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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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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见状大喜,也顾不得腕上疼痛,仗着力大,照着典韦便是一拳。典韦也不闪避,左手一伸,竟将何曼的拳头牢牢握住。何曼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抽不回去。典韦手上一用力,只听一声惨叫,何曼这只手上的骨头已经被典韦捏得粉碎,痛得昏死过去。
原来,马芸虽然有了身孕,却坚持每天去书院讲授她的数理。这一天她仍像往常一样来到书院,却发现蔡邕今天竟然没有来。这所书院是蔡邕一手创建的,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从来没有缺席过一次。马芸不由奇怪,这位老先生是不是病了,便吩咐亲卫去蔡家看看,结果大出意料之外,蔡邕一家清晨便离开了襄阳。
得知蔡邕不辞而别,沮授、蒯良都很生气,一齐劝刘欣随他去吧。刘欣想起当年关羽过五关斩六将那一段,自己的气度总不能比曹操差吧。于是一面让徐晃速回宛城,务必设法留住蔡邕,一面让人飞马去追。不料派出去的三路探马都无功而返,蔡邕一行竟然失了踪迹。
刘欣感觉有些不妙,只得动用幻影秘谍的力量查找蔡邕的下落,并交代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蔡邕一家的安全。幻影果然不负所托,几经周折,终于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刘欣这才率领飞虎卫急驰而来。
刚才出现在山坡上的那四个人便是一支假扮成猎户的幻影小队。幻影的人虽然精于刺探、跟踪、潜伏,武艺却不算高,他们都认识那辆车是刘欣赠予蔡邕的,为了阻止何曼上车,先被杀了一人。见到何曼再次去掀车门,迫不得已,这才一齐出手阻止,结果三个人联手,还是都被何曼杀了。
何曼第三次想要开车门的时候,却被刘欣瞧见,射出一柄飞刀,伤了他的手腕。
此时,飞虎亲卫早已将这伙山贼尽数剿灭,当场杀死的便有四百多人,俘虏了八百多人,卫家商队的护卫这次损失惨重,只剩下十多个人,而且人人带伤。飞虎亲卫也伤了十多个人,幸好无人阵亡。
蔡夫人母女乘坐的这辆马车是经过刘欣精心设计的,从里面可以很方便地观察外面的动静,而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当卫仲道说出那样的话时,蔡夫人母女便知道受辱在所难免了,不由得抱头痛哭。
虽然接连杀出几个猎户,母女二人都知道他们断然不是何曼的对手,正悲痛欲绝的时候,形势突变,一队骑兵冲了过来。蔡夫人母女见到那队骑兵,便似见到了亲人,因为骑兵们的这身装束她们太熟悉了,他们是刘欣身边的飞虎亲卫。隔着窗帘,母女二人看得清清楚楚,飞虎亲卫对付这伙山贼就象屠夫在宰杀羔羊,山贼们顷刻间便土崩瓦解了。何曼手上也挨了一记飞刀,狼狈地逃窜上山。蔡琰却看得明白,这把飞刀她在马芸那里见到过,马芸现在在身怀六甲,不可能来到这里,那么说是刘欣亲自来了。
到了这时,母女二人已经安下心来,开始担心起蔡邕来,在人群中寻找起来,却发现蔡邕、卫仲道已经被飞虎亲卫救了起来。蔡琰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举目望去,只见一匹白马上端坐着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他白衣如雪,神情冷峻,正策马向这边过来。
蔡琰看到刘欣,心乱如麻,难道这就是马芸讲过的白马王子?他奔袭数百里,难道是为了救我而来,要不然他怎么选了一匹白马。
刘欣来到近前,翻身下马,扶住蔡邕说道:“伯喈先生,您怎么不辞而别,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蔡邕惊魂初定,犹自说不出话来,支吾道:“主公,我,我……”
刘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伯喈,人各有志,不可勉强。您要走,我也不敢强留,但至少要让我送送您吧。而且路途艰险,你说一声,我也好派兵护送。这次我来得仓促,不及多备礼物,只准备了二百两黄金和一箱纸张,等下我分两百亲卫,护送你们去洛阳吧。”
蔡邕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无奈在叹了口气,终于没有吭声。刘欣指了指那辆马车,说道:“先生还是快去看看夫人、小姐吧,刚才她们一定受惊不小。”
