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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如花美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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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刷完碗筷,莫朝遥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福利院里面乱逛,眼神扫着墙上的老照片。
  怀清最早的照片就是那一张捏着红蜡笔的,再之前的照片里都没有他。由此可以推断,怀清是在那个年纪才进入福利院的,再之前他应该还有自己的家庭。
  那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生。赵浮易怜悯自己,可是跟怀清比起来,自己却幸运的很多。接受教育,去不同地方看到不同的人,知道父母的姓名。这些都值得庆幸。
  “你在看什么。”终于整理完东西的怀清从楼上走下来,背后跟着两个小孩子正在飞他折的纸飞机。
  莫朝遥傻乎乎地笑:“在看你以前的照片。真奇妙,那么一个瘦瘦的小小的娃,能长成这么大个汉子。”
  怀清笑而不答,取下最高处的那张裱好的合照,翻过来给她看。
  那后面是许多稚气的字体,写着自己的梦想。
  有的人想做老师,有人想当科学家,有人想有爸爸妈妈,有人想回以前的家。当然还有比较。。。奇葩的。
  比如有一个孩子写的是想造一支能见着谁就把谁画下来,比照相机还好使。
  “这是谁写的。”莫朝遥笑了。
  “我。”
  “那你造好了吗?”
  怀清抬了抬自己的右手:“造好了。”旋即他揉了揉莫朝遥的头发,就像宠溺个孩子那样:“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第五十三章 献给爱丽丝

  莫朝遥的房间在福利院的三楼,可以瞧出来是临时打扫的。被褥上还有新晒过的味道,有一个旧式样的梳妆台,应该是才搬进来。窗帘雪白,挂在窗户上头被风吹起来,每一处都是一丝不苟地拾掇整齐。她推开窗户,看见外头是成片连绵的树木,天色已经阴霾下来,嗅得出一丝要落雨的潮湿气息。
  “如果不习惯,换到我这间来,我在隔壁。”怀清将莫朝遥的衣物箱子靠着墙壁,温和说道。
  这里和自家当然不同,只是留宿几天,四下都显得有些空旷。房顶不太踏实,风掠过吹着簌簌的声响。莫朝遥眯了眯眼睛,拧开床头一盏台灯,说:“嗯,没事,我是糙人。”跟着你睡桥洞我都愿意。当然这句没有说出来。
  不可否认的是,怀清竭尽全力给她所能的最好的地方了。纵使这里看起来不那么华丽,不那么堂皇。这和一个男人有一百块钱,给自己女朋友用九十九块;和一个男人有千块钱,给自己女朋友用一百块的道理。不过这么想起来,怀清如果将他挣来的钱,自己安置。。。
  上百万呀,他也会有自己的漂亮的房子,在热闹城市的重新。他也会出入各种会所,在绘画到疲乏的时候开一瓶昂贵的红酒。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衬得他本就精妙绝伦的身材更加挺拔帅气。
  人和人的价值观不同的,怀清选择了现在这样。颠沛流离殚精力竭地生活,因为他从这里走出来,要将故事讲给之后的每个人。
  怀清见莫朝遥没说话了,点点头,将门掩过去。
  房间一下空旷下来,莫朝遥就觉得有些安静过分。窗外的天空预谋着一场春季的雨水,昏暗低压地将要缓缓流过地面。她琢磨着,还是给家里报个平安。翻开手机看了看,将近一周了,家里并没有人追问她的去向。按捺再三,还是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声音有些可有可无,却还是叮嘱了一声注意安全。这让莫朝遥心中还是开心的,她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竟然发现了一台老得不能再老的留声机。
  1877年,聋了只耳朵的爱迪生,对着第一台留声机唱出“玛丽有只小羊羔,雪球一身毛。。。”然后开创的新的科学航线。
  那台老旧的留声机搁在房间漆黑的角落,旁边搁着几张老碟片。莫朝遥不会捣鼓这个东西,这台留声机看起来比她的年纪还要大,可是却那么好看。她在电视上看过,要将碟片放在转台上面,然后把唱针放上去。那些黑色的碟片没有名字,莫朝遥找了一张看起来最能折腾的,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留声机上面的转台上头,耷拉上了唱针。。。。好像忘了什么工序?
