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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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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别;恐怕我们再见面会很不容易;届时就由赤毕居中联络;争取离京之前把某些事情定下。”

    “阿弟你就是这样从不放弃的性子。至于我留在两京;也没什么不好;云州王子羽一去任;那儿就不再是我的家了。”固安公主云淡风轻地回应了杜士仪前半截话;继而方才用凝重的语气说道;“之前我的谋划只成了一小半;别的却被别人借了去兴风作浪;那么这一次;就一定得把有些因素计算进去才行

    “阿姊放心;我理会得。”

    两日后;寿王的一场大婚;整个东都城上至公卿显贵;下至黎民百姓;无不为之啧啧称奇。文武百官受天子命为男方傧相的;除了一个杜士仪;还有其他好些文采驰名年纪相仿的名士;譬如李白;譬如王维。然而;没有人的风头能够盖过意气风发的寿王李清;在那个时刻;除却张九龄这样竭力主张东宫不可轻易动摇的宰辅之外;大多数人都在暗地计算着太子的储位还能坐多久。

    一个完全失却君父欢心;又无母妻之家可供倚靠凭借的太子;对上有得宠母妃;天子偏爱的寿王李清;这简直就是胜负显而易见的战争

    第十四卷但使龙城飞将在完

第八百二十五章 临别道珍重() 
在洛阳参加过寿王李清的婚礼后,杜士仪便得到诏命,以金吾卫将军李佺为朔方节度都知兵马使,朔方节度副使,随同他北上。故人相见,自然彼此都是好一番唏嘘。而杜士仪又见过张兴,得知其回朝复命出使吐蕃之事后,并未有什么职任,封常清亦然,便拜书以张兴为朔方节度判官,同时带上了王昌龄和高适二人,预备启程前往灵州。他这一次回京仓促,时间又紧急,几乎没空去拜会什么旧友。

    可这天一大早出了洛阳城西行之时,他这一行却被人在官道口堵了个正着。

    “好啊,回京不和我们打声招呼,走的时候还静悄悄的,君礼难道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不成?”

    杜士仪定睛一看,发现这专程堵自己的竟还是泾渭分明的几拨人,他不禁苦笑一声迎了上前。李白自然和王之涣孟浩然杜甫在一块,一旁是鲜于仲通和颜真卿并肩而立,另一边则是王维王缙兄弟以及崔家长子崔承训,姜度和窦锷懒洋洋地在一旁闲聊,仿佛笃定他不会撇下他们不理。

    刚刚说话的人是李白,他笑着打过招呼后便和其他几人一块走上了前。知道杜士仪时间紧急,他就长话短说道:“咱们相识相交多年,这会儿也不说别的话了,朔方灵州风沙大,兼且直面突厥,担子不小,可我们都相信,你一定能够和从前一样,令行禁止,扬威域外。来,痛饮一杯以作饯别!”

    杜士仪深知李白三人虽然看似诗赋才华连天子都赞不绝口,实则却只是作为词臣那样养着,根本就谈不上重用,可是,李白此刻却绝口不提,他在暗叹之余,也就爽快地接过他递来的那个酒碗,眼看王之涣拧开酒葫芦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他二话不说就此先干为敬。感觉到那一股清冽而又醇厚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即赞道:“好酒!”

    “那些所谓的剑南烧春土窟春,也不过如此。说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可若非太白做诗为那家小酒肆扬名,人家险些就要开不下去了。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和这酒似的,若无伯乐,便几乎埋没。”孟浩然也喝过了送别酒,这会儿夸耀了一句此酒好滋味,这才说道,“君礼,我和你因摩诘相交,你这人居高位而不傲,助人而不居功,实在是良师益友。此去朔方,我这一介文士帮不了你什么,顶多只能帮你在京摇旗呐喊,助威一二。”

    王之涣亦是打趣道:“你们还能帮君礼在两京吆喝吆喝,我就不成了。我家中儿女之前来信,说是老妻年迈体弱,所以我准备辞官归家好好陪陪她。这么多年来,让她操心不少,却从来没让她享过福。”

    杜士仪本待要说,为何不将人接到洛阳来,李白却解释了一句:“洛阳大居不易,我们这点俸禄,若是把妻儿接来,恐怕是没多久就要四处打秋风了。可是,承蒙君礼你之举荐,好不容易有了跻身朝堂的机会,我还想再试一试。倘若真的无成,异日恐怕就只能求你托庇了。”

