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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游戏[无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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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败露后,发生了某些事,张秀秀含怨而死,如今化为厉鬼向仇人索命,让当初自己受的苦难在这个男人身上重现。这样想的话,男人的死法便完全吻合了。”
  容音说完,就看到肖渡在看着自己的脸,有些无奈。
  “你呀。”
  肖渡拍了拍她的发顶:“你这么小,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容音面无表情:“我已经二十了。”
  肖渡:“……”
  他默默把还在她头顶的手放了回来,食指屈起,放到唇边优雅地轻咳了一下,笑意盈满眼睫:“你继续。”
  “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些。”
  至于张秀秀后来是怎么死的,那些村民为何会如此害怕,莲子村的真正含义,都是她的猜想。没有足够的线索和证据支撑的想法,说出来并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与真实情况偏差,还会带偏思路,阻碍通关进度。
  肖渡看出了她的顾虑,没有继续问。
  事实上,他也有很多设想。等到之后死的人越来越多,村民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他的想法就能渐渐清晰了。
  两人各自思索着,直到经过了一条溪流。
  那条溪流很窄,水不多,岸边立着许多块石头,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们坐在石头上洗衣服。
  容音看到她后,扯了扯青年的衣角:“肖渡。”
  “嗯?”
  “我想和你分头行动。”
  容音捏着肖渡的衣角,眼睛盯着那个女人:“你的新手福袋开出东西了吧,能否自保,能的话你就先去那个屋子,不能的话,你就在那附近等着我。”
  肖渡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莲子村,怜子村,你觉得这个村子可能出现严重的重男轻女现象,不,情况或许要更糟糕,女人对男人会高度戒备,所以打算独自去打探情报是吗。”
  他拍拍她的肩:“去吧,我去那间屋子里调查。”
  肖渡说完便独自离开了,容音注视着他走远,走向那条溪流,在女人身边找了块地方坐下。
  她不急着开口,只默默观察着这个女人。
  女人的背影看起来很纤瘦,年纪不大的样子,正面看,才发现她已经很苍老了,皮肤和精神的状态都很差。
  女人身边放着两个盆,一个盆里装着几件洗完沥干的衣服,另一个盆要更大些,堆叠着如小山般的脏衣服。
  容音伸手摸了摸溪水,这个时候太阳还不算太盛,溪水没被晒热,有些冰手。她缩回手,对身边的女人道:“水这么冷,为什么不回屋去洗衣服,还可以烧热水用。”
  女人偏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洗着手里的衣服:“在这洗方便,虽然冷了些,但不用去打水和生火。”
  装着脏衣服的盆离容音很近。她试探着抓起衣服的边角,见女人没有管她,便提起了几件衣服打量。
  这些衣服的型号不相同,不是来自于同一个男人。
  “你的丈夫呢,你怀着孩子,碰冷水太伤身体了。”
  女人的手冻得发红,她把手里的几件衣服沥干放到盆里,闻言露出嘲讽的笑容:“我没有丈夫。”
  却没有否认怀孩子的事实。
  容音坐在岸边,看起来小小的。她揪着身边的青草草尖,状似不经意地道:“莲子村是有什么神在庇佑吗,我看女人们都怀着孩子,多子多孙,也是村里人的福气。”
  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灰败的情绪,她看着身旁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姑娘,声音很低:“你不懂。村里的女人只有怀上孩子的几个月才会好过些,可是生产痛,生完孩子,可能会更痛。”
  “说到底,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受苦的。”
  女人叹息着,望向远处雾蒙蒙的湖面:“不知道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等到雾散了就赶紧走吧。再不走,以后可能就走不掉了。”
  女人说完后,就埋头洗起衣服来。
  看样子她不愿多说,就算她继续问,也得不到什么。
  容音沉思了片刻。像是怕惊到女人,她放轻了声音,很慢很慢地道:“你知道张秀秀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名字刚从她的舌尖滑落,女人的手便顿住了。
  她转过头,脸上带着深切的悲伤和浓浓的恐惧,两种情绪在眼睛里交织,她看向她的目光便显得格外复杂:“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村里死人了,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
