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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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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侯道:“一年下来近千两,二弟,这在京官里头按俸禄来算,不算小官儿。”

    “可不是,大哥,穷京官一年能有一百两,就能过一家子人,还能使唤个烧火的。不少了。”韩二老爷也有了吹嘘。

    老侯对他微笑:“那咱们还是跟上月一样,分出来,”拨一些单独放:“这是请客的钱,叫上大家伙儿,西湖边上吃酒去,痛醉!”

    两兄弟正说着,过来一个丫头,笑盈盈道:“二位老太爷,老爷让过去说话。”两兄弟就过来。

    见房里除去袁训夫妻和陆续过来的人以外,还有几个面生的人。一半站在桌子前面打开随身带的大包袱,又宽又长,却是一匹匹绚丽的布料。一半分一个人出来,搭眼在和老侯兄弟同时进来,先坐下的萧战身上一看,就道:“这位小爷身长若干,肩宽若干,袖长若干,”这一半里别的人手中握着笔,一一的记录下来。

    “呵呵,小袁你大破费,给我们做新衣裳?”镇南老王进来时,笑问袁训。

    袁训含笑说是。

    梁山老王素来对袁训揣摩的多,这是以前在京里争加福的时候留下的习惯。出来几回都用得上,这一回老王也免不了多一回心。

    看看布料,梁山老王道:“奇怪,咱们又不就回京?你怎么给做这上等的锦绣衣裳?难道这铺子里没有细布吗?要依着老夫我,给身粗布的吧。昨儿路上同路的那乡下老农,人家整八十了,身子骨儿还硬朗,他一身老黑粗布,我也来一套,说不定学学他的寿。”

    伙计们一听心惊胆战,七嘴八舌对梁山老王解释:“老爷子,老爷孝敬您,哪能给您粗布老农的衣裳,小店这布料可不差,海外来的。”

    梁山老王哎呀一声:“量你的尺寸吧,别接我的话。”目光如看贼一般,还在等袁训回话。

    袁训微微一笑极其自然:“没什么,就是做几身衣裳,您又疑心上来了。”

    元皓在看布料,到这一句上他听到了,回身笑嘻嘻:“要过年了,舅舅给做新衣裳呢。”

    不说还好,说过孩子们一起纳闷,加寿问道:“爹爹,咱们看的布料可全是春夏天的不是?”

    袁训轻轻一笑极其自然:“好孩子猜对了,这是明年穿的。”

    孩子们是有个解释就解释了,二位老王更加稀里糊涂:“明年的衣裳?你做这么早干嘛?路上带着不嫌添分量?”太想得到答案,往侯夫人宝珠面上一扫,却见到二爷明睁双眸,也是一样的奇怪。

    这下子都没有答案,只埋头选布料,昂头给大师傅看尺寸。齐王和念姐儿进来,笑道:“叫我们来有什么商议?是去西湖吗?咱们在扬州、苏州办得好,老冷打前站在这里一收拾,这里预先的准备,竟然我件件称心,我功夫腾出来不少,能和你们一起游玩。”

    袁训请他们也量尺寸选衣料,但给齐王小夫妻和钟南小夫妻做的,却有冬天的厚衣裳。

    元皓看着有些羡慕,摸着给他们的厚衣料,嘟嘟囔囔道:“怎么又跟我们抢东西呢,加寿姐姐,我也没有,”

    齐王念姐儿、钟南龙书慧心下明白,念姐儿微湿了眼眶,又怕这里一团热闹,自己扫了兴致。就眨几下眼睛把泪水忍回去,和元皓来玩笑能散开心情:“我不如你的也太多了,是了,和你商议一下吧,今儿晚上我还在这里歇息好不好?”

    元皓“大惊失色”,胖脸蛋子两边抖动几下,大叫道:“不行!你又来抢元皓布老虎的空儿了,这怎么行?”

    念姐儿果然让他逗笑,故意再道:“你的布老虎不是全送回京去了?”

