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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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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刘焉愁眉不展,旁边有位少年突然说道:“姑父大人,舍妹费双姿容秀丽,可为四公子妻!”
刘焉扭头看时,却是自己的妻侄费观,刘焉的妻子费氏,本是荆州江夏大族,刘焉入川以后,费氏一家都随着刘焉迁入成都,费观当时不过才十二岁,他的妹妹实际上就是刘璋的亲表妹,不过是个七岁的女娃娃,但是,古时候的人不懂什么优生优育,讲究亲上加亲,刘焉听了费观的话,不由大喜,说道:“好,就为璋儿礼聘双儿为妻,择吉日为他们完婚!”
他的命令一下,立即便有人去推算日子,结果确定明天就是良辰,于是刘焉府里开始忙碌起来,到处张灯结彩,就连成都的四门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
雒城的激战已经进入了第六天,双方都是死伤惨重,黄忠看了一眼身后,太阳刚刚跃出地平线,又回头看了看近在咫尺,却坚如磐石的雒城,咬了咬牙说道:“今天如果再攻不下雒城,我就亲自冲上去!”
魏延一摆手中的大刀,说道:“黄将军,让我上吧!”
黄忠捋了捋颌下长须,说道:“魏延,你还没有成家,要给魏家留个香火,我已经有儿有女了,主公一向待我不薄,现在该我为主公出力的时候到了,等这轮投石机发射结束,看我怎样夺下这座坚城!”
两人正在为由谁来领衔冲锋而争执的时候,突然听到雒城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扬起无数灰尘,片刻功夫,灰尘渐渐散开,却见雒城城墙在投石机反反复复的攻击之下,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那段倒塌的城墙占到了整段城墙的三分之一,连半片城门都被废墟掩埋了。
黄忠不由大喜,挥舞着赤霞宝刀,高声叫道:“儿郎们,雒城墙塌了,随我冲啊!”
城头的守军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的许多同袍已经被活埋在倒塌的城墙下面,而城下的荆州军正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这几天来,荆州军将士们被这段短短的城墙死死地阻在外面,多少好兄弟再也回不了他们的家园,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现在,见到这段城墙塌下一大片,所有人都激动万分,听到黄忠的命令,都悍不畏死地冲了向前,许多人已经杀红了眼,甚至连盾牌都扔到了一边,拚命挥舞着手中的钢刀,见到守军劈头盖脸便是一通乱砍,魏延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在后面掠阵,早就撒开脚丫子冲到了最前面,从那段缺口处一跃而过,直接杀入了守军阵中。
严颜本来站在只剩下半片的城楼上指挥,城墙突然坍塌,让他始料不及,若不是被亲兵拉住了,他自己都差点掉到那个缺口里面去,等他缓过神来,荆州军已经杀进了城内。
益州士兵本来就不荆州军的对手,仗着地利伤亡仍然要超过荆州军,现在看到荆州军已经冲入了城内,顿时军心大乱,严颜亲手训练的这些兵马还好,那些从成都增援过来的都是些老爷兵,见势不妙,纷纷丢盔弃甲,转身便逃。
荆州军将士们早就杀红了眼,这些天窝在肚子里的火一下子都迸发了出来,见人就杀,许多守军士兵已经抛弃了刀枪,跪在一边,却还是没有逃脱成了刀下之鬼,黄忠大声喝止,却哪里控制得住局面。
魏延冲进城内,抢到了一匹战马,更是如鱼得水,从雒城东门一直杀到雒城西门,又翻身往回杀,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被鲜血染得通红,行到城中央,正撞着严颜在一队亲兵护卫之下向西门逃窜,魏延手起刀落,将拦在面前的两名亲兵斩于马下,直取严颜。
严颜硬着头皮,挺枪相迎,与魏延斗了有十多个回合,突然听到身后喊声大起,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黄忠,严颜已经丧胆,虚晃一枪,夺路便走,早被黄忠一箭射中坐骑,将他摔落马下。
魏延在马上看得真切,手起刀落,便要取他性命,却听“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却是黄忠赶到,架住了魏延的大刀,沉声喝道:“捉活他,交给主公发落!”
