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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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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一只肥嘟嘟的猫,此刻正蹲在她的身旁,探着圆溜溜的毛脑袋,掀动鼻子凑着嗅她的袍子。
  “哟!”阑珊笑道:“是三花猫啊,好肥的猫,从哪里来的?”
  此刻那三花猫已经围着她转了一圈儿,仿佛很喜欢她似的,开始肆意地扭着脖子在阑珊袍子上蹭了起来。
  阑珊越发觉着有趣:“这猫很自来熟啊,长的怎么、这么……”
  她笑着喃喃自语,眼睛盯着三花猫鼻子上的那点黑色痕迹,越看越是可疑的眼熟。
  慢慢地阑珊敛了笑,她俯身凑近了些,皱眉道:“怎么像是花嘴……”
  那肥猫见她靠近,便越发蹭的起劲,一边蹭一边发出舒服的喵喵叫。
  阑珊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惊慌地看着这三花猫。
  那猫见她离开,忙又小步快速地跑到她脚边上。
  飞雪一直跟在她身后,起初见她好像很亲这小猫,便不以为意。
  可忽然又面露惊恐似的,可也不见这猫挠了她,当下上前问:“怎么了?”
  阑珊屏住呼吸:“没、大概是……巧合吧。”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声音响起:“舒丞既然到了,还请进内相见。”
  那三花猫听了声响,便竖起尾巴,颠颠地先跳出门,跑了一会儿又回头喵了声,仿佛在给阑珊引路。
  前方门口的汉白玉台阶上,倒映着斑驳错落的梅树影子,宛如妙手天成的一副水墨画。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阑珊的心跳的有些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花嘴巴:没错!是以前那铲屎官的味道喵!
  小舒:o(╥﹏╥)o你这臭猫~
  小郑的行动够效率吧~~


第110章 
  听梅斋的小花厅造的精巧别致,内蓄心意。
  假如是在平时,阑珊一定会打起十足精神仔细观摩学习些,但是看着地上那只已经不能只用眼熟形容的三花猫,她精神恍惚的,哪还有心思去看别的。
  早年阑珊在京的时候,因计成春的关系,得以进了当时很有名的女子书塾读书,跟郑适汝是极好的。
  学堂之中,曾发生过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某年冬日,老师提前去了,给众人布置了功课,少女们哪里喜欢干坐着,就在课堂里烘着炭火,或者三三两两闲话打闹,或者昏昏欲睡。
  阑珊也在打盹的女学生之列。
  众人之中,只有郑姑娘端然稳坐,认认真真地看书练字。
  阑珊摇摇晃晃的,瞥见郑适汝那么端庄的样子,不由笑了。
  却不料郑适汝目不斜视的,竟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是生错了,要是男子,这满腹经纶的倒是可以去考状元。”
  郑适汝冷笑:“状元是什么东西?我是否满腹经纶,跟男子女子又有何关系?”
  阑珊吐了吐舌:“好好好,是我又发这些俗人之论了,侮了咱们郑姑娘的清听,我赔个不是如何?”
  郑适汝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看她双眼乱晃,脸颊微红,有些懒倦之意,便道:“怎么像只懒猫,幸而你不是男子,不然的话,如此懒散怕是个纨绔子弟。”
  阑珊得意,索性趴在桌上:“我宁可是个纨绔子弟,有什么不好?‘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
  郑适汝笔尖一动,转头看着阑珊如此摇头晃脑地,不由有些呆了。
  正在此刻,突然间不知哪里传来些许微弱的喵喵叫,又有女学生看向窗外,突然有人道:“快看,那是只幼猫?爬的好高啊。”
  郑适汝未动,阑珊却蓦地转头,她瞧了会儿,终于看见在院子里墙根边的大树上,瑟瑟缩缩地趴着一只小且弱的猫崽子,不知从哪里爬出来的,浑身毛儿都湿透了,沾泥带水灰突突的看不出本来颜色。
  阑珊睁大眼睛:“好小的猫,怎么自个儿爬到那么高去了?”
  有两个女学生也指指点点道:“多半是大猫不知怎么了……这样冷的冬天,发生意外也是有的。”
  又道:“这小猫倒是可怜,可没大猫照料,又是这个样子,就算不是跌下来摔死,只怕也熬不过今晚。”
  阑珊盯着那小小弱弱的一团,沉默。
  郑适汝见她不言语,瞥了眼,便淡淡道:“安稳睡你的觉吧,别东想西想的,万物皆有其归,不必事事出手干涉。”
  阑珊虽没有说一个字,郑适汝也没多看她一眼,却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想法。
  在听见郑适汝说“万物皆有其归”的时候,阑珊却向着她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来跑了出去!