    元皓只语塞片刻就有了主意:“我这就去买,买好些布老虎,也买布大鱼布大鸟儿,已经睡不下了。”

    念姐儿嘟起嘴儿:“好吧,那我只能不抢你的空儿,和加寿道别了。”

    “什么?”孩子们本来看他们拌嘴,听到这一句,不由得发出惊声。

    “过来。”在念姐儿还没有回话时,袁训对她和钟南夫妻招了招手。三个人走到袁训面前,袁训温和地道:“只能玩成这样,咱们要分开了,不要不高兴。”

    钟南龙书慧急急道:“才没有,如果没有表叔,黄海去不成,金陵也不去。”

    齐王在原座位上添话:“没有遇上你们,苏州杭州,估计我们都来不了。”

    念姐儿刚才的泪水就是由此而来,她知道要和舅舅、舅母及弟妹们分开,而她也早想到这一路上多玩了好些地方。固然也有疼钟南夫妻在内,最主要是看重她,念姐儿心里明白。

    念姐儿又想哭了,为了不哭出来,再寻些分散离愁的话来说。轻轻跺脚:“舅舅,等我们分开了,可不许再多疼加寿了,不要给寿姐儿多买好东西。”

    “是……”执瑜执璞、萧战拖长嗓音附合。

    加寿笑眯眯过来:“爹爹会给我买最好的东西,表姐不在的时候,更要多买。”

    “是呢是呢。”元皓跟在后面点头。这样就能明白为什么单独给念姐儿他们单独做冬衣,元皓忽然就大方了:“做吧做吧。”念叨刚两遍,同情心无数泛滥。

    胖队长对念姐儿皱起小眉头:“真的吗?表姐你真的不玩下去了?你还没有看过大鱼呢。”

    念姐儿拧拧他的鼻子,柔声道:“你好好的代我玩,别忘记写信来告诉我。”

    元皓为她戚然三分,又去问龙书慧和钟南。龙书慧和钟南也笑回请他代玩,并表示羡慕。元皓来到齐王面前,已是泫然欲泣,问的带出哭嗓:“哥哥再跟上玩哦。”

    齐王抱他到手上:“你又沉了,等你回来,估计我要抱不动你。不过没什么,请你吃席面,你那时候能多吃好些。”

    元皓吸吸鼻子,有了两滴泪珠。齐王取自己帕子给他擦擦,亲切的叮咛:“哪能跟元皓相比,元皓是跟着姐姐玩到底的人,”说到这里,对太子含笑而视。

    太子眸中有了得意,仿佛说的是他,是跟着加寿玩到底的人。

    好孩子等也上来,和念姐儿等预先做个道别,对着他们依依不舍。

    到晚上,老王的疑心还是没有去,两个人在房里说悄悄话。

    “这真奇怪,要说杭州有好丝绸,难道有京里家里好吗?偏偏在这里做衣裳,又是明年春夏的衣裳,要说这坏蛋不弄鬼儿,我不信。”

    “咱们且看看再说。”

    两个人嘀咕了有半天。

    ……

    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的充实,西湖、灵隐寺、苏堤……走了一圈。临走的前一天,阮小二居然有时间赶到。阮瑛阮琬喜出望外,一个搂住他脖子,一个依到他腿边,把路上玩的地方说着,又把留给他的好吃东西拿来。

    小二打开一个纸包,对里面山楂大小的一块东西深表怀疑:“这能吃吗?”

    阮琬快快乐乐介绍:“这是海边吃的,叫什么来着?好吃呢,我不记得了。太好吃了,我吃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央求称心姐姐用小刀削去我咬的那点儿,晒干特意给您留着。”

    小二长长出一口气:“好吧,如此盛情,却之不恭。”还是怀疑的神色,但一口放到嘴里,咀嚼几下:“嗯嗯,还不错。”

    “还有这些,”阮瑛又打开几个瓶瓶罐罐,笑得合不拢嘴:“二叔,我们住过农家,人家有各种咸菜,这是酱,”

    小二闻着异香,笑话着他们:“没出息的,这是把人家酱缸底子也刮过来了吗?”

    “二叔太能耐了,这个豆酱不多了,我们就刮了酱缸底子,亲手刮的,二叔你不用太夸奖我们。”阮瑛挺起小胸膛,阮琬挺起小胸膛。

    小二乐不可支:“我就是说说,你们还真的……哈哈,带上你们,莫不是带上两只蝗虫,你们是蝗虫过境去了吧?”

    阮瑛小心翼翼包好,托付给他:“您要是不吃,回家去带给祖父母和我父亲,记得帮我和琬倌说一声,这可是我们留下来的。”

    小二答应下来。和孩子们约哪天跟着回京,阮瑛阮琬都不爱听:“和一百六十两银子的胖队长别苗头呢,没别好,回去就成了逃兵,要让他笑话一辈子。”

    阮琬添油加醋:“刚到这里那天,说要和念姐儿离别。一百六十两银子的队长当时难过,一转头,就抛开,晚上我们一起写字呢,分明听到他对加寿姐姐说,这一路玩哟,是有福气的。就笑话上人了。”

    小二怂恿道:“不怕他笑话不成吗?”

