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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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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秦南便不会寻找长生药,可是有你,又是这般麻烦,你说,我要如何是好呢?”
  ······
  古代。
  秦南的生辰,乃是举国同庆的大事。
  宫中从宣文殿到东南西北各宫、六院,一路上张灯结彩,更是临时搭建各色彩棚、金殿,棚里摆放着官员精心准备的寿礼,金殿里挂满寿幛,寿幛上写着贺词。
  五鼓声响后,空地架起的戏台上锣鼓宣天,皆是为陛下祝寿的吉祥戏剧。
  百官着官服上殿,远远望见陛下乘坐的驾銮到了,无不磕头祝寿,按照官阶排列纷纷进献寿礼,朗声献贺词。
  随行的太监满脸笑容地向跪在地上给各桌分发寿桃、寿糕等点心,让臣民们分享陛下的福寿之喜。
  殿外如此热闹,后宫的人都前去忙活了,冷寂地很,偏偏有一人不甘心地站在门口听着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
  宣文殿外围着一层一层侍卫,面无表情持着配剑站岗。
  宫中的人都分不清,新来的舞姬到底是得宠还是失宠,若是得宠吧,陛下怎会明确下令不许姑娘踏出宣文殿,若是失宠吧,又怎会留姑娘在宣文殿夜夜侍寝。
  宫女太监虽猜不出缘由,对舞姬实实在在用足娘娘的礼仪,将宴席上佳肴命御厨一个不漏传进宣文殿,这才退下。
  宋玉初对桌上山珍海味提不起一丝兴趣,奈何她多走出一步,可衣角怯怯牵着的青葱白的小手便跟着她形影不离。
  秋信是跪着牵宋玉初衣角的,宋玉初走动的时候,她便跪着挪脚跟过去。
  反复试了几次,宋玉初被她的坚持打动,皱眉忍不住低头,看着那双眼睛含泪仰着头水灵灵好生漂亮,略为头疼的声音闷道:
  “我想上茅房。”
  秋信诧异张大嘴巴,竟找不到话语反驳,半晌结结巴巴道:“陛陛陛下吩咐说,不许娘娘出宣文殿的,否则陛下会将奴婢处死的。”
  秋信想起两日前姑娘不见时,陛下浑身冰冷的肃杀之气,便觉得心中一颤,那看过来冷寂如剑的眼神,生生害她作了两日恶梦,如今若是再将姑娘跟丢,陛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要我在此处解决吗?”宋玉初说得沉重万分。
  秋信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陛下下了禁足令,决不许姑娘踏入宴会半步,不许离开姑娘半步,她一介奴婢,自然不敢违抗,可万一姑娘憋坏了,那可怎么办?
  宋玉初见秋信一副凌然赴死的模样,心道莫不是将她逼得太紧了,神色暂缓,轻道:
  “别怕,我会替你求情的。”
  “······”
  秋信没了主意,眼眸四处慌张地东看西看,落在殿外的守卫,大喜说道:“娘娘,那便带上侍卫一同前去罢。”
  宋玉初想也不想拒绝:“男女授受不亲,陛下会怪罪的。”
  “······”
  秋信憋红一张白皙的脸,委屈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她脑子笨的很,这也不妥,那也不行,却想不到该怎么办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要离我三丈之远,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前。”宋玉初退让一步,这小宫女时时刻刻拽着她的衣角,跟在身后,她着实脱不了身,一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二也是怕连累了这宫女。
  秋信点头如啄米,好不容易说服了娘娘,开心得声音也明亮许多:“奴婢都听娘娘的。”
  宋玉初扶着秋信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如此,便走罢。”
  说罢,转身便走。
  秋信急急忙忙追着上去,回廊里唯有空寂两人,秋信弓着身体生怕跟漏一步,讨好的声音一边道:
  “娘娘,梅雨间在西南方向,你走的是西北方向。”
  “哦,我运动运动。”宋玉初回答得漫不经心,眼看弯弯曲曲回廊里有一角转弯之处,她加快了步伐,不想秋信竟小跑得气喘吁吁牵着她衣角,颇有拼了小命的觉悟。
  宋玉初停了下来,后者直直撞在她的后背,宋玉初不动半分,秋信却是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一脸惊愕望着宋玉初,惊恐地跪下求饶:
  “奴婢该死,娘娘饶命啊。”
  “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宋玉初拽起秋信的衣领,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快速移动到转角处,抬手将她打晕,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随后赶来的侍卫找不到两人踪迹,慌乱不已。
  宋玉初来到的殿内,是长乐宫。
  此时殿中空寂,烛火明亮,锦红踏上躺着一位着白色里衣女子,神态慵懒斜靠在踏上,如瀑青丝散落,为那皎白的脸蛋衬得愈发白皙如玉,娇嫩的红唇无聊轻嘟着,双目无神数着琉璃鸾顶上的瓦片。
  宋玉初轻轻将晕过去的秋信平躺地上,整理好她身上衣裳,才起身迈步过去。
  周若怡听到动静,双腿往空中一瞪,惯性引得她坐了起来,不满道:“怎地这般磨蹭?我等了一个时辰,她是谁?”
