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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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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处理中午那条丑鱼一样,楚環胡乱地把佐料往兔子身上抹了,架在火上烤。这兔子虽丑却肥,随便一烤,油就滴滴答答往下落,火堆吱吱作响,扑鼻的香气弥漫四方,也引来了一些夜间觅食的生物。
  用餐期间,外面的陷阱响动了好几次,有兽的哀鸣传来。
  楚環飞快吃完,又出去了一趟,把落入陷阱里的倒霉蛋弄死取了出来,丢给了远处黑暗中的那群眼睛。
  一阵杂乱声后,咀嚼啃噬的声音传来。
  此刻,天色已全暗,天空呈现出剔透的深蓝。
  星子稀疏,月如银盘。不论在古地球,还是在一万三千年后的遥远星域里,卫星始终这么尽忠职守,永远准时为人类点亮黑夜。
  楚環将陷阱重新恢复,返回屋内。
  楚渊已经吃饱喝足,正在泡茶——他居然还带了茶包!
  楚環却像个勤劳的家庭妇女,男人剔牙看电视,她还要忙里忙外收拾屋子,把吃剩的半只兔子用密封袋装起来。
  “你好像很习惯照顾人。”
  “不。”楚環扭头白了楚渊一眼,“我伺候殿下是为了拿积分。”
  “你有照顾人的习惯。”楚渊看着她,“你过去,一定长时间照顾过某人。”
  楚環怔住,低头继续清点着枪支。
  我当然曾寸步不离地照顾过某人。你以为那是谁?
  “他必然是个很幸运的人。”楚渊的微笑在火光之下显得十分柔和俊美。
  “是啊。”楚環温暖一笑,“一个幸运的混蛋。”
  “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楚渊在她对面坐下,往火堆里丢了两根树枝,看似不经意地说,“有人说过你很像我妹妹吗?”
  楚環擦枪的手停住了。
  融融火光照着楚環清俊秀丽的脸,让她看上去就像油画里的女郎般,有一种迷人的忧郁之色。
  “长得尤其像。”楚渊却好像没留意她的异样,“第一次见你,差点以为就是她死而复生了。”
  楚環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哑声说:“您看起来不像是会抱着没穿衣服的妹妹睡一个晚上的男人。”
  “因为你不是她呀。”楚渊轻笑,“虽然连名字发音都一样。我最初看到你的资料,还吓了一跳,以为你和她有血缘关系。”
  “然而?”楚環挑了挑眉。
  “我查了你们的DNA。”楚渊将热气腾腾的水杯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人类很神奇。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居然会长得这么像。”
  楚環低垂着眼帘,把光子枪的能量条推进槽里,卡好。
  她自己也一度怀疑过小楚环是否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楚渊的话打消了她的疑虑。
  “确实有人这么说过。”楚環说,“我还特意去找过她少年时期的相片,可惜非常少。”
  “你们都有一双生机勃勃的眼睛。”楚渊透过火光,凝视着对面的黑发少女那酷似亡妹的面容。
  楚環离开他去朝歌念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年纪。
  他不该让她走的。这样,她就不会遇见司徒启明,不会和对方相爱,不会受伤。他就应该谢绝李承钦访问丹阳,这样李承钦就不会在落马时掉在她跟前,把她忽悠进了婚姻殿堂……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楚環已解开了发辫,脱去了厚重的战斗服,只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衫。衣衫上血迹斑斑。
  “伤好些了吗?”楚渊问。
  “有点痒,在愈合中。”楚環摸了摸腰,斟酌了片刻,说,“继续和我说说建阳公主吧。我……我很崇敬她。”
  楚渊懒洋洋地笑了,“你想听什么?”
  “随便。”楚環说,“她……她为什么一直单身?”
