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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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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分难看。
  “我数五声,你们若是还不离开,便是誓死忠于昔日的国舅爷,那我便成全你们,叫你们同他一起下地狱!”张铭之说着,就开始倒数。
  有人蹙眉,心头已开始动摇,那倒数的数字,仿佛在念着自己的死期,他们这些人不是张铭之的对手,张铭之昔日在国舅爷府上的地位,他们心中是清楚的,国舅爷对张铭之最为看重依赖,今日连张铭之都可以背叛国舅爷,他们曾经受到的那些恩惠又算得了什么?
  数到二的时候,又有三人调头跑走。
  先前跑走的人不是都没有被追杀么?他们走了就走了,走了就是活路,留下来才是死路一条。
  虞泰气的越发急躁,却越发说不出话来,“张……你……畜牲……”

  ☆、第308章 了结

  眼看他身边只剩下管家和另外两个随从,一个是将他背在背上的,另一个,扶着他僵硬的脊背。除了虞泰,三人都双目赤红的看着张铭之。
  “你为何不去送信?若是将西北大军调回,齐王同公孙将军又算得了什么?国舅爷必定能取胜。沈氏只要没有齐王这依靠,难道会不救治国舅爷么?张道长不是最明白的人?此时怎么犯起了糊涂?”管家厉声问道,若非如此,在国舅爷深陷骊山之时,张铭之又怎会主动跳出来相救?
  张铭之却是摇了摇头,“我本也是这么想,这么谋划的。如果事情真的能照着这般发展,国舅爷就还是有大用处的人,我定然不会背叛。”
  他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管家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那,那如今?”
  “如今虞将军被放出来,怕是已经恨极了国舅爷,四十万大军到底是听他调遣,他如今已经不同国舅爷站在一般立场。说不定心中也要杀国舅而后快!试问国舅爷还有什么依仗?龙武军全军已经悉知国舅爷谋逆的真面目,和国舅爷划清界限。虞将军也不再念着兄弟情义,国舅爷如今真真是众叛亲离,自己又是废人一个。”张铭之低头,声声笑了起来,“真是可悲,可笑至极。”
  管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被随从背在背上的虞泰,又看了看兀自笑个不停的张铭之,心头恍如被一盆冰水浇上,瞬间冰冷至极,再无一点妄念了。
  他后退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
  “我不会……就这么完了……不会……”虞泰不死心的说道。
  “自然是完了,那封伪造的书信被虞将军亲自追回,如今虞将军也已经同公孙将军。同齐王站在一条壕沟里!没有人再同你一心了!”张铭之抬手指着虞泰的鼻子道。
  虞泰嘴唇疯狂的动着,可是嗓子里除了呜呜的声响,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管家忽而拱手道:“国舅爷,您珍重。”
  说完,调头就跑。
  那两个随从见状,也不再守着了,扔下被背在背上僵硬的虞泰,掉头向密林深处跑去。
  张铭之却是抬手掷出手中的长剑,长剑飞快扑向管家后心。
  只听噗的一声——管家立时僵在原地,低头看了看从自己心口贯穿出来的剑尖,晃了两晃,轰然倒地。
  张铭之口中念念有词,飞身上前。将管家后心穿入的长剑拔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被扔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狼狈不堪的虞泰。
  “昔日你多么威风啊,你手握着大军,身边有众多人簇拥讨好,莫说旁人,就是皇帝都要敬着你,听你的。”张铭之呵呵的笑,“如今呢?再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动不能动,说不能说,你瞪我?你也只剩下瞪我的力气了吧?看看你身边的人?大难临头。还不是将你扔下,各自逃命?临死了,守在你身边的人,还是只有我,只有我一个呀!”
