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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妖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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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梦彤脸色一变:“又是星兽来了吗!?”
    广场上的人们开始骚动,贝蒂亚眉梢一挑,目光微微冷凝,低头看着光脑上传来的讯息,他深吸口气,往前一步跨出,大声道:“所有人安静一下,现在快回到你们的寝室,换上你们的作战衣服。”
    “换衣服做什么?”
    “星兽打到三级防备线了吗?”
    “天哪!不会打到咱们主星这儿吧?”
    站在贝蒂亚身旁的少女怒斥一声:“还穿这一身做什么!?赶紧换掉礼服!要是五级防线突破了,战火会蔓延到主星的!防线的将士们正在保护我们战斗,你们还有什么理由站在这里享乐?”
    人们羞愧地低头,一个个暗自回味,顿时了然。
    就算战火不会蔓延到这儿,但身为联邦的儿郎们,本该与战士们同生死!他们纷纷往回撤,搭上悬浮车回去,一时间本该惹恼的广场竟如流水般撤走。
    两位校长们严肃地看着光脑上的讯息,叹了口气,纷纷示意拉起红色警报。
    锦娘随着人群与容千露等人一同回到宿舍,客厅中黛米端坐在沙发上,看着锦娘三人踏着沉重地步伐走到她面前,她优雅地站起身,苍白的脸色显得红润:“你好,尊贵的狂族冕下,很高兴与你见面。”
    锦娘回过神,目光警惕地盯着面前的陌生人——是的,一个霸占了黛米身体的陌生人,难怪从上次回来就一直觉得黛米怪怪的。
    重要的不是面前少女的问题,而是绕在她身边本该无法割断的因果血缘线断了!这就代表着她的一个至亲血脉死了!她深吸口气揉了揉肉太阳穴,她分明让狐九凝送去了药方,怎么会……没等到她就死了?
    容千露和韩梦彤呆滞的看着少女犹如换了个人般优雅明艳到浑身上下散发着雌性荷尔蒙……还有,狂族是什么鬼?
    “狂族冕下,我们是来自遥远六级文明的虫族,现在利用碳化物质与您沟通,请放心,这位少女没有受伤,最多就是我离开后身体虚弱了点。”
    “你们是虫族?六级文明?”锦娘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有事直说。”
    “是这样的,我们虫族正遭遇不明物体操控侵略,它试图吞灭我们整个虫族,如今已控制了我们虫族将近百分之三十的人口,对我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它操控着污染者侵略了联邦,并试图不断繁衍壮大,我请求与狂族合作共同消灭该不明物质。”
    “除此之外,我们还将持续不断的向各个星系求助并联系上级文明,因为这不明物质已经侵占了贝西塔纳族和血族,还有一部分不明物质正奔袭你们狂族驻地。”
    锦娘蹙眉沉思,虽心痛长辈死亡,但她依旧能冷静清晰地分辨面前少女所说是真是假。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不管冕下信不信,我们虫族依旧会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手段通知各个星系各个族群。”
    锦娘抿唇,皱眉沉思,眼底一汪深潭带着凝重,这从未听过的名词给予她强烈的危机感,是除了瑟诺曼德出现之后第二个让她感到如此神秘危险的东西。
    她猜不透。
    至于虫族究竟是怎么找到黛米,她也不想深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眼底闪过一丝沉重,因果线断裂代表着对方的生命终止,命途断送,因果会自行了断。
    这不是锦娘想看到的结果,尤其是知道其中一个断裂的包含了自己的至亲血脉……除了苏葛临便是姚光凃,姚凤自是安全,可最大可能便是身处于边境战场的苏葛临……锦娘心抽的痛了一下,她深吸口气,家人的存在快毁了她的傲骨,安逸的生活给予她淡然处事,却失了警觉心。
    她竟没有算到因果线牵断裂的结果……她很早就知道,人类脆弱,稍有不慎便可轻易夭折,可同样也是得天独厚的一个种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陪伴不了父母多长时间,因为他们的寿命太短,短到不过是修炼之人的弹指挥间转瞬而逝。
    失去亲人的感觉……并不好受。
    锦娘指尖微微弯曲,青筋暴起,指骨相接泛白,隐隐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压。
    韩梦彤忍不住皱了皱眉,二人之间的对话她听得云里云雾,更不要说容千露了,本来还想问些问题,但见锦娘一副沉闷的神色,她们顿了顿,也沉默了。
    “警报,三级防线已被突破!三级防线已被突破!”
