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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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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那背叛了你师门,转而投向茅山派的黄帅印?”
  地上躺着那黑衣人闻言猛的睁开眼睛,眼眸之中情绪复杂,他先瞪了沈昕娘一眼。又迟缓将目光转向紫阳真人。
  两人彼此对视,沈昕娘此时此刻却觉得自己好似十分多余。
  “你救我做什么?”黄帅印倒是咬牙切齿的先开了口。
  “如今背叛师门的人,都是这般理直气壮,口气生硬么?”沈昕娘嘲讽道。
  “并非我愿意背叛师门!”黄帅印扭脸吼道,“你不知情,莫要信口胡说!”
  沈昕娘冷哼一声,眯眼看着两人。
  “并非你愿意背叛师门,那你又是为何离开混元派?是混元派哪里对不起你?还是……为师哪里对不住你?”紫阳真人语速分外的缓慢,一句并不复杂的话,好似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说完这话,他的面色好似都瞬间苍老了许多。
  沈昕娘闻言也略有些惊诧,方琰打听到黄帅印背叛了紫阳真人所在的混元派,却不曾知道,这黄帅印竟然是紫阳真人的徒弟?
  一早猜到两人或许关系匪浅,却也不曾想到竟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个连自己的师父都能背弃的人,又会是什么仁信之人?你还有耐心问他,一剑杀了他,都是便宜了他!”沈昕娘故意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嘲讽道。
  紫阳真人却捂着胸口,有些喘息,“你说,我给你机会让你亲口说,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
  “师父,我当你是我的师,亦是我的父!我从没有想过背叛你的!”黄帅印挣扎着从地上坐起,面对面的看着紫阳真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昕娘冷哼,她最讨厌这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人。
  “可当年您带我去灵山,带我去看看让天下修道之人趋之若鹜的宝物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您为何要丢下我?为何要将我交给旁人?为何要不顾我的死活,独自逃命?”黄帅印一字一句的问道。
  好似一个依赖父亲的孩子,在控诉那个当年狠心丢下自己的父亲一般。
  紫阳真人红着眼睛看着黄帅印,一语不发,双唇紧抿,月光之下能看见他的唇在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在隐忍着怒气,还是无言以对。
  “你说,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伤奄奄一息?是张铭之,我如今的师兄不顾危险救了我,带我离开灵山。你告诉我修道之人不可贪生怕死,不可背信弃义,我那般信任你,我快死的时候你在哪儿?”黄帅印向前扑了几分,拽住紫阳真人的衣襟,声音已经微微变了调,似有些哽咽的鼻音,“你说啊!”
  “你为什么以为是为师贪生怕死抛弃了你呢?”紫阳真人在他有些疯魔的摇晃之中,缓缓问道。
  一句话,让有些凌乱的场面又安静了下来。
  黄帅印抬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我亲耳听到的,亲耳听到你说,你要先走。亲眼看到,看到你不在我身边!”
  紫阳真人却是冷笑了笑,忽而抬手去掉头上墨冠,花白的头发倾泻而下,他抖手勾起自己的发,“人人都说为师鹤发童颜,说为师道法精进不同寻常。”
  他说着,冷笑起来,看着自己指尖的花白头发,笑容冰冷恍如此刻清冷的月光,“为师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游历,自从寻不见你以后,再没有回过师门,一是为了寻你,二是……不想叫师门中人看到我如今样子。”
  黄帅印瞪大眼睛,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紫阳真人,震惊的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师父……你,你的头发是怎么了?你的头发一向乌黑,不染杂色……”
  紫阳真人冷笑了笑,“当年去灵山,发现虞国舅恶行,我叫你先走,我欲助灵山修行之人一臂之力,可你不听,硬要深入险境,不慎中虞国舅他们投于山中的奇毒,又被灵山派箭矢所伤。为师耗费数十年功力救你……醒来便成了这幅样子,也不见你踪迹。原以为你被恶人所伤……知道后来才知,你竟为虎作伥!既如此,当年又何必救你!只叫你死在灵山岂不更好!”
  黄帅印连连摇头,眸中尽是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和师兄说的不一样……”
  沈昕娘上前,手中桃木剑当当敲在黄帅印的头上,“果然和当年灵山的事情也有关系啊?这般不明是非,不明事理的徒弟,紫阳真人,你的眼光委实太差了点!”
