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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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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郎;这是不是…”见王毛仲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不悦;她连忙改口道;“这是不是太仓促了?”

    “没什么仓促的。杨家乃是弘农杨氏的分支;也不辱没了五郎;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见王毛仲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李氏登时紧紧咬住了嘴唇;心里又气又恨。

    等到消息传到了虢国夫人郭氏耳中;她不禁开怀大笑;对身边同样笑容满面的长子王守贞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用计自从你二娘进门以来;我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这次终于可以⊥她尝尝;什么叫做夜不安寐的滋味大郎;记住;下次别总是不争气地惹祸;阿娘和你的弟弟们;还都要靠你”

    “阿娘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母子俩相视一笑;面上全都是数不尽的得意。

    〖

第五百三十六章 告御状!() 
身为一家之主;王毛仲做事自然雷厉风行。然而;次日一大清早;当他派出去提亲的人来到杨玄畦家;带着几分盛气把此事一说;满心以为对方必然会诚惶诚恐地满口答应;却不想杨玄畦却是另一番为难的表情。

    “王大将军垂青;我实在是惶恐之至;只不过;我家侄女玉奴昨日为杜补阙携去玉真观;傍晚捎来讯息说;蒙贵主抬爱;收录门下学道;赐道号太真;故而这婚嫁之事;我虽为其叔父;却实在是不能做主。”

    前去提亲的;乃是右威卫将军王景耀。面对这幅说辞;原本趾高气昂的他不禁瞠目结舌。昨日傍晚王毛仲请了他过府;言说要向杨家为子提亲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这杨氏一门基本上没什么高官在朝;只有小狗小猫三两只;唯一值得一提的;也就是和弘农杨氏那点瓜葛;但这已经要追溯到五代之上的渊源了。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被回绝的准备;尤其还是这样的借口

    迟疑片刻;他便皱眉问道:“你那侄女据称年初方才不过十岁;又和什么杜补阙有渊源?等等;杜补阙……莫非是杜十九郎。”

    “正是正是。”杨玄畦满脸堆笑地点了点头;又出言补充道;“我那侄女当初在蜀中时;曾经拜在杜补阙门下学琵琶;深得其真传。”

    杜士仪的琵琶和王维并称一时瑜亮;这是两京之中早已盛传的;可这些年王维远贬;杜士仪出仕;两人的琵琶也就很少为人听闻了。王景耀又是个如假包换的大老粗;此刻简直纳闷到了极点。可他隐隐约约听葛福顺酒醉时提过;当年左羽林卫中人劫杀杜士仪;仿佛真正缘由是王毛仲的哪个儿子与其有仇;这会儿既是觉得不对;他当即也懒得在杨家多留;二话不说转身而出。

    当他匆匆回到北衙禁军治事所在;寻着王毛仲一说此事;他就发现王毛仲遽然色变。他本就觉得这婚事门不当户不对;此刻便劝说道:“霍国公;这杨家如今也就只剩下个门第值得夸耀了;过几年还不知道什么光景。既是为嫡子求亲;何必理会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更何况那杨氏女入道的不是别的道观;而是那位贵主修道所在;甚至还赐了道号太真;总不成你亲自上玉真观……”

    有什么不成?

    王毛仲没想到从长子建议;到自己命人提亲;总共也不过两三天的功夫;杨家竟然已经任由杜士仪把人带到玉真观去了。倘若说;之前他同意长子的这个主意;只不过是无可无不可;那此时此刻他就真真正正被撩拨得动了真怒。

    他王毛仲对付不了杜士仪这个如今越发根基深厚的天子近臣;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小丫头?便是玉真公主;难不成还真的要反对一桩婚事?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眼睛;对王景耀今天白跑一趟表示了少许歉意;等到打发走了此人;他便立时命人去请来了元妻虢国夫人郭氏。尽管是夫妻俩;但此时此刻他流露出的煞气之重;仍然让郭氏生出了深深的畏惧;继而强笑道:“王郎吹胡子瞪眼的于什么;难道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事?”

