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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具化之王者崛起-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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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殇揉着酸痛的手臂,看着这个哪怕挨了自己三巴掌依旧只是面颊肿起、并未出血的男人:“陈家收养了很多弃婴,你是第七个,所以乳名小七。你曾经主动放弃了成为陈家养子的机会,因此被叔叔认为懦弱,一直不受叔叔待见。但阿姨对你很好,你也曾经向她发誓,绝不背弃陈家。”
七哥的一众兄弟面面相觑。
他们只知道这个男人让他们叫他七哥,却不知道这个七哥的七竟然是因为他是老东家捡来的第七个弃婴。
“我男朋友在第一次决斗中胜出后,阿姨的帮助下,你成为了我男朋友的贴身保镖。这活儿看起来低三下四,实际上却满是好处。因为这个位置,你可以出席只有我男朋友才能出席的场合、获得我男朋友才能结识的人脉、接受只有我男朋友才能接受的指导。虽然在此之前你放弃的陈家养子的这个位置,也能得到相同的态度,但那毕竟是个要命的位置。”
洛凝殇温和的看着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你很聪明,也很隐忍,你七八岁就懂得放弃眼前的利益,以求得成年后的生存,并且知道如何利用阿姨的同情,让你坐上你想坐的位置。我男朋友把你当兄弟,什么都不避着你,他去Honor的这段时间,你甚至以帮他的名义,成为了这里的代理头目。因为你之前就事事留心,所以接手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你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得心应手,就算是我男朋友亲自来办,都未必比你做的更好。如果只是帮他做事的话,你做的很棒。”
她微笑着。
一如几分钟前那样温婉顺从,却笑得七哥心里再难有丝毫淫·荡想法,唯有越来越多的恐惧,随着她平静的吐出的每个字眼,一点点凝聚在心头,让他恐惧得连呼吸都变得战栗。
“可惜,你僭越了。”她温柔的望着他:“人往高处走,想要达到更高的位置并非错误。可你不能过河拆桥啊。”她柔婉的语气像是在和他商量什么事情:“你怎么就知道守桥的人很好惹呢?”
第74章。厚积薄发
“谁、谁!”曹全明愤怒的大吼,但声音里的颤抖已经将他的恐惧扒得淋漓尽致:“谁告诉她这些的?谁背叛了我!”
“没有人背叛你。”洛凝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在陈家这些天都干什么了?做家务、喝下午茶、陪阿姨聊天么?”她笑得明媚柔婉:“陈宅的人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我也推测出了很多,你那些诡计、野心,我早就知道了。本打算解决了陈家的生死游戏再来和你聊天,想不到你竟然等不及,先想办法约我见面了。”
“你们呢?”洛凝殇回过头去,望着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圈儿人。
这里的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把她一巴掌扇飞。
可他们此刻都不能动。
她是昭君,她有她独特的力量。
她并不打算再动手了。
她清楚,她的力量,很难对这里的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她却有别的方式,让这些人屈服。
“比如说……”她闭上眼睛,随意一指。
“比如说你。”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随意指出的那个人:“屠研东,你愿意让我跟大家讲讲你的故事么?”她柔婉一笑:“你和陈家那位清洁阿姨的孩子的故事。”
那人脸色惨白:“怎么……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没人知道,你、啊,我不能动,我不能动!你这个怪物!怪物!”
恐惧会传染。
有些词,出口与不出口,效果是不同的。
洛凝殇满意的又随便指了个人,笑得温和:“你呢?范家仪,你愿意让我跟大家讲讲你的故事么?比如,讲一讲戚达枫这个人为什么忽然就找不到了?”
