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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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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我们走快些。”一个衣着鲜丽的女人领着自己打扮得像是洋娃娃一般的孩子一脸厌恶得从八角枫身后快步走过,她看那孩子的眼神简直就是在躲避一场瘟疫。
  而那孩子也很识相的马上爬起来跑开了,一直到很多年后,八角枫都忘不了那孩子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些许感激,但大多的是恐惧。午夜梦回,每当她想起来时都会有些心悸,仿佛那样看自己的,是另一个自己。
  店里的老板看只迈了一只脚进来就一直在发呆的八角枫有些奇怪,便询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八角枫回过神来,“那孩子?”
  “哦,这里的人相信,丑陋的外表是会被传染的。”





第120章 第二十六章 不合格的人  
  “四方”的面条并不好吃,但八角枫还是给了眼前热切地等待自己评价的店老板一个感谢的微笑。不一会儿,她便放下了空荡荡的汤碗,并非出于礼貌,而是她着实的饿了。正如一个衣不蔽体的人怎会去评价另一个人裙子的好看与否的道理是一样的。
  八角枫在吃完后并不急着离开,她向老板要了一杯奶茶,坐在一张贴皮的靠背椅上,细细地看着小雨打在窗户上留下的水痕后模糊的行人。
  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架设在眼前与远处广场之间的桥上,人们色彩艳丽的衣服在耀眼的屏幕的反光下渐渐地只剩下模糊的影子。若是你把那漆黑的夜空颠倒过来,他们便像极了立在上面或长或短的会走路的粉笔,被随意支着的身体,任网外的眼睛随意挑选。
  235天12小时45分钟50秒,235天12小时45分钟49秒,235天12小时45分钟48秒。。。。。。
  虽然隔得很远,但是那屏幕上倒数的时间仍然可以看的很清楚,只是,走的似乎快了些,八角枫觉得这个小镇的时间似乎走的格外快,快的她能够听见秒钟飞速的奔走时粗鲁的给铸造这世界的泥石上留下刮痕的声音。
  200天7小时20分钟50秒。。。。。。199天12小时6秒。。。。。。198天4小时34秒。。。。。。
  窗外的人越聚越多,狭窄的桥面上到处挤着无法挪动步子的人们,很多人在哭泣,似是失去了什么。
  失去了什么呢?
  人们低着的头看不清悲伤地面孔,那黑压压的人群仿若一笔不经意洒下的油墨,浮在在桥面的表层,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慢慢瘫了下来,直到最后只是增添了桥面颜色的厚重。雨水冲刷了拥挤不堪的悲伤,随着一口又一口精致小巧的白木棺材被簇拥至那永远在记录着时间的牌子下摆满了鲜花,随着一直在倒记的时间终于到了接近清零的时刻,人们的衣裳重新填上了色彩,欢乐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精心打扮,牵着各自的孩子,走下一直空荡荡的台阶。一个又一个,有序的长长的人龙看不见尽头。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则是失望伤心的蹲坐在桥上的那些相貌平凡甚至可以说丑陋的孩子们。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八角枫终于在眼前的场景里找出了根源所在。这里漂亮的孩子大都是6岁左右,而另一部分不漂亮的也皆是如此,或者更小。但是这里成人的岁数做这些孩子的父母似乎又大了些,至少都在40岁以上。
  这里没有少年,没有青年,直至中年以下的所有,都没有。除了,那些有工作的外乡人。
  只见开始有成人从广场上桥的那端走过来,人们的队伍也跟着缓缓移动起来。队伍慢慢地缩短着,直到完全不见了,阶梯上又变回了最初冷清的样子。人们陆续从广场上走过那些桥,钻进楼与楼之间的黑影。
  清零了的倒计时的牌子又重新闪亮了起来。
  365天24小时60分钟60秒。。。。。。365天24小时60分钟59秒。。。。。。
  一切如常,除了不在了的那些被带着走下阶梯,如今已经完全被人们遗忘了的孩子之外,一切确实如常。
  八角枫向四万问了去邮局的路后,便离开了面店。她一步步的走下冷清下来的台阶,向黑暗的中心走去。随着她一步步的下移,昏黄的灯光也在脚边亮了起来。那亮度,只够看清脚下的路,不至于让自己被绊倒而已。八角枫走了很久,终于倒了楼梯的最底层,与她之前心中的千般奇想不同,下面并不大的空地上只是立着一根与一块巨大地石顶连接起来的柱子,柱子并不是很粗,大约也就只能容纳三个人在里面,而那上面的一部电梯恐怕就是带着人们上下的载体所在了。
