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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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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书润死了,也挺好的。”战寰顿了顿,指腹顺着谈书润的下巴往上,继而单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痕,而后自言自语,眉目间带着疯狂。
    “如此,我与你,便再无关系。”
    “战寰!”
    谈书润的心蓦然更凉了几分,一子错满盘皆输,她真真是瞎了眼,错认了人,在海底时,才会冲上前去救他。
    谈书润眼睁睁地看着战寰将刀刃抵上她的脸颊,温热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
    “我刚刚才救了你,你现在却要杀我?”谈书润死死地攥住了战寰的手腕,悲凉又绝望:“以前我不懂事,才会在你面前不知好歹地晃悠,给你添了麻烦……但是我保证,战寰,慕我再也不跟在你身后了,我离你远远的,有多远滚多远,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不过是喜欢他而已,至于非得送她去死,才安心吗?
    可她自从重回一世,醒来后,分明已经,很努力地在躲开他了。
    “离我越远越好?”战寰眸色渐深,不答反问:“阿书,这是你第几次背叛我了,你自己记得清楚吗?”
    ……阿书?
    谈书润浑身如遭电击,呆在原地,战寰的视线锁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猩红,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谈书润望着那双眸子,心底没来由地觉得心疼,眼泪,夺眶而出。
    她真的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从战寰的口中说出了,算上上辈子,应该有五十年了吧,整整半个世纪,久远到若不是战寰突然唤她,她都忘了,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专属于对方的昵称。
    “阿书,你放心,不会很疼。”
    手起刀落,血肉被划开的痛惹得谈书润奋力挣扎起来,然而下一秒,脖颈便被袭击。
    临晕过去前,谈书润闻见了她自己鲜血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她死死地抓住了战寰的手腕,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指甲掐进了他手腕间的血肉。
    “是你逼我的。”
    意识彻底消散前,谈书润听见战寰俯身到她耳边,轻声如此说。
    谈书润心里无数的MMP:逼个毛线!我早该在你喝的水里,吃的饭菜里下毒,毒死你,一了百了!
    ……
    高遥远瞪大了眼睛,良久后,才回过神来,看着已然晕倒在战寰怀中的女人,满脸鲜血淋漓,那一刀,都不知道下手有多狠,高遥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不是非得把人找回来吗?找回来就是为了亲手插一刀的?
    “战寰,这个……”
    “把医药箱拿过来,还有,回到基地后,让你的手下可以停止前往石湖镇平原搜罗谈书润的下落,谈书润三个月前,就已经死在了那场地震意外里。”
    高遥远怔怔看着战寰接过医药箱,对他下命令时,声音冷如寒冰。
    “从此刻起,你记住,在三角洲粮仓,你从没见过谈书润。”
    高遥远往后退了一步,才终于缓和了急速的心跳频率,他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后怕,感叹道:“战寰,你真的是疯了。”他发誓,以后惹谁,都不会惹战寰这种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高家兄弟

  巍严赫赫的基地大门前,两排兵士列队,气氛严肃紧张,周遭安静到风声都不敢喧嚣。
    众人屏息以待,只见水天相接之处,缓缓驶来几艘皮划艇,随着时间流逝,终于等来了这一幕的基地将领们,纷纷面露期待,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高蔚来双手环胸,远望队伍里,为首那艘皮划艇上的男人,面色沉郁;他身旁的男人面带温和的微笑,然而垂于身侧的双手紧握,终究还是泄露了他的思绪。
    “看来这一趟,还是惊险万分,回来的人,连半数都不到。”
    高蔚来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道:“以高遥远目前的能力,远远撑不住他的野心。他们走时,我便猜测到会有损伤,但没想到,有战寰同行,竟还会有如此大的伤亡。”
    眼见着皮划艇已然到了江边,停泊靠岸,前来迎接的将领们纷纷拥上前,寒暄客套歌功赞扬;艇上的兵士则是忙着将储备粮搬运下来,而战寰与高遥远,径直略过了欢迎的将领们,朝他们走来。
    高蔚来幽幽感慨了句:“但,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至于这份功的分量有多重,得等高齐那边衡量定夺。但,高蔚来已然分不清楚,他心底究竟是希望高遥远带着更多储备粮回来,还是更期盼高遥远空手而归。
    越修沉默不言,他的视线再与战寰短暂交汇后,便略过他,往战寰身后的那人身上看去——浑身被黑衣包裹,连带着脸上都带着黑色面纱,整个人罩得严严实实,唯一剩下的一双眸子,悲哀且凄凉。
    越修看得心底蓦然一紧,纵然面容看不清,但他总觉得那人的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犹疑间,战寰与高遥远已走到了他们两人面前,前来迎接的将领们见两位继承人对峙而立,此场景极容易误伤,便都极为识趣地退到了边上,研究那些储备粮该如何安置去了。
    “我这时候,是不是该说,欢迎凯旋?”高蔚来看着高遥远,桀骜的眸子里,满是刻意堆积的笑意。
    高遥远亦笑了起来,“既然恭喜的话都说了,不如握个手?”