  莫朝遥把放着留声机的小桌子往外头拖了拖,使劲往里头窜了窜,才摸到了后头的手摇杆。这么老旧啊。。。。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悻悻转起来。咯咯了两声,那黑色的蝶盘跟着唱针辗转起来,阴暗的屋子里响起了周旋那个陈旧时代特有的金色嗓音,那一碟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西厢记》的主题曲——花好月圆: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
  柔情蜜意满人间。。。。。。
  莫朝遥撑着脑袋斜斜依靠着小桌子,盘着腿摇着留声机,听着那首被那个时代的人口口流传的甜美情歌,带着些隔世经年的嘶哑。
  “吱嘎——”门被推开,怀清兜着手走进来了。
  莫朝摇慌忙撒手,声音戛然而止:“吵到你了?”
  怀清摇了摇头,看莫朝遥傻乎乎旋着转轮,又笑了:“还真是百分百手摇,我来教你。”他走过来,屈膝席地而坐在莫朝遥身边,在那一堆碟片里翻捡,然后抽出来一张,“给你听这个。”
  “都没名字你也能认出来?”莫朝遥瞪着眼睛。
  怀清嗅了嗅碟片,哂:“有味道。小时候爱玩这个。”他摆了摆手上那一张,轻轻抬起唱针,替换了那碟花好月圆,修长手指拨弄了旁侧的阻音。然后他捋了捋袖口,将转轮仔细盘旋了好几圈,再轻轻扣开了阻音器。
  莫朝遥傻眼:“原来是这么玩的啊。。。。。”
  那缠绵悱恻《献给爱丽丝》就款款地纠缠不止,如泣如诉欲说还休地流淌出来。那一下像撬开了什么不能言语的秘密,和盘托出,柔软地好似羽毛在挠动着心里一层薄膜一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一段难以启齿的期冀和渴望,终于云开月明。
  怀清起身将莫朝遥拉起来,莫朝遥在地上屈久了双腿酸软,一个趔趄跌进怀清怀里。怀清吻了吻她的额头,一手拉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肩上,一手挽住她的腰间。他轻轻搂着莫朝遥,带着她若有若无地旋了两步华尔兹。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强而有力的跳动。
  那些灯光齐齐阴暗,风骤然撩起。
  第二个回旋重复而过,音乐霎时低迷着些许。怀清忽然横抱起莫朝遥,他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膝盖弯,将她旋身揽起,按在新铺了被褥的床上。
  莫朝遥想要轻呼一声,有些紧张地勾住怀清的肩膀。窗外靡靡天色就兀地开始落起第一场春雨来。她闭着眼睛不太敢看,却又忍不住的想看那时怀清的表情,于是轻轻眯着眼睛,想去打量。然后怀清的吻就落在她的眼睑上头,他的嘴唇冰冷,轻轻印在上面。
  “嗯。。。。。”莫朝遥的睫毛有些不能遏制的颤抖,呼吸吞吐就在咫尺之间。怀清的手指拨开她的唇齿,霸道地吻下去。那个吻深切到窒息,真实地难以相信。怀清的肩膀宽阔,他手撑一角,指背刮了刮莫朝遥的面颊,征求性地低声问:“可以?”
  她已经不能思考,怀清的声音像是低哑的情话落在耳旁,轻轻震颤着耳膜好似催说着什么暧昧的突破。
  春季的雨水第一次这般丰沛,簌簌冲刷在屋檐上面,一颗一颗滴落进树叶里头。莫朝遥乞求地轻喊了一声怀清的名字,那声音猫儿第一声叫唤,就被掩盖进绵绵的春雨里头。
  轰隆——
  一道春雷,闪破天光。
  “啊~~~~~清清爸爸!打雷了!”小赦赤着脚蹬蹬蹬跑上楼,一个箭步冲开门,抱着门框开始嘤嘤。
  怀清:“。。。。。。”
  莫朝遥:“。。。。。。”
  小赦脑袋上还带着那毛茸茸的熊猫帽子,手上提着一只泰迪熊,眨巴眼睛看了看:“莫姐姐和清清爸爸在做什么?”
  莫朝遥:“。。。。。。做。。。。。。什么都还没开始做。”
  “怎么了?”怀清翻身起来,合了合扣子,走过去抱起小赦。
  “打雷好怕!”小赦抱住怀清的脖子,眼眶里还转着泪水。
  莫朝遥衣衫凌乱青丝飞散地坐起来,忙不迭顺顺头发,消了面上潮红,还有点窘迫。可是一听小赦的话又笑了:“男孩子哪有怕打雷的?”