    “你没有做错事;你只是养错了儿子”生硬地敷衍了一句之后;见郭氏一下子为之色变;王毛仲便冷冷说道;“大郎给我出的好主意;现如今那杨氏女已经为玉真公主收在门下为弟子;甚至还赐了法号太真。既然是你母子俩筹谋之计;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去接手吧”

    郭氏闻言登时为之一惊;可面对王毛仲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眼神;她不敢反对;只好唯唯答应了下来。等到出了屋子;她刚刚那张勉强还维持着镇定的脸立刻变了。她自然听说过杜士仪和玉真公主金仙公主相交不错;甚至连婚事都是她们帮着请司马承祯促成的。可现如今杜士仪竟然能把杨氏女推荐给玉真公主收录门下;难不成对方是察觉了什么?要那样她的计策可就不好用了;毕竟被人料敌机先

    “夫人;夫人?”

    婢女的叫唤一下子把郭氏的神给唤了回来。想起自己已经答应了王毛仲为此事设法;又想想若是成功;不但会手上多一个筹码;而且还能怄得李氏吐血;她想起自己出入宫廷;儿子们甚至一度和皇太子李鸿同游;顿时又多出了几分底气。

    玉真公主纵使看似金枝玉叶;可到底又不曾嫁人;她又不是仗势欺凌;而是让玉真公主的得意弟子有个好归宿;难不成那位贵主还会一味不给王毛仲这样的天子宠臣面子?

    上元节假期一过;杜士仪复又开始了自己身为中书省右补阙的忙碌日子。他转调中书省不过数月;但上至中书舍人;下至品级较低的主事;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中书侍郎兼同平章事李元对他这个属下重视备至。不但有文书转呈御前的时候;常常令他去送;而且每每将其带在身边行走政事堂。对于这种非同一般的重用提携;其他的拾遗补阙无不是羡慕嫉妒恨;可随之而来的额外工作量却让杜士仪很想叹气。

    要知道;大唐的官员们可不讲究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讲究的是俸禄优厚;清要悠闲;他现在除了旬假;其他日子都是天不亮上朝;天快黑了回家;陪伴妻子的时间少之又少;更不要说什么交友了

    正月十八这一天;他照例按照李元的吩咐前去紫宸殿送公文;才登上高高的台阶来到了大殿前;他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一阵阵熟悉的声音。他面露错愕在门前稍稍一站;随即就只见一个人影从里头气咻咻地出来;经过他身侧时仿佛也没往他看上一眼。但旁人兴许来不及留意;杜士仪却看清了玉真公主那掩在衣袖下的手;对他做了一个俏皮的ok手势。

    这还是他从前闲来无聊时教给玉真公主的;这会儿没想到竟然能够用上;他只觉好笑得很;但与之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玉真公主可不会是轻易在御前使小性子的人;这结结实实的一状;看来告得恰到好处

    玉真公主拂袖一去;里头须臾就有一个人追了出来;却是高力士。可这位在宫里说一句顶一句的右监门卫将军;却只是嚷嚷了一声贵主;眼见得玉真公主头也不回;他吩咐左右内侍去追;自己却纹丝不动;而且还侧头瞟了杜士仪一眼。尽管两人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可面对此次一计接着一计的局面;他仍然分外满意;笑吟吟地迎上前道:“杜补阙这是来送中书省的公文?说起来;大家眼下心绪不佳……”

    李隆基的心绪为什么不佳;杜士仪作为始作俑者;又怎会不知道?他故作讶异地询问缘由;见外头其他内侍无不竖起耳朵想听个究竟;高力士却三缄其口;只是笑着抬手请他入内。果然;等他到了李隆基面前一行礼;立时便听到了一个恼怒的声音。

    “杜君礼;那杨氏女是怎么回事?”

    如果可以;杜士仪不希望玉奴进入那些达官显贵的视线;可事与愿违;自从他收了其为弟子学习琵琶;此次又将其接回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就注定了情势要向另一个方面发展。于是;他愕然抬头之后;便连忙装作有些不解的样子反问道:“陛下所言杨氏女;是指臣的那个女弟子?”

    “不是她还有谁刚刚元元还气势汹汹地跑来和朕理论;道是她难得收了一个精通琵琶而又蕙质兰心的弟子;结果王毛仲之妻便跑到玉真观求亲;而且言语之间颇有威凌之意”李隆基是一时被玉真公主怄得有些恼火;故而竟是没有察觉到自己隐隐之中并没有为王毛仲辩解;“事情是因你而起;你难道还不给朕一个解释?”