  楚渊噗哧笑,乐不可支,眼角散开细细的纹路,却别一番洒脱不羁的风度。
  “3S哨兵,身兼一国元帅,还是一位高贵的公主。她当时是位于金字塔顶尖的精英,真正的一只凤凰。”楚渊说,“没有男人能配得上她。”
  “你不就是——”楚環猛地把“男人”二字死咬在嘴里。
  楚渊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我确实也曾是3S哨兵,但如今我只是个失感的废人罢了……”
  “你不是废人!”楚環反射性不悦道。
  “你这口气和她真像。”楚渊莞尔,“而且你比她幸运。她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吃了很多苦。”
  楚環轻声叹:“你很爱她。”
  “是啊。”楚渊笑容里满怀柔情,“她是我的骄傲。”
  楚環停顿了片刻,把检查好的枪放下,换了另外一把。
  “你看过她的影像吧。”楚渊充满自豪地微笑着,“多美的姑娘,是不是?她做什么都能做得极好。当初学机甲,就能成为机甲制造名师。觉醒成为哨兵,替我领兵作战,又能成为名将。有时候我觉得她就是太完美了,才被神带走了。”
  楚環面孔被火烤得发烫。
  楚渊的目光已透过楚環的身躯,投向了存放过去记忆的空间。
  “她非常独立要强,有魄力,特别聪明,性格洒脱。她……她其实过得并不愉快。”
  楚環抬头,很是困惑。
  我什么时候不愉快过?
  “她有些缺乏安全感。”楚渊面色如水般沉寂,“小时候,一位长辈给她灌输了很不好的观念。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就有些没有归属感。我们越爱她,给她的越多,她越有些诚惶诚恐。于是拼命回报——这根本没有必要!谁会和亲人计较这些?”
  楚渊深吸一口气,抬手揉着额头,“她死后,我回忆她的一生,越回忆越难受。她一生看似功勋盖世、名扬万里,可是大部分时候,她都没有在为自己而活。”
  “不!”楚環突然开口,语气坚决地打断了楚渊的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否定她的一生?”她甚至有些愠怒,“什么叫看似功勋盖世却没有为自己而活?你一句话就抹灭了她的价值!你才应该去看看她的那些影像,好好看一下她在机甲车间里,在战舰上的笑容。我觉得那是真心的、快乐的笑。我倒觉得她一生恣意昂扬,快意恩仇,活得非常痛快!”
  楚渊愣住,望着黑发女孩愤慨的脸,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要把她想象得那么苦情可怜?”楚環越说越恼怒,“是!她感情不顺。但是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要以感情生活来衡量一个女人的幸福感?你也离了婚,要是有人因此同情你觉得你这几十年都过得很惨,你高兴吗?”
  楚渊很是无言以对。
  “为什么评价男人就看事业,换到女人身上就只看她有没有好爱情?”楚環气愤,“生活中可以取得那么多成就,感情只是其中之一罢了。一个夫妻恩爱的杀人犯,他依旧是杀人犯。而一个离婚的女元帅,她就只是个可怜的离婚妇人了?”
  楚渊凝视着女孩,缓缓笑了,“还有什么?”
  他一笑,楚環的气倒消了大半,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是觉得,她不仅热爱机甲,也热爱军人这个职业,也热爱她为之奉献的国家。”楚環平和地说,“她自由地追求理想。她也没有需要同情之处。她英年早逝确实很可惜,但是她一直都在为自己活着!”
  楚渊沉默良久,说:“家父也曾和我说过类似的话。说我总是觉得她可怜可悲,反而是对她的否定。我却一直徘徊在自责里走不出来。”
  “你自责什么?”楚環一脸莫名其妙,“大元宫的事又不是你的错。”
  “有些东西……她很想要,我却没能及时给她。”楚渊摇头苦笑,“真奇怪,我居然会和你说这些。你这么一个小女孩……”
  “殿下放心,我不是搬弄口舌之人。”楚環说,“建阳公主是个英雄。”
  楚渊笑意凝固,“楚小姐,你父母去世的时候,你有六岁了,能记住很多事了吧?”
  “是……”楚環迟疑地回答。
  “他们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楚渊说,“可是,你是愿意他们做伟大的烈士,还是好好活着,做你平凡的父母呢?”
  楚環张口结舌,不知怎么的,鼻子酸楚难当,眼眶滚烫。
  她突然体会到了在大元宫里分别之际,楚渊那种绝望的、直击魂灵深处的悲痛。
  她死而复生,其实并未真切感受到过那种生离死别的剧痛。但是这痛楚,以及幸存者的内疚,楚渊却是背负了整整二十年!
