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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风月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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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4:沈叔叔,你占我便宜!

    夜已深,沈老爷子上了年纪,虽然有心和沈毅多说话,但精神不济,在琳姨的劝说下去睡了。我和沈毅睡在他以前的房间里。在东苑的天井后头。

    沈毅刚一踏进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没来过沈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眼里划过一丝讶异的神色,沉默地走进屋子里,观察着房间里的陈设,就就没说话……

    夜晚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失眠了。好像择床般,换了地儿怎么也睡不着,沈毅搂我在怀里,感慨地说,“碧微,你知道么?这房间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就连茶具摆放的位置都没变过……爹这些年,终归是惦记着我的。”

    我依偎在他胸膛,“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家父母是不爱子女的?这些年,终究是你太拗了。爹年纪也大了,以后你要常回来看看,陪老人家说说话也是好的,我看他今天看你的眼神虽然克制。但是掩盖不掉慈爱。”

    沈毅点头,“就我一人回来?你做儿媳妇的,更应该时常回来,我军务忙,全靠夫人尽孝了。”

    闻言。我只觉得鼻子发酸,我和沈毅的路还不知道能走多远呢。今夜营救纪书眉的行动非常成功,不日他们便可以相见了,沈毅见了旧爱,该置我这新欢与何地呢?

    我不知道。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眼泪不知不觉流到沈毅胸口,他抚摸着我的脸蛋,擦去泪痕,怜惜道,“我那句话说错了么?”

    我连忙摇头,忍着内心的酸涩假装笑道。“没事儿,就是忽然感慨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向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你还能感慨?”沈毅取笑我说,“来,我好好瞅瞅这小花猫的模样。”

    “你讨厌!”我娇嗔道,“沈叔叔,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好不容易温柔相对,别逼我揍你哟。”

    沈毅暧昧地在我耳边说了句,“你难得温柔,我可不能错过……春宵苦短。”

    “沈叔叔,您这可是老牛吃嫩草,占我便宜!”我双手轻轻卷拳头,砸在沈亦裸露的胸口,那精壮结实的肌肉富有弹性,散发着一股属于男性的味道。

    沈毅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伸手去解开我寝衣的盘扣,大手攀上胸前的柔软握住,他靠着我的脖子,亲亲吻着,一股股温热的气息扑在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引得我浑身不由地颤抖。

    “淘气!所谓老当益壮,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夜春宵胜千金。

    第二天我和沈毅都起晚了,刚刚下床,便有小丫头端着水盆毛巾进门来,我在将军府经常睡懒觉没觉得有什么,可在老宅子里起晚了,总觉得不好意思。我窝在被窝里不想出来见人,有小丫头打趣说,“大少奶奶快起来,三太太已经派人来看过几次了,见您和大少爷睡得好,就没喊你们。这会子厅堂的早餐怕是已经摆好了,就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过去了!”

    我这才拉开蒙着脑袋的被子,瞪着大眼睛看沈毅,沈毅扬眉一笑,揭开被子将我拉起来,“丑媳妇见公婆,不该睡懒觉的。”

    “这能怪我?还不是你昨晚上……”话说到一半,我忽然发现不对劲,有丫头在,这事儿可不能随便说,便住了嘴,可沈毅已经听明白我的意思,故意逗我说,“昨晚上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你!”我气急,拎起床上的枕头往沈毅身上砸,撅嘴道,“你怎么了你自己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赶紧起来了,别叫丫头们笑话了。”沈毅求饶道,“是我错了,不该让夫人劳累。”

    “你!”我真的要被气死了……

    沈毅话说得这么赤裸裸,惹人遐想,那丫头们一个个精明得跟猴子似地,能听不懂么?虽说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但捂着嘴偷笑不更叫我难堪么?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洗漱完毕后,我还不乐意待见沈毅,但因为要去老爷子面前行礼,我只好忍住心里的脾气,将手搁到沈毅手心里,威胁地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沈毅更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样儿,“全凭夫人处置……”

    这耍滑头无奈的模样,哪儿还有威严冷峻的将军模样?简直闷骚!