  小赦怯懦得拽着怀清不放:“好吓人的,我要和清清爸爸睡。”
  这根本不是打雷吓人吧!这完全是只为了和清清爸爸睡找的借口而已吧!你清清爸爸本来是要和我睡的呢嗯哼!莫朝遥心里碎碎念,嘴上却停不住揶揄:“那你和姐姐睡,姐姐给你念故事。”
  “好!”哪晓得小赦一口答应,“那我和清清爸爸跟姐姐一起睡。”
  小孩子这么奔放真的没问题吗!
  怀清朗笑一声:“好。”他将小赦放到莫朝遥的床上,对莫朝遥道,“我去换身衣服。”
  莫朝遥无奈摸了摸小赦脑袋,撇嘴:“你想听什么故事。”
  小赦:“***。”
  莫朝遥:“。。。。。。。还是让你清清爸爸给你讲吧。”忽然莫朝遥脑子里面有点促狭的念头,咧嘴问,“小赦呀,你清清爸爸以前有没有带过漂亮姐姐回来?”
  小赦摇摇头,忽然又点点头。
  心头一凉,莫朝遥道:“哪个呀?”
  “就是今天过生日那个姐姐,是清清爸爸带回来的。”
  啊。。。。。那个小妹子还没有十岁。莫朝遥抹了抹冷汗。转念一想,既然是怀清带回来的,那么除却福利院固有的孩子,还有地方政府送来的孩子,怀清还收留的其他的。这么说来。。。。“来了。”怀清肩上搭了一床薄被,捧着一本童话故事书,坐在了床侧。他给莫朝遥和小赦掖了掖被子,自己蜷在一个角落,搭着被子映灯,开始念故事。
  “快乐王子的雕像高高地耸立在城市上空—根高大的石柱上面。他浑身上下镶满了薄薄的黄金叶片,明亮的蓝宝石做成他的双眼,剑柄上还嵌着一颗硕大的灿灿发光的红色宝石。。。。。。”怀清的声音低沉地款款讲述着。
  伴着窗外的淅沥沥的雨和雷声,莫朝遥搂着小赦渐渐陷入迷糊。

☆、第五十四章 一息若存,希望不灭

  《快乐王子》讲的是一座王子的雕像,和一只小燕子的故事。
  里面有一段是这样的——
  【“我满身贴着金片,”王子说:“你把它一片片地拿掉,送给那些穷人。”
  燕子就把金片一片片地啄了下来,王子变得灰暗难看了。穷人们快乐了,他们有了衣服,有了面包,脸颊上出现了微微的红色。
  冬天来了,寒风刮得燕子睁不开眼,他只能去面包店里啄些面包屑来充饥,拍拍翅膀来取暖。终于有一天,燕子支撑不住了,他飞到王子面前说:“我要走了,我来向你道别,我能吻一下你的手吗?”
  快乐王子说:“我很高兴,你终于要去埃及了,我想你应该吻吻我的嘴唇。”燕子说:“不,我说的是死亡之路,那是睡的地方,兄弟,不是吗?再见了。”燕子使劲最后一点力气,飞到王子的嘴唇边,深深地吻了一下,便跌在了王子的脚边。
  这时,在雕像的内部,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响——王子的那颗铅做的心碎了。这的确是一个极可怕的严寒天气。】
  。。。嗯,这么说起来有些伤感了。
  不过莫昭遥早晨起来,却依旧被这个偏僻地方春雨后的清晨所治愈。南城春雨后的清晨微寒,但是每一口空气都可以净化人的心肝肾肺一般。她起得早,却看见怀清更早地离开了,小赦还在梦里咂着嘴。
  拢了拢小赦的被子,莫朝遥蹦跶下楼,瞧见桌上早就热好了早餐。怀清在院子外头,架着木质的画架,正在画油画。她嘴里塞了一个热乎包子,凑出去看了看,眯起眸子打量怀清的画布。他在涂抹一朵树上的花儿。那朵花儿艳丽,却叫不上名字,带着雨露开在枝头。
  怀清见她来了,颔首:“睡得好不好。”
  “好,比车上舒服。”莫朝遥这么回答了一遍,又觉得不太合适,咧咧嘴补充道,“都不是事儿,我哪都能睡着。”
  “嗯。”怀清点头,他的油画笔勾了一转明艳的绿,触进木质画板上一片深蓝里头,松节油的味道很特殊,却盖不过怀清身上的檀香。
  莫朝遥喜滋滋嚼完嘴里的包子,搬了一张摇椅过来靠在怀清身边,撑着脑袋瞧他画画。这一切跟她所想的同样,他的一丝不苟太迷人了什么的。她勾了勾手,勾走了怀清画架上搭着的一个速写本,有意无意的翻起来。
  才发现里头都是她自己。
  有她发傻的模样,苦瓜脸的模样,还有睡大觉的模样。还有一些竟然是游戏里的模样,有几张竟然是未曾洗过面容的“如花”。怀清的笔触实在特别,那丑得无法直视的如花在他的比较都有几分灵动的味道。那长相难看虽难看,他也不曾遗漏地画了下来,可是眼睛的神采,是抹不去的。
  真是。。。神之右手啊。
  原来从那么早之前就开始的情愫,不止是她一个人。
  “会教书吗?”怀清兀地问道。
  “教什么书?”莫朝遥偏偏头。
  怀清侧过身,指腹轻轻叩在画架上,哂:“今天下午本来有预约到老师来给孩子们授课,不过因为其他原因,过不来了。”
