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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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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身上偷走荷包并不容易,且需要距离你很近才能做到,杀了完全不会武功的陆先生却要容易很多。”沈昕娘缓缓说道,“会不会你那荷包根本不是被人偷走,而是你自己弄丢的?”
  方琰愕然轻叹,“如此,可以怀疑的人岂不是被扩大很多?那人这般做的目的,就更加不能明确了?”
  沈昕娘垂眸,“是啊,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杀人,陆先生究竟是为什么送命?”
  方琰眉宇紧蹙。
  “圣上情绪怎样了?还在哭吗?”沈昕娘不由问道。以台岛血。
  小皇帝年纪虽小,却是感情深重之人,陆先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老师,对他又十分真挚,师徒的情分有时甚是比父子的情分更叫人珍惜跟不舍。他还这般年幼,陆先生突然这么被害死,他身边可以依赖的人本就不多,如此,定然万分伤心难过。
  方琰摇了摇头,“陆先生的尸首被抬走的时候,他就不哭了,不过整个人的状态却是很不好,他对陆先生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怕是一时半会儿的过不来。他虽年纪不大,心却很深,这伤痛,只怕要被他永远埋在心里了。”
  沈昕娘面上尽是不忍,“他还是个孩子,皇家的孩子真是命苦,你小的时候被人害的不得不远走他乡,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认,身为皇子,却流落在灵山。如今圣上,虽尊贵无比,却仍然要活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方琰抿着唇,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之上。
  那里已经微微隆起,另一个生命正在以蓬勃的态势成长着。不过如今天冷,衣衫厚,她又并未吃胖,便也不显。
  沈昕娘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抬手放在自己微隆起的肚子上,“咱们的孩子,我不要他经历这些,他的童年,应当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不需要学会这般防备,不需要看到这种丑陋和险恶。”
  方琰连连点头,“我会保护好你,也保护好他。待圣上年长之时,我们便离开京城,去寻简单的生活。”
  沈昕娘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那么远的事情,不提了。眼下的事情,如何是好?虞淼和公孙将军的沙盘对战,还没有个结果,如今也只得搁浅下来……”
  “是了!”方琰忽而眼中一亮,眉头却皱的更深,“我知道了。”
  他脑中适才划过的一个想法,他未曾抓住,却在沈昕娘这一声提醒之下,重新回到脑中。
  “你知道什么了?”沈昕娘不由问道。

  ☆、第319章 逝者长已矣

  方琰立时起身,提步就要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又折返回来,“昕儿同陆先生也算有交情,陆先生很少称赞人。唯独对你赞不绝口,当初能请得陆先生入宫为圣上讲学,也是昕儿的功劳……”
  “说这些做什么?”沈昕娘歪着脑袋问道。
  方琰转而道:“当初陆先生本想在草堂寺授课,是昕儿提议他建草堂书院,如今他不在了,草堂书院却仍旧在。当初他建草堂书院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他,朝廷绝不干涉草堂书院。草堂书院运行全靠陆先生和贺先生执掌,陆先生不在了,贺先生年事已高,草堂书院是陆先生的心血,对朝廷也有非凡意义,决不能让陆先生的心血付之东流。”
  沈昕娘闻言,连连点头,“是。不能让陆先生泉下难以安心。”
  “我的身份不宜干涉草堂书院的事务,昕儿与贺先生交情不浅,如今还要劳烦昕儿,多多照顾草堂书院吧!”方琰认真说道,“我且将陆先生的事情查个明白!”
  沈昕娘见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如今还不明了,不急于表露,便点点头。答应下来。也算是帮他将旁的事情料理好,免他分心。更是帮助陆先生完成遗愿,告慰陆先生在天之灵。
  方琰不知究竟想到了什么,见沈昕娘答应下来,便忙不迭的出了府。
  沈昕娘独自临窗,默默坐了许久,缅怀已经不再了的陆先生,回忆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和丹心在草堂寺的灶房里做饭,那个儒雅的老先生站在门口。垂涎三尺,神色激动,却又分外尴尬不好意思。
  丹心拿了刚出炉的栗子酥给他,他便连烫也顾不得,大口吃着。
  一份美食就能收买的人心,当是多么淳朴如赤子一般的心?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能狠心对他下的了手呢?怎么能狠心谋算一个与世无争,连帝师这般名利双收的位置都几次推拒淡泊之人的性命呢?