  容音指了指那间屋子的方向:“有个叫东子的男人死了。”
  她眨了眨眼,平静地把男人的死相描述了出来,女人就算没有亲自看到,也能从她的描述中感觉到他死得有多惨。
  她侧耳听着,她的脸上没有惊慌,没有害怕,甚至没有对死者的同情,反而带了一点复仇的快慰。
  容音望向湖面,听见女人嗓音颤抖地道:“她果真回来了。”
  话里的情绪,不是恐惧,是兴奋。
  ……
  在与容音分开后,肖渡很快便走到了那扇黑色铁门前。
  他在出事的屋子里看到了守门的男人,现在男人还没有回来,他可以自由探索一段时间。
  铁门上插了门栓,又用锁头锁住,铁门的两个把柄之间还缠着沉重的黑锁链。肖渡偏头看了一眼周围的院墙,院墙很高,最上面还用水泥封着,水泥里插着一溜的碎玻璃碴子。
  所有的东西,都在对他叫嚣着禁止入内。
  肖渡勾了勾唇角,找了块比较容易借力的地方,指尖攀住水泥墙的边缘,轻巧地翻了过去,像一只灵活的猫,落地都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农村住处结构都差不多,这里和他们住的地方相同,也是三面三间屋子。肖渡站起身,径直朝主屋走去。
  村里很少会进外人,村民们对张秀秀的名字都讳莫如深,自然不会过来,平时看门顶多就是防止小孩进去。大门被加了三层锁,里面便没有做太多措施。
  主屋的门没锁,肖渡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后是空荡荡的房间,除了火炕以外,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墙壁,墙壁很脏,沾满灰尘,上面有几个矩形颜色稍微浅淡。
  这里原来应该挂过相框。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张秀秀的家,在他们来之前,张秀秀的鬼魂肯定出现过,甚至还带来了血光。所以那些村民才会如此畏惧她,把她生前用过的任何东西都清空了。
  大门锁死,那些家具应该早就被烧掉了。
  其他两间屋子也都被清空了,肖渡来到了屋后。
  房屋后面也是藕田,荷花这种植物不需要精心侍弄,放置不管的话,也会长得很好。可他走到藕田的时候,发现整片田都空了,田里的水是淡淡的粉色,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菜园子里的东西也都枯死了,园子正中长着两棵李子树,树上挂着枯黄叶子,枝头上零星挂着干瘪发黑的果子。
  肖渡折断了一根比较粗的枯枝,枯枝断口处不见一星绿色。
  果然是闲人免进的鬼宅。
  看来此行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肖渡捻了捻手上的枯叶碎屑,转身走回院子,却意外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刻意在等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瘦小的男人,一脸颓废懦弱相,正是潘建夏。
  肖渡的外表看起来温柔好相处,潘建夏在他面前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他开口道:“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
  “你说。”
  “你和那个叫容音的,都不是第一次进行游戏吧?”
  “这是我第二次游戏,她的话,我不是很清楚。”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组队,故意和我们四个分开行动的?”
  “是,那两个女玩家没有任何用处,我不想带着她们。”
  “我觉得也是。”
  潘建夏见到肖渡如此坦然,便继续道:“其实,那三个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叫楚三三的,有那个钱,却没那个气质,说着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到农村却轻车熟路的。估计她就是从乡下进城的野鸡,运气好被有钱人包养了,专门破坏别人家庭。”
  “说不定她还逼死了好几个原配,不然死了也不会到这来。”
  “余芭玲那副死样子你也看到了,那种女人犯起瘾来可是六亲不认,为了攒钱买那东西,抢劫、杀人、卖身她什么做不出来。带着她,今后她要是在游戏里犯病了,那还得了?”
  “杜坚强那个人啊,身上血腥味太重了,说不定以前是放高利贷的,要么就是杀人犯强奸犯,总之不是什么好货。他是老玩家,跟他待在一起,我们迟早会被推出去当挡箭牌。”
  肖渡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然后呢?”


第20章 女人井
  潘建夏顿了顿:“我想加入你们的队伍。”
  肖渡轻轻笑起来,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在这种游戏里,信任是最困难的事情,人越多,麻烦也就越多。如果你早一些来找我,我可能会考虑,很抱歉,现在我已经有容音了。”
  “等等,你真的觉得那个小姑娘很可靠吗?”
