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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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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极力的想表现的像一个尽职的向导,他滔滔不绝的为八角枫介绍着脚下的历史,林子里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传说,各种拥有人类才有的负面情绪的生灵。但是,八角枫的心一直在别处游荡着。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所走的方向刚巧与要去的地方相反,这样下去,她永远也到不了。
“以前有人离开过这里吗?”八角枫终于打断了白板兴致正浓的演讲。
“有,不过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但,还是离开了是吗?”
白板只留给八角枫一个焦急赶路的背影,不再回答什么,也不再闲聊。
八角枫并不以为这是他要赶时间的缘故,而是把它归结为白板所守的这个世界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里的一个罢了。由此,她想起了在自己幼年的时候也总是有人用沉默来回避着不想告诉自己的事情。
奶奶的头为什么在流血,奶奶在说什么,她好像在叫我们。
妈妈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冰箱里怎么有只手。
老师,你看见夏日了吗?她让我在这里等她。
外公,下水管道堵住了,那些血肉模糊的是什么?
爸爸,今天我们班级来了个新的班主任,你说她还会走吗?
卡夫卡,墙的那边是什么?
卡夫卡,我们在等什么?
卡夫卡,再见。
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
无数的场景像是黑白的幻灯片一样上映在八角枫的眼前,没有声音,只有字幕,如同默片一样,被或悲伤或疑惑的背景音乐配合着,白色的字体颤动在简陋的黑色荧幕上提醒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话,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黑哭鸟幽灵一般得紧紧跟随着八角枫和白板,忽而盘旋啼叫,凄厉的哭声几乎掀翻了头顶那一片又一片黑压压的云层;忽而俯冲下来在他们两个人的身旁急速地掠过。那速度快的惊人,若不是那紧跟而来的呜呜的声音,八角枫只会当那只是一阵风而已,吹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八角枫心里认定了这只黑哭鸟是有意的,它是有打算的,是等着自己惹怒它,亦或是等待着要与同伴来分享自己。这些胡思乱想让八角枫的心里不安极了,弄得她觉得自己此时仿佛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何时下来一刀,全凭那畜生的高兴。
白板的态度则与八角枫完全相反,虽然他开始的时候也因为恐惧而小心翼翼过,可随着路程的拉长,他显然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他为了排遣这无尽黑夜里的无聊,他轻声唱起了关于它的歌谣。
两只大黑哭鸟抬着小黑哭鸟,
两只老黑哭鸟围着小黑哭鸟,
一群麻雀飞过来,
吓得小黑哭鸟哇哇叫,
呜呜呜,呜呜呜,
麻雀的头儿落下来,脚断了不再飞,喉咙破了不再叫,
乐的小黑哭鸟拍手直叫好,
呵呵呵,呵呵呵。
两只大黑哭鸟忙着喂小黑哭鸟,
两只老黑哭鸟忙着找食给小黑哭鸟,
一群白鹭飞过来,
吓得小黑哭鸟哇哇叫,
呜呜呜,呜呜呜,
白鹭的肠子满天飞,扯掉了的翅膀挂在树枝上,
乐的小黑哭鸟拍手直叫好,
呵呵呵,呵呵呵。
两只大黑哭鸟哄着小黑哭鸟快入睡,
两只老黑哭鸟为小黑哭鸟赶蚊虫,
呼呼呼,呼呼呼,
一群猫头鹰飞过来,煞气的队伍惊得鸟儿退回巢里去,
呼呼呼,呼呼呼,
鸟儿悄悄立回枝头,带血的羽毛满天飞,猫儿叼走了滚在地上的眼珠子,
呼呼呼,呼呼呼。
……
第117章 第二十三章 非请勿进