  她握紧了自己的左手,她能唤出天赐珍宝的阴阳泉眼,她能医治任何疑难病症,只要人还未死,她就有信心一试。
  可陆先生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她得知死讯之时,陆先生更是已经冷硬了。便是她握有阴阳泉眼,却也救不了那般可爱可敬的老先生了。
  她长叹一声。窗外天寒,她叹出的气息化作袅袅白烟,随风飘散。
  做不了更多,就做好能做的吧,陆先生的心血,不能白费。
  “金香,备车。去草堂书院看看。”沈昕娘缓缓吩咐道。
  丹心和金香陪在沈昕娘身边,她们都不是第一次到草堂书院里来,可此时马车里安安静静,谁都没有说话,就连嘴巴不停的丹心,此刻都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还记得她们上一个冬天前来的时候,乃是为沈家的郎君们说情,前来寻陆先生。那时候虽受沈尚书逼迫,但心情却是无比轻松的,那时候还可以期待着在草堂书院遇见陆先生。
  可此时,这个盼头却是完全没有了,再也不能在草堂书院里见到陆先生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那般的陆先生了。
  沈昕娘的白皙的脸颊上都透着分外的凝重,没有一丝轻松之意。
  马车停稳,金香率先跳下马车,小心翼翼的和站在车头的丹心将沈昕娘扶下。草堂书院一个个院落之中传来隐隐约约的读书声,因有高大的树木,层层房舍掩映,听的不甚清晰。
  沈昕娘静静站了一会儿,像是在专注的听着这读书声一般,好一阵子没有动。
  大雪快化光了,可风仍旧是凄寒的,丹心上前为沈昕娘紧了紧肩上披风,她才猛的轻叹了一声。
  “娘子?”丹心担忧唤道。
  沈昕娘摇了摇头,“走吧,去看看贺先生。”
  草堂书院的小童引着她们往贺先生的院子里去。刚跨进院子,便嗅到一股微微有些呛的味道。
  几人微微一愣,靠近上房才瞧见,贺先生正坐在帘笼半卷的正房里头,抱着个火盆,一张张一卷卷的再烧着什么。
  沈昕娘立在门口轻唤了一声,“贺先生?”
  贺铸微微一愣,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才转过脸向门口望了过来,“沈娘子,沈娘子来了?”
  他颤了两颤,险些没站起来,沈昕娘连忙跨步进门,“先生快坐下,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贺铸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叫小童离去。
  萧瑟的院中也没个伺候的人,门口只站着沈昕娘的丫鬟。并不十分温暖的上房里头,也唯有一老一少两人对坐。
  “我已经知道了。”贺铸幽幽长叹了一声,“他竟走在了我的前头,先前没有遇见沈娘子,没有来草堂书院的时候,我瞧他哪儿都不好,一无是处,凭白顶着大儒的名声。可相处之后,才发现,他这人,优点甚多。我年长他十几岁,原想着,我定要将余生都留给草堂书院,我走了,他还能继续看顾着这书院,可不曾想……”
  贺铸说着,满是皱纹的脸上便是一片悲戚,他抬起袖子,沾了沾眼睛,手中的信稿又投进火盆之中。
  “先生节哀……”沈昕娘也叹了口气,更多安慰的话却是说不出,她心头亦是酸涩难过,可看到贺先生年迈伤心的模样,更甚是不忍,“草堂书院乃是陆先生的愿望和心血,陆先生不在了,但草堂书院仍旧在,陆先生的愿望,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当帮他继续下去。”以节匠巴。
  贺铸连连点头,“我知道,我虽然年纪大了,可经沈娘子医治之后,这身体却是越发的好了,我这余生,都不会离开草堂书院!”
  沈昕娘立即起身,退了一步,对贺铸躬身行了大礼。
  贺铸吓了一跳,伸手将手中书信全投进火盆之中,火盆里突然窜起的火苗险些烧了他的眉毛,他却顾不上那个,着急忙慌的说道:“沈娘子怎可拜我?抛却娘子王妃身份不论,娘子乃是老朽的救命恩人,唯有老朽向娘子行礼,老朽倚老卖老,不多礼也就罢了,娘子怎好如此羞煞老朽!”
