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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大神,给我躺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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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看别人的呀。”
“他还给你打了个电话。”薛有光补充道,“银河系第一队长,是他吗?”
手机差点掉地上。
薛桐心虚得很,“他……说什么了吗?”
“挺有礼貌的,这孩子。我说我是你爸爸,他就说叔叔好,给你拜个早年。”薛有光掰开一次性筷子,放清汤寡水搅了搅,“我看直播里面,小伙子游戏打得好,人也长得精神,有我年轻时八分帅,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呀?”
薛桐:“……”
杨晓虹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谁有你年轻时八分帅?”
薛有光一哆嗦,粉丝从筷子间滑溜进碗里。
薛桐和老爸同步瑟瑟发抖。
杨晓虹扫了眼碗里的东西,眼底精光乍现,斜睨着薛桐,“可以啊,贿赂你爸?有用吗?这个家里还是我说了算吧。”
薛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杨晓虹说:“你们两个少在我背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至少今年,我不想再听到游戏两个字!还有你薛有光,五十岁人了,该有点分寸!”
“杨主任我错了……”
“刚才晓莉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今年去她那过年,大哥一家也答应了。”杨晓虹说,“我想着正好,你们爷俩闲在家无聊,早点去新加坡放风吧。”
就这样,薛桐和爸爸被太后送去了遥远的南洋——
美名其曰,放风。
太后这么安排其实另有它意,杨晓莉是薛桐的小姨,在新加坡一所大学当教授,每天负责给侄女洗脑,让她再申请个研究生念念,不愿意去美国来新加坡也行。
不同于姐姐的疾言厉色,杨晓莉的教育风格如同春风细雨,润物细无声……吃饭,看电视,带他们出去玩,逛街……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强调,不要浪费你宝贵的青春!
一边是小姨不厌其烦的谆谆教导,另一边她又好久没见到男朋友,好久没打一局游戏……整个人没精打采,就跟失了魂似的。
年前杨晓莉带她逛街时,来到某大牌化妆品柜台前。
这些年为了招揽国内游客,新加坡的柜姐大多中英文都十分流利,热情地向她介绍一款新品系列的眼霜,杨晓莉听着还不错,就想给侄女买下来。
薛桐皮肤底子好,平时只做最基础的面部护理,眼霜用的入门款,有时忙忘了就省了。她觉得已经足够,不需要小姨再破费买这么贵的,便婉言谢绝了。
柜姐心不死,“一般来说女孩子十八岁就要开始用眼霜了,不能仗着年轻就不做保养呀。小姐,你看我,快三十了,眼睛下面有细纹吗?”
薛桐认真观察了几秒,说:“有啊。”
柜姐想一瓶眼霜在她脑壳上砸个洞。
自那之后,杨晓莉就觉得侄女朽木不可雕了。
“姐,你说得对,游戏害人不浅。”
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一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除夕那天夜里,小姨家正在上大学的表弟放假归来,说要带他们去看滨海湾“春到河畔”的大型烟花表演。薛桐本来不想去的,一听太后和小姨不去,立刻来了精神。
薛有光也要跟着晚辈们去凑热闹。
新加坡是个华人社会,春节气氛相当浓厚。到了午夜时分,滨海湾人头攒动,传统的灯笼与现代的霓虹光束交相辉映,人们都在翘首以待新年的到来——
一声巨响。
天幕炸开一朵烟花。
紧接着一朵接着一朵,整个天空被照亮,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湾中,海天一色,缤纷如漫天星辉坠落。
……新年了。
仰头仰得脖子酸,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对烟火兴致缺缺,甚至觉得有点吵。
几千公里之外,方屺岩在做什么呢?
他没有父母没有家,会上哪儿过年呢?回老家吗?
还是一个人住在基地……
不敢想下去。
她随手拍了张照片,开4G传给“银河系第一队长”。
“新年快乐啊。”
那边几乎是秒回:“新年快乐。”
他在等着她。
想到他此时的语气和表情,好像这一段时间来所有的郁结都随着花火烟消云散了,心也随着海湾的风在飘荡,飘向他所在地方。
“你在哪里?”
