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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斯文败类掉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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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电影院,宋怀靳拿着现成的票,因此也不必再去窗口排队买。正要进里面去,旁边突然有女人叫了声,“怀靳。”
  宿碧循声望去,橙红底描金边的旗袍,加一条白色披肩。再往上是黑色波浪卷。印象里宿碧只见过一个这样打扮非常好看的女人,但只是萍水相逢。
  等她看清脸,便发现萍水相逢几个字实在不恰当。
  是那天跟宋怀靳同行的女人。
  他们似乎很熟稔,她是直接叫的“怀靳”二字。
  “你怎么在这。”他问。
  神色平静无波,但杜红音知道他讨厌女人轻举妄动,不识好歹。笑了笑,“东博来陪我看电影啊。”
  说完目光落在宿碧身上,歪了歪头,露出惊讶的神色,“是你?”
  宿碧抿着唇角,点点头,“你好。”
  “介不介意一起看电影?”杜红音踩着高跟鞋,靠近的时候一阵香风。
  宋怀靳皱眉,但很快又敛了神色,转身看向宿碧。
  “不介意,一起吧?”上扬的尾音在询问身边男人的意见。
  顾东博买票回来,四个人走进放映厅,坐在一起。宿碧左手边是宋怀靳,再往左是杜红音和顾东博。
  放映厅里有窸窸窣窣的低语,大家在等影片开始。
  杜红音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回想宿碧的样子。不过一棵鲜嫩过头的白菜,不管用怎样的方法烹调,吃起来都是寡淡无味的清水。十六岁的姑娘,还整天只知天天白色连衣裙的打扮,即便每条裙子都有不同,但哪个男人会在意呢?
  囿于伸手所及之处的方圆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故作清高的所谓闺秀……
  她心底嗤笑一声。
  她知道宋怀靳不好这口。只不过是从前父母之命的婚约,不能违背的君子诺言罢了。
  不过,谁君子,也轮不到宋怀靳君子吧?
  电影已经开场,早和他已在国外看过的电影,她提不起半点兴趣。借着昏暗光线的掩饰,她伸出右脚,在他小腿上摩挲。
  男人不为所动。
  她笑笑,把脚收回来,右手悄悄越界,在他腰侧挑逗。指尖点了点,就要朝前面移动。不知道那位未婚妻,看见她男人身上突然多一只手会不会被吓坏?
  电影屏幕正放到深眼窝高鼻梁男主角的深情表白,也许是金发碧眼,黑白电影给了人们这样一种隐秘的猜测乐趣。病重的女主角心知自己得了病,却不肯说实情,冷言冷语拒绝。
  无论何时,这样的剧情也总让人热衷翻来覆去的演绎。诸如宿碧这样的观众,当然回回买账。
  她不好意思让宋怀靳看到她此刻的窘迫,只能微微低头,悄悄抬手抹了抹眼角。
  泪眼朦胧时,突然看见宋怀靳手臂动了动,下意识想仔细打量,手还没放下,旁边的人突然就凑近了些。
  修长手指握着一块手帕,简单的灰色格子,看上去布料柔软舒适。
  宿碧窘迫的放下手,匆匆抬眼看了看他,随即又立刻低头,接过手帕,小声道谢。
  宋怀靳收回手,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在电影屏幕上。
  电影放映时光影明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映照出那双泪眼。水润的,明亮的,带着眼角泛红的同时眼睫的潮湿,那种湿漉漉的光亮让他心底痒了痒。
  这样的情节,大概也就骗骗她这样的小姑娘。
  他心不在焉盯着放映屏幕,指尖无意识的在腿上点了点。
  身侧那双艳红的高跟鞋在昏暗的放映厅里,仿若失去了诱人的光彩。杜红音闭了闭眼,攥紧手,指甲扣入掌心,片刻后复又坦然松开。
  

  ☆、第 3 章

  又一日,邓书汀约宿碧逛街,正好宿碧心里颇多烦心事,也就爽快应下了。
  邓书汀兴致勃勃,不光自己买,还张罗要给宿碧挑选。宿碧看见她指的那些新式旗袍,抿嘴迟疑,接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吧…你给自己买就好。”
  “旗袍时兴呀。”邓书汀示意她看自己身上新裁的合身杏色旗袍,宿碧发现她没穿洋装了,不过书汀一向紧随潮流,衣着打扮多变。只是…宿家仍留有许多旧习,她不敢穿旗袍让爷爷看见,也因从未穿过,所以不好意思穿。
  宿碧还是推脱。
  “算了,随你吧。”邓书汀撇撇嘴,又问,“你与你未婚夫怎样了?”
