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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壕婚:怂妻猖狂-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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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
  “不疼。”
  好像就在等着秋漠问这一句似的,秋漠的话声还没落,博昂已经迅速回答了。
  两人诡异的沉默半晌。
  博昂:“你后悔了吗?会不会说什么为了我好就放开我?”
  秋漠,“不后悔,不会。”
  博昂被这样对待,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不该有博昂来承担被放弃的结果。
  秋漠小心地一手护着防水帽,一手给博昂洗着耳朵,“真拿你当精神病治了?所以才剪掉了你的长发?”
  博昂有多喜欢这头及腰长发,没有比秋漠更深知的了。晚上滚床单的时候,他要是一时兴奋误扯掉几根博昂的长发,博昂能急眼当场把他踹下床。
  “嗯,我妈是脑科权威,我爸是权威中的权威,两人以为我病了,所以就以专业的手法帮我治喽。”博昂抱着秋漠的腰微微仰头,方便秋漠给他冲洗脖子,“我三天没跟你联系,你着急了吧?你到底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主动放了我?我还以为要被治死在医院了呢。”
  其实他知道原因,但他必须先问,因为这样才能阻止秋漠反过来问他。而原因,是他一定不能说的。
  “是海恩大人和姜盈帮的忙,具体用了什么方法姜盈也不知道,就当我欠了海恩大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吧,回头我还他。”秋漠果然没有反过来问博昂。
  博昂低头闭眼藏住了自己的心思,“你怎么知道他们把我当精神病治了?”
  “啊,他们以你精神不稳为由申请民政司取消了我们的婚姻关系。”
  “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博昂又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太过分了!以为这样我就屈服了吗?一会儿我们重新登记回来的!”
  秋漠示意他抬高胳膊帮他冲洗腋下,“不登了。”
  “秋漠!”博昂变脸,心开始慌。他不怕前途多阻碍,他只怕身边的人不够勇敢。
  “那个东西没有用。”秋漠冷漠,是真的冷漠,“它既不能护你护我,我还要他何用!没有它,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还是那句话,这一生,我说以命护你就以命护你!”
  原来没有合法的时候,是真的觉得,啊,我得给人家一个名分啊,我得让人家能理直气壮地站在我的身边面对所有人,我得让博家人明白我不是玩儿我是认真的。
  可当拥有了之后呢?在某些人的眼里,它说没有效就没有效,跟玩儿似的,他连走司法程序起诉博家要求对方立刻释放博昂都做不到。
  那么它还有什么用!
  既然没有用,他又何必再浪费时间。
  “转过去,该洗背了。”秋漠示意博昂转身。
  博昂只觉得身后紧挨着的胸膛是热的,可是这个人其他身体部位却是凉的。
  “秋漠?”他有些拿不准秋漠的心思了。
  秋漠俯身,对着博昂的后颈印上了安慰一吻,“别担心,只是没有那纸证明而已。如果没有,反能让你家人对你不再紧张的话,我们不亏。”
  “那以后?”
  “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一定会征得他们的同意,然后再光明正大地和你结一次婚!”
  私定终身什么的,除非两家父母也打定了主意--你们不要我们老的我们老的就也不要你们小的--从此一别两宽大家谁也别再联系谁,否则你就擎等着源源不断的添堵吧。
  有些事情不是说你不在乎就能当它不存在的,当在乎的人有权有势时,你不在乎也得被逼得在乎。
  结婚之前取得父母家人的支持绝对不仅仅是想要祝福那么简单。
  “抬脚,给你洗脚。”
  秋漠单膝跪在博昂的面前,他把博昂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每一个脚趾头都细细洗过。
  这样的秋漠让博昂忍不住地心跳加速,“秋漠,你今天……跟过去有点不一样?”
