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东晋之初-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咱们也尝尝吧,”王初对李桓说道。

才吃了第一口,王初便立刻赞叹道:“不愧是王府出来的厨工,果然了得!”

慕容翰优雅地握着刀子割下一片鲜嫩的羊肉,听见王初地赞叹,他的眉毛好看地挑起,问道:“怎么?阿初你识得做这道炮羊肉的厨工?”

“不知你听没听说过,”王初说道,她慢慢放下刀子,做出预备详谈的架势,“晋王太子的生母本是燕地鲜卑人?”

“嗯,略有耳闻。”慕容翰点点头。又割下一片肉放入口中。

“这位荀氏夫人,既是生长于燕地,自然对鲜卑食物情有独钟,因此现在的晋王,原先的琅琊王府里曾请过一位善做鲜卑食物的厨工。可惜这位荀氏夫人后来因与虞氏王妃争宠而见弃于晋王,被他遣出府门另居他处。自那以后荀氏夫人便不再食用鲜卑饮食,所以这位厨工便流落到了龙隐。”

静静地听王初说完,慕容翰笑道:“原来是晋王府的厨工,怪不得做出的炮羊肉这般美味。只是此事也有些年头了,为何我来建康这么久都从未听过龙隐里有这么一位善做鲜卑食物的厨工?”

一旁埋头大吃的骨都侯口中塞满割成薄片的炮羊肉,含糊不清地插话道:“是啊,怎得从未听过他的名号?”

“王初饮了口茶,笑道:“龙隐以汉食为重,即使这位厨工手艺高超,龙隐也没有将他列入名厨行列。只是在偶尔有喜好鲜卑食物的贵客来的时候,这位厨工才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加上来龙隐的客人,很少有人会点鲜卑食物,所以这位厨工来龙隐这么多年了,依旧默默无闻,龙隐里胡族菜式绝佳的名声也因此没有传出去。”

骨都侯好奇地看着王初,只嚼了三两下便咽下口中的嫩肉,他一边飞快地削下新地嫩肉,一边趁口中没有食物时问道:“女郎怎么知道地这样清楚?”

“王家女郎同晋王太子是至交好友,晋王府里的事她怎会不清楚?”还没等王初回答,慕容翰便带笑不笑地接口答道。他突然觉得心中烦闷,手中的刀子在炮羊肉上割了好几下,明明很锋利的刀子却硬是没有割掉一片肉,他索性放下手中的刀子,转而端起茶碗喝茶。

骨都侯瞅了瞅慕容翰,见自家郎君似乎很不高兴,他识趣地不在说话,低下头专心地对付起面前的食物来。

方才很融洽的气氛突然冷却了,王初有些纳闷,但更多的是觉得不妙。因为她原本就是要向慕容翰套话,既然是套话,自然需要对方多说,所谓言多必失,要是他连说都不说了,又怎么从他的话里寻找自己需要的讯息。只是,不知慕容翰为何会如此?她想来想去,觉得问题出在自己之前的那番话上。

“建康有许多卖胡食的食肆酒楼,但既然是在汉地,便多少都会依照汉人的口味做改变,所以来汉地的外族人便很难吃到原汁原味的家乡食物。”王初闲闲地将话题再次引到对饮食的探讨上面来,她用刀子点了点案几上的炮羊肉:“如同这炮制之法与用料,虽然同出于胡地,但传到汉地多少还是会变得有些不同,所以在建康很难吃到这样正宗的炮羊肉。我早就想请你来品尝这位厨工的手艺,可惜总是没有机会,这么一直拖着,便拖到了今日。”

听见王初的话,慕容翰紧抿的唇角渐渐放松,变得柔和起来,他重新握起刀子,削下一片嫩肉放入口中。

王初的双眸紧盯着慕容翰,不放过他面部任何细微的变化。虽然这炮羊肉不是她的功力,但她此时的心情却像极了一个做了一桌饭菜,希望得到亲友们认可的寻常女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宴席风波

“这的确是我家乡的味道。”见王初似乎有些紧张,慕容翰唇边现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望着王初的眼睛,轻声补上一句:“我很喜欢。”

“真的?”

慕容翰点头称是,王初甜甜地一笑,这下她的心才踏实了下来。她眼睛转了转,对骨都侯笑道:“可还称口合意?”

