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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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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哈哈笑道:“还不是公务繁忙,等到了荆州闲下来,天天给你做饭。”

这时人们吃的食物主要还是靠煮,煎、炒、炸、烤的烹饪方法还没有大量使用,这些野味本来就新鲜,又经刘欣的一手好厨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女孩们都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蔡琰的情绪似乎也好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队伍继续向荆州进发,刘欣不想打扰地方官吏,经过郡县,都不肯进城,只在野外安营,顶多安排士兵们进城买些应用之物。

重新坐上马车的蔡琰,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欢乐,吹出的笛声也尽透出悲伤。

马芸看着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变成这副模样,不觉有些心疼,关切地问道:“妹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怎么眼里满是血丝,要不就在车上躺一会儿吧。”

蔡琰昨天晚上确实没有睡好,躺在床上,她不自禁地拿卫仲道、曹操与刘欣比较了起来。这两个人的条件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能和刘欣相比。论外貌,曹操不用说了,卫仲道和刘欣各有千秋,但刘欣的身上却隐隐有一种英雄气概是他所不具备的。论才华,曹操、刘欣都有自己的佳作,卫仲道却只会谈古论今,从来不曾有过自己的作品。论地位,曹操、卫仲道更不能与刘欣相比了。最令她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卫仲道竟然会经常出入青楼这种风月场所。

晚上刘欣和马芸说笑的那一幕总在她眼前晃悠,她可以感觉出来他们夫妻二人那浓浓的爱意。最令蔡琰惊讶的是,刘欣竟然答应以后亲自下厨为马芸做饭。要知道,这是在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尤其像刘欣这样地位崇高的男人,做出这个承诺是多么不容易啊。蔡琰不由暗自叹息,好男人为什么都到了别人家呢。

听到马芸问起,蔡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姐姐,没事的,大概有点累了吧。”

马芸知道她这句话言不由衷。其实经过在蔡家的事情,马芸对卫仲道也没有多少好感。马芸想起历史上蔡琰嫁进卫家一年,卫仲道就咯血死了。可怜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还要遭到婆婆的咒骂,说是因为她命硬才克死了丈夫,最终导致了她后来的悲惨命运。

想到这里,马芸忍不住同情心泛滥起来,对蔡琰说道:“妹妹,你不要为昨天的事难过了。据我所知,卫仲道确实去过醉红尘,是典韦他们亲眼看到的。这世上或许也有好男人,但大多数的男人也就还不都是这样,猫儿哪有不偷腥的,妹妹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蔡琰听了马芸的话,默然无语,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怔怔地看着马芸,说道:“妹妹哪有姐姐这样的好福气啊。可是女人命苦,碰上这种事,也只有忍着,又能怎么样呢。”语气中满是羡慕。

马芸是来自后世的人,她或许可以容忍猫儿去偷腥,却绝对不会自己认命,因此她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刘欣要投靠曹操的想法,听了蔡琰的话,更是不以为然,说道:“妹妹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女人的幸福也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第46章 颍川书院

马芸这也是有感而发,就算在她原来那个年代,一个警察嫁给小偷,也是要忍受世俗非议的。 她非常庆幸现在能和刘欣走到一起,而这与她自己的坚持也是分不开的。现在,刘欣对她母子呵护有加,尤其是在自己怀孕期间,刘欣默默地为自己担忧,表面上还要装出高兴的模样,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暖洋洋的。

蔡琰看着马芸脸上突然露出的幸福神情,已经猜到她在想些什么,暗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但马芸说的那句“女人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却在她宁静的心田埋下了一粒小小的种子。

队伍又走了三天,已经深入颍川地界了。夕阳西下,天边现出一片红霞,刘欣抬头看了看,对身边的赵云说道:“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不急着赶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赵云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坡,那里有一片房屋依山而建,在荒野中特别显眼。赵云说道:“大哥,这些天全是在野外宿营,我们不打紧,只怕女眷们有些受不了,要不去那里借住一晚如何?”

