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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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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诱敌之计奏效;初来云州这第一把火烧得人人服气;那就行了;至于是不是拿到主使;那不重要。”固安公主示意杜士仪坐下;这才问道;“刚刚张耀进来说了你的重赏令;你初到云州;非赏罚分明;不能服众;这固然没错。可你如此措置;只会让人人都锐意从军;可这样一来;城中军民失衡;日后粮食从何供给?等到迁徙的人大肆涌入;粮食可就吃紧;今年就算赶得上播种;秋收却难。”

    “阿姊的担心我知道。如今聚于云州的这些人;多数有足够的自保之力;这些健勇用来补充兵员最是合适;至于粮食之事;一年之内;怕还是要靠外部输入。”

    〖

第五百四十九章 禁卒闹事,神龙现身() 
一夜的厮杀;当寻常百姓大清早打开门;看见街道上残存的一处处血迹时;无不心惊肉跳。然而;沿街敲锣打鼓;高声嚷嚷着昨夜来犯马贼已然全歼的声音;却让人们刚刚提起的心复又放了下来。尽管有人不相信;可云州四处城门上方悬挂着一个个狰狞可怖的人头;有心人东西南北转了一圈数下来;竟是整整八十联想到此前据说固安公主遭袭之际;传言道是马贼只有约摸百余人;城中上下顿时陷入了一片欢腾。

    不过;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这其中;跟着杜士仪从京城过来的北门禁军中精选出来的健卒;便是最最恼火的。自打进了云州城;履新的杜士仪就仿佛把他们忘记了似的;只让人安排了他们的食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一次。就连昨晚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在事先竟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四个王毛仲悄悄安排在其中的钉子彼此碰头一合计;全都是一筹莫展;最后便有人突然轻咦了一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觉;咱们这次的人当中;大多都是葛大将军挑选出来的;而陈大将军那里出了十几二十个人;其中有几个人自成体系;从路上一直到现在;都从来不和咱们搭话;而且看上去也面生得很。”

    这人起了个头;其他三人也都觉得有些纳闷。攒眉苦思了一会;其中那个容长脸的便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会儿我偷偷瞧了一眼;有一个很少和人照面;但看着极其年轻;我恍惚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真要是贵人;怎会到云州这种地方来?再说了;圣人防着宗室们和防贼似的;绝不会是宗室中人。不过;陈大将军为人谨慎;说不定这几个人另有目的;总之;凡事避着他们一些;免得回头给王大将军惹上麻烦。”

    背地里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是在京城还得提防隔墙有耳;但在云州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众人就全无心理负担了;当即一阵哄笑;很快就略过了这一茬。然而;王毛仲吩咐的任务倘若完不成;他们全都没法回去交差;因此头碰头地一合计;四个人终于商量出了一个办法。

    他们可不是寻常阿猫阿狗;乃是北门禁军;天子近卫跟着杜士仪跑到云州来;这就已经够委屈了;关键时刻还被人撂在一边;眼看人家又是重赏又是建功;他们却连口汤头都喝不着;想来忍无可忍的人应该多得很于脆煽动了人齐齐去闹事;这样一来;杜士仪可就没办法继续于晾着他们了

    说做就做;四人分头去自己认识或是相熟的人那儿舌粲莲花地一说;很快便引来了相当的共鸣。最后;整整一百名健卒竟是到齐了八十余人。这一大堆人往公主府门前一站;旌旗招展甲胄鲜亮;自然而然显得气势汹汹。这时候;起头去游说发动的四个人已经隐藏在了幕后;而出面的正是有正八品司戈的官衔;名义上是这百人之首的窦德武。

    尽管出自窦氏;但三代之内没出过什么显宦;自己以勋官子弟入仕;如今四十出头也不过是正八品上的司戈;窦德武本没有多少雄心;此来云州也是打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主意。可是;杜士仪这样明显冷落他们的做法;让他的心里也大为不满;眼见着属下们也都忍不下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当他死板着一张脸把求见杜士仪的话对门上说了出去之后;他心里就隐隐之间有些后悔了。

    那杜十九可不是好惹的;入仕这许多年拉下马的对手且不说;此次一条诱敌之计一晚上就杀了那么多马贼;如今悬首城门的脑袋尚未风于;他这带头一闹;会不会被成为杀鸡儆猴的那个人?

