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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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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待会儿还要应付对方的质问?于是;他几乎想都不想便疾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袁盛的袖子就苦苦求道;“使君;这裴御史是何等样人;你最清楚不过了;我哪里应付得来……”

    “袁使君;陈司马”

    袁盛还来不及斥责陈司马不会办事;身后就陡然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他登时长长叹了一口气;很不自然地转过身来。果然;通报归通报;但裴宁显然没等他发话就径直闯了进来;眼下他再要回避;那就实在是着相了。尽管他从前很高兴裴宁和杜士仪一样;精通音律和琵琶;可也一直叹息于这位青年大多数时候冷若冰霜;可即便如此;比起眼下那仿佛冻住了的表情;从前的裴宁表情明显生动多了。

    他甩开了陈司马拽住自己袖子的手;迎上前去几步后;考虑了一下便实话实说道:“裴御史若是为了杜侍御的事情而来;实不相瞒;他一大早就和张家九郎出城去了。”

    “十九郎昨晚真的遇刺了?”

    杜士仪和裴宁平日里在人前从不以师兄弟相称;但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袁盛当然看得出来。可裴宁这会儿竟然省去姓氏;直呼杜士仪为十九郎;那种非同一般的亲近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密切如同兄弟;他又哪里听不出来?他心里哀叹连连;但见陈怡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知道留着这个司马在这儿非但没用;反而碍事;他索性就摆摆手示意人退下。等到陈怡如蒙大赦一走;他就一五一十把昨晚到今早的一应事宜解说了一遍。

    “就是如此了。裴御史;我也着实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

    “竟然是柳氏子”裴宁注意的重点却和袁盛完全不在一块;他蹙了蹙眉后;就若有所思地问道;“是十九郎请张九郎带路的?”

    “正是。”

    裴宁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看来他这位师弟即便在遭了那样的危险之后;却还记得此来江南的职责。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万幸万幸;幸好他从随从口中得知城内情况后;觉得不对劲;于是赶过来询问缘由;而且还让陈宝儿去缠着王容;否则这好好的除夕简直要乱套了

    “除夕之日却闹得鸡犬不宁;也着实劳烦袁使君了。”

    裴宁竟然如此好说话;袁盛松了一口大气。可还不等他这一口气完全吐出来;外间却突然又有一个侍者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越过裴宁之后就到他身边低声耳语道:“使君;不好了;柳氏别业那边飞马有人驰报消息;说是柳氏子失心疯了;让身边侍童行刺杜侍御和张郎君;所幸不敌;而后部曲们一拥而入;这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

    “什……什么”

    尽管袁盛的酒早在昨晚上就已经醒了;可这会儿却只觉得脑际晕晕乎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前派人暗中行刺也就算了;这柳惜明竟然在自家田庄当面让人行刺杜士仪和张丰;这与其说是疯了;还不如于脆说完全傻了他心乱如麻地打发了那侍者下去;轻咳一声正打算组织一下语句;对裴宁挑明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却不想裴宁竟是嘴角微微弯了弯。

    “袁使君不用说了;我已经听到了。真是没想到;柳氏子竟然这般的丧心病狂不知道袁使君准备如何处置决断?”

    “这个……”

    提到处置决断;袁盛顿时犹豫了。江左袁氏乃是侨姓;而河东柳氏乃是关中郡姓;一南一北原本就说不上有多大的关联。可此事一出;柳氏可以说是颜面扫地;甚至于会被唾沫星子喷死;而他在这一任上治下出了此等奇葩的案子;也铁定会被牵累。问题是这不止牵连了杜士仪;还牵连到吴郡张氏;这一层层的关联足可让人投鼠忌器。一时间;他恨不得把那惹出此事的柳家小子给一脚踹死

    “裴御史可有妙计?”

    裴宁早就知道袁盛是不喜节外生枝的性子;见对方果然顺水推舟问自己的意见;他想到杜士仪此次两度涉险;便淡淡地说道:“此事要看十九郎和张郎君分别是何意见。事不宜迟;袁使君可愿意和我一道赶去那柳家别院去一趟?