蔡邕一听刘欣提到夫人、小姐,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愤然转向呆立一旁,同样狼狈不堪的卫仲道怒吼道:“卫仲道,你刚才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卫仲道也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正暗自庆幸今天躲过了一劫,突然听到蔡邕发问,知道从此与蔡家无缘了,索性厚了脸皮说出一番话来,将蔡邕一家气得浑身发抖,就连刘欣也是目瞪口呆。
第84章 意外发现(二更)
卫仲道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全赖刘欣率军及时赶到,但他却没有丝毫感激之心。 见到蔡邕激动的表情,卫仲道已经明白自己的亲事肯定要泡汤了,索性振振有词地说道:“先生,刚才的情形您也知道,我那是迫不得已啊。常言道,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丢了还可以再置办,要是命都没了,光有衣服还有什么用啊。”
刘欣当时便愣住了,原来这个卫仲道与刘备倒是一路货色,也是将女人当做衣服,顿时大怒,说道:“来人,他既这样说,那就将他的衣服都剥了,叫他不要穿衣服好了。”
几个飞虎亲卫便凶狠地扑了上来,那十多个商队护卫见过他们的厉害,谁也不敢上前阻拦。卫仲道急得大叫:“刘欣,你身为朝廷官员,怎可随意欺压百姓。”
刘欣冷笑道:“你既知我是朝廷官员,却还敢直呼我的名讳,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吗?”
卫仲道早被几个士兵按倒在地,剥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裤衩。此时已经是冬月,天气已经日渐寒冷,卫仲道冻得牙齿不停打颤,身子缩成一团,哪里还回得出话来。
刘欣这才又转向蔡邕说道:“伯喈先生,外面寒冷,还请先生去车上休息,等他们打扫完战场,我再分兵护送你们一家上路。”
蔡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主公,老朽有罪啊!”
刘欣慌忙将他扶起,说道:“啊呀,先生不可如此。思念故乡乃是人之常情,就连刘某也难避免,先生还记得我那首诗不,只是因为看到了月光便勾起思乡之情,何况先生离家日久呢,这算什么罪啊。只是先生不该偷偷离开,叫我好生担心。我请先生来荆州是帮忙筹建书院的,又不是叫先生来坐牢,何需不辞而别呢。”
蔡邕听了刘欣这席话,更觉无地自容,满面羞愧地说道:“主公,老朽知道错了,这就随主公回襄阳去。”
刘欣沉吟道:“先生不必勉强,要是实在想家,您先回洛阳,等过了春节我再派人去您。”
蔡邕哪里是因为想家才离开的,可是真实原因却又不便告诉刘欣,到底是去襄阳还是去洛阳,这个问题确实让十分好面子的蔡邕左右为难。
蔡夫人母女在马车内一直关注着外面的举动,见蔡邕又犹豫起来,蔡夫人哪里还忍得住,自己掀开窗帘,说道:“老爷,若不是大人相救,我们一家还不知道落个什么下场,你怎么还好意思想着回洛阳。”
蔡邕赶紧找了个台阶下:“夫人,我这不正和大人说,不去洛阳了吗?何用你来多话。”
这时,典韦已经让人将那四名幻影秘谍的遗体收到一起,对刘欣说道:“大哥,这四名猎户舍身相护,该当如何?”
幻影秘谍是一件绝对机密,就连田丰、赵云他们都不知道,真正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刘欣、马芸、沮授、典韦和许褚五个人,所以典韦虽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为了保密,仍称他们为猎户。
刘欣看着这四个人,个个死状都是惨不忍睹,不由心中酸楚,朝他们深深躹了三个躬,对典韦说道:“这四位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舍生取义,是为真英雄,实为我等之楷模。恶来,你厚葬了他们,再找到他们的家属,好生抚恤,若有未成年子女,由州府负责抚养成人,我们绝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典韦拱手应诺,赶紧安排人将他们的遗体运走了。刘欣看了眼被捆在一旁的何曼,就是这个人杀死了自己的四名秘谍,不由怒火中烧,说道:“来人,将这个贼酋斩首示众。”可怜何曼到死都没见到车上的母女长得什么模样。
只片刻功夫,卫仲道已经冻得面色青紫,刘欣也不想闹出人命来,这才吩咐士兵将衣服丢给他,说道:“卫仲道,你想穿衣服的话,就答应蔡家,将这门亲事退了。否则,你就光着身子回洛阳吧。”
卫仲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恨意。
战场很快便打扫干净了,刘欣想要带走的只有那些马匹,至于被俘虏的山贼和那些尸体,自有当地官府来处理。一名飞虎亲卫牵过一匹雄壮的雪青马过来,惋惜地说道:“主公,这马倒颇为肥壮,只是腿儿瘸了,要不要带回去?”
