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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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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突厥人第二次派出议和的使臣,朝堂的反应同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仍旧是主张迎战到底的声音大过主张议和的声音。好似主张迎战的就是为国为民的忠臣,而主张议和的臣子都是贪生怕死的懦夫奸佞一般。
  主张议和的武将文臣们如今在朝堂上都是昂首挺胸的,颇有些看不起主张议和臣子们的意思。
  圣上的态度,同上次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坚信西北四十万大军,能够歼灭突厥来犯的军队。就算不能歼灭,也能压住他们的气势,叫他们不敢轻易进犯。
  完全没有意识到局面,根本不是像那些武将鼓吹的那般。
  方琰在朝会上十分严肃的强调:“圣上可曾算过一笔账?西北四十万大军,如今和突厥对持,每日的军需消耗,粮草供给,一日是多少?”
  方琰一开口,朝堂上闻声一静。
  小皇帝皱了皱眉头,他自然没有算过这笔帐,他不需亲自计算,这自有兵部操心。
  方琰的目光落在兵部尚书的身上,兵部尚书往前一步,躬身说道:“回禀圣上,后勤运输每日开支五万贯,两万骑兵一日军费消耗近两万贯。”
  小皇帝许是对这个数字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朝堂上不少的大臣对此可是十分清楚地。立时吸气声连成一片。小皇帝不禁有些愕然,“一日就需这么多?”颇有些怀疑的意思。
  兵部尚书也不辩解,只躬身解释道:“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食在行军打仗中乃是占首要地位,以人背来算,一人供给一兵,一名士兵携带五日干粮,一人后勤携带六斗米,若一人供给一兵,可供十五天,再加上自带的五日干粮,可以活动二十天。算上返程,能向前十天。十天,每天三十公里,形成最多三百公里的活动范围。前进十天,消耗三斗与后勤,兵用三斗。若两人供给一兵,三人一天吃六升,九天三人的粮食五十四升,一人返回。剩下的六十六升粮食,一人供给一兵,两人吃十六天,再加上士兵的五日干粮,三段路程一共三十天,算上返程,可前进十五天。消耗七斗与民夫,兵用五斗。若三人供给一兵……”
  “停。”小皇帝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眉宇之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兵部尚书的话已经将他绕的有些晕。
  齐王转过身来,看了兵部尚书一眼,“简明扼要。”
  “是。”兵部尚书躬身又道,“从大后方运到前线,由于每人只能背六斗,因此距离越长在路途中消耗的比例越高。从大梁境内运粮食到西北,一场仗打下来,光是花在路上运输的费用,半年已经有八百万贯,加之兵器盔甲装备损耗,车马补给,同突厥打仗的半年,花费一千五百万贯。占国库财政收入的三成以上。”土页向圾。
  “如此消耗下去,大梁还能支撑多久?倘若国库空虚了,这场仗还没有打完,是继续打,还是议和?倘若要继续打,必定要从民间将打仗所需的银钱征上来,一级级命令压下去,最后搜刮来的不是民脂民膏是什么?且一级一级,有多少官员会先填饱了自己的钱袋,余下来的才交给朝廷,中饱私囊,朝廷究竟能征收上来多少军饷?”方琰厉声说道。
  朝会大殿之上,一时十分静谧,只有他威严的嗓音在梁柱之间回荡。
  “打仗,拼的绝不是将士勇猛不勇猛,也不是指挥手段究竟有多高明,更重要的拼的乃是粮草,是军饷,是钱!”方琰说道,“前线的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后方的百姓们就得勒紧了腰带。长此以往,大梁又能经得起多长时间的消耗?就算顺利打走了突厥,也已经打空了大梁的国库,打穷了大梁的百姓,对大梁来说,就是一件好事么?”

  ☆、第343章 二次来使

  “齐王爷这话偏颇了。”谢将军忽而说道,“我们打仗打的是钱,难道突厥人打仗,打的就不是钱么?比起国力来说,突厥人应该更慌,更怕吧?”
  “突厥游牧之族。兵强马壮,打了就跑,我们西北大军,追,追不上,打,他又不跟你正面较量。谢将军乃是大将出身,想来应该比吾更加清楚,这样的局势之下,吃亏受累的究竟是谁?”方琰目光灼灼的看着谢将军。
  谢将军却是摇头道:“齐王未免太不乐观了,这是信不过我边疆的西北大军么?还是信不过虞将军?我记得当初,最支持虞将军的也是齐王爷吧?齐王怎么前后如此不相符呢?”