    高蔚来的余光扫过四周,心底了然,兄友弟恭是吗?表面功夫该做的还是得做,不得不说,在形象营造上,高遥远还是很费心思,思及此,高蔚来抬手,做了个等待握手的姿势。
    高遥远唇边噙了抹笑意,笑意渐渐变得残忍,他握上高蔚来伸出来的手,波澜不惊道:“死了二十五个……临行前,我与他们每个人都握了手,就像现在你和我这样。高蔚来,能感受到,他们曾经留在这双手上的温度吗?”
    高蔚来惊愕于高遥远的话,高遥远却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继续道:“这双手上,还沾染过那些兵士的血,很粘稠,我洗了很久才洗掉。”他看着失神的高蔚来,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得嗤笑道:“我的手染血,你也别想逃掉。别以为有父亲护着你,你就真的可以干干净净,拿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话落,高遥远蓦然松了手,转而看向高蔚来身旁的男人,这个人他之前从未在基地见过,但这次却能够站在高蔚来身边来迎接他们,大概是新找的帮手。只是,这个帮手却死盯着战寰,眼底的憎恶毫不掩饰,他和战寰之前认识?顺着男人的视线,高遥远看向战寰,却发现他的神色变得冷峻狠厉,不怒自威。
    “我看你眼生,你是?”
    越修直勾勾盯着若无其事的战寰,直将双拳头握得青筋暴起,这才勉强将那股愤怒压制住,缓声道:“越修,华国首相特派员,前来建康基地,调查上任首相特派员谈书润的死因。”
    闻言,高遥远下意识地便看向了战寰,而余光亦是不由自主地瞄过战寰身后的那个黑衣人,黑衣人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然而战寰却是面色不变,看向越修的目光依旧轻蔑,反问道:“首相特派员?我都不知道,我妹妹竟然还有如此了不得的身份,真是令人吃惊。”
    高遥远再次没忍住,余光扫过黑衣人,然而让意料之外,黑衣人却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妹妹的话,谈书润是战家的养女,如此称呼亦没有错处。
    高蔚来却是实实在在地蒙逼了好一会儿,原先假装情侣便算了,现在又冒出个妹妹来是什么鬼?谈书润貌似没有说过他们是兄妹,而且战寰的妹妹不该是那位战檬大小姐吗?