  “我希望我妹妹能活着。”楚渊望着她,沉声而缓慢地说,“哪怕做个平凡人,但是快乐,健康,能让我每天都看到她,和她说说话。哪怕不在眼前,但是知道她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生活得很幸福,这样也好。”
  楚環实在无法忍受,深深低下头,借着夜的遮挡,让泪水直接从眼中落入脚边的地上。
  “如果……”她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一个疯狂大胆的念头再也按捺不住,“如果神灵怜悯,让她重新回来了呢?如果她重新回来找你……”
  楚渊笑道:“这话,家父也曾说过。”
  “你如何回答的?”
  楚渊轻叹道:“我本想说,希望她能随心所欲地过自己的生活,不用再牺牲奉献。但是楚小姐你刚才才把我教训了一番,说我对我妹妹的人生解读有误。那么,我只好希望她能重新找个好男人了。她的人生里,也就这么一个缺憾了。”
  楚環坐在火边,觉得遍身血液又渐渐凉了回去。
  楚渊畅想着,愉悦地笑起来。沙哑的哼笑中,有他自己才能体会的自虐般的快感。
  “我想看到她结婚生子。生两三个孩子,各个都像她一样聪明又漂亮。周末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吃饭,一家人吵吵闹闹,又相亲相爱。我确实希望她获得一个好爱情,备受宠爱,到老了都还被人捧在手心里像眼珠子似的疼。希望她,继续做个快乐的公主。”
  楚環喉咙堵塞,几次张口都发不出声,好半晌,才说:“她毕竟不是真公主……”
  楚渊冰冷的视线如锋锐的冰刀自女孩脸上划过,割得她脸颊一阵刺痛。
  “楚国一日不亡,她就是楚国的公主,是我楚渊的亲妹子!”
  这话像是一根冰冷的手指,冷不丁地戳在楚環的额头上,戳得她身子轻微一晃。一股难言的尴尬和失落顺着冷汗从全身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渗出来。
  两人陷入一种难堪的沉默之中,先前那种温馨融洽的气氛一扫而空。好半晌,谁都没有出声。
  夜里山风萧萧,外面忽而传来野兽搏击打斗的声音。
  “没事。”楚環低声说,“大动物捕食小动物罢了。而且我还撒了些药,它们闻到气味,又怕火光,都不敢靠近这边。”
  楚渊冷淡地点了点头。
  “你先睡吧。”楚環说,“我守夜,四个小时后叫你。”
  “你先睡。”楚渊说,“你今天太累了,不要再熬了。”
  楚環确实疲惫不堪,光是这么坐着,只觉得身躯犹如平时拼凑的积木,正在不停地往下垮塌倾倒。她不再推拒,收拾好了武器,拿包做枕头,躺了下来。
  几乎是双眼合上的那一瞬间,她就沉睡了过去。
  
  星河、云海、月球,静静地在夜空之中轮回旋转。孤狼驻足山峰,仰天长啸,金属身躯折射着银色的光辉。
  山崖下方,机械兽群们浩浩荡荡,背脊如密集的鱼群,沿着深深的山沟前行。
  大地轰然巨震,山林鸟兽惊窜。遥远的前方,天空中火烧云在翻滚,位于地平线上的人类都市被笼罩在雄性火光之中。高楼崩塌,尘埃四扬——
  “时间快要不够了!”
  她睁开了眼。
  阳光盈满窗棂,天空蔚蓝,树影摇曳。
  风中飘着木樨花的香。那是她最喜欢的花树。
  屋内非常清幽,她正坐在窗前,感受着微热的风吹拂着脸颊和单薄的衣裙。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从窗户望出去的天空是那么熟悉,仿佛她曾这样望了有千万年。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军靴踏在木质地板才能发出的特殊的声响。明亮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陌生的深蓝军装,军靴笔挺裎亮。
  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半跪在她面前。
  是楚渊。又不太像他。
  小剧场:
  楚渊:睡个觉都要梦见我。还不赶快和我相认!


第46章 母星印记…9
  是更加粗糙和精悍的楚渊,满面尘霜,却如一把淬过烽火鲜血的宝剑,硬朗的轮廓愈发英俊分明,双目深沉,如浩瀚碧空,如辽阔海洋。
  他的笑容沧桑却温暖,凝视着她,仿佛她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她不禁抬起手,轻轻抚上男人已被风霜打磨粗糙的脸颊。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低头虔诚地吻了吻,嘴唇干燥。他似乎是从前线匆匆返回的,额角渗着细密的汗。而这个亲昵的动作真令人心折,一阵甜蜜涌荡。
  “你听清我的话了吗,九儿。”他的嗓音一如既往低沉醇厚,温柔中带着急切,“不要犹豫了,让我带你走!”
