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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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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可置信地惊呼道:“怎么可能,我来得时候这把伞还是好好的……”
  刘召安也微微一愣,他下意识往地上看了眼,转而注意到了角落里某块扁平尖锐的石子。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盯着那处看了许久,沉默不语。
  那边荀萱还在暗恨自己的伞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出了问题坏她好事,凉亭这边,唐宪惊奇地指指两人背后的转角处,出声提醒荀司韶:“四哥,你看那处的人!”
  荀司韶早就看到了,角落里有一少女刚刚收回扔石子的手,她似是察觉到了远处的目光,下意识抬头往荀司韶这一处看了一眼。
  没什么表情,又转了回去。
  王淰之认出来人,惊道:“啊,是甄从容!”
  唐宪结合前因后果,又想到刚才她出手阻止荀萱,突然恍然大悟。他满脸意外地转头,对荀司韶道:“原来你家老祖宗让这甄从容来书院,合着是暗中盯着荀萱,或者说,盯着四哥你们俩的?”
  “当初就算我不提,家里也会送她来,”荀司韶目光复杂,“看来我做了多余的事。”
  伞既已坏,这雨势就算荀萱脸皮再厚,也不好再拉着刘召安乱跑,万一害王孙生个什么毛病,太皇太后一发疯只不定要掉脑袋。
  看着两人掉头回教舍方向,甄从容也不再跟踪他们,灵巧地几个转身,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柱子面。
  荀司韶托着下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轻轻一笑:“小看她了。”
  “往好处想想四哥,看样子,至少她是帮着你的,可笑的是荀萱还不知道有人帮她捡回了名节。”
  听唐宪如此劝他,荀司韶反倒手一摊,理所当然状:“她那么厚的脸皮担心什么名节?不过,我家老太太派来的,与其说帮着我,你还不如说是帮荀家。”
  二人说话间,却没注意到被他们从刚刚开始就无视至今的王淰之,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脸羡慕地喃喃道:“老天……这身手,这轻功,真是……厉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容容获得小弟一名


第36章 婚事
  这短暂的插曲; 就如雨后的虹霞般转瞬即逝。快到若不是身边有同样目击到的伙伴,差点让人以为那是幻觉,少女似乎从未出现过。
  三人回过身,那头范启谅与宁知锦的棋局才刚刚结束; 正如王淰之说的; 范启谅这个臭棋篓子必输无疑。宁知锦松了口气,抬头看向面色各异的几个人; 不解道:“四哥; 小唐,你们做什么都盯着我看?”
  荀司韶没答他; 唐宪倒是忍不住先笑了; 意有所指道:“只是突然觉得,你这小子何德何能啊。”
  王淰之听出他的意思; 在一旁拼命点头。宁知锦只当他们说的是军棋,跳脚辩解:“怎么,我再不济; 赢个十一还是没问题的!”
  确实,他文也就能赢赢范十一这样的直肠子,自诩风流但除了满嘴巴之乎者也的酸腐劲儿,旁得无甚才华。武就不必说了,骑射课常年缺席,被金陵名士风气染的不敢习武怕粗了腰没有读书人的风骨……至今仍然是一副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的模样……
  若不是白露书院不允许他们学那些风流名士白fen敷面,朱砂点唇……啧啧,两人想到了一处; 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懒得多说,齐齐转过身去,目录嫌弃。
  “怎么了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了?”宁知锦一脸纳闷,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赢了个范十一而已,怎么就突然遭了众人厌?
  想来他是没机会知道原因了。
  下学后荀萱并没有坐荀家的马车,而是坐着易欣怜的马车被送回荀府。回去时,荀司韶想及今日的见闻,原本有无数疑问想要质问她,此时面对面坐着,竟是不知如可说起。
  后者也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自顾自喝茶用点心。
  雨天路滑,马车行得也慢,这回去的路硬生生拉长了一半。甄从容百无聊赖,盘腿而坐从书箱里拿了本《世说新语》,一页一页地翻着。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荀司韶抬头瞥了眼她悠闲自得的模样,又觉得心中烦闷。皱着眉,不大愉悦地提醒:“喂,别再马车里看书,你想瞎了眼吗?”
  甄从容翻着书的动作一顿,疑惑道:“我不过看看书,如何会瞎?”