  这个瘦小的男人有些不甘心:“能进地狱游戏的,哪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越是看起来柔弱无害的才越危险。看看她那张漂亮无辜的脸蛋,谁知道她曾经靠它做过什么龌龊的勾当!”
  “而且,我这里也有重要的情报!”
  “哦?”
  肖渡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低头细细擦拭着镜片:“说来听听,如果你的情报足够珍贵,我可以换掉她。”
  “那具男尸的死法很特别,不是简单的虐杀。”
  潘建夏见肖渡很感兴趣的样子,自信地开口:“我是学医的,对妇产科稍有了解,那个男尸的死法多半是在暗示流产,剥皮的死老鼠则象征未发育完全的婴儿。”
  “根据婴儿的大小,孕期应该在三月左右,我怀疑张秀秀怀孕时被男人强抱过,导致流产,而这件事也和她的死有关。”
  “还有吗?”
  “没了,不过我的观察力很强,以后也会发现更多的线索。”
  “你的能力很强,不过越聪明的人就越危险。”
  肖渡拿着眼镜,指尖稍用力,右眼的镜片被他戳出了金丝镜框:“介意和我交换罪名吗,这样以后相处也会安心许多。”
  “不介意,不过我是真没啥可说的。”
  潘建夏没注意他手里的动作:“我吧,没事喜欢上上网,又因为口才好,被相中了,就接了点活。娱乐圈你知道吧,那些戏子之间总喜欢互相黑,我就没事在微博下面评论评论。”
  “我从来也没说过什么重话,谁知道那个戏子想不开自杀了,游戏还把这事算到了我头上,说起来,我还冤呢。”
  “原来是这样。”
  肖渡把镜片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冲潘建夏露出温和的笑容:“我和你的情况类似,心地善良,遵纪守法,只不过是接了活。”
  “你是做什么的?”
  话音未落,潘建夏脸色忽然就变了。
  一道柔和的白光自眼前闪过,他感觉喉咙泛起了些微痛意。他伸出手摸了摸,发现脖子处多了一道开口,触感有些黏腻,低头瞧去,他的手上满是鲜红的血。
  好疼……
  细细的血线从他的喉咙处浮现出来,那根血线并不长,越来越粗,最后沿着他的脖子汩汩流淌。
  潘建夏捂着喉咙倒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发出无声的嘶叫。
  肖渡用手帕擦拭掉镜片上的血迹,安回了镜框,他慢条斯理地将眼镜戴到了鼻梁上,嘴角的笑意不带一丝温度。
  “我啊,专门取人性命的。”
  肖渡走到抽搐的潘建夏身边,单手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拖拽到那口深井前:“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对我的人指指点点了。”
  鲜血不断从喉咙处溢出来,潘建夏浑身冰冷,只感觉脖子处不停地漏着风。他绝望地任由肖渡摆弄着,被他倒栽葱般丢进了黑洞洞的井口。
  就在他快要落到水面的时候,一张脸从水底浮了上来。
  那是一张布满缝合痕迹的女人的脸,她留着漆黑的长发,脸色惨白异常,脸的边缘布满青紫色的血丝。脱离水面的时候,女人忽然睁开了双眼,圆睁的眼睛里没有眼瞳,只有眼白和正中的漆黑瞳仁。
  她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深深盯着他,露出了血腥的笑容。
  两条惨白的手臂从血红的袖口伸出,高高举过水面,黑色的长发如藤蔓在井壁上迅速攀爬生长。女人热情地迎接着潘建夏,将浑身颤抖的他接进了怀里。
  她歪过头,对他张开嘴,露出了半截血淋淋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
  一道无声的惨叫从井底传出。
  撕心裂肺,却没有任何人听到。
  肖渡站在井边,凝视着平静无波的水面,有些讶异于潘建夏的安静。他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才把石板盖在井口上,转过身准备离开。
  一回眸,发现容音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神色淡淡。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她在那里看了多久。
  “奇怪,门那么高,你是怎么翻进来的?”
