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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幸福女配-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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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脸上的肌肉一阵狂抽:“他娘的,老子哪里邪了?”
“据说邪教教主男女不拘,嘿嘿,小明哥,就冲你这张俊脸,那教主也得跟着你走。”
“呸,小周子,你哥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嘿嘿,人家好的就是纯爷们儿这一口不是。”周复乐坏了:“小明啊,没事儿啊,兄弟我替你把润滑剂备好,不论到时你俩谁用,都好!”
黎明看了一眼周复手中的木牌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少阳宗就好啃?哥告诉你,小周子,少阳宗那帮家伙,那都是一群狂信徒,为了升阶、修炼,人家连天性都能抹杀,全部保持着童子身,嘿,就你这货上去,人家隔着十里,就能闻出你身上的骚味儿,门都恐怕未必会让你进,更不用说和你坐下来谈了。”看着周复一下变得苦了吧唧的脸,黎明心里畅快极了:“告诉你吧,嘿,这邪教爷还真不憷他,爷手里有筹码,一准能把它划拉到爷的口袋里。嘿,你呀,就瞧着吧。”
冲着周复得瑟一笑,黎明搂着宝宝转身就回了房。
回到房里,黎明一下猴在了宝宝的胸前,他一边蹭一边抱着宝宝摇:“宝宝,你看,爷这事儿成不成,可全看你的了。”
宝宝一下没了人前易推倒的小模样,抬手挑起黎明的下巴,傲骄地睨着黎明:“那要看你今儿侍侯得我满意不满意了。”
黎明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狠狠打个了哆嗦:“我的女王,你不会弄死我吧。”
宝宝得意地翘起嘴角:“哼,咱们来看看,谁先叫饶命。”
黎明一把抱起宝宝,就奔进了浴室:“我的宝宝女王,爷这把命都霍出来侍候你成不,你爹那儿,你可一定得替我拿下来啊。”
“哼,得看我高兴不了。”
“得,爷今儿使出浑身解数,要是还降不伏你这只妖精,爷从此就挂你裤腰带上,再不找别的女人了。”
“好,你说的,君子一言。”
“你跟了爷这有三年了吧,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 ……
于是,这后来的几天,别人搅尽了脑汁地与各门派斗智斗勇斗心眼儿,黎明则在房里放开了手脚的翻云覆雨,大战妖精……
至于这战果嘛……
几天后,宝宝扶着腰,软着腿,带着又甜又媚的笑容,慢悠悠挪进了邪教的地盘,一下扑进了邪教教主张开的怀里,甜滋滋地跟这个一脸邪气的男人撒娇:“爹啊,我给你找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婿。”
邪教教主眯眼看了看女儿尤带春/色的眉眼,乐了:“女婿有了,那你们什么时候成婚啊?”
宝宝冲她爹直乐:“女儿成婚,得带着嫁妆去夫家的,是吧,爹?”
“啊!”邪教教主点头。
“爹啊,您就女儿一个宝贝,对吧。”
“那是。”
“所以,咱家全教跟着女儿一起嫁人,也没问题哈。”
“那……”邪教教主说到一半的话嘎然而止,本来乐呵的脸一僵,终于裂开了一条缝,他飞快坐直了腰,一把捉住想跑却因为腰没力气而没跑掉的女儿,气急败坏地吼:“你这个败家精,你就这么把咱家祖传的家业都送了人了?”
宝宝见跑不了,干脆揉进了她爹怀里,一把揪住她爹的衣襟,一边在她爸怀里又揉又搓又扭搭,一边放开了嗓子地嚎:“我的娘啊,你咋走的那么早啊,留下女儿吃苦受累好容易长大了,女婿也找到了,爹他还连嫁妆都不给我备啊……娘啊,女儿也不活了,这就回教跟你睡一块儿吧……嗷……娘啊,爹这是想给我找后娘,好把咱家的家业传给别的女儿的后啊……娘啊,你咋就走了啊,留下女儿可怜没人疼啊……”
…… ……
于是,后来的后来,一个邪教子弟被一头一脸一身口水鼻涕的教主踢出了别墅,受命去请京中来的黎明少爷,过了半个小时,站在邪教地盘的宝宝扶着腰,喜笑颜开迎进了带着周复同来的黎明:“爷,这嫁妆今天你接收了,明天咱就办婚礼吧。”
黎明一边竭力压制住揉腰的欲望,一边扭曲着脸,脸上是又苦又乐的说不清什么滋味儿的笑容:“宝宝啊,婚礼得回家办啊,你的名字记进了家谱才算成了我黎家的媳妇呢。”
邪教教主站在别野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地看着黎明:“婚礼回京办,订婚礼这两天就举行吧。”
黎明挑了挑眉,也没推托:“成,咱这就办,不过,这主婚,请谁呢?”