  “没见识,”荀司韶别过头,不耐地说:“家里从小就不许我们车上看书,光线不好还晃得慌,没得花了眼。你那一手暗器使得凶,这花了眼可别到时候打错地方了。”
  他这后半句全然是无心说出,说完自己也一愣,居然就这样大剌剌地把下午她跟踪荀萱和刘召安的事,摊到了明面上来说。
  甄从容倒是毫不避讳,听他主动说这事反而极为清浅地笑了一下,淡淡地说:“谢过你提醒,你说的对,那我便不看了。”
  竟是那般好说话,耐着性子把《世说新语》放在一旁,说不看就真不看了。
  既然说都说了,索性摊牌摊个彻底,荀司韶一咬牙,正眼瞪着她,恶狠狠地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祖母要你来监视我们?”
  甄从容扫了他一眼,乐了,“你们有什么好监视的,姑母是说过让我在书院看着点你们,别做出格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今日是我偶然撞见荀萱鬼鬼祟祟地跑到男学去,担心她做蠢事,才自己跟上去的,没想到被你看着了。”
  “真的吗?”荀司韶将信将疑,眯了眼,审视她:“表姑姑。”
  “做什么?”
  “你知道吗?通常话少的人,撒谎的时候总是话会变多。”
  “……”甄从容别过头,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爱信不信。”
  她给了解释,也不欲再多说,荀司韶却总觉得胸口闷闷的,高兴不起来。他没好气地瞪着甄从容,警告道:“劝你别自作聪明,要是被我发现你在监视我,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噢,”甄从容转过头,微微抬了下巴,眼神居然有几分打趣,“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
  “……”荀司韶被噎住了。
  确实,打也不是对手,骂也,没有作用……
  “说没监视你,就没监视,”甄从容绕开她,往马车外头走,随着车把式的呦呵一声到府,她也跳下马车,回头对追出来的荀司韶摆摆手,道:“我没你那么多心眼。”
  荀司韶皱着眉,推开一旁要伸手扶他的听风,自己跳下马车,心里依然是一肚子火气。他也不是不相信甄从容,只是嘴贱威胁人的话说惯了。
  可这死丫头,露出本性以后,连玩笑都说不得了,什么态度么都是!怎么都叫他恼火得不行。
  偏偏这时候有人撞到他气头上。
  侧门外,另一少女面色红润含羞带喜地拐进来,她正不知有人盯着她看,满心少女心事全都袒露在脸上,让人遐想菲菲。再联系午后长廊他与刘召安发生的事情,荀司韶难免猜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荀萱有什么开心事?
  她刚才与易欣怜一道回来,也遇见端木景桓,顺便打了招呼。虽然端木景桓不姓刘,但他却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嫡孙。
  易欣怜曾经与她说过,建南候至今尚未去宫中请旨册封世子,那是因为端木景桓还有个庶出的哥哥。当年建南候嫡妻,南安霍氏女从霍氏封地远嫁过来才知道,建南候身边竟然已经有了个身怀六甲的通房丫鬟。
  这丫鬟来头不小,从小就跟在建南候身边伺候,后者又是个多情种,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自认为这丫鬟与自己是青梅竹马的有情人,死活要抬作姨娘。
  霍氏也不是普通人,知晓此事当天就要析产分居回南安,谁劝都不听。大长公主是做媒的人,心知亏待这个儿媳妇,便亲自做主下了死令,让那丫鬟生下孩子,便强行处死,任凭建南候磕破了脑袋也没用,这才劝下霍氏。
  可这去母留子的事儿,母虽去了,子却留下来了,还是个庶长子。建南候担心霍氏为害长子,特地从小带在身边教养,生怕他惨遭霍氏毒手。因此与嫡子嫡妻不和,反倒更亲近庶长子一些,有心立他为世子,所以这立世子的事情便一拖再拖。
  原本荀萱对端木景桓并没有企图,毕竟端木景桓虽然身份贵重,建南候府有大长公主罩着,寻常人不敢得罪,但这一家子混账事儿,宠妾灭妻逼死嫡子的勾当,在金陵也不少见。万一这世子没落在端木景桓头上,她荀萱岂不是成了笑话?