“基地。”
他也传了张照片给她。
一人,一杯咖啡,一台电脑。
“能接电话吗?”他问。
薛桐下意识打出“能”,望了望身边的人,又不甘心地删掉。
“现在还不能,太吵了,你等我。”
等到无聊的烟花秀结束,薛有光回酒店,表弟带着薛桐回家。路上她问:“你家有wifi吗?”表弟说:“有啊。”薛桐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小姨说坏了!”表弟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们家网络连电视的,电视能看,网怎么可能是坏的?”
她当然知道。
一定是太后让小姨杜绝她上网机会的……
薛桐从表弟那里套来wifi密码,虽然延迟很高,至少成功越狱了。不过第一件事,是先打通队长的电话。半夜两点,一打就通,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一丝困意也没了。
“到你小姨家了?”
“嗯。你还没睡吗?”
“……等你啊。”
心脏又跳了一下。
薛桐:“你快上线,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她听到轻微的键盘敲击声,然后来了一发组队邀请,她点击接受。方屺岩问她:“你要给我什么?”
“新年礼物!”
沉默,再沉默。
薛桐问:“你断网了吗?”
“没有。”方屺岩低声说,“我很惭愧,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啦,下次你再送给我不就行了吗?”薛桐想了想,“而且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礼物,我就是……就是那天在饰品库找了一下,发现有你上次Ti第一场比赛一血掉落的饰品,觉得挺巧的……就想送给你。”
Ti比赛期间,玩家通过客户端观看比赛时,会因为某个事件随机获得具有纪念意义的稀有饰品。薛桐送给他的这件标记为猩红见证者的饰品,正是其中一件。
数量不多,能落在她头上,确实属于巧合。
方屺岩收到礼物,又有好一阵子没说话。
“你不喜欢吗?”她有些紧张起来。
会不会让他想起关于MeG那段不太美好的回忆?
“喜欢。”
可能缘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比他想的还要早,他一直以为,他们始于飞机上的那次相遇。
或许,上天的安排从他们选择这款游戏时就开始了……
“我不知道怎么写赠言……反正,你懂就行了。希望明年Ti的时候,我还能捡到你的一血饰品啊。”薛桐把电脑放在一边,脑袋埋在枕头下面和他闲聊。
“我懂。”方屺岩说:“不过明年你捡不到。”
“为什么?”
“明年你在赛场上。”
“咦?”她掀开枕头,“你们不是招到人了吗?”
方屺岩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时候回国?”
“初四好像。”
“好。”
薛桐一直不知道他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方屺岩也不解释。直到年初五那天,她跟随父母从唐绍扬的父母家拜年回来,收到队长的消息。
“能上线吗?”
方屺岩知道她在家被严厉看管,从来没有让她上过游戏。薛桐有点奇怪,又预感到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因此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打开了电脑。
组队,交易——
对方送给她一只铂金肉山宝宝,蓝字显示这是“2013年夜魇暗潮第1轮击杀Roshan”,“独特,闪耀的战利品。面对甜到忧伤的Roshan,杀伤力已经登峰造极的英雄所获的奖励。”
薛桐被这只宝宝震慑住了……
出于多年搜集萌宝宝的嗜好,她对信使市场多少有点了解。铂金肉山信使因为限量已经价值不菲,关键这只带轮次的宝宝是在当年一次官方活动中作为奖品诞生的,还是第一轮的!全世界一共只有10只!
她怕自己记忆出现混乱,特地上网搜了一下,这只宝宝的估价——
六位数,而且有价无市。
当初能第一轮次拿到铂金肉山的玩家,个个都是业内精英,根本不缺钱花,所以没有人愿意售出……
薛桐呆呆地望着屏幕中央的信使,有点找不到方向。
是问他花了多少钱呢?还是问他从谁手里抢来的?诓来的?威逼利诱来的?