  虞泰躺在厚厚的雪地之上,雪濡湿了他的衣服,冰寒之气,透过衣服,渗透在他身上。他瞪眼看着张铭之,仿佛是索命的阎罗一般。
  忽而他眼中像是出现了幻象,张铭之的身后又站起一个人来,那人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人”,浑身插满了羽箭,身上的肉稀烂,不知是什么支撑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整个头都已经碎裂,五官不明,脑浆混着血水四下流淌,可他竟能一步步靠近自己。
  虞泰僵硬的躺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躲避,可他嗓子里发不出声音,身体更是动都动不了,他看向张铭之一张一合的嘴,想要告诉张铭之,看看身后,看看身后!可张铭之只兀自说着话,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心头甚至有些庆幸此时此刻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此,还有张铭之陪着他。
  可他的庆幸还未从心头冒出太多,却忽见那个恐怖的身影,经穿过张铭之的身体,径直向他走来。那一双满是鲜血,看不出皮肉骨骼的手,猛的向他的脖子掐了过来。
  一股冰凉的触感,紧紧扼住他的咽喉!更多了!更多这样的“人”向他蜂拥而来。
  这些人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像是从密林中跑出来的,数不清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向他涌来,他们口中滴着血,他们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他们有些人被砍掉了半颗脑袋,有些人身体都只剩下了一半,却都摇摇晃晃的向他扑来,一个个,像是想要争抢着生吞了他,要将他撕裂。
  这里不是京城之外的西郊,这里是灵山!是灵山!虞泰心头猛的一惊,他觉得自己回到了灵山,他看到了那年在他率军铁蹄踏过,不留活口的灵山。
  这些向他扑来的“人”尽都是死在灵山的冤魂,他们在他耳边一声声念叨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虞泰想要挥动自己的手臂,以驱赶这些向他涌来的冤魂,他想要张口大叫,呵斥他们退开,他感受到自己心中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害怕,他这一生几乎没有怕过什么。可此时心头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压倒,他终于明白了,终于承认了,原来他们说的都对,他怕死,他无比的怕死,他眷恋这世上的一切,他不想失去。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一无所有的境地,他仍旧怕死怕的不行。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昔日死在他的屠刀之下的冤魂会回来向他寻仇。
  他从来都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他认为那都是无能懦弱的人来哄自己的。可现在,他信了,他真的信了。
  “国舅爷?虞国舅?虞泰?”张铭之伸手拍打着虞泰僵硬的面颊。
  他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鼻腔里的呼吸却是戛然而止。眼眸中的瞳孔亦是瞬间放大……
  张铭之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道:“不会吧……虞国舅?虞国舅?醒醒?醒醒呀?你以为装死我就能放过你?若不是你还有点儿用处,我都懒得赶回来这么远来寻你!”
  可不管张铭之如何呼唤,回应他的只有穿过树林的瑟瑟寒风,以及寒风从树枝上吹落的碎雪。
  那躺在地上僵直的人,渐渐变得冷硬,瞪大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再不能给他一丝半点的响应,连嘴唇的蠕蠕都没有了。
  张铭之伸手摸向虞泰的心口,那里已经渐渐变得冰冷,了无跳动。
  “呸——”张铭之啐了一口,“跑了这么远回来,以为能挖你的活心!听闻你是服用灵山丹药所致的僵直,但你毕竟身上有返老还童之状,乃是你运化不了灵山真气,才会自受其害,我若取了你的活心,必能炼制出极品丹药来!你……你真是连最后的一点儿用都没了,废物废物!”
  张铭之气恼的起身,伸脚猛踢虞泰的身体。
  黄帅印拽了拽师父的衣袖,“师父真是高明,若不是师父拦着我上前,咱们哪里能看到这么精彩的狗咬狗?”
  紫阳真人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只默默的盯着张铭之的背影。
  黄帅印搓了搓手,“师父,现在是时候去寻他了吧,我和他的旧账,总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他说完,便揭下自己身上的符篆,向张铭之靠近而去。
  从怀中摸出匕首,打算将虞泰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挖出来的张铭之,像是突然间察觉了什么,猛然一跃而起,四下看去,“谁?谁在那儿?”
  黄帅印手握长剑,从密林中飞身而出,“我!张铭之,咱们之间,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张铭之看到黄帅印,不屑冷笑,可他的嘴角还未扬起太高的弧度,便看见从黄帅印身后走出的紫阳真人,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一个黄帅印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若是加上黄帅印的师父呢?
  张铭之飞快的收起匕首,拔出长剑,横在身前,谨慎的退了一步,看着师徒两人,“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是早就了解了么?如今还有什么?”
  黄帅印哼了一声,“早就了结了?你想的美!你骗了我,骗我误解师父,骗我跟在你身边作恶多端,今日我不禁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更要为那些无辜受你迫害的人来讨个公道!”