“跟我们那儿的味道一模一样,”骨都侯意犹未尽地赞叹道,王初问这句话不过是出于礼数,因为骨都侯的貊盘里只剩下最后的一片炮羊肉了,而他案几上别的菜都还未下箸,不用问也知道他对这道炮羊肉极其钟爱。

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貊盘,骨都侯不好意思地笑道:“骨都侯久未吃着家乡菜,是以一时忘了规矩,女郎莫怪。”

“哪里哪里,我点的菜你们爱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于你?”王初和善地笑道。

这时一只不知名的周身长着彩色羽毛的鸟儿从别处飞来,越过窗前的那丛竹子停在窗沿上。它用尖尖地鸟喙梳理了几下身上的羽毛,然后歪着头瞅了瞅室内正在用食的四人,清脆地鸣叫了几声,似乎是想吸引人的注意。

“呀,”王初轻呼一声,听见鸣叫声转头看见这只小鸟,王初立刻被它身上鲜艳的色泽吸引中了。她放下手中的刀子,下了座塌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见王初向窗边走去。慕容翰只是笑着看了看她,仍安稳的坐在座塌上慢条斯理的用餐。

鸟儿见王初走来,不仅没有飞走,反而用那双灵动地好奇地打量着王初。鸟儿褐色的眼睛里王初里映出王初微微俯下的身影,而王初的双眸中也映出这只鸟儿的样子,王初第一眼看到的先是它那只漂亮的红色鸟嘴,它眼睛周围淡黄色的、耳羽为浅灰,颏和喉是沾红的鹅黄色;往下便看到它胸上那圈柔软的羽毛是橙红色的,形成除了红色鸟嘴外最为显眼的色彩,腹部是春天刚发芽的树叶那般嫩绿中带着淡黄的颜色;这只鸟的头顶和背部的羽毛是带着些微黄色的橄榄绿。而尾上的覆羽是暗灰色的橄榄绿,一路往下,颜色越来越深,直到尾部的最后变成黑色。

王初原先是学设计的,所以对色彩极为敏感,这只鸟儿身上的色彩多地让人记不清楚,但这么多颜色却融洽而统一的集中在它身上,那种美丽是只要见过它一眼,便再也无法忘怀的。和窗沿上那那只鸟儿互相打量着。王初侧过身轻声对身后的三人说:“我还从未见过这样不怕人的小鸟呢,你们瞧它的羽毛多好看啊。”

听到王初的感叹。骨都侯朗声笑道:“女郎没去过草原吧,我们那儿的鸟比这里的好看多了。”

骨都侯的话一出口,慕容翰便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制止道:“骨都侯!”

“你别怪他,他说的是实话。”王初忙替骨都侯开脱,这个骨都侯虽然口无遮拦,却直爽得很,这样的人比王初认识的大多数人都让她觉得轻松。她笑道:“我确实没去过草原,哪日有机会。我一定要到草原去看看。”

这话倒不光是为了给骨都侯开脱,王初两世为人,却从没有去过草原,其实她心里很向往那种天苍苍野茫茫地辽阔。

慕容翰听见王初说想去草原,不禁心中一动,但他随即便对自己的想法大摇其头,要知道以王初的身份,便是她真的想去草原也不过只能在心里想想。口中说说罢了。旁的不说,单是她阿父王敦就绝不可能会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只得王初一个阿子,又怎会舍得她去到他们这些汉地贵族眼中的胡族蛮夷所居住的苦寒之地。

“女郎说真的吗?”骨都侯欣喜地笑道:“若是女郎到我们那里去,骨都侯一定会用草原上最好的酒来款待您……”

“王家女郎不喜饮酒,”慕容翰不留情面截断了骨都侯的话,他掩去自己的那番盘算。揶揄骨都侯道:“我看是你身上的酒虫犯馋了吧。”

骨都侯嘿嘿笑了几声,挠头道:“还是郎君了解骨都侯。”

美丽的红嘴鸟儿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见室内的人都不在关注自己。它在窗沿来回跳跃了几下,鸣叫了两声,又忽地冲向天际,不见了踪影。

王初扶着窗沿,伸头往窗外的天空眺望,但明亮的蓝天中除了白云蓝天什么都没有,她便回了座塌上,她对骨都侯解释道:“我今日之所以没叫他们上酒,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定然会嫌龙隐酿的酒味道过于寡淡。”

“女郎说得是,这儿的酒我也饮过几回,实在不似我们草原的酒醇厚烈。”骨都侯听了王初的话,恨不得立刻将她因为知音,草原上走出来的汉子都善饮烈酒,可惜他来建康这么酒,一次也没有喝到过合意的酒,那些酒肆的酒全都淡而无味,就连久负盛名的龙隐也是一样。