……
“薛桐。”他把她拉回现实中来,“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没什么经验,希望你能多谅解,以后会努力做得更好。至于这只铂金肉山,是我送给你的……”
“新年礼物?”
“不是。”他顿了顿,“是聘礼。”
“……”
薛桐脑袋里像炸开了无数朵烟花。
噼里啪啦的,她要晕了。
方屺岩继续淡定地说:“不要误会,是给你作为新任队长的聘礼。”
“……啊?”
“年后我要接受腕部手术,有一段时间不能打,替补已经找好。队伍,就暂时先交给你和老莫了。”
“我……”
薛桐条件反射性地想说不行,却被方屺岩轻声打断。
“十五分钟之后,你能站到窗边来吗?”
“我,想看看你。”
50、第 50 章 。。。
“薛桐; 你关着门做什么?闷不闷的?”杨晓虹推开她的房门,“出来吃水果。”
薛桐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七点二十二分,一刻钟之后,是七点三十七分。她在心里默数着; 一边上演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看家本领——
一粒一粒往嘴里塞; 不带喘气儿的囫囵咽下去。
“你吃这么快干嘛?”
“葡萄皮有营养; 你教我的。”
杨晓虹瞥她; “我教你细嚼慢咽呢; 学哪儿去了?”
薛桐忙着狼吞虎咽; 顾不上和她争辩,终于在十分钟之内解决完一大盘葡萄。然后跑到卫生间洗了个手,水声放得很大; 她几乎听不到父母在客厅里说着些什么。
她用沾湿的双手拍了拍发烫的脸。
冷静; 淡定。
冲镜子里的自己咧嘴一笑,把毛躁的头发捋平。
完美。
回到自己房间。
七点三十五分,她拉开了窗帘。
窗外天色已全黑; 昨天下了点小雪,人行道经清理干净; 树梢上还挂着些白霜。因为是过年; 很多人都回老家了; 小区里亮着灯的住户不多,行人也少。
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出现时,她攥着手机; 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方屺岩走得不快不慢,时而会观察经过楼道的门牌号,走到她家楼下的时候,他掏出手机,刚想告诉她,他到了,就看到她抢先发来的信息——
我看到你了^_^
他抬头,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找到302室的位置,目光轻轻流转,与她交错。
房间里开了灯。她在明,他在暗。
夜幕沉沉,两道剪影,看得人竟有些恍惚了。
——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
——你知道我家地址?
——问秦璐的。
胸腔满满的幸福感快要溢出来。
她忍住自己不能笑出声。
“薛桐,你开窗干什么?”杨晓虹又在叫她。
她一个激灵,“……你不是说闷吗?”
“你不冷的啊?”
“不冷。”
“别总在房间里没事找事,过来帮我打扫客厅。”
“好,马上。”
说的是马上,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
过了会儿,杨晓虹问:“人呢?”
“就来!”
她实在不敢抗旨,只好给方屺岩发短信:我妈喊我有点事,你等一下啊。
方屺岩回:那我先走了。
薛桐一看顿时郁闷了,对着楼下疯狂摇头。
喂,你不是来接我回基地吗?怎么说走就走了?按照电视剧里的演法,女方家长不同意放人,这时候你不是一脸悲愤地说要带我私奔吗?比如把床单结成绳让我滑下去?
方屺岩:我明天再来。
薛桐脑子一热:等我下来,马上。
冲动战胜了理智。
她披上外套,冲出去跟母亲说:“妈,我钥匙好像找不到了。”一边翻口袋,一边很着急的样子,顺便跑到客厅窗台边往下张望。
还好,人还没走。
杨晓虹眉毛一扬,“房间里找过了?”
“找了,找不到。”合理解释为什么半天不出来。
薛有光说:“是不是丢小唐家啦?”