    我挽着沈毅的胳膊走到饭厅,大家都到齐了,沈老爷子坐在上方,身边分别是纪曼柔和琳姨,席间谈笑有加,气氛十分融洽。

    席间常远匆匆赶来,但碍于人多,他站在厅堂外头望着沈毅,似有要是禀告,沈毅和他对了个眼神儿,便搁下碗筷对老爷子道,“爹,琳姨,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处理些事情。”

    沈老爷子淡淡“嗯”了一身,沈毅起身离开,不一会儿便看不到身影。我不放心,看常远着急的样子,应该是急事,便寻了理由放下碗筷跟着出去,寻沈毅去了。

    他们并不在花园,我问了几个下人才知道,沈毅去西厢房了,等我找过去,只听见沈毅大发雷霆,屋子里摔东西的声音哐当哐当的,还有瓷器碎掉的声音。

    “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

    “将军,我们也是今早才接到的情报……昨夜里将士们喝了点酒,全都倒下了,早上醒来一看,结果粮草全被烧光了……”常远怯怯地说,“他们不敢怠慢,立即汇报过来了。”

    沈毅怒道,“喝酒?谁允许他们喝酒的?!守粮食任务如此关键,竟然给我喝酒?喝了多少还能醉得不省人事?!”

    “将军,他们说没喝多少,您知道的,行军打仗,喝酒不过是暖暖身子,怎么可能喝得酩酊大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属下是想,酒中是不是被人掺了些东西?”常远紧紧分析说。

    沈毅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道,“去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酒里有问题,那我们的人力一定有内奸,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找不出来,让他们提头来见!”

    “是!将军!”常远立正了说。说完,常远踏着正步迈出房门,见我站在外头,有些惊讶,“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没事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我踏进房门时,只看到沈毅怒气冲冲的背影,他一身长袍负手而立站在长案前,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膀上仿佛背着千万斤重担,将他的肩膀往下压了。地上躺着许许多多的碎片,是长案上的一个陶瓷花瓶碎了。

    望着沈毅的背影,莫名地,我眼眶红了,心里头泛起一阵酸味。

    “你还好吧?”我走上前去,轻轻拍掉他肩膀上的灰尘。

    他立直了身子,明明是很讶异很愤怒,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却对我笑了笑,但笑容里有掩藏不住的忧心忡忡。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事,就是军营里出了点事情。”

    “我刚才都听见了……”我清楚,沈毅是在故作镇定,不想让我操心多余的事儿,但这种时候,我不可能置若罔闻。我拉着他的手,坐到圆木桌前,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在面前,安慰道,“事情来得急,谁也料想不到,你别太生气,当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去补上被烧掉的粮草。行军打仗,粮草是重中之重,敌人费尽心机对付你,从粮草中下手,必定是有预谋的,以最快的速度补上,不给人可乘之机。”

    “这些我自然是知道了。”沈毅无声地将杯中的茶全部喝光了,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惆怅地说,“这事儿难就难在,该怎么补上被烧毁的粮草?先前征收的粮食,都是百姓们交上来的,现在不是丰收季节,若是我在征粮食税,可不就是搜刮民脂民膏么?我这跟岳子阳有什么区别?现在是冬天,各家各户都留着粮食过年,我怎么好……”

    原来沈毅担心的是这个,我心里暗暗愈加佩服他了,凡事以民为先,古往今来,能做到如此的人并不多。我握紧了他的手,“我们一起想办法。”豆池广弟。

    沈毅反手握住我的手,恨恨道,“一定是岳子阳干的!他怕我打过平城去没了他的天下!哼!岳子阳一介莽夫,只会做些下三滥的勾当,有本事和我正面开战!这孙子分明就是怕了我,才会在背后使些阴招!”

    “小人得志,难免的。可这岳子阳也是有脑袋的,不然怎么会想到这招。事先药晕了将士们,一把火烧了神不知鬼不觉。他行事,也不算鲁莽,你往后要多留心几分……”我说。

    沈毅忽然眸子一沉,看着茶盏上的青花瓷花纹,若有所思。

    “不对,有人在背后给岳子阳出谋划策,他一个土包子想不出来这样的法子!我和他对峙一年多,他向来蠢笨,除了一身的蛮力和不怕死的冲劲儿,却是一点儿头脑也没有!”沈毅猛地拍了拍桌子,怒道,“更何况,我们粮草存放的地方向来没几个人清楚,隐秘得很,他一举烧毁,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点!”

