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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亿载星光-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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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金一挺胸,响亮地回答。

    “什么没问题?”已经确认了那个女孩度过危险期,从观察病房中出来的安缇诺雅看到金对着她喊道,有些奇怪地问。

    “比斯姬说我可以唔唔唔唔……”金挣扎着试图把捂住他嘴的手掰开,比斯姬对他露出个阴森森的微笑,随即转回头,笑容甜美地回答:“金说他希望能留在这里帮一点忙,不会给使徒小姐添什么麻烦吧?”

    “没关系,相信大家都会欢迎的。”

    不远处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用的是圣歌的音乐。

    伊利亚斯主祭长从袍子里拿出手机,脸色一变,转身走开。

    安缇诺雅看了下时间,六点整。

    注射疫苗的病患数量逐渐增加,所有神职者都被分配了下去。

    等这批患者的情况稳定下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二十。

    疲惫不堪的伊利亚斯主祭长走出病房,看见走廊上的挂钟,猛地一震,迅速拿出被留在休息室不得带进病房的手机,按了几个键:“神哪——!”

    主祭长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十岁,笔直的背一下子佝偻了起来,显露出符合年龄的苍老之态。他颤抖地拿出挂在神官袍胸口的十字架,放到唇边,一遍遍地亲吻着。

    安缇诺雅站在距离很远的转角,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他。

    恢复了医生打扮的塞巴斯蒂安站在她身后,轻笑着说:“十点已经过了哟。”

    “他为了这些人舍弃了自己的家人。”安缇诺雅用一种称得上是困惑的声音说。

    恶魔执事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那么,如果是您的话,我的主人,您会怎么选择呢?”

    她没马上回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似地,过了一会,才用缓慢的声音说:“是我的话,就算要毁了这个世界……也是可以的。”

    安缇诺雅思考了一会,突然向主祭长走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指轻轻拂过老人的脖子,带出了一颗血珠,沉浸在悲痛中的主祭长没有丝毫察觉。法师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去,身形没入走廊前方的阴影中,并分成了两个。

    “我要用影□,跨大陆的距离接下来如果是笼罩全城的祈祷范围会支持不住,看好这边。”其中一个说完,作了两个手势,漂浮在她手心的血珠忽然发出微微的光,一闪而没,与人影一同消失在走廊中。

    走廊另一头传来“使徒大人”的呼声,全无异样的银发少女自阴影中走出:“我在这里。”

    约路比安大陆东北方,拥有全世界最大深水港的,每年的货物吞吐量约在7。8亿吨以上的奇布达市近郊,一座巨大的庄园附近。

    传送阵的光芒在夜色中一闪即没,穿着一袭雪白神官袍的少女掌心托着一颗滴溜溜不停转着的血珠,朝它闪动亮光的方向缓步走去。

    使用了影□,两具身体距离相差整整一个大陆,果然影响不小。而托拜耳市那边的自己还在耗费力量地将魔力与灵力转化神血统可以使用的神力来制造那些神迹,安缇诺雅试了试,发现等级较高的法术使用起来相当困难,她思考了一会,从纹身中取出两把许久没用的热线枪,将能源匣扣在手臂上,翻出过去做暗部时用的面具往脸上一覆,潜进庄园去。

    尽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但她的感知仍在,灵巧地避开每一拨巡逻的黑帮成员,狼犬,以及安装在各个角落中的监视仪器,照着血珠的指引,找到了庄园北边一幢独立小楼二楼的房间。

    铺着红毡地毯的房间里,七八名穿着西装的大汉正在闲聊,正对着窗户的墙上是壁挂式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的正是安缇诺雅本人在病房中的情景。

    房间另外一角,一个长宽高都只有四十公分左右的笼子里,一个穿着一套做工精致,但现在已经变得有些灰扑扑脏兮兮的白色小西装的男孩,被捆着以一种相当扭曲人体骨骼的姿势关在里面。

    “看这妞现在还在托拜耳,看来老头子这回真的不行了。”一个光头男子摸出支烟,一边点,一边对身边的人说。

    “管他呢,反正,这不,大少三少都守着呢,还有老汤姆和希尔克,也等着最后消息,我看哪,搞不好,老头子这边刚伸腿,那边就要先闹开。”