“有可能!”薛桐一想,这样的话有可能会露馅,或者爸妈打电话去小唐家问一问,她就白搭了,于是又说,“也有可能走路上从兜里掉出来没注意。”
杨晓虹:“那么大一串钥匙掉地上你都听不见?”
薛桐:“有可能啊,我出去找找吧。”
杨晓虹:“黑灯瞎火的,你上哪儿找去?”
薛桐:“就在楼下找找,找不到算了。”
说着换鞋,出门,一气呵成。
薛桐家住三楼,跑下楼半分钟不到,她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心潮起伏,直到看见他——
双手插在兜里,背对着楼道的入口。
听到足音,他就这么转过身,直直对上她的视线,缓缓张开双臂。
薛桐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仿佛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情绪,脚步忽然慢下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在离他还有半步的地方停住,倾身抱住他。
“队长……我好想你……”
莫名心疼。
良久,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
方屺岩把她搂在怀里,不说话,他的心跳,他的体温,都在诉说着对她的思念。
“我们站这儿是不是不太好?”他提醒她,“堵住别人的路了。”
薛桐晕乎乎的,忽地一怔,她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沿着墙根绕道楼房的侧面,这条小道位于两栋楼房之间,本来就很窄,还种了一排树木。
路灯被光秃秃的枝桠挡去了一半的光线,愈显昏暗了。
“这里我爸妈看不到的。”
他抬头看了看,“嗯,没有窗。”
就着那点光,薛桐小心翼翼地握起他的手,之间他右手掌心靠拇指一侧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闻着还有股淡淡的药味。
“你招替补……其实你早就准备好要做手术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阵北风,吹落了树枝上少许积雪。
他抽开手,替她掸去肩上的雪沫,又帮她把大衣的牛角扣一个一个扣上,“出来这么急干什么?”领子也拢了拢,手指不经意滑过她小巧的锁骨,说:“我这个手术,医生的建议是目前可做可不做,但不做的话,拖下去可能会影响今年的Ti。我考虑了一下,长痛不如短痛,趁年后不用打预选,有时间把手术做了,还能调理休息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
“嗯,这个月就交给你们了。”
“我不行的啊……”
“怎么不行?”
“……”
薛桐没有接话,她的手被他放进大衣口袋里,那里起初是微凉的,在他掌心的温度下,渐渐暖和起来。树下两道斜长的影子,彼此贴近。
“要不……”她踌躇道,“要不你干脆带我走吧。”
“走哪儿?”
“等你手好了归队,我再跟我妈道歉。”
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半晌,方屺岩俯身在她耳边认真得说:“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这次我要替你把关。”
“可是……”
“没有可是,薛桐,我不是要你一个月,而是要一辈子,明白吗?”
他的话音是那样的坚决。
听得她心中一颤。
方屺岩抱着她,掌心覆在她后脑勺,将她摁压向自己,“我希望不管是我们在一起,还是你继续打职业,都能得到你家人的支持。”
这半个多月在家里,太后对她的态度,让薛桐很难不联想到最坏的情况。
“如果他们不支持呢?”
“不支持的话……”他紧了紧手臂,“上次跟你说过,有些可以让步,有些不可以。”
她笑,“你带我私奔啊?”
揉揉她脑瓜,“小丫头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什么小丫头,你很老吗?”
方屺岩故作低沉地嗯了一声,“比你老了好几岁……”
话音未落,瞥见从主道上拐进来两个人,黑夜里辨不清脸,看轮廓像是中年人。他想起来什么,用身体遮住怀里的姑娘,等那俩人过去了,才轻轻推开她。
“你怎么出来的?你爸妈呢?”
“我跟他们说我钥匙丢了……”
“又撒谎。”他皱眉,似有责备之意。
从小在太后威权统治下生存,不会撒两手小谎怎么活到现在的啊。薛桐不以为然,嘟着嘴,“还不是想溜出来看看你,方、大、叔。”
方屺岩笑了,看了眼腕表,“那你赶快回去,别让他们等急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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