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瓜田蜜事-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这一生,于谁都无愧,唯独甜瓜,每每看着他的眼睛,我就满心的愧疚,我不该生下他的,叫孩子在这世上活活受罪。”
  齐爷今年都八十五了,做了一辈子的郎中,精精瘦瘦,须发皆白的小老头儿,惯常开口便乐,笑呵呵的鹤发童颜。
  世人说他是神医,也经常会有些达官巨贾们慕名而来,请他医病,赐药。
  甚至有不少长安的贵贾们带着大叠的银票前来,想请齐爷到长安去供奉着,放在身边,让他时时诊脉开药。但齐爷老成这般年纪,故土难离,渐渐儿的也就不诊脉了,到如今除了街坊们,几乎甚少给别人诊脉。
  他道:“须知,天地造人,向来会尽父母躯体所有的精华,而摒弃他们身上的缺陷。所以,你已经尽力了,就不要想太多。
  想当初,你头一回闯进我这诊室里,满脸满身的血痂,孩子还在不停的哭,当时你把孩子放在这儿,看他没气了,悄悄拿了我的白附子去吃,结果非但没毒死自己,反而吐了个天昏地暗,那样艰难都熬过来了,如今甜瓜生的又聪明,你的病也好了,不过一点小口子而已,愈合了也就好了,至于他脑子里的问题……”
  甜瓜每每的腹痛,只是病的表,而非病的根。他的病在脑子里,所以磕伤之后,才会昏迷不醒。
  齐爷怕要刺激到夏晚,转寰着语气道:“他还是会醒的,只是早晚问题。但从此之后,光灵猫香镇痛怕是不行了,你还得找五步蛇的蛇毒来,滤去毒素,只留血清,注入孩子的血液之中,两样加在一起,才能彻底治好这孩子脑子里的病。”
  一直以来,齐爷就念叨,说必须得有五步蛇的蛇毒,才能彻底治好甜瓜的病。
  但是蛇毒是剧/毒,要想把毒素和血清分离是件很难的事情。齐爷自己年迈,毕竟眼力也不比从前,做不了这活儿,怕万一滤的不干净,蛇毒未除,非但不能治病,反而害了孩子的命。
  “世间除了齐爷您,就没有别人能虑蛇毒吗?”夏晚道:“但凡有一人能做,我都想尝试尝试,根治了这孩子的病。”
  齐爷闭眼片刻,道:“年青时,我曾收过个逆徒,叫杨喜。那是个崇金拜玉的,心术不正,但脑子格外好使,当初十几个学徒,就他能分离五步蛇的蛇毒,前些年听说他进宫当御医去了,如今我已老矣,不行,你攒些银子入长安,我再手书信一封,看他看在我这师傅的份儿上,能不能替孩子治回病。”
  夏晚连忙道:“使得。”让她上天入地,只要能治了孩子的病,都使得。
  齐爷又道:“那个劣徒,据说如今除了皇帝谁也不认,只怕到时候还会狮子大开口,你要备好了银子。再……”他欲言又止了片刻,觉得夏晚已经够苦了,不好再说别的来打击她的心,转而一笑道:“须知,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这一巷子的人都稀罕你。所以,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高兴起来。”
  夏晚吸了吸鼻子,侧眸笑了笑,齐爷亦是笑着转身,进门写信去了。
  夏晚坐在床头,握过昏睡中儿子的一只手贴在鬓侧,侧手正欲取脸上的巾子,便听门咯吱一声响,推门进来的是郭嘉。
  方才在行府,他先是让甘州知府血溅五步,再拿腰刀抵着太子,夏晚以为此人必死无疑,谁知他那样大闹过一回之后,犹还无事人一般。
  他垂着两只手,站在床前,望一眼昏睡中的小甜瓜,再看一眼夏晚,缓缓走过来,屈膝半跪在床上,握过小甜瓜细润润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之中。
  这绝对是他的儿子。
  郭嘉心说,就凭郭兴那熊样,要能生出这样俊秀,又聪明乖巧的儿子来,我郭嘉从此倒着走路。
  夏晚每每看到郭嘉,就要想到孩子的病皆是从他身上而来,烦郭兴,更烦他。
  所以,她轻轻一拉,就把甜瓜的手从他手中拉了过来:“大伯还是去别处吧,须知您如今是逃犯,带累了我们可是不好的。”
  郭嘉微抽了抽唇角,忽而扬头,日光下笑的格外温和:“弟妹这话说的,本侍郎是当朝三品官员,奉旨回乡祭祖,并查甘州官事的钦差,怎会是逃犯,又岂会带累你们?”