  齐王还未开口,谢将军立时板了脸道,“齐王爷如此主张议和,反对对战突厥,不得不让人怀疑齐王爷是不是和突厥有什么来往。这心究竟是站在突厥那里。还是在站在我大梁的了?”
  方琰抿唇,脸色并不好看,他冷笑一声,“谢将军如此,不是胡搅蛮缠么?主张议和,便是同突厥有来往?便是通敌了?主张议和,难道不是为了我大梁的百姓,为了我大梁的长治久安考虑么?谢将军如此主张迎战,究竟是为了大梁,还是为了逞匹夫之勇,将大梁的百姓,大梁边疆将士的性命置于不顾?谢将军的目的,才更是令人怀疑!”
  “臣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昭昭。圣上明鉴!”谢将军立时转过身,冲圣上跪了下来。
  小皇帝看了看谢将军,又看了看齐王。
  先前没有考虑到军饷消耗的时候,他觉得谢将军一众武将说的十分有道理,大梁正是旗开得胜,势头大好的时候,在这个时间议和,未免有些太懦弱胆怯了。
  可如今想来,叔叔说的也并不是全无根据,倘若这般消耗下去,突厥尚未被赶走,大梁国中民不聊生,百姓先乱。不需要突厥非多大力气。他们的铁蹄便可践踏大梁之国土了吧?
  议和的使臣还没有到,朝堂上又形成了剑拔弩张的情形。
  小皇帝皱着眉头,看着两厢丝毫不让的态度,摆手不发一语的让众人退朝。却留下来齐王,同他到书房说话。
  “粮草一旦跟不上,前线就会吃败仗,倘若那个时候再想议和,就不是突厥派人前来我大梁朝中议和了。乃是需要我大梁前去找突厥议和。到时候,突厥也先斩杀我方使臣,先扫了大梁的面子,再言议和,一来一往,受损失的是谁?”
  圣上的御书房之中,传来齐王的声音。
  小皇帝并非完全听不进旁人所言,特别是冷静下来的时候。
  他看着齐王,缓缓点了点头,“虞将军的书信我看了。他没有直接上书给我,反而是写信给叔叔,恐怕是怕朕看了这些,会责备他不尽心作战,想法推诿吧?”
  方琰躬身,没有说话。
  小皇帝点了点头,“其实这么想也不算错,我先前看到他的信,看到他信上说,突厥骑兵如何狡猾,如何打了就跑,抢了粮草就跑,也不硬拼,歇息够了,仍旧回来攻击大梁军队,我是很生气的,还觉得虞淼实在是没用得很,连这都没有办法?还做什么西北大将军?可是后来又见,他信中说,突厥的骑兵,战马资源充足,他们有辽阔的牧场,有众多的马匹品种资源。而我大梁的牧场,唯有河套一带。倘若一旦河套失守。那大梁的战马资源更是几近枯竭了。到那时,只怕整个富足的大梁都会沦为突厥铁蹄之下随意践踏的肥肉。”
  小皇帝抬眼望着窗外,十分怅惘的模样。
  方琰连忙躬身拱手,“圣上能想到这些,实在是大梁之幸,百姓之幸啊!”
  “先前我不听叔叔谏言,叔叔可有怪我?”小皇帝抬眼问道。
  方琰连忙摇头,“圣上顾虑的也极是,极有道理,倘若突厥人刚派人议和,我大梁立时同意,岂不显得大梁怕了他?大梁没有骨气么?此二次来使,再行接见,方能挫一挫突厥人的锐气,圣上英明啊!”
  不知方琰心中究竟是不是这么想,他这般说,小皇帝显然十分高兴。
  天热的极快,突厥的使臣来到京城的时候,京城的百姓已经穿起了清凉的单衣短打。
  沈昕娘更是连屋子都很少出了,便是产婆告诉她,越是临近生产,越要多走走,生产之时放能更加顺利,也少受些痛苦,她也只是在阴凉的回廊里走走,院子里阳光太充足,便是站着不动,也能出一身的汗,更莫说她这挺着大肚子的妇人了。
  越是临近生产,沈昕娘心头便越是期待,怀胎十月,不可谓不辛苦,终于要到了生产的时候,日后便不用隔着肚子来同孩子交流,终于能看一看孩子,能抱一抱孩子,那心情绝对和怀着孩子是不同的。土尤低扛。
  小皇帝听了方琰的劝告,这次力压群臣,将主战的意见都摒除耳外,只做听不见。甚至君臣之间还闹了极大的矛盾,才勉强争取到圣上亲自接见突厥使臣的机会。
  且看一看突厥提出的条件是什么,倘若能够接受,便不再这般空耗的打下去,岂不最好?