邪教教主想了想:“既然在两仪宫的地盘,那就请夏侯来主持吧,正好十万大山各大门派云集,也不用再发什么贴子了,来参加万宝会,礼品想来大家也都带得足……”
邪教教主一脸笑容,越算越乐呵。
…… ……
月亮升至中天,周复扶着一身酒气的黎明走出邪教的地盘,“小明,你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黎明眯着眼,睨了周复一眼,伸出手,冲着周复的肩膀拍了一记,却因为没看准,一手拍空了,一个用力过猛踉跄着几乎没摔倒,好在周复手快,一把将他扶着他,这才免除了黎明毁容的危险。
“小周子,你小子,嘿嘿,你小子傻了吧?”黎明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周复身上,眯着眼抬头看着天上并不圆的月亮:“咱们,是什么人?嘿嘿,白天为啥蒋宁一说起婚事,你就吓得跟老鼠似的?”黎明一边走着八字步,一边冲月亮招手:“比起别人,我至少找了个喜欢的,嘿嘿,不用被家族硬性指派一个女人娶回家,爷可捡了大便宜了。”
周复看了一眼自家的发小,“说不准你爸会替你选个好的。”
黎明一摆手:“咱可不兴干自己骗自己的事儿啊,咱是什么身份?庶出!咱是什么资质?平常!看看这一次,家里难道真不知道这一趟进山危险?就算不知道那什么什么的安什么的会吧,就拿以前参加万宝会的京中子弟来说,哪一次不在十万大山里留几条命的?嘿,这是拿着我们的命来换政治资本呢,小周子,我告诉你,我这事儿,我一举好几得呢,嘿嘿,我赚大发了,我告诉你。”
“一不用被你家拿来联姻,二找了个自己喜欢的,三自己的媳妇嫁妆丰厚得让你像掉进了米缸的老鼠,是这几得吧?”
黎明举起手,摆了摆:“不只,不只,我告诉你,还有呀,我自己拿主意娶了个可心的媳妇儿,不但不会挨骂,我回京还得个以大局为重的好名声,你信不信?还有呀,宝宝,你知道的啊,嘿嘿,宝宝性情多好,又不像山外的女人那么多杂念,她跟了我三年,这三年,她从没像别的女人那样跟我要了这要那,更没看别的男人一眼,嘿嘿,你知道,京里比我出身好、本事大的世家子多的是,对吧,可我家宝宝可愣是一点没动过心,就冲这,我告诉你,小周子,爷这趟赌命之行,它就值。”
“是,是!”周复鼻子有些酸,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发现这月亮长了毛,心里想着估摸着明天得下雨:“咱俩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找着个可心的,确实是好事。”
山风吹来,黎明的酒意慢慢褪去,他觉得脑子在此时,前所未有地清醒,他眯着眼,站住脚,回头看了一眼周复:“小周子,咱俩在家里的处境,都一样,不过,我想了,回京后,把宝宝的名字记进族谱后,我就跟着队长去参军。”
“参军?”周复的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你多大了?”又伸手扶住黎明:“得,别说醉话了,赶紧回吧。这都多早晚了。”
黎明一手挥开周复扶自己的手,瞪了周复一眼:“告诉你,爷现在清醒着呢,我这回回京办了婚礼,就可以分出来住了,我告诉你,我在那群人里我住够了,什么二十一世家,嘁,你看看,就我们这一辈,谁他娘的有队长的能耐,嘿嘿,二十六岁的十六阶,这牛得!啧啧,看得爷眼发红,心发颤……小周子,干脆你也去吧,咱俩一起,跟着队长,我还不信,凭我自己,我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坏了。”
周复摸了摸下巴:“小明啊,这军中,可苦啊。”
黎明一挥手:“苦?我们从小吃的苦还少了?”
