指认是容瑾指使的自己谋害皇嗣的,皇上如今放了他出来,叫宫内别的妃嫔怎么想,万一再有人觉着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无碍,跟着效仿呢?”
  皇帝笑道:“皇后统领六宫,这么多年风平浪静,皇后之能朕是相信的。何况十多年了,假如容妃是给冤枉的,这么多年也够她受得了,另外还有一件——荣王不辞辛劳,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他功劳也不小,这么多年为朕跟太子做了多少事儿?你总也该知道。他又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当时为了容妃差点儿冻死在雪中,就算别的不念,到底顾念这孩子的一片忠孝之心啊。”
  皇后听到他夸奖赵世禛,不禁有些酸溜溜的:“是,荣王是很能干的,容妃有个好儿子。可皇上这般不住口的夸赞他,总不会……觉着他比太子更好吧。”
  皇帝笑道:“怎么无端又扯到太子,朕夸荣王几句,不等于说太子不好,等朕真的开口说太子不好的时候皇后再担心不迟。何况荣王光芒再盛,不过是绝世的明珠,怎么也比不上天上的日月。”
  皇后听前一句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听到最后一句,明白皇帝显然是把荣王比做明珠,而皇帝跟太子却是日月。
  当下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臣妾倒不是不愿意放容妃出来,这么多年臣妾想到当初跟她的姊妹情深,也时常惦记,只不过碍于宫规礼法,又觉着她若真做了那种十恶不赦的事情,实在是……心里过不去罢了。如今皇上既然这么说,臣妾索性便也忘了过去,且往前看就是了。”
  赵世禛到了冷宫的时候,郭公公已经先一步向容妃报了喜讯,出来的时候正碰上赵世禛。
  郭公公忙后退一步:“荣王殿下。”
  赵世禛只向着他一点头,便入内而去。
  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如平常一样关起来,从门口可以看见正殿内微弱的灯光,闪闪烁烁的,像是幽淡的鬼火。
  赵世禛记得,应该有十六年了,这么多年母妃都住在这阴僻冷暗的院子里,不曾外出一步,也很少见外人。
  想到上次容妃打伤自己时候说的话,赵世禛能够理解母妃心中的怨恨。
  任凭是谁给关了十六年,也绝不会心平气和恍若无事。
  进门的时候,赵世禛看到容妃侧对着自己坐在桌边,安静默然的仿佛在出神。
  近身的宫女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却正在偷偷地拭泪,猛然看见赵世禛进来,急忙要上前行礼,却给他制止了。
  宫女看看他,又看看静若雕像的容妃,终于悄悄地退下了。
  赵世禛走到容妃跟前,慢慢地跪了下去,温声道:“母妃。儿子来接您出去了。”
  容妃缓缓地抬起头来,当看见面前的赵世禛的时候,眼泪从容妃的双眼中一涌而出。
  她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看着赵世禛。
  赵世禛瞧着母亲如此,很想劝她不要哭,但是心头却也酸楚的很。
  终于,他慢慢跪伏了下去:“母妃……”
  容妃缓缓伸手,想要扶他起来似的,手指却只碰在了赵世禛的头顶,她碰了碰荣王的发冠,终于起身将他一把抱住,母子两人难掩心中的悲欣之情,抱头痛哭起来。
  这一夜,各人自然都留在宫中。
  赵世禛跟容妃母子相会的时候,那一边,皇后出了乾清宫后便回到坤宁宫。
  不多时,太子赵元吉便到了。
  元吉还有些忐忑,进内行礼后便道:“母后,父皇是怎么个主意?”
  皇后问道:“太子妃呢?怎么不见她。”
  赵元吉其实要带郑适汝一块儿来的,只是郑适汝是个精细的人,知道他们母子必然有话,自己跟着倒是不便,所以并没有随着。
  元吉便道:“阿汝怕惹母后生气,所以……”
  “她惹我生气?”皇后一笑:“事情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元吉上前:“母后你不怪她就好了,可父皇到底怎么想?”
  皇后就把“僭越逆上”的话说了,元吉愣了愣,也略松了口气,又问:“父皇没有责怪我跟阿汝吗?”
  “你这个傻孩子,”皇后叹息了声:“你父皇自然知道这件事跟东宫不相干。不过是不得不敲打你们一番罢了。而且太子妃为了你,宁肯自请下堂,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了。你父皇自然看的出来。”
  提到这个,赵元吉也叹道:“这可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母后是知道的,太子妃素来是何等的恭谨自制,哪里想到国公府会闹出这种事,这可不是无妄之灾么?幸而父皇英明……并未迁怒。”
  皇后冷笑:“你父皇自是英明,可虽不曾迁怒于你们,却做了另一件事。”
  赵元吉忙问何事,皇后就把皇帝下旨,命容妃仍回旧宫一事告诉了他。
  元吉也觉着意外,可过了会儿才道:“既然是父皇的旨意倒也罢了。我虽不喜容妃,但到底是荣王的母妃,这么多年他也怪可怜的。”
  “你倒是可怜他,”皇后摇头笑道:“太子,你以后行事要越发谨慎,别再让荣王处处出风头了。”
  赵元吉问道:“母妃是担心……父皇更偏爱荣王?”
