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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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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磨制的白子,圆润清透,入手冰凉。
  墨玉黑子恍如点漆,通透明亮。
  两个身量纤长,面容美好的婢女在一旁焚香烹茶。
  一场对弈,沉浸在焚香和清茶之中,似乎舒适肆意,却又格外隆重。
  沈昕娘原本要捏了白子入手。
  秦冉却将黑子的棋篓推向她,“娘子上门是客,请娘子先行。”
  沈昕娘看他一眼,没有推拒。
  随着啪嗒啪嗒的落子声。
  立在一旁的金香和丹心,都不由紧张起来。
  看不懂棋盘上的形式,两人的表情又都十分怡然。
  形式究竟对娘子利还是不利?
  棋局逐渐深入。
  秦冉落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沈昕娘捏着黑子,目光却从棋盘之上,移到了他的身上。
  坐在她对面的秦冉。
  好似面容忽然模糊起来。
  耳畔不是红泥小炉上茶水咕嘟嘟冒泡的声音。
  而是湍急的瀑布突然从高处坠下,发出的轰鸣声。
  瀑布落入幽深的潭水,又飞溅起高高的水花。
  倘若离潭水太近,必然被水溅湿鞋帽……
  清澈的潭水不远,便是一处凉亭。
  两人与凉亭中对弈。
  啪嗒,啪嗒。
  棋子落于棋盘上,声音脆响悦耳。
  对面人的身形清晰,面容却十分模糊。
  “沈娘子……”
  一声轻唤。
  打断沈昕娘的怔怔。
  对面秦冉的面容,清晰的出现眼前。
  沈昕娘略带遗憾的叹了口气。
  啪嗒落下一子。
  秦冉却看着漆盘踟蹰起来。
  沈昕娘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秦冉的身形,和记忆中的那人好像好像……
  隐约的记忆中,她却可以确定,对面那人落子似乎从来都是不假思索,亦或者叫,胸有成竹。
  每次落子艰难,反复思量的人都是自己。
  她每每都需绞尽脑汁反复思量,才不至于惨败。
  可如今……
  “秦郎君,你还要想上一盏茶的功夫么?”丹心在一旁调侃道。
  虽然看不懂,但是看娘子表情依旧清淡,对面的秦郎君却是眉头微微蹙起,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就不难猜测,战事如何。
  “我输了……”秦冉抬手将白玉棋子扔进棋篓,语气略微有怅然,但脸上却似十分快慰。
  他认真看着沈昕娘,“娘子真是让人惊喜呀!”
  沈昕娘摩挲着手里的黑子,圆润冰凉的棋子,凉凉的好像暖不热。
  “还望秦郎君这次能够信守承诺,与正午前,将布料送到云香布行。”沈昕娘缓缓说道。
  “自然。”秦冉点头。
  “告辞。”
  沈昕娘起身,金香丹心一脸的与有荣焉,脊背都比进门的时候更挺直了几分。
  “娘子且慢!”秦冉饶有兴趣的看她,“敢问娘子师从何人?”
  沈昕娘回眸。
  漆黑的眼眸落在黑白错落的漆盘上。
  “不记得了。”
  语气怅然。


  ☆、第91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乘的流云锦果然在晌午之前,就尽数送到了云香布行。
  工人们进进出出往院子里搬卸布料的时候。
  叶桂娘激动的几乎两眼含泪。
  “多亏娘子,多亏娘子啊……”
  原以为因着这件事,云香布行要败在自己手里了,不曾想。娘子出马,立时便解决了问题。
  若是可以,叶桂娘只想摆个东家的像到香案上,好好上柱香磕个头才好。
  布料送来,与浆染上,她再不敢大意。
  自己和庆嫂子轮番看着,连眨巴个眼睛都是匆匆的,生怕一眼看不见。就出了岔子。
  “原以为能成为贡品是天大的好事儿,不曾想,跟宫里打交道,也是累死人的活儿……”叶桂娘忍不住说道。豆共沟圾。
  庆嫂子赶紧捂了她的嘴。
  “掌柜的,您可别乱说!”
  叶桂娘赶紧啪啪拍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浑说,浑说,真是脑袋不清楚了,混说话呢!”
  好在浆染之上,一切顺利。
  赶在宫里要的日子之前,布料全部晾好收好。
  布料送入宫中的时候,宫人还专门到衙门查验了云香布行的文书契约,腾撰一份,作为备案。
  这便是有可能长期定为贡品的意思了。
  叶桂娘高兴。却又觉得疲累。
  老话儿说人往高处走,可这越往高处,却也是越累越操心呐!
