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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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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儿知晓,”荀司韶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下。
一听就知道他没放心上,荀老太太也不多说:“行了,这事儿就不提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想法,说多了也觉得我们老人家烦。下个月大长公主办菊花宴,帖子已经递到府里头了,指名道姓要你小姑姑去。这次也是她来金陵后头一回去这私家宴会。端木家的孙子就在你们甲字班,这一趟估计你也省不了。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别故意给你小姑姑下绊子。”
荀司韶拿在手里刚喝了一口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荀老太太起这个头,他还当对方要他到时候好好照顾甄从容,没听到最后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让他别使坏。
他一边咳嗽,一边把茶盏子丢的远远的,争辩道:“祖母,我在您眼里就这德行?这么大场合,合着我就知道坑自己人,您当我是荀萱呢?”
“你心里有数便好,”荀老太太轻哼,她低头看着自己枯瘦的手,似乎在不断提醒自己,眨眼间,一甲子的时光已经肆无忌惮地过去了。记得上一次参加九九菊花宴,还是她双十年纪,才嫁作荀公国夫人。
自荀老太公去世,她便再没出现在金陵世家各种大大小小的宴会上。
聊了也有半个时辰,荀老太太虽精神尚好却到底上了年纪,渐渐面露疲色。荀司韶不忍再叨唠她,起身拜别她,脚正要踏出门槛,身后荀老太太突然冷不防补了一句。
“我知你一直气我不肯教你甄家武学,既然如此,这样吧,下个月我就让容容去教你。”
“哐”,地一声,荀司韶成功被自己的脚绊倒,一个不稳,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但他半点儿没在意自己摔到哪了,咬牙忍着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惊道:“祖母,您刚刚是在说笑吧?!”
报夏院里,对另外一边祖孙俩聊的话一无所知的甄从容,正在面对一个不速之客。
荀芷正满脸拘谨地坐在榻上,念叶和芝兰虽然知道她是荀府的庶出,和甄从容也并无交集,但还是本分地给她上了一壶好茶外加精致的点心果脯。荀芷客气地接过,小心谨慎地道谢:“谢谢两位姐姐了。”
念叶摆摆手,只憨笑不敢说话。芝兰却是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回她:“四姑娘折煞奴婢们了,四姑娘慢用茶,婢子先进去帮我们家姑娘梳妆。”
荀芷安静等着,只捧着茶盏不说话,时不时抬头望望里头,似乎急着见到刚刚去换下学子服的甄从容,忍不住对身边站着的念叶道:“表姑姑还没好吗?”
本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念叶见她如此说,便道:“四姑娘稍等,奴婢去看看我们家姑娘。”
“不用,不用!”荀芷急着拉她,拼命解释:“我不是催表姑姑……”
“四姑娘莫急,奴婢就是去看看芝兰姐姐要不要搭把手。”
荀芷这才放开她点点头,念叶便松了口气,起身离开去里头找甄从容。
恰巧这时候甄从容正好换完了。一身家常的襦裙,有些不适应地迈着尽量收敛的步子,绕过屏风从后头走出。她不练功的时候,穿得也都是窄袖轻便的新式胡服。荀家虽然没人管着她衣食住行,但今日有客来访,在芝兰的提点下,她自己想了想也觉得穿得正式些好。
所以便换了身轻巧的云锦藕色襦裙,料子是宫氏给她挑的,直截了当地说,这颜色不显黑,适合她。她虽然常被宫氏喊去泡池子,但毕竟皮肤底子差,一个多月了效果也不甚明显。
她一出来,荀芷就眼尖地认出甄从容身上那上好的云锦。云锦质地轻巧又薄,这个季节其实已经不太适合了,但宫氏有钱,这般轻薄不耐寒的贵重料子,她硬是叠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看着梦幻飘渺,美丽极了。
这是宫氏想出来的花样,她自己也极喜欢穿,荀芷常在园子里看到宫氏穿着叠层的云锦绣裙,在一堆丫鬟的簇拥下漫步花丛,仿佛神仙妃子般,美妙绝伦。
她心底十分羡慕,但云锦单匹就极贵重,黄姨娘没有钱,荀二老爷也不会花几百两银子给庶女裁裙子穿。所以荀芷做梦都想着哪天要是能撞见宫氏心情好,说不定能赏她一两件。这样下个月她去参加大长公主的菊花宴时,就能压过荀萱一头了。
如今,她的梦没成真,裙子倒是近在咫尺。
作者有话要说: 宫氏:没错,老娘有的是钱哈哈哈哈哈!
