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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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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谥号。而在百官无不翘等待着新任左相之际;他也并没有拖沓此事;几乎立时宣布了人选。

    以刑部尚书李适之为左相

    消息一下;几家欢喜几家愁;为杜士仪抱屈的大有人在。可几乎只隔了一天;另一个大消息就横空出世;让无数人目瞪口呆。

    杜士仪为长子杜广元聘嗣楚国公姜度女为妇因为其妻王容不在;他竟是亲自去请了玉真公主和固安公主代主定礼之事。

    杜士仪是什么人?朔方节度使兼安北都护;关内道采访处置使;上柱国;泾阳侯。刚四十岁的他被无数人视之为炙手可热的名臣;出将入相指日可待。

    姜度是什么人?嗣楚国公;太仆卿员外置同正员;闲散的贵介;出了名饮酒作乐不务正业。当然还另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李林甫的表弟。这样两个人;昔日有过交情大家也是都知道的;可儿女亲家是多重要的事;尤其这还是长子的婚事;杜士仪竟然就这么突然决定了?

    就连李隆基骤然听闻此事;也不禁意外得很:“京兆杜氏乃是关中著姓;更不要说杜君礼如今正是得意之时;也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想要嫁女儿给他;怎么会让姜四抢了先?”

    侍立一旁的高力士便笑道:“大家忘了;当年杜君礼能够连中三头;姜度还帮他造过势;更何况;已故楚国公的事;也多亏了他直言;所以和姜度一直交情不错。姜度没有儿子;女儿也只一个;听说之前在长安城几乎挑花了眼;如今杜君礼回来;他死皮赖脸一定要和人做儿女亲家;杜君礼兴许也拗不过。”

    姜度没有儿子;女儿也只一个;李隆基也隐约记得听说过;此刻高力士这一解说;他想起当年姜度那熟悉的惫懒嘴脸;当即大笑了起来。

    不论如何;又不是和宰相或是其他边臣联姻;杜士仪长子娶了姜度之女为妇;倒是令人放心了

第九百六十四章 巧舌如簧() 
“恭喜楚国公;贺喜楚国公”

    当姜度大摇大摆来到平康坊李林甫宅的路上;已经听了无数人的道喜声。可踏足李家之后;那些仆从看他的目光就和旁人羡慕嫉妒恨的感觉不同了。李林甫和杜士仪是政治对手;旁人固然难以察觉;可李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姜度是李林甫的表弟;往日也来往极多;这次不显山不露水;突然就定下了这么一桩婚事;谁不会暗地思量其中的名堂?当他踏入李林甫的书斋;大大打了一个呵欠的时候;就只听迎面传来一个恼火的声音。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表哥;我给女儿抢了这么一桩好婚事;你也不道一声喜;还说我捣鬼”

    姜度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见李林甫脸色不善;他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用眼睛瞥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书童。见他们立时三刻蹑手蹑脚退下;他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前两天杜十九和我还有窦十喝酒的时候;我就对杜十九提过;我家六娘在两京贵女当中极为出挑;他要是给他家长子选婚;千万得先考虑考虑我。本来嘛;我也只是争取点希望;他杜十九如今正当红;哪看得上我这么一个闲散不管事的;可谁知道;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在这种时候;姜度没有东拉西扯;而是选择了直接说实话。紧跟着;当他将杜士仪从牛仙客那得知皇太子李亨意欲嫁长女于杜士仪长子;而杜士仪为了以防真有其事;立刻就和他定下儿女婚事的实情一说;就只见李林甫那张脸顿时变得无比凝重。

    “我知道;表哥你和杜十九如今不对付;生怕他出将入相;回来和你争位子;可现如今你的地位不可撼动;牛仙客却变成了李适之。牛仙客为人忠厚不争;唯唯诺诺;李适之可不是这样的性子;而且他也是宗室;相比人在朔方的杜十九;这家伙可难对付多了。”不动声色替李适之烧了一把火;姜度便慢条斯理地说道;“至于杜十九;他既是在陛下面前都说和你有私怨;不想和你共事;与其说这是给你添堵;还不如说他是没把握和你斗说不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方才替长子定了我家六娘为妇。毕竟;你我是表兄弟。”

