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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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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昭平脸色大变。
  “它接驳上了我们的网络!并且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攻破了终端防火墙!到目前为止,它一直都在下载各种信息。”研究人员激动的嗓音逐渐提高,“天文地理,人文艺术,科学军事时政娱乐八卦……凡是它能接触到的信息,它都在下载。我们目前将它拦在了军用网络之外。但是如果它能做到自我学习,等它消化了那些知识,它攻破军用网络也是迟早的事。”
  蒙昭平走到楚渊身边,压低声音问:“殿下,環公主当年设计朱雀的时候,是否装载了‘Pinocchio’?”
  Pinocchio,即“匹诺曹系统”,机器人高端自我进化系统。
  简单地说,具有这个系统的人工智能机械会自动通过网络和同外界的接触,下载、记录新信息,统筹分析、学习,并且自主更新到程序里。
  这个系统曾经极大促进了AI科技的发展,诞生了一大批具有仿真人格,又能力超群的AI机器人。它们曾经是人类最完美的仆佣——直到他们的升级进化以几何倍数爆炸增长,远超过工程师们能追赶掌控的程度。
  写出“Pinocchio”的程序师曾说,他的这段程序,把匹诺曹变成了真的男孩,让机器人有了思考的自由。
  而机器人会思考后,一拍脑子:为什么不将机械生命定义为更高端的生命,让人类为我们的利益服务?
  于是人类进入了长达两百多年的被机械统治的黑暗时期,直到一位光明向导诞生,率领着一群黑暗哨兵,同主脑“白帝”和它的智能机械军团浴血奋战七年,才将人类解放。这都是大周建国前的历史了。
  从那以后,人类制订了近乎变态的“AI法则”。第一条,就是封禁“Pinocchio”极其类似的所有自我进化和人格化的程序。
  “她没有。”楚渊冰冷地瞥了下官一眼,“我曾驾驶朱雀那么多年,全部是手动为它升级。她自己也是工程师,她不会不知道这个事的严重性。况且,朱雀放在那里二十年了,要是具有超级AI程序,早就自动重启了,不用等个二十年。”
  “可是,殿下。”对面的研究人员小心翼翼地说,“请恕下官直言。现在看来,朱雀确实装载了自我进化程序。不然,这个现状,没法解释。”
  场面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中。研究人员的同事已经开始在心里为他默默点蜡。
  就在众人都觉得要窒息的时刻,楚渊再度开口:“你说它是大前天凌晨的时候启动的。那个时候有什么异状?”
  “有的!”研究人员急忙道,“我们调出了监控路线,发现了变化,才判断它是那个时候启动的。”
  录像里,展览厅保安如往常一样进行夜间巡逻,逐一检查监控和防盗装置,然后离开了朱雀的暂停。
  寂静了十多秒后,毫无预兆的,朱雀开始发光。
  白金色的光芒从鳞片的缝隙中迸射出来,由弱变强,直至刺目。它仿佛变做了一个镂空的宝石蛋,里面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燃烧跳跃,好像随时都要爆炸开来。
  而三秒后,光芒减弱,所有碎光自四面八方汇集收拢。朱雀最后闪了一下纯净的白光,熄灭,恢复如初。蛋身下,残留着一点细微的荧光,那是已经伸出表壳的合金纤维,开始朝防盗仪器的弱点进攻。
  楚渊盯着视频上的时间。
  23:15分。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查过,殿下。那个时段,整个展览厅,甚至整个丹阳,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而楚渊那时候正乘坐着太空舰,在前往朝歌的途中偶遇了一艘劫持了民航舰的走私船。那个和朱雀前女主人有七分相似、却是来路不明的少女,正开着机甲引着追兵,朝军舰不要命地撞来。


第31章 基训…4
  楚太子面容阴鸷冷峻,额角泛起浅浅的青筋。
  “殿下。”研究人员最后补充了一句,“有一点,我们也不大理解。我们分析后觉得,朱雀除了在学习外,它似乎,还在搜寻着什么。”
  “什么?”楚渊问。
  “目前目标不明。”科研人员说,“那似乎才是它启动的首要目的。”
  楚渊沉吟片刻,说:“设立专项小组,严密监视。把展览馆清空,在我回来前,不准动朱雀。断掉强电,只给它提供弱电。注意,不要让它再黑了你们其他仪器了。不论它是否装载了超智系统,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结束了通话后,蒙昭平退下。楚渊独自坐在放映厅的沙发里,望着全息图里无声悬浮、缓缓旋转的金属蛋的立体图像。
  朱雀以最初始的状态,寂静地躺在陈列台上,却又以另外一种惊人的方式,喧嚣地宣誓着自己的存在感,并且无所顾忌地扩展。
  它明明只是一架机甲残存的一部分,却像是一个孵了二十年,如今终于破壳的生物。
  它是恶是善,是敌是有?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片刻后,楚渊起身走进了图里,走到朱雀前,抬起手,虚虚地想要触摸它。
  “你在找什么?”他细不可闻地问,“她吗?”