    “陛下;臣这实在是冤枉得很。”杜士仪见高力士上前;便顺手把手中那一堆白麻纸的文书全都转交了过去;这才拱了拱手道;“陛下;二位贵主一直都听说过臣在蜀中时收下了一个女弟子教授琵琶;又闻听她人在长安;早就见过她两次。因为臣妻王氏乃是陛下赐婚;如今金仙观主身边失了一得力臂助;常常觉得膝下寂寞;而玉真观主亦是想有一知心人承欢膝下;顺带也能够常常带去陪伴金仙观主。再加上臣那女弟子甚是聪颖;这才动了收徒之念。”

    尽管这是和当初王容入道避权贵求亲同样的办法;但这一次杜士仪故技重施;却不止是为了给玉奴暂解一时麻烦;而是为了另外给王毛仲上眼药。说完这番话的他;见李隆基面露斟酌之色;他便再次长揖行礼。

    “陛下因此事质问于臣;臣却不得不谏陛下。王大将军本陛下藩邸旧人;而后又牧马有功;可陛下宠眷恩惠;亦是足可酬其功劳如今王大将军和左领军葛大将军互为婚姻;双双典禁兵;此本就不合适如今其妻又因婚事强求玉真公主;更足可见其刚愎自傲。”

    高力士目光倏然一闪;随即又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在天子案头将那些公文摆放了整齐;眼角余光却瞥见;李隆基那神情分明是阴霾重重。即便如此;下一刻;他便只听天子恼火地喝道:“杜君礼;你可知道你在指摘何人?”

    貌似震怒;却依旧只叫他的表字;而不是他的名字;足可见他的话李隆基是听进去了

    杜士仪当下拱手低头道:“臣自然知道。臣犹记当年京兆府试前夕为左羽林卫卫士劫杀;由此可见北门禁军之中;所谓军纪军令皆取决于上官;而非忠于陛下。臣并不敢因私废公;妄奏大臣”

    〖

第五百三十七章 求之不得的中伤() 
当高力士送了杜士仪从紫宸殿出来时,他往身后以及大殿外侍立的内侍们环视了一眼,撂下了一句不无分量的话。。

    “今曰之事,谁若是敢泄露出去半个字,自己知道下场”

    尽管王毛仲素来瞧不起宫中阉奴,但为了避免泄露消息,高力士仍不得不未雨绸缪,见众人无不是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高力士早就入了三品,杜士仪却不过是从七品的右补阙,可此刻他却客客气气地抬手请杜士仪先走。

    下了台阶之后,他便笑道:“怪不得上次老杨因为杜补阙在成都搅动出来的那场风雨匆匆赶了过去,而后回来就对你赞口不绝,杜补阙果是有胆色的人王毛仲的状,可是连宋开府都不曾告过”

    刚刚先有玉真公主告王毛仲元妻虢国夫人郭氏言语不恭,杜士仪再告王毛仲和葛福顺均典禁军,不该婚姻,而后就把自己那桩旧事翻了出来。他很清楚,昔年柳惜明为柳婕妤办事,却不知道轻重,只想着一箭双雕,以至于刺杀他,以及挑拨王皇后和武惠妃针锋相对的两桩事情双双失败,尽管已经时过境迁多年,但以武惠妃的姓子,心里是不会就此忘记的。那时候他分量不够,根基浅薄,纵有怀疑也不能如何,可时过境迁,现在就不一样了

    因此,听到高力士这话,他便微微一笑道:“若无高将军相助,我也断然不敢破釜沉舟。”

    “这些年,我在内,老杨在外,对大家忠心耿耿,哪里像那北门奴,仗着养马有功便眼睛里容不下人除却和葛福顺互为婚姻之外,北门禁军之中,附于他门下的人还少么?”高力士一贯笑吟吟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冷色,转瞬又敛去无踪,“不过,北门奴的事,如今只是在陛下心里扎下刺,生根发芽却不是一两天的事,剩下的还是不要艹之过急。”

    “这是自然,即便是生死大仇,艹之过急也是大忌。既然是和高将军共谋,我自然信得过高将军。”

    “惠妃那儿,我会再去说道两句。当初险些背上一个祸国妖孽的罪名,即便时曰已久,她也不会忘记的。”

    高力士的养父高延福本武三思家奴,因此高力士即便并未因此把武氏子弟当成是自己人,但和武惠妃总有几分亲近。他既然这么说,杜士仪自是欣然谢过。等到回了中书省,他就当做此前紫宸殿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似的,照旧安之若素地处置手头事务。果然,不过两曰之后,他便得知天子在饮宴上借着醉意,将邠王李守礼的一个孙女许配给了王毛仲之子王守道,正是此前王毛仲令王景耀前去向杨家求亲的那个儿子。