  不过一抬眼,眸光叫他攫住,他脸上的神情像极了在红山坳那一夜时,兴致勃勃的,却又小心翼翼,但并非往日的克制,全然的肆无忌惮,就盯着她两只眼睛。
  不过一眼,夏晚竟叫他看的莫名心跳加快,两颊发烧。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道:“你的面巾脏了,是不是该换一根系着。”
  方才血流下来,沾脏了巾子,那象牙白的巾子上,正中一点血迹,而她额间的红痣,也成了一个溃口。
  夏晚不欲见这人,更不想和他说话,她缓缓侧身,将儿子的脑袋都给堵上了,淡淡道:“便不是逃犯,您也曾腰刀指着太子,或者您觉得无事,我和兴儿,旺儿,我们不过平头百姓,不想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的。”
  说这话时,她腰肢缓缓,竭力的往一侧躲着。
  而她的目光,也绝不肯再与他相交。郭嘉猜想过,徜若夏晚活着,徜若再重逢,她是会恨,还是会怒,抑或骂他一顿,但她不是,她从头一次相逢就无比的平和,平和到七年前那一回回叫她痛过,也叫她哭过的往事全然不存在一般。
  徜若不是她那般的平和,他也不会那么的后知后觉,苦苦思念了七年的妻子就在眼前,一回又一回,他就愣是没有认出来过。
  至于郭兴和郭旺两个,果然兄弟靠不住。郭嘉抽着一丝冷笑,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若非他太想和儿子多呆片刻,恨不能此刻就出去,一拳将郭兴那个王八蛋捣成肉酱。
  也不知说什么才能叫夏晚高兴,郭嘉只能看见儿子一只伸在外的手,绞尽脑汁,道:“杨喜不过个小御医而已,等到了长安,我把他叫到普宁寺,让他亲自替甜瓜诊病,徜若治不好,他的御医生涯,也就做到头了。”
  就连齐爷都说格外难搞的御医杨喜,在他嘴里,仿佛一个小跟班一样。
  夏晚道:“兴儿如今是个先锋将军,旺儿生意也做的好着呢,我们会自己想办法去找杨喜给孩子治病的,至于大伯,就不劳了。”
  其实夏晚心中最高兴的,是知道自己是晋王李燕贞的女儿,当着她的面,李燕贞一把椅子飞出去,差点就砸在太子头上。
  有那样一个护着自己的爹,她才不要跟郭嘉这厮再扯上关系呢。
  至于御医杨喜,一个王爷难道还请不动个御医?
  见儿子额头仍还有微微往外渗的血,夏晚欠腰拿了块白帕过来,细细替他揩拭着,揩了半晌转身,见郭嘉还未走,便有些恼怒了:“大伯,您这样坐着不合适吧,是不是非得要等孙大娘来了,你才肯走?”
  孙喜荷是一见郭嘉就骂的,郭嘉也怕她来,来了摔摔打打,骂的自己脸疼。
  他小心翼翼道:“待孩子醒了,总要吃东西的,我让河生从酒楼订了些饭菜回来。”
  “孩子要吃粥,他才流过血,醒来必定虚弱,所以,我娘已经在家里替他熬粥了,至于酒楼的酒菜,大伯留着自己吃吧。”
  夏晚见这人还不肯走,一把拉开了门,侧眸,眸光冷冷剜着郭嘉:“难道非得要弟妹把大伯您赶出去才行?”
  郭嘉张口欲出,欲叫一声晚晚。
  虽这七年他不曾和她一同经历,仅凭阿恒和齐爷两个的活,就知道她过的有多艰难,而那艰难,全为他所赐。
  郭嘉怕自己一声夏晚叫出口,她从此连这礼节性的敷衍都不存,直接将他打出去。
  原以为红山坳到水乡镇的十一年,已是受不尽的苦难,却不呈想这七年,她带着个孩子,依旧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
  夏晚要赶,郭嘉不肯走,就在这时,床上的甜瓜嗫嚅了片刻的唇,轻轻唤了声:“娘!”