    可再后悔;他到这时节也只能硬挺着。好在他只等候了不多久;里头竟然不是召见;而是一身大红官服的杜士仪亲自出来。面对这情形;他心下稍安;行了个军礼后便沉声说道:“杜长史;我等应命扈从来到云州;也已经好几天了;可杜长史只命人安排我等食宿;却绝口不提其他安置;甚至于都不曾再见过我等一面。昨夜马贼夜袭;我等也并未受命出击;莫非杜长史是信不过我们不成?”

    窦德武到底是老油子;一开口就直接扣上了一个信不过的大帽子;立时激起了后头众人的共鸣;一时喧哗不止。而杜士仪并没有急着开口;眼见窦德武转身举手示意肃静;可却好一会儿都没能弹压下这些人;他心里就有了数目。等到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方才开了口。

    “之前固安公主遭袭;我担心云州境内不宁;这才请陛下拨了你们这一百人给我。可各位既然是北门禁军;职责是天子戍卫;而非我的护卫;我自然不好轻易调拨;故而到了云州城之后;便请贵主派人安排了你们的食宿。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而是你们对云州城内的情形不熟悉;对于云州城外的地形也不熟悉;与其作为先锋;还是作为后备更合适。如今马贼既然已经全数被歼;贵主说了;她的护卫已经绰绰有余;所以;我在报捷时已经请命;各位不日就可回归长安了。”

    此话一出;上下顿时一片哗然。平心而论;对于要前往离开长安足有将近两千里的云州;大多数人都是心里不乐意;但君命难违;他们只能从命。可是;昨晚上就那么一场仗;杜士仪那出手大方的战功加打赏的双重犒劳实在是打动了他们。天子禁卫的名头不过是好听;平日里逢年过节有些犒赏;但要往上爬却难如登天。于是;也不知道谁嚷嚷了一声;抗议声此起彼伏。

    见此情景;之前还密商过的四个人自然在人群中煽风点火。谁知道顷刻之间;刚刚和颜悦色仿佛很好说话的杜士仪;突然就沉下了脸。

    “陛下既是令尔等扈从我来云州;我如今所言便是军令。军令如山;尔等是想要哗变不成?”

    这重若千钧的一句话让人群为之暂时息声;就连同样心中不高兴的窦德武;见街道两侧已然被全副武装的兵卒给封堵了;也不禁闭上了嘴。就在这时候;鸦雀无声的人群中突然又传来了一声愤愤的叫嚷。

    “杜长史这是厚此薄彼;瞧不起咱们北门禁军”

    “喧哗者出列”

    杜士仪早就预料到;倘若自己让李隆基派健卒扈从;那这些人当中必然会被人掺沙子;尤其是对北门禁军极有影响力的王毛仲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此时此刻;他重重喝了一声后;见人群中传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却没人站出来承认;他便冷笑道;“北门禁军曾经随陛下平乱;立下过汗马功劳;此威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却掺入了几粒四处串联闹事的老鼠屎;以为我不知道不成?我杜十九眼睛里;从来揉不得沙子”

    杜士仪一下子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刚刚自以为聪明四下煽风点火的四个人登时面色大变。几乎是顷刻之间;刚刚见众人被杜士仪气势压住;情急之下嚷嚷了一声;想要激起群情的其中一人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扣住;不多时就被生拖硬拽出了人群。

    “杜长史;便是此人在煽风点火”

    行前杜士仪拜托了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请她们俩帮忙去请陈玄礼帮忙;明着在北门禁军当中挑选了一二十个靠得住的;暗着又把另几个精于的人混入了葛福顺所拣选的人中。此时此刻见那被拖出人群的人先是面如死灰;随即还死硬地大声抗辩;他便环视一眼人群;不慌不忙地说道:“此人是否冤枉;你们应该各自心里有数。我更知道;今天你们云集公主府前;并不单单是此人煽风点火;还有其余数人”

    窦德武此刻已经隐隐明白;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一时建功立业的心思化作乌有;对于煽风点火的人反而是恨得牙痒痒的。就在一众北门禁军惊疑不定之际;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威势十足的声音:“来人;把那几个前后游说;挑唆人闹事的卑劣之徒拿下”

    随着这声音;很快有五六个人被拖出了人群。其中三个和刚刚那第一个暴露的同伴对视了一眼;同时惊骇莫名;而另外两人则是更加惊惶。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去质疑刚刚那说话的人;拥挤的人群突然被分开了一条道;紧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排众而出。