  “姗儿!”郑适汝笔下一乱,好好一张纸写废了。
  郑适汝顾不上,回头想叫住阑珊,她却早跑了出去。
  其他女学生见有了带头的,正是唯恐天下无趣,当下纷纷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那棵大树挨着墙,树身粗壮大概有两人高,但他们都是纤弱少女,便显得甚是高大。
  起先,阑珊在树下用尽法子,竭力想引那小猫跳下来,那猫却像是吓傻了,又或者冻僵了,一动不动。
  她端详了会儿,终于抱住树,慢慢地往上爬去。
  众围观少女看的惊喜万分,有人便发出兴奋的尖叫。
  郑适汝并没有跟大家一样出门口,她坐在课堂里,皱眉盯着阑珊如同一只蜗牛似的,慢吞吞地爬到树上,又向着那树梢探去。
  前天才下过一场冷雨,树上还有些冰霜没退,阑珊的动作险象环生。
  终于她艰难地够到小猫,一把将那僵冷的动也不动的猫崽子揣入怀中。
  就算尽量小心,在下树的时候,阑珊还是滑了下来。
  郑适汝早就有所察觉,在阑珊跌落的瞬间蓦地站起身。
  当郑适汝跑出门撞开女孩子们冲到阑珊跟前的时候,心跳都停了。
  却见阑珊双手抱在胸前,看见她,便从怀中将那只小猫掏了出来。
  她忍着痛,冲着郑适汝笑道:“没、没伤着……”
  直到后来很久,郑适汝都分不清楚,她所说的“没伤着”,到底是说她自己呢,还是说那只猫。
  记忆里那只瘦弱的小猫的样子散开,出现在眼前的,是这只肥肥的三花猫。
  “花嘴巴”的名字,还是阑珊给起的。
  本来只是玩笑,谁知郑适汝竟这么叫了。
  阑珊在花厅门口略一站,敛了思绪,迈步入内。
  花厅内站着一个身量纤弱的少女身影,恍惚中她看成了当年的郑适汝,正回身盈盈笑看着她。
  “舒丞。”少女出声,稍微屈膝。
  阑珊定神,眼前的人何尝是郑适汝?却的确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龚如梅无误。
  忙还礼:“姑娘好。”
  龚如梅的脸上略有些红:“我唐突传信,还好舒丞并未怪罪。请坐了说话。”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猫儿就不见了。
  阑珊谢过龚如梅,落座的时候顺便打量这花厅,虽不比华珍公主的琉璃花厅绚丽绮美,但这小厅的采光设计的极为巧妙,正是夏暖时候,明亮的日光从镂空的窗户中照了进来,在地上映出各色花样,窗户外又有梅花树掩映,鸟鸣声响近在耳畔似的,很有几分别致的野趣。
  阑珊打量间,看到龚如梅身后应该是个偏厅,用一面很大的绣屏隔住了。
  “只不知道,姑娘召我前来是为何事?”阑珊打起精神问道。
  龚如梅欲言还羞,半晌才说道:“我、我一来是为了之前,给舒丞所救的事情,其实我一直都想要面谢于您,可是祖父未许,才耽搁了。”
  阑珊笑道:“这件事早就时过境迁,姑娘也很不用惦记,横竖姑娘安稳就好了,何况那种情形,换作谁都是会救人的。”
  “不不,”龚如梅急忙摇头,“换了别人,多半只是自保,哪里会理我,而且别人也未必如舒丞一般……那般急智,舍己为人的……”
  阑珊笑了笑:“姑娘这些夸赞,可让我真不敢当了。”阑珊很想让这女孩子快些说明真正的意图,可见她羞羞怯怯,又不愿意过分催促。
  “另外,”龚如梅低着头,声若蚊呐:“我、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教舒丞。”
  “姑娘请说。”
  “舒丞……跟荣王殿下的关系、是很好的么?”
