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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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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因此而想起另一件事。
  只是原本赵世禛不想知道那件事的内情,也没有兴趣打听,可如今两个说起言哥儿来,赵世禛不免又想起此事。
  他略停了一停,终于问道:“小姗儿,这个言哥儿,是怎么来的?”
  阑珊微震,抬头看向赵世禛,眼中带着诧异。
  对阑珊而言,这件事她显然也不想多谈,但是赵世禛很少主动开口问她打听什么。
  她这边才一迟疑,赵世禛立刻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本王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只是闲着无聊问问罢了。”
  因为坐在荣王殿下膝上的缘故,阑珊的脸正在赵世禛肩窝处,他说话时候喉结会微微地动,阑珊看的有趣,竟也很想去咬一口。
  这个念头生出来,却让她自己暗暗地脸上热涌。
  终于阑珊敛住那些绮迷的胡思乱想,小声道:“其实我原本也不知道的,当初……同阿沅离京后……”
  虽然时过境迁,提起当时的情形,阑珊仍是有些难以自抑的心悸,就像是有一道冰河之水缓慢地从心头流过,令人窒息。
  那应该是她人生之中最艰难凶险的时刻了,自以为被背弃被谋害的她,虽然死里逃生,却痛不欲生的,恨不得自己能死在那场火里,那样才算痛快,也不至于经受那种被凌迟似的痛苦。
  所以那时候的阑珊,满心满脑从内到外所想的,就是如何快点死去。
  所以最初她竟没有发现阿沅的异样,直到数月后再也遮不住了,阿沅的肚子大了。
  起初阿沅没有跟她透露身孕是从何而来,更没有告诉过阑珊孩子的父亲是谁。
  阑珊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管。
  直到阑珊终于从那种濒死的情绪里挣扎出来,恢复神智重新振作,她才有心思去询问阿沅有关身孕的事情。
  那会儿阿沅还是没有承认,只支支唔唔地说道:“是、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阑珊见她难以启齿似的,当时万万没往温益卿身上去想,还当她是跟府内哪个小厮做出来的,不说就不说罢了。
  后来阑珊才明白,当时阿沅抵死不说,应该是担心,怕阑珊才刚刚的振作起精神,若知道此事后,会再度承受不住吧。
  赵世禛看着阑珊重又泛白的脸色,却开始后悔自己多余问了这句。
  他自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大男子,当然不可能知道一个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差点给人害死、又仓皇逃离后的种种心情,但是他们主仆当时那种艰难的处境,赵世禛隐约能猜到些许。
  说实话,在太平镇认识“舒阑珊”,发现她是女儿身后,当时还有些不懂,怎么好好的一个女子,竟敢女扮男装当官做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教养,才会让她做出这种为正统世道所不允许的行径。
  直到后来知道她就是计姗。
  知道她的出身,更知道了她所经历的那些,之前的疑惑早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个女人遭逢那种巨变,却没有给压垮,没有给逼疯,没有悄无声息的死去,却居然以男子的身份重新立于世上,将所有须眉男儿都甚觉为难的事情做的有声有色。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赵世禛对于舒阑珊的看法就起了变化。
  他自然没有把她当作男人,可也没有把她当作完全的女人,而是一个……不容小觑、可以给他高看一眼的人。
  如此而已。
  若认真说心动,赵世禛想不到具体的时刻。
  回想之前,又觉着、应该是在太平镇酒楼上同她目光相对的初次开始。
  此刻见阑珊低声说话,身体却忍不住微微地发抖,赵世禛便道:“好了,别说了。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听也罢。”
  阑珊微怔,继而道:“不,我要说。”
  阑珊本来控制的还算好,可给赵世禛这听似冷淡实则暗怀关心的一句话,却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含了泪。
  后来阿沅的月数越发大了,阑珊已经改换男装另寻出路,却发现阿沅的情绪越来越是不稳,时常眼睛红肿,人也日渐憔悴,精神恍惚。
  有一天,阑珊实在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阿沅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便跟阑珊承认了这孩子是温益卿的。
  阑珊闻言,像是给天雷击中,甚至不信阿沅所说。
  在她看来,温益卿可以下黑手害自己,但是……跟阿沅?
  这怎么可能。
  阿沅忍着难堪,说道:“是在彭家时候,姑娘成亲前一个月,有天姑爷……温公子来彭家,给舅母留在房内说话,半天没过来……”
  阑珊依稀记得这件事:“是我打发你去查看情形的那次吗?”
