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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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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走出学校的大门后向西走了一阵子,拐进满是兜售发夹等小玩意儿的路边摊的巷子,不时的有刚炒好的菜香从两边人家的窗户里传出来,诱地她直咽口水。她加紧脚步走出巷子,坐上了正巧停靠在巷子口的55路公交车。一路上,她的心都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能赶得上,她的双脚老是不自觉的小幅度左右地挪动着,抓着扶手的左手里不断地冒着热汗。眼看着到站的车子的门开了,宋溪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下去。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家门口,等在那个女人每天必经的路口上。不一会儿,她的身边便聚集了一些同她一样等待买冰糕的人。人越聚越多,他们都焦虑的等着,紧张难耐地仿佛等着放榜的学生。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万众期待的叫卖声终于从远方传来。
“冰糕!卖冰糕喽!”
人们还未等到那推着车子的女人走到跟前便蜂拥而上。宋溪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中抢了一份出来,迫不及待的就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吃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的宋溪忘记了班主任让她做的事情,她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母亲为了庆祝她上一次考试的好成绩做了一桌子的菜,不过不知怎的,一直以来都让她食指大动的母亲的拿手好菜这天吃起来格外索然无味,她象征性地拨了两口饭便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百般无聊的宋溪趴在窗台望向楼下的老槐树,不知什么时候,白色的花蕊已经从郁郁葱葱的绿叶中冒了出来,原来已经初夏了。
第二天,宋溪一早就把钱给王欣婷的父母送了过去。当她到学校时,课还未开始。她把书包放在课桌上,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想着从来未曾迟到过的黄思捷今天怎么这么晚,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宋溪的心里油然而生。果然,黄思捷后来也再没来过学校。再后来是姜华,陆续的,宋溪所在的班级的同学越来越少。
但宋溪对这一切并不在意,她依旧钟情于跟着越来越多的街坊光顾叶婆婆的冰糕。由于生意太好的缘故,没过多长时间叶婆婆就换了一辆小的面包车,上面载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口味的装着冰糕的铁桶,在每天傍晚时分游走于大小街道。人们疯狂的追捧着叶婆婆的美食,报纸、电视、电台,到处都是人们追逐叶婆婆的冰糕车子的新闻。他们以吃到而感到幸运,一旦错过之后的日子都是在沮丧中度过的,直到再一次尝到叶婆婆的冰糕。
又过了几个月,叶婆婆的小面包车被一辆大型客车所替代,车子内部的两侧架子上整齐地摆满了各式各样形状的冰糕桶。每一个车子可能停靠的地方都会吃客在那里大排长龙,这个城市里已经没有任何冷饮在售了。有人建议叶婆婆应该多开些分店,有人建议叶婆婆可以把冰糕秘方用流水线大批量生产出来,销往各个大型超市。大把的有钱人捧着大额的支票驻守在所有叶婆婆出现过的地方,希望能够与她合作,但是这些都被她一一回聚了。她说她自己岁数已经很大了,大到已经没有力气去折腾自己的事业。更何况,只有自己亲手做出来的她才放心给大家吃。
电视机前的观众听了都觉得很感动。再后来,不断地有吃了叶婆婆的癌症病人站出来称吃了冰糕后自己的病不药而愈了。正当各方专家证实这方面的真实性时,又不断地有女人纷纷拿着老太婆的照片出来说自己变年轻了。当然了,这些只是叶婆婆生意兴隆背后的小插曲,得癌症的终究会死,而爬上额头的逝去的岁月又怎会轻易回来呢。可就是有人深信这个,包括宋溪的母亲。不止如此,宋溪也觉得了自己的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她觉得自己瘦了。虽然家里的体重秤依然在200斤处左右摇晃,但她还是感到镜中的自己苗条漂亮了起来。她决定要向自己暗恋已久的李彬表白心意。