  肖渡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他走到容音身边,拿手比了比她的身高:“围墙差不多有两个你高呢。”
  容音瞥了一眼才两米多的围墙:“……”
  “我从隔壁进来的,两家之间的墙上有个被堵住的狗洞。”
  容音指指大门:“先离开吧,那个男人说不定快回来了。”
  两人走到围墙边,肖渡站在墙下以手做垫,让容音爬了上去,自己紧随其后。两人轻巧地落地,拂去身上尘灰后,回去和杜坚强四人,不,现在是三人汇合。
  沿路,容音把探来的情报告诉了肖渡,肖渡也轻描淡写地说了潘建夏的死。
  此行并未花费太长时间,当他们俩走回去的时候,村民们刚刚把尸体抬出屋。
  那个尸体用破旧的棉被裹成卷,外面又裹了一层苇席。苇席和棉被都不算太大,上面包裹住了男人惨白的脸,下面便露出了青白色的双脚,脚腕上的血红色割痕清晰可见。
  三个玩家正坐在道边的石头上发呆。杜坚强还不知从哪混了一根卷烟,正眯着眼抽着,看起来有些疲惫。
  村民们很快就要把尸体搬到别处去了,肖渡和容音走到三人身边,也只是站着。
  肖渡抱着胳膊,问杜坚强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在这待了很久,发现村民们除了刚开始有些害怕以外,全程都很淡定,似乎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也不打算给这个男人操办后事,准备就这么卷巴卷巴,带到后山埋上。”
  烟已经抽得只剩烟尾巴了,杜坚强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冲他们背后抬了抬下巴:“这不,拿铁锹的人都回来了。”
  几个强健的壮年男人扛着铁锹了过来,其中有一个男人还抬着两块厚厚的长木板。抬着尸体的村民们见到他们来了,什么都没说,默契地朝同一方向走去。
  那边就是村后的山了。
  见村民们都陆陆续续地动身,玩家们也都跟了上去。
  村后山上大片都是枯树,活树大约只剩三分之一。现在已经是初秋,好多树的叶子都开始泛黄凋落,整座山远远看去便是灰蒙枯黄的颜色。
  山路崎岖,村民们抬着尸体,爬山爬得有些缓慢。
  地狱游戏,毕竟是游戏,要给玩家找线索的机会。这次村民们没有阻拦玩家的跟随,不过玩家们也不知道要去哪,只能慢吞吞地在队尾跟着。
  等到他们龟速爬到山顶,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
  山顶处有一块平地,周围的植物被村民们特意清理过,寸草不生,倒是零零碎碎堆着不少石头块。平地中央有一个坟包,那个坟包很简陋,不但没有祭品,连块像样的石碑都没有。
  荒山,孤坟。
  好在现在人多,中午阳气也剩,没有人害怕。
  老村长绕着那个坟头走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坟的右边。他指向脚下的空地,叹了口气:“就埋在这吧。”
  老村长在村里的威信很高,他说完,没有任何人反驳。几个壮年男人扛着铁锹走上前,卖力地挖起来。
  挖土坑的过程无聊又漫长,玩家们各自在附近找了石头休息。
  容音独自走到了比较远的地方,那地方有很多碎石块,她蹲在石块堆旁边,一边搬弄着那些石头,一边发呆。
  “我没有丈夫。”
  “村里的女人只有怀上孩子的那几个月才会好过些,可是生产的时候痛,生完孩子,可能会更痛。”
  没有丈夫,怀着孕,听她的语气,还不是遗腹子。
  女人只有怀孕的时候才会好过,但生完孩子可能会更痛。
  村里的孕妇也都得干活,没有任何优待,什么是好过?
  生完孩子,可能会更痛?
  手掌心传来尖锐的痛楚,容音低下头,发现她的手掌心被石块划出了一道锋利的口子,血正顺着伤口往石块上滴。
  这附近的石块棱角都很明显,有的边缘异常锋利,都可以用来切割东西。容音按住手掌上的伤口,准备起身,忽然看到石头堆的缝隙间闪着一抹浅绿色的亮光。
  她把上面的石块搬开,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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