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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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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说不好!听闻虞家那小娘子才貌双全,于齐王爷也是良配,便是嫁不了王爷,也不愁嫁,太后怎至于就送两只快死的大雁来?这不是咒人家么?凭白招了王爷不耐,说不定啊,真就是天意……”
  “才貌双全,这容貌还能越过现如今的王妃去?”一旁听了一耳朵的公孙兰不屑的哼了一声。
  “容貌不好说,可这才艺,一言两眼的岂能看得出来?”有人说道。
  更有人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开口,“你们扯远了,今日之事,无非就是这大雁之事嘛!大雁将死未死,说不定就是昭示什么呢!”
  “呸——”公孙兰啐那说话之人。
  两厢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眼看要动手。同坐之人,慌忙拉住。
  不管说什么的,这两只奄奄一息的大雁,出现在人家大喜之事上,实在是败兴添堵。
  齐王爷俊逸的面庞都黑沉下来,满面不悦。听闻到底下议论之声,更是眸中怒色翻滚。虞氏实在可恨。
  “既如此,便是尔等照顾不周,竟将太后赏赐损伤,还有何颜面回去向太后复命?”方琰冷声说道,“来人,拿下。”
  几个宫人立时被王府护卫擒住。
  说话那宫人叫嚣道:“奴婢是太后娘娘的人!齐王爷不能私自处罚奴婢们!应当将奴婢们交还太后娘娘!”
  “拉下去,杖毙。”方琰冷声说道,“本王如何行事,不消你来置喙。”
  “王爷!齐王爷!你不能杀奴婢!你无权杀奴婢——”那宫人被人钳住,听闻杖毙两字从方琰口中吐出,才真的害怕起来。
  嫌他叫嚣聒噪,护卫伸手将他的嘴给堵上。
  宫人被带了下去,一对奄奄一息躺在笼子里的大雁也着实碍眼。且也是在让人觉得晦气。
  “抬下去。”方琰吩咐道。
  “且慢。”沈昕娘忽而开口。宏斤医巴。
  这大雁已经在众位宾客面前,在她大喜之日露了面。议论声已然四起,纵然可以抬下去,纵然可以眼不见为净。
  但日后谈论起齐王立妃之事时,这件事难免还会再被想起,被提及。
  她同方琰的喜事,原本喜乐无双。回忆之中,岂能叫小人添堵得意?
  沈昕娘转过身,从一旁案几上拿过一个茶碗,净白的素手挽着袖子,拿过茶壶,往碗中到了清水。
  借着宽大广袖掩映,她顺势将碗中水换成了灵泉白泉之水。缓步来到笼子旁边,伸手打开关着两只大雁的笼子。
  笼子已开,两只大雁,却连爬出笼子的心思都没有,依旧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若不是眼皮还有动静,直让人觉得这两只大雁已然死去。
  “沈氏做什么呢?”底下有宾客小声议论道。
  方琰目光灼灼的落在沈昕娘身上,眼眸深处有狐疑神色,他在灵山接触过她给的神奇之物。
  可她倒茶端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壶中清水,并无甚不寻常啊?
  但见她缓缓将碗送至两只大雁嘴边,动物最是敏锐,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两只大雁尽管气息奄奄,却奋力的抬起头来,将喙扎入碗中,用尽力气啄着碗中水。
  两只大雁相依相偎,便是啄水之时,亦相互谦让,一只大雁还贴着另一只,用自己柔软的脑袋脖颈蹭了蹭另一只大雁。相依相偎至死不渝的情形,让人都不禁为之汗颜。
  厅堂之中安静极了,众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沈昕娘的动作,看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离得近的人已经明显感觉到,两只大雁似乎有些不同了,随着碗中的水越来越少,两只大雁好似恢复了些生气。
  碗中水已经见了底的时候,一直大雁忽而拍了拍翅膀,从笼中站了起来!
  厅堂之中,一片惊诧之声。
  另一只大雁奋力啄着碗中水,可喙太硬,最后一点水如何也喝不到。另一只大雁竟从沈昕娘手中将碗衔了过去,歪着脑袋,将碗中的最后一点水,倒入那只大雁的口中。
  不过是两只雁而已,这般相互照顾得模样,竟比人之间还有温情。
  有些小娘子和敏感的妇人甚至忍不住偷偷拿着袖子捏着帕子沾着眼角,似被这一对大雁相互扶持照顾的模样给感动了。
  丹心上前,将碗从大雁口中拿了回来。愈加令人惊讶的一幕便发生了。
  那两只原本将要死了的大雁,竟拍着翅膀,从笼中走了出来。
  羽翼张开,蒲扇翅膀忽而飞起,在偌大的厅堂顶上嬉戏一般,绕梁飞了好几圈。净白的羽毛仿佛有莹润的光泽,展翅飞起的样子潇洒而肆意,哪里能看得出半分的死气沉沉?分明健壮矍铄。
  飞了几圈之后,两只大雁在沈昕娘身边落了下来,紧紧依偎着沈昕娘的衣摆,寸步不离。
  这是大雁认主了么?
