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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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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对陶谦的病情也是十分牵挂,但是对刘欣更不放心,于是说道:“陶使君只是偶受风寒,微有小恙,不敢劳动你家大人挂心。”
张辽没想到糜竺如此难缠,心中已经憋了一团火,但他深知此行重担在身,不敢轻易与糜竺翻脸,只得耐住性子说道:“不知糜先生可曾听说过张机、华佗这两位神医的大名?随末将前来的这位名医,正是他二人的首席弟子,医术精湛,定能手到病除。”
糜竺不由踌躇起来,张机、华佗两人的名字在民间传说甚广,都有起死回生之能,他们二人联手教出的弟子,医术自然不用怀疑,能够治好陶谦的病却也说不定。想到这里,糜竺说道:“既然有些名医,何不请出一叙?”
张辽笑道:“本应携他同来拜见,只是这些名医的脾气都与常人不同,他讲什么医者仁心,既到徐州,当为百姓诊病开方。所以他已经上街去了,如果糜先生同意带他去见陶使君,我自会派人请他过来。”
糜竺一愣,医生的脾气古怪也就罢了,眼前这个姓张的将军在荆州地位显然不低,却对他的行为毫不气恼,倒也让人刮目相看。但是,让什么人给陶谦看病可不是一件简单小事,这甚至直接关系到徐州的安危,糜竺不能不慎之又慎,于是说道:“既然这位名医在大街上为人诊病,不如我等同去看看若何?”
张辽拱手说道:“先生有命,敢不相从。”
糜竺虽然不知道张辽在荆州军中到底身居何职,但从刘欣将五千军马和那么多贵重物品交给他,足见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而张辽面对并不太友好的糜竺,却始终保持着谦恭有礼,令糜竺也不禁对他生出些好感来,便答应将这些礼物先暂时放下,两人一起走上大街。
徐州过去的富庶繁华远在襄阳之上,但是现在与襄阳比起来,显然已经不在一档次,虽然如此,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行不多远,便见前方人声鼎沸,将路边一角围得水泄不通,在一旁维持秩序的却是几个荆州军士兵。
张辽笑着朝那里一指,说道:“糜先生,此处应该就是名医诊病之所,你我同去看看如何?”
糜竺见这么多人围着他等待看病,倒也有了三分相信,等到好不容易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不由一呆,失声道:“你说的名医难道就是他!不过一个小毛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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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中看不中用
还没等到张辽出声解释,周围已经嘘声一片,许多人都向糜竺投去鄙夷的目光,也有百姓已经认出糜竺来,慌忙劝道:“糜大人,您不要看这位郎中年纪轻轻,那手段比起州里的那些老先生可不是强上一星半点。 这里许多人的病情他只要搭一下脉,就能说得**不离十。这还,我这气喘的毛病也请他看过,正赶着回去抓药呢,您可不能得罪这位神医啊。”
周围的百姓听说他是位大人,倒也不敢过分喧闹,但是背后窃窃私语,朝着他指指点点还是免不了的。糜竺也不觉有些脸红,回过头看着张辽,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就请这位小兄弟帮陶使君诊一诊脉?”
徐州的这座州牧府,无论从规模还是从内部的陈设来看,比起糜竺家来都要逊色不少。陶谦本人也是面色苍白,咳嗽连连。
张清缓缓将搭在陶谦脉博上的手移开,面色凝重地说道:“陶大人年老体弱,又为事务操劳,受了风寒以后用药不当,以致病体日疴。为今之计,必须先将原来吃的药全部停掉,将身体调养数日,然后方可用药。我这里还有一套五禽戏谱,乃是华先生所创,通过模仿虎,鹿,熊,猿,五种动作,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一会我会教授给您,您早晚勤练,于身体大有裨益。”
听说要停药,糜竺心中还有些犹豫,而陶谦却满口答应下来,这大半年来,他也被这些药折腾够了。
出了陶谦府上,糜竺对张辽、张清拱手道:“多谢二位为州牧大人诊病。二位住在客栈多有不便,不如移到驿馆如何?”