“不、不要啊!”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竟然被一个连打人都打不疼的小姑娘吓得哭号起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陈哥的,我什么都听陈哥的,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跟来的管家已经看傻眼。
没人知道洛凝殇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韩雨琪在这,她会知道。
但她不在。
叛变的一群人,在洛凝殇轻柔温和的话语间,变得恐惧不已。
洛凝殇没有说任何威胁的话。
可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恐惧。
他们在她面前似乎没穿衣服的透明人,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丑闻,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她,对他们来说,明明只是个传说中的陌生人。
“自我介绍一下。”洛凝殇温柔的望着他们:“我姓洛,陈淞的女朋友。叔叔没空理某个跳梁小丑,所以派我来替我男朋友收拾叛徒。我是个妇道人家,心软,最受不得哀鸿遍野的惨样儿。”
她顿了顿,神情难得的变得冷厉,指了指地上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但自家人翻脸打自家人,还下手如此之重,我不能不给叔叔一个交代。所谓擒贼先擒王,谁挑的头儿,你们心里清楚,只要把他绑去找叔叔请罪,我就给你们求情。”
她暗自解开冰冻周围那些人身体的暗劲,面上虽已然沉静,但心已经狂跳不已。
她在赌。
赌他们都已经怕了。
如此近的距离,如果他们想跟她动手,她根本来不及重新冰冻。
——一定要屈服啊。
她在心底不住的祷告。
她向来只做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她从未如此冒险。
只要有一个人动手,大家就会一拥而上。
她连一个都打不过。
何况她此刻被团团包围?
可她不能不赌。
她不能永远冻着他们。
御人,最重要的是御心。
她好慌。
她好怕。
陈淞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很怕。
可她知道,这一次,她必须勇敢起来。
他在等着你把他从那残忍的决斗中救出来啊……
她在心底给自己鼓气。
她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人,藏在衣袖里的手已经瑟瑟发抖。
终于,周围的人有了动作。
她看到他们一个个瘫倒在地。
甚至,连带头叛乱的那个也颤抖着跪倒在了她的裙摆旁。
赢了。
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努力维持住面上那不露破绽的平静。
还有最后一步。
是的,最后一步。
她努力鼓起勇气,努力回想陈淞附在她耳边,用那低沉的嗓音对她说:“别怕,一切有我”的模样。
然后。
她蹲下了身子,轻轻地拍了拍挑事人已经被她打得微微泛红的脸颊:“你调戏我的话,我没忘呢。”她依旧笑得温婉,哪怕心里慌得厉害。
他能动。
她知道,他能动。
如果他反抗,她就完了。
她压着心里的恐惧,笑得温婉平静:“你因为调戏我而要挨的那巴掌,我会留给我男朋友来打。”
她听到了周围的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看到了那人眼中更加浓厚的恐惧。
如果他反抗,她就完了。
她平静的站起来,转身,走向来时的车:“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
几乎就是瞬间,刚刚还站在她对立面的叛徒们已经再次倒戈。
带头挑事儿的人被自己曾经的拥护者绑得结结实实,塞进车后座。
洛凝殇带来的人将伤员送去包扎,叛乱者们则乖乖的挤在他们的车里,跟着洛凝殇所乘坐的那辆车驶向陈宅。
“叔叔!”带头挑事儿的叛乱者跪在陈老爷子脚下哭喊着忏悔,陈老爷子惊疑的看了眼似乎没经过任何厮打的洛凝殇,转头望向管家:“她用了多少人?”
管家有些尴尬:“两个。”
“哪两个?”陈老爷子开始思考他手下什么时候多了两个能以一敌百的神人。
管家刚的摸了摸鼻子:“我和司机。”
陈老爷子微微一愣,猛然一拳袭向洛凝殇面门。
洛凝殇一声惊叫,捂脸跌坐在沙发里。
根本就没碰到她的陈老爷子一脸迷茫。
人的下意识的动作不会骗人。
这丫头的确不会拳脚。
而他家的司机和管家的身手,他也清楚。
所以,这丫头究竟是怎么平叛的?