  莫朝遥表示理解的点点头。此处比较偏僻,就算雇佣家教老师也不一定会有人愿意来。福利院的开销很大,伙食费、水电费,这仅仅来了一日也可见一斑。还有已经供养的攻读学业的孩子们。。。怀清的压力也很大吧。
  “我想想。。。。”莫朝遥拨了拨手指。“我能教英语和语文,其他都是菜。画画肯定用不着教的,要是有必要你早就亲自操刀了对不对?“
  怀清颔首:“那就英语吧。”
  福利院的孩子年龄不一,小的刚刚能跑能跳,大的都能小学毕业了。根据怀清所说的,他和他的朋友四处奔波,已经努力让所有适龄的孩子能够读书,但是有力所不及的。所以才会在福利院里面偶尔聘请老师来讲课。
  不过出乎她所预料的,这群孩子异常聪明,连最羞涩的小个子都会唱字母歌。莫朝遥拿着油性笔,在小小白板上面写下了一句话短小而简单的话:While there is life there is hope。
  她开口道:“这是姐姐要教给你们的第一句话,一共只有八个单词,它的意思是——一息若存,希望不灭。。。。。。”
  怀清懒散地坐在最后一排,温和地笑了。
  福利院的日子不紧不慢,更像是一个简陋的世外桃源。早上的时间并不打紧,两个护理人员起的比较早。其中一个护理人员是头发已经泛白的老先生,叫老钟。老钟煮得一手好饭,腿有一点瘸,却吹得一手好口琴;另外一个是扎辫子的年轻姑娘,瞧着只有二十岁左右,是老钟的远房亲戚。
  年轻姑娘是更偏远的地方来的,没有读过什么书,为人却有耐心而温柔。因为在喧闹繁华主城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异常的举步维艰。经过老钟推荐,怀清给她安排到了这里来,并且给了一定的经济保障。年轻姑娘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是却很受孩子们的喜欢,她会种院子里的花,还会剪纸和唱歌。她叫青青。
  从青青看怀清的眼神里,莫朝遥能感受到些什么。那是一个好姑娘,腼腆而与人为善的。
  每天早上,老钟热好满当当一盆的早饭,然后等孩子们起床。青青便去收拾屋子做清洁,并给院子里的花浇水。早上孩子们会在院子里面玩,下午的时候老钟便想尽一切办法,给孩子们联系愿意过来的老师。什么课都学,只要能找到老师。
  夏季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志愿者来帮忙,当地的政府也会拨一些资金来修葺一下福利院。每个月的30号,青青便步行到五公里以外的银行,收取怀清打过来的钱。
  当然,也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美好。这里的大部分孩子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家庭领养,虽然他们都很可爱。一楼第一间房的小姑娘有一种奇怪的呼吸道疾病,拐角房间的小男孩不会说话。喜欢跳绳的那个小孩不如普通的孩子聪明,能洗菜淘米的那个小男孩没有左手。。。。。。
  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福利院叫做南城天使。
  晚饭的时候,又到了莫朝遥大展身手的时候。她在厨房扑腾了将近一个下午,就盼着看这群孩子抱着她的腿喊“好吃!”的表情。最后一大锅丸子汤搁上餐桌,大家提起筷子捧起碗,叽叽喳喳开始抢。莫朝遥笑的嘴都合不拢,怀清夹了一块五花肉,轻轻放进她的碗里。
  青青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用方言喊了喊怀清的名字,伸手指了指走廊的座机电话。那是福利院的固定电话,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通过这个电话联系。
  怀清看青青的脸色不太好,搁下碗筷,走过去接电话。
  他蹙着眉头,低声对电话那头说什么,不自觉地点了点打火机,掏了一支烟。而后,他瞧了瞧客厅里吃饭的孩子们,又将烟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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