    “不成!丢人事大。”两只小手摆动着,后面是两张不依的嘟嘴儿。小二也装的不太高兴,阮瑛阮琬把他好一通的安慰:“还给您留好吃的,不玩去,上哪里有好吃的。”

    小二对着大包小包,里面大半是可疑物品,但孩子们证实是从他们嘴里省下来,再望几眼,发会儿愣,装着勉勉强强地答应。

    赵先生走进来:“瑛哥琬倌,开会了,你们又有事儿商议,快去吧。”外面,也响起来一百六十两队长的清脆嗓子:“鹦鹉小碗,小碗,来的哟。”

    “人家明明叫大本分和小本分。”阮瑛阮琬反驳着跑出去。

    他们的背影异常欢快,阮小二忍不住笑容加深。赵先生坐下来:“怎么样?他们不跟你走吧,亏你还特地赶过来,把我吓一跳,我说咱们苏州分别,不是约好几个地方见面。孩子们要是想家,就那几个地方我送给你就是。”

    阮小二笑道:“幸亏我来了,岳父,咱们约好的地方,如今只有一个地方中用。”

    赵先生想了想:“袁老爷对你说了行程?”

    “以袁兄的谨慎,怎么会告诉我?不过我听到瑛哥琬倌说做春夏的衣裳,我猜到了。”

    赵先生让这样一提醒,一拍大腿几乎叫绝:“原来真的去哪里?我应该猜到,也不是敢小看袁老爷,是书上写崇山峻岭,路不好走,又是古时流放犯人的地方,我就没敢想。”

    阮小二拿他取笑:“岳父,书呆就是由此而来,史书上写的不行,您也就不行了。”

    点一点头:“袁兄为周到上应该去!寿姐儿也该看个全面,太子也应该看看全国山水。”

    “是啊是啊。”赵先生向往的附合着女婿。

    ……

    清早,北风寒冷,齐王在城门外送行。他和太子抱了一抱,又抱了一抱,共计抱了三抱,兄弟都眸中有了泪。为这一段时间难得的彼此相知,在公事上的。也为这一段难得的和气。

    “再见再见,好好的玩。”念姐儿、龙书慧招着帕子。

    小黑子在马车里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玩?这话不对吧?”但是没有人给他解答,小黑子闷在自己心里。

    马车加了速度,阮瑛阮琬除了在家信里记地名,另外就是用吃什么喝什么记地名。

    “这是哪里?”

    “喝女儿红的绍兴。”

    ……

    “车又停了?”

    “西施的家。”

    ……

    “又是哪里?”

    “吃火腿的金华。”

    ……

    “孩子们,爬雁荡山。”

    “好呀好呀。”

    ……

    马车再停下的时候,海的味道扑面而来。更吸引人的,是海上矗立的大船。

    阮瑛阮琬对此情景,百般猜不出来,不得不向一百六十两的队长低一回头,请教道:“这是咱们的船吗?”

    “是啊,”元皓的笑容飞扬而起。

    阮瑛阮琬还是不敢相信,把脑袋摇晃着。但船上下来几个人,笔直走到袁训面前,行礼的时候,盔甲啪啪作响威风之极:“侯爷,恕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袁训和他们说上两句,转身道:“上船。”率先,他头一个对船上走去。

    阮瑛阮琬对马车看去,车里又暖和又舒服,有些舍不得。见到小红、禇大路和万掌柜的道别。

    小红尖尖的脆嗓子在海边传的很远:“爹,您要快点儿来呀,不然耽误玩好些。”

    韩正经也在和二祖父辞行,小脸儿严肃的板着,交待了一大堆:“别吃生水,别多喝酒,等赶到了和祖父们一起喝,”

    韩二老爷是自告奋勇的干活,自告奋勇的押送马车。抚摸韩正经的小脑袋,催他早早上船。

    这一天在十一月里,地点虽在南方,也寒冷的要穿袄子。但上船以后,随着一天天的行进,天气暖和起来。这极大的方便孩子们甲板玩耍,也方便他们等渔网上来以后,在乱糟糟中寻找心爱的东西。

    镇南老王似乎释然:“难怪做春天的衣裳,敢情我们要去岭南?”梁山老王本着一生常怀的警惕心,认为没有这么简单:“你忘记了,前天小船给咱们送来的京里衣裳,就有春天的,为什么,一定要做锦绣的衣裳呢?”