第38章 心思
云锦出自江南; 乃是用杭州独有的一种白蚕吐出的丝,混织在其中。
和蜀锦的浓墨重彩别有不同,云锦颜色清新淡雅,尤其适合年轻的小姑娘。但姑娘家往往都在抽条; 没得几个月; 兴许衣裳便不合身了。云锦受众小,因此也不如蜀锦彩帛一类的大有名气。
不过; 云锦的价格和品质上却丝毫不低; 虽是针对小姑娘的料子,但江南乃富饶之地; 大周又不兴前朝士农工商那一套; 对商人没什么压制,江浙一带有的是大户人家舍得花钱给家里未嫁的女儿裁衣裳。
瞧; 宫氏不就是个好例子?
重工裁制的襦裙,穿在了甄从容身上,能叫人不眼红吗?荀芷看得出神; 她的眼睛恨不得黏在那裙子上头,以至于甄从容已经走到她面前了,都尚未反应过来。
甄从容直觉有些尴尬,她知道裙子贵重,但没想到如此招荀芷眼热,早知如此,她不如换胡服罢了,左右又不出门。
清咳两声; 她主动出声问候,“四侄女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荀芷这才回了神,发觉自己刚才的失态,又羞又怯:“表姑姑哪里话,是芷儿不请自来打搅您了才对。”
甄从容无奈,她一个客,借住在荀家,要怎么回复主人家说打搅自己的客套话?只得说::“一个屋檐下住着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只是这时候快到晚膳了,你可要留下用?”
她真是随口一问,若是荀芷真要留下来用饭,还得提前给厨房交代一声。毕竟这方面荀老太太管得严,各院有各自的份例。
但荀芷听来却以为甄从容是在提醒她自己要用膳,没什么事的话别打扰了。想到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还没交代,她有些心急。
“不用了,我坐坐就走,”荀芷担心刚才自己盯着她裙子看的失礼之举惹甄从容不快,赶紧弥补道:“方才我见表姑姑的裙子,实在是好看,一时看入了迷倒忘了先给表姑姑见礼,是芷儿不是表姑姑别怪罪!”
“你实不必如此拘谨……我虽年长一辈,你我却年龄相差无几,私下做正常交谈便好,否则我也不习惯。”
甄从容见她束手束脚,自己也极为不自在,她虽不想赶荀芷走,却也不想再继续绕着弯子客套下去,心里只希望她尽快说明来意。
荀芷小心点了下头,却还是不说话。甄从容也不好再催她,只能从面前的点心碟子里拿了块绿茶饼用,配着芝兰泡的茶边吃边等她开口。
那绿茶饼做得清香酥脆,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芝麻,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甄从容也不例外,尤其喜欢吃,
辛氏送来的丫鬟灵芊与厨房的人比较熟悉,知道甄从容每日都是这个时辰下学回院子,特地与厨房打过交代,掐好了点每日这个时候提前一炷香的时辰拿过来等着甄从容回来吃。
不得不夸一句不愧是跟着管家的辛氏出来的丫鬟,心思果然缜密周到。
她自己吃了两块,推着碟子让荀芷用,荀芷不好退让,便伸手捏了一块,小心的拿手指掰着吃,还担心饼渣子掉下来。
甄从容便说:“你随意些便好,丫鬟们自会打扫的。”
荀芷闻言,苦涩一笑,慢慢地放下绿茶饼,垂着眼与她道:“表姑姑不知,我非担心饼渣掉地上,而是担心弄脏了我的裙子。您别见笑,我左右也就一两件这么能见人的裙子,若是弄脏了,那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甄从容一阵沉默,再想想刚才她盯着自己裙子看,只觉得更加尴尬。
好在荀芷也不是想嘲讽她的意思,纯粹地哭惨,低着头自顾自继续叹:“有时候,我倒是羡慕甄姐姐你这样独自一人住着,没人管也没人欺负。”
她这话意有所指,甄从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陈氏对她并不算好,荀芷在嫡母手下过活全靠主母心情好坏。黄姨娘虽得荀丰年宠爱,但白日里荀丰年去了衙门里办事儿,就难免遭殃。一个嫡母想教训妾还不容易?更何况黄姨娘膝下到底还有个儿子,有时候自顾不暇,对荀芷也有照看不周的时候。
上头主子做了什么事,下面的下人难免能知道一些,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甄从容的院子里,也多多少少听到些风声。
“人都会有自己的幸事和苦衷吧,我倒是想念边关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甄从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提及边关,有些怀念,她出了会儿神才转头对荀芷淡淡一笑:“你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说便是。”
她实在不想继续听荀芷抱怨自己在陈氏手底下有多么艰难过活,人都有各自的过法,对她,不是冷眼旁观毫不同情,只是不愿意卷进二房的家务事。若是荀芷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不过分她也就随手帮了。
被看穿了目的,荀芷“唰”得脸就通红,她小心偷看甄从容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没有嘲讽鄙夷更没有同情怜悯,就好像同窗之间没带笔墨,随手找她借一样似的。
她似乎也稍稍安定下心,深吸口气,犹犹豫豫道:“表姑姑,可否借我……借我套头面……”
“头面?”甄从容重复了一次,问她:“是要参宴的那类吗?”