  “呃,蒙殿下不弃,虽不敢称好,可……可也还过得去。”
  阑珊回答的时候,龚如梅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她,听她说完后,才道:“我、我有个不情之请,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姑娘请说,我能做的事情,自然不会推辞。”
  龚如梅脸色更红了,有些泫然欲滴之意,终于她看了眼门口的飞雪:“能不能、先让你这位跟随退后些。”
  飞雪站在门口早听的清楚,见状不等阑珊吩咐,自己往外走了数步,就在院子里的小石头桌子旁边站住了。
  龚如梅松了口气,小声颤巍巍地说道:“我也不知、您听说没有,其实、其实宫内有意让我入荣王府的……”
  阑珊的心也跟着一颤,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厅外:“是、是吗?”
  龚如梅道:“是啊,”脸上却又露出一点娇怯的笑意,才继续说道:“我、我从小儿就认得荣王殿下,有时候私下里会叫他五哥哥,我、我从小就喜欢他,所以这件事……我也是愿意的。”
  阑珊低低咳嗽了声。
  她其实早就预料到,荣王何等身份,王妃之位自然也要选个家世匹敌的女孩子,龚如梅……倒也算是合适。
  加上是青梅竹马,听龚如梅的话又是宫内的意思,这门亲事可谓是佳偶天成了。
  只是为什么要跟她说呢?
  而且她的心里居然、居然有些隐隐地……
  “姑娘,这种事又何必跟我说呢?”阑珊低着头,笑意勉强地。
  龚如梅瞥她一眼,脸上笑意隐退,有些失落地说道:“可是、我感觉自打泽川的那件事后,五哥跟我生疏了许多,不像是以前那样对我了。”
  阑珊沉默不语。
  龚如梅道:“我、我担心五哥是因为泽川的事情心头存了芥蒂,他、他恐怕以为我……我给那些歹人、失了清白……”
  “啊?”阑珊想不到会有这句,一时呆住:“这……”
  “舒丞你是知道的,我、我没有……”龚如梅急切地看着她,眼中又冒出泪来。
  “当、当然!”阑珊只得如此回答。
  龚如梅松了口气:“所以我想请舒丞、您、您跟荣王殿下说一声,毕竟您跟他的关系很好,您的话,他自然会信的。”
  听到这里,阑珊才总算明白了龚姑娘的意图,可又有些啼笑皆非。
  以她对赵世禛的了解,赵世禛未必是那种拘泥于什么清白的男人,若说因为这个缘故厌弃龚如梅,更是大不可能的。
  可想想也是,龚如梅这种闺阁里的女孩子,发生那种事情已经像是天塌了,如果赵世禛在那之后真的跟她冷淡很多,她又会怎么想呢?自然以为是这个症结。
  若阑珊推脱或者不答应,只怕她会越发不安。
  龚如梅抛下颜面发出请帖,又对自己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怕是她的极限了。
  阑珊心中飞快想了想,便温声安抚道:“原来是这样,我……我跟殿下的交际虽则一般,也自忖不太好说这种话,可是既然姑娘亲自同我说,我又怎好推脱呢,我、总会尽量找个机会同殿下透一些风声,至少会解释清楚,姑娘放心就是了。”
  “真的?”龚如梅如同见到救星,眼中都透出了光芒。
  阑珊眼前又出现桃林里的那一幕,这女孩子是真的喜欢赵世禛的吧。
  所以才不顾一切找自己这个“外臣”私下见面又说这些话。只是赵世禛……
  心里沁凉的,说疼又不是疼,总之是有些不太好受。
  但是平心而论阑珊又想,能配得上赵世禛的,当然得是这种娇养出来的高门少女,难不成、是她这种出身寒微,身世坎坷,如今尚且前途混沌不明的人吗?
  眼里莫名地有些湿润,阑珊却笑了:“当然。”
  龚如梅欢喜之极,仿佛有些手足无措,阑珊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儿,心里又涌起些许羡慕之意。龚如梅什么也不用想,只一心一意地想她的终身大事,虽然人家也是父母早亡,但到底还有个疼她的祖父,还有些其他家族至亲。
  这是个幸福的女孩子。
  而她计姗……俨然,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厅内片刻沉默,那大绣屏内,突然传出了一声猫叫。
  龚如梅一愣,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忙站起身来道:“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舒丞。”
  阑珊强做欢颜:“是什么?”