  周若怡抱怨到最后,看到了晕倒在地的秋信,十分好奇,侧头扫视着那身粉色宫衣,红唇勾起:
  “你莫不是因为她,让我等了一个时辰?”
  她为了拖延时间,连病都装上了,将所有人遣了下去,无聊等了半日,不想宋玉初来得这般悠闲自在。
  宋玉初心虚,小心看了看秋信,声音没有底气:“主人,他们人太多,我脱不开身。”
  周若怡也懒得与她计较,大步走过来,扬起笑容:“别耽误了,先将衣裳脱了罢。”
  宋玉初顿时石化,不可置信望着主人娇美的面容说出此等露骨的话,她狡着手站在原地,颇有为难:
  “主人,这样不大好罢。”
  “想什么呢。”周若怡极其优雅白她一眼,指着床榻上一身绣着精美花纹的华贵衣袍,道:“你去将衣裳换上,以皇后的名义入席宴会。”
作者有话要说:  国宴步骤是百度出来的,结合实际情况稍作修改,各位请勿太在意。
本章节便牵涉出一个问题: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乔雪先回到十五年前将女主带到未来,女主后来穿越时空,又亲眼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是先有小时候的女主,还是先有长大后的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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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穿假皇后

  阳光丝丝缕缕; 如沁入细雨般笼罩在金碧辉煌的金銮顶; 遍洒喜庆红缎的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气味与欢声笑语。
  宫女们成排捧着托盘穿过白玉兰林,步过碧波涟漪的湖岸; 走入高挑白墙和气派的门楼; 一张张白皙娇美温柔含笑的面容; 与这秀丽景色绘成一副精美的画面。
  高台上,秦南明黄龙袍加身; 腰束同色丝带; 墨发以紫金冠束起; 高贵的丹凤眼深幽漆黑; 淡然帘下看着红袖流飞的舞台,整个人冷峻威严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睨眼间仿佛是站立在整个世间的孤傲冷清。
  次下便是各封地君王与朝中大臣依次排下。
  乐声奏响; 恬静舒缓,委婉连绵; 袅袅余音,如飘摇而来的风,扬动了四个飞檐角挂着的铜铃,‘叮叮咚咚’编织成悦耳动听的曲儿。
  舞台上抚琴的女子; 面嫩白如玉; 美得清新脱俗,娇羞轻抿着红唇,漆黑顾盼生辉的眸子; 浅嚼着淡淡诱人的笑意。
  另一女子,着火红罗纱迎风而扬,那双上扬的桃花眼眼睛尤其勾人,含笑含俏,樱唇微张勾起,艳冶的面容下魅意微荡,似凡尘起舞的仙子,明眸顾盼生辉,低头掩袖而笑,配着叮咛的曲声飘来粉艳的花瓣,落入欢庆歌舞盘旋的戏台。
  一动一静的美人,吸引不少羡煞抬头观看的目光。
  宋玉初头戴龙凤珠翠冠,身着大红色锦绣凤袍,对襟绣龙纹披领,步摇叮咛摇摆,随着她扶下宽大袖摆,一步步在阿莲月莹左右搀扶下迈上九重石阶,就到了金碧辉煌宝殿。
  她在秦南身边落座,古藤长桌上摆满珍稀美酒佳肴,极致奢华。
  宋玉初帘着眼,面色凝重冷漠,淡淡目视远方,百官官员又是跪下作缉参礼,坐得近处的,宋玉初明显看到萧左脸色一僵,他反应亦是极快的,只稍半晌,便毕恭毕敬敬酒帘袖喝光。