  这电梯看起来比八角枫的奶奶还要老。要把最外层的铁栅栏拉开才得见内里真正电梯的门,一个外边镶着精心雕刻花纹的红色漆木的门,中间嵌着一块透明的玻璃,方便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也方便里面的人欣赏外面的风景。
  八角枫按了向下去的按钮,倒三角的箭头并没有如她所愿的亮起来,而是同身边的氛围一样的死气沉沉的。
  八角枫又按了一下向上的按钮,正三角的箭头亮起了淡淡的接近于橙色的光,一声声粗重的吱吱哑哑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带起了一阵小小的旋风。一个画满涂鸦小铁箱从暗黑的世界里冒了出来,恰到好处的与电梯门对应上,内里左上角的电风扇来回扭动着,呼呼地喝出带着地底阴气的冷风。
  门被八角枫呼啦啦的关上,她任由自己的身躯跟着脚下的破铁块浮起来,她感受得到满是灰尘的有孩子手臂一样粗的绳子在黑影下缓缓擦过轮滑,听得到那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来回对峙的强风。
  八角枫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摇晃,哦不,摇晃的应该是这个随意颠倒、每一刻都陷在不安里的世界。玻璃外一直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风景可以供她观赏,她唯一能够打发时间的,便是欣赏正对着门的泛着游魂一样的银光下的铁皮上用稚嫩的笔触涂抹出的图案。
  虽然此时的光线非常微弱,但是那上面分明的色彩让八角枫看起来并不费力。
  图案从上方起是一大片由纯黑、深蓝、深灰组成的不均匀的色块,占据了画面的大半部分。一整根银白色的带子填补了与底下一整片棕红色地表之间的缝隙。一条随风飘起的蓝绸带被密密麻麻的用火柴棍支撑着的小黑点簇拥着,向着八角枫脚踩的方向而去。
  八角枫听不见身后轰隆隆的巨响,因为她被遍布整个画面的白色的小圆点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于是她更感受不到吹到身体上的越来越大的冷风,看到不到电梯上下门缝的现出的丝微光亮。在她的眼睛里,那些白色的圆点正逐步的缩小,直到成了整齐的细长的一根根连接上下两端的银线。那些线被浓厚的色彩晕染开,变得断断续续的,像一张被随意剪碎的网。忽然间,那网动了起来,散发着让人作呕的,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臭气,迎面扑来。
  八角枫厌恶的低头捂住了鼻子,这才注意到了原来自己的鞋子早已湿透,以及脚底那雨水才会带来的泥泞。
  当她再抬头时,眼前的图案活生生的动了起来。淅沥的小雨中,被上帝大刀阔斧的裁剪出的暗潮涌动的夜空,头顶的倒计时荧幕射的前处一片惨白,被因愤怒陷入疯狂的人群从桥上拉扯过来的穿蓝色裙子的女孩。
  八角枫走出了电梯,走入只剩下灰色的画中,而被她踩在脚底的是一口又一口如今已是血的颜色的,曾经的小小的白棺材。





第121章 第二十七章 无声言证
  “吕珊,你的家人告发你谋杀了自己的亲妹妹以及镇上其他失踪的54名儿童,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
  “吕珊,你对于我们在你的衣柜里找到的55名死者的衣物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
  “吕珊,我们会将你的沉默作为你认罪的表示。”
  “。。。。。。”
   我听到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那种感觉让我想起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第一眼看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多人围着我,他们笑着喊着我的名字。
  “吕珊,这是你的名字,吕珊。。。。。。”母亲温柔的唤着我,看我的眉眼里写满了喜悦、幸福与希望。
  我永远也忘不了插在母亲床头柜上的花瓶里的那一只玫瑰,带着晨间的露水的花瓣仿佛是当今世上最伟大的画家随意的一笔,涂在白色的墙面上,栩栩如生。那娇艳的色彩流了下来,缓缓地,缓缓地,染红了洁净的床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带着暖意的金黄色融入了那片红,又轻易地被一阵微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母亲乌黑的眼珠,盈盈的笑意,海藻般浓密的长发,以及那略张的樱桃小口中喃喃的念着:“吕珊,吕珊。。。。。。”
  我想,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应该是非常喜欢我的。他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的身体,哪怕只是多了些哭闹,略微的咳嗽,一点点的不适都会让他们紧张的手足无措。
  他们把一切能够最好的都给了我,我的衣服,我的食物,我的玩具,一切的一切。