    李林甫确实已经无心去恼火姜度一声不响把女儿许配出去的事了;他满心全都在想着;皇太子李亨何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接触的牛仙客。这是牛仙客临死之际把话告诉了杜士仪;倘若没有;他这一忽略;焉知不会出大乱子?而且正如姜度所说;他眼下压根没时间去担心一个即将离京回朔方的杜士仪;因为李适之已经顶替牛仙客为左相;这却不是一个他可以当成应声虫似的人物;圣眷同样正隆

    于是;他只能对姜度嘱咐道:“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给我吱一声”

    见李林甫起身要出门;姜度却突然一跃起身;上前一把抓住了他;随即笑吟吟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求表哥

    李林甫很明白姜度这人的分寸;什么求官说情之类的话;是绝不会轻易拿到自己面前来说的。当下他挑了挑眉;沉声问道:“什么事?”

    “我家幼弟庆初;当年出生未久阿爷便过世了;之前虽是成婚;可妻子却早早夭亡。当初陛下宠信阿爷的时候;曾经允诺;若生子则许嫁公主;不知今如何?”

    此话一出;李林甫先是一愣;但见姜度面色郑重;显然并非开玩笑;他在沉思片刻后;便点点头道:“舅舅当年冤死;陛下每每想到也心中悔恨;此事我会找个空挡陈奏上去;你等我的消息。”

    姜度千恩万谢;他知道对方必是去找心腹党羽商量;自然也不会在李宅多做停留;很快也告辞离开。上马之际;他不禁讥诮地冷笑了一声。倘若可以;姜家根本不情愿和天家联姻;更何况是尚公主;可他没有儿子;叔父姜晦倒是有几个儿子;可没有一个成器;他不得不为一母同胞的幼弟姜庆初多多打算。驸马都尉固然没有实权;可只要安分一些;只要娶一个母亲寻常的公主;至少能够平安。

    同一时间;杜士仪正在玉真观和女儿杜仙蕙告别。一晃杜仙蕙已经十一岁了;承袭了母亲王容和杜士仪的优点;生得娇俏可爱;尽管一直都长在长安;但每年父亲或母亲总会有一个回来看她;再加上玉真公主和固安公主全都把她当成嫡亲女儿一般;就连玉奴也常常把她带到宫中玩耍;因此她的性子就仿若寻常女童;开朗而烂漫。此时此刻;她搂着父亲的脖子久久不肯松开;好一会儿方才低低嘟囔了一声。

    “阿爷;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辛苦;蕙娘一定会越来越懂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听到这话;杜士仪有些讶异。他松开怀抱;双手扶着女儿的肩膀;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自己视若珍宝;却不得不留在长安的孩子;低声问道:“怎么突然会这么说?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阿爷;我不是小孩子了”杜仙蕙擦了擦已经流出泪来的眼睛;又使劲吸了吸鼻子;这才认认真真地说;“有些事情不是不听不看就能装成不存在;更何况;我是阿爷的女儿;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奇货可居。当初师尊和阿爷还有姑姑;那么尽心竭力;也没能让玉奴阿姊自由自在;今后我也一样;不能一心指望别人。阿爷;我回去之后告诉阿娘;不要担心我。”

    杜广元十一岁的时候;还只知道一个劲往前冲;很少考虑什么情势;可如今身处长安的女儿却已经太早懂得了这些;杜士仪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他只能再次抱紧了年少的杜仙蕙;最后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这才低声说道:“有空可以把你未来的嫂嫂请来说话;她虽然比你大几岁;可看性情;应该和你说得到一块去。”

    “知道了;知道了;阿爷放心;我一定会和嫂子好好相处的”

    此次回京;杜士仪前紧后松;并不算太忙;樊川杜曲宗祠前去拜祭过了;该见的亲友也一并都见到了;只是仍然没见到李白。自从这一位告病前往洛阳去见裴果学剑之后;后来于脆就连官职都辞了;痴迷程度简直不像是一个文采独步天下的士人;而是一个仗剑横行天下的剑客。而另外一个遗憾就是;玉真公主和固安公主他见过数面;可进宫之后的玉奴即便尚未有任何封号;却也不是他一个外臣想见就见的。

    他向玉真公主告辞离开玉真观之际;固安公主亲自送了他出来;走在路上便低声说道:“宁王去年底去世;寿王以当年曾经由宁王夫妇养育长大为由;请求为宁王服丧;陛下允许了。”

    自从武惠妃一死;李亨入主东宫;而寿王妃玉奴又被重新度为女冠;杜士仪对于寿王李瑁就再没有任何关注了;他回京以来;竟也没人主动提过这个消息;由此可见这位曾经炙手可热的天潢贵胄;如今多么被人忽视。此刻他看了一眼固安公主;确定这位阿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开玩笑;他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是寿王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给他的建议?”