“是……表姑姑别怪我冒失,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问你借。下个月,下个月,就是菊花会,大伯母之前心疼我,说这次若是母亲不带我去,她会寻个头由头带我一道前往……她这么好,还替我准备了裙子,我已经没有脸面再麻烦她,让她给我准备其余的东西了……”
她也老大不小了,按理说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世家子女不像寻常人家早早论嫁,但亲事却都会提前几年相看起来,以荀芷的年纪,左右只能再拖一年了,否则到了时候适龄的对象都有了婚配。
陈氏这般性子,对妾侍庶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替荀芷张罗婚事?即便黄姨娘再会吹得枕边风,亲事却没办法插手。她这样的妾室连宴会都去不了,更没办法得知哪家儿郎是个好的,只得求到辛氏那边去。
甄从容听完,沉默片刻,转身对念叶道:“你去拿我镜子下面的黄木盒子来。”
“表姑姑……”荀芷知道她这是肯借给自己的意思了,一时喜极而涕,含泪拉着甄从容的手:“谢谢,谢谢表姑姑。”
甄从容有些不自在的安慰她几句,默默抽出了手。
她自搬来荀府借住,一开始也收了各房不少礼,其中不乏首饰头面,但这些都没办法转送出去。所以她只让念叶拿了自己来金陵以后,交代奶娘刘妈妈银楼买了的一些现成的头面。
刘妈妈没读过书,对这些毫无主见,差点没挑花眼。好在当时芝兰就在身边,跟着宫氏的人品味都不会太差。替刘妈妈做主张,买了几样适合甄从容这个年纪带的。
有掐金虾须的一套,有琉璃珐琅点翠的,有传统的金镶玉翡翠珠钗……
因为是成品,样式往往不够新颖,但胜在做工分量都很足。戴在荀芷这样的庶女身上,也足够了,再贵重一些的,反倒身份上不合适。
荀芷小心翼翼地挑了一套红珊瑚珠为主金丝绕线的头面,还配了一个虾须镯,这镯子纯金打造,分量虽浅,工艺却极为精细。将黄金打成虾须般纤细,层层绕出各种形状,其中点缀各色宝石,很是精致。
她拿了东西万般道谢,也不好再叨唠甄从容,欣喜地离开。甄从容见她走了才松了口气,她实在是不习惯和荀芷这样性子的姑娘打交代,说话累得慌。
这样一想,同样极为恪守礼数,端庄娴雅的汤汶诗,却不会让她有这种别扭的感觉。两个人最大的区别,应该是汤汶诗虽守礼且内敛,但骨子里还是骄傲自信的人。而荀芷,不得不说,在陈氏和荀萱的打压下,哪怕她再小心掩藏,还是能看出内心的自卑。
“姑娘,你为何要帮她?”芝兰不解地问她:“恕奴婢直言,四姑娘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可怜,奴婢所知,二夫人虽不喜她,吃穿用度上却从未克扣过。”
“她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处境……敢一个人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你不觉得也是种勇气吗?”
甄从容轻轻笑着,她托着腮,盯着面前自己落下的饼渣子,又看看刚才荀芷坐过的地方,绿茶饼的渣子丝毫没落在桌上地上,应当是全数被她用帕子抹去了。
礼数周到,可见荀芷有多不想落人口舌。
主子的决定,自然也有主子的道理。再说,帮都帮了,还能怎样?芝兰点点头,似乎有些明白甄从容为什么要帮她,但还是提醒道:“二夫人自然是不会细查首饰的来历,不过三姑娘的态度,姑娘还是留心一些为好。”
“我知道,”甄从容既然借了荀芷,就不会怕荀萱记恨,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轻轻一笑:“谢谢你提醒,不过我估计这段时日,她的心思应该都用在别的上了。”
荀芷都尚且知道趁菊花宴给自己的将来谋出路,荀萱这般心大的人,怎么肯放过这次机会?