张辽心知糜竺对张清的医术还不大放心,其实就连张辽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他转头看了一眼张清,见他神态自若,于是点头说道:“一切听从糜先生安排便是。”
等张辽、张清带着随行的一百名士兵在驿馆安顿下来,糜竺又派来三千兵马将驿馆团团围住,美其名曰加强防卫,可是张辽心里明白,他这是对张清的医术不放心,担心他让陶谦停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隔日清晨,张辽刚刚来到驿馆的厅堂里,就见糜竺已经早早守候在那里,看到张辽出来,慌忙上前施礼道:“张将军早!昨天我家主公停了药,一夜睡得甚香,今晨起来,脸上气色也好了许多,在下特来拜谢那位小神医!不知小神医可曾起来。”
张辽也拱手道:“那位小兄弟早就起来了,他正在房里收拾物品……”
糜竺闻言一惊,赶紧打断他的话问道:“难道你们今天就要回去了?”
张辽面色一沉,说道:“怎么会呢,我们奉主公之命,前来帮陶大人治病,总要等到陶大人身体康健方可离去,否则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闲不住,他是想上街帮徐州百姓们看病,只是门外这些军士们却不让他出去。”
糜竺老脸一红,说道:“近来听说山东一带黄巾复起,在下担心惊扰了二位,这才多派了些人来,没有别的意思,我这就去吩咐他们一声,这徐州城中没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正碰到张清背了药囊匆匆出门,连招呼都没和他打一声,显然对早上被士兵拦阻心存不忿。糜竺现在对他的医术已经完全信任,可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仍然谦恭地向他施了一礼。张辽见状,却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糜竺讨了个没趣,只得讪讪地对张辽说道:“小神医已经出去了,不知张将军可有什么安排?若是没事,不如再去寒舍一叙如何?”
张辽听糜竺称自己家为寒舍,不觉好笑,他那里也算是寒舍的话,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窝了。张辽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访一下陈登等人,但糜竺已经出言相邀,他却也不好推辞,只得随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来到糜府大厅,张辽偷眼观瞧,见昨天送来的那三只箱子已经不在那里了,顿时放下心来。谁知,糜竺拍了两下手掌,外面的家奴闻声将四只大木箱子抬到张辽面前,轻轻打开,里面却满满的都是金条银锭。
糜竺朝张辽一拱手,说道:“张将军,昨日我已经让人做算过了,那两箱纸张价值不菲,在徐州市面上不会低于两万白银。至于那箱瓷器,更是珍品,因为市面上根本找不到这样宝贝,糜某也不知道价值几何。这里共有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如若不够,还请张将军明言。”
张辽不禁哈哈大笑,满脸不屑地说道:“糜先生也太小看我家主公了!张某奉主公之命前来,是为了结好先生,难不成让张某回去禀报主公,就说这些东西我已经卖给了糜先生,得金若干、银若干?”
这番话说得糜竺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一个小女孩突然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一手拿了一只小白瓷花瓶,嘴里喊道:“大哥,这两只瓶子好漂亮啊,送给我插花用,好不好嘛。哎哟!呜呜呜……”
她跑得急了,不提防客厅里放着四只大箱子,一头撞了上去,左手上的那只小花瓶已经失手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她见此情景,吓得花容失色,痛哭起来,也顾不得膝盖撞得生痛,赶紧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白瓷片。
糜竺大怒,责骂道:“贞儿,你也不小了,走路就不能小心一点,现在弄坏了别人的东西,你叫哥哥如何赔偿?”
张辽从他们的言语中已经听出这个小女孩一定就是糜竺的妹妹了,见她低着头只顾哭泣着捡那瓷片,却看不清面貌。张辽见糜竺虽然开口责骂,眼神中却似乎对她十分怜爱,心头一动,何不通过糜竺的妹妹来结好糜竺?想到这里,张辽赶紧说道:“小姐当心,这瓷片十分锋利,还是不要捡它了,小心划伤手指。小姐若是喜欢这瓶子,我在驿馆中还有一对,待会命人回去取来,送与小姐便是。”
糜竺慌忙说道:“这如何使得!”
张辽笑道:“主公让张某带这些东西前来,本意就是送与诸位的,只要能送出去就行,至于送与何人却由张某作主。这瓶子再好,却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伤了你们兄妹之情吧!”
