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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都是外星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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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了几次之后就不灵了,因为他已经能从她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看向哪里。
他嘻嘻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她,“从来还没有人这么跟我玩过呢。你真是与众不同!”
棋局快结束时小白一阵眩晕。
她是饿的。
那局棋下了很久,结束时已经接近下午三点。
子安那个奢华犹如皇宫的宴会厅的餐厅里摆了各式佳肴,可是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为了保持体力,她味同嚼蜡一样吞食了点食物。
不知道他所说的傍晚,是指什么时候。如果是指日落时分,那么,她还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饭后,子安摇摇铃,正餐被撤下去,小白面前升上来的是一个小圆盘,上面真的放了一支棒棒糖。
不过,不是那种猥琐形状的。它是一支最常见的普通棒棒糖,由几股不同颜色的糖溶成一个圆球,像彩虹一样鲜艳。
“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他一手支脸,兴致盎然,“要慢慢的吃。咬的话就不算!要重新开始。”
小白举起棒棒糖,“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订规则了?可以具体到这种程度?”
“嗯。下次你赢的话也可以修改规则,怎么样?”
“好的。”
她没再抗议,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像平时吃糖时那样一点一点吮吸,面无表情。
他在观赏的过程中说了不少猥亵的话,更做了些极度猥亵的事。
她只能尽量无视他所做的一切。
当他终于快乐的得到满足,满意的舒口气,“好了,我要去洗个澡。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等我回来你可以提问。”
小白把棒棒糖的塑料棒从口中拿出来扔在盘子里,呆呆看着餐桌上摆放的花。
他离开了,可是他留在这里的气味还萦绕不去。
男性的,在达到高·潮之后的气味。
他也并没有真正的侵犯她,但他刚才在她面前所做的……
这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性 侵犯么?
比起他之前威胁要做的,这个应该算是比较好的形式么?
她眨眨干涩的眼睛,把桌上的一朵花拿起来仔细看。
这种花她从来没有见过。
子安再次出现时,换了身浅紫色绣着樱花的浴衣。
这种颜色的搭配很素雅,但是穿在他身上还是举手投足都艳光流转,风华绝代,像是位刚结束了一场夜宴的贵公子,从浮世绘中带着酒香走出来。
实在看不出来这么美的人刚才竟然在她对面做了那么下流的事情。
他站在她身后,伸出握住她手里的花,“这种花叫狐狸的小耳朵,只有这附近的山上才有。很可爱吧?”
那些橙黄色的花朵的确长得有点像狐狸的耳朵,花瓣边缘还带着一条黑色的细线。
他微微低头,扶着她的双肩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时限到了。”他的手在她颈后稍微一用力,她就不得不仰起脸。
他这次的吻没有了第一次时那种恶劣的逗弄和强烈的胁迫,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
可是在他吻她时,小白还是哭了。她的手臂垂在身侧,紧紧握着手里的花,花瓣揉碎了,花汁沾染在手上。
片刻之后,他松开她微微喘息,“你好甜……”然后,他的吻猛然激烈起来,像是要把她唇齿间那点还未散去的甜味全部掠夺过来。
许久之后他意犹未尽的抚弄她的嘴唇,眸子的颜色渐渐由紫色变得近乎黑色,“我希望下一次吻你的时候你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
傻瓜,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想让艾尔吻我。
小白眨眨眼,泪珠从长睫毛上跌落。
子安又俯首吻在她眼睫上,“别哭别哭。你会再见到他的。不过,在这之前,尽量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吧。”
她喉间哽噎一声,“你觉得艾尔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你会一直等在这里么?”
“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么?”
小白迟疑一下摇摇头。
“嗯,这才明智嘛,不要浪费机会。”他抱起她回到棋盘前,“现在,问你真正需要问的吧。”
小白吸吸鼻子,呼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我们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我忽然间手脚麻痹了,那也是你的一种能力么?”