  他们会因为我的开怀大笑而幸福,他们也会因为我的哭泣而难过。
  我永远不用担心会跌倒,因为总有一双大手会扶住我。我不会恐惧黑夜的神秘,因为总会有温暖的怀抱来让我安心。
  直到有一天,一个严肃的声音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不合格的人,你们还是趁早打算吧。”
  在一系列对我的体检后,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是这样宣判我的,而那时的我,才刚会说话不久,不过我已经会牵着母亲的手在街上散步了。
  “妈妈!”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如往常一样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但是这次的场景却不像过去的那样幸福了。
  “离我远点!”母亲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带着厌恶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下水道里濒死的老鼠,正是这个眼神伴随了我今后所有的岁月。
  他们不再给我讲故事,也不再关心我的喜怒哀乐。他们每天仅给我一些剩菜剩饭,拿走了我所有的漂亮衣裳,让我住在一个堆满杂物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
  我所拥有的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缤纷的无忧无虑的世界,褪了色的墙壁上只剩下灰暗的影子与我相伴。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做了很多期望能够有所挽回的措施。我极力的讨好他们,我在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拖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扫帚收拾房间,跪着用抹布一点点的把地板擦干净,甚至还企图点火烧上一顿饭来给我的父母一个惊喜。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我的手,飞溅出来的油烫伤了我的脸,手忙脚乱中,我打翻了家里的碗碟。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我拼了命的想把厨房收拾干净,生怕他们会更讨厌我。或者,他们会因为我身上的伤而重新心疼我,愚蠢的我也曾经这样幻想过。
  我什么都没有等到,既没有责骂,也没有关心。似乎,打我都是一件浪费他们精力的事情。他们只是一再的要求我,离他们远一些!离他们远一些!因为,我的妹妹就要出生了。
  这里的人相信,丑陋的基因是会传染的。
  所以,我要离他们远一些,为了那个快要出生的妹妹,我会离他们远一些。
  “这是一个不合格的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句话。就像我忘不了我的母亲甩开了我的手让我离她远些的那一刻一样。
  我和其他不合格的孩子被送到一个离镇子不远的被荒废的工厂里,每天会有人来送吃的给我们,仅够维持我们的生存。他们不许我们乱跑,尤其是跑回镇子,还是那句话,离他们远些!离他们远些!
  但总会有孩子偷偷的跑出去,仅仅为了看一看自己的家人,只可惜,我们的家人早已不当我们是家人了。
  比起如此冷漠的对待,我宁愿他们能狠狠地揍我一顿!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有一天早上,那锁住的门突然敞开了。虽然那天的天气并不好,但并不会驱散我们马上就要看到久违了的亲人的喜悦。
  我们跑了出去,向着小镇方向,一口气的跑了回去。我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妹妹,或许,或许她能喜欢我,也或许爸爸妈妈又会重新接受我了。
  我回到了空荡荡的家,在那里的墙上挂着一幅照片,多么快乐的三口之家啊,我是不存在的那个。
  最后,我们在镇中心的广场处找到了他们,他们很整齐的在排队等着什么,不许我们靠近,我们只能等着,蹲坐在桥面上看着他们。只因为,我们是不合格的人。
  “吕珊,走,我们回家。”
  过了很久,我终于等到了他们,他们又会对我笑了。我激动得不能自已,尤其是母亲又握住了我的手的那一刻。母亲又说了一遍:“走吧,吕珊,我们回家。”
  我没有看见妹妹,不过,这并不重要。
  他们为我换上了漂亮的衣服,他们还给我准备了属于我自己的房间,那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衣柜,堆满了各种式样的衣服,虽然里面有好多并不适合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家了。
  “吕珊,有看到你的妹妹吗?”