一名护卫突然叫道:“大人,您不能带走这匹马,这马不是山贼的,是我们商队的。”那名护卫说完,竟然掉下泪来。
刘欣不由好笑,说道:“不就一匹瘸马嘛,值得这么伤心吗?还给你们就是了。”
那护卫哽咽着说道:“这是我们队长的坐骑,可惜我们队长为了救公子被贼人害了,连他的马也是为了救公子而受了伤。”
刘欣奇怪道:“你们队长为了救人被害这好理解,这马为什么也会受伤?”
那名护卫哭泣着将刚才的经过述说了一遍,刘欣也不禁动容,说道:“这位卫队长倒是个忠义之人,值得敬佩。这样吧,这里有十两黄金,你拿去抚恤他的家人吧。”
等他接过黄金,刘欣又来到刚才那匹马受伤的地方仔细察看,他对这匹马到底是如何受的伤很感兴趣的。只见地上撒了一些铁钉,大多数头朝下,有不少已经被人马践踏,陷入了泥土中,只有极少数钉子尖头是朝上的,如果马蹄不小心踏上去,是极有可能扎伤的,这倒是一个意外发现。
刘欣见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自领了飞虎亲卫护着蔡邕一家回襄阳去了,连卫仲道的那辆马车被带走,充作蔡邕的座车。
卫仲道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只是刚才拉扯中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不过,能够活命,他也顾不上许多。转头见那名护卫仍拿着十两金子盯着刘欣他们离去的方向在发呆,劈手将那锭黄金夺了下来,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赶路。”
护卫这才惊觉手上已经空空如也,对卫仲道说道:“公子,这金子是那位大人赠予卫队长家人的,您……”
卫仲道今天丢尽了颜面,见这护卫竟然也敢顶撞自己,怒吼道:“什么队长不队长的,他不过是我卫家的一个家奴而已,死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刚才冻得不轻,马车也没了,这锭金子算是补偿了。”
所有的马匹都被刘欣当作战利品被带走了,卫仲道一行只能步行前往颍川,卫家在颍川也新开了一家商铺,到了那里自然就有办法了,只是这些护卫看向卫仲道的眼神里多是鄙视。
一行人回到襄阳以后,蔡邕自觉无脸见人,整日都呆在家里,不再出门,连书院也不去了。刘欣只以为他是因为这次事件,受到了过度惊吓,于是便将张机请上门来,为他诊治。
两个老朋友相见,蔡邕更觉得羞愧难当,对张机说道:“仲景,不瞒你说,这次我可丢了大脸了。我以为主公对琰儿有不轨之心,我离开襄阳,是想逃走得啊。谁知道卫仲道这个小人,唉,一言难尽啊。”
张机劝道:“伯喈不必难过,既然现在已经回来了,那就说明一切都过去了。我早说过,主公仁义敦厚,是个明主,我等能辅佐他,也是三生有幸。现在好了,你这门亲事也退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令爱才貌双全,难道还愁找不到好人家吗?”