 085:梧桐路135号

    “如你所说,粮草存放的地方,知道的人并不多,如果说有人在背后给岳子阳出谋划策让他准确地找到地点,那一定是有人透露了。这个人不仅仅对你的布局了如指掌,更加懂得沈军的弱点,才能一刀致命。你觉得,这个内鬼会是谁?”我缕清了思路说。

    “是他!”沈毅双眼中喷着火光,怒道,“一定是他!”

    “陈秋生?”我将心里头想的人说了出来,迎上沈毅满是怒气的眼睛,“你想的人可是他?”豆庄肝号。

    沈毅点头道。“是。之前他从暗牢中逃走后,我费尽心思也没抓住他。原以为他早就套走了,可没想到,竟然是逃去投靠了孟子阳!”

    “这个有什么奇怪的?他当初想杀你,是因为觊觎你大将军的位置,虽说事情败露了,可一个富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别忘了,他的妻儿老小死在你手里,怎么能咽得下去那口气?”我斟了一杯茶喝,我暗暗感叹,沈府里的东西,真是讲究,别的就不说了。连小笑茶杯都是宋代官窑青花瓷,釉色格外清丽,相较之下,倒显得上好的碧螺春味道不咋滴,目光全聚集在茶杯上去。

    沈毅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像抓着什么东西似地正在使力。他含恨狠狠道,“姑且让他嚣张两日!等我哪天抓到了他。再收拾也不迟!新账旧账一起算!当下最重要的事是重新准备粮草,怕是孟子阳的不对不会这么安分,一定会趁着我军粮草烧毁的空档打动攻击。”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剑眉怒挺,“碧微,一会儿我派车送你回去,我就不陪你了。”

    我点点头,“你忙你的去,我和纪曼柔一起回去。下午再去看看爹娘,昨夜里他们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相送。”

    沈毅凝重道,“注意安全,别叫我担心。”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看,不舍地离去。踏出房门后,他阔步离去,驱车去了军营。

    琳姨本想留我和纪曼柔吃了午餐再走,但付夫人来电话说林家人今天要去将军府做客,琳姨这才不好意思挽留,我们坐车回将军府。一路上纪曼柔和我都没怎么说话,车子开到将军府门口,一辆德国牌的小汽车已经停在了门口,不用想,肯定是林家人已经来了。

    纪曼柔脸色一沉,许是没想到林家人来得这么快。

    “纪小姐,还没对你道一声恭喜,找到林少爷这样的如意郎君,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我微微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纪曼柔说,“有句话一直想告诉你,可惜没机会,今天是好时机,纪小姐可想听一听?”

    纪曼柔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差,不屑地和我对视着,冷哼一声,嘴唇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想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她的,放在手里慢慢的抚摸着,缓缓道,“你就快嫁人了,送你一句话,聪明的女人懂得经营,蠢笨无知的人才精于算计。”

    纪曼柔收缩瞳孔,猛地抽开手,留下我自己的手悬在空中,她阴森森地盯着我道,“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希望纪小姐婚后,做个聪明的女人,小心经营,获得幸福。”我微笑道,“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句话么?你得不到,是因为你不求,你求也得不到,是因为你妄求。是你的就抓紧,不是你的,可别想办法偷了去,不长久的噢。”

    说完,我意味深长笑了笑,打开车门下车,款款离去,留下纪曼柔在车子里幽怨地注视着我的背影。

    走到喷泉处,我简直要高兴得飞起来了!太痛快了!把心肠狠毒口齿伶俐的纪小姐说得哑口无言,太痛快了!

    简直大快人心!

    “小姐!您可回来了!”就在我高兴不能自已时,月棠匆匆从洋楼中跑出来,上前紧张道,“你可回来了!都要急死我了!”