  “甜,你怎么样了?肚子痛不痛,头痛不痛?”夏晚握过儿子的手,问道。
  甜瓜道:“娘,我想喝水。”
  夏晚早已备着温水,把儿子扶着坐了起来,便一口口给他喂着温水。
  “究竟谁伤的你?”她道。
  甜瓜瞧见那高高瘦瘦,一脸严厉中带着温和的大伯也在,毕竟小孩子之间的事情不好叫他这种当官的大伯知道,摇头道:“儿子只是自己不小心而已。”
  毕竟儿子是自己生的,一看他眼神里的躲闪,夏晚便知儿子在撒谎。他非是不敢和她说真话,而是因为郭嘉在场,怕说出实话来要折自己的面子。
  夏晚真是服了郭嘉这厮。
  他屈膝半跪在床边上,两只眼睛格外贪婪的打量着孩子,像个狼外婆一样,混然没觉得她和孩子有多想赶走他。
  甜瓜也觉得这大伯与往昔见的时候不一样,看着自己,眼中有些玩味,唇角带着丝极为狡诈的坏笑。心有灵犀,甜瓜自己想干坏事儿的时候,也会这样笑,他觉得这大伯应当要干什么坏事儿。
  “甜瓜,你娘的脸破了,方才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郭嘉两只眸子紧盯着夏晚的眼睛,一根手指缓缓指上自己的面颊,说道。
  到底小狐狸不比老狐狸更狡诈,甜瓜一听便急了,一把抓上夏晚的面巾,就从她脸上撕了下来。


第71章 
  是夏晚,这真的是夏晚。
  鹅蛋般圆的小脸,两道舒润的长眉,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鼻根从人中位置隆起,挺拨秀丽,唇比在水乡镇时润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时隔七年,郭嘉依旧记得那两瓣唇的味道。
  象牙白的头巾从额头处裹偎,衬着她两颊略粉的脸,他的小夏晚,再不是当年新嫁给他时两颊微红的小土妞儿。
  她美到叫他在一瞬间就停止了呼吸。
  她明媚,艳丽,唯独两只眸子里没了当初望着他时的忐忑和期待。幽深,冷静,仿佛早料到会有此一刻,微舔了舔舒润的红唇,一伸手,便将头巾也解了下来,款款放在了床上。
  一头明光可鉴,柔顺乌黑的长发,绾成个发髻,卸去夷妇的那一套,这才是他的妻子,他魂牵梦绕了七年,发誓便追入六道轮回,也追回来的妻子。
  垂了垂眸子,夏晚道:“我到红山坳的时候,身上所穿的衣服都叫夏黄书给烧了,唯独剩下一只肚兜,在地窖里堵蛇洞,还有一双虎头鞋,藏在装面的板箱后面。
  鞋子在你手里,肚兜当是在郭莲手中吧,她是凭借那个才叫王爷认她做女儿的,对吗?”
  “晚晚。”
  夏晚紧搂着儿子,鼻子抵在甜瓜额头上重重嗅了一气,抬起头来笑的泪眼婆娑:“你差着一步,就永远赶不上,轮回之中,夏晚和你的缘份尽了。至于我,我是阿昙,我和你没关系的。”
  “甜瓜的病,我帮他治,我既是他的父亲,你就该卸下如今肩头的重负,让我……”郭嘉一语未尽,甜瓜小声提醒道:“大伯,我爹是郭兴,关西大营的先锋将军。”
  郭嘉握过儿子的手在手在自己额头碰了碰,道:“你爹是个好人,将你养到这样大。”他心说,我要揍死那个长工养的狗杂种。
  夏晚道:“兴儿和旺儿都是好的,他们瞒着你也是我的意思,你的官途无论顺还是逆,与我们没关系。曾经的夏晚会很感谢你翻出她的身世,为她而不惜杀太子,但现在的阿昙只想照顾好孩子,养大我的小甜瓜。”
  说着,她忽而站起来,将甜瓜抱在怀中,把自己那头巾往他头上一包,防着孩子的伤口要受了风,起身便走。
  瘦瘦高高的儿子,额头还缝着针,两只大眼睛眨巴着,两肩柔韧的妻子眼眸低垂,从他面前走过,夏晚连眼皮都不曾抬过。
  两家子离的并不远,孙喜荷听说大孙子又犯了病,熬好了一锅子粥在灶里煨着,正在门上巴望,便见夏晚一张素面,怀里抱着孩子,从齐爷家走了出来。
  郭嘉一袭官袍,垂手跟在身后,两只眼睛直勾勾望着夏晚怀里的孩子。
  这样子,显然是戳穿了。
  她悄声道:“儿,毕竟他才是甜瓜的亲爹,他要来抢孩子,咱们可怎么办?”
  夏晚亦是低声:“他不会的。”
  才当众杀了一个知府,拿刀差点捅了太子,便再是天子宠臣,郭嘉七年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他如今的处境,若不想拖累孩子,就只会离甜瓜远远儿的。
  至于她,夏晚回头,郭嘉犹还站在齐爷家的门上,形单影只,直勾勾望着她。
  明知道他只差三头六臂,当朝储君,想杀就杀,可瞧他站在青砖墙下,高高瘦瘦,孤孤单单,就像甜瓜一样叫人放不下的委屈,夏晚狠了狠心,抱着儿子,转身就进门了。
  晋王行府之中。
  众人已散,唯有晋王李燕贞坐在居中的交椅之上,他膝头放着那本硬装的画册,上面端端正正,摆着一双褪了色的虎头鞋,另有一件发絮的肚兜儿。
  梁清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道:“三舅,太子已经带着全部的大灵猫起程回长安了。”
  毕竟是储君,李承筹在郭嘉走后,称李燕贞有意谋反,才会设局谋害自己,要回长安在皇帝面前将此事断个明白,并坚称自己当年决对没有拐过李昙年。
  棋差一着,功亏一篑。不过转眼之间的事儿,郭嘉弑储君,李燕贞再抓到郭嘉,往长安一送,郭嘉必死无疑,但他将从此拥有争储的资本。可惜郭嘉在最后一刻松了匕首,转身跑了。
  阿耶!