    “好;就如裴御史此言”

    当裴宁和袁盛带着从者抵达了柳氏别院的时候;就只见门前已经换上了两个袁氏部曲看门。见到他们;其中之一快步迎上前来行了礼;随即就用心有余悸的口气说道:“使君;裴御史;实在是太惊险了。那时候我们留在外头;杜侍御和张郎君两人去见那柳氏子;谁都没想其人会突然发狂;竟是下令侍童杀人。若非杜侍御和张郎君携手应变;大伙听到惊呼又赶到得及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从者说得惊险;即便裴宁和袁盛已经知道杜士仪无事;此刻也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待到一路入内;自有人引着他们到事发之地;骤然踏进那间已经凌乱不堪的屋子时;看到地上点点血迹;更触目惊心的赫然是一只齐腕而断的手;裴宁那脸色终于为之一变;眼睛一瞥不见杜士仪;他更是眉头倒竖。

    “人呢?”

    “裴御史;这是那柳氏一个侍童偷袭不成反被杜侍御砍断的手。杜侍御眼下和张郎君在一起;张郎君受了点轻伤。”

    尽管袁盛早就瞧出那断手看上去理应不是出自二十多岁的青年;但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惊悚;听了这话;他提起的心放了大半;直到又穿过这间屋子;踏入了后头一间廊房;他发现张丰的右臂上赫然缠着一圈一圈的白绢;其中隐隐可见殷红;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张丰的额角仿佛还擦着了一块;反倒是杜士仪看上去囫囵完整;脸上也不见有失血过多的苍白。

    因此;他一张口便忘了慰问这两个受害者;而是气急败坏地问道:“那柳氏子呢?”

    下一刻;他便通过杜士仪的眼神找到了那个始作俑者;却只见柳惜明嘴里被堵了一个布团;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绑在了长榻上;就仿佛一只粽子似的。见到他时;此人居然还两眼圆瞪怒发冲冠;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到怎个地步。面对这一幕;即使柳惜明和自己丝毫瓜葛也没有;但想到柳氏在关中亦是一等一的豪族;他仍是不禁叹了一口气。

    想当初长孙昕不过是把御史大夫给打了;这就落得个杖毙的下场;现如今柳惜明身上连个官职都没有;倘若天子知道了;这决计只会死路一条

    而杜士仪再三向裴宁保证;幸亏张丰仗义相助;自己分毫无损之后;见这位三师兄面色稍霁;反倒是张丰有些神色不自然;他方才轻咳一声;把陷入沉思之中的袁盛拉回了魂。他用眼神把赤毕等人都支使了出去;这才当着柳惜明的面开口问道:“出了这样的事;敢问袁使君裴御史张郎君有何主意?当初御史大夫李杰为长孙昕所殴;事后陛下尚且诛长孙昕以示严肃法纪;更何况这柳惜明身无官职;却更加明目张胆”

    正当柳惜明听了此话;陡然之间面色惨白之际;却只听杜士仪淡淡吐出了另一句话。

    “袁使君和张郎君可愿和我与裴御史联名上书?”

    〖

第五百零二章 春宵一刻,今夕除夕() 
天色渐渐昏暗;随着除夕之夜的邻近;苏州城内渐渐弥漫着一股过年的气息;不时能够听到砰砰的爆竹声。这年头的爆竹是货真价实的火爆竹节;就连旅舍客舍都会在这种年节时分放上十几节爆竹;以便让客居他乡的客人们能够有宾至如归的感受。

    而杜士仪等人包下的旅舍主人就更加大手笔了;他早先苦苦恳求裴宁和杜士仪先后留下了题字;这天从一大早开始便杀鸡宰鹅;更是弄来了鲜羊肉做菜;只可惜午间精心准备了菜肴果蔬;却没有吃饭的人。甚至于他隐隐之中察觉到;还留在旅舍中的其他人;脸上仿佛也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忧切;这不禁让他心中发毛。

    难不成大过年的;留宿在此的那两位京中官员;竟然出事了?