蔡邕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眼界高着啦,现在我说的话她已经不怎么听得进去了。”
“蔡伯喈的女儿要是眼光不高点,那不是叫人笑话了。”张机一边伸出手搭着蔡邕的脉膊,一边说道,“伯喈,你身体没有大碍,现在需要的是振作起来,精神振作了,身体自然就好了。另外,书院也离不开你啊,你总不好意思看着主母整天在那里忙碌吧。”
蔡邕看着张机帮自己把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坏了,我忘记将你说过的话告诉卫仲道了。”
就连最看重医德的张机这次也一反常态,表现得很淡定,从容地说道:“人各有命,这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再说,以他的为人,就是你对他说了,恐怕他也不会相信,由他去吧。”
现在,蔡琰又重获自由了。过去,蔡邕将她软禁在家中,是因为她是有婆家的人了,担心她和刘欣弄出什么事来,让家门蒙羞。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与卫家的亲事已经退了,而且他也认清了卫仲道的真面目,自然没有必要再将女儿软禁在家中。
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蔡邕再回过头来看刘欣,便觉得他形象高大起来,过去对他的疑心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他眼中的刘欣,是个能文能武,前途无量的年轻人,若不是他已有妻妾,早就恨不得将女儿许配他了。
卫仲道狼狈地来到洛阳,他没有急着回河东,而是逗留京城,整日流连青楼妓馆,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怒都发泄到女人的身上。终于,卫仲道再次病倒了,这一病比上次更加严重,不仅咳嗽不止,而且常常咯出血来。卫家的人慌了,赶紧将他送回河东。
卫廉早已经知道了儿子在回洛阳路上的遭遇,现在见儿子面色憔悴,形容枯槁,不由大怒道:“刘欣,你欺人太甚,将我儿子折腾成这般模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第85章 弄巧成拙(三更)
卫廉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自己的儿子饱读诗书,大冷的天,却被刘欣当着众人的面剥光衣服,甚至他的未婚妻还在现场,接着更被强逼着答应退亲,这样的屈辱任谁也无法忍受。 用现代医学上的话讲,卫仲道是因为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这才突生重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刘欣。
但要想对付刘欣还不那么容易,毕竟他是荆州牧,身居高位,除了当今皇上,谁也轻易动不了他。卫家虽然是天下有数的大家族之一,却也不能轻易左右皇上的思想,何况卫家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在朝廷中担任要职。要想对付刘欣,报这个仇,只能借助他人的力量。
卫廉马上行动起来,一方面利用卫家各地商铺,收集刘欣的罪状,另一方面他频频拜访平日里交好的士族官吏。没过几天,果然就有人跳出来弹劾刘欣。
这个人叫崔琰,是个名士,而且名气非常大,正因为他的名气大,刘宏已经准备让他接任司徒一职。司徒位列三公,仅次于大将军,地位相当高,可以经常进宫面圣。而崔家与卫家素来交好,崔琰对卫仲道的印象不错,现在又听了卫廉的话,顿时觉得刘欣此人十恶不赦,于是便写了一封奏章,罗列了刘欣四大罪状,弹劾他草菅人命、强抢民女、坏人婚姻、欺压良民,请皇上将他罢官问罪。
此时,黄巾之乱刚刚平定,刘宏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大臣们上的奏章也大多是歌功颂德,突然见到这么一封奏章,刘宏心中老大不喜,叫人将崔琰找来,问道:“崔爱卿,你这个月的俸禄是谁所发?”
崔琰不明所以,答道:“自然是皇上所发。”
刘宏说道:“你马上要升任司徒了,朝廷税收的情况你也该有所了解吧,不知道今年各地税收解缴情况如何啊?”
崔琰心想,怎么光问钱的事,却又不敢不答,说道:“回皇上,今年各地太守都有奏章,言明受黄巾之害,税收无着,还请朝廷体恤。”
刘宏冷笑道:“税款收不上来,我拿什么给你们发俸禄。若不是刘欣及时解缴来一笔税款,你们都喝西北风去吧。这样吧,你弹劾刘欣的事,我也不责怪你,你马上要任司徒了,也交些钱吧。”
过去刘宏卖官的对象主要是针对各级地方官,还很少将京官拿出来公开发卖,这句话一说,崔琰吓得腿肚子打软,他知道刘宏的心很黑,司徒的位置至少得花二千万钱,这可如何是好。
刘宏见崔琰不说话,也知道崔琰虽有家资,却还算不上大富,于是非常体谅地说道:“行了,你也不用多考虑了,知道你有困难,就交个五百万钱吧,以后凡是京官上任、升迁也都要交钱。”
刘宏看着崔琰无精打采地离开大殿,脸上露出笑容,对身边的张让说道:“阿父,你看,这不又赚了一笔吗?这个刘欣还真有点意思,以后我可以放心地将荆州交给他了。”
张让虽然不太明白刘宏说这话的意思,却依然一脸谄媚地说道:“皇上英明。”
刘宏虽然荒淫无道、爱财如命,其实并不笨。当年王美人一死,他就料定是何皇后下的毒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治她的罪。刘欣、刘焉分别出任州牧,早说这两个人都是汉室宗亲,但刘宏对他们并不是十分放心,所以上次刘欣说,希望能在洛阳城里弄一套住宅,表明自己没有什么野心,刘宏就很高兴。现在崔琰弹劾刘欣的四大罪证,正合了刘宏的心意,这些罪状说明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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