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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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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
  这是突厥人突然夜袭了吧?
  看虞淼的反应,及军营之中,一点也不见慌张,有条不紊的该上战场上战场,该守卫守卫,应当是没少面对这般的突袭了吧?
  公孙兰心头却是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她的哥哥虽然也是将军,她算是生活在武将之家,但如此身临其境,如此靠近最前线,还真是人生里的头一次,纵然身在安全的大营之中,也是有些紧张忐忑,手心里都微微冒着汗。
  越紧张,便越好奇,可虞淼的话犹在耳畔,她在大帐之内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迈出大帐一步。
  这突如其来的战役持续了将近一整夜。
  公孙兰便一整夜,一眼未合,也许是先前昏睡了太久,也许是沈昕娘的给的药那鼓劲儿还在,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困,她迫不及待的要第一时间知道战役的结果。
  天都快要亮起来的时候,她才听到营帐外头突然有了声响,有兵吏们相互打招呼的声音,还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宁静的营帐,在熹微的晨光中,一时间热闹喧嚣起来。
  她立时奔到营帐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虞淼出现。
  可等了又等,营帐外头的脚步声都渐渐平静下来,却也没看到虞淼的身影。
  她心头立时冒出诸多的猜测,惊的她片刻都忍不了,只想掀帘子出去,亲自去看看去问问。可又不敢,只能将自己的脚仿佛扎根在营帐门口一般,一面搓着手,一面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若是已经等了一夜,却在这个时候叫他撞见自己出了营帐,岂不是要送她回京城去?她这一夜都白等了?
  忽听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立在营帐门口的公孙兰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这是他吧?一定是他吧?一定是虞淼回来了吧?别的将士都回来了,他身为主帅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营帐门帘子掀起来的一刹那,公孙兰几乎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她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忐忑,如此激动。
  虞淼瞧见营帐门口的她,也是微微一愣。
  四目相对,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还是虞淼先反应过来,转过脸来,向里走了几步,“一直没睡?”
  公孙兰立时上前,“怎么样?”
  “突厥人突袭,打不过就跑,老伎俩了。”虞淼将自己的长枪放在一旁,伸手解开系在身上的盔甲。
  公孙兰不由自主的上前帮忙,“他们会不会是知道了楚韵他们被你抓了的事情,所以前来突袭,想要救走他们的?”
  虞淼摇了摇头,还未开口,公孙兰却是大叫一声,看着手上鲜红的血迹,“你受伤了?”
  她连忙扯掉他身上的铠甲,仔细检查着他的衣衫,“哪里受伤了?哪里伤了?都不知道叫疼的么?都不知道要包扎么?”
  虞淼有片刻愣怔的看着紧张无比的公孙兰,不由嘴角微微翘起,轻笑起来。
  “你还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受了伤很舒服么?”公孙兰紧皱着眉头,呵斥他道。
  虞淼这一瞬间,似乎有轻轻抱一抱她的冲动,他的手臂都微微张开了,但似乎怕惊着她,便又很快放下手去,“没有,不是我的血。”
  公孙兰见他铠甲里头的衣服确实没有受过伤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不是主帅么?为何要亲自冲锋陷阵,坐镇指挥不就行了?冲锋陷阵的还有先锋官呢!”
  虞淼点点头,“你不觉得,大战之时,主帅都在身边,会让将士们冲锋陷阵更加勇猛无畏么?”
  公孙兰抿嘴看着他,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肯故意佯败了。
  “我去看看伤员,待会儿就要开饭了,你在这里等着。”虞淼脱去铠甲,连染了血迹的衣服也顾不得换,灰头土脸的就还要出去。
  公孙兰这次却不那么好打发,“去看伤员,我也要去。”
  虞淼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你确定?”
  公孙兰立时上前一步,紧跟在他身后。
  虞淼点点头,“去就去吧,待会儿别哭鼻子,西北大军,流血不流泪。”
  公孙兰扬了扬自己粉嫩的小拳头,“小看人是不是?我哭什么鼻子?”