八角枫终于走出了那片让人压抑的幽怨丛生的深林,以紧贴着最后一排白桦树为界,她迈过了第一个墓碑,站在了浩如烟海般的墓群中。在站定的那一刻,八角枫的内心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震撼。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脚沉重的一步也迈不开来。她就那样愣愣的站着,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白板只剩下了渺小的背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歪七竖八、奇形怪状的墓碑后。
呜呜呜……。
一直跟着八角枫的黑哭鸟如风驰电掣般从她的头顶掠过,在她眼前打了一个急旋后,懒洋洋的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座墓碑上。它的眼神半睡半醒的,不时地露出一种可以说是邪恶的眼神打量着八角枫。
八角枫无暇再去感受恐惧带给自己喉咙深处的干涩与大脑里不断变化着的奇想,她小心翼翼的迈动着步子,极力不想让那只黑哭鸟注意到自己。但那鸟儿怎能不去注意她呢,于是她只能让自己不去想它,也如白板所说的那样,不要去细究墓碑上的字,不要去看脚下的路,只是朝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就在八角枫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那千变万化的各种哭腔时,一声声听的人心里欢快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起初,八角枫还以为是另一只鸟,她也没有回头去看,只是加紧着步子以求能追上白板。
可那不曾间断的声音还是渐渐小了下来,像是轻吟,又像是在向情人轻声的倾诉。八角枫听不清,更准确的说是听不懂,那声音断断续续,偶然吹来的风声可以很轻易的将它打散。不过每次风声过后,它又会从隐秘的黑夜里探出头来,继续低吟,继续婉转的撩动着听者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八角枫听到了一个召唤自己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识,却怎么也记不起出处。
“八角枫,八角枫,停下来看一看,看一看我,八角枫,八角枫……”
八角枫沉醉在了那轻柔的呼唤里,她倒在了地上,贪婪地感受着那海绵般柔软的土地,以及里面阵阵青草的芳香。八角枫非常怀念这种童年时才有的香味,这熟悉的味道带着她飞了起来,拨开重重黑夜,背上是一望无际的青天。她越过蔚蓝的大海,乘着风来到了一个城市的上空,俯瞰着一座座五颜六色崭新的住宅,一家家杂乱狭小却挤满了人的店铺,人们的喜悦都挂在脸上,到处都能听见孩子欢笑的声音……
神秘的女人的声音忽的被另一声尖锐凄厉的笑声打断,本在睡梦中的八角枫狠狠地从空中坠了下来。在下坠的过程中,她看到下面的房屋上的颜色也跟着急速褪了下来,直到褪到灰色时,那些整齐的堆砌在上面的转头竟如同夏季时间存放时间过久的肉一样腐烂开来,城市的上空升腾起了深红色的烟雾,到处都弥漫着让人呕吐的恶臭。惊慌失措的人们纷纷跑到了街道上,起初他们只是惊恐的望着所在世界的巨变,有的强忍恐惧安慰着年幼的孩子,有的双膝跪地捂着脸不忍再看……。慢慢地,人群中开始嘈杂起来,那些虚伪可笑的和睦关系终于呈现出了它最真实的面目,人们互相指责,互相残杀,直至哀嚎遍地,世间只剩下了冰冷的水泥残渣与曾经行走、欢笑、悲伤的断肢残骸。
腐败了的血肉之躯与破碎的钢筋水泥交融在一起沉入土地,一群又一群白色的乌鸦在上空幸灾乐祸的欢笑,停落在一座又一座墓碑上,歌唱着夜空中那一轮血红的月亮。
八角枫满身泥土地从几个倒塌了的墓碑中爬了起来,不经意的,她看了身边的一个破了一个角长满青苔的墓上所刻的字。
“南枫,从未活过的人。”
八角枫像是翻开了一本神秘的童话书,既然已经看了第一页就老是想要看下后面的是什么。
在南枫的墓旁边的另一个墓只剩下了一半,被拦腰截下的另一半被用力的刻着:“马拉特,这里安静过以往任何时候。”
八角枫从马拉特的半块墓碑边走了过去,看了在它后面所立的。
“陈呈,死于此。”
陈呈的墓后一个赫然的名字引起了八角枫的注意。
“卡夫卡。”
只有这三个字,再未有任何多余。
“八角枫,快走!”白板的声音刚落,那如同哀叫一样的笑声也跟着停了下来,世间万物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死寂持续了一段时间,吓得八角枫和白板只得静静的等着心里所预料的恐惧的降临,他们屏着气,仿佛稍大的呼吸声会惊扰到谁。突然,黑哭鸟那让人心里发毛的哭声从天而降,响彻云霄,那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在哭嚎着追赶什么,越来越近,简直是紧贴着奔跑起来的八角枫飞行了。它已经不是像戏弄猎物一样地只是象征性的飞在她的身边,而是真的想要狠狠地攻击八角枫与白板。