  眼看沈昕娘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也许随时都会发动。可方琰却越发忙碌起来。常常寅时末便离开王府,天都黑透了才能回来。
  沈昕娘这日已有阵痛,她正在廊间缓步走着,金香和丹心在一旁扶着她。她忽而捂着肚子,停下了脚步,精致的五官也皱在了一起。
  “娘子坐下歇歇?”丹心连忙将她扶向一旁廊间的石凳上。
  “疼……”沈昕娘额头冒着冷汗,缓缓说道。
  “疼?是,是不是快生了?”金香大惊,“产婆不是交代了么,若是开始收缩着疼,就是快生了!”
  “那,婢子去叫人抬娘子回去,叫人去通知王爷!”丹心立即转身就要去安排。
  沈昕娘却飞快伸手,拽住了丹心,她牙关紧咬,似乎一时疼的她说不出话来,但手却是攥的紧紧的,不让丹心离开。
  丹心瞧她疼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娘子,娘子若是疼,您就攥着婢子的手!攥着婢子胳膊!”
  过了一阵子,疼痛似乎减缓了些,沈昕娘的面色已经发了白,额上也有豆大的汗珠,她却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没事,走回去,还没到生产的时候。且,不用告诉王爷。”
  金香和丹心见她说没事,放下些许心来。
  “可王爷吩咐说,娘子一旦要生产了,立时便要禀告他,他要回来陪着娘子的!”丹心一面留意着沈昕娘的面色,一面小声说道。
  沈昕娘摇了摇头,一步一步缓缓走着,“突厥使臣前来,他正在忙朝中要事。主张应战的大臣们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稍有不慎,只怕更是难以议和。战事不断,受苦的不仅仅只有边疆将士,更有百姓,战事拖延的时间越长,受牵连的百姓就越多,此乃大事,不可耽搁。我一人生产而已,微不足道,不要惊动他。”
  丹心和金香都抿着嘴没有说话,娘子说的都对,可是娘子生产也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啊,对娘子来说,这是天大的事啊!怀胎十月,最最关键的就是生产的时候!多少女子都希望这一日夫君能守在身边,陪伴着自己,娘子却连禀告都不许禀告给王爷。
  “你们记下了么?”沈昕娘忽而抬眼,看了看两个丫鬟,“平日里我待你们宽容,你们也随意惯了,今日若是敢自作主张,不听吩咐,休要怪我不顾及主仆情面。”
  两个丫鬟连忙躬身应是,“娘子放心……”
  丹心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她心疼娘子,却又不忍反驳娘子。
  两丫鬟将沈昕娘扶到了产房门外头。
  产婆等一众有经验的婆子都守在产房这里,产婆瞧见沈昕娘被两个丫鬟扶着走来,面上更是一片煞白,不由低头向下看去,天气热,衣衫单薄,沈昕娘的裙摆上已经濡湿了一片。
  “羊水已经破了,王妃快躺到床上去。”产婆连忙上前将产房的门退了开,让丫鬟扶着沈昕娘进了里间,将屏风拉开,挡住外头。
  沈昕娘似乎十分脱力,面上没什么气色,只有苍白一片。
  产婆十分有经验的吩咐丫鬟们烧水,拿干净的被褥,毯子。又检查了宫口,“开了四指了,且等些时候呢,王妃如今不要用力,莫急,待奴婢让您用力的时候,您跟着奴婢的话用力就是,孩子很正,一会儿就能出来!”
  沈昕娘缓缓点了点头。
  “两位姐姐还是外头等着吧?这里头用不到姐姐们帮忙。”产婆对丹心和金香说道。
  丹心金香都有些犹豫,想要在这关键的时刻陪在沈昕娘的身边。
  可产房里已有不少的婆子,还有专门给婆子们打下手的丫鬟进进出出,确实没有用的着她们的地方,留下来反而有些碍手碍脚。
  金香向外退去。丹心退了两步,却又快步上前,站在床头,“婢子,婢子要陪着娘子,王爷不在娘子身边,娘子跟前没个熟悉的人怎好?”