  “掌柜的高兴不?”庆嫂子笑嘻嘻的拿胳膊肘轻撞了一下叶桂娘。
  叶桂娘笑,“高兴,云香布行。这是要更上一层楼了,我怎么不高兴?”
  “不觉得累了?不说和宫里打交道是累死人的活儿了?”庆嫂子压低了声音调侃她。
  “哟。这不是叶掌柜么?叶掌柜好呀
  叶桂娘忙客气还礼。
  “瞧见没有,以前他见我,从来都是鼻孔朝上的!如今呢?笑得跟朵儿喇叭花似的先向我打招呼!”叶桂娘笑着又还了几人的礼,“人呐,想要受人尊敬,想要活得有脸面,不累怎么能行?”
  庆嫂子摇头笑她。
  ·
  春草新纺被送进宫中。
  针织绣纺便连夜赶工,为太后娘娘和太后娘娘身边的一等宫女们赶制出了几套新衣。
  怎么也不能让太后娘娘在太妃面前失了颜面不是?
  虞氏看着镜中被鲜艳的衣料衬托的更加明媚动人的女子,不由抬手扶着脸颊轻叹。
  “娘娘早该穿些亮眼的衣裳。娘娘这般年轻,又容颜绝美,这鲜亮的颜色才最是配得上娘娘!”宫女们一面帮虞氏整理衣裙,一面恭维道。
  虞氏看着镜中人,也不说话。
  “听闻御书房外头伺候的小宫女,不知从哪儿得来了一套春草新纺所制的新衣,还引得齐王爷注意了呢!”宫女笑说。
  “哦?”虞氏抬眼看过来。
  宫女见太后娘娘似有兴趣听,忙不迭的开口。
  “说是她去奉茶,还是干什么,恰遇上齐王。齐王多看了她两眼,还赞了句‘不错’呢!”
  虞氏轻哼了一声,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一旁另一个宫女揣摩着主子的心思,连忙道:“王爷定然是夸衣服不错!与那小宫女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夸衣服,还是夸人,能让齐王爷说句‘不错’,也是大本事了!”
  两个宫女微微争执。
  “把那宫女调到哀家宫里来。”虞氏发了话。
  一旁女官连忙应了。
  “要说本事,不是那宫女有本事,还是云香布行有本事!”宫女岔开话题,笑道。
  女官见虞氏面色似又不悦,也连忙上前凑趣。
  “可不是么,听闻腾撰云香布行官府备案的宫人回来说,这云香布行,乃是沈尚书沈大人家中嫡女的嫁妆,原本只是个不起眼的店面,这次有了这春草新纺,可是要赚的盆满钵满了!嫁妆可是够丰厚的!”
  “嫁妆颇为丰厚么?”虞氏低头,轻笑着呢喃。
  “是啊,如今又成了贡品,只怕是要更加抢手了!太后娘娘一句话的事儿,那沈家娘子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宫女笑着说道。
  虞氏抬手轻抚着颜色鲜亮的衣料,明眸之中尽是冷笑,那便索性先让她高兴上几日吧……
  ·
  自打往宫里送了贡品,云香布行的生意是越发兴隆,一连三次提价,订单不减反增。
  叶桂娘还没从高兴劲儿里回过神来。
  五城兵马司的兵吏呵斥声,便将她惊的回不过神来。
  “出去出去…………”
  “谁是掌柜的?”
  叶桂娘愣愣抬头,“官爷,官爷这是怎么了?里头坐,外头人来人往,做生意呢,您几位楼上雅间请?”
  “你就是掌柜的?”
  “是,我是!”
  “带走…………”
  叶桂娘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反剪了双手。
  “后头女工,前头伙计全都带走…………”
  兵吏表情甚是凶狠。
  吓走了云香布行里头的顾客。
  东市繁华热闹,外头立时便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女工们被捉拿之时,忍不住惊呼连连,便引得更多人围观。
  “怎么回事?上个月不是还朝宫里头进贡布匹么?”
  “是啊,不是要被选为贡品了么?”
  ……
  外头议论纷纷。
  五城兵马司的兵吏将人带出,冷哼一声,不知是不是有意再朝围观众人解释。
  “这云香布行的布匹不干净!进贡入宫中的布料,让宫中宫女染病出红疹!太医院怀疑是染料有毒所致!未免此等布行继续为害众人,故要带回衙门细细查问!”