糜竺看了一眼那个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舍妹,单名一个贞字,家父母去世得早,一直是我将他抚养长大,平日里对她娇惯了些,倒让将军见笑了。贞儿,还不过来谢过张将军。”
糜贞开始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有外人在场,摔坏了瓶子便匆匆弯腰去捡。突然听到张辽说要再送她一对瓶子,已然心喜,不觉偷偷看了他几眼,见他生得高大俊朗,英气勃勃却又面带微笑,让人愿意亲近。糜贞其实还只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姑娘,倒不羞于见到外人,于是大大方方地朝张辽道了个万福:“民女多谢将军!”
不待张辽还礼,已经听到糜竺说道:“这位张将军以后便是我们糜家的贵客,你二哥呢?叫他出来见见张将军。”
糜贞站直身子,又朝张辽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睛说道:“二哥正在东院练箭,你既然是将军,何不去与我二哥比试比试?”
张辽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说话如此直接,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扭头看向糜竺。
糜竺笑了笑,说道:“我这个小妹说话向来如此,还望将军勿怪。不过,既然刘大人放心让将军独自领兵来到徐州,想必武艺不凡,就连糜某也有些按捺不住,想要看看将军的身手了。”
糜贞紧紧握住剩下的那一只花瓶,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惊讶地说道:“原来你不是我们徐州的将军啊!”
张辽这才逮到机会说话,拱手道:“在下是从襄阳来的,只是粗通武艺,却不敢在贵兄妹面前献丑。”
糜竺虽然是一介文士,对军事一道也不擅长,但平日里却喜好骑马射箭。而且,他也知道现在正处乱世,徐州恐怕也难以独善其身,虽然对刘欣的人品还有些看法,但他既然主动示好,如果能够引为外援,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一来,糜竺对张辽的武艺究竟如何也感起兴趣来,上前一步,拉住他说道:“将军不必自谦,你我同去,糜某也有些手痒了。”
张辽听了这话,再要推却,便有些矫情了,只得拱手应诺。
糜府这座东院是糜竺兄弟日常练习骑射的所在,除了几个箭靶和一排兵器架子,偌大个地方便没有其他陈设,显得十分空旷。院子里一个年轻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弯弓搭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糜贞早就拍着小手欢呼起来:“二哥好箭法。”
糜竺笑着指了指马上那个年轻人,说道:“张将军,这位便是舍弟糜芳。”
两人见礼已毕,糜竺递过一副弓箭,说道:“张将军何不上马一试?”
张辽自幼在北方边关长大,骑射是自小练就的本事,看到弓箭,不由起了卖弄之心。当下也不客套,从糜竺手里接过弓箭,翻身跃上糜芳刚才骑的那匹马,缓缓走了几步。突然,张辽双腿用力一夹,那马撒开四蹄,绕着院子飞奔起来。奔了约有两三圈,就在人和马都背对新旧箭靶的时候,张辽抽出三枝箭来,身子向后一仰,轻拉弓弦,使了个回头望月,“嗖嗖嗖”接连三箭,直往靶心飞去。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糜竺兄妹看得呆了,竟忘记了喝彩。等张辽勒转马头,来到近前,却听糜贞叫道:“你这动作中看不中用,怎么只射中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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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幻术馆
糜竺、糜芳兄弟二人也放眼望去,果然见那箭靶上只有一枝羽箭插在红心处,还在那里晃个不停。 糜竺担心张辽脸上挂不住,慌忙朝着糜贞叱道:“贞儿不得无礼!”
张辽却笑着从马上一跃而下,说道:“张某献丑了,咱们何不去靶子那边寻寻,看另外两枝箭到底去了哪里?”
众人来到箭靶面前,糜竺兄妹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还有两枝箭不是射偏了,分明是三枝箭都射在一个点上,前面两枝已经穿过箭靶,直接嵌在了箭靶后面的杨树上,若不是那两枝箭阻着,这最后一枝箭也已经穿靶而过了。
面对张辽神乎其神的箭术,糜竺兄弟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坚持要留他在糜府吃饭。张辽本来的使命就是要设法结交徐州的文武,自然求之不得。糜竺又吩咐人去街上请张清,结果张清忙着给百姓们诊病,无论如何都不肯过来吃这顿饭。
酒过三巡,糜竺突然说道:“张将军一身武艺,为什么不择明主而事呢?”