  可是见到营帐内外受了伤的伤员之后,她很想将自己刚说过的话给吃回来。她的鼻子已经酸了,眼泪也在眼眶里头打转,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伤的重的在营帐里头,还能站能动的都或坐或躺在营帐外头,或相互包扎,或自己拿着纱布,一圈圈的缠着自己的伤口。
  伤员脸上龇牙咧嘴的,分明疼的说不出话来,却没有一个哭爹喊娘的,有的忍疼,嘴唇都咬破了,却也没有留一滴泪。

  ☆、第371章 真相

  公孙兰一向觉得自己是很坚强的人,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她只想坐下来,放声大哭一场。听闻和亲眼所见,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倘若她坐在京城窗几明净。温暖舒适的屋子里,旁人告诉她,边疆的将士,如何受苦受难,如何身受重伤,如何凄惨,她一定最多唏嘘一声,转眼就忘了。
  唯有自己亲眼所见,才会知道,什么叫凄凉,什么叫惨。
  她捂着鼻子捂着嘴,不想叫自己哭出声来,旁人受了伤还没有哭,她这一个胳膊腿儿都全乎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些伤员面前流泪?
  她没等虞淼,自己调头跑回营帐之中。趴在营帐里的床榻世上,呜呜哭了起来。
  虞淼回来的时候,她刚擦干了眼泪,一张小脸儿还有些脏兮兮的,“朝廷的面子算什么?京城那些主战之人所坚持的理由算个狗屁?这里有这么多条无辜的人命啊!谁不是有爹有娘,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人命只有一条,凭什么他们站在庙堂之上颐指气使,这些人就要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连命都不顾?”
  虞淼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公孙兰却忍不住继续说道:“叫他们来看看。来试试啊……齐王在京城禁止宴席,禁止聚乐,一旦发现,就要查罚银钱。我在京城的时候还有诸多的抱怨,还在昕娘面前抱怨说,连个玩儿的机会都没有了。想想我自己也是多么可恶……应该让京城的人都来边疆,来战场上,看看一看战争是有多残酷!”
  “好了。”虞淼在她身边轻缓安慰道,“我们所坚持的,就是以胜利的姿态,来同突厥人议和。要让这些将士们的死伤,变得更有价值,要让边境和平繁茂。”
  公孙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那我能做什么?”
  虞淼轻笑了笑,“你同我来。”
  公孙兰连忙用手抹了抹她脏兮兮的小脸儿。跟在虞淼身后,虞淼走了两步,回头道:“拿上碗筷。”
  公孙兰一愣,折返回架子处,拿上两人的碗筷,口中还低声嘀咕道:“不是要为边境做些什么么?不是要为议和做贡献么?拿碗筷干什么?”
  虞淼已经出了营帐,她也连忙跟上。小跑跟上迈着大步的虞淼,却见他真是往冒着热气的大锅走去。
  “真是吃饭啊……”她正要抱怨,却忽而想起,虞淼是经历了一夜战役,奋战一夜的人。此地苦寒,劳累一夜。不得休息也就罢了,若是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身体只怕都受不了。要为百姓做事。为这些将士们做事,总要他这个大将军身体好好的才行。
  公孙兰抿住嘴,什么都没说。兵吏给她盛饭的时候,她一反常态的连连道谢。倒是叫那盛饭的兵吏颇有些不好意思。
  捧着碗蹲在虞淼身边,公孙兰一句废话都没有。平静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菜,啃着手里的窝头。
  虞淼侧脸看她一眼,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公孙兰没理他,埋头专心吃饭,不知为何,昨日还觉得色香味都不挨边儿的饭,今日却是觉得如此香浓可口。吃饭间她似乎有泪滴,滴入碗中,可她吸吸鼻子,还冲碗里的饭笑了笑,大口大口的吃着。
  只是她吃了一口那大块的肥肉之后,仍旧将肉全都挑进了虞淼的碗中。
  “吃不惯?”虞淼问了一句。
  公孙兰嗯了一声,转过脸,埋头扒饭,她发现其实那肥肉并不像想象中难吃,在此情此景之下,在刚刚见过伤员的惨状之后,她觉得能安安好好的蹲在这儿,吃一口肉,简直是莫大的幸福。可看到虞淼将肉吃下,她心里似乎更高兴,更满足一些。
