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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游戏[无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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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坚强抬了抬下巴,指向他们周围的几间屋子:“我们几个刚刚把这地方摸清了,这地方还挺大的。”
  “这三间屋子都有火炕,炕挺宽敞,就算我们都住一间也住得下。左边的房子后面有一个小菜园,还种着几棵果树,右边房子后面是畜生圈和厕所,主屋后面是大片的藕田。”
  杜坚强说完,冲着所有人道:“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到了夜里,这地方就没那么安全了。吃完了饭,大家就都去休息吧,等到白天再出去打探消息。”
  余芭玲捏着筷子,狐疑地盯着满桌的菜:“这菜里会不会有毒啊,万一这群村民吃人肉,我们被药倒后,不就都凉了?”
  潘建夏正要夹菜,闻言顿住了筷子。
  他抬起头,小声地道:“我看菜园子里的菜和果子都挺多的,量也够我们吃好多天,不如我们把那些菜洗洗……”
  “要吃菜你们去吃吧。”
  桌上的菜很是丰盛,所有的菜都和荷花有关。荷叶蒸鸡,荷叶蒸鱼,荷叶排骨,荷叶尖炒鸡蛋,糯米藕,凉拌藕片,炸荷花,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杜坚强对潘建夏的话嗤之以鼻,筷子伸向桌子正中的荷叶蒸鸡,他扯了一只鸡腿放到碗里,大口啃起来:“在这里不知道要待多少天,光吃菜的话,等真遇到鬼,跑都跑不动。”
  “放心吃吧,一顿饭就把你药死了,这游戏玩蛋呢?”
  他这句话或多或少打消了几个新手玩家的疑虑,更何况到现在他们也有些饿了,桌上的人纷纷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在几人交谈的时候,容音就默默坐在桌上,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凉水。
  冰凉的水涌进她的喉咙,总算是压住了胸腔里的烟味。
  容音的外表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就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这种生死游戏里,她是弱者,其他玩家都不会把她当回事儿。
  这样的外表,有弊也有利。
  肖渡刚刚在船上的动作有些亲昵,其他玩家多半会认为他们认识,是一起行动的。只要肖渡在,他们也不会想着去问她,因此即便是在饭桌,她的思考也不会被打断。
  奇怪的地方有很多。
  村长儿子看起来二十出头,或者还不到二十岁,媳妇却是四十岁左右,这对夫妻的年龄差还蛮大的。
  在农村,娶媳妇应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村长家的儿子条件不会太差,为什么会找不到年轻的姑娘?
  女人怀孕期间本就该事事小心,四十岁的女人更属于高龄产妇,生产的危险性要更大。可是,村长儿媳看起来怀孕有五个月了,还是得在那种烟熏火燎的地方干活。
  莲子村。
  《西洲曲》里面有一句诗,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莲子清如水,即是怜子情如水。
  莲子,怜子……
  筷子与碗沿相碰的响声拉回了容音的思绪,她眨眨眼,饭桌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眼前的碗里多了几块排骨和鸡肉。
  她没有继续思考,对身侧的肖渡说了声谢谢,埋头吃起饭来。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吃过饭后,众人收拾好了碗筷。柴房里还有一些柴火,几个男人把柴火搬到了主屋和右侧的屋里,把两间房子的火炕都烧好了。
  肖渡、杜坚强、潘建夏住在右侧那间屋,容音、楚三三和余芭玲住在更大更暖的主屋。
  主屋的火炕靠墙,墙上开着窗台,屋子里没有电灯,整间屋子就靠窗台上的油灯照明。等到容音她们把被褥铺好后,油灯也灭掉了,房子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农村的火炕睡起来非常硬,余芭玲和楚三三睡不着,不停地翻来覆去,嘴里发着牢骚。
  容音仰面躺在火炕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窗外的夜空。