  阿沅点头,道:“我听姑娘的话去舅母房里问消息,却听说温公子已经走了,像是往后院去的,我以为他悄而不闻的先去找姑娘了,便也喜滋滋地往回走,谁知经过花园的时候,温公子突然跑出来把我拉住……”
  当时温益卿许久不来,阑珊打发阿沅去查看。
  谁知阿沅一去也半天没回来,等她终于回来后,却有些眼神躲闪神情异样的,低着头只说温益卿已经走了,是有急事。
  那会儿阑珊满心都在温益卿身上,还懊恼他来了一次怎么也不见自己就走了,只顾扭着帕子叹气:“什么要紧急事,可偏又在舅母那里呆上这半天……”居然并没有留意阿沅的异常。
  现在想想,心寒彻骨。
  阿沅把这件事告诉阑珊后,又跪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瞒着姑娘的,只是不敢、也不知道怎么说……”
  她泣不成声,哭的几乎晕厥。
  阿沅本来担心阑珊受这种打击,会再一蹶不振或者寻死觅活。
  谁知阑珊的反应却在她预料之外。
  最初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又是歇斯底里濒临崩溃的嘶吼,到最后的最后,阑珊却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叫阿沅好生保养身体,且在孩子出生后,更把言哥儿视若己出,疼爱非常。
  另外有一件事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言哥儿的原因,阑珊扮男装的时候,本来也有不少人怀疑她的身份,但是因为“舒阑珊”有妻更有子,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因此那些怀疑渐渐地都顺理成章地转作“舒阑珊有些娘们气”之类的想法了。
  阑珊说完之后,赵世禛看着她:“你居然、一点也不恼吗?”
  “我恼,起初恼恨极了,但是……”阑珊轻轻一笑道:“木已成舟,何况小孩子又有什么错,他没有选择自己父母的机会,也没有选择出生跟不出生的机会啊。”
  赵世禛长眉一扬。
  阑珊又道:“而且言哥儿是那么可爱,先前又随着我们吃了很多苦……殿下,我知道你不爱听这话,但言哥儿真的很懂事。”想到之前阿沅给言哥儿吃哑药,言哥儿明知不妥仍是一声不吭,阑珊几乎忍不住要落泪。
  赵世禛皱皱眉,勉强的忍下了这句。
  只是他想了想,竟自言自语道:“温益卿居然去勾搭一个丫鬟,这好像……”
  赵世禛本想说这好像不是温益卿能干出来的事儿,可话到嘴边突然转念:何必多此一举呢。
  反正不管怎么样,儿子都有了。
  反正不管怎样,阑珊是自己的!
  阑珊却淡淡道:“他让我意外的事情自然是很多。”
  提起温益卿,心里连苦带硬,像是被谁狠狠地攥了一把心,挤出了陈年的苦水,说不出的难过。
  赵世禛心头一刺,便说道:“但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跟他不相干。”
  阑珊抬眸看向赵世禛,想笑,泪却不由自主地从眼中流了出来:“我知道。”
  她忙低头,想从袖子里找手帕。
  赵世禛将她下颌微微一抬:“你这泪,可别说是为了他流的。”
  “不是,”阑珊摇头,“只是,只是大概觉着、悲欣交集,或者是……苦尽甘来吧,毕竟我现在,有殿下不是吗?”
  赵世禛心头一动,却道:“你又叫我什么?”
  “五哥,五哥。”阑珊也不去擦泪了,只紧紧地将他拦腰抱住:“五哥。”
  “嗯。”赵世禛给她叫的整个人都要化了,忍不住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了下去,任凭那一头青丝散落肩头。
  他张开玉指,轻轻地梳理着那缎子似的长发。
  赵世禛道:“你乖一些,五哥会对你好的。以后……有五哥疼你。”
  房门外,西窗垂手站着,拼命地侧耳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响动。
  不过……没有动静兴许就是好事。
  西窗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咂咂嘴。
  回头见鸣瑟仍是靠在柱子边不动,西窗走过去,小声问:“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鸣瑟淡淡道:“当然听到了。”
  “听到什么?快告诉我!”西窗突然不困了。
  鸣瑟懒懒地换了个姿势:“听到了也不告诉你。”他隐约听见了许多令人肉麻的话,若非亲耳所闻,真难相信是自个儿那位举世难搞的主子能说出来的。


第143章 
  次日早早的,赵世禛叫了西窗进去伺候。这时侯阑珊才刚醒,一头青丝还散着拖在床边,如同黑色的雨瀑一般。
  西窗偷偷往内瞅了眼,隐隐瞧见她起身,正抬起手臂整理衣襟,玲珑皓白的腕子在床帐内侧若隐若现,像是一幅活动的画儿似的,西窗竟忍不住心跳加快。
  阑珊匆匆把衣裳整理妥当,忽见西窗在外头,脸上就涌出薄红来,垂眸不敢跟他对视。
  赵世禛笑道:“你还不来洗脸,要不要去大理寺了?”