第39章 后悔
陈氏这日上午才从兄嫂住的长公主府回来; 面带喜色,等着荀萱下学与她商量一番。
陈氏出身不算显赫,其父陈德光那一辈曾在先皇还是太子时,做过太子洗马; 站对了边儿; 后便被封为宗正寺卿。只是此人没多少作为,只是运气好罢了; 以至于如今的小皇帝登基; 也不过是从三品升到了正三品的工部尚书。
陈德光年近花甲,庶子众多; 但唯一的嫡子陈海尹却没混出什么出路来; 靠着祖上的光阴和老子的关系,面前进了翰林院做编修。幸的是陈海尹相貌不错; 仪表堂堂,乍一看也算做翩翩才子,俊秀端正; 入了当时惠怡公主的眼。
说起这惠怡公主,也是个苦命人。她生母本是个宫女,打扫御花园的时候恰巧让先帝看对了眼,于是临幸了一回之后就抛在脑后了。但这宫女也算是运气好仅一夜便有了身孕。也不知是不是有这个运气没这个命,生惠怡公主的时候,居然难产身亡了。年幼的惠怡公主被丢给其他嫔妃养大,那位妃嫔又是个心大的,一心想着斗败其他妃嫔坐上皇后之位; 结果心有余力不足,后头把自己给斗死了。
好在当时惠怡公主已经出嫁,当初她的驸马也是出身甄氏一脉,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不过堪堪双十年华便守了活寡。先帝可怜她自幼丧母,如今又遭丧夫之痛,膝下连一子也无孤身寡居,于是赐婚陈海尹尚了公主。
对陈家来说,不无松了口气,也算是保住了在金陵的地位。否则以陈家这一代的资质来看,真的是很快就要潦倒下去。
陈海尹尚了惠怡公主以后,生了三女二子,大儿子从武,如今在御林军已经是正四品的都司,小儿子倒是与其父一道在翰林院,做了个编修。
惠怡长公主自己就是苦日子里长大的,倒没什么公主架子,脾性温柔。今日陈氏拜访兄嫂,她还亲自主动提及,有意为自己的小儿子求娶荀萱。陈氏自然喜出望外,两人商讨了一番,虽无正式换庚帖,却也是给了口头承诺,各方面达成一致,就等陈氏回去请示荀二老爷和荀老太太了。
所以荀萱一回府,她便按耐不住喜色,拉着荀萱笑道:“萱儿,你猜猜今日我去你舅舅舅母那边,发生了什么好事?”
荀萱被逗笑了,她那舅舅抠得要死又迂腐,总不能送什么礼来了吧?
“我哪里知道?母亲可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傻姑娘,好东西哪里值得我这般高兴,这喜事啊,是你的大好事!”陈氏拉着她的手,往榻上坐,身边丫鬟很有眼色地想递个靠枕过来,被陈氏摆摆手打发到一边儿去。
“娘,您就别卖关子了。”荀萱无奈道。
“娘问你,你可还记得你陈闻表哥?”陈氏丝毫没注意到荀萱僵住的笑脸,兴致勃勃继续说道:“今日大长公主与我透露,似乎有意向我提亲,替陈闻求娶你,也不急着成婚,先定下婚事再说,左右我还想多留你几年,这事儿不急……”
见她越说越像是敲定下来的样子,荀萱脸色大变,急道:“您已经与舅母换了我俩的庚帖?”
“还没呢,总归还是要跟你那不靠谱的爹说一声的,还有你祖母,”陈氏说着说着,见女儿脸色不对,不解道:“萱儿,你怎么了?”
荀萱气得要死,自己在为将来出谋划策,亲娘倒是先跑出来险些坑死自己,气道:“娘糊涂!陈闻表哥怎么与我相配?他不过是次子,舅舅又无实职,舅母与太后姑母也不亲近,如何是良配?”
陈氏愣愣地看着她,“你说的是什么话?你陈闻表兄相貌堂堂,年少多才,早早就进了翰林院做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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