  阿耶,骑马马。
  翻开书页,脸儿圆的像轮满月一样的年姐儿就在这行府中跑来跑去,一声声喊着阿耶。
  “周后养的狗杂种,老子饶不了他。”李燕贞背对着梁清,忽而似吸水烟般一阵呼啦啦的声音,梁清听罢片刻,才醒悟过来,李燕贞这是在哽着脖子抽噎,他是在哭。
  “徜若二舅真的拐了年姐儿,那他就是该死,三舅您……”梁清试探着,犹豫着,伸长脖子望着李燕贞的侧脸。
  李燕贞道:“李承筹算不得什么,真正难的是你大表哥李昱霖,有他在,东宫之基就很难动摇。”
  “那年姐儿就白死了?”
  忽而一掌拍在桌子上,李燕贞道:“自己无能,嫉妒心重,就拿别人的孩子开玩笑,骨肉相残,可是他李承筹起的头,就休怪本王无情。”他这是动了要杀太子的心了。
  皆是一家子,梁清的母亲玉华公主和李燕贞是一母出的,所以这个三舅才格外的亲。但舅舅们真打打杀杀起来,他也觉得不好过,所以,梁清插开了话题:“外面那个莲姐儿,怎么办?”
  李燕贞侧眸扫了一眼,郭莲和吴梅两个就在外面跪着了。
  他道:“叫陈蓉处理了就好,这等小事,勿来烦扰本王。”怀中依旧是那本硬装画册,李燕贞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梁清揩着额头的汗,缓步退了出来。
  何其可悲,当初若非大清早儿的,他于马上那一句玩笑,夏晚是不会决然投河的。他害死的,居然是自己的亲表妹。
  室外,陈蓉一袭本黑长袄,衬着一张雪白又艳丽的脸,正盯着跪在面前的郭莲和吴梅两个。
  分明是嫂子的东西,却在小姑子手中,而小姑子拿着它冒充认亲,居然就在李燕贞膝下整整生活了七年。
  郭莲大气也不敢喘,至于她姨母吴梅,更是颤颤兢兢。
  郭莲道:“这东西是当初我娘给我的,也是我姨母一口咬定我才是县主,否则,我压根不会想得到自己是王爷的女儿,大姨,是吴梅和我娘两个骗了我,便您要追责,我也绝无话说,但真的错不在我。”
  说着,她厉眼扫上身边的吴梅。
  吴梅立刻拍着胸脯道:“夫人,确实是民妇的错,民妇当初太想攀您的荣耀了,至于夏晚,那是我妹妹的儿媳妇,她死了,我也很哀伤,可是,这全是民妇一时糊涂,莲姐儿真是无错的,求您饶了她。”
  她一力揽下所有过错,非是因为郭莲,而是因为陈宝,要是郭莲失去如今为县主的一切,陈宝就什么都没了。
  陈蓉盯着郭莲看了许久,道:“吴梅这妇人弄虚作假期瞒王爷,必下大狱无疑,至于莲姐儿,等王爷肯见我了,我再为你求回情,但不一定他会同意留下你,你且等着吧。”
  虽说只是义女,郭莲入王府之后倒也本本分分,确实没什么大错,而她哥哥郭嘉又还是李燕贞的女婿,险些就为了给年姐儿报仇而死,傍晚,陈蓉也不知在李燕贞面前怎么求的情,总之,李燕贞并未发落郭莲,就只把吴梅给扔甘州府衙大牢里了。
  回到自家之后,喝了点子粥,甜瓜便睡着了。
  夏晚一直握着他的手,陪他睡着,直到傍晚,孩子才醒来。瞧着再无旁人,甜瓜道:“娘,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要是权贵,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便打人,杀人?”
  夏晚道:“不是,人要先讲道理,讲不通了才可以打架,但只要无错,就不能打架,为何非得要打来打去?至于杀人,那更不行,谁要杀了人,这辈子都得背着祸。”
  甜瓜水汪汪的大眼睛垂了垂,唇一撇道:“陈宝带着一群关西将军家的孩子,让咱们巷了里的孙旭和别的大孩子们给他们当马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