  说罢,推搡着叶桂娘与众女工往京兆府而去。
  沈昕娘刚刚听闻消息。
  外院的丫鬟便疾奔而来。
  “沈娘子!不好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来王府了!”丫鬟大口喘着气。
  金香皱眉,“说清楚,怎么回事儿?”
  “说查到衙门里有备案,云香布行是娘子的产业,云香布行出了事儿,娘子也脱不了干系!要带娘子去衙门里审问!”丫鬟忙不迭说道。
  丹心一下子慌了神,“啊?诬陷云香布行还不够?还要赖到娘子身上?!”
  “娘子,衙门不能去!”金香焦急道,“衙门那种地方,是有去无回呀!”
  “呸呸,你说什么呢!”丹心皱眉瞪她。
  “我说不让娘子去!”金香也大急。
  沈昕娘紧了紧肩上披风,说话间,哈出白气袅袅,“看来,她知道了。”
  “谁?”
  “知道什么?”
  丹心和金香纳闷儿瞪眼。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沈昕娘看着飘散在空气里的白烟,“走吧!”
  “娘子不能去啊!”金香着急。
  沈昕娘却已经提步向外走去。
  五城兵马司的人围在齐王府的外头。
  碍于齐王的面子,他们并不敢擅自闯入。
  但却也不肯离开。
  与门上人僵持起来,齐王府门前,一时难看得很。
  沈昕娘行至二门处。
  却瞧见一个颀长的身影缓步行来。
  他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比这冬日的阳光更有暖意。
  “去哪儿?”方琰在她身边停下脚步,低声问道。
  “去衙门。”
  “衙门的人会为难你。”
  沈昕娘抬头看他。
  他蜜色的皮肤在冬日的阳光下,像是熠熠生辉一般。
  “我知道。”沈昕娘说完,便扶着担心的手踏上马凳。
  他却忽而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
  沈昕娘身子一僵,回头看他。
  他勾起嘴角,脸上的轻笑,让天上的太阳刹那间色彩全失。
  “我陪你去。”方琰说道。
  “不用……”
  她的声音被后头的马车声打断。
  方琰的马车缓缓而来。
  高贵的鸾鸟徽记,在阳光下,映的人睁不开眼。
  金香忍不住笑起来。
  沈昕娘身侧立着的丹心也眉头纾解。
  沈昕娘却面上微微不悦,“你这么爱管闲事么?”
  方琰却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马车边上,“你不上去,我就抱你上去了。”
  沈昕娘瞪他一眼,只好抬脚踩上马凳。
  宽大舒适的马车里,是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熟悉亦如他。
  “你很闲?”
  风铎随着马车的晃动轻响,她的声音也随着风铎的叮当声显得清脆悦耳。
  “是啊,今天不怎么忙。”方琰点头轻笑。
  车夫旁边坐着的随从面上抽抽。
  倘若议政殿里干等着的一起子大臣,听见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听闻云香布行里头的事情,王爷扔下那一干大臣,立时就赶回来。
  沈昕娘侧脸看着车厢壁上的花纹,不理会他眼中笑意。


  ☆、第92章 那你吃了,让我看

  京兆府的衙门里。
  叶桂娘和领头的女工庆娘正在堂下跪着。
  一旁坐着宫里的女官旁听。
  沈昕娘入得大堂之时,府尹还一脸得意。
  但瞧见沈昕娘身边的齐王爷时,他险些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
  师爷忙不迭的将府尹搀起来。
  “王,王,王爷……您。您怎么来了?”府尹连忙奔下堂,一脸讨好的说道。
  “吾不来,五城兵马司的兵吏,只怕要拆了王府大门了!”齐王笑道。
  府尹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哪能……哪能呢……”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呐!
  不是说只是齐王府里一个没有名分的小妾么?
  怎么就招了齐王这么一尊大佛来了?
  “既然府尹要审案,还是快些开始审案吧!本王只是来旁听的!”齐王勾着嘴角,眸色清清。
  府尹擦了擦汗,“是,是!”
  哆嗦着手脚向堂上走去。
  只是来旁听?旁的杀人大案。要案怎的不见王爷百忙之中来旁听?
  这么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倒是有时间来旁听了?