  紫阳真人低头长叹了一口气,又抬手拢起自己花白的头发,讪讪道:“是啊,年轻时候,眼光委实是差,怎捡回来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徒弟!当着师父的面,也敢称呼旁人师兄?罢了罢了!若非为了救他,散去我多年功力,我又如何会急着找回修为?当日也不会唐突沈娘子,招了王爷记恨至如今!”
  他连连摇头感叹。
  地上枯坐的黄帅印面如土色,眼中怔怔,就连沈昕娘一下下敲在他头上的桃木剑,他都没有理会。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识人不清!捡了个不孝徒,原以为他秉性率直……”紫阳真人颇为失望,长叹一声,“难怪我修行这么久也没有精进,止步不前,不过是因为自己还困顿与凡尘俗世之中,这般想不开,不就是一个当做儿子一般照养的徒弟么?不就是他转而唤了旁人为师兄么?这么点儿事情,倒也能成执念,也真是贻笑大方了!”
  紫阳真人翻身而起,面色颇为低落的弹着身上的灰尘,视线却仿佛故意避及似的,再也不曾落在黄帅印的身上。
  “你不管他了?”沈昕娘又用桃木剑在黄帅印的脑袋上敲了敲。
  紫阳真人背着身,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的执念已去,他如何,都与我无关了……”
  “师父!”黄帅印却翻身而起,“当年若是您救了我?那我醒来之时,为何身边却是……旁人?”
  紫阳真人停住离开的脚步,立在月光中的身影很有些萧索。银色的月光清清凉凉的,原本不过几步的距离,却生生叫月光映得好似隔了很远似的。
  “当年的事情,以不可考究。想来你那好师兄也告诉了你另一番‘真相’,你愿意相信哪个便相信哪个吧!”紫阳真人的语气颇为失落,“你不信我,便是我这师父不称职。我只当自己此生,从未收过徒弟,从不曾任人家师父。”
  说完,他提步又要离开。上农匠弟。
  “师父!”黄帅印上前一步。
  紫阳真人却是连连摇头,“莫要如此称呼,莫要再叫我师父。我再不是你师父!咱们师徒间的情谊,早就尽了!”
  “师父,师父……你不要走!”黄帅印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快步上前,拽着紫阳真人的衣袍,便跪了下来。

  ☆、第216章 你死,太便宜你

  “啰啰嗦嗦,你不信我,我不信你,有意思么?”沈昕娘冷声开口。
  黄帅印抬眼瞪她,“你一个好好的小娘子,女扮男装。有意思么?”
  沈昕娘眉宇倒立,反手将桃木剑尖指向跪在地上的黄帅印,“你不过是虞泰身边的走狗,是非不分的恶人,你还没有资格来问我。”
  黄帅印闻言脸色难看,却出奇的并没有反驳,只是紧紧的抱着紫阳真人的腿,“师父,我不信的,我并不相信您真的会抛弃我,会离开我,会不管我的死活……可是我在洞中被师、被他照顾的时候。听到你的声音,听到你说,不再找我了,再不要我了,灵山要被覆灭了,我不谨遵师命。便是死,也死有余辜……”
  他说着低下头来,像是要掩藏起自己眼中蓄上的眼泪。
  沈昕娘眼目明亮,借着月光,将紫阳真人眼中的痛苦神色看的分外清楚。她冷笑一声上前说道,“亲眼所见,有时尚不能相信,何况,你连看都没有看见,只是单凭耳朵来听?你怎知外头那人一定是你的师父?你怎知自己不是被有心人利用?看人看事,又岂能单凭眼睛,凭耳朵?倘若如此,要心何用?修道之人。修的是什么?只是叫你身强体壮,六觉敏锐么?”
  黄帅印脸上一热,头埋得更低。声音闷闷的,“师父,我错了,我打小讨食为生,是师父您下山历练捡了我,收养我,教我道法,教我功夫,养育我……便是您真的抛弃我。我也不该对您心怀埋怨,您散尽十几年修为救我,我却偏听偏信误解于您……我……请师父责罚我,废我道法修行也好,打我骂我也好,师父……不要将我逐出师门,不要不认我……”
  黄帅印抱着紫阳真人的腿,高壮的大男人,哽咽起来,竟像个小孩子一般。
  沈昕娘立在原地,看着清凉的月光之下的一对师徒,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竟有些欣慰之色。
  这一趟晋阳真是不白走,竟不非吹灰之力。得知这么一个大秘密。如此一来,虞泰身边的五大护法,还会牢不可破么?