  “本来就是,”皇后叹了口气,“你啊,你哪里知道……”
  皇后在意的哪里是容妃的复出,她在意的是皇帝心中对于荣王的那份偏爱。
  她永远忘不了,当初容妃受宠,荣王锋芒炽盛,宫中处处都说皇帝要立荣王为储君的那时候。
  对皇后而言,那一段真真是她生命中最可怕的时光,每天都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那种恐惧的感觉直到容妃被废,才终于烟消云散。
  如今,那种久违的感觉突然又鬼魅似的出现了。
  就在赵元吉跟皇后母子对话的时候,郑适汝也正在面对自己的父亲郑老国公。
  这次不在御前,郑适汝直接道:“国公为何如此糊涂?竟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留在府内,且那样的信任,难道就没想过这人倘若是无国无家的歹恶之徒,会把整个国公府都一块儿葬送吗?”
  老国公之前给抬了出来,太医又是针灸又是灌药,才终于醒了过来。
  这会儿仍是惊魂未定的:“皇上怎么处置我们的?”
  郑适汝忍了一口气:“这件事如此丑恶不堪,皇上怎么可能容许传扬出去!自然会用另一个罪名来处置郑家,父亲削爵或者性命之忧倒是未必,但……这件事到底得有人出来承担,伤筋动骨的是免不了。”
  郑国公老泪纵横,过了会儿又道:“不是我要留那个人在府中,委实的我以为他是好人,因为,跟他相识的时候,他跟程家的人混的很好,我哪里会怀疑这个?”
  “程家的人?”郑适汝起初没想到哪个“程家”,猛然间脸色泛白:“是皇后娘娘的母族程家?”
  “当然,”国公揉着鼻子,道:“不然还有哪个程家,我看那谭先生跟程家之人交好,所以才放心留那人在府内……方才御前问起来,我哪里敢说啊。”
  郑适汝盯着老国公,过了半天才轻声说道:“不错,幸而国公没有说出此事。”
  “适汝……”郑国公唤了声,“父亲会不会连累你、跟太子殿下?”
  郑适汝的脸色很平静:“国公放心,皇上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废了太子,更不会因为这个叫我下堂。”
  “这就好。”郑国公悲戚地低语,“这就好。”
  这一夜多了这许多人,皇宫之中格外热闹些。
  但整个皇宫,却也就像是整个天下,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各处宫殿里的情态皆都是不一样的。
  只说到了次日,赵元吉跟郑适汝前去跟皇请安外加请罪,赵世禛却随着母妃再度前去谢恩。
  昨晚上,荣王陪着容妃仍留在那阴僻的冷宫,而宫中的内侍们则忙了一夜,连夜把瑞景殿给收拾了出来,因为不仅是要打扫清理,而且被褥,窗帘等等之物都要更换,毕竟十多年没有主人了,打扫起来自然也是艰难的。
  到了早上,才总算收拾出个模样来,只不过空气中仍是有一股久不住人、空屋子的霉烂气息,加上外头夏雨不停,雨气氤氲,更加明显。
  郭公公指挥着太监宫女们,把窗户尽数都打开通风,又加了许多的熏炉,在各个熏炉里洒了足足的百合香燃起来,这才勉强把那股子气息压了下去。
  所以容妃还并没有正式回瑞景殿,只是在早上,雨霁所拨的太监宫女前去冷宫接驾,要替容妃更换衣服,重整妆容。
  容妃却拒绝了,只仍是穿着昔日的素衣,淡绾着头发,扶着赵世禛的手,缓步走出冷宫前去乾清宫谢恩。
  两拨人在乾清宫殿前正好遇见了。
  多年不见,赵元吉看着面前素衣素面的女子,几乎有些不敢认,印象里的艳丽女子,变得如此清雅出尘,听说她在冷宫一直虔心念佛,如今看她的样子,倒的确像是有些清心寡欲与世无争起来。
  容妃却淡然地向着他一点头:“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赵元吉才忙也道:“容妃娘娘。”郑适汝跟着微微欠身行了礼。
  门口小太监慌忙入内禀告,不多时,雨霁亲自出来,一看容妃,先忙不迭地跪地行了大礼:“参见娘娘!”
  容妃一笑:“当不起,雨公公快请起。”
  赵世禛欠身,替她把雨霁扶了起来。
  雨霁站定了,又先陪笑向赵元吉道:“太子殿下,皇上说,您跟太子妃的心意他知道了,也不必进见,就先回宫吧,国公府的事儿,皇上已经想好了,稍后就有旨意。”
  赵元吉还想说话,郑适汝道:“是。”
  当下两人就先去了。
  雨霁又欠身带笑地对着容妃道:“容妃娘娘,皇上等着您呢。”
  赵世禛扶着母妃进门,就在过门槛的时候,他察觉容妃稍微踉跄了一下。
  直到这会儿,赵世禛才知道自己看来淡然平静,泰然处之的母妃原来也是紧张的。
  到了内殿,却见皇帝换了一件暗蓝色的龙袍,没有系玉带,看着宽宽绰绰,威贵之中竟带有几分清逸。
  容妃朝上拜见了,赵世禛在后跟着磕头。
  片刻后,响起皇帝的声音:“起来吧,荣王也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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