  过去秋漠是夏天,总是急风骤雨狂暴强悍。
  博昂也喜欢这样的夏天,热烈才代表着痴狂,澎湃方意味着忠诚。
  他喜欢暴雨倾盆,狂风席卷。
  他是暴雨狂风之下的静湖,里里外外都在翻起滔天的浪。
  他会喘得上不来气,心像被吊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煎熬地等着秋漠的救赎,只能秋漠来的救赎。
  但今天秋漠却像春天,少有的温暖温柔,少有的甘心取悦。
  秋漠用大方毯把博昂包好抱起,“怎么闭上眼了?累了?好,我们去休息。”
  其实博昂不是累了,他是高了。
  什么东西都是一样,数量的稀少才会越发衬托出价值的可贵。
  秋漠不曾如此完全以他为主取悦过他,这难得来一次,不等亲密接触,他就已经腿软肾酥了。
  “真的休息吗?”博昂窝在秋漠的颈窝处细细地问,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了秋漠的汗毛。
  秋漠脚步很稳,一种老衲已经入定的迷之沉稳,“那你想怎么休息?”
  博昂突然“哧哧”笑出了声,“还能怎么休息?休息休息,不就是睡喽?”
  ……
  春,日,午后。
  微风吹拂,帘角翻起,窗前软榻,慵懒荡靡。
  谁家的唇红齿白,谁家的劲瘦有力,谁家的色如春晓,谁家的汗如雨滴。
  秋漠脖子上的青筋爆突着,手却用最小的力气轻轻捧着博昂的头,“这样也很美,不过有头发会更美,你很快就会长出新头发的。”
  而他曾经的光头如今却已黑得郁郁葱葱。
  博昂仰起细细的脖子,扭头咬秋漠的手臂,“剃光了,陪我!”
  “好。”
  随着这一声“好”,是乍起的小调,是悠扬的提琴,鸟语东边起,花香西边生。
  莫宛宁是会拉小提琴的,母子二人在诺大的秋家相依为命的时候,秋漠还不懂得抗争的时候,他是跟莫宛宁学过小提琴的。
  从提琴的方法,从运弓的技巧,从手腕用力几成才合适,从手指之间的间距多少最方便控琴。到底是亲妈手把手教,半点藏私都不会。
  而且莫宛宁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让秋漠练好多曲子,她翻来覆去地就让秋漠练一首。
  有幸传了下来的古地球时期的贝多芬的小提琴曲《春日》。
  甜美,盎然,生机,明媚。
  博昂是琴身,每一条肌理都是琴弦。
  琴弓则是秋漠的手,秋漠的唇,秋漠的舌津,秋漠的呼吸。
  清风流水,帘卷娇吟,旖念滋生,缠绵绕身。
  博昂是静湖中心的莲梗。
  被捧着被宠着被哄着被侍候着。
  终于花开。
  ……
  一日之计在于春。
  ……
  博昂这才明白,夏有夏的好,春亦有春的妙。
  他何其有幸!
  ……
  当晚,秋漠送博昂回博家。
  家里没人出来接待,佣人给开的门。
  秋漠全然不在意,只对博昂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承认你的选择没错。”
  博昂看着自己亲手剃的秋漠的光头骄傲道,“当然,他们很快就会承认!”
  他们要想以后再没人来添堵,那么向前走,向上走,就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野心,总是伴着成长同来!
  ……
  姜盈履行约定和博辅周以及蒋月私下见了一面,陪同者是博昂。
  看到海恩并没有到,博辅周和蒋月都有些不高兴。这是看不起他们呢还是看不起他们呢?
  “墨尔顿星将真是大忙人啊!”蒋月淡淡地嘲讽。
  姜盈没空理她,这是博昂回来后她第一次见到博昂。
  博昂顶着光秃秃的头坐在一旁涂红指甲。秋漠有劝他要是急,可以先戴一顶假发。但他没有,他一向不屑假的。
  感受到姜盈的目光,博昂抬头看过来,“看什么?没看过光头美大叔?”
  “是,简直是星际第一美。”姜盈浅笑着戏谑道,惹来博昂骄傲的小白眼一枚。
  可是博昂不知道,姜盈的惊讶却不是因为看到博昂的光头,而是小银杏又自动现形了,虽然其他人并不会看到。
  小银杏说:“博昂的身上有百根草的气味。”
  姜盈还能理蒋月的嘲讽?她现在都想拍桌子怼蒋月,是不是他们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博辅周轻扣桌面意图引回姜盈的注意力,他们也很忙,没时间看你客套一些没用的。
  “请问姜夫人,宴客厅里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消除药性的。你承诺过只要博昂回来你就有心情给我们解释清楚。现在我们做到了,轮到你了。”
  姜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这两老军医,“所以你们眼见对别人做不了手脚就改对自己儿子下了手?”