这一仗,雒城的六万多守军,只逃脱了万余人,被斩首的多达三万,其余都做了俘虏,而这些天的攻城战中,第五军团也伤亡了一万余人,这可以说是刘欣入主荆州以后,荆州军遭受的最大伤亡。
黄忠一面派人向襄阳报捷,一面打扫战场,整顿军马,准备向成都进发。
而此时的成都城内还是一片喜气洋洋,两乘花轿一先一后抬到了刘府门前,刘府门外爆竹齐鸣,鼓乐阵阵,宾客盈门,刘焉这时也觉得身体好了许多,撑起身子与费夫人两个端坐厅堂之上,等待接受新人行礼,主持仪式的便是那个鬼母张夫人。
刘焉哪里知道,现在守卫四门的士兵都已经换人了。
早在几天前,就各有一个特种小队进入了成都城内,便很快在四门附近潜伏下来,就在今天清晨,睡得迷迷糊糊守门的士兵刚刚走进城门洞,便被人轻轻拖到一边,“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那些特种小队的士兵们很快便换上了守门士兵的装束,缓缓将城门的打开,接着,一头老牛拉着粪车便出现在城门处,几具尸体悄无声息地被扔进粪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慢慢消失在晨雾之中。
成都城内的文武官吏、士族世家都跑到刘焉府上去观礼了,缺少了监督,守城的士兵连城头都懒得往上爬,有的呆在军营睡大觉,有的三五成群走上街头吃酒喝肉,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进入成都城的百姓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当然了,现在把门的士兵已经换了人,就是进来再多的人也没有谁会向他们报告。
大厅上,两对新人穿着大红的礼服,相对而立,刚才张夫人已经唱过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等着夫妻对拜了,刘瑁已到弱冠之年,吴苋年方及笄,这一对倒也般配,可是刘璋和费双,一个是十七岁的少年,一个却是七岁的娃娃,场面十分滑稽。
张夫人可不管这些,扯起嗓子,高声唱道:“夫…妻……”
她的唱词还没结束,外面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好,荆州军进城了!”
这名士兵刚刚说完,大厅门外已经传来一阵骚动,喊杀之声阵阵入耳,大厅内的宾客当中也有不少武将,但是,今天是刘瑁、刘璋兄弟大喜的日子,他们不要说携带趁手的兵器,就是佩剑也没敢带在身上。
宾客之中也不乏反应迅速的,有一个人扭头便出了大厅,却听“噗、啪”响了两声,只见一个黑影飞进人群,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前一个血洞,鲜血泊泊地涌了出来,人群中的女宾见状,发出阵阵尖叫,这时,又听“嘭”的一声,厅门飞到了半空,落在地上折成两段,一个黑面钢须的大汉,昂首走了进来,手中的蛇矛上仍然有鲜血不停地滴落下来。
这时,又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顶盔贯甲,手提大斧,走进大厅,他环顾四周,突然仰天长笑:“想不到益州文武全都在这里,倒省了爷爷许多事情,来人啊,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跑了,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徐晃没费什么力气便拿下了犍为城,他可不甘心攻占成都这样的大功劳被张飞一个人独占,匆匆留下一些人,便马不停蹄地一路追赶过来,与张飞一起杀进了成都城。
刘焉盘膝坐在上首,大叫一声:“天亡我也!”
说完,他的身子晃了一晃,歪倒在半边,大厅里这么多人,包括刘瑁、刘璋兄弟以及他的夫人费氏,看到张飞、徐晃凶神恶煞的样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扶他。
涌进大厅的荆州军士兵越来越多,也不管大厅里的这些人是主是客,是男是女,是贵是贱,两三个士兵照顾一个,统统按倒在地,拿出绳子就捆了起来,就连两对新人也不能幸免,双方之间牵着的绣带早就给扯到一边,两个新娘子顶的红盖头也被掀掉,不知道哪里去了,担任司仪的鬼母张夫人也被五花大绑起来,却不见她有什么法术施展出来。
有几个士兵冲到刘焉面前,正要捆他,一抓他的手臂,早已冰凉,不由高声叫道:“二位将军,他已经死了!”
张飞哈哈大笑:“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没等爷爷动手,他倒自己去了,哈哈,哈哈……”
徐晃冷冷地说道:“将他首级割下,用木匣盛了,连夜送往襄阳,献于主公!”