  沈昕娘却面色十分郑重的说道,“草堂书院乃是为天下学子,为朝堂社稷。先生当初来草堂书院,是应妾身所求,不好拒绝,如今甘愿留下,奉献毕生,令人敬仰,妾身之礼,为草堂书院,更为天下学子。”
  贺铸连忙将沈昕娘扶起,“娘子这话,令老朽惭愧呀!我适才将脾气古怪一身倒刺时候,写给陆先生的书信,尽都烧了,他泉下闲来无事也可读读信来解闷了!不知会不会在泉下气的暴跳如雷。”
  这自然是玩笑话,两人都在悲戚中,略略莞尔,沉闷的气氛总算轻松些许。
  “娘子这时候来草堂书院,就是将草堂书院拜托给老朽之意?”贺铸站直了身子,似乎是为了显示自己虽年迈,却仍旧康健。
  沈昕娘颔首,“妾身便是不来,相信贺先生也定然会尽心尽力,妾身来,便是来帮助先生的,若有妾身能助一臂之力的地方,妾身定然不会吝惜。”
  贺铸闻言,不由有些皱眉,“陆先生同我说过,草堂书院虽设在京城,但却是民间书院,在设立之初,便说好了,朝廷不来干涉,不论招收学生,还是讲授内容,皆由草堂书院自行安排。”
  沈昕娘点头,“先生说的不错,所以我来,并非是代表齐王而来,只是作为陆先生曾经的旧友而来。贺先生,不会将我逐出门外吧?”
  听闻此言,贺铸才放下心来,摸着直垂倒胸前的白胡子道:“如此,便欢迎之至,扫径相迎还来不及,哪里有将沈娘子往外赶的道理?”
  沈昕娘福了一礼,“烦请先生带我在草堂书院里看一看吧?”
  贺铸作请,两人一前一后向草堂书院学生们听课的院落走去。
  草堂书院的学生不少,除了京城的学子以外,还有许多从外乡赶来的,草堂书院根据不同的学识水平年纪,将学生们分开授课,凡读书之时,学生们不得随意外出,唯有休沐方能出去自由活动。因需得准备学生们住宿之地,草堂书院占地有限,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学子,因为书院容量有限,而被摒除在外,未能入院读书。
  能像沈尚书家的儿子一般,交了更多束脩而借读的毕竟是少数。
  为不打扰学生们读书,沈昕娘和贺先生只是略转了一圈,离得很远看了看。
  书院的环境很好,有池塘,百年甚至千年的古树,清幽的花径,错落的假山石阶,倒真是静心读书的好地方。
  两人正要转走,恰逢授课的先生讲完,起身离开课堂,里头的学生恭送先生离开之后,或坐下来继续读书,或三三两两的夹着书册走到教室外头。整个书院的气氛十分儒雅和谐。学子们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十分轻微。
  沈昕娘略点了点头,同贺先生走远。两人走在草堂书院缦回的廊腰里,贺先生看了若有所思的沈昕娘一眼,轻缓道:“沈娘子今日来,又特地看了看书院的情况,不是无的放矢吧?沈娘子若是有什么打算,不如同老朽说上一说?”
  沈昕娘颔首,“只是个不甚成熟的想法,一开始未讲明是怕不适宜,惹得先生嘲笑。先生既然相问,妾身便说了。”
  贺先生摸着垂倒胸前的胡子,点了点头,“沈娘子不必谦虚。”

  ☆、第320章 书院

  “我瞧学生们整日里读书,虽恭敬有礼,却好似少了些少年人的朝气,且多半身体羸弱,手无缚鸡之力。而有些学生,看起来整日困顿于课堂。有些无精打采。草堂书院原本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也是为朝廷,为百姓培养有用之才的地方,若是不能如孔圣人说的那般,因材施教,却是有些遗憾了。”沈昕娘缓缓说道。
  贺先生半蹙着眉头,似有些不解其意。
  沈昕娘轻咳一声,“我的想法是,扩建草堂书院,为草堂书院增加课程,让学子们能自主选择自己有兴趣的课业,且为所有的学子开设武修课程,并不是要他们成为能征善战的大将,当然有这般人才更好,没有也能强身健体。岂不一举多得?”
  贺先生有些诧异的看沈昕娘,“此举,可不是小事啊?”