难不成是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你怎么做到的?”他一脚踹开趴在他脚边求饶的男人。
洛凝殇坐在沙发里,惊魂未定的捂着脸:“大概……是把他们美傻了吧。”
陈老爷子:“……”
不管怎么说,她的确做到了。
陈老爷子轻轻的拍了拍洛凝殇的肩膀:“行了,辛苦你了,歇着去吧。”
洛凝殇的笑容可算是有了点笑意。
——终于得到老爷子的认可了。
得不到老爷子的认可,可没法说服他废除生死局。
但愿淞还没和周源交手。
不然,九寒该多伤心啊……
第75章。交换秘密
——本章情节纯属虚构,与真实历史无关——
“您要喝水吗?”
密林中,周源蹲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关切的回头看了看因为拎着沉重的火铳,故而明显筋疲力竭的刘备。
刘备拖着火铳奋力前行:“要。”
“那我去下游洗澡吧。”
刘备看着周源礼貌体贴的从他刚才蹲着的地方站起来,顺着溪流走了十步,然后脱掉裤袜、走进水里,顿时有了种不想喝水的感觉。
十步之外就是周源的洗脚水啊。
而且现在或许已经扩散到了九步的距离。
“怎么了?”周源一脸无辜:“我在下游啊。”
刘备点头。
是啊。
的确啊。
你在下游啊。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此刻喝水就是喝你洗脚水的事实啊。
周源宽慰:“在这种地方,您也别太讲究了。谁知道这溪里泡过多少死鱼?浮过多少鱼粪?”
正打算克服心理压力喝周源洗脚水的刘备的心理防线再度崩溃。
赤壁之战时那充满死亡味道的水似乎穿越时空注入了眼前的溪流,尸体的味道、血液的颜色、混着东风祭坛上那场带着不可说秘密的神秘力量,一度冲入刘备的脑海。
他有短暂的眩晕。
但只是一瞬。
他从水边退开,哪怕口干舌燥,这样的溪水,他依旧是不肯喝的。
已经不仅仅因为这是周源的洗脚水。
“再走半天就到了。”周源舒舒服服的脱掉衣裤,将自己完全浸泡在溪水中。
哪怕泡过死鱼、浮过鱼粪,至少,表面上,这儿的水依旧清澈明媚。
“怎么了?您似乎满脸的苦恼。”眯着眼睛,周源关注了一下刘备的情绪:“人生苦短,请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刘备回过神儿来,忽然就对手上的单子不感兴趣了。
记忆是种奇怪的东西。
一个符号、一句话、一种味道、一段旋律、一个景观,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本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堪往事撕开一道狰狞的口,咧着残忍的笑容说穿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说起来,您手里的火铳(chong,4)其实不是道具吧?”周源忽然睁开了眼睛。
刘备回过神来,扬起一抹标志的痞雅笑容:“不然呢?我可没有持枪证。”
周源舒舒服服的伸懒腰。
再有半天,就要到约定的地点了。
从被投入这个林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您信命么?”周源仰躺在小溪里,忽然有些感伤。
刘备想了想他和孙尚香那段孽缘:“信吧。”
“信‘吧’?”周源无语的重复了一下。
老滑头就是老滑头,说什么都模棱两可的,给自己留余地。
“我可能快要死了。”周源半是认真半是撒谎:“我得了绝症,活不了几天了。”
刘备当然知道周源所谓的这个绝症是什么。
他就是为周源和陈淞的生死局而来。
但他一直没有揭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告诉周源,他叫文有田,是个爱好s的时髦大叔。
文有田,文又田。把“刘备”这两个拆开,再去掉“刘”字的偏旁,就是“文又田”。
如此怠惰的取名方法,周源一眼就识破了刘备的真实身份。
但人生如此艰难,何必一定拆穿?
他装傻。
刘备也装傻。
两个蓄谋已久的人,装作萍水相逢的路人,就这样和谐的走了一路。
“有些话,我一直堵在心口,不知道该和谁说。我死的时候大概不会有牧师听我的忏悔,您愿意和我做一个游戏么?”