这天放学,宋溪拖着自己肥硕的身躯尾随李彬走进学校旁边的小巷,想着能在无人的时候追上去送上自己的情书。他们一前一后穿梭在本来并不长的巷子中,本来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可是宋溪总觉得他们至少走了三十分钟而且都还看不到尽头.看着前方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宋溪有些心急,她喊了他一声,谁知那背影加快了脚步,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两旁的窗户皆紧紧地关闭着,不见半点亮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唯一听得见的只有两个人或快或慢的脚步声。眼看着李彬快速地转身向左拐进岔道,宋溪急忙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当她也转入岔道时,李彬的人影早已如同空气一般消失的无踪无影了。一阵阵熟悉的奇香从前方的黑暗中飘过来,宋溪着了魔般的跟随着那香味的指引走着。路越走越窄,她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黑洞中,那洞越来越小,以至于她只能匍匐在地上向前爬行。那诱人的香味让宋溪想不到回头,看不到危险,只是一心想着能吃到那散发着越来越浓烈的香味的冰糕。渐渐地,洞里的空气越发沉闷起来,就在满头大汗的宋溪感到自己的头热的发胀的时候,前方似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她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朝着那越来越强的光亮爬去,直到自己的身躯被卡在了离洞口不远的地方。
宋溪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困在这里,眼看着洞口那边的冰糕被堆得如山一样高的她疯狂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腰已经被斑驳凹凸的两侧磨得褪了皮,抓在地上两只手的指甲早已因为过久的爬行而脱落。她的两只眼睛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双脚用力的往前蹬着,膝盖上的裤子也早已残破不堪。这一切的疼痛宋溪都没有感觉到,她满心着能快点爬过去、爬过去吃个够!忽然,一只苍白的手从哪个洞口向她伸了过来,出现在宋溪眼前的是李彬的脸。他半张着口似乎想对她说什么,吱吱呜呜的嘶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不断往外冒着。宋溪听不清李彬说的话,她只觉得李彬的力气似乎很大,大的一下子就将她从那尴尬的处境中解救了出来,落入了那一片片如山峦般起伏的软绵的白色海洋中。
宋溪只在粘稠的白色液体中沉了一下便浮了上来。她顺手抓住了一个稍硬的略有成型的冰糕啃噬起来。从来都没有吃的这么过瘾的她大快朵颐着,直到咬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时,她停了下来。细看,似乎是一个纽扣。宋溪的脸色变得恐惧起来,她将自己手里的冰糕块缓缓捞起,直到触碰到了类似的皮肤的东西。她猛地将它拎了出来。而呈现在她自己眼前的,不正是李彬还未完全融为冰糕的头嘛!还没等宋溪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眼前天旋地转了起来,无数的她的同学的人头随着一股巨浪向宋溪卷来。本来香气扑鼻的世界开始散发起了阵阵的恶臭,好不容易抓到支撑点的宋溪觉得自己的胃里也如同有恶浪在翻滚着,引发了她阵阵地呕吐。这一吐不要紧,宋溪一看到自己吐出得东西,恶心地她死的心都有了,原来这些日子她吃的冰糕都变成了一块块碎的骨头和小的碎肉。
就在宋溪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她听到外面好像正在下着瓢泼大雨,就在此时,一个响雷劈了下来,宋溪正好顺着外泄的血水一起滚了出来。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门前断裂的大槐树下,而那槐树的断裂处仍有鲜血不断地向外涌着。
宋溪坚信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她回到家告诉了自己的父母刚才的遭遇。谁想她的母亲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宋溪拉着母亲看楼下冒血的槐树,只离开了片刻,那槐树便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茂盛的绿叶中开满了白色的槐花,美不胜收的。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宋溪又跑回了楼下,细细的从下往上看着刚才还狰狞地如同活物的槐树。此时的它如同睡着了般沉静的伫立于夜色中,一根根不易察觉的细丝吊着被束缚在白色虫子体内的人从密密麻麻的枝干上荡了下来,有宋溪的班主任、有宋溪的同学、也有她的邻居……当然了,这些怎么会轻易被宋溪发现呢。她只有失望的回到家中,坐在饭桌前等着吃母亲的晚饭。
这天晚上,宋溪的晚饭是:糟溜冰糕片、清炖冰糕、椒盐冰糕……一种香过以往任何所闻过的味道诱地她忘记了了方才的恶梦,她与自己的父母沉浸在美食中,不再管窗外那颗其实在无人时伤口仍在淌着鲜血的大槐树。
李莓的故事刚一讲完,众人便听见了外面柯克虚弱的呼喊声。还没等他们出去,柯克便自己从洞口爬了进来。他的嘴唇青的发紫,身上还不断地往外冒着水汽,苍白的面孔上一双乌黑的双眼不知怎的显得格外吓人。他平躺在地上看着有些惧色的另外三个人说:“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想睡一觉。”话一说完,柯克果然立刻昏睡了过去,如尸体一般,没有气息,没有温度,似乎也没有心跳。
第107章 第十三章 友情的背面
“鬼怕什么?”爱伦问冯叶。
“怕光。怕自己的影子在光的照射下……”冯叶回答。
“鬼没有影子。”爱伦抢白道。
“有的,它的影子只要一被光照到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随风四散了。”冯叶很肯定自己的观点,转而他又问了爱伦一个问题。
“你最怕什么?”