  姜盈一指博昂,“他不是亲生的吗?”
  这话一出博辅周和蒋月顿时都坐直了身子,然后异口同声,“你果然只靠眼睛就能看得出来吗?”
  他们的确是故意的!
  活到这么大年纪,身处权力中心这么久,他们怎么可能一直被动。
  当时海恩和姜盈的确什么都没有说,但他们又岂会是静等着出招的那种傻人。
  能肯定姜盈和海恩绝对都是当场看出来,当场做出的什么应对,关键就是那道道红光。
  那是什么?精神力?能比仪器检测还灵敏?还能做到消除药性?人类的精神力已经可以进化到那种地步了吗?他们太好奇了!
  所以他们对博昂出手了。
  他们给博昂注射了微量的百根草药剂,为了保证效果,这个量是宴客厅上每桌上投放百根草的量。做研究的,总是对量的掌控很讲究,他们怕多了少了都会引起误差,所以就保持了一模一样。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姜盈和海恩到底是谁有那样可怕的精神力。
  “爸!妈!”博昂打翻了指甲油瓶。
  他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他爸妈亲口告诉他了,并说,如果他敢跟秋漠再结婚,那么他将永远得不到缓解剂。
  他完全没当回事。秋漠身体里早就有百根草,他对此并不陌生。缓解剂桑德鲁老爷子那里也有,他就是要不来也可以自己研究。而且他早就有接触这方面的打算,他也不想秋漠一直像现在这样被受到百根草的制约。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爸妈没说出口的原因还包括利用他来试探姜盈。
  这下海恩不在,姜盈的特殊岂不是被一览无余了?
  上次救治秋漠,就算姜盈没详细解说,但身为当事人的秋漠和博昂又如何感受不到姜盈的特殊。
  小包间,四个人,三个情绪激动。
  蒋月目光热切,“你的3S跟墨尔顿星将的3S不一样对吗?你的身体数据做过采集没有?你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的特殊?”
  博辅周强压震撼,“我是44军军医院的院长,我有绝对的实力保障你的人身安全以及身体数据不被泄漏。我诚意地邀请你抽时间到我这里来做身体数据采集,这是我的光脑号,你随时有时间随时可以打给我!”
  博昂起身拉过姜盈就想向外走,“不要理他们!不要听他们的任何话!他们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算计在内,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对待别人家的女儿?姜盈,你马上去找海恩!”
  姜盈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蒋月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博昂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
  “博昂!你还是不是博家人?博家誓为全人类做贡献的家训被你吃了吗?你不为博家出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拖博家的后腿吗?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博昂没被打懵,姜盈被吓懵了。
  为全人类做贡献?……原来博家是把自己定位在了这么高尚无私的位置上吗?
  博昂的脸被打肿,口腔内壁破掉,他本能地用舌头顶了顶左脸,然后坚定站在姜盈的面前没动地儿。
  “妈,你忘了你教过我的一句话吗?在精神病的眼里,别人都是病人!”
  --说我病的不轻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其实你才是病了吗?
  “博昂!”博辅周威严拍桌,“你给我坐下!谁教的你梗着脖子和长辈对峙?你妈哪句说错了?三天的治疗还不足以让你清醒过来吗?”
  博昂无声地笑起,表情讽刺,“从小你们就教我,身为医者,治疗的时候才可父母心,未治之前,在征得患者的同意之前,绝不可以父母心;是医者而不是圣者,救病但不是救人。可到了我这里,你们怎么就变了呢?你们征得我的同意了吗?我就是有病我说让你们救了吗?谁说我清醒了?我就是不清醒,我就乐意一辈子病着,我让你们负责了吗?”
  “博昂!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们还能害你不成?”蒋月怒不可抑,不敢相信这个是她的孩子。
  博昂痛得像心口压了一块大石头,“我还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呢!百根草什么样的危害你们会不知道?别人家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就怕孩子沾上了百根草,可你们呢,居然亲自给我注射,只为了要利用我来做搏弈的工具……您那时候想过您二位的父母身份吗?”