    只见其身材雄阔;面相方正;顾盼之间威仪十足。这青年到了杜士仪面前;客气地拱了拱手道:“在下王忠嗣;听闻云州有警;特意请得圣命;和杜长史同行至云州。没想到随行健卒中竟有如此宵小作祟;光天化日之下四处串联;馋毁杜长史及贵主;实在是罪无可恕”

    杜士仪今天本打算借着这些北门禁军立威;借口把这些极有可能被掺了沙子的家伙赶回长安;拔出其中的钉子;没想到会陡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王忠嗣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着实是如雷贯耳了。盛唐名将如云;其中;王忠嗣提拔了哥舒翰;张守畦提拔了安禄山;以至于后两者远远比前两者出名。只不过现如今的王忠嗣;还只是因为他是当今天子李隆基的假子而为少数人所知;所以他在一愣过后;便坦然一笑还礼。

    “原来是王郎君。串联馋毁;我并不在意;但这些人竟然想要煽动北门禁军于云州城内闹事;我就忍无可忍了既然王郎君请得圣命到云州;这些健卒是走是留;煽动闹事者该如何处置;便劳请王郎君定夺吧。”

    〖

第五百五十章 托君以军权() 
一夜之间心腹大患尽除;别说固安公主本来就是皮肉伤;唯有精神有些不济;就是再重的伤势;她都觉得自己能够立刻下地。此时此刻;高高兴兴在后院扶着张耀散了好一会儿步的她;乍听闻刚刚发生在公主府门外的事;舒展开来的眉头立时为之紧锁。想了又想;她便吩咐张耀道:“你悄悄去见阿弟;让他有空立刻来见我。”

    “那贵主……”

    “好些天没见阳光了;也要出来透口气。放心;难不成还会有刺客混入这公主府对我不利?”

    等到张耀应命而去;固安公主缓缓前行几步;一只手便不由自主支在了一旁的柳树上。对于王忠嗣这个名字;她初次听说;还是当初奉旨和蕃奚族之前方才听说的。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介卑微的庶女;对于外界的情形一无所知;但在王皇后宫中见到那个和皇太子同时入见的童子时;他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后来才知道;王忠嗣之父王海宾为统兵大将;那时对战吐蕃;其率领一路兵马;却因为几场战果颇丰的胜仗遭到同僚嫉恨;在其被困之后不去援救;任由其战死沙场。当今天子得知之后大为悲恸;不但封赠极厚;更是把时名王训的!其子接到禁宫中;充作假子一般抚养;赐名为忠嗣。她还记得;就是唯一见过王忠嗣的那一次;天子问其关于东北的军略;那一个小小童子竟然说得头头是道;言说奚族不足为惧;契丹方才是心腹大患。

    不论是否出自师长的教导;小小年纪在天子面前就能不怯场;可见心性不同反响

    “阿姊”

    当固安公主听到这称呼时;方才从对久远记忆的沉思中回过神来。见杜士仪面色轻松;她终究忍不住担心;连声问道:“那王忠嗣怎会混在你的随员之中?他可有道名来意;身上可会有陛下的密旨?还有;这一百名健卒之中;有多少是他的人?”

    “阿姊;你这一下子问得太多了;我怎么答得上来?”杜士仪于脆上前去扶着固安公主;走了几步到一处石墩上坐下;这才笑着说道;“他若是不表露身份;阿姊也好;我也罢;都不会知道还有这样一个非同小可的人物混在随员之中;所以;他既然主动站了出来;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其他人中有多少愿意听他分派;阿姊也不用担心;要知道;阿姊有护卫千人;而且在这云州城内一呼百应;即便他是陛下假子;也高不过阿姊的威望。”

    “可是;万一他有陛下密旨……”

    “陛下派了他随行;虽不在你我意料之内;可这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杜士仪很没有风仪地直接斜倚在了石凳旁边柳树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就比如今天那些北门禁军闹事;我就直接丢给他去处置了。而且;我听说这王忠嗣擅长军略;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真正上战场;既然陛下这次把人派到了我这里;那么;咱们不妨就大胆地让他多磨练磨练。他是自己不肯早现身;否则昨晚上这么大的事情;我是一定会让他一展所长的。”

    固安公主简直是哭笑不得:“你呀;就是改不了这胆大包天的习性不知道他来意如何;圣心何在;竟然就敢支使他?”