“我怕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
爱伦知道冯叶的心思并不在闲聊,其实他和李莓一样,都在于或人或尸体的柯克身上。他的身体僵直地发硬,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地似有似无,双手微微的弯着,许久未见一丝动的痕迹。
他们也想唤一唤柯克,可没有一个人开口,怕一声唤去,那个人果真死了……
“他如果真的是鬼?”爱伦问李莓。
“对于我来说,没有区别。”李莓的回答没有半点考虑就回答道。
“我们早晚都和他一样。”冯叶豁达得很。
李莓温柔地把柯克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她想着以后可能再也听不到这个人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笑,听不到他说话,李莓的心仿佛被掏空了般的难受。
“即便死了,他也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李莓感到一阵辛酸,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开始嚎啕大哭,为柯克,也为她自己。
黑暗中,冯叶与爱伦互相对望着,再没有言语,似乎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什么。是心如死灰?还是在等着下一个奇迹的发生。
雨,夹着泉水似地不息的微响落在海面上,他们听得到它不断地淋漓在屋子上,甚至感得到雨水浸透了上面的每一处凹痕,每一条仿佛是在久晒之后所留下的裂缝。
“无趣透了!”柯克紧闭的双目微微张开,他起身活动了活动僵硬了的身体,本来苍白的肤色似乎又红润了起来,嘴角仍旧挂着那一贯的无所谓的笑容。
看到柯克没死的李莓激动地搂住他兴奋地重复着你没死、你没死。爱伦和冯叶自然也是马上凑了上来,在经过了掐脸、捶打等无数证明动作后一起大笑了起来,笑着感慨临死前他们还能多在一起一会儿也算是不错的事情。那笑声尽管如以往同样的爽朗,却有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苍凉。那感觉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渊里,你一直在坠落着,本以为落地了,却发现仍在半空中。你不知道底下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不上不下的还要多久,你绝对会宁愿早些结束,就算那结果痛苦万分,也好过在黑暗中明知没有希望还要故作乐观的好。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风浪停了,天地间又重新陷入了无限凄凉的幽冥里。夜色抽空了所有的海浪,他们所在的屋子漂浮了起来,还没等柯克几个人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股强过一股的狂风从屋子四面一个又一个开裂的洞口灌进来。消失了的海水混杂着无数不同种类的鱼儿随着风一起涌了进来,屋子不断地膨胀着,连带着那几个人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气球一样在不断地膨胀着,直到一声意料之中的巨响后,所有的一切碎的辨认不清原来的样子。直到被一阵清风拂过,一切,都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西沉的红日微微从傍晚的暮霭里探出头来,忙碌的行人与车辆上像是被覆盖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朦胧感,可那嘈杂的说话声与引擎声音可是一直在真实的络绎不绝着。当李莓被久违的声音吵醒时,发现自己所躺的还是最初八角枫的那间两室一厅的房子,灯火通明,窗帘紧紧地拉着,厨房里炉灶上炖着的小排汤还热腾腾的冒着蒸汽。她知道或许一切都结束了,门就在眼前,只要走出去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继续着他们那自青少年期后就一直荒唐着的爱与不爱。
门并没有像李莓所预想的那样被打开,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拉后,也只是偶尔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吱吱呀呀的老化的的防盗门外的光鲜的世界在李莓的眼里忽隐忽现,她身后的柯克和爱伦也同她一样用着各种各样可以想到的方法来打开这扇囚禁了他们已经太久的门,他们几近疯狂的同时急着离开这间屋子。