    “我看也是,哎……你们看好谁啊?”另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悄声问道,坐在他右边始终没开过口的独眼大汉给他脑门一个下,沉声道:“闭好嘴,不该你说的事少多口,我们只要看好这小鬼,到十二点就成了。”

    “这都十一点五十多了……这小鬼是死定了吧?”唯一一个没穿西装,反倒套了件花衬衫的青年懒洋洋地伸直了腿,瞟了那边的笼子一眼:“这小鬼那个什么当主祭长的爷爷倒也真狠得下心啊……”

    房间里的众人都转过头看了那被关在笼子里的男孩一眼。男孩脸很脏,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一头红发乱七八糟地蓬着,看到他们都盯着自己看,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冷淡的目光回看回去。

    “真是奇了怪了,这小鬼该不是个傻子吧?踢他打他也没反应,抓进来以后就这么不哭不叫地,那双眼睛看得老子浑身不自在。”最早开口的光头大汉嘀咕着,转头问:“我瞧着反正也快到十二点了,要不,直接扔蛇坑里得了?”

    “还有六分钟。”独眼大汉冷冰冰地回答,同时弯下腰打开矮酒柜的门。

    他话音刚落,人才弯下去十几公分,仅剩的那一只独眼的视野中瞬间出现了七条血线,从七个不同方向几乎同时溅射出来,在空中交汇。

    独眼大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立刻一滚,翻到了沙发下面,右脚一弯一勾便将两张金属茶几拉到身前作遮蔽物,探手入怀掏枪,同时按下挂在耳朵上的通讯器:“有人入……喀……喀……”

    血液汩汩地从他喉咙处涌出,破裂的气管发出奇怪的空气摩擦声,那只大睁的眼睛倒映出一张戴着怪异面具的脸。

    通讯器那头还在大声地“喂?喂,独眼?靠!有人进来了!”

    安缇诺雅遗憾地看了通讯器一眼,转身走到笼子边:“你姓伊利亚斯?”

    男孩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不吭声。

    安缇诺雅挑挑眉,也不介意,打开笼子,将他拎了出来。

    松开捆缚着他手脚的绳子后,她注意到由于长时间的过紧捆绑,这个男孩的四肢已经出现一些坏死的迹象。

    本打算立刻就回托拜耳的,不过安缇诺雅想了想,还是问道:“要去看看你父母么?”

    这次男孩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激动了些。

    公主了然地收回目光,窗外开始有人声靠近,视线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后,她走到那台壁挂式电视机边的音响柜那,拿出一只音乐耳塞,放在耳边听了听,调好曲目,然后走到男孩身边,给他戴上。随后将窗帘拉下来扯成几条,简易地将他绑在背上,走到窗边跃出去之前,她想了想,还是从纹身中拿出副墨镜,往背后递去,当男孩接住后,安缇诺雅将拉下来的窗帘挂绳往窗外的树上一甩,挂绳那头在树枝上来回绕了几圈,牢牢地系住。她站在窗台上,朝破门而入的一群西装大汉微一欠身,随即背部向后地坠了下去。

    当密集无比的枪声中出现了炮火声,公主隐在面罩后的脸忍不住抽了一下。不远处的房子被轰掉了半幢,但接下来炮声就没再出现过。她的白色神官袍在夜色中显眼无比,简直是最好的靶子。

    但对黑帮成员们来说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个戴着古怪面具的女人好像浑身上下到处都长了眼睛,无论是什么方向射出的子弹都会被巧妙无比地避开,而她手上拿两把会射出诡异蓝光的枪更是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并且只中要害,速度奇快无比,当她那么一飘一飘地离开庄园范围,帮里的成员开着车子追出来时,竟然就不见人影了!

    奇耻大辱!