“这个好说,在大市还有一家颇有盛名的酒肆,名为元姬酒肆,那儿的老板娘家世代酿酒为业,是以她也酿得一手的好酒,若你想喝烈酒,一准儿能在她那儿沽到。”

“既是女郎说的,那定然是能沽到,”骨都侯两眼发光,他欣喜地望着王初道:“在大市住了这么久,骨都侯却从不知道这里有一家元姬酒肆,明日一定要去那里沽几壶来解解馋。”

“为何要等明日,既然你想喝,不如我叫李桓陪你去元姬那里喝个痛快。”

“使不得,”骨都侯忙收起一脸的向往之色,颇为认真地说道:“骨都侯的职责是保护我家郎君,岂可擅离职守。”

王初笑道:“我问你,你家郎君的身手可是在你之下?”

“我家郎君乃我慕容部第一勇士也,区区骨都侯岂能相提并论。”骨都侯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用带着警告地语气严厉地说道:“请女郎不要再说出此等有辱我家郎君的言语!”

李桓反应迅速地拿起放在手边的环首刀猛地站了起来,他哗啦一声抽出环首刀,叱道:“放肆!我家女郎岂是你可以教训的!”

“骨都侯,不可对王家女郎无礼!”慕容翰斥责道,“快跟王家女郎道歉赔礼!”

王初被骨都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家伙对慕容翰如此忠心,她自问自己那句话丝毫没有任何侮辱到慕容翰的地方,哪知他的反应却如此强烈。但李桓也不输他,连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向骨都侯发难了,看来在这些忠心的侍卫心中,他们绝对不可以听到丁点有可能辱及自家主上话。

骨都侯站了起来,却昂着头不说话。

“叫你向我家小娘道歉,你没听到吗?”李桓厉声质问道。

“骨都侯!”慕容翰沉声喝道,“连我的话都不听吗?”

骨都侯脸涨得通红,他看了看慕容翰冷峻地面庞,动了动口却还是没有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你是不是想回辽东去了?”慕容翰冷声道:“既如此,我绝不阻拦,你今日便回去罢。”

“郎君!”骨都侯不可置信地望着慕容翰,他没想到自家郎君为了这件事竟要赶自己回去。

王初一直没有说话,她在等,等骨都侯的道歉。骨都侯地无礼对她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但她既然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保持一个世族女郎该有的矜持与体面,平日里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尊卑有别这几个字却须得放在心里,不能忘怀,不然自己是在这个时代是无法生存下来的。

骨都侯气呼呼地离开位子,走到王初面前,单膝跪地,不情不愿地说道:“骨都侯错了,请女郎原谅。”

王初微微一笑,缓声问道:“骨都侯,你可是觉得委屈?”

骨都侯惊讶地抬头看王初,一接触到王初面上的笑容,骨都侯忙低下头,他闷声道:“骨都侯不敢。”

“不敢?就是说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喽?”王初依旧保持着笑容,“我问你,你是否知道我与你家郎君相识多久了?”

“女郎,”骨都侯低着头答道:“郎君常常说起,当年郎君在洛阳遇险,是女郎救了郎君。”

“那你也该知道,当时我是瞒着我阿父去救他的,甚至还因为救他害得我的贴身侍卫李棱被阿父赐死?”王初的声音冷了起来。

“骨都侯知错了。”骨都侯的头更低了,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后悔的意味。

“我知道你对你家郎君忠心耿耿,”王初继续说道:“但你也该想想,我岂会刻意侮辱你家郎君?

因为王初提起李棱,李桓地眼眶有些泛红,他一想到是因为眼前这个慕容翰自己的阿弟才惨死棍下,便对慕容翰恨意难消,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家女郎方才那话的意思正是说你比不上你家郎君!”