  她垂眸,月光之下,她净白的脸上竟有些浅淡的笑意。
  “师父……”
  “你起来。”紫阳真人淡漠说道。
  “师父……”黄帅印却抱着他的腿不动,“师父您不要不认我……”
  “你先起来。”紫阳真人面无表情。
  黄帅印却连连摇头,“我不起来。”
  “紫阳真人既然能找回爱徒,先前的事情也不过是有心人从中挑拨,让你们原本亲密无间的师徒情有了隔阂,如今说清楚,不是最好的么?”沈昕娘上前缓缓说道,“当做之事,不应该弄清楚,当年那别有用心之人所图为何,再一一讨回么?彼此之间生气,岂不叫小人得意?”
  “沈娘子,”紫阳真人忽而转过脸来看着她,“一一讨回来,就有用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便是讨回来,这么多年的误会和隔阂就不在了么?放下执念,方能前行。”
  沈昕娘闻言,轻抿着唇。
  紫阳真人笑了笑,“沈娘子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和你不同。”沈昕娘说道。
  “有何不同?我们都有放不下的执念,如今我放下了,我的修为便会精进,过去的事情便不能再困扰与我。”紫阳真人抬眼看她,“沈娘子心中放不下仇恨的执念,倘若一心只想着让欠下血债那人血债血偿,尝尽人生痛苦,你自己被仇恨蒙蔽眼睛,又如何能够向前走,走的更远,走得更长呢?”
  沈昕娘闻言蹙眉,“道不同不相为谋,紫阳真人不必说了,当年灵山的事情发生之时,你就在那儿,你也知道灵山经历的怎样一场浩劫,你不该开口,不该劝我。”
  紫阳真人叹息摇头,“我并不是为虞泰而劝你,正是为灵山众人劝你。你是灵山唯一留下的后人,你当为了灵山,为了你师父,走的更远……”
  “你不必说!”沈昕娘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是在为灵山,为师父报仇,旁人不可非议!”
  两人说话间,黄帅印的目光在脸上人脸上移来移去。两人终于闭口不言,唯有月光恬淡之时,他才插言道,“师父,既然您已经放下执念,放下过去,那您能不能放下失望,还让我叫您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
  沈昕娘似笑非笑的看着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皱眉不语。上农岛技。
  “你这人还真是两面三刀,适才还行要替虞泰做事,杀了晋阳太守,这会儿却又故作信义。”沈昕娘冷嘲道。
  “见面我就说了,我今晚不是为了杀晋阳太守!”黄帅印瞪着沈昕娘,“虞泰肩上一直不好的伤就是拜娘子所赐吧?”
  沈昕娘面无表情,淡然看他。
  “昨晚娘子用桃木剑伤了我右臂之时,让我想到虞国舅肩上剑伤。我今晚就是为了寻娘子而来。”黄帅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缓,“白日里我在晋阳街头听闻道不少议论,尽都是夸赞晋阳太守之言。众人不敢指明了骂虞氏不好。可话里话外控诉虞氏的声音却是只多不少。”
  紫阳真人似乎被他抱得有些累,动了动脚,却又不忍一脚将他踹开,只能僵硬站着。
  黄帅印怕师父将他扔下,师徒情分就此了结,反而抱得更紧了些,“所以我不想杀他了,我若杀了他,便是杀了个一心为百姓的好官。我跟在虞国舅身边时间并不长,平日里也多是听张铭之的吩咐,虽然虞国舅许多行为我觉不妥,但碍于张铭之他在灵山救我一命的缘故,我都狠心照做了。”
  沈昕娘嗤笑一声,脸上分明有嘲讽神色。
  黄帅印面色窘然,却仍旧说道:“可我来晋阳之前的一件事情,却叫我……难以释怀!为治虞国舅肩头一直不能痊愈的剑伤,也为了巩固自己在虞国舅身边第一人的地位,张铭之他……他掳掠收买来十名少女,以供虞泰……”
  他牙关紧咬,月光之下有些黝黑的面色却似难以启齿。
  “莫不是用了合合派的阴阳采补之术?”紫阳真人忽而垂眸问道,嗓音微微有震惊的沙哑。
  沈昕娘闻言也不由蹙起眉头,她年幼之时虽然一直在灵山,从未离开,不曾听闻过合合派,也不曾知晓阴阳采补之术,但字面之上,并不难理解。
  “张铭之进献?只怕里头也有你的份儿吧?何必将自己摘的那么干净?”沈昕娘声音十分冷冽。
  黄帅印月光之下的脸色十分难看,却意外的没有反驳,只是垂着脑袋,拳头上的指节都泛出苍白颜色。
  “你怎能做这种事情?便是背离师门,我亦可不怪你……可你,竟这般为非作歹,善恶不分么?”紫阳真人声音沉痛,面色清冷,抬脚踹开了一直紧紧抱着他腿的黄帅印,伸手祭出桃木剑,“原本以为,你我师徒情分已尽,日后便再无纠葛,可你竟做出这种事情来,叫我如何容得下你?留你在世上危害无辜?”