    给黑帮造成如此奇耻大辱并遍索奇布达全城的人此刻又回到了庄园之中,并悄然潜入那幢最大最豪华的房子里。

    她亲手培植出来的病毒简直像是暗夜中的灯塔般指示出了目标的方向。

    奢华的卧房中摆满各种医疗器械,全身罩在隔离服中的医护人员正在为那张四柱大床中的人进行检查。

    密封的窗子被无声推开,在那些医护人员觉察到之前,轻轻挥过他们脖颈的手就让他们失去了意识。

    安缇诺雅解开绑带,将男孩放下来,突然一扬眉,有些意外地发现男孩并没戴上墨镜,那副音乐耳机也不知什么时候取了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法师指了指那张大床,然后说:“你的父母已经死了。命令是他下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你可以自己问他。”

    男孩在原地坐了一会,然后用那出现坏死迹象因而没法使用自如的四肢撑在地上,慢慢爬过去,抱住床脚,借着脚踏和那些繁复的雕花,爬到了床上,坐在床头,一声不吭地盯着那戴着氧气面罩,插满管子的老人一会,然后拍了拍他,老人没有反应。

    男孩非常有耐心地再次拍了下去。他的手掌因为血流不畅的关系,已经没法正常使用了,因此他的“拍”,看起来更像是在用着手臂的力量“撞”。

    老人终于睁开眼睛,还不是非常清醒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我还没死呢!你们这些……”他浑浊的眼睛终于看清了坐在自己枕边,这个一脸脏兮兮的污迹,面颊高高肿起的小男孩,属于黑帮首领的那一部分立刻回到了脑子里,他勉强地转动眼珠试图观察应该守在卧房中的看护人员与保镖,同时一边呼哧呼哧地急速喘气,一边透过氧气面罩问:“小朋友……你怎……呼呼……怎么会在爷……呼呼……爷爷这儿的?”

    老人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移动着丝绸薄被下的手,慢慢伸了出来,作出一个要抚摸男孩的动作。

    男孩睁着眼睛看他,也不说话,也不闪避,只是在他的手快要碰触到自己膝盖时,突然一把抓住膝盖边上那个按钮式呼叫器,远远扔了开去。

    老人眼神一凝,随后又竭力露出笑来:“小……呼呼……小朋友……别,别……呼呼……顽皮……”他的话还没说完,男孩伸出脏兮兮的右手,抓住他的氧气面罩,“啪”一下拉了下来。

    老人立刻像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鱼一样张大嘴大口大口吸起气来,空气通过他的气管发出风箱般的声音。

    男孩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会,又慢吞吞地伸出手,一根一根地拔掉那些插在他身上的管子,老人的眼神从愤怒到惊恐到哀求到绝望,死死地盯着这个恶魔般的小鬼。

    当最后一根管子也从老人的身体上脱落,男孩突然眼睛一弯,就像是那些在家外面玩得满身泥巴还和别的小朋友打架打得浑身青肿的孩子一样,露出一个无邪的,欢畅的笑容。

    “以撒·伊利亚斯。”他用手指着自己,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老人说。

VIP章节 117107 疾病

    在看到了安缇诺雅摘下面具后,和电视里那个应该正呆在托拜耳市的女子一模一样的脸,以撒只是微微露出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漠无表情。

    不想传送术变得众所周知,安缇诺雅毫不温柔地对男孩说:“睡一会。”随后就一个手刀劈晕了他,回到托拜耳市。

    这边的疫苗注射还在观察中,公主不可能就这样施施然地走进观察室去与另一个身体合体,因此只是将男孩拎回到自己房间,丢给塞巴斯蒂安,让他把他处理一下,洗刷干净,便自顾自休息去了。

    等到次日,影□已经重新合并,安缇诺雅睁开眼,就看见以撒已经被弄得干干净净,穿着一套样式和他原来那身差不多的黑色小西装,坐在一张高背椅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公主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一会,转开脸,苦恼地叹了口气,叫来自己的执事:“塞巴斯蒂安,把小伊利亚斯先生送到主祭长那去吧,就说是早上起来在门口捡到的。”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用非常具有暗示性的目光盯了男孩一眼。

    “以撒。”男孩突然开口道。

    两人意外地转过头看着他,随即,恶魔执事脸上很快露出有趣的表情,他挑了下眉,问:“看来小伊利亚斯先生已经明白整件事了?”

    公主微皱了下眉:“你在不满?”