  但刚才易欣怜告诉她,因为迟迟未立世子,霍氏一族对建南候极为不满,一直在对其施压。加之端木景桓哪怕爹不疼,还有个大长公主的祖母疼。易欣怜也是恨透了妾室和庶出,极其痛快地透露给她,大长公主决定下个月自己办的菊花宴过后,就亲自去宫里请旨册封端木景桓为世子。
  荀萱听闻此事,又重新燃起来念想。比起刘召安,端木景桓虽说身份上差了些,但到底是金陵根深蒂固的贵胄,说白了,嫁刘召安风险也不是没有,若是端木景桓稳坐世子之位。
  她与易欣怜交好,端木景桓对她印象自然不差,荀萱想等到菊花宴后建南候府尘埃落定了,再做决策。
  可怜荀萱原本还少女怀春般面含春色,喜形于色,一抬头,就撞上荀司韶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吓了一跳,掩着嘴拍胸口,气道:“四弟你愣在这瞪着我做什么,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荀司韶慢条斯理地步到她面前,冷笑一声,“三姐姐怕成这样,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胡说什么?”荀萱条件反射般,急着朝他吼了一句,眼看着周围荀府过往的下人听了动静侧头小心打量这边,她有强压下怒意,盯着荀司韶道:“少没事找我不快,我还有事不跟你耗。”
  “看来我耽搁三姐好事了?”荀司韶讽刺地看她一眼,沉着脸讽刺道:“我劝三姐姐搞清荀家的处境,少跟不该来往的人来往。”
  荀萱脸色一变,“你知道什么?”
  “三姐姐觉得我该知道什么?”荀司韶反问:“心比天高并不一定就能爬得上去,也许是摔得更惨。”
  心思被看透,荀萱恼羞成怒,袖子一甩:“摔得再惨也用不着四弟弟多管闲事。”
  看她远去,荀司韶没有丝毫松懈,反倒思索了一番,转身就去了荀老太太的院子,直接了当说了今天的事情。
  他虽气荀老太太不肯教自己武功,但他清楚荀萱的事,荀老太太自有定夺。
  果然,荀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听完,沉默地放下手中茶盏,闭了闭眼,“你说,荀家亏待她了吗?”
  荀司韶讽刺地说:“祖母,想这个作甚,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
  老子就是白眼狼,能指望小的能生出什么好的来?
  “行了,这事儿少在家里头嚷嚷,”荀老太太看他一眼,到底是不想他把荀二老爷和荀萱看得那么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心里自有数。”
  荀司韶听得此话,却并未起身离开,他犹豫了一瞬,心一横,直言问道:“祖母,我还有一事想问。”
  “什么事?”
  “甄从容,哦,就是我小姑姑,是什么时候与宁知锦订下的婚约?”
  荀老太太一动不动地听他说完,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看,直到看得荀司韶浑身不自在,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谁跟你说的,宁家那二愣子和容容有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荀司韶:对,宁知锦就是二愣子


第37章 云锦
  “不是说; 他们俩……等等,啊?”荀司韶被这个回答惊得有些结巴,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干瞪着眼问荀老太太; “祖母您说啥?小姑姑和宁家没婚约?”
  “怎么?你觉得容容的婚事能不声不响地越过我和太后去?”荀老太太看都懒得再看他; “宁家老太君去了以后,底下的小辈一个个的; 倒是不安分的紧; 连我都没知会一声就敢自作主张!说吧,是哪个告诉你的?”
  荀司韶摸了摸鼻子; 吞吞吐吐:“小锦和我说的; 说是家里头告诉他小姑姑和宁家有婚约,宁家这一辈的; 又只有他最合适,还与我说过不了多久,宫里……宁家就要去宫里请旨赐婚。”
  “他们也配?!”
  荀老太太猛地一掌击在一旁的案几上; 硬生生拍矮了半边桌角。荀司韶望着底下深深嵌进地里一截的案腿,沉默。
  好不容易平息了怒意,大概想到宁知锦还算是孙子的朋友,荀老太太这才稍稍缓下来,淡淡地说:“这事儿倒不怪宁二,他和他爹一样,书呆子一个,荀家那掌家的才真真是一肚子算计!”