    我用手指戳了戳月棠额头,俏皮道,“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说来我听听!”

    “您真是……府里来了客人,正坐在大厅里头你,付太太也在,说是纪小姐婆家来做客,正喝茶等着呢!”月棠顿了顿脚说。

    “这事儿我知道,你好吃好喝伺候着不就得了?纪小姐在后头呢,走,给我说说昨晚上的事儿!”我拉着月棠的手道,“守卫们没起疑心吧?”

    月棠摇了摇头,小声道,“没,一个个的醒过来都懵了,小五来问过我有没有异样,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敢说自己睡过去了,再说府里也没少人东西,他便只字不提了………”

    “然后呢?何先生和林小姐可还顺利?你确定没人……”我话没说完,被月棠一瞪,只见她尴尬地笑着说,“纪小姐,里头有您的客人,正等着呢。”

    我转身一看,原来是纪曼柔在后头,幸亏月棠机灵,不然我就说漏嘴了。

    纪曼柔淡淡地点了点头,大步进了客厅。

    见四处没人,月棠才继续说,“一切都顺利,可是,小姐,我真没想到,废楼里竟然还有人!那人好阴森恐怖的感觉,戴着白色的面纱,看不到脸,只觉得瘦骨如柴,风大一点就要被吹走一般。小姐,她是谁呀,您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心思救她出来?”

    我摇了摇头,搂着月棠的肩膀道,“这事儿你先别问,等过些时候,我全都会告诉你的,一会儿你收拾包袱,假装跟我回蒋家的样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月棠虽然不懂我为什么这么做,但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再多问一个字。

    进了客厅后,人家一干人等正在谈笑风生呢,付夫人亲昵地跟我打招呼,介绍林家少爷和林夫人,纪曼柔换了身浅色的旗袍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给林夫人斟茶,好一副乖媳妇的模样。

    “大嫂,本想陪你和林夫人吃饭的,可我娘家来了电话要我回去一趟,真是不巧……你和林夫人在这儿好好玩,纪小姐一定招待好,下次我在请你吃饭赔罪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付夫人没说什么,我和她已经熟了,不在乎这点儿过场,倒是林夫人十分客气,“沈夫人,是我们打扰了,下次请您和沈将军去我家做客。”

    林夫人穿着一身牡丹织锦旗袍,十分雍容华贵,衣着首饰不凡,看一眼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太太,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绿得要滴下来一般,十根手指上无根戴了戒指,尤其是脖子上一串祖母绿的宝石项链,很是打眼。我心里暗暗笑道,这林家少爷文质彬彬,林家夫人却是十足的暴发户,很不得浑身挂满了珠宝,显示自己有钱。

    “林夫人客气了,你们好好玩,我就先走一步了。”谈话间,月棠上楼收拾了我的包,换了件披肩,我乘车去了蒋府。因为事情隐秘,我没办法明目张胆地去张妈处,只好先回蒋府,再寻了个理由从蒋府后门带着月棠悄悄坐黄包车去了梧桐路135号。

    这一处房子,是何伟业帮我租下来的。梧桐路算不上繁华,是江城比较古老的一处巷子,院落隔着院落是一条青石板铺就而成的小路,高跟鞋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响,高大的人家院落时不时又杏树梧桐树探出脑袋来,青石板上偶尔有一片片残叶。

    我拉着月棠,找了好久才找到135号。这是一座古老的宅院,木质的大门紧闭,两边的对联因为久经风霜的关系早就失去了原本的朱红色,上头残留的自己隐约可以分辨出是:欲高门第须为善,要好儿孙必读书。木门上按着两把铜把手,我示意月棠上前抠门,那门把发出声响不一会,便听得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到门前来。

    “谁在外头?”是张妈的声音。

    我欣喜地看了看月棠,她答道,“张妈,是我和夫人!”

    张妈闻声,立即开了门,见我和月棠站在门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道,“夫人,快,快进来!”

    我和月棠进门后,张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关上门,插上木头做的门栓,这才说,“夫人,您来了!”言语间,张妈泪水在打转。

    “你家小姐可好?”我急切问。

    张妈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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