“这个,军中,可累。”周复看了一眼黎明:“而且,跟着队长,那可是拿命拼的,队长那人,你没看出来?他是哪儿有危险,他往哪儿跑,嘿嘿,那晚上,他可是单枪匹马的带着自己的女人就敢跟着人走了,咱们要真跟他,往后,可别再想过以前的逍遥日子了。”
黎明嘿嘿笑了一声:“逍遥?自我放逐是逍遥?自污是逍遥?哼,小周子,你自己再想想,是趁着此次机会搏一把,还是一辈子在那些眼睛的盯视下,不敢越雷池一步,醉生梦死地活着?……怎么选,你好好想想。”
黎明说完,再没让周复扶,直接大步回了别墅。
周复站在别墅外,举头望着天上缺了一角的月亮,眼中,是一片迷茫。
…… ……
邪教教主手里端着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听着教徒的禀报。
“这么说,那小子还有些志气?”
“是,以属下看,姑爷看着虽有些浪荡不羁,其实胸中自有丘壑。”教徒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沉思之色的教主,“而且,以属下的浅见,姑爷这性子也正合了咱们的教义。”
邪教教主嗤笑了一声:“教义?拿那玩意儿当真,你小子傻了吧?”
教徒低下头,“至少,姑爷确实是少有的不会被世俗愚见左右的人。”敢娶邪教教主的女儿,这胆子,一般人他可未必有。
邪教教主端着杯子又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教徒:“你肯定他们不知道你跟着他们,那话确定不是特意说给你听的?”
教徒点头:“属下肯定。”
邪教教主放下酒杯,挥了挥手:“行了,既然如此,就通告各门派咱家小公主嫁人的事吧。”
站起身,邪教教主向楼上走去,准备回卧室休息,走到楼梯下,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抬脚踢翻了花瓶:“为了这女婿,咱全教人的性命都赌了进去,就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是不是也太值钱了点?”
明明是教主自己不看好安南会,却偏要摆出一幅吃了大亏的模样,果然,教主的邪性,不愧是教中众人之冠啊!
不过,他要真是把这话说出口了,他就是个傻的,再次看了一眼教主扭曲的脸,教徒深深低下了头,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
楼梯转角处,宝宝吐着舌,小心地缩回脑袋,飞快溜回了房,嘿嘿,爹爹又在和自己较劲儿了,她还是躲远一点吧,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京中一行人的别墅内,黎明躺在床上,脸上,再没了平日那轻浮得招人厌的邪笑,他睁着眼,看着房顶,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露出了一个轻浅而真实的笑容。
☆、187偷袭
不知道总共穿越了多少山脉;不知道如今身处于十万大山什么位置,对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路痴、方向盲来讲,温妮只知道她已经连续奔跑了一个昼夜了,如今所在的,是一座大山山脚下的小溪边,小溪的溪水很清澈;也很甘甜。
众人就着溪水,吃着随身带的干粮;连续不断的高强度奔行,间中还得全力斩杀狭路相逢的变异生物;众人体内能量一刻不停地消耗着,几乎已快干涸了,他们不得不停下来恢复一j□j力;补充一下能量。看了一眼累极之下,随意找块干净的大石就和衣而卧的巫阁弟子,温妮决定等会儿拉着唐锦也休息一下。
两天两夜之后,众人进入了一座高山下的山洞里,走进了不知什么时期修筑的一片地下工事。
几米高的入口明显是不知道修补过多少次的,顺着斜斜向下的坡道走了几千米,众人的脚步慢了下来。
前方,隧道里,昏暗的灯光下,残破的水泥地面上,靠着山壁歪歪倒倒随意乱搭着无数的房屋,其实,说那些是房屋,不如说是木板格子更准确,这些格子里,进出着的人们脸色枯黄,神情麻木,男女老少都穿着破旧的衣裳,脚上,好的,还蹬着一双草鞋,不好的,干脆就是赤脚!