刘欣说道:“怎么,舍不得弟妹了。”

赵云俊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休取笑,我是担心大嫂和小侄儿累着了。”

刘欣笑道:“呵呵,那就听你的,叫过人过去看看,那里是个什么人家。”

须臾,一骑快马飞奔而来,马上的亲卫朝着刘欣拱手说道:“回禀主公,那里不是村庄,是一处书院,叫做颍川书院。”

听了亲卫的报告,刘欣大吃一惊,没想到竟然走到颍川书院这里来了。颍川书院是大大有名的,曾经出过很多非常牛叉的人物,曹操手下许多谋士,像荀彧、荀攸、郭嘉、戏志才、程昱等人都是从颍川书院走出来的。

刘欣的性子一直有些懒散,所以他过去每作一次大案,对自己的犒劳就是长时间休息,去游山玩水,这也是他来到这个时代,总想着投靠别人,而不是自己去奋斗的原因。

这些天在路上,行军安营的事都不用他操心,刘欣反而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自己的未来。自从在洛阳遇见曹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刘欣已经完全清醒了,这是一个强权的时代,为了更好在保护自己的家人,他只有不停在向前、向前、再向前。刘欣已经做好了与曹操、刘备、孙权一争天下的打算。争夺天下不是凭嘴说的,那是需要实力的,实力往往体现在自己的手下有多少人才,现在既然到了颍川书院,刘欣当然想要去看一看。

考虑到那里是读书的地方,刘欣并没有带太多的人过去,只带了沮授和典韦这个保镖,其他人都留在了原地等候。

走到近前,刘欣仔细观瞧,赫赫有名的颍川书院,没有高大的围墙,没有烫金的匾额,没有黄铜的兽面门环,低矮的围墙刷得雪白,一扉显然年深日久的木门半掩着,正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黑漆红字木匾,上面书着大大的四个字颍川书院,落款是水镜先生,字体遒劲有力,沉稳而凝重。

刘欣看着这副匾额,不禁有些奇怪,水镜先生应该就是司马徽了,他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和庞统,怎么会为颍川书院题字呢?

这时,沮授已经推开半掩着的木门,大声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这时,一个清瘦俊朗的少年走了出来,问道:“几位先生想要找谁?”

刘欣瞧了瞧这个少年,只见他年纪不大,身材瘦弱,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脸上透着自信。刘欣只看了这少年一眼,便对他颇有好感,于是走上前去,说道:“敢问这位小哥尊姓大名?我等路过此地,想要借宿一晚,不知道能否行个方便?”

那少年见刘欣气宇不凡,显然在几个人里面是个主事的,待人却彬彬有礼,叫人愿意亲近,于是说道:“我姓郭名嘉,是这座书院的学生。现在新年刚过,书院里只有我和师兄二人,后面房舍众多,你们想要投宿也无不可。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刘欣听说他就是郭嘉,更加吃惊了,知道此人是曹操手下第一谋士,不由动起了心思,开玩笑道:“原来是郭小哥,刘某这厢有礼了。我等是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郭嘉盯着刘欣上下打量,摸了摸脑袋,似乎在认真思考刘欣这句话。

沮授见状笑道:“小兄弟,这位是新任荆州牧刘大人,我们是从洛阳往襄阳去的。”

郭嘉平日里十分清高,并不看重对方的身份地位,他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只与心目中的仁人志士来往,听了田丰的话并不吃惊,说道:“原来是刘公子!要想借宿那就里面请吧。”郭嘉说完,便仔细观察刘欣脸上的变化。

刘欣听郭嘉没有称呼自己大人,而称自己为公子,丝毫不以为忤,拱手道:“那就多谢小兄弟了,只是我等人马众多,能否让我们先进去看看可好安置?”

郭嘉试探了一下,见刘欣不但没有生气,还更加有礼了,对刘欣不由生了几分敬意,改口说道:“那就请大人随我进来吧。”

进了大门,是一条青石板路,正对面一间大屋,屋宇方正,青砖砌就,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香案,,黄铜香炉中插着几枝香,袅袅香烟缓缓上升。穿过旁门,就是读书的地方,矮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坐垫分散四周,一张造型精美的古琴摆放一边。再往后便是书院学生们住宿的地方了,一处小院,两排十数间厢房。

这时,一位相貌平平的年轻人从厢房里走了出来,问道:“郭师弟,这几位是什么人?”