    这速度……韩梦彤惊骇,顾不得那么多,大喊一声道:“千露,我先走了!”打开门的瞬间她脚步一阵踉跄,扶着门望着锦娘远去消失的背影,目瞪口呆。
    人……能不借助工具……直接飞起来吗?
    锦娘冲回家中,瑟诺曼德正不紧不慢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
    瑟诺曼德回头一笑:“你回来了?”

☆、第61章 我的名字

“……恩。”千言万语都化为一个字,锦娘看着男人刚毅脸庞,竟有些难以启齿……她蹙眉,向来骄傲不屑一顾的她,如今带着淡淡的愁绪染上眉梢,看的瑟诺曼德心中一软,柔声道:“你想跟我说联邦被入侵的事吗?”
    “你……”锦娘猛地想起他的修为,只要他想,神魂一扫而过整座星系尽收眼底,顿时了然的点了点头,带着一丝无奈叹息:“你能带我去边境战场吗?”
    “可以,只要你说我就做。”瑟诺曼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要知道锦娘去了学校之后他悄咪咪的留下一点神魂附在她衣服上,一边享受对方身体温度带来的灼热一边暗中观察她身边的人和物。
    后来看到了锦娘换衣服的瞬间情绪波动居然被发现……他无奈的收回神魂,消停了下来,一边回味着方才那美景,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至于后面的事,他没有再跟踪,自然不知有名自称虫族与她说话。
    但瑟诺曼德同样收到了狂族传来消息,时间正巧是锦娘前脚进来前三秒的事,他关闭通讯,回头看见锦娘踏进屋内,她沉默着,眉宇间带着缕缕愁绪,缭绕在她身旁浑厚的因果线茧竟薄了几分,他顿时心情大好。
    因果断,亲缘断,代表着锦娘的亲人死了,锦娘此刻怕是希望去看看吧。瑟诺曼德虽然心疼锦娘烦恼的样子,但更多的是对于障碍死去的开心。
    所谓污染者到底什么样,正巧瑟诺曼德也想去看看所谓的污染者都是什么样子。所以问了锦娘后毫不犹豫带着她,利用空间里的小型战舰直接定位坐标跳跃空间。
    这样的好处在于锦娘不会因此被空间乱流伤害,狂族的战舰自是比联邦所有战舰好的太多,锦娘给姚凤留了条信息,至于阿亮,他带着宝鼠,锦娘自然不会担心。
    空间跳跃时间没超过十分钟,锦娘闭上眼睛一眨眼便到了,她踩着钢铁战舰落下的舱门,看着硝烟弥漫浓烟滚滚的破碎基地,她长叹一声。
    叹息如清风般拂过了无烟痕,伴着触目惊心的荒废虚无和血迹,她踩在坚硬沾染了血液的泥土,天空中还残留一两个虫族的身影,它们扇着庞大的翅膀游离于空中,仿佛在搜寻着什么。
    虫族的模样……锦娘微微眯起双眼,它们有些精妙绝伦的翅膀,每一次煽动带着飘逸的优雅,他们的脸和身体呈现莹玉白色,庞大的身体并不显狰狞,反而精致漂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收藏。
    可就是这么漂亮精致的种族,杀了她现世的父亲——
    她指尖萦绕妖力,浑身血脉贲张涌动,瞳眸倒映着那其中一个虫族叼着熟悉的身影,猛地飞入空中追上去。
    瑟诺曼德担心锦娘,本想一同跟上去,不想光脑再次传来消息,他紧紧抿唇,眼底幽暗一闪而过。他有了个大胆的猜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宇宙空间所有的生命,都将遭此劫难!
    “锦娘……”二字顺着胸口涌上喉间意犹未尽,萦绕在唇齿依依不舍分离吐出,瑟诺曼德低沉一笑,眸低闪过一丝阴郁。
    既然如此,他便争一争高下,看看到底……谁操控谁!谁定胜负!
    虫族似乎察觉到有条尾巴跟来,抓着男人的死亡的躯体的那只虫族闪烁着红色双目,径直飞向大气层!
    锦娘看着拦路的两只同样闪着红色眼球的虫族,突然冷静了下来。
    它们的修为,在她之上。
    但……它们千不该、万不该带走了苏葛临的尸体。
    苏葛临死了,她固然心中不舒服,但杀了他后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这让她很生气,这种情绪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以往出现的却没有这一次的强烈!