看着不远处一个格子前,带着饥饿的目光看过来的那个六、七岁的孩子,看着他身上单薄破烂的衣着、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的黑呼呼脏兮兮的脚丫,温妮下意识地缩了缩穿着精致变异鹿皮靴子的脚,在那双眼睛里,似乎她所穿用的一切,都成了一种奢侈的罪恶。
唐锦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体,挡住了那些人看过来的目光,相对于温妮的惊异与不敢置信,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似乎他站立的,仍然是京城里宽敞精致的别墅外空气清新的花园,而非住满了人的、拥挤不堪、空气混浊的地下隧道。
唐锦镇定地从一米多宽的通道中,走进了这个地下聚居地,地下聚居地的居民们小心地收缩着自己的身体,竭力使自己远离这进来的一看就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穿过几百米的拥堵巷道之后,众人终于到达了一个收费站模样的哨卡类阻拦物前。
“老刀,别睡了。”一个巫阁弟子踢了一脚卡前挡路的木杆,“破锣出去了吗?”
几米宽的四方形玻璃格子里,一个昏昏欲睡的老头睁开被眼屎糊住的老眼,看了一眼木杆拦住的一群人,打了个呵欠:“你们找罗头?”
“那家伙又喝醉了还是打猎去了?”巫阁弟子又踢了一脚木杆的基脚,不知道是本身就太残破还是巫阁弟子用力太大,那基脚连带着木栏一起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似乎马上就要解体了似地哗啦啦响,“行了,别废话了,先放我们进去。”
“打猎?他要有那个劲头,哪里会呆在这个破地方。”老刀斜睨了一眼巫阁弟子,一边咕哝,老头一边推开哗啦啦响的玻璃门走了出来:“贵脚抬高,自己进来吧,这个东西又升不起来了。”
巫阁弟子抬脚便迈过了木拦,走到了老头跟前,其余人也都跟了过去。
巫阁弟子抛了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到老头手里:“走吧,去把那家伙拉出来。”
老头掂了掂袋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小哥怎么称呼?”
巫阁弟子喷笑了一声:“老刀,你糊涂了吧,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的,带我去找破锣,再叽歪个没完,这到手的东西可咬手。”
老头飞快把袋子塞进上衣里,“走,走,进了咱手上的东西,哪里有咬手的道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以他的年龄难有的敏捷,快步向着更深的隧中走去。
左弯右拐,在迷宫一样的地下隧道中穿行了半个多小时,老刀带着众人走近了一个单独的山洞,山洞宽有十几米,四面墙壁还刷了白粉,洞中甚至还摆着一张木制的床与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老刀站在洞口,冲着里面喊了一嗓子:“罗头,有人找。”
那张木制的床上,高隆的仍能看到军绿色的旧被子动了动,一颗人头钻了出来,沙哑着嗓子不满地喝了一声:“他妈的,谁呀,老子这刚睡下还没多久呢。”
巫阁弟子抬脚走了进去,一把掀开了那床旧被子,抓着那人的衣领狠狠摇了摇:“破锣,他娘的,赶紧的起来。”
许是被摇醒了,许是被来人惊着了,床上的人愣了两秒后,动作飞快地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提溜裤子:“呦,是您老来了,这可真是贵脚踏贱地,凤凰进了山鸡窝了,嘿嘿,我破锣这是修了几辈子的德啊,还让您老记起了我。”
巫阁弟子踢了一脚站起身后,显出高壮身形的破锣,笑骂道:“少他妈的给老子废话,赶紧的,给你找了个活儿。”
“嘿嘿。”破锣的脚踏在椅子上,一边飞快系着鞋带,一边用那双机警的眼睛扫了一眼洞外的一群人,目光在完全蒙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温妮身上停了停,然后,再次挪回温妮侧前方的唐锦身上:“是这位大人找小的?”
唐锦审视地看着收拾妥当后,显得精神了不少的破锣,轻轻颔首。
破锣嘿嘿乐了一声:“我破锣的价码……”
房内的巫阁弟子又一脚踢向破锣,不过,这一次,破锣却机敏地闪了开去。
“行了,你的行情,我知道。”没踢着人,巫阁弟子也没在意,再次掏出一个袋子,扔进破锣手里:“这是订金,其余费用,完事儿了再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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