  “咱们已经在府上住了这么些日子了……”产婆笑着说道。
  丹心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似乎十分疲惫虚弱的沈昕娘,不由红了眼眶,连连摇头,“我不会碍事儿的,妈妈别撵我出去了,就让我守在娘子身边,陪着娘子吧!”
  产婆见她实在是个忠心的丫鬟,一片赤诚,叹了口气,点点头,“待会儿生孩子的时候,你可别不敢看啊!”
  丹心连连点头,“妈妈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第344章 生产

  产婆将金香推出门外,叫丫鬟们准备好东西,一应所需都备好了,便将门牢牢关上,免得开着门,有风进进出出。对产妇身子不好。
  金香等在外头,更是坐立难安,许是里头还没有开始生产,一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记得王府里有经验的老妈妈们都说,生孩子是很疼,且很慢的,有些人甚至嚎都能嚎上一整天,临到孩子要生出来的时候,已经嚎的没有力气了,那才是痛苦不堪。需得产婆把下面打破,手探进去才能将孩子引出来,痛苦得很。
  怎么娘子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却是一嗓子都没有呢?娘子不疼么?还是在生生忍着?
  原本没有到今天的时候,她和丹心就一直想着,娘子倘若在里头嚎叫,她们在外头干听着。什么都帮不上。该有多着急,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干等在外头,连娘子的声音都听不到,才更是急死个人。
  想要上前询问产婆里头情况怎么样了?可又害怕自己的声音惊扰到里头的人,问也不敢问。
  金香此时万分后悔,她怎么就老老实实的退出来了?她应该像丹心一般,守在里头,陪着娘子的,这样也能看到娘子,只要能在娘子身边,心里好像就有了底一般。
  她在产房外头的回廊里,踱来踱去,不停的搓着手。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眼产房紧闭的门,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却完全不能知道。
  她心头越发的着急,王爷交代了,一旦娘子要生产了,定要第一时间让人进宫告诉他知晓。
  可如今,娘子都已经进了产房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应该告诉王爷了呢?可偏偏娘子进去以前,交代了不许告诉王爷的!究竟是说?还是不说?王爷曾偷偷交代她们,说生产看起来是每个妇人都要经历的事情,可实际上。却也是十分凶险的事情。他不想让娘子独自面对这么凶险的事情,他身为一个夫君,身为一个父亲,理应在这个时候陪在娘子身边的。
  王爷的嘱托犹在耳畔,可她却又不能违背已经答应了娘子的话。
  金香觉得自己没有留在产房里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香兰,过来!”金香走出回廊,外头炙热的阳光烤的她瞬间脑门儿上的汗珠子就滚落了下来。
  院子里的丫鬟香兰闻言,连忙快步上前,“金香姐姐有什么吩咐?您唤我一声就是,外头这么热,您快廊下躲着!”
  金香却是摇了摇头,又拉着香兰远离了产房门口数步,她抬眼看着香兰,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一时还在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忽听产房里传来一声嘶叫,她立时脊背一僵,转过身向产房看去。
  “忍一忍,王妃再忍一忍……”产婆的声音传了出来。
  金香不知是太热还是太紧张,脑门儿上的汗接连不断的滚落下来。
  “金香姐姐?”香兰轻声唤道。
  金香转过脸来,看着香兰道:“你去外院,命人在宫门外等着!王爷一旦出宫,便上前请王爷回来,什么都不必说。只管请王爷回来就是!”
  香兰微微一愣,产房痛吟之声一阵阵传出,“连王妃生产之事也不必说么?”
  金香连连点头,“不说,什么都不说,直说王妃请王爷回来!”
  香兰有些懵懂,却连连点头,快步朝外院而去。土尤宏圾。
  金香又一个箭步来到产房外头的回廊下头,这里太阳晒不到,又有微微细风,原本应当不太热了,金香的汗,却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身上尽被汗湿了,外头的衣裳都透出汗渍来。
  里头又沉静下来,只有产婆安抚的声音不断传出。
  娘子像是疼的累了,又或许是阵痛过去了,少平缓些。金香守在外头,胸膛里头猛跳的心像是坠在半空里一般,忽上忽下的。
  朝堂之上,圣上正在接见突厥来的使者。突厥使者虽不甚熟悉大梁的礼仪,面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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