  张铭之握着剑,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早就说过,你受骗,不能怪旁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蠢!是你要轻信旁人!你所做的那些事,你更没有什么话可说,我握着你的手去做了么?我提着你的脑袋去做了么?还不是你自己去做的?”
  黄帅印大叫一声,怒气冲天的就要上前。
  紫阳真人却伸手拽住他,冷冷看着张铭之道:“你们之间是一笔糊涂账,不必再算,咱们之间却是要好好清算一番。”
  张铭之正要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好算的,可是话音还未出口,紫阳真人却已经飞速出手。
  紫阳真人手中看似钝拙的桃木剑,夹着凌厉凄寒的声势,向自己面门飞扑而来。以团医弟。
  他甚至来不及弹出袖中藏好的符篆,那桃木剑已经逼至面门,桃木剑上的肃杀之气,生生逼他胆中生寒。

  ☆、第309章 求情

  他翻身向后,紫阳真人却步步紧逼。
  张铭之在紫阳真人面前,好似功力尽数都被压制,所有的举动他好似都能提前预知。黄帅印怎么说,也做了自己的师弟好一段时间,对他的功夫路数。知道的清楚,紫阳真人名声在外,据说极有天赋,从黄帅印身上悉知自己套路,并不奇怪。
  张铭之颇受压制,越发急躁,人一急,便更加容易露出破绽来。
  紫阳真人却是一直从容淡定,他的破绽,被紫阳真人适时抓住,伸手间寒气逼人的桃木剑顿时挑飞了他手中长剑。
  钝拙的桃木剑逼至他的咽喉。
  “等等!我自是不知你的对手,可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好清算的?”张铭之挣扎说道。
  紫阳真人却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猛的向前一送,热血扑面而来,他左手捏出一张符篆。符篆上好似带着真气聚成的屏障,将热乎乎腥气扑鼻的血尽数挡在屏障之外。
  那桃木剑倒是锋利至极,亦或是紫阳真人用力过猛。
  他原想割破张铭之咽喉也就罢了,谁知那桃木剑竟从张铭之的脖子上生生划过,将他整个脑袋,齐齐切了下来。
  他的脖子里还在往外喷着血,脑袋已经咕噜噜滚向一边。
  紫阳真人收手后退,张铭之那没了头的身体,轰然倒地。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清算的?”紫阳真人冷哼了一声,“你骗走我的徒弟,我徒弟身上所受奇毒,乃是你所下,你故意离间我们师徒,你以为那傻小子至今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么?你早该死了!”
  黄帅印这才飞身上前,“师父……”
  紫阳真人扬了扬手中的桃木剑。那原本染满血色的桃木剑此时却干干净净,像是从未沾染过一丝半点的血污,“沈娘子的桃木剑果然非凡品!这是灵器吧?第一次用,用不惯,这才失手将他脑袋都切下来的!”
  黄帅印看了师父一眼,却只点头道:“该切,该切……”
  紫阳真人提步去看了躺在雪地上,瞪着眼,一动不动的虞泰,微微皱了皱眉头,又蹲下身来,仔细看了虞泰放大的瞳孔,僵硬的表情。摇头感慨道:“谁会想到叱咤一生,风云一世的虞国舅,最后竟然是吓死的!只怕说出来都没有人信!”
  黄帅印踩着地上一大片被血染红的雪,净白的雪已经变成深红的颜色,并渐渐融化,他上前提起张明之掉落在地上的头,提到眼前的位置,瞪眼看了看,“两清了,你走好,我不恨你了。”
  紫阳真人比划了比划,似乎在犹豫究竟是带着虞泰的尸体走,还是将他的脑袋切下来带走。回头看了一眼提着张铭之脑袋的徒弟后,下定了决心,伸手挥出沈昕娘借给他用的桃木剑,将虞泰的脑袋切了下来,并弹出几张符篆到虞泰的身上。
  虞泰僵直的身体忽而被符篆点燃,紫阳真人后退了一步,虞泰的尸体,烈烈燃烧起来,过了不多时,便已经烧成了灰烬。
  “走吧,”紫阳真人招呼黄帅印道,“回京复命。”
  黄帅印看了看张铭之倒在血泊之中没了头的尸体,也从袖中弹出符篆来,将他的身体点燃,“师父。我不恨了。”
  紫阳真人点了点头,“好,好,这是悟到了……”
  两人各自提着一颗脑袋,在林中的雪地里踏雪而行,黄帅印看了师父一眼,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何一定要借用齐王妃的桃木剑?师父的剑不是好好的么?”