  闻言,宿碧心里又隐有愁云。
  “我……”她顿了顿,小心掩饰语气里的沮丧,“我与他感觉并没有共同话题。”
  “唉,他毕竟留洋回来,又是男人,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如今一切都在新、变,觉得没有共同话题,那就改变呀。”
  “改变?”她喃喃。
  邓书汀点头,“没错。”说着又指向一件旗袍,“喏,比如从穿衣打扮开始。”
  宿碧垂眸看着地面,这样大的不同和隔阂,又岂是一件旗袍能改变的?
  买完衣服,途径立华大学时,偶然得知礼堂有留洋学者的讲座。那位学者对外国文化了解颇多,因此在学生中很有名气。此时大家都步履匆匆往礼堂而去,宿碧也有些心动。
  “去看看吧?”
  邓书汀不大愿意的模样,“这会去晚了吧?早没了座位。你又不是不知学生们对他的追捧。”
  “站着听也行。书汀,你就陪我吧,好不好?”宿碧央求。
  “……算了,看在你陪我逛街的份上。”邓书汀勉强答应,立刻就被宿碧拉着走。
  礼堂里果然座无虚席,不仅如此,连门口与过道也挤满了人。宿碧挤不进去,况且人太多,挤来挤去不仅没有仪态,也免不了频频和人肢体亲密接触,因此停了下来。邓书汀以为她还想往里去,拉住她,“就在这里听吧。”
  说着小心避开又凑过来的一个女学生,怕她踩着自己的皮鞋。
  宿碧点点头,仔细听礼堂讲台上学者的演讲。
  “想必诸君都知大不列颠与我国从来体制不同,此亦其兴盛之原因。要我讲,民国该学,该效仿,但却不能囫囵照搬,同此理,引入西洋文化,也该对中国之过去有所保留。在此我讲个歪理,不论是说话,还是书信,我们仍还使用中文。若真像有些论者所言,咱们岂不都应不再说话写信,直到学会洋文?”
  话讲到这里,有学生站起来直言道,“但大家都晓得,庞先生您留过洋,也会洋文,既中文这样好,您又何必学洋文,从前还用洋文与友人写信,用洋文写书呢?”
  台下议论纷纷,宿碧在人墙后等那位庞先生回答。
  讲台上的人从容不迫笑道,“这问题好。但老祖宗有句话说得更好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用洋文与友人写信,实为情趣,至于写书——”
  庞先生故意吊人胃口,停了停,直到台下学生们都翘首以盼,他才又笑道,“这书可不是写给你们看的,是写给洋人看的。”
  ……
  礼堂里掌声时不时响起,宿碧站在人群中,心中潮水起伏。
  宿家多的还是从前的古书名著,少见学生中流行的书籍,她只能偶尔用这种方式,体会如今的新潮流。
  她从小接受的还是偏旧时那一套思想,因此每一次触碰这些新东西,都有一种小心翼翼,心潮难平。对于如今的新,她仍一知半解,问书汀,她讲的囫囵,问爷爷则只会被打发走。她有好奇心,却没有足够的勇气与胆量。
  “走啦,我脚都站疼了。”
  宿碧回过神,恋恋不舍又看了眼礼堂,跟着邓书汀一起离开。
  她们没走几步,礼堂里的人群就陆陆续续散了,立华大学里顿时熙熙攘攘。宿碧她们离开时走的是必经的大路,因此人最多,有些学生行色匆匆,她们只能尽力避开,避免碰撞。
  但毕竟人都从后面来的,背后又没长眼睛,宿碧没防备,后背与肩膀突然被狠狠撞了下,她忍着疼痛回头看,只见撞了她的人头也没回就往前面跑去。
  “这人急什么?道歉都不懂?”邓书汀气急败坏抱怨。
  宿碧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手中空空,编织小包不知所踪。
  “包不见了!”
  她又看向撞了她的那人,背着看不清正面,但双手搁在身前,不用想也知是抱着她的包。
  她急了,喊了声,“抓小偷!”