    锦娘勾起一抹冷笑,周身气势节节攀升,双手张开,一道道身影犹如影子般出现,分化千千万万包围虫族,这数百万的锦娘之中,所有人的修为都一样。
    天赋能力——空间镜像。
    虫族尖戾长啸一声,一只张开双翅酝酿,锦娘所有化身纷纷做着同一个动作,法诀捏的很快几近秒释,体内妖力旋转成为指尖一缕。
    无数镜像一同划出千万丝线,缠缠绵绵,看上去一捏即断,实际上却带着闪电无法媲美地速度迅速形成小茧。
    那如青丝般细嫩的妖力丝线猛地拉长迅速包围虫族,成茧拖累它们庞大的身体,丝线越多空间越小,再这么下去它们将无法施展力量。
    两只虫族当机立断的摇动着庞大的翅膀,强大的风吹得锦娘不得不倒退数步,衣衫咧咧做响,长发飘忽不定,砸的脸上刀刮般的疼。
    她抬起头一看,丝线破碎断裂成星光点点消散。她回收游离的妖力,开始化作一条骨鞭——
    虫族们躁动不安,它们尖啸一声,再次张开翅膀——这一次,它们身上开始散发出米分红色烟雾,其速度快速而带着力道,锦娘不得不倒退数步,待骨鞭一好,她扭了扭手腕,势如破敌化作一道道鞭影,砸过去的瞬间被烟雾吞噬,诡异而无声息。
    锦娘皱眉,上前一步抬起手,猛地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她仰头望着站在她身后的男子,瑟诺曼德的脸上凝重而熟悉。
    “虫族欲米分,这是虫族的天赋技能,只要粘上一点,就会欲念丛生摆脱不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一但沾上就是心魔觉醒成功霸占了你的身体,届时你会沉沦于欲念人心中永世不得超生。锦娘,你要好好的,这才对得起先辈的期望……”还有他的爱慕。
    锦娘抿唇,松开握着鞭子的手,任由骨鞭化作荧光消散,闭上双目。
    虚地大妖……她从何时何地何年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她本该修的无情道,不论他人诉说不论他人恳求,她皆能无动于衷,这……就是无情。
    在联邦生活了这么久,她连无情……都忘了吗?
    瑟诺曼德松开少女纤细手腕,回忆着刚才温柔细腻的触感,面无表情地盯着烟雾之后的逃蹿的虫族,眸光一冷,挥手之间烟雾尽散,虫族庞大的身体出现在远方化作一道暗影,他皱了皱眉,指尖一点虚空,所对方向正是虫族逃走的西方。
    两只虫族轰然爆炸破碎,化作万千血肉泥浆坠落消散,被大气层灼烧殆尽化作烟灰成为宇宙中的废料。
    “瑟诺曼德。”锦娘睁开眼,找回了当年的自己,心房重重叠叠包围竖起座座高墙,问他:“你不用装了,告诉我,你是……谁?”
    如果是他……锦娘叹了口气,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如此她愿与瑟诺曼德划清界限,从此不再相见。
    倘若不是……那她更要好好想想……从他一直央求跟随自己之后,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今日看见他那般冷漠的表情之后,她终于知道了,所谓阳光男人……不过是带在脸上的虚假面具,为的就是让她的警惕心慢慢地退散直到真正接受他为止。
    锦娘不反感欺骗,但接受不了对方的身份。
    瑟诺曼德眼底带着宠溺,深邃潭水波光粼粼,他试图伸出手触碰少女的脸颊,却被她躲开,沉沉一笑:“锦娘,我的名字,叫瑟诺曼德。”
    所以即便先祖献祭了自己的神魂与这弱小的少年融合在一起,试图抢夺身体操控权,他也依旧是瑟诺曼德,那个……曾经傻傻掳走女孩不知所措的男孩。
    只是每回辗转梦回间,他沉溺在先辈的记忆中,忍不住同他一起追随女子艳丽的背影,哪怕前方悬崖,跌得米分身碎骨,他无悔于执着。只是梦的太多、想的太长、念的太久,他代入先祖的生活毫无违和,无数次之后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谁,于是每日早起之后的第一件事总是对着光滑的镜面,看着镜片中倒映着自己那张脸,看着镜面中那一双盛满了狰狞扭曲的眼,沉默着面无表情的说:“你就是瑟诺曼德。”
    是的,他生于狂族,从小在狂战营长大,犹如地沟里肮脏的泥土被雄兽们一次次嫌弃抛弃,但他依旧想活着,哪怕苟且偷生,没有最后一粒米饭,没有最后一口水,他也要活着——这就是他,瑟诺曼德,一个卑劣的伪君子。
    所以……我偏执深爱的爱人,你……愿意接受这个……当年卑微狼狈到毫无尊严地小兽吗?