    能让心高气傲的李白说出托庇这种话来,杜士仪再见孟浩然虽笑得云淡风轻,可眼神中却可见疲惫,哪里不知道他们说是名声赫赫,天子赏识,可这种赏识和器重却是不一样的。但凡名士总有自己心中的信念,倘若不得疏解,方才会寄情于山水诗赋画卷之中,便好比如今的王维,即便张九龄荐其为右拾遗,可他只看对方那越发禅意十足的样子,就绝不相信这位旧友还有旧日雄心抱负。

    果然,杜甫也上前道别之后,他闲话几句,送走了这四人,王缙陪着王维上前之后,便没好气地说道:“那李青莲好没道理,阿兄诗赋双绝,隽永深远,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偏只有他有事没事便出言挑衅,那孟浩然阿兄相交多年,竟然还偏帮他!”

    他话音刚落,王维便淡淡地说道:“文无第一,诗无第二,这有什么好争的!今天是来向君礼送行,不是来和他告状。”

    尽管如今官位尚不及弟弟,可王维这阿兄积威尚在,王缙顿时无语。而相比刚刚那送行酒,此刻王维却是奉上了清茗一杯,因笑道:“自从拙荆过世,我便立意戒酒茹素,此次君礼回来尚不及叙旧怀昔,便又要远行朔方,我便以茶代酒,助你一路平安,到任顺遂。”

    这种送行时节,原本是最容易出佳作的时刻,可李白等四人没这心情,王维这会儿也是心下空空,因而竟只是道出了两句再平常不过的临别赠言。反倒是王缙在同样以茶代酒送别之后,却对杜士仪低声说道:“自从李林甫拜相之后,日渐煊赫,就连张裴二人有时候也得让他三分,虽也有他荐举的人因不称职而遭左迁的,但大多数都是每荐必用。这次李林甫举荐你,不存好心是显然的。朔方那儿,我和灵州都督府兵曹参军叶建兴正好相识,此人精明,君礼可以一用。”

    王缙既然荐了这么一个人,杜士仪便欣然点头表示记下了。而崔承训在道过别后,更关心的是身在陇右鄯州的弟弟崔俭玄,得知王忠嗣已经答应照拂,他方才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又向身旁从者手中接过了一个匣子递给了杜士仪。

    “灵州东面当年水草肥美之地,已经出现了大片沙地,而北面西面亦是大漠连片,听说刮风的时节,那砂砾如同刀子一般,能把人脸割得生疼。这匣子里是一位曾经镇守朔方多年的老将私底下捣鼓的配方,我命人制成了油膏,夏日能温润肌肤,冬天能够防止冻伤,最是适合朔方之地。”嘴里这么说,崔承训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尴尬,仿佛是对大男人送这种东西有些难为情,随即方才咳嗽了一声,“礼轻情意重,君礼还请收下。”

    别人郑重其事送这个,杜士仪当然笑而纳之,心里却不免有些思量。等到送走了王维王缙和崔承训,鲜于仲通和颜真卿的送别就简单多了,颜真卿是君子相交淡如水的典型,倘若不是鲜于仲通硬拽他来,他都不知道杜士仪今日启程。至于鲜于仲通,言辞隐晦地表了一番忠心后就告辞了,杜士仪当着颜真卿的面,都没来得及询问鲜于仲通玉奴的事。等到只剩下窦锷和姜度两个,这两位如今都承袭了国公爵位的昔日贵介子弟方才上了前来。

    窦锷如今年岁已长,尚了公主,儿女双全,这位昔日以胡腾舞闻名两京的窦十郎,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够格再请他去跳胡腾舞了。身材健硕的他家世豪富,又是天子佳婿,即便只是挂着个闲职,可已经轻轻松松进了四品,他也乐于这种安闲的日子。今日若不是姜度硬拽,他还在酣然高卧。可人既然来了,他的出手自然豪阔十足,直接就是两个身材健硕肤色黝黑的昆仑奴,看上去温顺而又恭谨,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见他说着说着便打起了呵欠,姜度不禁笑了起来。

    “别看窦十娶了公主,内宠却不少,故而白天也没什么精神。杜十九,你如今飞黄腾达,节度陇右之后又节度朔方,可别忘了咱们这些昔日朋友,有什么好事记得带挈带挈。”他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极快动作往杜士仪手中塞了个纸团,发现杜士仪心领神会将其捏在手心,他方才退后一步伸了个懒腰,“窦十送你昆仑奴,我本来打算送你两个新罗婢的,可这一路过去,娇滴滴的美人未必受得住,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他说着便拍了拍手,等到一个从者捧了一个长条匣子上来,他方才接过往杜士仪手中一塞:“宝剑赠英雄,这是我之前正好在千宝阁收到的,就送了你了。无论你是留着自用,还是发现有什么英雄可以转赠出去,都听凭你自便。好了,别人灌了你又是酒又是茶,我和窦十就不给你添乱了,走了走了!”