  突兀的来电通讯铃声响起,打断了楚渊的思绪。
  他已经专门吩咐过不受打搅,而这个时候还能拨通他的通讯的,也仅仅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目光落在提示屏上那个靓丽灵秀的黑发少女头像上,楚渊整个神色倏然柔和了下来,嘴角不自觉浮现极其柔软慈爱的笑意。
  “嗨,宝贝丫头。”楚渊温柔地凝视着小女儿的全息影像,冷峻严厉的上位者摇身化作拳拳爱心的老父亲,“你那里现在是早上吧,没有去上课?”
  “爹,”楚思郡主殿下开门见山,道,“我决定不读书了!”
  “……”楚渊站起来,打算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速效救心丸。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老爹!”楚思嚷嚷,“我打算休学一年,需要你的签字许可。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又在胡闹什么?”楚渊咆哮的声浪透过隔音门板,一直传到门外候着的侍者和禁卫耳中,“你才刚入学,读了有两天书吗?就说不想读了。当初学校也是你自己选的,专业也是你喜欢的。读书这么正经的事怎么能容你这样儿戏?你别以为你是我闺女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胡扯!”楚思跳脚,“我当初明明想念的是朝歌的天都医科大,我都考上了的,是你非把我塞到丹阳首都医大这种野鸡大学里来的!”
  “放屁!”堂堂一国太子公然大骂粗话,“天都医科大在紫金藤的医学院里排名倒数,我们丹阳首都医大排名第四。你联考那成绩,你爹我都是刷上了这张老脸,打着王室的旗号,才把你塞进去的好吗?你这个不孝女,要气死我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谁稀罕你塞我进去了?”楚思在对面上窜下跳。她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不知道什么游戏的S装,动起来像花蝴蝶飞舞,“你就是不准我去朝歌罢了。你这个专权霸道的封建大家长!迂腐变态的万年老鳏夫!我正式声明,你要再逼我去读书,我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像小姑姑那样生一大群孩子天天回家啃老,气死你!”
  “不要在老子面前跳大神!”楚渊拍桌怒吼,冷笑道,“嫁人?你想嫁谁呀?我到想知道哪家小伙子这么想不开,往你这火坑里跳。”
  “那谁谁……”楚思转着脑子,“就你身边那蒙昭平好了。”
  “他已婚了。”楚渊面无表情,“而且孩子比你还大五岁。”
  “啊?这么老了?那王家那个S级的哨兵小哥哥。”
  “人家有快订婚的向导了,等阶也比你高。”
  “那……那……”楚思灵犀一闪,“那我就去嫁诸侯王!司徒启明是我男神。我就要去嫁他!摄政王配我总够了吧?”
  “那老白脸还没离婚呢!”楚渊对着全息视频喷火,“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吃他那套……”
  “噢……”楚思盯着她爹,阴恻恻地笑了,她知道她戳到他的痛处,“你要是不准我休学,我就打着你楚太子女儿的旗号,去给司徒启明做·小·三!”
  楚渊扶额。
  “哦哈哈哈哈哈哈——”楚思得意地狂笑,“我还要给男神生猴子,生了一个又一个,然后带着孩子回娘家,围着你叫外公。怎么样,爹,那画面感人不感人呀?”