郭嘉说道:“韩师兄,这几位是来借宿的。这位年轻公子便是新任荆州牧刘大人。”

那位姓韩的青年闻言,慌忙朝着刘欣施礼道:“小民韩戏见过大人。”

刘欣也还礼道:“韩公子不必多礼。我等前来借宿,多有叨扰了。”

韩戏说道:“哪里哪里,大人能够下榻书院,是颍川书院的荣幸。不知道大人那里还需不需要人手,在下愿意毛遂自荐。”

郭嘉笑道:“韩师兄,你想当官想疯了吧,才从京城的失意归来,还不吸取教训。”

刘欣不以为然地说道:“郭兄弟这话我不赞同。所谓读得圣贤书,货与帝王家。既然学得一身本事,总要有用武之地,为百姓,为国家做些事情才行。如果空负才学,郁郁终老,那与乡野村夫有什么区别?”

郭嘉不禁陷入了沉思,却听韩戏兴奋地说道:“这么说,大人愿意接纳在下了?”

刘欣想了想,这位韩戏既然能在颍川书院读书,应该也不是无能之辈,反正人才又不嫌多,他自己送上门来,哪能拒绝呢,于是说道:“韩公子既有此意,刘某是求之不得。”

韩戏顿时呆住了,他虽自负才华,却因家境贫寒,相貌一般,多次求仕都被拒之门外,没想到今天回到书院小住,却喜从天降,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倒是郭嘉有见识,说道:“韩师兄,还不快叫主公。”

韩戏这才醒悟,赶紧行礼道:“韩志才参见主公!”

刘欣也突然明白了,原来他就是戏志才,原来还以为戏志才姓戏,没想到他姓韩,戏是名,志才是字,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当晚,女眷们都安排住进了书院。刘欣、沮授、田丰、蔡邕则和韩戏、郭嘉在他们读书的地方一席长谈。刘欣其实非常想将郭嘉也一起带走,但又不知道他的学业完成没有,搞不好拔苗助长就坏了,历史上的一个大才就被自己废了。

刘欣这回也是高谈阔论,而不是像在洛阳蔡邕家中那样,只是偶尔冒出几句惊人之语。因为当时他还没有争天下的想法,现在不同了,他要将这些人才紧紧吸引在自己身边。

于是刘欣再一次施展了自己的才华,那就是比他们多了一千八百年的见识,他侃侃而谈,从天文地理说到社会发展,从百姓疾苦说到民族大业。虽然刘欣说的许多东西都浮浅得很,但放到这个时代那都是相当前卫的,不要说蔡邕、韩戏,就连跟随他时间最长的沮授、田丰也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年纪最小的郭嘉更是听得频频点头,叹服不已。

次日清晨,刘欣集合队伍,再次准备出发。郭嘉拉着刘欣的手依依不舍,几番欲言又止。

刘欣忍不住说道:“郭兄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郭嘉犹豫了一下,说道:“刘大人,其实我也想随你一起去荆州。只是有件事叫我十分为难。”

刘欣心头暗喜,说道:“郭兄弟,你要是愿意去荆州,我是欢迎之至,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尽管明言,只要刘某能够办到的,绝对没有问题。”

郭嘉说道:“刘大人,我一直有个打算,就是出外游学,如果随大人去了荆州,游学自然就不能成行了。”

刘欣只要他能够心向自己就满足了,并没有想要他现在就去为自己效力,于是拍着郭嘉的肩膀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游学是件好事,我支持你。等你游学归来,我在襄阳为你设宴接风。”

郭嘉却说道:“让我为难的并不是外出游学。其实游学的打算我早就有了,只是因为一件事才拖到现在。”

第47章 火烧新野

刘欣一听,原来不是担心去不去荆州,而是另有其事,是他自作多情了,不由好笑,说道:“郭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

郭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刘大人,我自幼丧父,全靠母亲一人抚养长大,现在我离家远游,却放心不下她,不知道大人可否帮我照料一下母亲。”

刘欣哈哈笑道:“郭兄弟,原来你还是个孝子啊!我没有看错人,这样才配做我的好兄弟!没问题,就交给我吧。”

郭嘉大喜,一揖到地,说道:“那我就多谢大人了,等我出外游学之时先将母亲送往襄阳。”

刘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不行!”