  紫阳真人说着就要挥剑而上,直取黄帅印的性命。
  黄帅印跌坐在地,不动不闪躲,只任命般闭上了眼睛,“师父,对不起,给您丢脸了……”
  说完,还抬起下巴,将自己的脖子朝前送了几分。
  紫阳真人挥剑而上,直取他脖颈。
  只闻当——的一声。紫阳真人的剑却被挡开。黄帅印闻声睁眼,却见师父正怒目盯着沈昕娘,“先前要杀他的人不是你么?如今不用沈娘子动手,我亲自来清理门户,沈娘子又为何相拦?”
  “既是要取他性命,听他将话说完又有何妨?”沈昕娘垂眸看着跌坐在地的黄帅印,“你说这件事让你无法释怀?如此,是表明你有忏悔之心?”
  “便是有忏悔之心,大错已经铸就,难道还可以饶恕他么?”紫阳真人故意挑着音调看着沈昕娘,好似意有所指,沈昕娘却并不理会他的话音,亦不接他话茬。
  她只抬手将桃木剑指向黄帅印的脖子,“说吧。”
  黄帅印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并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这件事我确实也有参与,纵然张铭之将人带回来之时,我并不知道人不是被买来的,但正如师父所说,我的错已经铸就,无可推脱。”
  “如今这些小娘子在哪儿?”沈昕娘问道。
  “正在虞国舅府上,”黄帅印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只怕是已经晚了,我离开之时,还未被送到虞国舅身边的小娘子便只剩下五个了。”
  他说完,便深深低下头来,便是眼眸之中满满尽是愧疚,亦觉得自己无颜见人,这般为虎作伥,不辨善恶,让他深觉人前抬不起头来。
  “真是愚蠢,张铭之既是这般品性,当年在灵山救了你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他?这样的人也能相信,除了愚不可及,真不知说你什么好?”沈昕娘淡然说道。
  语气中嘲讽的味道,直让黄帅印的脑袋压的更低了。
  “不过如今,你还不到赴死的时候。”沈昕娘忽而又开口道,“若是不将你害了的那些小娘子们救出来,助她们脱离苦海,你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第217章 妇人最记仇

  紫阳真人闻言皱了皱眉,却是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桃木剑收了起来,似是认同了沈昕娘的话。
  黄帅印闻言,纵然身上有伤,却亦是翻身而起,“如今……如今还来得及么?来得及补偿她们么?”
  “你欠下的。只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不过是叫你的恶行略轻些罢了。”沈昕娘也收起了桃木剑,“事不宜迟,今晚我们便往京城赶去。”
  紫阳真人轻咳一声,“愿与沈娘子同行,只是我这徒弟身上的伤……”
  沈昕娘淡然看了紫阳真人一眼,又垂眸看了看地上的黄帅印,“他身上的伤如何?这伤乃是因为他要行刺郭太守而留下的,难道不应让他留着,好警醒自己么?”
  说完,她纵身而起,声音飘忽从有些冷的夜风中传来。“你们且在此处等我,我去辞别了郭太守。”
  沈昕娘速度极快的返回到先前的酒肆之中。
  郭肃同陈提辖果然还在雅间之中,神情凝重的等她,见她回来,两人立即起身,“郎君。郎君可好?”
  瞧见她身上并无异样,也无受伤痕迹,两人才略松了口气。
  “无碍,那贼人不会再来,两位大人放心,”沈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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