听见李桓的解说,骨都侯才明白原来自己误会了王初的话,他来汉地这么久,却还是不大懂汉人说话的方式,所以才有了方才的误会。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封弈近况

见骨都侯一副惭愧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王初面上才重新有了笑意,她和颜悦色地说道:“我明白只因你汉话不好,才会弄错了我的意思,所以我也不怪你。”

骨都侯抬头看着王初,语气诚恳地说道:“骨都侯知错了,绝不敢再无故冒犯女郎。”

“依我与你家郎君的交情,自然不会同你计较,设若日后你也这般对待旁人,岂不是会给你家郎君招惹麻烦?”虽然骨都侯已经认错,王初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神色一肃,道:“下次万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慕容翰若有所思的望着认真教导骨都侯的王初,唇角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微笑。

听了王初这番话,骨都侯羞愧地低下了头,自己一个下人平白无故冲撞了她这样尊贵的女郎,她不仅没有多加怪罪,反而字字句句都是在替自己和郎君打算,这样的女郎,叫人如何不敬服。骨都侯将右手贴在左胸上,感激地答道:“骨都侯定会谨遵女郎教诲。”

“如此甚好,”王初拍拍手,轻快地笑道:“快起身罢,菜都要凉了。”

见在自己一番软硬兼施之下,骨都侯已是心服口服,估计日后会行事也会长些脑子,王初便将此事翻篇了。

“骨都侯犯了错,理应得到惩处,请女郎与郎君责罚骨都侯。”骨都侯单膝跪在地上不愿站起来,他因为方才自己误会了王初,心里很觉得愧疚,执意要让王初和慕容翰责罚自己。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惩处的作用也正是在于此。眼下你已经知错了,我们又何必再责罚于你?”王初看着慕容翰道:“郎君认为阿初说得对否?”

“嗯,有理,”慕容翰赞同地点点头,对骨都侯说道:“既然王家女郎都这么说了,你便起身罢。”

“可若是人人犯错后只要承认了错误便可免于受罚。郎君往后还如何御下?”骨都侯抬起头望着慕容翰。执着地反问道,然后他又将目光转向王初:“女郎您说呢?”

没想到这骨都侯和李桓一样,是个倔脾气,王初顿时觉得头痛无比。她无奈地问慕容翰:“你以为该当如何?”

“既然他执意请罚,那便随他罢,”慕容翰道:“依你看该如何处罚他?”

“骨都侯是你的下属。要怎么责罚还是得你来做主。”王初先是一愣,随后便连忙推辞起来。自己方才出言教导骨都侯已经是多管闲事了,若再将责罚他的事也招揽过来算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骨都侯开罪的是你。所以我便将他交由你处置,这很合理。”慕容翰严肃地说道:“或许你不晓得,骨都侯前些年在战场上右腿负了伤,一直没有痊愈,跪久了便会旧伤复发。”

骨都侯惊愕地看向慕容翰,却在他的警告眼神之下不情愿的低下了头。

“啊?这么严重?”王初着急地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反而任由他跪了这么一大会儿?”

“他这个人脾气倔得很,要是你不愿责罚他。恐怕他便会这么一直跪下去,我也没奈何。”慕容翰道。他将话说得很无奈。但面上的表情却满不是那儿一回事,似乎他很想笑却不得不憋着,所以说话时他的面部稍微有些抽动。说完这句话他轻咳了一声,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笑声压了下去,然后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

骨都侯的肩膀开始抖动起来,但他的头垂得很低,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慕容翰催促道:“阿初你看,他的腿疾又要犯了,你快些拿主意罢。”

李桓看出了慕容翰与骨都侯的蹊跷,他怒声道:“小娘,不要理会他,他想跪便让他跪着罢。”

“这怎么行,李桓你何时变得这样无情了?”王初责备道。

“小娘……”

“别再说了,”王初摆手制止了李桓的话,她看着骨都侯的肩膀,咬了咬唇,迟疑道:“不如……”

“如何?”慕容翰追问道。罚他。

“罚你替他去元姬那里沽酒来喝。”王初突然将手指向慕容翰。

慕容翰不解道:“不是要罚骨都侯吗?为何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王初与李桓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她得意洋洋地说:“谁让你骗我来着?说什么骨都侯负了伤,还真敢讲。”

见王初识破了自己,慕容翰也不反驳,但却大言不惭地说道:“不过是说笑耳,偶一为之,无伤大雅,有何不可。”

这个慕容翰平日里看起来是那么高远脱俗,怎么在自己面前就总是这么爱打趣说笑?王初困惑地瞅着他,口里却是在问骨都侯:“你家郎君向来如此吗?”

“不常如此,”骨都侯老实地答道。

王初揶揄道:“是不常如此呀还是常常如此?”

“女郎,的确是不常。”

“那我还真是幸运,”王初嘲笑道:“三番两次见到你家郎君这寻常人都见不到的一面。”

“不过是为了逗女郎开怀一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