  阑珊这才急忙过去洗漱了,赵世禛却跟在她身后,不停地扯扯她的衣角,又拽她没绾好的头发,阑珊忍不住推他:“殿下别闹。”
  赵世禛又见她的腰带没有系好,便从后将她环住:“你就这么慌里慌张,丢三落四的,倒是让我不放心让你在外头奔走。”
  阑珊平日里自己行事其实很有章法,只不过头一次在这镇抚司里跟他相处了一夜,又见了西窗,那种窘迫感自然不必多说,心慌意乱之余就有些手足无措。
  岂不知西窗瞅着两人,那颗心越跳越快,也不知为什么,只看着赵世禛低着头同阑珊说话,阑珊一言不发俯身闷声洗脸,他就莫名地觉着有些脸红。
  明明他也没做什么,可就是有一种奇怪的害臊,但又隐隐地有一丝甜意,是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赵世禛却也知道阑珊心思,便没大多逗她,回头看西窗立在后面,看的眼睛直直的,脸上还有些微红的,赵世禛皱眉道:“你还不去传饭,在这里干什么?”
  西窗跳了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阑珊本不想在这里吃早饭,奈何赵世禛不肯放她这么走,于是吃了半碗红枣粥,些许小菜,半个银丝卷子,赵世禛又拿了一块酥脆撒着芝麻的胡饼,撕了两块,逼着她吃了。
  见她吃的差不多了,赵世禛替她抹去唇角的芝麻粒,问道:“这两天你的药都吃了?”
  阑珊道:“一直吃呢,没丢下。”
  赵世禛道:“先前跟你说过,要换个人到你身边,今儿就带了他去吧。”
  “是谁?”阑珊忙问,又道:“小叶呢?她怎么样,殿下好歹让我去探探她呢?”
  赵世禛道:“她现在不在王府,有个医术高明的前辈照看着,你不必担心。”
  阑珊隐隐猜到兴许飞雪的情形不是“散功”那么简单,否则的话,赵世禛不必把人送走,也不会不让她见。
  赵世禛见她脸上透出担忧之色,当然不想让她担心,便故意道:“对了,你也可以选一个,我身边的人你要谁都行。”
  阑珊听了这句,才惊讶起来:“什么?”
  赵世禛慢悠悠地说道:“或者,把西窗给你?”
  阑珊睁大双眼:“这……殿下当真的?西窗自然是好,只不过他是殿下最贴身的人,我也不好夺爱。”
  赵世禛笑道:“你纵然要他,我也不会给你,他做事儿还可以,但不会武功,有时候又糊里糊涂的,给了你如何了得?”
  说到这里,便扬声道:“鸣瑟进来。”
  话音刚落,就见鸣瑟悄然无声地走了进来,上前躬身:“主子。”
  赵世禛道:“从今日起你跟着小舒,替我好生看着她,听她的吩咐。”
  鸣瑟依旧的一点儿诧异表情都无,安静地答道:“是。”
  阑珊却震惊于赵世禛竟把鸣瑟拨给自己,这个少年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而且心性也敏捷,但毕竟是赵世禛跟前的要人,就这么给了自己用……
  她正有些惶恐地要站起来,又给赵世禛一把摁了下去。
  赵世禛微微一笑,又对阑珊道:“昨晚上那件事,让鸣瑟去做,你觉着怎么样?”
  阑珊还有些晕晕的,竟忘了是什么事,呆呆地问:“什么?”
  赵世禛笑道:“姚升提的那件,这么快忘了?”