子安歪着头微笑,“艾尔他们实在太自信了,相信他们的护卫安排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根本没告诉你任何关于威克森人的事情。嗯……其实如果我没有突然蜕变的话,他们的防卫的确可以说是完美的。”
“所有威克森人都会通过皮肤的接触释放一种神经性的毒素,当然我们可以控制毒素的浓度达到不同的效果。”子安伸出一只手指,示意小白,在她伸出手指之后和她指尖相贴,“你看,完全没有毒素也可以,昨天,我把你手里的铜铲拿走时就决定让你安静一会儿了。”
“好的。开始下棋吧。”小白明白他不过是逗她伸出手指和他相触,立刻缩回手。
子安嘟一下嘴,“这次我会准备好更合适的棒棒糖的。”
棋局进行到一半,窗外阴云密布,渐渐在云层中出现闪电。
雷声大作时,棋盘中的厮杀也越来越惨烈。
小白一连失去几片阵地,但她毫不在意,集中全部兵力,逐渐形成一个箭头形状,直插子安的舰队中心。
这正是她所说的“即使可以预见战略也无法阻挡”的战法。毫无投机。
子安沉吟一下,指挥舰队向两翼散去。
雨滴噼啪噼啪敲打在窗子上,棋局上不断绽放出明亮的火光,代表着战舰的爆炸、破碎、毁灭和上万官兵随之失去的生命。
像被缩小的焰火一样的火花此起彼伏,战舰的碎片和已经看不出本来应该是什么的细小黑点飘浮于两人之间那片被微缩的宇宙星辰之间,他们战成了僵局。
双方的舰队首尾相接,不断消耗对方的兵力,像两条互噬的蛇。
这种消耗战体现的是指挥官坚决的意志,和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同归于尽的必胜决心。
终于,在雨声越来越密时,子安把他手里那枚握了近一分钟的棋子丢进棋盒里。
“你赢了。”他向后退一点,凝视着小白的脸庞,“Impressive。我直到刚才都不能相信,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可惜你是地球人。不然……”他惋惜的看着她,“也许你可以成为名垂千古的不世名将,也许你可以带领一支探险队出没在宇宙中最危险诡异的地带,可惜……”
“不,我对我自己现在的生活不能更满意了。”小白直截了当的提出她要他做的事,“我要你在艾尔来这里之前最大可能的尊重我。”
子安的右眉一挑,他的唇角随即翘起来,“也就是说,我本来打算做的那些事都不可以做了?”
“那要看你对尊重这个词的理解是什么样的了。”她抿紧唇看着他。
他看向窗口,从鼻子里慢慢呼出一口气,眼波一转又盯着她,“很好。很好。”
他连说了两次“很好”站起身,向外走去。
在门口,他扶着门框回头,“我猜,你要在这里独自吃晚餐?”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不再说话,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小白在几秒钟后瘫坐在椅子里。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又哭了。
从昨天下午离奇的掉落在这座庄园开始,这一天多她哭的次数比她一年中加起来的都要多。可是这次不同,这次的眼泪不再是包含屈辱和恐惧的。甚至不是因为想起艾尔而感到的思念与脆弱。
她的手指轻轻发颤,试了几次都没能从椅子上坐起来,她的双腿也软得像是里面的骨骼都变成了棉花。
对于子安而言,那局棋只是一场游戏,而对小白,那是一场战争。
一场保护她尊严和自信的战争。
一场她一旦败北就很可能再也无法重整旗鼓再战的战争。
所以,她必须赢。
第七十四章
那天的晚餐被庄园里从未露面的仆从送到小白房间的门口。
她只听到房门被“笃笃笃”的敲了三下,她打开门,地毯上放着一个银色托盘,里面放着简单的食物,和一支装了水的长颈瓶。门外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把盘子端进房间,将长颈瓶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吃了东西,没有洗漱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小白才醒来。
她太累了。
精神上所受的压力和折磨,棋局对阵时耗费的脑力;让她疲倦到了极点。
她走进浴室洗漱,发现早上那堆薄露透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正经保守的棉质睡衣。
她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小机器人从她的发髻里跳出来,垂着脑袋摸摸自己的肚子。
小白爱莫能助,她把它托在手心;“这房子里有和你类似的机器人么?”