    “战少吃惊是应该的,毕竟战少可是连‘妹妹’的生死都可以置之不顾的兄长……”越修眼底闪过杀意,嘴角却笑起来:“像是首相特派员这样的小事,自然没有时间关注。”
    越修想起高蔚来所说的那些故事,从谈书润跟随战寰闯进曾经的南。京监狱,到丧尸围剿监。狱,他们躲进地宫,发现‘负二楼’的存在,谈书润想办法送战寰逃出生天,却独自身陷囹圄……
    直至,谈书润明明已然站在了深渊边,他不救人,却朝她开枪,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就麻烦特派员好好地查查,最近一批派出去寻找我妹妹下落的搜寻员应该也回来了,特派员可以好好地问问,是否有蛛丝马迹。”
    “我会查出来的,此行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阴了半个多月的天,终于放晴了,太阳暖洋洋地飘在云朵之中,连带着风都温柔了起来。
    暖风吹过所有人的发梢,目光对视间,无声的刀光剑影,几下交手后,这些人惯于掩饰太平的男人,猛然收了剑拔弩张的攻击气势。
    黑衣人至始至终低着头,紧跟着战寰,沉默得仿佛就是战寰的影子。
    高蔚来道:“你们先进去吧,军长在里面等很久了。”
    闻言,高遥远先行,而后战寰抬步,待两人走远后,高蔚来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收敛了笑意,道:“越修,你也看到了,战寰和我哥是真的走在了同条道。如今他依约带回了储备粮,也就占了先机,接下来高家继承人的位置争夺,又有战寰以及他身后的战家帮助……”
    “你怕什么?”越修的神色逐渐发冷:“站在你身后的背景,是你想象不到的。”
    ……
    当晚,高齐做主为高遥远和战寰举办了庆功宴,宴桌之上,言笑晏晏,然而私下的暗潮汹涌,人心叵测,每个人心知肚明,却又小心翼翼地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试探、防守、审视、拉拢。
    宴会结束得早,战寰与高遥远被高齐留下,越修再次去找前些天回来的搜寻队队长,高蔚来闲来无事,便打算直接回房休息,然而在他即将拐弯进花园廊道时,却蓦然想起,他忘记了件极重要的事情。
    犹豫再三,纵然高齐的警告言犹在耳,高蔚来还是顿住了脚步,转身走往西楼的方向。
    当晚的月色很美,很久了,如此皎洁清澈的圆月,他终于再次见到。
    月华如练,周遭安静如斯,高蔚来闲庭信步于廊道之中,止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他终于冠上了赫赫有名的南。京城望族高家的姓氏,甚至得了高齐的亲口承认他的身份,只是这些,似乎都来得太晚来些。
    最在乎这些名分的那个女人,早已尸骨无存。
    高蔚来无奈自嘲,他不该继续想那个抛弃了他的人才对,只是在今天这样的特殊日子里,他情不自禁,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念头。正失神间,拐过角落,却看到留音阁三楼的阳台,有道黑影飘在上面,如鬼一般。
    高蔚来讶然,反手便掏枪对准了黑影,但下一秒,随着那道黑影转过身来,高蔚来的惊讶被奇怪取而代之。
    高齐为战寰安排的住所便是这留音阁,而这个黑衣人,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便是今天和战寰他们一起回来的那个人,一路紧跟在战寰身后默不出声,跟个哑巴似的。
    高蔚来远远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亦是紧盯着他,这时,高蔚来才恍然觉得黑衣人的那双眼睛,有种熟悉感,他们肯定见过,只是在哪儿?思及此,高蔚来便往阳台底下靠近了些,然而刚走一步,便听见身后传来战寰唤他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过身,和战寰打招呼了几句后再回头,便已然看不见黑衣人的身影。
    刚刚那个人,好像是有话想要和他说。
    “你在看什么呢?”
    “我……”高蔚来看着战寰眉目间的和善,只觉得笑面虎似的,话到嘴边,硬是生生地咽了回去,佯装淡然道:“无事。就是看到了只小猫从这里跑过,好奇来看看。”
    “天色挺晚的了,既然无事,你还是应该早些回去休息,毕竟明天还有得忙。”
    战寰语气淡漠,神色疏离,月色之下,树影斑驳,他的脸隐匿其中,若隐若现,比起刚才那个黑衣人,看起来更像冤鬼。思及此,高蔚来忙告辞离开。
    战寰双手插兜,看着高蔚来的背影消失在花园廊道的尽头,才不慌不忙地将视线落于三楼阳台之上,那里本该被月光照亮,然而被棵参天古树的繁茂枝叶阻挡,严严实实,滴光不漏,因而那里暗得几乎于黑暗融为一体。
    

第一百七十七章:孤儿阿书

  月光下腕表折过寒光,引得战寰余光扫过,秒针速度极快,倏忽间便又转了个圈,而距离午夜零点,还有不到五分钟。
    战寰望着阳台,眼底晦暗不明,良久后,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意。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蛋糕?长寿面?还是礼物?
    其实,每年生日,她送的礼物不少——大前年她已经送过亲手制作的蛋糕,蛋糕上的照片,却将他画得那么丑,真是浪费了他亲自拜托那位老者好好教导她的心思;前年送的是满满的一碗寿面,卧了仨鸡蛋、半碗的培根,以为他是猪吗?