  对于这个方面,蒋月的确有一些心虚,但她很快平复,“姜盈可以解除,完全可以解除,那天我亲自确认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同意你爸的意见。博昂,我们是全面考虑了后果之后才那样做的。你是爸妈的亲儿子,博家的下一代希望,我们怎么可能不顾你的安全,我们……”
  姜盈冷冷举手,“我做不到!进入到人体内的百根草跟在人体外的百根草完全两个概念,博昂身体内的百根草毒性我无能为力。”
  这话当然是假话,但她就是要故意这么说。
  算计她?算计博昂?你们别以为什么都在你们的算计之内!
  蒋月果然变脸,“不可能!你在说谎!”
  “我需要说谎吗?”姜盈摊手,“你们是做百根草研究的,以星际时代的医疗水准来说,区区一棵毒草的毒性会解不了?但至今人类也只是根据解药研制出了缓解剂而已。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百根草一入人体就会发生性状的改变。而人体又存在个体差异,这也就意味着即使是缓解剂,也可能根据人体性状的不同而起的效用大小有差。”
  人脑是人类至今无法解密的第一难题,那么人体就是第二难题。
  到如今也没有出现过完全的重复身体数据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姜盈说的太有道理,蒋月不得不相信。
  她的目标是为全人类的进步做贡献,她也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加入到这项伟大的事业中来,但前提是,她儿子不能出生命危险啊!
  “老博!”她突然惊叫一声,转身扑向博辅周,“缓解剂呢?你有没有随身带着缓解剂?快拿出来给儿子注射啊!”
  博辅周不像蒋月那样明显的神色慌张,但一脸灰色也已经足够让人知道他至少镇定不下去了,“我怎么可能带着!那种东西是随便能带出来的吗?”
  蒋月又转身扑过来拉博昂,“快跟妈回军医院!那种东西在体内多待一秒,你未来精神力暴走的可能都会扩大三分。快跟妈去注射缓解剂!”
  博昂反感地甩手,“说注射的是你们,现在要解除的也是你们。你们当我是什么?随你们任意实验的实验体吗?”
  姜盈冷哼,“你们家的儿子是儿子,百根草在体内多待一秒你们都承受不了,那别人呢?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怎么就能说下手就下手了?”
  博辅周强行辩驳,“那天的量并不足以……”
  姜盈直接打断,“那博昂身上的量也不足以吧?你们着什么急?你们那天的镇定自若呢?你们那天的无视人命呢?”
  博辅周和蒋月像是被抽出去了支撑身体的脊椎骨一样,颓了。
  他们不会因为姜盈的质问就一下子扭转了对自己事业的立场,他们只是太担心博昂的身体,他们暂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跟姜盈辩论什么了。
  博辅周脑子快,“博昂你考虑过秋漠的感受吗?你这样的身体他就不会担心?”
  他想利用秋漠让博昂改变主意。
  博昂小表情特别骄傲:“无论我什么样子,秋漠都不会介意。他尊重我,如果我现在宁可死也不想被强迫,那么他只会陪我一起去死!”
  秋漠没这么说过,但博昂就是这么肯定。
  这种自信不是博昂天生的,是秋漠的一举一动赐予他的。
  姜盈:猝不及防一口狗粮!齁得慌。
  蒋月脸色惨白,儿子是什么幸福的样子,她如何看不出真假。
  虽然博昂没有再去和秋漠结婚登记,也没有再去跟秋漠同住反而每天晚上都回家,但她现在却觉得这个儿子好像要彻底失去了。
  “博昂,那你就不能为秋漠想想吗?他都可以与你共死,你为什么不能和他同生呢?”为什么非得去死呢?活着不好吗?
  蒋月无法理解,这些年轻人们到底都在想什么?
  博昂惯常娇纵,“活着不开心,被人添堵不爽,有人陪着一起死倒会痛快,共死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真不是气话,对身在医界的他来说,生生死死因为看得太多,早就没那么在意了。
  “你,你……”蒋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姜盈起身告别,“百根草的事情我的确知道了,但我无意插手,我就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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