  可惜她嗓门不大,声线又温柔,因此并没有多少人听到,附近听到的人距离扒手也远了,也只回头看一眼,爱莫能助。
  邓书汀拔高音量,跟着喊了声,“抓小偷!”
  这下听见的人多多了,那扒手自然也听见了,知道行为暴露,便撒开腿跑。路上反应过来的学生不乏一身正义感的,立刻伸手去拦。然而扒手实在狡猾,左右闪避,愣是没让人给抓住。
  扒手很快消失在大路尽头。
  邓书汀安慰道,“算了,一只手提袋而已。你里面现金多不多?多的话就去警局报案吧。”
  “现金不少,里面还有……”她顿了顿,“还有长辈送的礼物,丢了我过意不去。”
  其实是宋远送的一只女士钱包和一条丝巾,丝巾她今天出来时本来围在脖子上,后来逛街觉得热了便取下来放在包里。
  没想到有这么一遭。
  刚才她还想追,邓书汀把她拉住了,教训她没有安全意识,凭她力气不仅追不上,万一扒□□急跳墙伤了自己才是得不偿失。
  但此时扒手真不见了,宿碧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该去追的。只是此刻后悔也晚了。
  这么想着,刚走出立大校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路边。
  邓书汀好奇道,“这是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人群散开了些,有个男人擒着个人走出来。宿碧吃了一惊,这不就是方才那个扒手?
  再看制服扒手的男人,西装不大规整,应该是动了手的缘故。脸上一副金边眼镜,看一眼宿碧就认出来了。
  竟然是宋怀靳。
  宿碧愣在原地。
  有个中年男人上前,宋怀靳把人交给他,吩咐送去警局。然后走到宿碧面前,把包递给她。
  “下次记得当心。”他边说边整理领带,银色腕表很衬他修长手指。
  邓书汀第一眼看到宋怀靳时眼睛便一亮,此刻听他语气像是早与宿碧相识,疑惑问道,“你们认识?”
  宿碧支吾两声,“……他……他是……”
  未婚夫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怀靳笑笑,配上眼镜与西装看着颇为绅士,“我是宿碧小姐的未婚夫。”
  “未婚夫?”邓书汀愣住,眼神向宿碧求证,仿佛在问,就是他?
  宿碧不敢看他,也不好意思看朋友惊讶的眼神,胡乱点点头。
  邓书汀不说话了,默默消化这个讯息。
  “看看包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他说。
  宿碧低头打开手袋,清点里面的现金和其他东西。钱包和丝巾都还在,其他东西也一点没少。正要抬头说话,突然意识到这样打开手袋,大约内里也能让宋怀靳一览无余。便突然窘迫起来,但钱包和丝巾藏不住,藏也是此地无银。
  她脸红扑扑的,抿嘴看向他。
  宋怀靳注意到她躲躲闪闪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
  国外待那么久,少见这样含蓄的女人了。社交场合遇见的,大多成熟且善于卖弄风情,男女虚情假意往来,彼此也心知肚明。而他这位未婚妻,实在单纯羞怯,让他想起一位友人的女儿养在家中的白兔。
  胆小拘谨,轻易容易红脸红眼。
  “东西都还在。”她合上包。
  他颔首,询问,“那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宿碧摆手,推辞道,“司机就在另条街等着。”
  “跟你自己未婚夫还客气什么呀。”邓书汀笑嘻嘻的,“走去司机停车那里也挺远的,我逛了一天又跟你一同听庞先生讲座,早累了,不如就给你未婚夫体贴女士的机会?”
  宿碧望过去,正好看见宋怀靳唇角微微挂着笑意看她。她脸烫了点,犹豫道,“那……麻烦你了。”
  “感谢你们给我机会当司机才是。”
  三人一起去停车坪,路上宋怀靳问,“你们刚才听庞鸿儒先生讲座?”
  “是的。”宿碧点头,想到庞先生讲的那些,脸上微微露出笑意。
  宋怀靳说,“似乎不少青年人都喜欢他。”
  “庞先生学识渊博,口才也好,观念也很新颖。我很敬佩他。”谈到这些,宿碧倒容易放松下来,本想说庞先生观念新颖合时宜,但她对国情局势并不太了解,“合时宜”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这时说出来也许会显得卖弄,也不算她自己的观点。
  邓书汀接话道,“对呀对呀,时局的确需要庞先生这样的人,无怪乎受大家欢迎,我也去挤过礼堂听过几次演讲,实在很振奋人心。”
  宋怀靳单手插兜,听了偏过头问宿碧,“想见一面吗?”