    战寰眉眼间含着笑意,无意识地沉浸于过去每年的今天,小丫头笨拙的讨好。
    其实,每一样东西,他都记得——就连他身上的这块腕表,他也知道是那个小丫头第一次自己挣钱买的礼物,不是名牌,也已经坏过好几次,但从没有过丢下的打算……
    战寰靠在树边,他知道她就在窗后,隔着纱幔,也在看着他。
    记忆深处,那个跟在他身后,言之凿凿,声称全世界最喜欢他的小丫头,如今却为了个认识半年的男人,试图开枪置他于死地;甚至为了他,哭着说要离开他,躲得远远的。
    他们从小认识,抵不过他们的半年。
    战寰心底被愤怒、痛苦各种情绪撕扯着,背叛感已然凝成利刃,几欲杀人,然而紧紧握拳后,他突然觉得从小丫头脸颊流出的温热,还残存在指尖,血腥气息逼着他冷静了下来。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放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的。
    如果活人留不下,那就留下死人。
    ……
    三楼卧室内,身着黑衣的女人站在窗边,望着花园树下的那道人影。
    他已然站在那里许久,半步都不曾挪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怕她逃跑,亲自监视她吗?
    无言的望着树下人影许久后,女人放下纱幔的一角,转而回到梳妆台前。
    黑衣女人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头罩黑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而待她抬手将黑纱取下后,是一张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如木乃伊那般的脸。
    白纱渗血,如雪中红梅,妖冶血腥。
    脸上的血肉被利刃割开时,疼到极致的感觉,仍在脑海中疯狂摧毁她的神智,伤口并不深,按照她的身体状况,原本很快便能恢复,便如以往受伤后那般。
    然而这一次,恢复的速度不仅变慢了,连同那些在栈道里受的细微伤口,都没有复原。
    谈书润研究了许久,确认她此刻的恢复能力怕是与常人无异,照此下去,伤口肯定会留下疤痕,跟蜈蚣似地,歪歪扭扭、狰狞地爬在脸上,人见人怕,鬼见鬼憎。
    眼泪啪嗒砸到手背上,晕开水渍。
    战寰的命令,还在耳畔回响——“从今往后,你便只是阿书。孤儿阿书。”
    回程的路上,她醒来后,战寰这般通知她。
    给了她新的名字、新的身份、甚至连同这张恐怖的脸,都是他亲手给予的新容貌,战寰命令的语气里带着警告,她拒绝之后,换来的却是更加赤裸的威胁。
    “林护还在建康军方基地,我记得,你挺喜欢那个孩子的。你也不想他出事,对吗?”
    谈书润看着战寰,他说那话的时候,认真得让她不敢怀疑其真实性。
    她答应过要救出阿护那孩子的父母,可地宫‘负二楼’那场与半兽的激战中,却让阿护眼睁睁地看着他母亲死在他面前,如今再放任阿护因她而出事,万万做不到。
    ……
    “战寰,你为什么要逼我?”
    眼睛发红,汹涌而出的泪水浸湿纱布,疼得几乎坐不住。
    屋内漆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分外地想念越越,若是他在身边该有多好,至少,还有个人能陪她说说话,不带任何防备的闲聊。
    谈书润突然便想到了他们刚离开淳青山不久的时候,她将那些害怕的情绪,全盘向越越托出。她不担心前途渺茫,危险重重,甚至杀机四伏,她只是害怕连累其他人。
    曾经,她生活的全部,围绕的不过是北城战家后院方寸之地;
    重生一世后,所获得最大的优势,也仅仅是对未来的预知,但建康城偏偏又是她不曾亲自参与过的,她甚至无从判断,建康城内发生的所有,天灾人祸,前世是否也发生过。
    有野心并非不好,但能力配不上野心时,便是灾祸的源泉。
    若这些,全部都是因为她的参与,蝴蝶划动翅膀,才带来了如此飓风般的改变呢?
    她拿什么谢罪?
    那时候,越越曾哄小孩儿似的哄她:“你放心,哪怕你错了,也会有我与你共同承担犯错的代价。”
    思及此,眼泪流得更凶狠,谈书润狠下心,猛地用力扯下纱布,纱布粘连了血肉,伤口瞬间便又裂开,血水和眼泪淌了满脸。
    她现在错了,错的离谱,不仅仅是害死了罗玛和琪琪,还有那么多青族族民,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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