又是一个懒洋洋的吱呀声,那门不见了。惊恐的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门变成了只有半个人大小的洞口,而墙壁上所有的窗户也都随着这个变化不见了,留下的只有刚刚下过雨的潮湿的人行道,不时的会露出路过的人腿和一闪而过的远一些的行驶中的车轮。
李莓隐隐的从洞口看到了自己儿时每天放学等待奶奶来接的那个街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旁边的菜场里老是传出来的嘈杂的讨价还价的声音,奶奶持着口吴侬软语念着自己的小名,问自己想吃什么……
太过熟悉的春天的味道依附在空气中被风吹了进来,柯克听到外面有很多人在唤着自己,循着那声音的记忆,他想起很久前的那条与冯叶几个人骑着自行车打打闹闹的那条小路,也如眼前的这个一般的热闹,一般的市井,一般的无忧无虑…。。
此时的这几个人仿佛同时失去了理智,同时朝着那个通向外界的洞口撞去。也就在那个瞬间,洞口受到了惊扰般的立刻缩小了,只一瞬就剩下了只能一个人爬出去的大小。
柯克没有考虑太多,他也立刻趴下想从那里爬过去,刚刚弯下腰的他马上就被李莓拦住了。
“如果那个洞再缩小怎么办?”李莓质问他。
柯克明白了,那个洞会受到撞击而变小那么多,那也说不定只一点的触碰就可以使它缩小到连一个人都爬不过去的地步。
爱伦狠狠地推开急红了眼的李莓,问道:“不就是说只能一个人出去,你来决定?你不是一直把持着那几张通行证么?”
李莓也一改以往的温顺无争,猛的朝爱伦扑了过去。两个昔日的好友不顾形象的在地上厮打了起来,压抑了多年的不快在这一刻对于她们来说已经失去了掩饰的必要。
武力上不占上风的爱伦痛述着李莓的自私,说她是故意弄掉那几张通行证让她走不了的;说她早就想甩掉自己和冯叶,一心只想着和柯克一起;说他们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李莓也是始作俑者,到了最后,爱伦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们?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们……”只这句话,无限的重复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跟着你,因为你爱出风头!因为你会欺负每一个不顺你意的人!因为你想要一个陪衬的跟班,而我自己有神经病渴望做你的跟班!我习惯了!”说着说着,李莓瘫软在地板上哭了起来,抽搐着继续说着:“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每次救我都是因为我把通行证放在了自己身上,你们每次和我一起玩,都是习惯而已,习惯而已……”
柯克看着痛哭的李莓叹了口气后朝她走了过去。他心里知道自己所留恋的并不是这两个女人,也不是与冯叶的友谊,而是一直割舍不下早已逝去的往日的情怀。那是一种活的岁月越多,在自己的心里扎根越深的情感。回忆,如果有选择,他会选择自己活在回忆里,18岁以前的回忆里。
他如以往一样像哥哥一般抱住李莓,轻抚她的背部来让她平静下来。柯克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直到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腹部,他仍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刀在他的身体里用力地转了几圈,他向后仰去,所最后见到的是李莓冷漠的面孔。她的嘴微微颤动着,轻声地对他说道:“我爱你,但我更爱自己。”
李莓很有把握自己可以杀掉阻拦自己的爱伦,脱胎换骨的她快步拦住了正想离去的爱伦,她一只手紧紧地攥住爱伦的左肩,一只手用刀带着一直以来积压在心中的不屑、愤恨地向爱伦插去。奇怪的是爱伦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惊恐,甚至她的嘴角还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李莓最恨这笑容!
砰!
枪响过后,李莓再也不用见到那个纠缠了自己半生的笑容了,她倒在自己和柯克的血泊里抽搐了一会儿,未能瞑目的双眼瞪着天花板上仍在摇曳不止的昏暗的吊灯。
爱伦将手里的枪丢到了一边,她知道自己不再需要它了。她很轻易地打开重新又出现在原位的门,对身后的冯叶说了声:“再见!”
冯叶的身体在阳光射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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