  原本奄奄一息的大雁,因她为了一碗水,便恢复气力。那水乃是当着众人的面倒下的,普普通通的茶碗,精致却也无甚异样的茶壶。分明就是因她而不同!
  “这真是天命所属的王妃呀!”有人不禁感慨道。
  立时便有更多的人附和。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众位宾客不由纷纷起身,拱手行礼,“恭喜王爷娶得天命王妃——”
  恭贺之声,如排山倒海的洪水一般,将偌大的厅堂,偌大的齐王府尽都淹没在喜庆之中。

  ☆、第205章 上好“良药”

  方琰脸上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半揽入怀中。
  “天命王妃?这名字真好。”他在她耳边轻笑。
  虞氏派出的宫人被杖毙,虞十八娘被逼迫着送回虞家,蔡嫣在家中哭红了眼睛,母亲又将她好好说教一顿。好在她的库房因着那几日的功夫塞得满满的。便是没有齐王妃的身份,家中的姐妹也仍旧争相巴结着她。
  这一切都不影响齐王府的欢愉喜庆。
  唯一能够对齐王府的气氛造成影响的,乃是一件旁人甚少注意到的小事。
  “娘子,张铭之和黄帅印回京了。”立妃次日,金香在沈昕娘身边禀报道。
  沈昕娘闻言抬头,手中正把玩着的两只红色的罗汉头核桃也停了下来,“盯紧些。”
  金香点头应声。
  虞国舅的书房之中。
  张铭之一身俗衣,面带笑容,“禀国舅爷,贫道为您寻了延年益寿的良药了。”
  “哦?张道长此次收获颇丰?”虞国舅面上似笑非笑。
  张铭之拱手道:“确是如此,不仅能大有裨益于国舅爷肩头的伤。且还能滋养国舅爷身体命脉,延年益寿,永葆年轻活力。”
  虞国舅动了动左肩肩头,面上不动声色,“是何良药?”宏扔长号。
  张铭之打量了眼虞国舅的神色,莫名觉得虞国舅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他若如此说,虞国舅的反应不应当是如饥似渴么?
  转念想到自己为虞国舅医治肩头之伤,多日不见效果,表面看似乎好了,里头的肉却终日隐隐作痛,虞国舅对他态度敷衍。倒也不算奇怪。
  他清了清嗓子,才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乃是十位绝色少女。以破处子之血,采阴补阳,增益命脉,延年益寿。”
  听闻十名绝色少女,又听闻采阴补阳,虞泰的面色才缓和起来。“张道长真是有心了,不知这十名少女,现在何处?”
  张铭之轻笑,“回禀国舅爷,人已经带回来,现正在客房院中,由我那师弟将人看着。”
  虞泰点了点头。迟疑片刻,便起身道,“那便去看看。”
  张铭之躬身做请,引着虞泰向看管着少女的院中行去。
  栾树在青石铺就的小道上,投出大片的阴凉,细碎的小黄花铺了满路,枝头挂上了淡绿色宛如灯笼一般的种子,有些在阳光直射之下,已经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一前一后两个人影踩在细碎的黄花上头,步履极快,步伐不轻。将细碎娇嫩的黄花踩得稀碎撵入尘土。
  院中十分安静,唯有黄鹂鸟的清唱,伴着斑驳的树影,越发衬托阳光肆意。
  听闻脚步声临近,躺在长条石椅上的男子翻身而起,瞧见来人正是虞泰和张铭之,才放缓了神色,弹了弹身上微尘,拱手上前,“国舅爷!师兄!”