  从没有想过,一向锦衣玉食的她,也会有今日这般体验,也会珍惜以往根本不屑一顾的肥肉。倘若不是被人劫持,倘若不是为他所救,便是旁人告诉她,她会珍惜这么一碗色香味全无的饭,她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更多的阅历,会叫人用完全不同的眼光来重新看待这个世间。
  吃完了早饭。虞淼命人将楚韵从刑房之中提了出来,带着他直接去了军医营中。
  公孙兰一直跟在后头,不忍看到伤员们的痛苦神色,她便一直留意着楚韵的表情。却见楚韵并不像是以往见过的那么冷漠,那么无动于衷。他看到伤势惨不忍睹的兵吏们的时候,也会不忍侧目。紧紧皱起的眉宇之间,也有怜悯痛惜。
  虞淼拉着他,走到一个伤员榻前,指着那伤员道:“你看他,他才十六岁,因哥哥幼时受过伤,家里没有其他男丁,便被征来,十六岁,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躺在这儿了。前两次命大,只是受了皮肉伤,被人救了回来。这次伤势严重,军医说,他只怕醒不过来了。他还没有妻儿,人生不过刚刚开始。”
  虞淼又拉着他,走向另一张病榻,一个一个伤员指过去。
  不止楚韵,连公孙兰都十分意外,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会对这些伤员知道的这般清楚。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一个个解释着伤员的来历,经历,公孙兰觉得心头恍如压了巨石一般。土妖丰弟。
  虞淼将楚韵带回刑房大帐,“我并不想打仗,有人说,血腥的战争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不知道说着话的人经历过多少战争,有多冷硬的心?我并没有。在西北这么多年,看多了生离死别,却仍旧不能处之淡然。我希望能少看一些,少一些无奈的生离死别。圣上如何想,如何抉择,不是我能干涉的,我只想尽自己所能的为议和做一些实事。为边疆的百姓,为跟着我的将士们做一些事。”
  楚韵低着头,不知道虞淼的话,他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我以为,你知道的,要比你所说的多很多。且有十分重要的信息,不若说出来,也好改变如今这无奈的现状。”虞淼看着低着头的楚韵问道。
  好半天,大帐都是一片寂寂无声的沉默。
  公孙兰没耐心的上前,猛的给了楚韵一拳。
  “你是梁人,就看着自己的百姓们受苦,看着自己的同族们丧命,无动于衷,明明可以做些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做?”公孙兰怒道。
  “是谁要你劫持公孙娘子?为了什么?背后有什么阴谋?”虞淼拉开公孙兰,看着楚韵问道。
  楚韵一直低着头,公孙兰忍不住又欲上前的时候,他才咳了两声,缓缓开口道:“土门可汗已经成年且有势力的儿子有两个,一个是大皇子,一个是二皇子。大皇子残忍好战,且好大喜功。二皇子目光深远,主张议和。”
  公孙兰瞪眼看着他,虞淼缓缓点了点头。
  楚韵舔了舔自己干干的嘴唇,“给口水喝?”
  虞淼亲自倒了水,送到他的嘴边。楚韵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才又道:“大皇子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破坏议和。可偏偏土门可汗更喜欢和欣赏二皇子,这让大皇子很是恼怒。前往大梁的两次议和使臣都是二皇子主张派出的,人选也是二皇子所订。可惜皆没能活着回来,这让大皇子很高兴,并不断在土门可汗面前打压羞辱二皇子。二皇子议和的想法只好搁置不提。”
  他似乎说的有些口干,虞淼不等他开口,就将碗送到他嘴边。
  “可土门可汗仍旧不喜欢大皇子,偏爱于二皇子。大皇子心中不能服气,便想要促成议和之事,且是要以完胜的姿态,来促成这件事。所以派我等前往京城,拿下能威胁虞将军的人来。我等到了京城才知道,虞将军的家人,多半被流放,至亲之人除了已经死的虞泰,只剩下在宫中被软禁的太后娘娘。这让我等很是为难,后来才知,虞将军还有个未过门的未婚妻,才算找到了解决办法。可偏偏虞将军的未婚妻也出身武将之家,且还是神策军将军的妹妹,我等不好下手,拖延时日良久,才将公孙娘子带至边境,还未过境,就被虞将军拿下了。”楚韵低头,有血污的脸上看不清他的神态。
  公孙兰闻言皱着眉头,轻点了点头。
  虞淼却是连连摇头道:“你不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你是二皇子的人。”
  楚韵猛的抬头看了虞淼一眼,倏尔咧嘴笑了笑,“那又如何?”