每一次他们避过了黑哭鸟的一次俯冲,下一次它就一定会选择一个更为刁钻的角度去攻击他们。
八角枫觉得自己已经跑了很久,胃里似有滚烫的开水在翻腾,火热浓稠的液体不断地会从食道涌上来。
“快到了!快到了!”跑在前面的白板带着粗重的喘气不断地提醒着八角枫。
不知不觉间,脚下那些扭曲绞缠的荆棘变成了满地的旧报纸上的尘土,数不尽的墓碑终于消失在眼前小路的边缘。这条路被夹在向上望不见顶端的两堆由人类各种生活废物重叠起来的垃圾山的中间,在神秘黑暗的笼罩下延伸的很长,像一条越来越细的线一般,一直到被折叠入地表的另一面。
愤怒的黑哭鸟在狭小的过道里来回冲撞着,不断地扑空,又不断地再一次撞上来,那样子虽然凶狠但也极为的笨拙。一个又一个看不清楚的废品从摇晃起来的两边小山上掉落下来,八角枫不敢细看,只是凭着直觉躲着,跟着白板又跑了很久,直到横在路上的废旧的4路车拦住了去路。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们同一时间从眼前半掩的门钻了进去,横穿过沙沙作响的车厢,在身后的黑哭鸟冲进破碎的车窗前一刻,爬出了司机座位旁的窗户,到了车子的另一面。
黑哭鸟没有如八角枫与白板所预料的也跟了出来,它那愈发响亮的哭叫忽的变成了几乎是求饶的□□声,听的人也能感受到它似乎在受着巨大的痛苦。
八角枫与白板没有敢过多地停留去细究黑哭鸟的遭遇,他们没有能力去掌控什么,只能尽量远离,远离以为的危险,远离臆想中的黑暗。
这剧烈摇动的四路车与那只黑哭鸟渐渐被八角枫与白板甩在了身后,他们没有看到那无数只掐着黑哭鸟咽喉的手骨,没有看到那一个个紧贴在车窗的玻璃向外张望的双眼,更没有看到黑哭鸟被狠狠的甩出内脏,两只邪恶的绿眼睛滚落出来的场景。
这可能是八角枫一生中跑的最久的一次。月亮的光辉被一层层乌云遮盖住,杀气腾腾,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本就灰暗的过道里只能隐隐的看见自己微弱的影子,八角枫听得见自己极富节奏感的心跳声,像是在给自己的每一步打着拍子,耳边呼呼的风声或轻柔或高亢的唱着她听不懂的歌曲,眼前的一切上下地颠簸着。
那富有节奏感的曲调使得八角枫的大脑亢奋起来,她的嘴角又浮现出了很多很多年前才有的笑容,她觉得自己是看得到路的,她觉得自己,是可以抓到什么的。
“尽管在这个时候,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八角枫是这样想的。
八角枫用力去踩每一个步子,享受着这种踏实的感觉。地上无辜的报纸或多或少的被踩地皱了起来,那上面的字体虽然扭曲了,但仍然固执地守着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实,可没有人会去发现它,更不会有人来细细的读它。
此刻的八角枫自然也是没有这样的心情的,一个又一个精彩而诡异的他人的往事在她的脚下匆匆而过,只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痕迹。
……
1999年2月,一刘姓女子因谋杀其夫被捕。被判死刑。
……
1999年3月,一朱姓男子因谋杀其父母生前住所的一邻居而被捕。被判死刑。
……
1999年4月,一武姓男子骗其前妻及女儿至家中,在饭菜中下毒以求同归于尽。但男性所服药量甚少未果,在确认其妻女身亡后逃亡在外,现已被捕。被判死刑。
……
1999年5月,一李姓老太协同其年幼孙女趁其亲生儿子与儿媳熟睡时将两人杀害。李姓老太现已自首,被判死刑。王姓幼女在福利院泳池中溺毙,暂时排除他杀可能。
……
1999年6月,某大学礼堂7人深夜被杀案现已告破,嫌疑人马姓女大学生虽然自首,但考虑到案情及其恶劣严重,现已判其死刑。
……
1999年7月,一爱姓女子因残忍杀害其3个朋友被捕。被判死刑。
……
生冷的文字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它虽然记录了一些往事,却无法生动的描绘出那往事中一幕幕的矛盾与心酸,仇恨与爱恋。
它没有办法道尽刘沁想摆脱平庸的丈夫,却又无法忽视他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矛盾。
它没有诉清朱大中穷尽一声有多么的渴望成功,他有多么的想要自己的父母能看到自己的成就,他得到了机会却不想被疑似的谋杀案而毁了得之不易的前途,他杀了一个人去掩饰不是自己的错误,他以为自己肃清了道路,可到头来,那机会原来不过是朋友的一句敷衍,一个玩笑。