小家伙点点头。
“那你可以用他们的能源么?”
它伤心的摇摇脑袋。蹲坐在她手心。
“那个人——”小白侧着脸眯起眼睛,做个她认为的“妩媚”样子,“他能给你提供能源么?”
小机器人又摇头,然后它学着子安的样子哼哼哼狞笑几声,小手在空中一抓,再做个以拳砸掌的姿势,四肢一瘫倒在她手心打个滚。
“你以前见过他?他会伤害你?”
小机器人猛点头。
唉,这小机器人说不定比她年龄还大。小白摸摸它的小脑袋,把它握在手心放在心口,“那我们只好一起等艾尔了。希望他可以快点找到我们。”
“叽咕~”
第二天她醒来,发现梳妆台上放了一张字条,上面用风流婉转的字体写着,“我们今天去钓鱼,请换好衣服。”
小白走进浴室,那里已经放了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件马甲,还有马裤和长靴。
她梳洗完毕,把饿的愁眉苦脸的小机器人藏进头顶的“鸟巢”里。
很快子安来敲门,他也穿了身猎装,“早安小白。”
“早安。”
“我们吃过早餐就去钓鱼。午饭在溪边吃。”他又恢复了精神,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她,“呐,好可惜,本来打算让你吃的。”
小白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那是根无论形状大小甚至细节都让人一看就想到某个家伙的粉红大蘑菇的棒棒糖。
虽然也是彩虹色的。
变态。
“这糖很硬,咬是咬不断的。”他那两道像鸦翅一样黑的剑眉挑了挑,笑眯眯的向她解释。
“我一点也不想吃!”小白沉着脸随手把糖往床上一扔,可没想到它在柔软的床上跳了一下,弹在地上,碎了一地。
“呃……”
小白看看一地彩虹色大小不一的碎块渣渣,噗嗤笑出声了。
子安嘟着嘴怏怏不乐。
“哼。我有的是机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取悦我。”他转身走了,挥挥手招呼小白,“快来,我们去吃早餐。”
早餐很正常。没有形状可疑的冰棒或者香蕉。
是最常见的早餐。烟肉,煎蛋,面包片,黑布丁,还有橙汁。
小白觉得胃口比昨天好一点。
虽然吃东西的时候又想到了艾尔。
但她很快控制情绪,告诉自己,今天还不知道变态会搞出什么花样呢,要打起精神!要尽量多吃一点!这样才有力气和变态周旋。
饭后子安带着她走向庄园后面的马厩。
一位侍从打扮的妖艳美少年站在那里,远远见到子安就走过来行礼,态度十分恭谨。他们大概说的是威克森语,小白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个少年牵了一匹额头有白色星纹的骏马过来,子安问小白,“你会骑马么?”
小白没好气的回答,“我会骑骆驼。”
“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啊。”他很大方的提议。
哼。马都只牵出来了一匹,这是故意的吧?早就设计好的吧?
子安呵呵一笑,抓住她的纤腰往上一举,把她侧放在马鞍上,然后用帅到渣的姿势跨蹬上马,坐在她身后,从侍从手里接过一顶帽子戴上。
那是一顶真正的渔夫帽子。帽子上的缎带缝出摺缝,里面插着各种鲜艳羽毛做的假饵。
小白觉得头顶的发髻里轻轻一颤,她的心猛跳了两下,赶快转过头问子安,“你没有给我准备帽子么?”
他笑吟吟的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取下来放在她头顶,“有点大。不过还是好可爱。”
小白把帽子正了正,扭过头不理他。
他的胸口贴在她的背心,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她的腰,“嗯……你身上已经完全没有艾尔的诱导素气味了。”
小白垂下头。这几乎是必然的吧?我已经离开艾尔几天了……啊,其实才两天。可是我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度日如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说不定他还准备了什么恶毒的陷阱对付艾尔。唉。我真没用。
“你在想什么呢?”子安捅捅她的腰眼,“又在想艾尔么?”