    男孩长着一双酷似伊利亚斯主祭长的灰眼睛,在没有情绪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岩石的颜色。他沉默地和这两个陌生人对视着,在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后就没再开口。

    “这只是一个选择。”法师冷漠地说。

    他选择了信仰,而不是你们。

    塞巴斯蒂安快活地勾起嘴角。比起那个化身圣母的使徒,显然还是这个一副硬心肠的主人更让他心情愉悦:“哦,我的主人,您真的不应该这样说……作为被牺牲者,难道小伊利亚斯先生没有权力知道理由吗?”

    法师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塞巴斯蒂安递过来的袍子披上,往盥洗室走去,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是很确定对一个看起来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孩子解释,当他的祖父为了更多人的福祉,为了一些在人类道德标准中应该属于相当美好的信念,而牺牲了自己的家人时,这种行为不应该算作错误。

    ——尤其是,连她都不这么认为的时候。

    慈善事业真的不适合她。

    法师叹了口气,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解释这一切。

    至于这会不会对这孩子造成什么奇怪的影响……哦,将以撒带回来这种程度的多管闲事已经是她的极致了——看在过去几年里得到了主祭长这么多纯然无私的帮助的份上——她真的不认为包括这个孩子的世界观也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

    “很遗憾,伊利亚斯主祭长为了这座城市的居民,选择了放弃你们。”安缇诺雅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晴太阳不错的语气开口:“虽然他不见得有权利牺牲你们。总而言之,一个人的命运应该由他本身承担,只有在自己过于弱小的时候,别人才能够取而代之来决定这一切。这也是会有牺牲与被牺牲,拯救与被拯救的关系出现的原因。对你的遭遇我感到遗憾,同时也能理解你对伊利亚斯主祭长怀有的心情,但作为一个弱者,你所拥有的权力也仅此而已,我不希望看到主祭长被自己的孙子伤害——不论是什么方面的。对此有什么不满的话,有能力反抗别人的时候再对我说吧。听不懂也不要紧,只要记住这些话就可以。”

    十二个长老和四个主祭长里竟然只有这么一位主祭长的信仰足够虔诚到能藉此为坐标接收神力,以至于法师不得不在日行一善后,还得考虑到这个“善”的后果会不会对她能干的下属造成什么不利影响——于是大失身份地恐吓完一个七八岁的小鬼后,法师郁闷了。

    而相较于使徒郁卒的心情,她“能干的下属”,伊利亚斯主祭长,在得知图坦卡蒙为了自己虔诚的信徒,再一次展示了奇迹,将本应已死在另一片大陆上的孩子送到了这儿后,万分激动地表示他要做三天的大祷告。

    大祷告,戒食,戒眠,每日仅可饮一碗清水,是图坦卡蒙的信徒平素在教典中规定的特殊日子才会进行的仪式,通常也只持续一至二天。

    三天的时间,对本来就已经十分劳累,同时也年事颇高的主祭长来说实在太长了,不过显然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得了他的决心。

    因此主祭长的孙子,以撒·伊利亚斯,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安缇诺雅这里,颇让法师有些无奈。

    她自觉自己真的不是适合照顾孩子的人,好在这里还有另一个小鬼。因此处理好以撒那接近坏死的四肢后,安缇诺雅便毫不客气地将他丢给了金。

    以撒对刺猬头少年似乎有些不屑,很是不愿理睬的样子。但在一场激烈的感情交流后,刺猬头少年成功地将鼻青脸肿的红毛小鬼带了出去——据说是去进行全城的探险。

    出人意料地,到下午,刺猬头将小红毛送回来时,以撒凄惨的状况远非早上出门时能相比。爱屋及乌的嬷嬷们恶狠狠地用眼刀剜了金几十次,不过他好像完全没感觉到,大大咧咧地挠着头说:“抱歉呀安缇诺雅,我们玩得太高兴啦!”

    正在用消炎药水给以撒涂抹的嬷嬷忍不住愤声道:“富力士先生,只有您一个人在高兴吧?以撒可不是猎人!”

    金“诶”了一声,有些苦恼地回答:“以撒不高兴吗?我觉得他挺开心呀,对吗,以撒?”

    被嬷嬷按着擦药的男孩举起手在眼前看了一会,然后转过头来,露出个笑容:“我很高兴。”

    安缇诺雅微微皱了皱眉,以撒奇怪的表现让她想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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