  楚渊很感动,觉得他需要吸点氧。
  “你不想读医学,那你至少总想做点别的什么吧?”
  楚思雄心勃勃道:“我要立志做一名享誉全星域的女作家!”
  还好。楚渊缓过一口气。虽然听着也不大靠谱,不过几乎每个少年人都有过做作家的梦。这总比穿着幺鸡似的衣服跑去漫展上面跳神祈雨要正经些。
  “我不支持你休学写作。”楚渊严肃道,“你既然想让我支持你的创作,那你就要先做出一点成绩来,向我证明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我给你半年时间,你可以边念书边写作。半年后看看你写出了什么东西来。”
  “半年哪里够!”楚思嚷嚷,“医学院的功课又那么重,我根本就没时间抽空码字啦。爹我警告你,我是真的会去找司徒启明的——”
  “换个人威胁我吧。”楚渊镇定了下来,无情宣布道,“司徒启明是个深柜。”
  咣当——楚思下巴落地:“你胡说!”
  楚渊面无表情地翻着手里的光子板,“不然他和他的王妃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干吗结婚没几年就两地分居?他又没绯闻又没妾侍,整天和一群哨兵男人在一起。这摆明了就是深柜。”
  “那,那……”楚思一拍头,“那我就去找唐王!哼哼,宇宙情人王,李承钦!”
  “他就是司徒启明的老情人。”楚渊头也不抬,流畅无比地瞎掰,“他们碍于身份不能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秘密情人的关系。每年他们都借着开会的名义在朝歌私会,共度春……咳咳,小孩子不要打听那么多!”
  楚思简直要疯了。
  她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呀?两大诸侯国王公怎么一言不合就搞到一起了?骗人的吧?但是她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非常可信呀!
  “所以,别整天东想西想的。”楚渊喝道,“好好在学校里读书。期末要是挂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挂断了通话,女儿还处于凌乱状态的影像消失了。
  楚渊放下光子板,长叹一声,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岁。
  片刻后,他拨通了另外一个丹阳的通话。
  一位儒雅温文的中年长者带着温和的笑,出现在了全息影像里。
  “儿子,还没休息?”楚王问,“朝歌的事情很麻烦,看你脸色不大好。”
  楚渊没好气道:“你儿子这脸色,是被你宝贝孙女给气的。”
  说罢把楚思种种恶行汇报了一遍,“简直胡闹!她读书这方面怎么就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她妈?”
  “少年人的叛逆期罢了。”楚王呵呵笑,“况且还不是你惯的。你也说思思就这点最像環儿的。”
  “我这不是在夸她好吗?”楚渊一字一顿道。
  楚王笑道:“俗话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你当初既然把他们造了出来,自然就要背一辈子了。”
  楚渊靠在沙发里,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报应。报应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她……”
  “别往这里想。”楚王温和而又坚定地对着独子说,“你已经一个人承担太多了,阿渊。你要记住我当年对你说的那句话。環儿那么做,除了义务和责任外,还因为……”
  “因为她爱我。”楚渊哑声说,“我记着的,父亲。我一直都记着的。”
  星辰在夜幕里无声流转,月起月落,大元宫遗址上的灯火永远不灭,不会让女英雄的灵魂感到寂寞。
  “我们都愿意为我们爱的人付出一切,哪怕失去生命。”楚王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而幸存者的愧疚自责,却并不是很好地回报我们付出的方式。她一直都希望你快乐,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同情她,反而是对她付出的否定。”
  “我知道……”楚渊抬起脸,双目通红,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明明都已经是3S的哨兵,天下的向导任由她挑选了,为什么还等着我?一个废人,值得么?”