刘备拎着火铳坐在岸边柔软的草地上:“什么?”
“交换秘密。”周源从溪水中坐直,认真的看着刘备的眼睛:“我们来交换彼此隐藏最深的秘密。”他温和的笑了笑:“你我萍水相逢,唯一的交集便是在这树林里寻找出口,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就算是说出来,也没关系吧?”更何况我马上就要死了。
但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
蝼蚁尚且偷生。
何况他这个活生生的人。
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诅咒自己的。
万一,哪怕只是万一,万一义父心软了呢?
万一生死局被取消了呢?
绝境面前,人终究还是喜欢给自己留一个“侥幸”。
“秘密吗?”刘备沉吟。
周源就要死了。
这个任务之后,周源也好,陈淞也罢,他们都会死去。
而他的秘密,他那说不出口的秘密,也会随着他们生命的流逝永远的被掩埋在血沫之中。
“可以考虑。”他平静:“你先来。”
“好,我先来。”周源沉吟着,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浸入冰冷的溪水中。
良久。
“我不是个好男人。”周源终于闭上双眼,沉重的开了口:“我辜负了许多姑娘,我背叛了她们,我禁不住诱惑,我让她们的爱情蒙羞——我总是在开始一段恋情之后又无法自制的爱上另一个人。”
“哦?是么?”刘备接口:“你劈腿?”
周源苦笑:“嗯,而且不止一次。”
“那的确挺渣的。”像我一样渣。
当然,后面这半句,他并没有说出口。
在他的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人之常情。
只有他会为此感到羞愧,也只有他会因此明白,他是那样的爱香香。
“我是个渣男,所以我不配得到爱情。”周源睁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天上那轮越来越刺眼的烈日:“她对我呼来喝去,她对我毫不在意。她不爱我,我感觉得到,她看不起我。”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可是对我来说,她比我之前所有的女人都让我着迷。”
刘备沉默倾听。
——嗯,是的。香香也对我毫不在意。她不爱我,我感觉得到,她恨我。她恨我窥伺她哥哥的大好河山,她恨我让她的余生变成了那场江山博弈的筹码。可是对我来说,她比我之前所有的夫人都让我用心。
“我们在一起了,被传为圈子里的模范情侣。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在意我。之所以被传成那样,不过是因为我无条件的让着她。她厌烦我,她嫌弃我,因为她知道我是个薄情善变的人。”周源努力微笑,却觉得心里发苦:“她的职业有些神秘,她是一名验情师。”
“验情师?”刘备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辜负那些姑娘、背叛那些姑娘的原因是?”
“是她。”周源捧了溪水,浇到脸上:“我的那些前女友,总是怀疑我花心。所以她们聘请验情师来检验我的忠诚,无一例外,她们都选中了她。”他顿了顿:“而我,每次都逃不过她的魅力。我的心里像是放了一个司南,而她,是我永远的南方。不管之前如何摆放,只要她出现,那个司南指向的地方一定是有她的方向。”
第76章。就当为民除害好了
“她是有很多面的。”周源躺在溪水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或许,所有女人都是有很多面的。就像义母对别人的理智和对义父的任性、就像刚进Honor的朱颜面对别人时的怯懦和追苏子衿时的勇敢。我喜欢的那个人,比其她每个姑娘的面具都多、都纯粹。她可以如红玫瑰般妖娆,也可以如白玫瑰般温婉,她的每一面都是那样的鲜明纯粹,看起来完全就是不同的人,可我知道,那些都只是她的假面。她们不是她。”
刘备抱着火铳(chong,4),坐在河岸边,想起了被他弄丢的香香。
或许,女人真的都是有很多面的。
就像他那个舞刀弄枪不学女红(gong,1)的叛逆的香香、那个为了吴蜀联盟不得不嫁给他的顺从的香香、那个为了家国大义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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