    眼看这两位华服的年轻国公上马扬鞭而去,王昌龄和高适方才凑了过来,全都感慨于杜士仪交游之广。而张兴闻言则是挑了挑眉,暗自嘀咕道倘若让这两人知道,杜士仪的交游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广,只怕那两位会瞠目结舌。当然,无论如何,玉真公主和固安公主都是不可能送到这儿的,那位刚刚册封的寿王妃亦然。

    趁人不注意,展开那个姜度悄悄塞来的纸团,见上头赫然写有一个人名,下头小字注明乃是姜度曾在一次在李家饮宴大醉睡倒时,迷迷糊糊听到李林甫对身边人提起,杜士仪便将其重新揉成一团,放入腰中暗袋藏好。不经意间,他又摸到了腰中的一个银质香囊球,那是玉奴转托固安公主带给他的,中间的香料乃是她亲手调制,便仿佛她给人的印象一般,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氛。

    想到玉真公主和固安公主道别时的感伤,想到之前见岳父王元宝和两位舅兄时,对方那忧心忡忡的样子,想到他给裴宽的那张让其目瞪口呆的长长名单,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继而策马和那边厢的李佺会合。“时候不早了,启程吧!”别了洛阳,下次回来,却不知道是何等时日了!

第八百二十六章 老骥伏枥,宝刀未老() 
朔方节度使治所乃是灵州灵武县;距离西京长安一千二百五十里;距离东都洛阳两千里。若要从东都到朔方;一条是从东都过长安;过泾州原州然后北上;另一条则是西北边道;先从东都西行至潼关;而后北上蒲州、晋州、汾州;再从石州西行;途经绥州、盐州;最终抵达灵州都督府。两条路一近一远;倘若时间足够;杜士仪当然希望绕远路看一看夏州盐州等地是何景象;但既然是急着去赴任;他就不得不选择了前者。

    一路紧赶慢赶;双股几乎再次磨破了一层油皮;一行人方才赶在年关之前;抵达了灵州灵武城。

    尽管信安王李炜已经被贬衢州刺史;但朔方要地;在尚未交接之前;他这个前任朔方河东节度使自然不可能就此一走了之;所以;他仍然住在灵州都督府内。李炜这一年已经七十有三;可弓马了得;即便如今他已遭左迁之时;麾下众将见其仍然无不凛然。他妻子早故;自从他镇守朔方以来;身边便只有一妾;婢女也少;三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出仕为官;不能随侍父亲身侧;都遣了儿子前来侍奉;故而李炜的三个孙子也都居于灵州都督府中。

    当得知杜士仪入城消息的时候;长孙李研便急急忙忙来到了祖父的书斋外求见。等他获准进门后;将外头这消息说了;就只见李炜徐徐起身;面上没有丝毫动容:“算一算杜君礼就算赶往洛阳述职;过年之前也应该能到;他果然度不慢。知会上下预备好交接。”

    此话一出;李研登时大吃一惊:“大父;今天就要交接完毕?莫非他要让咱们在这大过年的时节赶路前去衢州?”

    “什么叫他要让我们大过年赶路去衢州难不成你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官员上任皆有时限;倘若时限到了尚不能到任;那便是要追责的”李炜一怒之下尽显威势;见李研打了个寒噤;立时躬身应下;匆匆出门;他这才坐了下来;脸上却不像刚刚那样古井无波。

    他又不是圣人;当然不可能真的胜不骄败不馁;被人用这种手段拖下水也没有心存怨愤。武温有是悄悄派心腹来过灵州;可他哪里有功夫理会这种宫内的阴私。他已经知道了是谁假造他的笔迹给武温有;可事到如今他再去诉冤请求追查到底;那反而会惹来更大的波澜。归根结底;他是宗室;又是掌兵的宗室;而他的祖父不是别人;正是一度相传几乎被太宗立为太子的吴王李恪;总难免会遭人疑忌。

    他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半截身子入土;何必一定要去死扛到底?有些人只看到他功高赏薄;可他已经很满足了;能横刀立马建功立业;总比在两京窝上几十年来得有意义

    “杜君礼;只希望你不要徒有虚名。我这些年来虽是提拔过任用过很多人;可为了不招人嫉;但凡大将宁可举荐他们于别地就任;此前又已经调走了多人;留在身边的少之又少;唯有幕府文士数人。”

    他最亲信的一个经略军副将以及亲手提拔的几个偏裨别将;在他接到左迁的制书之后;已经6续调离了。虽然没有任何辩白就接受了左迁;但李炜心里不是没有怨愤的。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些有才之士若就此被人排挤搁置;那是多大的损失?