    “杜师还没回来。”

    当陈宝儿今天不知第几次端着木盘给王容送饭的时候;面对对方征询的目光;却只能嗫嚅着说出这么一句话;而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三师伯一大早出去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外头被人严严实实看住了;刺史署也加派了人手;师娘;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出事是肯定的;但究竟出了多大的事;如今又是怎么一个后果;这才是最重要的。”王容枯坐大半日;心里已经差不多想通透了;此刻招手叫了陈宝儿过来;她伸手在其渐渐坚实起来的肩膀上重重按了按;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要慌;应该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我布置在外头的人一定会示警的。要相信你那老师;他遇到过的危险并不止这么一次;从前还有一次;他曾经在千军万马之中险之又险地逃出生天……”

    尽管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中亦是秉持着如此信念;但是;王容的声音仍不免越来越低。她心中甚至深深后悔;此前不该把身边最心腹的人都派去了会稽;免得那块重点经营的地方有什么闪失;而忽略了苏州。她以为苏州乃是吴中这三大家的根基;这三家都在朝为官;平时的名声都不错;纵使之前张丰的敌意和反对;那也只是对事不对人;可谁曾想竟然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以至于上上下下一片肃杀

    “我就不该疏失……”

    这喃喃自语尚未说完;耳朵灵敏的陈宝儿就突然听到外间仿佛有一阵脚步声。他几乎想都不想就疾步冲到了门边打起帘子;看到那进来的人中;打头的恰是杜士仪;他本待立刻冲出去相迎;但随即便想起了更重要的事;连忙转头叫道:“师娘;师娘;是杜师回来了”

    乍然听到这声音;王容几乎顾不得想其他;慌忙起身快步来到了门边。看着那个同样快步走来的正是自己最挂念的人;她不禁忘乎所以地跨过门槛疾冲了过去;一下子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那一刻;她只觉得眼眶又酸又涩;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喉头更是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幼娘;我回来了。”

    杜士仪知道自己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送回来的消息却语焉不详;即便是王容被困在旅舍之中不知道外头的消息;但敏锐的她必定会猜出几分真实;因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既有愧疚;也有思念;而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后怕。

    他还没有成婚;他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一切都还只是刚刚起步;倘若就因为一个疯子的疯狂而有什么闪失;他怎么对得起她?

    他完全忘了身后还有裴宁和刚刚从苏州刺史署回来的卢聪;而门边上还有陈宝儿;猛地弯下腰一使劲;竟是把王容打横抱了起来。见她仿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抑或是不想离开他坚实的怀抱;他便这么抱着她径直进了门去;徒留下背后三双神色各异的眼睛。

    陈宝儿是有些脸红地迅速别开了目光;裴宁则是面露欣然;紧跟着却有些怅惘;而卢聪则是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继而东看西看了好一阵子;最终选择了年纪小的陈宝儿作为突破口。他一把揪住了陈宝儿的袖子;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刚刚叫师……师娘?难不成;杨郎君……杨郎君是……”

    还不等陈宝儿回答;裴宁便淡淡地说道:“没错;那是杜十九郎的未婚妻子。卢郎君今后还请慎言。”

    未婚妻?竟然不是男人是女人;而且还是杜士仪的未婚妻?就算关陇贵女中;当年亦有不少放荡无忌在外踏青赏玩;可跟着未婚夫东奔西走的应该还不至于吧;家里人难道浑然不在意?

    卢聪的心里满满当当尽是疑问;可当看到裴宁那张难得一见的笑脸时;他就把这些疑问全都吞了回去;暗自庆幸昨天晚上没有对杜士仪问出那个犯傻的问题来。生死关头上走了一趟;他渐渐也觉得阔朗了许多;索性也不去想那么多为什么了。

    反倒是陈宝儿有些不自然地往屋子里回望了一眼;这才上前对裴宁问道:“三师伯;师娘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要不要我送些东西进去?”

    裴宁对陈宝儿这个勤奋好学的师侄颇为喜爱;此刻却微微摇头道:“这会儿他们有的是话要说;不用搅扰了。要是饿了;他们自会出来觅食。时候不早;咱们吃咱们的除夕团圆饭;让他们自己享受自己的合欢宴吧”

    屋子里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此时此刻确实根本没有余暇再顾及今天是什么日子。厚厚的门帘把寒风挡在了外头;也挡住了那些话语和目光。将王容放在了那张长榻上;杜士仪便封住了那灼热的红唇。尽管从前他也曾经吻过她;但没有任何一次像今天这样使人意乱情迷;以至于当他微微喘息着结束了这个深吻时;王容出乎意料地再次主动凑了上来时;他终于完全迷失了。

    他不由自主地用手剥去了那一件并不繁复的丝袍;可等到开始解那件丝绵小袄的扣子时;他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竭尽最后一丝毅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他不禁低声叫道:“幼娘……”