  时间缓慢地过去,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余芭玲和楚三三都消停了,容音还是睡不着。
  困意汹涌而来,眼皮也快支不住了,可她的头脑却越来越清醒。它兴奋地运转着,仿佛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今晚,绝对会有事情发生。
  容音正想着,忽然听见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那道声音冰冰凉凉,像一只惨白的手,摸上了她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西洲曲》中的莲子清如水,即怜子情如水,怜子指的是“爱你”,容音取的是字面意思的“怜子”。


第16章 好疼啊
  深夜里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
  婴儿的啼哭本不该带有任何情绪,这阵哭声却凄凉怨恨,响亮异常,仿佛婴儿无法说话,便通过哭泣来宣泄绝望的情绪。
  哭声是从隔壁村长家传来的,不排除村长家儿媳生产过后便再次怀孕的可能,只是这婴儿哭声几乎到了吵闹的地步,到现在却没有任何人来管。
  容音偏过头,身侧的两人睡得正熟。
  她轻手轻脚地从炕上爬下来,推开门,右侧的房屋窗户仍旧黑漆漆的,整个院子静谧非常,似乎所有玩家里,只有她能听见这阵哭声。
  容音站在门口,顺着声源的方向望过去。
  一双幽绿色的猫瞳闯进了她的视野。
  那是白天她在村长家见到的黑猫,这只猫正蹲在两家之间的隔墙上,一边盯着她所在的院子,一边发出凄厉的叫声。
  喵喵喵的叫唤被拉得老长,听起来就像婴儿在啼哭。
  容音看着那只猫,那只猫也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几秒钟后,她抬手对那只猫挥了挥,声音轻轻:“回你的屋去。”
  黑猫对着她身后喵了一声,从隔墙上跳了下来,漆黑的身影眨眼便融进了夜色之中。
  容音正欲转身回屋,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双苍白冰冷的手。那手指冰凉冰凉,贴着她脖颈处的皮肤,好像是一块冰。
  她停顿了片刻,平静地转过头。
  站在她身后的人正是楚三三。
  楚三三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神色也有些古怪:“你能不能陪我去上个厕所?”
  “什么?”
  楚三三抓着她的肩膀,犹犹豫豫地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容音站在门口等了半晌,没想到会是这句话。
  她拂开她的手:“油灯就放在窗台上,你想去就去。”
  “那怎么行?”
  楚三三的手滑落,又抓到了她的手腕,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脸上写满了恐惧:“在恐怖故事里,鬼不就是专门挑落单的人杀吗,厕所又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这么黑的天,我自己去肯定会出事的,咱们两个人,还可以多照应。”
  “你想多了。”
  容音歪歪头,认真地回答道:“鬼是怕污秽的,屠宰场、垃圾场基本都不会闹鬼,更别提这种农村的厕所了。而且不要忘了,我们也是鬼,你没理由这么害怕的。”
  楚三三:你这话让我没法接。
  看到楚三三的懵逼脸,容音踮起脚拍拍她的肩膀,准备回屋。
  还没走两步,楚三三又拦在了她身前,这次急得快要哭了。
  容音:“……”
  最后,她还是从窗台上拿了油灯,陪她去了。
  厕所位于右屋的后面,要想到厕所,得先经过畜生圈才行。
  和院子一样,畜生圈也很静谧,里面养着猪和鸡,此时圈里的猪侧卧着,鸡有的伏在窝里,有的把头埋进翅膀,都在睡觉。只有那股浓浓的臭味还在热闹着。
  容音拿着油灯走在前面,她很快就找到了厕所,把楚三三送了进去,油灯也给了她,自己站在门口的位置守着。
  楚三三拿着灯也害怕,两人便着隔墙交谈。
  “你怎么不找余芭玲陪你去。”
  容音从来没见过活蹦乱跳的农村牲畜,她歪头盯着那些睡着的鸡,似乎有些好奇。“她看起来要成熟多了。”
  “成熟,身经百战的那种成熟?”
  楚三三捂着鼻子嗤笑:“看你白白嫩嫩的样子,应该是被娇养长大的小姐吧,你不懂,我可知道得很。”
  “她那口牙看到没,那可不是抽烟能抽出来的。我看她那副穷酸气,家里肯定也没什么钱,估计只能靠卖身来换,这种只要有的吸、就能对任何人张开腿的浪货,我才不愿……”
  话音未落,一阵尖叫就从厕所里传了出来。
  楚三三开启嘲讽模式的时候,容音正蹲在鸡圈旁看鸡睡觉。尖叫声骤然响起,她偏过头,看见楚三三提着裤子,惊慌失措地从厕所里狂奔了出来。
  如果是撞见鬼了,她的反应会更剧烈些。
  容音平静地站起身,等到楚三三冲到她面前,便伸手拦住了她,还踮起脚,摘走了她头发上挂着的蜘蛛网。
  “冷静些,厕所里有什么吗?”