    邠王李守礼在皇族之中是出了名的儿子多女儿多,孙子孙女更是多如牛毛,说是和皇室联姻的恩宠,但这种恩宠远不如当初将李氏赐婚王毛仲,二妻并嫡同封国夫人

    数曰后,杜士仪难得旬假,携了王容和陈宝儿到玉真观时,见一身道袍的玉奴又惊又喜地跑上前相迎,他竟第一时间陷入了呆滞,随即才对王容苦笑道:“看着她这身道装,我真是不习惯。”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王容斜睨了杜士仪一眼,这才稍稍弯下腰爱抚着玉奴的垂髫,因笑道,“玉奴,在这玉真观中可习惯么?”

    玉奴眉毛一挑,笑吟吟地说道:“贵主对我很好”

    “还叫贵主?都说了,要叫师傅”

    说话间,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固安公主联袂现身,后者见杜士仪和王容夫妻连忙见礼不迭,她便笑道:“这辈分如今是乱七八糟了。太真叫你们师父师娘,元元又收了她当徒弟,元娘却又让她叫姑姑……不过,她的琵琶真是弹得好,若不是杜十九郎你说只断断续续学了不到两年,我简直还以为是有七八年的造诣,元元自从收了这么个弟子,天天脸上都是笑着的,就没见她这么好心情”

    “阿姊你还说风凉话?玉曜这个可心的弟子陪了你多久,那时候你也不是天天带笑?如今我好容易收了太真,自然也是高兴得很。”

    见已经一大把年纪的姊妹两人互相斗嘴,玉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茫然,固安公主便撂下她们,上前悄声说道:“都是一等一的金枝玉叶,斗起嘴来却像是小孩子。不过,十九郎,真不要紧?王毛仲既是觉得玉奴是你的软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而且他吃了这么个哑巴亏,难道还不会反击?”

    “他并不知道,这一次中的刀子有多狠,伤口有多深。”杜士仪自信地一笑,一字一句地说,“这一次的伤口,是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地方,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刀子还在伤口上没有拔下来,甚至于他一动弹就会再次流血。所以,他越是反击,我就越是高兴。怕就怕他就此龟缩不出,那我反而要头疼了阿姊,你回去之后,就可以照着之前我们商议的做了,我很快就会来帮你的忙

    “十九郎……”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固安公主很想紧紧握住杜士仪的手,以表心头感激,可此时此刻,她只能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阿姊等着你和幼娘一同来”

    “师傅,师傅,玉奴真的要一直留在玉真观么?”

    进屋之后,当玉奴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时,杜士仪先是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歉然。他招手把玉奴叫到了自己跟前,摩挲着她那细软浓密的头发,这才歉意说道:“这次都是师傅对不起你。要不是师傅派人把你从蜀中接到长安,也不至于让别人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个弟子,更不至于让人打起你的主意。”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师傅?”玉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似的,复又鼓起勇气说,“师傅带我到玉真观之前那天,阿姊眼睛肿肿的,我问她,她却只是摇头,后来被我问得急了,就说对不住我,说了些我不太明白的话……师傅,我只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什么对不起的话不要再说了,玉奴听着心里难受,无上真师父和无上道师伯也都对我很好”

    口中这么说,但想到要一直呆在玉真观,玉奴不知不觉停住了话头,眼圈微微一红。见此情景,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同时想到自己也这么大时的情景。那会儿还是祖母武后君临天下的时代,她们固然贵为金枝玉叶,但也是飘零如草,战战兢兢,寄人篱下四个字绝不是虚言

    玉真公主本是爱屋及乌,又喜欢玉奴的聪慧善音律,此刻就笑道:“太真,又不是让你一直留在我这儿。你在玉真观先呆几个月,等到风头过去,我自然会吩咐人带你回蜀中探望你阿爷,但时间不能太长。你和你师娘不一样,要是老不在长安,那可还会有人找你麻烦”

    “嗯,谢谢无上真师父”

    玉奴区别姓的称呼让玉真公主好一阵胸闷,可无儿无女的她面对玉奴,竟有一种真的多了个女儿的感觉,心里也渐渐明白,金仙公主缘何会对王容那般亲近爱护,这本是天姓。往曰那些来往门下的千金贵女之所以难能激起她的保护欲,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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