  舞台上表演尚未停歇,便见匆忙的小太监偷偷在殿中一侧溜过来,在张贯耳边低语几句,张贯脸色徒然变故,一刻不敢耽误,急冲冲跑来禀报秦南。
  只见秦南听完之后面色铁青,手中酒杯狠狠拍在长案上,晶莹剔透的酒红色酒汁随着剧烈动作,猛地溢出来,冰凉地洒在那只好看修长的手背,张贯大吃一惊,挽着衣袖躬身要去擦拭,哪知秦南已拍案而起。
  ‘啪’地一声极其响亮。
  琴声应声而断,只余娓娓余音颤动,舞台上盘旋的美人儿险些踉跄摔了一步,扬起的衣袖来不及收回,缓缓随风飞扬,她不知是否自己的表演惹得陛下不高兴,吓得跪在地上。
  朝上文武百官也吓了一跳,纷纷跪地,嘴里供奉的话还未说出口,秦南冷峻的脸色,如同腊月寒冰,森冷阴骘,沉声下令:
  “抓过来!”
  殿中之人见陛下如此盛怒,无不悄悄抿唇,私下交换眼神,似乎是想问出陛下所说的抓过来,说的是谁?
  张贯得到御命,招手唤来几位小太监,便匆匆从侧殿退下了。
  秦南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高贵丹凤眸淡淡望着底下一众跪着的大臣,以素白绢子擦拭着手背上的酒迹,高冷帘下的眸色淡然:
  “都起罢。”
  闻言,大臣们才松一口气,作缉谢过圣恩,缓缓入座。
  秦南又看着舞台上两抹白纱下若隐若现的倩影,长眉皱起,略有头疼之色:
  “你们领了赏也都退下罢。”
  舞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后宫两位高高在上的李贵人姚贵人,二人精心准备的歌舞,不想秦南对她们的态度,远不如对待寻常舞姬,闻言,便已觉心灰意冷,心伤落寞回座。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便有侍卫护着一身青衣的女子走大殿中,那女子带着面纱,教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如何,不过但看那优美得盈盈一握的身姿,想必此女子必然是绝世美人,若不然怎会引得陛下留她住在宣文殿,这待遇,就连皇后亦不能享用。
  青衣女子被安置在秦南身后稍左侧位置,长案上美食与陛下皇后娘娘一般,百官的视线被女子吸引,一位毫无封号的舞姬,竟与陛下皇后坐在东陛进食,可见此女子真是深得陛下欢心。
  一位身材瘦小的侍卫来报:“陛下,丞相夫人求见。”
  秦南不耐烦摆摆手,侍卫便识趣退下。
  不多时,大殿门口走进一位身穿琉璃白长裙的中年妇人,她五官清秀,微蹙的柳眉有着丝缕哀愁,青丝绾起,饰以简单发饰,由面而生的高贵雍华,整个人看起来温雅贤淑。
  “老身张婉儿恭贺陛下福如东海,圣体安康。”张婉儿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太郡不必多礼。”秦南目光只在她身上淡淡一撇,道:“国丈上奏说太郡您身体不适,不宜太过劳累,无法赴宴,今日今日可有好些了。”
  “禀陛下,老身有急事相告。”张婉儿又作了一礼,抬起头看时,看到高台上坐着的大红威严的身影,对入那双清淡冷郁的双眼,张婉儿身躯一颤,似乎受到不少惊吓。
  萧左见状,急忙迈出脚步阻止自家夫人的失态,皱眉怒吼:“快回府去,少在此丢人现眼。”言罢,转身卑躬屈膝朝秦南作缉:
  “臣家中内人是老道农妇,不知礼数,冒犯了陛下宴会,请陛下恕罪。”
  “无妨。”秦南清冷的声音毫不在意,道:“太郡有话便讲。”