  阑珊一震,这才想起他说的是“男扮女装”那一件,当下瞪大眼睛仔细看向鸣瑟。
  之前虽时常跟鸣瑟照面,可阑珊自然不敢用力盯着这少年瞧,印象里是个清秀纤瘦的人,现在细看,却见他五官生得十分精致,加上因为年纪不大,个头也不高,顶多比自己高上一些些罢了。
  要是上了妆的话,只怕还真的是个美人儿呢!
  阑珊苦笑道:“这自然是好的,可就怕……”
  “怕什么?”
  阑珊小声道:“怕冒犯了……”
  毕竟对于男子而言,男扮女装这种事情,若非非常时期,是很难叫人接受的,没有男子愿意扮作女人的样子,自古以来这甚至是一种羞辱人的行径。
  赵世禛道:“你要是怕冒犯他,那就不要去做,若是想做,就别那么多顾虑。”
  阑珊听了这句,却有些醒悟,忙又站起身来:“我明白了。”
  赵世禛一笑:“去吧,不拘让什么人去犯险都成,只你不行。”说到最后四个字,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显得极为肃然。
  若按照以前,此刻阑珊该向他行正经官礼的,但听了这句,却只向着赵世禛嫣然一笑:“知道了。……你放心。”
  本是要叫“五哥”的,但毕竟鸣瑟还在跟前,她的脸皮到底还没有练到当着人的面儿就秀这些亲密举止的。
  当下只后退两步,才转身往外去了。
  鸣瑟向着赵世禛行了礼,转身随着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门,正遇到西窗捧了茶来,见状忙道:“要走了吗?也不喝了茶?”
  阑珊这会儿满心都是大理寺那桩案子,便笑道:“还有急事,改天。”
  鸣瑟也跟着她往外走,西窗起初以为鸣瑟是送她的,走了两步又觉着不对,回头道:“你去哪儿?”这边问着,那边鸣瑟却头也不回地跟着阑珊去了。
  出了镇抚司,鸣瑟本是要骑马的,阑珊道:“你过来跟我乘车,我有话同你说。”
  当下两个人都上了马车,阑珊略一想,就把采花贼案子一事告诉了鸣瑟,连同细节也没瞒着,又说了姚升提的那计策,且说且留神看鸣瑟的反应,如果他皱眉不悦或者出言拒绝,那自然得另外想办法。
  谁知直到阑珊全都说完了,鸣瑟还只是那副淡然无波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的表情。
  阑珊拿不准他的意思,试探问:“你听见我说的了?”
  “嗯。”鸣瑟答应。
  “那、那你愿不愿意……”
  “可以。”他的表情,像是阑珊提出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阑珊苦笑:“鸣瑟,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是说你扮女装,做诱饵引那采花贼,且可能遇到危险。”
  鸣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怎么?”
  阑珊目瞪口呆。
  鸣瑟一脸的淡然自若,道:“主子让我跟着你,这种小事又有什么可多说的?很没什么大不了。”
  直到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口,阑珊还没从这种震惊中苏醒过来。
  大理寺之中,姚升听说她到了,一路飞奔出来:“小舒小舒!你可来了。”
  正要去握阑珊的手,突然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冷意从旁边传来,姚升转头一看,瞧见抱着双臂站在阑珊身侧的鸣瑟。
  姚升的手奇异地僵了一僵,到底没有握下去:“这、这不是当时跟在荣王殿下身边的……”
  阑珊笑着在姚升的手背上轻轻地摁了一把:“姚大哥,我正有要紧的话跟你说。”
  姚升反应过来:“好好,快到里面说话!”
  昨儿晚上葛梅溪来到之后,同姚升说了阑珊所推理的五行杀人种种,姚升听着,两只眼睛瞪得滚圆。
  原来,的确如赵世禛所说,这件案子背后,有一位高人出面指点,也看破了凶徒是按照五行法子挑选受害之人的,所以那天姚升才带人在西坊一带转悠。
  只可惜毕竟人力有限,而凶徒狡猾非常,到底是防不胜防的给他得了手。
  姚升昨晚上听葛梅溪说阑珊也看破其中诀窍,恨不得立刻把阑珊请到跟前儿,跟她细细再商议这案子后续如何料理,只奈何他从葛梅溪口中得知阑珊去了北镇抚司,自然是给赵世禛请了去,他姚寺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北镇抚司要人,只能苦哈哈地等着罢了。
  如今总算把她盼了来,立刻将自己所知的尽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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