  掌家说的自然是宁知锦的母亲; 金陵四姓世家之一的周氏女。荀司韶见过几次,只觉得对方言行举止滴水不漏,对他们这些宁知锦的同窗也是礼数有余,亲热不足。
  荀老太太起了个头又截然而止,急得荀司韶心痒难搔,好奇死了。只巴不得引她多透露些,试探道:“祖母,这里面还有误会?”
  “误会?恐怕说不上吧,那周氏打得一手好算盘,”荀老太太轻哼,也不瞒他,主动解释,“当初我嫁给你祖父之后,在金陵虽极少宴客也无人可交,但难得与宁家老太君一见如故,她曾经险遭乱马相撞,若非我出手相救恐怕早死在马蹄之下。我二人因此结识,兴趣相投,常相往来。曾口头上笑谈,将来若是有机会,要做儿女亲家。可惜你父亲那一辈,年岁上不相称,宁老太君便把主意打到了你们这代上……”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目光转冷,“原本她临去前,交代下面宁家这一辈的一个,要迎娶你三姐姐,我本也是同意了。却不想,让周氏不知从何处知晓了你二伯的……周氏亲自找我退婚,幸可当时我们口头相约并未外传,才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原来如此,周氏那等精于算计的人,怎肯甘心自己嫡幼子娶荀家过继子的女儿,哪怕是嫡女也不行。
  “也不知她心里头盘算着,要如何把主意打到甄家去,我是不敢小瞧她了!”
  甄家也算是新贵里的奇葩,人丁少兵权大,甄将军独自镇守边关,连个传宗接代的子嗣都没有,倒是让人放心的很。哪怕是再多疑的先皇,在这方面还没怎么怀疑过甄家人的忠心。
  只是甄家再显赫,也是武官,对于金陵的文官来说,若想明哲保身,有实权的武官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当年宁家老太爷虽有从龙之功,却整日提心吊胆自己会被多疑的先皇怀疑功高盖主,有谋逆之心。于是千辛万苦让后世子孙弃武从文,当年宁家就算是做文官也做得满门清贵,不敢与兵权沾上任何关系,这和荀家走的是一模一样的路数。
  正是了解宁家老一辈的良苦用心,荀老太太还顾着老友的情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点头把甄从容嫁过去。不过,越想越气的是这周氏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忤逆宁家长辈的意愿。
  荀老太太冷笑:“能想到用联姻的方式插手军中势力,也不知这是周氏的主意,还是宁侯爷的决定。”
  宁侯爷是宁知锦的大伯,清远候宁博渊。不管是谁的主意,可想而知的是,宁家现在似乎蠢蠢欲动。
  荀司韶心想,反正不可能是宁知锦他爹和宁知锦自己的主意,这父子俩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二愣书呆子,遇到舞刀弄枪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呢还想着联姻?
  “祖母,既然这婚事没个准数,宁家又为何早早告诉小锦?”荀司韶问完,自己又有些想明白了:“难不成……”
  “还不就是想让你知道,你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荀老太太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看样子,是想探探我的口风。”
  她扫了下座的荀司韶一眼,淡淡一笑,“去,下次你就直接告诉宁家那个二愣子,就说甄家从没跟宁家有什么婚约,你小姑姑甄从容,嫁谁都不可能嫁他。”
  “……”
  荀司韶一阵无言。
  这话说得也太不留情面了吧?让宁知锦的脸往哪里搁?
  不过虽说甄从容的婚事轮不到荀老太太做主,但甄将军远在边关有心无力女儿婚事,这么放心地把人送过来,想来也全权交代给荀老太太打理了。
  他嘴角一抽,不敢说宁知锦现在还死活不肯娶呢,怕激怒荀老太太,只点头应到:“是。”
  话说回来,他倒是没想到荀萱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嫌弃到家门口了……要是她本人听见这些事,脸色估计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他这边恶趣味的想着,荀老太太盯着他看了半晌,大抵是看出想法,提醒道:“今日的事,出了门你就给我忘了,你三姐姐那边,我知道你与她不对头,但这事儿,就别告诉她了。宁家小锦愣是愣了点,也算个好孩子,你一道玩儿可以,记得,别和宁家扯上干系。”
  “是,孙儿知晓,”荀司韶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下。
  一听就知道他没放心上,荀老太太也不多说:“行了,这事儿就不提了,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想法,说多了也觉得我们老人家烦。下个月大长公主办菊花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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