  楚三三原本吓得快哭了,被容音拦住,倒是冷静了许多,可等她看到她手里的蜘蛛网,又立刻尖叫起来:“有蜘蛛!”
  “这杀千刀的破厕所,就是几块搭起来的木板,我蹲在那,一低头就是粪池,我蹲在上面,都怕自己掉下去。”
  “厕所臭烘烘的不说,厕纸还不干净,就团起来塞在墙缝里,我摸黑找厕纸的时候,一只大黑蜘蛛就爬到了我手上,我要是再晚点甩,它就要扑到我脸上了!”
  或许是容音的冷静给了她安全感,楚三三放肆地嘤嘤着。
  “其实比起蜘蛛,现在对我们来说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楚三三把脸从手里抬起来,在她面前,娇小的长发少女仰起头,嗓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你没有发现吗,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动静了。”
  楚三三愣住,只感觉身后的风在不停地吹着她的脊背,她的脊柱都冷得在打颤。
  是的,她的嗓音杀伤力有多大,她清楚得很。
  就算她的尖叫没有那么吵,现在是在地狱游戏,玩家睡着,也会处于半警觉状态,对声音比较敏感。听到叫声,哪怕他们不打算来救,至少也会起身。
  她们就站在男人们住的屋后,可直到现在,屋子依旧安静无比,就像里面根本没有人。
  他们都去哪了?
  难道他们都已经被……
  就在楚三三越想越怕的时候,一阵女人的哭声响了起来。
  畜生圈里的家畜们都醒了过来,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吵醒了。它们先是焦躁地在圈里乱窜,后来又慌张地凑成团,许多双眼睛都盯着主屋的后面,却没有一只活物敢叫出声。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楚三三怕得要命,死死地抓着容音的手,生怕她会不见了。
  容音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家畜们,视线落向主屋后面:“声音是从藕田那里传来的,我要去看一看,怕的话你可以留在这里,或者自己回到主屋。”
  说完,她便没去管满脸恐惧的楚三三,来到了藕田。
  藕田的本质就是浅层的池塘,除去杂草,种满荷花。现在藕田里的荷花很少了,基本只剩下了绿色的荷叶,天冷月寒,那些荷叶看起来也有些萧索,似乎很快就要衰败了。
  女人的哭声,就是从藕田的尽头幽幽传来的。
  楚三三到底不敢独自回去,她可怜巴巴地跟在容音身后,抓着她的胳膊:“我们快点离开吧,这里真的有鬼。”
  容音任由她抓着,用能动的那只手摸了摸胸前的口袋。
  她的驱鬼符还在,但是她不打算这么快用上。
  她放下手,朝藕田走去。
  刚刚还被紧紧抓着的手臂,立刻就解脱了。
  感觉到手臂被松开,容音回过头,看向停在原地的楚三三:“你回去吧,接下来,这里可能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她说完这句话,便再也不去看她了,只望向眼前的藕田,慢慢地朝前迈步。就在她的足尖堪堪碰到水面的时候,女人的哭声忽然变大了,掺杂着破碎的低语。
  “好疼……”
  “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我好疼啊!”
  那道哭声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剧烈,最后变成了充满痛苦的呐喊。像是鲜血逐渐洇开,整片藕田由远及近,变成了刺目的血红色。
  血红色的池水,血红色的荷叶,就连天也变成了血红色,衬着一轮白月亮,让人心生恐惧。
  水面不停震颤着,逐渐有了实感。容音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水面,发现水上覆盖着一层血红色的布料。
  这时,水花激溅的声音响起,水面上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
  容音起身退后了两步,发现支出水面的是无数根肤白色的莲藕,那些莲藕在水面上摇晃着,犹如无数条向上抓挠的手臂。
  “好疼啊……”
  一声女人的痛苦低吟在容音耳边响起。
  那些莲藕的表面裂开了狭长的细缝,细缝逐渐被撑开,露出了无数只带着血丝的眼睛,血泪从那些眼睛里流出来,和血红色的水融在一起。
  每一只眼睛,都在盯着她,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好疼,好疼。
  “除了疼,你还有其他的要告诉我吗?”