  “人呢?”张铭之问道。
  黄帅印指了指身后紧闭的房门,“都在里头呢,药效未退,都还昏迷着。”
  虞泰并未多言,抬脚迈步,已经向那紧闭的房门走去。
  张铭之紧随而上,伸手将门推开。
  房间里头摆着铺着厚厚的地衣,屏风后头隐约可见一只细白娇嫩的小手,无力的耷拉在大红的地衣之上,越发显得白皙好看。
  虞泰迈步绕过屏风,这才瞧见,里头床上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位少女。少女们眼眸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尽管瞧不见眸中春色,单是这一张张纯美的小脸儿,依旧让人忍不住心头痒痒。少女身体娇软,小脸儿稚嫩纯美。朱唇润泽,宛如樱桃,叫人禁不住的想要上去品尝。
  “不错!”虞泰的手忽而落在张铭之的肩头,“张道长办事,果然叫人放心。”
  见到了少女们,虞泰对张铭之的态度忽而就热切了起来,较之先前的不冷不热,这会儿他的嗓音似乎都带上了温度。
  “这采补之术,可有什么禁忌?”虞泰在张铭之耳边问道。
  “尽都是最嫩最润的处子,随国舅喜好就好。”张铭之简短说道。
  虞泰闻言,果然笑逐颜开,连连点头,“这样好!这样好!”
  他贪婪的目光再次一一从少女们净白稚嫩的脸上掠过,一眼看去,这十位少女,最大的不过豆蔻之年,小的只有十二三岁,最不若成熟女子有韵味,但青涩却已开始展露美好的容颜,更叫人心头乱动。
  虞泰轻搓双手,眼眸之中溢满**,“张道长辛苦了,且快些去休息吧,此等‘良药’,我很喜欢!必当重赏道长!”
  “为国舅爷尽心,不求赏赐,理当之事。”张铭之拱手说道。
  虞泰点了点头,收回在少女们身上肆虐的视线,呵呵笑着转身走出了客房。
  张铭之也跟在后头,行了出来。虞国舅摆了摆手,“张道长一路辛苦,好好去休息休息吧。”
  说完,他大步出了客房的院子。
  张铭之眉头微蹙,他不在的时间里,府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吧?怎的国舅爷好似不像以往那般依赖他了呢?
  “师兄。”
  张铭之正蹙眉深思,走向客房外头的脚步却被师弟给拖住,他转过头来,看着黄帅印,“师弟还有事?”
  “师兄,她们已经昏迷了这么许久,只怕这么昏迷下去对身体亦有损伤,师兄将解药交予我,我瞧着不妥,便用上解药。”黄帅印说道。
  张铭之挑了挑眉梢,“用解药?”
  黄帅印点头,“一直这么昏迷下去,人会受不了的。路上奔波,怕她们闹着麻烦,用些迷药不妨事,如今已经回来了,也该叫她们醒过来了。”
  张铭之笑了笑,“不急,这会儿醒过来,你看着也费尽,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扰了国舅爷心情,倒是对你我不利。且她们也不会再昏迷上多久了,国舅爷还能等得过今晚么?”
  他说着笑着抬手拍了拍黄帅印的肩膀。
  黄帅印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张铭之却是摇了摇头道:“行了,师兄心里有分寸,这般辛苦奔波买来的小娘子们,我怎舍得还未让国舅爷享用,就让她们出事呢?”
  黄帅印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张铭之轻笑,“师弟看起来人长得粗犷,这心思倒是怜香惜玉颇为细腻啊?”
  “呃,师兄,我……”他闻言脸上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张铭之不以为意的笑着,转身而去。
  他还有正事儿,他这师弟,人长得五大三粗,十分讲义气,只是心思不够敏锐,注意不到一些小细节。交代给他些简单的事情,譬如让他看着这群少女,不必担心什么,打听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对他们师兄弟两人不利的事情,还是得自己亲自来。
  虞国舅府上养着许多的门客幕僚,亦有不少的道士,众位道士来自四面八方,七门八派的,关系错杂,想要打听事情,找他们总没错。
  张铭之摸了摸怀中飞钱,勾了勾嘴角,扎进门客院中。
  多方打听之下,果然叫他知道了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如今国舅爷的丹药伤药,皆由陆北陆道长负责,没有陆道长过目的药,国舅爷都不会用。”拿了钱的道士低声解释道。
  张铭之眉头紧蹙,“国舅爷这般相信陆北?”
  原来国舅爷这般相信的人只有自己,自己才离开京城多长时间?自己在国舅爷身边这么长时间才积累起来的信任和脸面就已经被陆北给顶替了?
  “是啊,”那道士连连点头,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听闻他治好了国舅爷的陈年旧疾,这才得了国舅爷的信任。”
  陈年旧疾?