    “应该是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吧。”固安公主对从前不知道珍惜的寿王李瑁异常反感;此刻便嗤笑道;“宁王被册封为让皇帝;寿王又主动请求为他服丧;那就是几乎断绝了日后入主东宫的可能。否则;他算是宁王的儿子;还是陛下的儿子?大概他也自知没能耐;确实;比起当初入主东宫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些年来看似安分守己;却还知道算计人的当今皇太子殿下;他可差远了”

    “阿姊说的是;寿王如何就不用管了;以后你盯着李林甫固然不能放松;但还得让赤毕给我死死盯着东宫和韦家人。另外;长安杜宅要重新修建;落成之日;只怕幼娘母子也不得不回归;到那时候;玉奴的事便正好可行了。”

    一晃皇太子李亨已经入主东宫四年了。这四年中;他形同一个隐形人;除却读书之外不与外臣交往;谨慎得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个字;唯一走动的;也只有妻子韦妃的娘家人。然而如今韦坚出为陕郡刺史;其他韦家人固然也在朝为官;官职却要低微得多;他也只能和韦妃商量大事。例如长女的婚事;就是他和韦妃商量许久的结果。可谁能想到;左相牛仙客竟然突然就死了;而后杜士仪又以飞快的速度和姜家定下了婚事

    “三郎;你千万别灰心;这事虽已尘埃落定;可你自己都说过;这太子之位就是熬油;只要能熬得过陛下;那么总有一天能扬眉吐气。”

    “可是;我这个太子和废太子也没什么差别了;除了你娘家;就是韦坚暗暗为我笼络的一些年轻臣子;可那些人要派得上用场;至少也得十年;甚至二十年。”李亨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烦躁。从前只是忠王的时候;他可以认命地过完全部的人生;可他如今是太子;将来的天子;却时时刻刻要提防头上落下的钢刀;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想着想着;他突然一把抓住韦妃的手;低声问道;“杜君礼此次和姜家联姻;是不是代表他和李林甫就此合流?”

    韦妃给李亨描述的那种可能性吓了一大跳;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地说:“三郎想多了李林甫那人;能容忍杜君礼回来和他争位子?现如今只要耐心等着机会;不要像废太子那样急躁坏事;就一定能看到将来登基大宝的那一天”

    听到韦妃说出这番话;李亨面色方才稍稍平缓。

    牛仙客都死了;其子的事他也不打算再纠缠下去;免得弄巧成拙。他一定得耐心;一定得沉住气;否则大唐那么多废太子便是榜样

第九百六十五章 老骥伏枥,夫妻依依() 
对于天下士人官员来说;,长安是;梦寐以求的天堂,但对于乙李啜拔和骨力裴罗来说;,他们的基业却在漠北,因此每一天逗留都让他们度日如年。偏偏他们朝觐之后正值左相牛仙客去世,诸多事情千头万绪,朝中根本没人顾得上他们。等到李隆基终于下旨杜士仪和他们陛辞,而后放离长安,距离他们抵达长安已经有足足半个月了。

    尽管突厥称臣不是;灭国之功,之前朝觐的时候,李隆基也只赏赐了乙李啜拔和骨力裴罗,似乎对杜士仪并无恩赏,而且左相之位又遽然许了李适之。可等到陛辞之日,这位天子却又仿佛是;补偿似的,遽然赐爵杜士仪京兆郡公,迁金紫光禄大夫,检校礼部尚书,再赐双旌双节。面对这样的恩赏,杜士仪自然再三谦辞,最终方才领受。而他人虽然就此离开,长安城的宅邸却仍然正在营建,这也让踏上回程之路的他没办法高兴起来,心中沉甸甸的。

    等到宅邸竣工之时,他就不得不和妻儿暂时分离了,就和当年信安王李祎和张守珪将家眷都留在两京一样!大唐固然没有那样的死规矩,但有时候边帅还是;会主动那样去做。之前他还年轻,旁人多能体谅夫妻之间的如胶似漆,可如今他一迈入四十不惑这一道关卡,别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而且,朔方不少人都跟着他多年了,很容易招人眼,他得好好谋划才是;。