  紫阳真人抿着唇,好半晌都没说话,黄帅印正琢磨着师父是没有听清自己的问题,还是不想回答的时候,却听闻师父开口道:“沈娘子的道法一时停滞不前,当然如今怀有身孕自是不必说,可她若心结不破,便是生产之后,亦难有突破,唯有破了心结,方能前行。”
  黄帅印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用王妃的剑杀了虞泰,王妃的心结就能破了么?”
  紫阳真人难以置信的看了黄帅印一眼,哼了一声,“肤浅,我当年究竟是怎么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的?”
  黄帅印抽了抽嘴角,终是没有跟自己的师父争辩。
  两人将虞泰和张铭之的脑袋交给齐王。
  齐王将头颅呈上朝堂。
  猛然见到这么两颗死人头,朝中武将面色尚好,那一群文臣,立时不少都两腿发软,站立不住。更有些,甚至朝堂之上就连声呕吐起来。
  虞泰已经伏诛的消息,让朝堂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这种诡异的安静,像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宁静之中似乎酝酿着更大的波涛。
  不过那都是朝堂之事,没有身在朝堂之中的人,自然不必顾及那么多。
  比如此时的紫阳真人和黄道长,就不会考虑那些,他们正在齐王府上,绘声绘色的向齐王妃讲述当日诛杀虞泰及张铭之的情形。
  “他不是被我杀的,也不是被张铭之所杀,乃是吓死的!”紫阳真人郑重的瞪眼说道,“心跳骤停,瞳孔瞬间放大,肝胆俱裂,真真吓破胆而死。”以团欢巴。
  守在沈昕娘身边的金香和丹心忍不住一阵唏嘘,“他也会吓死?可真是怕死怕到极致了!当初娘子被掳走关在骊山行宫的时候,早知就多吓唬吓唬他,说不定还能早些将他吓死,也不用再费上这么多的功夫了!”
  紫阳真人却是蹙眉,神色不明的看着一直没有开口的沈昕娘。
  “沈娘子?”紫阳真人轻唤了一声,“沈娘子可能想到,他是因何被吓死?”
  沈昕娘恍惚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看着紫阳真人,紫阳真人花白的胡子,花白的眉发,顿时都可爱起来,沈昕娘点了点头,“我知道……知道。”
  她说了两遍之后,忽而起身,快步来到厅堂外头,仰面看着外头放晴的天空,天空湛蓝,仿佛不是冬日里的天,天上阳光刺眼,却也明媚非凡。
  “师父,师父——你看到了么?他死了!徒儿没有杀他——他被自己害死!他死于自己亲手所造下的孽……他死了,肝胆俱裂而死……”
  沈昕娘仰望着天空,高声说道,一反她平日里淡然宠辱不惊的姿态。
  厅堂里的丫鬟,和紫阳真人师徒都惊诧的瞪眼看着她。
  耳边忽而响起她的笑声,笑声直破云霄。
  她从未这般朗声大笑过,她从前不会笑,会笑了以后,真个人都明媚了,可也只是浅浅的笑,笑意到眼角便停住。这种放声大笑,真真是这些人认识她以来的第一次。
  她的笑声让追出来的丹心金香都忍不住鼻头酸涩,想要上前劝她,却都又迈不动脚步。
  娘子从来都是淡淡的,从来不曾这般肆意的宣泄自己的心绪感情,她既然想要笑,就让她这般放肆的大笑一次吧,她们就不要上前碍事了。
  金香和丹心又都退回到厅堂之中。
  沈昕娘的笑声缓缓停了下来。丹心摸了摸眼角,觉得娘子虽然声音在笑,但脸上一定是像自己一样,泪流的满面,可是娘子转过身的时候,她才瞧见,娘子脸上干干的,半点泪痕都没有。
  丹心和金香不由松了一口气,上了年纪的妈妈们常说,孕中妇人情绪过激不好,娘子并未又哭又笑,便算不得过激吧?
  紫阳真人面上却更添担忧,见沈昕娘缓步走回厅堂,他不由开口问道:“王妃心头可曾轻松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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