“嗯。”
“他最快也要一周之后才能找到这里。不过……没准也说不定可能会下一秒钟就出现呢!”
小白转过身看他,“你说什么?”
子安蹙眉凝神,“啊……我能感觉到他的波动,正在迅速靠近这里。”
小白愣一下,紧张的握紧双手。
“哈哈~”他垂下头对她笑了,“你真好骗。”
她懊恼的把头转过去。多么明显的谎言,可是她竟然有一秒钟在期待那是真的。
“喂,都答应不再做那些让你又害羞又生气的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他小声嘟哝,“还把我的棒棒糖摔碎了。哼。”
想到那个碎了一地的棒棒糖和子安当时的表情,小白又噗嗤一声笑了。
“这就对了嘛,你就放松心情,开开心心的和我一起等着艾尔来营救你吧。地球童话里的公主不都是这样的么?”他扶一下她的帽檐,“现在,我教你骑马?”
“哦。”可我不想做那种公主,从来都不想。
他抓住她的两只小手,“这样,不要太用力。御者的心和马是想通的,如果你一味的紧张的话……”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
小白扭过头,子安望着远方沉思不语。
“怎么了?”这次、这次是艾尔真的来了吧?她又紧张起来。
“啊……完全感受不到艾尔的波动嘛~”他又笑了,“嘻嘻,你怎么又上当了?才隔了不到一分钟呢。”
“你可真讨厌!”小白皱眉瞪他。
他笑得眼睛半眯着,眼角的长睫毛茸茸的聚在一起,一向妩媚的眼此时竟然看起来有种天真无邪的错觉,“有人跟你说过么,你说‘真讨厌’的时候看起来像在撒娇,可爱极了!再说一次吧!”
“哼。”
“好了,好了,我教你骑马。”他的口气认真了很多,细细指导她怎么控制方向、步速,“准备好,我们要加速了!”
“喂——”小白想说等等我这么侧坐在马背上行么?子安已经一夹马腹,马儿撒开四蹄在草地上狂奔起来。
我去去去——
这是什么马啊?你是地球的马没错吧?真的不是法拉利跑车标志上那匹马变得么?为什么从三英里的时速几秒钟就变成了五十英里以上了啊?那麻烦你也像法拉利那样能让乘客坐得舒舒服服的行么?我觉得我的肺都要被你晃出来了啊!早知道早餐不吃那么多啦!
她尖叫了两声,紧紧揪住子安的外套,然后又觉得帽子要被飞驰时带动的风吹走了!
啊,叽咕,要是你被发现了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你抓紧帽子吧!我不敢动。
子安哈哈大笑,他的声音在嗖嗖的风声中听起来志得意满,“抱紧我!”随后他抖了一下马缰,小白惊叫一声,脑子里浮现出中学历史课本还是哪本参考书中的一副图画:马踏飞燕。
原来武侠小说里形容马速风驰电掣、如腾云驾雾什么的修辞方法不是夸张是类比!
又、又来了!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把历史课本里的东西乱拼点什么想起来!
疾风吹得她闭上眼睛,扭过肩膀紧紧抱住她身侧的子安。
好在这样的飞驰只持续了十几分钟,他们跑进一个小山谷,马儿减缓了速度,它似乎不太尽兴的打了个响鼻,扬扬脖子。
丽翁说的没错,马这种一辈子就穿一双鞋的生物真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
小白惊魂未定,心脏还在胸腔里跳着每小时八十英里的舞蹈,子安在她耳畔低声说,“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真棒。”
“啊?”她愣一下,赶紧松开抓着他的双手,挺直脊背想要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可是,他两手握着缰绳,就像在环抱着她,让她退无可退。
他垂下头看她一会儿,换了张稍微正经点的脸说,“艾尔能给你的……不管是什么,我也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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