这时,程昱、陈宫二人也赶了过来,看着这些男女宾客一个个地被押出大厅,那两对新人穿着大红的礼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当这四个被捆成粽子的“红人”从程昱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喝道:“且慢。”
第216章 阿黄
随着程昱的这一声大喝,两对新人早吓得浑身哆嗦,费双还是小女娃娃,身子被绳子勒得生疼,一直强忍着不敢出声,被他这一喝,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站在她旁边的刘璋,两条腿抖个不停,突然传来一股尿臊味,大红礼服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陈宫也站在一旁,不觉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说道:“就这点出息,叫住他们做什么,还不出带走!”
程昱拉了他一把,指了指吴苋,说道:“公台莫忙,你看那个女子!”
陈宫“哦”了一声,扭头看去,只见吴苋虽然低着头,神色慌张,却掩饰不住清秀的面庞,不由笑道:“莫非仲德看上了这个女子,小心主公判你个强抢民女!”
程昱却一脸正色,说道:“公台休取笑,我哪敢做出这种事情,你看她品貌端庄,面带贵相,可为主公侍妾!”
还没等陈宫答话,前面一人突然挣扎着跪倒在地,叩首道:“二位大人,此女是在下的妹妹,在下愿意将她献与你家主公,还请放我家一条生路!”
陈宫虽然为人刚正,却对他的行为没有什么不耻,因为陈宫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女人在他们眼里和一件物品是没有多大区别的,陈宫知道,万一刘欣真纳了这个女子,此人便是刘欣的舅哥的,也不好怠慢于他,抬手示意他起来,淡淡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扭了半天,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在下吴懿,乃是益州军中一名校尉,小妹吴苋,年方及笄……”
程昱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先将这两个女子,还有刘焉的女人押往襄阳,听候主公发落!”
突然,一名士兵跑了进来,大声说道:“报,启禀将军,城外来了一群益州士兵,是从雒城涣散的溃军,已经被我军包围,但是,他们却誓死不降!”
张飞等人听了士兵的禀报都深感意外,这一路打过来,要说誓死不降的将军倒是见过几个,而誓死不降的士兵却一个也没碰到,何况还一来一大群,不由都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悍不畏死的士兵。
来到城外,众人不禁大失所望,这些士兵将近万人,但绝对算不上真正的军人,他们丢盔弃甲,灰头土脸也就算了,竟然看不到一个人手上拿着兵器,难怪被围了这么久,既不投降也不突围,幸亏荆州军纪律严明,要是别的军队,早就不耐烦了,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家伙,肯定会大开杀戒。
陈宫看着这些难民一样的士兵,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肯投降,要知道,我们荆州军是不杀俘虏的!”
溃军中忽然有人高声叫道:“你撒谎,在雒城的时候,我们许多兄弟跪地求饶,还不是被砍成了肉泥!”
众人闻言都是一呆,刘欣三令五申强调要优待俘虏,杀降在荆州军的军规中可是重罪,徐晃不由沉声说道:“你所言当真,可敢去我家主公面前作证!”
溃军中有人嚷道:“横竖是一死,去作证就去作证,有什么不敢!”
程昱见状,也变了脸色,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中间来几个去襄阳作证,其他人都排好队列,进入战俘营接受管理!”