    镇南老王无话可回,只能道:“他布衣裳穿够了,换几个新鲜样子。”

    这话说服力太差,梁山老王嗤之以鼻。

    ……

    孩子们第一次觉得异样的时候,是元皓的尖鼻子闻出来。这天早上,他在甲板上扎马,左边战表哥,右边执表哥,正在得意,一缕异香飘来。

    胖队长狠狠一吸:“果子香!”

    阮瑛阮琬笑的不行:“你昨天吃的果子还少吗?大早上的又犯馋。”

    又过一天,浓郁的果子香人人闻得到。孩子们寻赵先生说说这里什么地方,赵先生没来过见识有限,又请动镇南老王帮着解说。

    “这是岭南,夏虫不可以语冰,可以说这个地方。终年无雪啊。”

    海面上平静的时候,天色淡青,水面碧绿,好似仙人手中的淡青色绸子中,摆放上好的翡翠。此情此景都让人惬意,镇南老王和赵先生摇头晃脑的各念了诗词。

    赵先生道:“潮州尚几里,行当何时到。这是韩愈被贬潮州的诗句。如今我们顺风顺水的来,比他便当的多。”

    镇南老王对孙子道:“苏轼被贬岭南的诗,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常做岭南人。元皓,这里有新鲜荔枝吃呢。”

    说过,所有孩子们吸溜一声,有了口水。元皓糊涂了:“先生说贬不是好意思,这里肯定有许多的果子?把他们贬来吃果子吗?”

    ……

    海岸上,见到大船过来,有两个人跳了起来。奔跑着高呼:“关将军,你来了啊,看这里,这里有故人啊。”

    太子听到孩子们说笑,走出来看热闹,这就把岸上人看在眼中。太子几乎不敢认:“是他们?”

    伸出手掩住面,太子殿下诧异中,也忍俊不禁,连连的笑意从他面上浮出。

    真是没有想到,居然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题外话------

    抱抱仔的新会元,周仙女亲。感谢一直支持。

    错字再改。

   

 第七百三十七章,齐王回京

    船头,太子认出来接的人面容,不由得笑得快岔气。m。 移动网还得忍住,着实为难他。

    关安从船舱里出来,吼着家人们:“动作快些,咱们要上岸了。”家人出来,各人分的只有大小包袱。

    袁训调动的兵船不足,他又没强行腾出有用的兵船中,马车不在这里,各家人背着自己和主人的换洗衣裳,茶碗器具。及在船上睡的被子。

    小黑子背个跟他差不多高的被褥出来,镇南老王让他停下,唤过自己府上的家人:“太小了,刚学当差,不要狠使唤。”

    “没事儿,这大叔说过他背,可我能背,小爷的归我背。”小黑子道。

    家人在他屁股后面虚踢一脚:“你又忘记了,要先说回老太爷的话。”小黑子嘻嘻补上,镇南老王让家人慢慢教不要急,这个时候,带着家人准备下船的关安发出惊恐的叫声。

    “啊!”

    所有人看过去,见关安露出遇鬼的神色,抱着脑袋往后面退,那脸上惊骇惊惧,好似遇到的还不是一只鬼,应该天下所有的鬼全在这里。

    按说关将军是个跟侯爷出生入死的主儿,他怕的是什么?

    大人和孩子疑惑不解的对来接的两个人看去,他们中年人,从面容到衣裳得体斯文,又满面欣喜的,地上还有影子,这是人啊?

    他们没有注意到,太子和加寿到一边,在船舱阴影下面偷偷的笑。而宝珠也忍得很辛苦,嘴角直抽抽。

    袁训走出来:“老关,看你,认识的不是吗?你怕什么。”关安不分尊卑的扑到他面前,往地上一坐,双手抱住袁训大腿,这姿势跟耍赖的元皓没有两样,但关将军用出来,丝毫不觉得难堪,他苦苦,而又不服气的瞪住侯爷:“你不能坑我,我不下船了!”

    梁山老王看个笑话:“哈哈,小关安,你这大胆儿也有胆小如鼠的时候?”

    赵先生见不成体统,劝道:“关将军,小爷们都在,你这是逗乐子?”

    “我知道了!”这一声来自张大学士。

    陡然的,大家看过来。张大学士对太子看去,太子和加寿手挽着手,相对笑得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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