  “大皇子忌惮二皇子,二皇子自然不可能毫无防范,你是二皇子派到大皇子身边的人。取得大皇子信任,劝大皇子改变和土门可汗对着干的心思,规劝他顺着土门可汗的意思来,这才有劫持公孙娘子的计策。”虞淼缓缓说道。
  楚韵没有否认,只哼了一声。
  “你前往京城,耽搁两月之久,并非仅仅是为了掳走公孙娘子吧?”虞淼又问道。
  楚韵这才收敛了笑意,目光灼灼看着虞淼。
  “二皇子的目的是什么?”虞淼问道。
  楚韵这才摇头,“二皇子只是想议和,我两邦相邻,这般厮杀,对彼此都没有好处,倒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周边多国虎视眈眈,只等着我两败俱伤之后,从中谋利。为何不能两国互通边贸,共同发展,让那些虎视眈眈的异邦,无可乘之机?如此厮杀,岂不是无谓损耗?”
  “你不必说这些话来搪塞我,我自然知道其中利害,我只问你。二皇子派你去京城,究竟所谓何事?”虞淼问道。

  ☆、第372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韵摇头,“将军说错了,不是二皇子派我去京城,派我去京城的人乃是大皇子!”
  “你不肯说实话?”虞淼眯眼。
  “我说的就是实话。”楚韵垂眸。
  “动刑具,我就不信他嘴巴这么硬,一句实话都翘不出来!”公孙兰在一旁叫嚣道。
  楚韵咧嘴笑了笑。抬头看着公孙兰,“小娘子好生霸气威武呀!这一路上,可真是让我们废了大劲儿了!”
  公孙兰气哼一声,就要动手。
  虞淼却是握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他不肯说就罢了。”
  “怎么能罢了?”公孙兰瞪眼。
  他的大手,握在她柔软的小手上,她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心头都在微微颤抖,手里拿着的刑具仿佛都捏不稳了,他手心温热又坚实,她一时想要抽手出来,却又有些眷恋这份温暖。
  虞淼没有发现她脸上的不自在,见她不再往前冲,便收手回来,转身向外走去。
  公孙兰脸上发烫。心头发软,啪的将手中刑具扔向一旁,忙不迭的跟在虞淼身后出了刑房大帐,“等等我。”
  “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么?”公孙兰趴在虞淼帐内的桌案上问道。
  虞淼点头,“是实话。”
  “那你觉得他没说的话,是什么话?”公孙兰又问。
  虞淼抬头看了她一眼,“他没说,我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就确定,他藏了些什么没有说呢?”公孙兰瞪眼,难道不是心中有所猜测和怀疑。才如此笃定他藏了话没说么?
  “掳走你,需要用两月之久么?”虞淼淡然反问道。
  公孙兰张口结舌,“你……你,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满是鄙夷?”
  虞淼勾了勾嘴角,“实话实说而已。”
  徒留公孙兰气结。
  虞淼却是送了封信入京城,给齐王。信的内容公孙兰没有瞧见。
  沈昕娘亦不知情,虞淼同方琰一直都有书信往来,关乎朝政,方琰不说,她也并不多问。
  方琰只是告诉她,公孙兰找到了,被虞淼救下来了,不过她却不肯回来,定要留在西北,如今正在西北大军的军营之中。沈昕娘放下心来,便专心料理家中事务。专心照养儿子。
  她在京城。及京城之外的生意,如今都有身边得力之人看顾,并不需要她如何费心思,唯独底下人处理不了的事情才会禀到她的面前。
  “娘子,叶娘子说,有位胡商,看上了春草新纺,要出高价,买下一批春草新纺来。”丹心禀道。
  金香在一旁闻言,立时道:“春草新房不是限购么?这可是规矩,不能让一个胡商就坏了规矩!这种事情,叶娘子也好说到娘子面前来?”
  丹心斜了她一眼。“叶娘子说,那胡商似乎来头不小,出手也十分阔绰。开门做生意的,都是笑脸迎客,笑脸送客,哪有主动得罪客人的道理?”
  金香似乎十分不屑,连连摇头道:“我看是娘子将你们都惯的惫懒了,什么事儿都不愿意自己操心拿主意,禀到娘子面前,娘子说如何处置,你们就当如何处置,回头万一做错了,也好有借口说,是主子的吩咐!”
  丹心掐腰瞪着金香,“金香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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