    好在,锦娘的回答让他松了口气。
    她说:“你是瑟诺曼德,也好。”
    其实不管锦娘怎么回答,瑟诺曼德都会抱着那沉重浓郁的心思,即便她用什么态度对他,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因为……她是瑟诺曼德认定的命定伴侣。

☆、第62章 所谓无情

昏暗幽蓝的星际闪烁着淡淡的钢铁折射光芒,四周漂浮着破碎的机甲残骸和战舰碎片,锦娘伸出手抓住掠过她眼前的碎片,温热的温热带着血液的湿度让它灼热。
    锦娘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想想,自己这一生对错分辨,无情道的存在意义和无情真正道义。
    她敛眉沉默叹息,忽然觉得自己快分不清对这联邦对这世界是情,还是义。
    从一早就决定了重回修道之途……她明知所有的亲情牵绊早晚都会在时间利刃下削裂崩离。
    只是在离去之前,她会在联邦安心的做一个联邦人,在父母面前做一个他们心中所想的好孩子,甚至想着未来有一天,她会看着他们慢慢变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消失于时间长流中,一点点地从她的记忆中剥离。
    苏葛临的死是个契机,让她回忆起当年的修道时狐族长辈给予的告诫。
    既选无情,那你便守护狐族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无情的真正道义。
    后来她懂了,所谓无情,实则多情。守护狐族,成为了她一生唯一的执念。
    如今没有了狐族,她的执念……又是什么?
    她微微迷茫,回想到家人真正存在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了心。
    既然要无情,那便让她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的道吧。
    她唇角一弯,释然的放出身体内所有的神魂,长啸一声,在她背后仿佛存在着九尾摇曳的虚影,一个庞大的白狐耸立与苍茫星际之间,在这庞大的星球之上,它或许不大,但远望扑面而来的强大荒古气息,带给所有有意无意看到这画面的人类一个巨大的震惊。
    劫云慢慢凝聚成型,带着狂暴的雷电闪烁幽光,庞大的气息狂卷而来。
    瑟诺曼德快压制不了兴奋想要与她纠缠,他青筋暴跳,面色诡异的苍白,双颊飘起红晕,此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眼底心底全是她的身影,这一次的道……她选择了不一样的路。
    等等……一股不安自心底涌出,瑟诺曼德骤然脸色一变,这个道——
    姚光凃是在污染者入侵前三天到达的边境战场,他拖曳着长龙般的队伍加入了边防,赢得了士兵们的欢呼迎送。
    只是还未等他们正式融入基地时,虫族的突然降临犹如天上撕裂的黝黑深沉的血盆大口,无声的呼啸而过撕裂了人们的身躯,撞飞了机甲,它们没有战舰,没有装备,就这么直直的从远处的星空画下一道死亡黑线,带给他们致命打击。
    苏葛临战死,无疑带给他们更大的打击。
    受伤的士兵在哀嚎无助的抽泣,没有受伤的帮忙寻找还活着的战友,哪怕只有一线希望都不愿抛弃最后一个队友。
    也就是这个时候,狐九凝到了,她优雅的自空中降落,穿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古典长裙,高贵优雅的像个仙子,眼底对这儿的狼藉,无动于衷。
    一个冷心之人。
    第一次见到狐九凝的姚光凃默默地看着她拂袖间划出一张张纸,那上面的字迹有力,笔锋饱满稳重,带着丝丝狂傲的展现它的用意——一张张治伤的药方。
    “我是锦娘的师父。”狐九凝面无表情,头顶花冠金簪步摇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语气调调平静到永远只有一条直线般毫无情绪,她说:“人类,这是给予你们的报酬,你们付出的多少将代表着回报的多少。”
    “那么我想请问阁下,我们所需要付出的,是什么?”姚光凃相信锦娘的老师,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些药方的重要性,望着她淡漠的眉眼,问了句心底的疑惑。
    狐九凝的瞳孔微微一转对着他的眼,冷静的回答:“根据因果,你们对锦娘付出了多少,你们便有多少回报,而回报的报酬我知道。”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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