  他湿润的目光穿过房间内的全息视频,投向窗外隔江相望的定坤塔。
  “赤日之战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打算和她……我曾以为我们还有漫长的岁月,却没有想到转眼就是生离死别。”
  楚王沉默良久,说:“有一个事,我之前并没有和你说过。最初是因为你状态实在不好,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后来又因为日子一天天过去,思思他们也出生了,我不想旧事重提,反而惹得大家难过。”
  长者轻叹,嗓音也有些暗哑。
  “二十年前出事那时,丹阳正是半夜。我睡着,突然就梦到你妹妹了。她还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色的网球服,脸红扑扑的,好像才打完球回来。我招呼她过来,她却站在那头,对我说:爸爸,我要走了。”
  楚渊只觉得酸楚难当,不能承受般闭上眼,手覆在脸前,肩膀细细颤抖。
  楚王说:“我问她要去哪里,她也不说,就是看着我笑。我那时就知道自己在做梦,也知道她恐怕是遭遇了不测。”
  “爸……”楚渊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
  “你听我说完。”楚王说,“但是你妹妹又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爸爸你不要难过,我还会回来的。”
  楚渊缓缓抬起了头,红肿的双眼望向全息视频里的父亲。
  “你以为環儿英年早逝,我不伤心难过?”楚王苦笑,“这世上最令人悲痛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但是还真多亏了她的那句话,我心里就有个念想,觉得她没走远,是真的还会回来的。”
  “如今都到她二十年忌了,我也知道她不会回来的。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是希望你能从中得到一点力量。”
  楚渊不由得讪笑,哑声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爸。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力量。”
  “你要对未知的事心存敬畏,儿子。”楚王意味深长道,“二十年前对于朝歌绝望的百姓来说,你妹妹的义举,不就是一个奇迹吗?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奇迹会发生。”
  楚渊无言以对。
  “她出生的时候,你祖母找人给她批过命,说她福中取贵格……”
  “算命的说她能替我挡血光之灾罢了!”楚渊冷声道,“说她就是我的保命符,会把自身运道福气过给我,关键时刻还能替我续命。所以祖母才把她留下来,还对她洗脑,让她对我忠心耿耿不离不弃!所以她死在了大元宫而我活了下来!当初戾天子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我们楚家养的一条狗!”
  楚王也很是头疼,好声好气地说:“你不能这样想。你明明知道她对你……”
  “这才是我自责的地方,爸。”楚渊恢复了冷峻,满脸自我厌弃,“从她离开李承钦回家后,我们并肩征战整整十年。我失感后,她生怕我有危险,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明明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但是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怯。一个失感的废人,配不上顶尖的哨兵。况且我知道她哪儿都不会去,她从小就被灌输了要为我奉献的思想。因为我有自信,不论她走得再远,她都会回到我身边——可我没算准死了的人是不会再回来的。”
  他利落起身,走到窗前,笔挺劲瘦的身影如一柄孤剑。
  “您说她会回来。我觉得,她就算回了魂,怕也不想和我这样自私的人相认。”


第32章 基训…5
  “抱歉,我来晚了。”
  楚環茫然地转过头,看见司徒子彦正朝他大步走来。
  走廊窗外,午后阳光炽烈,炙烤着环形球场的席位和草坪。他们正站在球场办公区的三楼,机甲游战队的办公室外的走廊里。这里是个陈列室,长长的橱窗里像旧货市场般堆满了各色奖杯、奖章、合影。历届的冠军队长和明星球员的相片也悬挂在墙上醒目的位置。
  在司徒子彦到来前,楚環正望着墙壁上一张冠军队长的照片发呆。
  那是楚渊。
  照片里的他有一张青春洋溢的笑脸,五官俊朗得令人心悸,目光清澈,笑得狂放张扬。他和队员们簇拥在镜头前,抱着“勇士杯”的奖杯,头上还胡乱戴了一个纸折的王冠,上面写着“三连冠”。
  楚環路过的时候,目光仿佛被牵引一般落在这张照片上,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虽然私下洒脱不羁、不甚讲究,但是楚渊在外人面前,很少流露出浓烈的情绪。他笑得克制,说话反复斟酌,不爱谈论个人感想。
  如所有需要独撑一面的家中青壮年一样,楚渊成熟得很早,学会了藏起真实的一面,去面对纷乱局势和复杂政坛上的风霜炮火,去保护身后文弱的父亲和年幼的妹妹们。
  所以,这张楚渊笑得开怀而轻松的照片,触动了楚環心底的柔软,勾起了她缱绻的思绪。
  他已经多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了?楚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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