襄阳城中,刘欣已经得到了黄忠、魏延攻克雒城的消息,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六天的时间,近两万人的伤亡,加上大量的箭矢、石块等物资损耗,实在令他心痛不已,刘欣抬头看了看天色,应该时间推算,徐晃他们应该也已经拿下成都了吧,不过,就算他们路上受到阻碍,这时候,黄忠的军队应该也到了成都城下了,刘欣不觉有些烦躁,早知道坐在家里等消息这样难熬,还不如亲自上前线的好。
少年不知愁滋味,刘裕可不像他老爹那样有许多烦恼,每天只知道快快乐乐地上学、放学,东城区这一片受到严密保护,外面的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从东城区进入书院有一条便道,不需要从大街上经过,那里是荆州官员的孩子们上学的必经之路,当然,也少不了不时走过的亲卫巡逻队伍。
黄昏时分,刘裕照常走过这条便道,回到了东城区,离着州牧府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同行的孩子并不多,大部分都有家人接送,就连阿丑也每天都蔡玥亲自接送,但是,马芸一定要锻炼儿子的独立能力,除了下雨天,都坚持让他自己步行去书院。
刘裕年纪虽小,力气却比同年人大了许多,胆子也是出奇地大,襄阳城的治安一向很好,更何况是东城区这块地方呢,告别了最后一个同学,刘裕独自往家走去,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人再和他同路了。
他一边走,一边轻声哼着从老爹那里学来的《童年》,突然觉得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刘裕清楚地记得,转过这个街口的时候,周围是没有人的,刘欣、马芸从小对他的教诲,加上六岁便开始跟着刘欣练武,让小小年纪的他总能时刻保持警惕。
刘裕觉出异样,突然转身,只见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一个高大的汉子,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正向他扑来,迎着夕阳,刘裕清楚地看到他的右手心里寒芒一闪。
那个汉子显然没有料到刘裕会突然转回来,身子明显地顿了一下,旋即又如饿虎一般扑了上来。
刘裕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就是娘亲常说的坏人吗,也算他胆子大,若是别的孩子,碰到这种情况,两条腿早就吓软了,刘裕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却忘了呼喊,他力气虽大,跑得虽快,却终究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跑得过一个成年汉子。
那个汉子蹿上前一步,伸出左手去抓刘裕,刘裕听到风声,身子下意识地朝下一矮,那汉子这一下却抓了个空,一击不中,那个汉子有些恼羞成怒,一个鱼跃,左手再次伸了向前,“啪”地按在了刘裕的左肩上,右手一抖,便要架到刘裕的脖子上,他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嘿嘿冷笑道:“看你往哪里逃,哎哟……”
就在那汉子眼看得手之际,突然觉得左臂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自觉地便松开了按在刘裕肩头的手。
刘裕反应比一般的孩子要迅速得多,他感到肩膀上压力一轻,身子立刻向前一扑,连滚带爬,已经出去了三四步,这才想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快来人啊,有强盗啊,救命啊!”
那汉子扭头看时,却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扑在他的身上,死死咬住了他的左臂,那汉子左臂甩了一下,想要拾步向前,却发现没有将那女子甩开,不由心头火起,抬起左膝,用力照着那女子腹部便是一下。
那女子吃痛,“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死死咬住蒙面汉子的嘴也自然张了开来,蒙面汉子左臂得到了解放,却仍不罢休,左手一扬,狠狠地打了那女子一记耳光,这一巴掌用力甚猛,竟将她打得直直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重重地摔落到地上,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蒙面汉子再去看时,刘裕已经一边叫喊着,一边跑出去老远,眼前着追不上了,而且,随着刘裕的喊声,周围已经渐渐传来“咚咚咚”整齐的脚步声,蒙面汉子知道,这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赶过来了,蒙面汉子恨恨在跺了跺脚,扭头窜进了旁边的街道。
马芸正在后院翻看着刘欣从东观带回来的一些典籍,这些典籍已经由蔡邕亲手抄录到了襄纸上,并且装订成册,这些典籍有许多在后世已经不单单是孤本,而是已经失传了,现在能够看到这些东西,马芸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看着看着,她突然有了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马芸知道,这几天是益州之战的关键时刻,难道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她不由得收起典籍,走出院门,来到书房,却见刘欣正背着手,低了头,在那里来回踱着步子,马芸正想开口相问,却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孩子的呼救声,刘欣也停下脚步,抬头细听,突然,夫妻二人一齐像发疯似的向府外冲去,因为他们都听出来了,大声喊着“救命”的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刘裕。
两个人刚刚跑到府门,就见刘裕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小脸吓得煞白,喘着粗气说道:“娘,吓死我了,刚才有个坏蛋要抓我,幸好有一个阿姨拉住了他!”
马芸一把将刘裕搂到怀里,连声安抚道:“宝贝,不怕啊,到家就没事了,到家就好了!”
刘欣愤怒地叫道:“卫兵,卫兵都哪去了!”
听到刘欣的喊声,一队亲卫匆匆跑了过来,跪倒在地,齐声说道:“属下等救援来迟,那人打伤了蔡……蔡姑娘,请主公治罪!”
刘欣眉头一皱,问道:“哪个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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