  “陛下!”张婉儿跪在地上,指着高台上正襟危坐的宋玉初,悲痛欲绝:“那女子根本不是我儿,她是假的,她抓走了我儿,顶替儿的位置,请陛下明察啊。”
  此言一出,底下皆是议论纷纷,此事事关重大,这皇后若是假的,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啊,不管是皇后还是萧家,都逃脱不了干系。
  “住口!”萧左一巴掌扇过去,青筋暴怒:“老夫看你是病糊涂了,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识得了。”
  萧左很清楚,这便是圈套,一旦坐实皇后假冒之名,萧家必然不会好过,所以他便是看见,也权当默认了,那女子坐的是萧家皇后之位,这点无可改变,萧家依然是皇亲身份,宴会上各国诸友都在,切不能因此事丢了萧家脸面,他便是想宴会结束之后,再好好盘算一番。
  谁会想到这无知的妇人会来插一脚?
  张婉儿受不住一巴掌,摔在地上,挽袖抹泪起来,哭得肝肠寸断,祈求似的牵着萧左的衣角:
  “老爷,有人来信,信上说如是不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便杀了我儿,老爷,那也是您女儿啊,难道您就看着她死吗?”
  她爱女如命,心中一直对拆散墨儿与张郎之事耿耿于怀,想着便是因为如此,所以墨儿嫁入宫中从未回府看过一眼,哪曾想过宫中的皇后不是墨儿?!
  若不是那封信,只怕她会一直蒙在鼓里。
  信上说,那女子挟持了墨儿,顶替皇后之位,若是不及时将她揭穿,墨儿便活不成了。
  她吓得急忙进宫拜见,本以为信上都是谣言,可没想到坐在皇后之位当真不是墨儿,那墨儿又如何了?!
  张婉儿想着,越发哭得伤心。
  萧左撩开衣袍,怒将她甩开,低首沉声道:“回去,今日乃是陛下寿宴,哭哭啼啼像个什么东西。”
  言罢,回身向秦南作了一缉,恭敬道:“陛下,内人许久未见娘娘,思女成疾,有些胡言乱语,请陛下切莫责怪。”
  秦南放下手里的酒杯,动作优雅沉静,帘眼看着凄凉泪流满面的妇女,微微蹙眉:“是朕糊涂了,成婚以来竟未许墨儿回府看望太郡。”
  又微微笑道:“太郡也不必太过伤心,今夜便留在宫中,朕让墨儿好好陪陪您。”
  “陛下!陛下!”张婉儿着急往前爬了几步,磕头悲痛道:“我儿左肩膀上有一块胎记,那女子是假冒的,求陛下明鉴啊。”
  萧左躬身想拉住她,可已是来不及,张婉儿字字句句真真切切,说出来已有不少人信了,皆是纷纷低声议论。
  这殿中唯有一抹清秀的白衣,轻尘脱俗,丑陋的面具掩住了细长丹凤眸中的睿智,他轻抿一口热茶,才轻轻放下,一切悠然自得,不急不躁,与一片惊讶震惊的官员鲜明对比。
  “原来如此。”秦南似乎是恍然大悟,漆黑深沉的眸光停在宋玉初身上,微微含笑却不带一丝感情:
  “朕也很想知道皇后肩膀上有没有胎记,趁着今日众臣都在,不如脱下让众臣瞧瞧,也好堵住那些爱说是非的嘴。”
  他的声音说到最后,是极冷的,犹如一把利剑,架在每个人的脖子上,教人不敢再多动一下,多说一句。
  宋玉初定定看着秦南,她看不透秦南的目的,视线停在了周若怡身上,周若怡也正好看着她,双瞳如水的细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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