  张铭之闻言一愣,国舅爷有什么陈年旧疾,他怎么不知道?先前都是自己在为国舅爷调配丹药,国舅爷有什么病,难道还有人比他更清楚?
  忽而他想到国舅爷肩头的伤,那剑伤虽然算不得陈年旧疾,却是的确确是困扰国舅爷良久的伤了。他用尽办法,多方配药,都未能彻底根治。眼看国舅爷对他愈发不满,他这才想到合合派的阴阳采补之术,用尽心思去寻了十名少女,以挽回此事。
  怎么他一回来,国舅爷肩上一直不好的伤倒是好了?
  “陆道长如今这般厉害?”张铭之狐疑道。
  那收了钱的倒是连连点头,“可不是,如今国舅爷十分倚重他,几乎言听计从,赏赐也没有人能越过陆道长去。张道长,您不在的日子,陆道长可是风光得很呢!”
  最后一句话说的酸溜溜的,颇有挑唆的意味。
  张铭之看了他一眼,半晌,轻笑了笑,压抑住心头的不满,尽量让语气显得平淡,“都是侍奉国舅爷左右的人,理当为国舅爷尽心竭力,无论国舅爷信任倚重谁,咱们对国舅爷的忠心那都是不变的。”
  “那是那是,张道长说的是!”那人附和。
  张铭之转身而去,行出了旁人的视线,脸色倏尔冷了下来。陆北,想要取代他的位置?他在国舅爷身边多少年?为国舅爷做过多少事?取代他,是那么容易的么?

  ☆、第206章 我有秘药

  张铭之转而来到陆北等人院中,冰冷的神色迅速被和煦笑意代替,“陆道长可在?”
  陆北闻言,起身相迎,“是张道长回来了!多日不见,张道长可好?”
  “为国舅爷尽心。自然没有不好的。”张铭之笑道。
  陆北点头,“张道长也是刚回来吧?这么一路风尘仆仆的,怎的不好好休息,倒是有空来贫道这里?”
  “听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陆道长十分辛苦,理当来见见道长,聊表心意。”张铭之说道。
  陆北脸上笑容不变,摇头道:“张道长这话说的,为国舅爷尽心乃是我等分内之事,如何当得张道长记挂?”
  “当得当得!”张铭之笑道,“不仅当得。我还要好好请一请陆道长,相学互长,才能更好的为国舅爷尽心不是?”
  陆北点头,“这话不错,做请就不必,太见外了。”
  “这如何是见外呢?你我虽不是同门同派,却同在国舅爷身边效力,又得国舅爷信任,这便是缘分,陆道长若是再客气,就是与我见外!”张铭之说道。
  陆北不好再推辞,便被张铭之拉着出了国舅爷府上。
  他直接将陆北请到奢华大气的楼外楼。要了上好雅间,点了招牌菜,要了好酒,也不提旁的事,只客套恭维。
  陆北脸上虽带着笑,可心底却满是防备。他不傻,知道他治好了虞国舅肩头剑伤的事情,瞒不过张铭之。张铭之做不到的。他陆北做到了,隐隐有取代他在国舅爷面前第一人的位置,他不着急,不想试探才怪。
  单看脸上,两人都笑的热切,宛如至交好友。可彼此心底,究竟是何打算。脸上全然看不出。
  齐王府上,沈昕娘正在盘腿调息,忽而听闻丫鬟在外禀奏之声。
  她吐纳浊清之气,睁开眼眸,“进来说话。”
  金香立时掀帘而入,半跪在她身边,附耳说道:“娘子,外头人送来消息,张铭之请了陆北在楼外楼用饭。”
  “张铭之宴请陆北?”沈昕娘缓缓说道,“那咱们也去瞧瞧。”
  金香连忙起身,让人备马车。
  “跟秦家人打招呼。咱们直接从后门进去。”沈昕娘吩咐道。
  金香应声,去安排。
  不多时,一辆普普通通行驶在京城中并不打眼的马车,平平缓缓的入了楼外楼的后院。
  立时有精神抖擞的小二迎了过来,躬身道:“沈娘子来了?我家掌柜已经吩咐过了,请您随小的来。”
  金香扶着沈昕娘,跟在那小二身后,没走过堂,直接从后院绕到一处楼梯处,顺着楼梯,七拐八拐的,也入了楼外楼前头招待宾客的楼宇。在一间门庭精致的雅间外头,小二停下脚步,推开门,躬身做请。指了指隔着墙的另一侧,“那两位客人就在隔壁,那是阳面楼宇,这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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