它没有办法说明白武风平该是有多懦弱的男人,虽然他也有过一段平淡而美好向上的日子,但终究抵抗不过命运给予他的一个又一个挫折。他开始逃避一切,甚至到后来连生存也要逃避。他想死,下不了勇气的他偏要拉上已经展开全新生活的前妻女儿。他下毒给别人时,毫不手软。他下毒给自己时,心里却不断地退缩。他又逃开了,与以往岁月里的每一次都一样。
它怎能讲明,李同霞早年曾经很坚定的拒绝过尚未成年的儿子带着一个满脸浓妆、大着肚子的小姑娘进门。甚至在那女人在家里的厕所中将没有呼吸的孩子生下来后,她也非常冷漠的让他们把她扔掉。儿子与那女人没有再去看冰冷的马桶里的婴儿,只当是买了一个廉价残次的废品一样抛在脑后。李同霞气呼呼的在夜里把死婴扔进了家门外的垃圾桶里。那天午夜梦回,她始终无法安枕。她又回到了扔那孩子的地方,她听到了那孩子的哭声,她激动地哭了出来,将孩子抱回了家,取名王敏,抚养她到大。
加粗了的黑体字也自然是说不清楚马晓希自小是怎样备受同学的排挤的,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性格的原因,还是自己的相貌太过难看的缘故。这样的压抑一直到她大学的时候终于爆发了,她再也受不了那些冷言冷语,有意无意的刁难了。她无数次梦见自己将那些人用冰冷的尖刀刺死,满足于那些人痛苦的□□,扭曲无助的面容。因为学校的宿舍重新装修,所以大家都住到了大礼堂中。那一夜,她又做了这样的梦,可与以往不同的是当她醒来时,自己满身的鲜血,而那几个人也永远睡了过去,不会再嘲笑自己了。马晓希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的一定奇怪极了,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礼堂里其他的人都还呼呼的睡着,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一具又一具血腥的战利品中间。
……
眼见着再往前就是平坦的大道了,白板放缓了脚步问同样没有力气再奔跑的八角枫道:“一个被伤害了的人杀一个伤害了他的人是应该的么?”
白板的问题很突兀,不过八角枫还是立刻给了他一个回答:“一个叫爱伦的女人曾对我说,大部分时候,人们都是只愿意看到自己被伤害的那部分。他总是以为别人对不起他,殊不知,这样自怨自艾的人也正在伤害着别人。只是,愚蠢的他看不到。”
第118章 第二十四章 死水
八角枫在自己就要踏出曾以为永远也走不出的垃圾场时,回望了一下身后那狭长的通入黑暗的道路,想着环绕在耳边过的或哭或笑的怪叫,一种莫名的不舍涌上心头,仿佛那里面有某样沉重
八角枫的内心又重新不安了起来。
“快走!快走!要涨潮了!”白板恐惧而急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八角枫转过身来,与他同望向头顶那一轮不知何时已经胀的的鲜红的月亮。
八角枫不明白眼前这样平坦的道路怎么会涨潮,可空中正在不断鼓胀的充血的月亮又分明的告诉了她事情的不寻常。
他们只有一秒的时间站在那里发愣,因为只这一步的间歇,被困已久的滚烫浓稠的鲜血像洪水一样冲破了月亮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表皮,直泻而下的血液奔腾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与缭绕的烟雾纠缠在一起覆没了一切。
奇怪的是,八角枫并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虽然她的一生中经历了太多如梦的幻觉,可是这一次的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她畅游在一个铺着白色瓷砖的泳池底部,她听得到上面吵闹的声音,看得到一双又一双来回摆动的双腿。
“我要到上面去。”八角枫心里想。她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直通水面的梯子,她很轻易地游了过去,顺着梯子向上爬,仰着的头前所未有的贴近着水面,她看到了那一头的蓝天白云,明媚的阳光,俯视自己的欢笑的人们……
“八角枫!”
八角枫终是没有到达自己所想的那个地方,她被一个有力的手狠狠地向下拽了回去,一股子还热着的河水被吸入了鼻腔,无助的她连续地干咳着来排解呼吸困难的痛苦。
八角枫睁开双眼,黑夜依然,只见白板又长又窄的头紧挨着自己,瞪大的眼睛似在确认着眼前最后一个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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