    这一次回程,即便每一个人都是;归心似箭,但这一路驰驿,却比来时更慢。这次还有中官张道斌奉旨相送,每到州县,他都会力劝杜士仪稍作停留,骨力裴罗和乙李啜拔虽说;不胜其烦,可在长安城中就听说;中官不可招惹,也就只能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知道张道斌沿路停留是;为了索贿,杜士仪便干脆以乙李啜拔的名义派心腹去见了这位中官,送上了一份极其丰厚的礼物。果然接下来一路总算不再磨磨蹭蹭,大半个月后便抵达了朔方灵州。

    杜士仪知道骨力裴罗和乙李啜拔不希望在灵州多做停留,就在当天遣张兴北上,送二人北归,自己便在朔方节度使府设宴款待张道斌。在场文武皆是;酒量极豪,他准备的又是;更胜长安贡酒的美酒,诸官轮番上阵,终于把个张道斌给灌了个醉醺醺。

    从张道斌嘴里套出不日将归,并不会留在朔方为监军的实话之后,上上下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跟着杜士仪回灵武堂时,李佺便心有余悸地说;道:“这等宫中阉宦目下无尘,傲视将帅,若长留朔方,天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

    “老将军说;得不错,我当初在陇右治了一个牛仙童,可这种事可一不可再。这几年除却御史中丞巡边,不时也会有宦官出为监军,看来得预作绸缪。”杜士仪说;到这里,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诸文武,笑着说;道,“好教诸位得知,我上奏为诸位请功封赏之事,陛下已经准了。”

    杜士仪获封京兆郡公,进金紫光禄大夫,检校礼部尚书,此事已经人尽皆知,但其他的消息朔方还全不知情。此刻得知升迁的消息,众人无不喜悦兴奋,却碍于已经入夜,不敢高声欢笑。等到众人跟随杜士仪进了灵武堂中,听其说;了在长安的种种经过,尤其是;宰相更迭之事,方才一时喜色尽去。

    “牛相国若是;能长留河西,说;不定如今也就不会致使陇右丢了石堡城。”

    这样的因果关系尽管旁人很难理解,但朔方邻近陇右,大多数人都赞同地点了点头。而来圣严也知道这种话题犯忌,当下就此打住了。因为时辰已晚,众人只是;略议一番骨力裴罗和乙李啜拔北归之后的种种应对之策,将要散去之时,杜士仪却独独留下了李佺。

    杜士仪上任朔方六年有余,而李佺担任节度副使也已经六年有余,如今已经六十二岁了。大唐向来不禁宗室出任高官,但在李隆基这一朝,如此风气却达到了顶峰,前有信安王李祎这样为一方节帅多年的名将,后有如李林甫和李适之这样的宰相,如李佺这样担任节度副使的反而就没那么显眼了。此时此刻,被留下来的他挑了挑眉,直截了当地问道:“怎么,是;朝廷对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有升赏?是;不是;打算把我调到哪去?”

    “并非朝中有这样的风声,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杜士仪见李佺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老将军在朔方多年,与我臂助良多,但如今朔方各处安定,突厥暂时不敢南侵,我只想问老将军,是;愿意来日被人斩断我臂膀似的,回朝升任十六卫大将军之类的闲职,还是;愿意老当益壮,再去挑一挑一个困难的担子?”

    李佺原本有些愤懑,可被杜士仪这么一说;,他顿时来了兴趣:“杜大帅这话怎么说;?”

    “如今,安西四镇节度使和北庭节度使不再彼此兼任,而突骑施也因为连年内乱,西突厥余部不是;北窜入漠北,就是;徙居西域、河陇。而就在不久之前,新上任的西突厥十姓可汗阿史那昕,更是;被莫贺达干率军攻杀,足可见北庭都护府和安西四镇有多乱。阿史那昕这一死,西突厥十姓可汗一直为阿史那氏把持的历史,恐怕要就此终结了。而因为这么一件事,北庭节度使只怕也要换一个人。”

    杜士仪想起业已转任伊州刺史多年的王翰,虽说;很希望王翰就此前进一步,但他很清楚,这一步要跨越出去,绝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王翰乃是;文吏,虽则绝非不通武艺,但在军中根基薄弱,即便王芳烈和王泠然佐助,又有封常清为幕佐,要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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