  龚如梅嫣然一笑:“就在偏厅,舒丞请跟我来。”她向着阑珊一点头,蹁跹地绕过圈椅,往那绣屏之后走去。
  阑珊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当下便随着龚如梅往前而去,过了那绣屏,又见眼前是垂落的水晶帘子,果然精巧。
  龚如梅才进内,那帘子给掀动,光芒错落闪烁,像是一滴滴偌大的雨滴坠在空中。
  阑珊笑了笑,抬手将乱晃的水晶帘撩起,迈步跟着入内。
  这偏厅入内,抬眼所见是一架紫檀木的罗汉床,此刻床边坐着一位丽人,但却不是龚如梅。
  她一身宫装打扮,美貌不可方物,犹如洛阳牡丹,艳绝天下。
  可却没有抬眼,眼皮儿垂着,淡淡地打量着膝上的三花猫。
  猫儿见了阑珊,却从丽人的膝上跳了下来。
  阑珊才进帘内,一眼看见这人,整个儿往后退了一步。
  那水晶帘啪啪地搭在她的身上头上,她也不觉着怎样。
  当看到三花猫又亲亲热热向自己跑来的时候,阑珊本能地生出一种赶紧跑的冲动。
  只是她的脚尖才一动,便听到那人轻声道:“你、又要去哪儿?”
  熟悉的声音扑面而来,好像无形的手把阑珊包围在其中。
  毫无预兆的她的眼中已经满是泪光闪烁。
  “我先前为何竟不知道,”罗汉床之上的丽人缓缓抬起双眼,微红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她:“你的心这样狠啊,姗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舒:我是谁我在哪?我突然失忆了!
  小郑:过来我让你清醒一下~
  花嘴巴:就是这样!喵!


第111章 
  阑珊看见郑适汝身影的时候,心早就慌了。
  此刻对上太子妃的一双明眸,又听她这样说,整个人越发哆嗦起来。
  她想即刻逃走,可却知道自己逃了这会儿,逃不出下一刻。
  既然郑适汝知道了,那就是……知道了。
  “宜尔……”
  旧日的戏称几乎脱口而出,却又及时收住。
  郑适汝如今身份不同,自己又是这样褴褛,恐怕,不该贸然僭越吧。
  此刻那三花猫又跑到阑珊身旁,努力在她腿上伸长脖子蹭,极为亲昵。
  原来真的是花嘴巴啊。
  阑珊窘迫之余,深深吸了口气,暗暗地想把花嘴巴拨到一边去。
  那三花猫给推开,却又不屈不挠地又蹭回来,柔软的身体像是腻在她腿上了似的。
  郑适汝打量她的反应,冷笑道:“我倒也该对你刮目相看了,毕竟已经过了这几年,物是人非的,或许人情纸薄,连畜生的情意都比不上了。”
  阑珊听她说了最后一句才一震,忙抬头看向她:“不……”
  郑适汝即刻问:“不什么?”
  她诺诺的:“不是……”
  “不是什么?”
  阑珊给郑适汝逼问着,无可奈何,却也因为这短短几句,总算将原本那份生疏隔阂打破了。
  她低下头苦笑:“我没有忘。”
  “没有忘什么?”
  “没有、没有忘了你。”阑珊深深地垂头。
  郑适汝没有立刻开口。
  只有花嘴巴还在起劲地拱着阑珊。
  阑珊一是不太敢面对郑适汝,二是花嘴巴实在太黏人,加上又给郑适汝识破了,就不用再强忍,索性便俯身过去把花嘴巴抱了起来。
  三花猫总算如愿以偿地依偎在她的怀里,越发舒服的伸长脖颈,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这花嘴巴就如同郑适汝一样,外热内冷的,很少对人亲昵。
  可见这猫儿,也认得旧人。
  郑适汝默然看着眼前这幅场景。
  四年多了,她越来越不像话。
  当初还只野小子一般,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竟然改换了男装。
  月白色的圆领袍,银灰的书生帽,很是低调的配色,穿在她身上……却更加娇俏英丽了。
  也许是因为在外头历练了这几年的缘故,依稀透出几分令人无法忽视的柔韧气质,如玉润泽,如珠生辉,如日之暖。
  昨儿在海云庙,听温益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当时她还心有疑虑,不肯全信。
  但是仔细一想,的确是有迹可循的。
  破绽最大的,就是当初她在宫内给华珍使绊子,出宫的时候华珍负气丢下的那句话。
  另外就是赵世禛……
  原本郑适汝也不信,堂堂荣王竟会去喜欢什么娈童。
  如果真的是她,一切倒是可以说得通了!
  连同本已经隐居的晏成书突然又收了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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