  容音凝视着那些眼睛,深夜的藕田里,少女微冷微甜的嗓音显得格外有穿透力。
  无人回答她,那些藕在风中摇摆着。
  容音站在原地等待了片刻,发现没有任何新东西出现后,便转过身,回头才发现楚三三不知何时昏倒在了地上。
  她走上前,费力地将她搀扶起来,缓慢地走回了主屋。
  那些长着眼睛的莲藕,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莲藕田周围的泥土潮湿松软,容音搀扶着昏迷的楚三三,留下了深深的脚印。而在她离开之后不久,土地慢慢地陷了进去,又以更缓慢地速度回升,留下了一串新的脚印。
  赤足的,很小,是女子的脚。


第17章 起雾了
  院子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容音扶着楚三三回到了主屋,她将人抬到了火炕上,给她盖好被子,独自坐在炕角。
  红衣女鬼。
  在恐怖文化中,鬼也被分成了很多等级,其中最恐怖的就是红衣女鬼,她们含怨而死,鲜血染红了衣裳,故成红衣。
  容音若有所思地转着食指上的戒指。
  那个黑衣青年被称为收割者,看来是区别于游戏鬼怪的存在,很有可能是随机出现在各个游戏中的隐藏Boss。那么不考虑他的话,整个游戏的难度其实并不高。
  这次游戏也有很多新玩家在,却出现了高级别的红衣女鬼。
  出现这种情况,必然有其原因在。
  容音正垂眸思索着,眼睛瞥到了一抹血色。
  嫌炕头太热,余芭玲睡在了炕尾,楚三三没撕过她,睡在了中间,她则主动睡在了炕头。此时,一行斑驳的血迹从窗台处出现,朝炕尾蔓延,最后隐没在了余芭玲的被子下。
  容音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跨过楚三三的腿,蹲在了她和余芭玲之间。余芭玲仍旧睡着,她的脸色很差,眼皮底下眼珠在不停滚动着,手指也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那道血迹主要是拖曳出来的,没有规则的形状,偶尔才会露出残缺不全的手掌印和脚印。
  容音拿自己的手掌比了比,那手印和脚印还没有她半张手掌大,只能是小孩子的。
  这道血迹,像极了婴儿在缓慢地爬行。
  它自藕田的方向来,穿过了窗户,一路从窗台爬到炕上,最后钻进了余芭玲的被子。
  容音垂眸,掀开了女人的被子。
  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正趴在余芭玲的胸口上,头凑近她的脖颈,像是准备做些什么。身上的遮蔽物被拿走,婴儿立刻回过头,没有眼珠的空洞眼窝直直地与容音的视线相对。
  那个婴儿的头颅显得有些大,除了身上的血迹外,浑身的皮肤呈现出恐怖的青紫色。它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手指和脚趾都还粘在一起,手也只是不大的肉团。
  婴儿盯着容音的脸,七窍流血,发出了凄惨的哭声。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容音跪坐着直起身体,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朱砂符纸,夹在指间,冲婴儿晃了晃:“你要不要回去?”
  婴儿瞅瞅那张符纸,有些恐惧地退到了墙角。
  容音没有理会,她弯身探了探余芭玲的鼻息,确定她没出什么事,就给她重新盖上了被子。
  再去看墙角的时候,那个婴儿已经消失不见了。
  今夜不会再有别的事情发生了,此时已经是两点钟,容音也觉得有些困倦,她钻回自己热乎乎的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四点钟左右,隔壁村长家的公鸡开始打鸣。打鸣一声接一声,声音嘹亮,住在右屋的男人们都陆续醒了过来。
  最先起来的是肖渡,简单的洗漱后,他便走向了主屋。
  所有玩家晚上都是和衣睡的,男女间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他敲了敲里屋的门,见没人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余芭玲和楚三三笔直地躺在炕上,被子盖得好好的,露出来的脸惨白异常,像是两具尸体。
  容音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炕角,人已经不见了。
  肖渡走到炕边,将手指放在楚三三的鼻子下面,知道两人都还活着后,他没去叫醒她们,转身走出了主屋。
  杜坚强和潘建夏两个刚起来,正走出屋,肖渡抬手指了指身后的主屋:“容音不见了,楚三三和余芭玲在屋里,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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