  再说,旁听。旁听就别拿那关切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小娘子啊?
  这叫他哪里有胆子好好审案?
  府尹在心里嗷嗷叫嚣,脸上却只能端着严肃认真。
  “堂下何人?”
  “民妇云香布行的女掌柜,叶家娘子是也!”叶桂娘叩首说道。
  “宫中上个月,可是在你的云香布行采买了名曰‘春草新纺’的一批布匹?”府尹一本正经的喝问道,喝问之余还得偷眼看看齐王爷的脸色。好不累心呐!
  “确有此事。
  “恭使女官,宫中致使宫人出红疹的布匹,可是云香布行的‘春草新纺’?”府尹又侧脸问一旁的女官。
  女官坐在椅子上没起身,神色倨傲,“正是。这里有制衣余下布料。请大人辨认!”
  一旁差役拖着个漆盘上前。豆亚豆才。
  女官将布包打开,放在漆盘上头。
  颜色鲜亮的春草新纺霎时让人眼前一亮。
  衙差奉着漆盘道府尹跟前。
  府尹仔细略瞟一眼,指着叶桂娘道:“让她辨认!”
  叶桂娘细看了看,脸色有些难看,她未答话,侧脸向一旁的沈昕娘看去。
  沈昕娘依旧淡然从容的坐在椅子上,并未给她任何的暗示。
  叶桂娘皱了皱眉头,“回禀大人,是春草新纺,可是……”
  咣…………
  惊堂木一拍,打断叶桂娘的话。
  “你既承认就好!云香布行的春草新纺浆染不慎,导致进贡入宫中的布料害人生病!来人呀,将这女掌柜和女工压入大牢…………”
  “慢着。”齐王开口。“府尹平日里就是这般审案的么?”
  公堂外头围着一早就跟过来看热闹的众人,
  有些嬉笑道:“可不是就这般审案子的么……”
  府尹额上直冒汗,“这……这不是已经清楚了么?齐王爷还有什么示下?”
  “春草新纺早就流通与市面,在进贡入宫中以前,就已经售出众多,从未听闻有害人生病之事。”沈昕娘缓缓开口。
  声音并不非常大,但公堂外头的人,为了听清她说话,皆屏气凝声,倒显得她的声音格外的清亮。
  “且从布料浆染好,送入宫中。到制成成衣,穿在宫女主子们身上,所经过环节颇多,贮存,剪裁,缝制,缀饰……接触过这批布料的,可不止云香布行。既要审问云香布行,这中间层层环节,自然也不能遗漏!”
  沈昕娘的话,让公堂外头围观之人纷纷点头。
  齐王勾着嘴角,看着府尹。
  府尹偷偷侧脸,看向另一旁的女官。
  女官瞪了他一眼。
  “这个……这个……”大冷的天,府尹却觉得自己背上也都是汗。
  “宫中各个关节自然都是稳妥的,宫中从未出过此等事情,唯有这匹春草新纺出了事!同期布料同处于宫中针织绣纺就没有出问题!不是云香布行的责任,还会是谁的?”女官看着沈昕娘反问。
  “有心人故意为之也未可知。”沈昕娘淡然回视她。
  漆黑无边的眼眸,让女官一愣,心头不由有些惊惧,慌忙别开视线。
  “那……那还有宫中太医也查验过了,致使宫女们患病的正是因为春草新纺这布料上有毒!你一个小小的布行,能引得宫里谁来陷害?莫要……莫要自己给自己贴金了!”女官不敢与沈昕娘对视,想起她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说话也有些怯声。
  “话不能这般说…………”
  府尹正发愁一边是太后身边的女官,一边是齐王爷,自己这案子该怎么审下去的时候。
  公堂外头忽然插入个声音来。
  他惊愕向外看去。
  一个年长的老掌柜缓步而来。
  “堂下擅入者何人!为何贸然闯入公堂?”府尹喝问。
  若不是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定是二话不说将人打出去,哪里会好脾气的再问问?
  “某并非无关之人,这次的布料使宫中宫女染病之事,也事关苏州织锦的名声!”老掌柜拱手,“某乃是苏州织锦的掌柜!”
  府尹一愣。
  女官也诧异向老者看来。
  世上真是什么稀罕事儿都有!还有人主动来摊官司的?!
  “云香布行浆染后送入宫中的布料,乃是购于苏州织锦。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是谁都不想的,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苏州织锦则无旁贷,理应站出来帮助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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