  宿碧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他。
  “我正巧与他是旧识,如果你愿意,我倒很愿意做介绍人。”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文中被屏蔽了两个字……
然后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手、狗到底是啥,百度之后发现是洋、狗和手、枪的统称……厉害,拓展知识。我真的晕倒
让我们用顿号生存下去吧!

  ☆、第 4 章

  宿碧没想到他竟然与庞先生认识。
  她立刻摆摆手,耳尖都泛了红,“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敬仰而已,没有想过见面的……”
  假如真的见到了庞鸿儒,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不见?”他仿佛起了玩笑的心思,追问。
  宿碧点点头,又抬手把头发别在耳后,这一系列小动作后才又不自在的看了宋怀靳一眼。四目相对,她脸又红了些。
  实在是很英俊的长相了,眼镜更添斯文。这样一个男人走在她身侧,隔得这么近,宿碧根本无法放松下来,心口也如鹿撞。
  走到车前,又很绅士的替她们拉开车门。
  因为邓书汀家离立华大学更近,因此先送她回了家。邓书汀下车后,他没急着发动车子,而是问她,“要不要坐前面来?”
  她看着他,竟然没法开口拒绝。最后忍着脸颊热意点点头,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他开车也很赏心悦目。手松松握着方向盘,如果因路况停了车,多半会把手臂搭在打开的车窗上,另一只搁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腕表又露出来,袖口也透着考究。
  再小一些的时候,宿碧只见过穿长衫的男人,一身文人清高气质,有些男子还很瘦弱单薄。后来也见过许多西装革履的人,但似乎没有一个像他穿起来这样好看。
  个子高大,宽肩窄腰,笔挺西裤下一双长腿,气质也与她从前见过的男人都不同。
  像是内敛的,绅士的,又懂许多她不懂的。她说不出他适合怎样的场合,但也许是第一次见时那种宽阔考究的剧场音乐厅,脚下踩的都是行走起来无声的暗红地毯。
  她不敢想象这样的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而现在她似乎并不再抗拒这门婚事,还隐约有些期待。只是她依旧担忧他们往后相处不到一起,没有共同话题可聊。
  于是宿碧这晚罕见的失眠了。
  她本来眼底隐隐有笑意,嘴角却矜持的抿着,把脸埋进蓬松柔软的被子里。但没一会儿脸上又有了愁云,盯着虚空发呆。
  辗转反复,难以入睡。
  ……
  “怀靳,今天为什么没来接我?”
  他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听筒,“不是让司机过去了?”
  “可你说好亲自来接我的呀。”
  “临时有事。”
  四个字,漫不经心的语气,杜红音想到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想到坐他车的女人,咬咬唇,“那……”她顿了顿,笑道,“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坐游轮?你好久没陪我了,我们正好可以在游轮上过夜。听他们讲那艘游轮房间很舒适,连床也参照洪城最好酒店的做派。”
  她隐晦的暗示,宋怀靳怎么会听不明白。唇角勾了勾,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浑身懒散,兴致寥寥,“这段时间忙,忙完再陪你。”
  “你忙完不是该结婚了,不陪你新婚妻子?”杜红音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嫉妒一旦破土便疯长,她高估了自己。
  宋怀靳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嗤笑一声,“不是说要做明星?砸钱捧你就专心拍海报,别浪费我的钱。”
  说完起身,随意放下听筒挂了电话。
  “先生,厂里有文件需要签字。”阿东默默走到他身侧。对刚才那通电话像丝毫不好奇,或者干脆就像恍若未闻的样子。
  宋怀靳低头扣着袖口,“拿过来吧。”
  “好的。”阿东接着问道,“明日音乐会的门票已经拿到了,要送到哪里去吗?”
  他冷眼盯着雕花的廊柱,面无表情,过了几秒慢悠悠说道,“随便给谁打发时间吧。”
  一通电话败了他所有兴致。即便那朵像泡在一汪盈盈清水里的睡莲,也没了去逗弄的意思。
  ……
  婚礼前几个月,宋怀靳渐渐因为工厂的事忙了起来。宿碧为了避免整日胡思乱想,就用了更多的空闲看书练字,要么就和邓书汀出门听音乐会,如果有演讲,就再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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