    “有何不敢?送上门来的璞玉;不打磨一番;让他给我出出力;我岂不是亏了?”杜士仪用市侩的语气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果见固安公主无奈摇头;他就避重就轻地说道;“总而言之;阿姊你只管安心养伤;我管政务军略;王子羽和小崔正在忙着整理云州城内各项条理和卷宗文书;至于后勤之类的事;自有后头的幼娘一路打点。”

    “好好;那我就看你们珠联璧合了。”

    尽管固安公主对王忠嗣的到来大为警惕;可杜士仪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她最终还是没有试图动摇他的想法;只是在杜士仪离开之后;招来张耀;命其悄悄派人盯紧王忠嗣的行踪。不多时;她便得知王忠嗣竟是命人将那六个煽风点火者斩首示众。午后;那六个血淋淋的脑袋;就已经和昨夜剿灭的马贼挂在了一块。

    “年纪轻轻便如此狠辣;此子绝非善茬盯紧了;不能有半点马虎”

    而同样得知了这样一个消息;杜士仪却不禁哈哈大笑。不论王忠嗣这是不是做给他看的;本性是跋扈也好;内敛也罢;这样一个深得圣眷;而且又军略不凡的人;绝不可能一直呆在云州这种百废待兴的地方很久。所以;他与其藏着掖着提防这么一位李隆基的假子;还不如大大方方让其想看什么看什么。所以;他很快便吩咐了陈宝儿去送帖子;邀王忠嗣晚间酉时过来赴宴。

    约了酉时;王忠嗣在酉时还差一刻的时候就到了。这一次相见;他只着了便袍;见杜士仪也是一身青衫示人;他不禁露出了笑容;在见礼之后便诚恳地说道:“杜长史;在下虽奉圣命;却只是奉命若有变故;则接管这百名健卒;并无实职。之前在下不曾事先通报;而在这些北门禁军咆哮喧哗之时;又来不及第一时间阻止;自知多有措置失当之处;还请杜长史宽宥。”

    见王忠嗣说着竟是离座而起;仿佛要谢罪的样子;杜士仪连忙笑着伸手将他搀扶住了:“王郎君不必如此。你可是年方九岁便授朝散大夫;位在从五品下;论官阶可在我之上。更何况;令尊王大将军当年在陇上极具威名;倘使他在;定然不会有此前吐蕃兵犯河西陇右;以至于节度败死之局只是没想到;我年少时敬慕的王大将军之子;竟然和我同行到了云州。若是我早早得知;在路上定当早与你浮一大白不过;到如今再喝也不晚。贵主闻听你来;特意找出了珍藏已久的葡萄美酒夜光杯;就看你的酒量了”

    通过赞颂别人的父亲;以此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是古今通用的法门;屡试不爽。王忠嗣如今又年轻;听到杜士仪口口声声说敬慕自己的亡父;他那棱角分明的脸立时更柔和了下来。及至入席;见一旁斟酒的;便是早先给自己送名帖;言说是杜士仪弟子的那个少年;他少不得投桃报李;称赞了陈宝儿两句;接过满斟了酒的夜光杯之后;他就站起了身来。

    “杜长史新官上任不过数日;便将这一股马贼剿灭;此等胆色军略;实在是令人佩服。为了此次大胜;我先敬一杯”

    “哪里是我的的胆色军略;是白登山豪杰忠烈义气;云州城将士用命而已。”杜士仪笑着满饮一杯后;却不想王忠嗣抢过了陈宝儿手中的酒壶;又再次给他斟满了。

    “这第二杯;是我向杜长史赔罪。”

    杜士仪本待推辞;可见王忠嗣那固执的样子;他想了想索性再次一饮而尽。可放下夜光杯;他却撩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王忠嗣手中那酒壶;旋即反过来为其斟满了;这才自斟了一杯;因笑道:“王郎君连敬我两杯;我这个云州长史也得稍尽地主之谊。你替我安抚了那些健卒;消弭了一场骚动;这一杯我自然是应该敬你的。”

    两杯下肚;这会儿也熟稔了一些;王忠嗣便爽快地喝了。可见杜士仪竟上来又斟;他不禁想要伸手接过自己来;谁知道却被杜士仪用手拦住。

    “王郎君;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在云州还会停留多久?”

    “这个……”王忠嗣顿时有些犹豫;可见杜士仪目光清澈;自己若是虚言诓骗;只怕会毁了这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任;他最终实话实说道;“不得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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