  “所以特来请教贺先生。”沈昕娘说道,“扩建草堂书院的费用,不用书院操心,我来解决。所开设课程还望贺先生能多多思量,我也会提出一些想法,供先生抉择。习武的课程,希望所有的学生都能参与。”
  贺先生闻言,惊诧的看着沈昕娘,不想她一个小女子,到有如此想法,不禁连连点头。
  沈昕娘想到的则是当年在灵山的时候,师父就不会强迫他们一定要学习炼丹,或是一定要学习阵法,符篆,而是让他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天资。自主选择。外门的情况她不甚清楚,可是内门的氛围一向是十分良好的。师门中人都能够学习自己所感兴趣的东西,主动性强,并非被逼迫而学,学习便不觉得辛苦,反而其乐融融。
  “沈娘子想法不错,老朽会好好考虑。”贺先生拱了拱手,说道。
  沈昕娘还礼,“谢先生。”
  贺先生摇了摇头,“不足言谢。”
  “草堂书院扩建之事,想来先生不用犹豫吧?”沈昕娘问道。
  “娘子倒是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性子?”贺先生摸着胡子笑道。
  沈昕娘垂眸,“只是想要在自己能做的时候,多做一些事,以告慰先者,不叫生者长叹。”
  贺先生想到故去的陆先生。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缓缓点了点头。
  沈昕娘离开草堂书院,回到王府,便请人给以前设计整修王府的工部侍郎送了年礼。
  王妃主动送礼,工部侍郎可是受宠若惊,当日便忙不迭的来到王府,拜谢盛情。沈昕娘到没有同他客套。直接在花厅里见了他,言明请他帮忙设计草堂书院的工程。
  “草堂书院如今地方还不够大,若想要容纳更多的学子,开设更多的课程,必定要扩建。且书院里头需要有校场,让学生们能够习武强身健体。”沈昕娘摊开草堂书院如今的布局图,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图纸上说道。
  工部严侍郎连连点头,“这是王爷的意思?”
  沈昕娘摇头,“是我的意思,是我私下里请严侍郎帮忙,并非王爷之名,若是严侍郎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来,便就作罢,不好多烦扰严侍郎。”
  严侍郎连忙摆手,王妃将话说的如此客气,他甚是惊慌,脸颊都不禁微红了,起身道:“不不,自然是能抽得出时间的,能的。”
  沈昕娘闻言,将图纸向前一推,纤长的手指往四周一画,“这些地方都是能够买下来,或是批复下来的,如何规划设计,还烦请严侍郎亲自往草堂书院走几趟,待严侍郎有了大致的草图,会同草堂书院的贺先生一道再商谈。”
  严侍郎双手接过图纸,“王妃如此关心草堂书院,是在是书院之幸,学子之幸。”
  沈昕娘却摇了摇头,“是我之幸。”
  严侍郎眼中有困惑不解,沈昕娘却并没有多说,谢过了严侍郎之后,命人好生将严侍郎送走。能私下里交好王爷王妃,自是好事,听闻齐王妃私产丰厚,出手阔绰,定然也不会亏待与他。如此名利双收的事情,他自然是再乐意不过,抽了时间便向城郊的草堂书院而去。
  齐王听闻沈昕娘要在草堂书院兴习武课程之时,不仅有些错愕。
  “是陆先生的意外,让你心头格外难过?所以才有如此打算?”方琰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
  沈昕娘却是缓缓摇头,“此其一也,陆先生若是并非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也许就不会那么容易的被人所害,而不被旁人察觉,若是能及时发现……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沈昕娘言语时间,十分痛惜。
  方琰握了握她的手,“莫太过伤怀了……”
  沈昕娘点点头,“还有一则,更是因为我前去草堂书院,见书院氛围十分儒雅融洽,学子们十分知礼,只是每日苦读,甚是伤身。若能习武以强身健体,自然更好。且草堂书院这种儒雅的氛围,倘若能让更多的学子有机会亲身经历,想来也是大有益处。但也许有些本可以为朝廷,为百姓效力的人,并不擅长读书,倘若能够不拘一格降人才,让不擅长读书的学子,也能发挥其本身专长,不是更好?”
  方琰闻言,深深点头,“掌门人若是看到这一切,看到你作所作为,定会十分欣慰的。”
  沈昕娘轻叹一声,“其实我有私心的。”
  方琰微微挑了挑眉梢,“何等私心?昕儿这想法,分明就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我瞧不见私心在何处?”
  “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可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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