郭嘉听了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却听刘欣又说道:“郭兄弟,颍川不可久留,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你也回家收拾收拾,尽快送你母亲去襄阳吧,记住,不能拖过这个月。切记,切记。”

郭嘉虽然不明白刘欣为什么要这样说,却还是应允了下来。他哪里知道,刘欣是从后世过来的,已经预见到二月初会发生黄巾起义,而且他还知道颍川是黄巾起义的一个中心。

队伍离开书院,继续前行,又走了两日,过了颍川,前面便荆州地界了。刘欣松了口气,终于来到我的地盘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远处隐约有一队人马,不由紧张起来,派出一队士兵前去探路。片刻功夫,士兵回来,还带来一位官员。那人见到刘欣,慌忙下拜:“下官邓县县令董沧特来迎接州牧大人。”

刘欣笑道:“原来是董县令,不必多礼,前头带路。”

原来,董沧得知新任荆州牧将至,每日派人去颍川一带打听,这两天更是亲自带了大小官吏在城外十里处迎候,终于接到了刘欣。董县令将刘欣一行迎入县城,在县衙设宴为刘欣接风。

在席间,刘欣没怎么喝酒,而更多的是向董沧了解荆州的情况,他现在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有各地的风土人情,有官吏的脾气禀性,有当地的名门望族。但由于过去分郡而治,邓县属于南阳管辖,除了南阳,董沧对其余各郡的情况也知之不详。

第二天,用完早饭,众人继续上路。至少,刘欣现在已经弄清楚了,他这个荆州牧的治所襄阳设在南郡境内,自己现在仍在南阳郡境内,还需要经过宛城、博望、新野、樊城四座县城,其中宛城是南阳郡的治所,现任南阳太守褚贡就在宛城。

正午时分,南阳郡太守褚贡已经接到了董沧派人飞马送来的报告,急急忙忙带着全郡大小官吏前来迎接。南阳郡是荆州第一大郡,下辖三十七个县,人口二百六十多万,而整个荆州的人口只有六百多万,南阳就占去了四成多,这样的规模就算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

荆州刺史已经空缺多年,而且刺史只有监督地方官吏的职权,所以荆州各郡太守都习惯过着这种除了皇帝我最大的日子。褚贡作为这个第一大郡的太守,向来眼睛都是长在额头上。虽然知道刘欣是新任荆州牧,而不是荆州刺史,但是见他年纪轻轻,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前来迎接也不过是遵循官场惯例而已。

刘欣看到褚贡神情倨傲,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脸上却堆满笑容,丝毫不露痕迹。他做了十多年的小偷,这种伪装的本领还是很高的。

褚贡等人簇拥着刘欣进了宛城,便在太守府摆设接风酒宴,这次的接风宴比起邓县那场又丰盛了许多。褚贡任南阳太守多年,宦囊颇丰,虽然他不太瞧得起刘欣,却也不愿过分得罪他。

酒过三巡,褚贡叫人抬上两只大箱子,对刘欣说道:“大人携眷带口,从河间远道而来,人地生疏。下官略备一份薄礼,以助大人安家之费。”

刘欣放下酒杯,推辞不受,反而说道:“褚太守的好意,刘某心领了。我等为官一方,当以百姓利益为重。刚才在路上,我看到城池残破不堪,若有山贼暴发,宛城岌岌可危,这些钱还是留给褚太守用来修缮城池的好。”

刘欣这话说得就有些不留情面了。其实他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他确实知道颍川是黄巾起义的中心之一,如果颍川黄巾挥师南下,则宛城首当其冲。二是他也确实想敲打敲打褚贡,透露给他一个信号,我是荆州牧,以后你得归我管。

褚贡听了心中自然不悦,却又发作不得,挥了挥手,叫人仍然将箱子抬下去,对刘欣说道:“大人说得极是,下官谨记。”

这样一来,酒宴便喝得不大愉快了。酒终席散,褚贡又假意留刘欣在宛城玩几天,刘欣自然不会答应,带着人马出了宛城继续前行。

行了半天路,徐晃指了指前方说道:“大哥,前面就是博望坡了。”

“博望坡?”刘欣一听,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马上果断地说道,“不行,不能走博望坡!绕道去新野。”

刘欣是想到了“火烧博望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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