    所以;当他在灵州都督府前亲自迎接杜士仪的时候;互相见礼寒暄过后;他便淡淡地说道:“当年幽州一别便是四五年了;我已经老了;杜大帅却风采更胜往昔;果然是不服老不行啊。”

    “廉颇老矣;尚能跃马横刀;大王更是老当益壮;何来服老之说?”如今信安王李炜即将左迁刺史;杜士仪索性便称一声大王;言辞谦逊十分;“大王前后镇守朔方**年;战功卓著;军民服膺;自是我之楷模。”

    李炜身后诸将听杜士仪如此说;不少最初绷紧脸的人也不禁神情稍松;而这时候;随杜士仪前来的前金吾卫将军李俭方才上前一步;恭敬有礼地向李炜称呼了一声大兄。由于李俭的任命还是在杜士仪离京之前刚刚确定;此事朔方军中上下全不知情;就连李炜刚刚也并没有注意。此刻他认出李俭之后;顿时诧异地挑眉道:“子全?此次杜大帅上任朔方;竟又是你随行?”

    “这次李将军可不是随行。”杜士仪笑吟吟地解释道;“李将军此来朔方;任朔方节度副使;朔方都知兵马使;兼经略军使。”

    朔方经略军驻守灵州灵武城内;统兵两万零七千人;马三千匹;占了朔方节度麾下诸军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李俭则是谦逊地笑了笑道:“我一介平庸老将;杜大帅却非要挑我前来朔方担当重任;我只能拼却这把老骨头;竭尽全力”

    李炜当然知道;倘若杜士仪新官上任;却不能掌握了经略军;那么这个节度使无疑只是空壳子;可王忠嗣南霁云都在陇右未动;他实在想不到杜士仪还能调谁来;可眼下见到李俭;杜士仪又挑明了李俭的官职;他不得不修正自己先前对杜士仪的看法。还真是后生不可小觑

    想当初;他也是从调任十六卫大将军开始;真正走上统兵一方的大道。李俭虽说已经年纪不小了;年近六十;可较之他开始镇守朔方时;却还要年轻几岁他从如今的李俭身上;不知不觉就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子全也终于得以独当一面了”李炜许久方才从嘴里迸出了一句感慨;欣然点头道;“待到交接之后;我设宴为杜大帅和子全洗尘。”

    每一个人都能察觉到;李炜的态度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最初的完全公事和疏淡;到如今的稍显亲近。朔方诸将还只是彼此窃窃私语;而张兴就是心底佩服备至了。要知道;杜士仪在宰相已经明言可以提各种要求的时候;却独独只要了一个李俭;而且不惜许之以节度副使之位;这简直就是相当于把整个后背都托付给了李俭一般;怎不教那位已经年纪不小的老将感怀备至?

    既是心结稍解;接下来两边交接自是非同一般的快。大唐从设立节度使至今也不过二十余年;并未如同此后有那许多繁文缛节。

    这一日已经是腊月二十九;杜士仪知道众将难得年关放假;便定下正月初三方才正式于灵州都督府内节堂聚将廷参;一时自然皆大欢喜。只是;大部分将领仍然群聚于李炜身侧;个个声称要为其送行。面对这汹涌的将心民意;杜士仪见李炜皱着眉头拒绝了;他便也上了前。

    “大王镇守朔方多年;众将日夜受教诲;建战功;如今送行之举乃是自肺腑的真心之举;大王何必推拒?朔方至衢州虽则天高路远;可朝廷既是给了三个月的上任时限;何妨大王在灵州过完年再启程不迟?”

    杜士仪亲自开口挽留;朔方众将顿时大喜;你一言我一语苦劝李炜过完年再动身。被众人七嘴八舌这么一说;即便担心朝中说他故意迟滞不去;李炜也不禁有些犹豫;这时候;杜士仪又适时解围道:“更何况;我初来乍到;还有不少事情想请教大王;还请大王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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