  去哪里?
  她只是微笑着,轻抚他的脸,感受着皮肤的温度。她的手白皙柔嫩,宛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
  “你不该来这里的,阿戟。”她轻柔地说,“你这样做不理智……”
  “去他的理智!”男人神色冷漠,“理智是用在战场上,对付敌人的。当爱人要被处死的时候,没人任何人能够做到理智!”
  他倏然起身,从窗户往下望,面容冷峻。
  “他们来了!快,跟我走!”
  她轻叹着,摇了摇头:“我做不到。”
  “不!”男人俯身捧着她的脸,激动地注视着她,“你看着我,九儿。他们不能束缚你!你做得到的!你救过我,那个时候你就做到了!”
  “我走不了的。”她平和地看着他,“你快走吧。我已经抹去了你进入的痕迹。他们不会发现你来过。”
  男子近乎绝望地望着她,问:“你爱我吗?”
  “爱。”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爱你。”
  “那你为何不肯为了我们的未来拼一把?”男子重新半跪下来。这么高大英武的将领,却卑微地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你……我做不到。”他哽咽,双目通红,将脸埋在她膝头,“九儿,你这是在拿钝刀子捅我的心。”
  她的视线模糊了。她想她大概也哭了。
  “命令我。”她轻柔地抚摸着男人浓密粗硬的头发,“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在这里原地等他们来。你接管了他们的权限,才能对我下达指令。”
  男人抬起头,双目骤然亮起了光。
  “好!”他倾身,揽住了她的后脑,俊美的面孔靠近。
  她闭上了眼,如同他曾经教过她的一样。随即,唇上传来了沉重的碾压。她启唇,任由男人霸道的舌探入,给了她一个放肆的吻。她的手颤抖着放在他宽阔的肩上,温柔地回吻。
  电梯抵达的嘀声想起,一连串脚步声朝这边奔来。
  唇分,她轻轻喘息,和男人脉脉对视。
  “感觉到了吗?”男人问。
  她点了点头。
  脚步声已经逼近门口。
  “他在里面!”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打架了,你在这里乖乖等我!”
  一群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破门而入。领头的人怒喝:“楚戟上将,你没有进入这里的权限!请你立刻——”
  来人的话终止在军棍敲晕他脑袋之时。
  男子手执一根漆黑军棍,动作迅猛有力,如扑向猎物的猎豹。击打、横扫、夺枪。混战间,警报声大作。男人们大声叱喝怒吼,拳拳相击,鲜血飞溅。
  一枚圆溜溜的徽章滚落在她脚下。白底上,蕨叶舒展,包围着一个姿态妙曼的女神。
  打斗声中,她安静端坐着,丝毫不受干扰。一侧的梳妆镜里,秀美的女子黑发披肩,穿着雪白的无袖薄裙,脸颊上一滴不知谁的血珠,给她清理的面孔平添了一股邪气。
  她转头注视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也注视着她。背后,是男人正在为她生死搏斗。
  “快来不及了。”她凝视着她的双眼,温润微笑。
  “醒来吧!”
  楚環猛地睁开眼,就见一个硕大的黑影正朝自己扑来。
  一道光子弹的白光穿过黑影的透露,带出一股粘稠浓黑的脑浆。楚環在那瞬间转身滚开。黑色的兽跌落在她躺过的位置。
  “醒了?”楚渊持枪,面色冷峻,对着大门,“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的。”
  “这情况下睡还睡得着?”楚環迅速摸出枪,同他背靠背而立,环视四周,通身冰凉。
  屋内地面上,墙壁上,少说攀爬着七八个人不人虫不虫的生物。它们有着酷似人的头颅,光裸的身躯呈现棕褐色,如同被火烧过。它们身躯干瘦佝偻,四肢却非常细长,前臂像螳螂一般呈镰刀状,成年个体甚至还拖着一条粗短的尾巴。
  “它们的尾巴上有针!”楚環惊呼,“这是什么生物?”
  “也许就是那个培养槽里养出来的生物。”楚渊咔嚓拉下保险栓,“研究人员估计就和你做饭一样,什么基因都往里面添加,造出来这么一个丑玩意儿。”
  这么嫌弃也没见你不吃呀!
  铸铁的门竟然被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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