  “我。。。。。。”
  “这些衣服都是哪里来的!都是哪里来的!”母亲不容我有任何辩白的时间,她那久违了的和颜悦色又消失了,她一刻不停地质问了我好多好多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因为,这些年我并没有在这里。而她的问题,都好似我从未离开过。
  我真的没有离开过吗?我真的去过那个黑暗的水泥盒子吗?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的记忆开始混乱,大脑痛的像被无数根针刺着一般,模糊的视线里母亲与父亲的影子忽闪忽现的。我只感到房间里所有的物件都在互相颠倒起来,任意的挪动着。那些合影上的人,那些衣服,那一句离我远一些,那些像老鼠一样生活的日子像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一般互相拼凑起来,混乱的摧毁着我的意识,让我开始怀疑一切。
  我,真的有一个妹妹吗?
  我,真的杀了自己的妹妹吗?
  我,真的杀了那么多孩子吗?用我的双手去勒住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头切下来,把他们埋在花园里 。。。。。。
  不,我没有做过。
  当我想很清晰的说出这句话时,我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大脑逐渐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舌头。我感受不到剧痛,或者是麻药还没有完全过去的缘故吧。
  母亲已经不在质问我了,她只是沉默的坐在我的对面,好像是在等着什么,等着处置我吧。
  我想哭,但是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直到,一伙愤怒的人群突然冲进了房间像拖着一个待宰的猪肉一般毫无尊严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将我拖拽了出来。我奋力的挣扎,也用过祈求的眼光看向母亲,她只是冷漠的避开了。
  我知道,她想让我离她远一些。
  家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冷风吹了进来,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我知道自己没有杀任何人,我已经能够完全地体会到口腔内部那种撕裂心肠的疼痛,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的存在,总觉得那里面空荡荡的,装满了人们对我的咒骂。
  我尽力的让自己的头仰着,因为这样能看清拖拽我的人们的表情,看似一个个都怒火中烧,可是眉眼间却都是笑着的。这怪异而又让人恶心的笑容写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了据说是装着死在我手里的孩子的棺材前。
  他们让我忏悔,他们让我认罪。
  哦,我说漏了一些事情。
  应该是,他们让我们忏悔,他们让我们认罪。
  这里的棺材堆得像小山一样,这里犯了罪的孩子有好几十。
  “吕珊,我现在判你入白乌鸦精神病院服刑,直到你死亡为止。”
  “。。。。。。”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裙子,那是母亲最喜欢的颜色。她说因为是海的颜色,所以她很喜欢蓝色。虽然那时我非常小,但是我都记得。
  审判我们的戴口罩的黑衣人把我和其他孩子安排上了一辆写着“4路”牌子的公交车,那上面只有一个瘦瘦的司机,我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透过后车窗回望着闲草镇,暗暗地发誓总有一天还会回来。
  回来做什么呢?我没有想好。
  没有人来送我们,因为我是有罪的、不合格的小孩,而在那渐渐远去的车子开出来的地方只有一个穿着白色长外套的年轻女人。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对着我们的车子看了很久,直到我们的车子消失在街角的那一刻。





第122章 第二十八章 明信片上的历年表
  八角枫问到了去邮局的路。她按着每一栋楼上的标号,从23与24号商业楼中间的过道走出,穿过那条永远拥挤着消费享乐着的人群的马路,推开另一扇黑漆铁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四万的脸,那个四方面馆的老板。
  “你是刚才的那个。。。。。。”
  “你想寄什么?”四万打断了八角枫的问题。
  “我想寄一封明信片。”八角枫递了一张通行证给四万。
  四万看过后,示意让八角枫坐上他身后的绿色小巴士,上面刚巧还剩下最后一个空座。
  一片看不见尽头的被烈日烤着的火热的黄沙,几个从里面冒出头来的仙人掌,坐落在远处的一个用各种奇形怪状的木头搭建起来的房子,原来这就是那扇门后的世界,这就是八角枫脚下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那扇孤零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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