    “不用说了;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王容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可她却咬了咬牙抬起头说;“杜郎;我不想将来再后悔一辈子”

    这句简简单单的话终于让杜士仪放弃了一直以来固守的防线。当除去她身上那件丝绵小袄和蜀锦长裙;将那具完美得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瑕疵的**完全呈现在了眼前的时候;他便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幼娘;等此次回到长安;我便正式迎娶你。如今的我;不再是没有一丝一毫根基的末学后进了”

    “嗯”

    尽管这样的承诺在离开雅州的时候;杜士仪就已经做了一次;但在此时此地再次承诺;王容何尝不知道他只是愧疚于这样一场婚姻拖延了整整六年。然而;如果不是这六年;那时候他一个刚刚进士及第的状头;纵使在豪取制头官授万年尉的时候迎娶她;接下来必定会仕途多难;而她也不可能趁着这六年的功夫;依靠着自己手中那数目庞大的资金;铺开了一条从巴蜀到河北;如今又再次拓展到了淮南江南的茶叶渠道。

    没有根基的婚姻;只会是权贵眼中的肥肉;只会是任人宰割

    相交七年;相知六年;每一个分别的时刻;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每一个美好的时刻;每一个悲伤的时刻;当两人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得;杜士仪只觉过往种种仿佛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过;他亲吻着她的鬓角;她的眉间;她小巧玲珑的鼻尖;她温润绵软的嘴唇;当他的身体猛然间沉入那处秘境之地的时候;就只见王容突然紧紧咬住了嘴唇;那一瞬间;他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珠。

    “幼娘;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话语仿佛带着无数回音;在王容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想起;让她感到整个人上下弥漫着一股让人战栗的欣悦。

    从她尚未及笄开始;就有一拨一拨络绎不绝的人上门提亲;平素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恭维和赞美。有人赞叹她的美貌;有人嘉赏她的聪慧;更有人直截了当表达过对她的爱慕。可是;比起这些;别人更看重的是她的出身;她是长安首富王元宝的女儿;她有公主甚至都无法比拟的丰厚陪嫁。而且;她两个兄长都不甚成器;只要娶了她;兴许便意味着附带整个阿爷一手打拼下来的庞大产

    喜欢两个字;纯粹得让人心醉。

    “杜郎;我也喜欢你……”

    这一句低微的回应让杜士仪喜不自胜。他小心翼翼地用她能够承受的程度深入;不时用爱抚和亲吻缓解这第一次的生涩和疼痛;而她亦是用不甚娴熟的动作来迎合着他的激情。当两个人的身体再无缝隙地紧紧黏合在一起时;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神中全都满是欣悦。尽管只是初尝禁果;但杜士仪已经忍了太久太久;第一阵激情消退了下去之后;他忍不住又尝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发现王容的下唇上已经用牙咬出了白痕;他方才醒悟了过来。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

    “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还好意思问?”

    尽管王容知道;杜士仪骨子里就是一个强硬的人;但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样的筋骨。她早已不是那些水嫩嫩的及笄少女了;自忖在道观中也曾学习过服气养身;甚至还在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的默许下;向教坊司的公孙大娘学过防身剑术。虽则只是粗通一二这样的水准;可身体也算得上是强健了。可是;在杜士仪的一再挞伐下;她已经瘫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此刻这声音更是娇软无力;仿佛是撒娇更胜过嗔怒。

    被这么一瞪;杜士仪只觉得小腹又是微微一热;竟又有些蠢蠢欲动;这下子却万万不敢再冲动了。他赶紧稍微挪开一些;免得待会又克制不住自己;可正当他寻思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只听得咕的一声。他本以为是自己;可等到侧头再一看;却发现王容的脸上有如火烧似的;而那奇异的声响再次从其腹部传来。一怔过后;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你还笑要不是因为你突然没了踪影;我怎么会一天一夜什么都吃不下?”

    说着这话;王容只觉得那种饥饿感排山倒海似的袭来;竟有一种仿佛能吃下一头牛的错觉;甚至恨不得在杜士仪胳膊上狠狠咬上一口。而让她羞恼的是;杜士仪竟然笑吟吟地看着她;突然趁她不备偷袭;在她唇上又轻轻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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