张辽没想到糜竺这样一个谨慎的人会问出如此不着调的话来,不由放下酒杯,玩味地看着糜竺,语带嘲讽地说道:“那么糜先生认为谁是明主呢?莫非想要我投效陶大人?”
糜竺对天下即将大乱的局势也看出了几分,他知道陶谦自保尚且困难,哪里能够吸引住人才,像张辽这等英雄怎么可能答应为陶谦效力。听到张辽言语中有些不悦,糜竺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唐突了,赶紧解释道:“陶使君为人虽然正直,但已是风烛残年,糜某所说的另有其人。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与你家主公一样,也是汉室宗亲,他志存高远,为人谦恭礼让,勤政爱民,将来必为这徐州之主。”
张辽不屑地说道:“这个人我知道,在洛阳时见过一回,我家主公曾经告诫过他,不要再冒充什么汉室宗亲,想不到他竟然又跑到徐州来招摇撞骗了,十足的虚伪小人!”
这回轮到糜竺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你说什么?玄德公他怎么可能冒充汉室宗亲?”
张辽摆了摆手道:“此事说来话长,个中缘由张某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当时我家主公说出这番话时,刘备可没有表示什么异议。实话对你说吧,张某本是并州军中一小校,仰慕吕布的威名,随他一起归降董卓,这是张某一生中最大的失策!后来,张某奉命阻挡荆州军北上,在伊阙关外与主公手下的黄将军一场恶战,失手被擒。”
糜竺更加惊讶了,问道:“难道刘大人手下还有人武艺更胜于你?是不是因为刘大人没有杀你,你才愿意为他效命?”
张辽摇摇头,说道:“荆州诸将武艺胜过张某的何止一人,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张某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投效主公实因他是天下少有的明主!张某在并州之时,也曾听过传言,说我家主公贪财好色,残暴不仁。实则不然,我家主公文武全才,爱民如子,在回襄阳的路上,他曾经作诗一首,我现在仍记忆犹新。郡衙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糜竺不由一呆,喃喃地说道:“难道我过去都错了?”
从第一眼见到刘备起,糜竺就被他的谈吐举止所吸引,当得知刘备是汉室宗亲时,更坚定了奉他为徐州之主的想法,所以才会在陶谦主动相让的时候出言相劝。但是,张辽的一番话让他的心思动摇了,先不论刘欣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单刘备冒充汉室宗亲这件事,就让他接受不了,于是也不再打张辽的主意,只顾闷头喝酒。
徐州的大街上,张清的身边仍然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一队人马从他们旁边经过,为首一人赤面长髯,手提青龙偃月刀,正是武圣关羽。他不经意地扭头朝人群看了一眼,忍不住“啊”了一声,面露讶色。同样都是大汉的军队,装束上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普通百姓虽然认不出来,关羽却一眼看出那十多个秩序的士兵来自荆州。
关羽刚从平原接了刘备的家眷回来,突然看到荆州军出现在徐州,不觉大惊,赶紧勒住马叫过一个百姓询问清楚,知道刘欣是派来给陶谦治病的,这才放下心来。
驻军小沛以后,刘备的日子渐渐好过了起来,不仅一应钱粮军需全由徐州供给,陶谦还另外调拨了四千军马给他,加上原先的人马,现在也有了一点诸侯的样子。
见到关羽回来,刘备格外高兴,倒不是因为关羽接来了他的家眷。刘备当上县令以后,先后娶过好几房妻妾,据说因为他的命硬,这些妻妾大多被他“克”死了,只剩下甘氏一人。关羽说是接来了他的家眷,实际上只不过接来了甘氏和两个丫鬟而已。而且刘备为了拉拢关羽,向来都是与关羽食则同桌,寝则同席,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去碰下甘氏。
真正让刘备高兴的是,关羽还带来了他的旧识简雍。简雍与刘备同年,自幼相识,擅于辨论议事,不拘小节,在刘备起兵参与镇压黄巾军时,便常帮他出谋划策。
刘备在小沛一向低调行事,与糜竺、陈登等人也尽量保持距离,一力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因为他知道,自己除了关羽这个高手,剩下的只能靠收买人心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顾刘欣的警告,而坚称自己是汉室宗亲的原因。但是,毕竟身边得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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