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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花露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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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楚天驰听见了,停步,转身看著他们。

巴南跑过来推销花露露。“她很厉害喔,以后要在这边义诊,你要是很急可以先让她看看啊。”

大哥好怕地说:“她不是在弹琴的吗?刚刚一直在那边袅袅袅袅地,我以为你是街头艺人咧?你会治病?”

哇哈哈哈哈哈哈,花露露又仰头大笑了,其他人也都笑了,不能怪黑道大哥这么想,瞧花露露穿得像阿拉丁,刚刚还在那边盘腿ㄋㄧㄠㄋㄧㄠ弹琴,现在会看病?多诡异!

“安啦,她真的很厉害,给她处理一下,你就会很舒畅了。”巴南拍胸脯道。

“别唬烂我,这女生真的会吗?”大哥很混乱,望向楚大师。“我可以给她看吗?”

楚天驰赏他一记冷笑。“这女生一切行为,都跟我无关,我不负责。”

“你不负责?这是你诊所欸。”

“你的身体,你自己决定。”楚天驰走了。

最好让花露露看,最好她也对黑道大哥表演那套运气按摩什么鬼的,哼,给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治疗一搞,更显出他的专业。以花露露的本领不可能解决那位大哥的状况,倒可以让花露露自曝其短,了解到自己的不足。

台北人不是那么好唬的,乖乖滚回尼泊尔高山静心,省得他看了烦。



半夜里,一通电话,教好不容易睡著的楚天驰,又被惊醒了。

“臭小子,快回诊所。”师父在电话那头急急嚷。

“干么了?”

“我刚刚忽然想起来,我没教花露露睡觉时从里面闩铁门闩子,她一个女孩在里边太危险了。我跟明月在宜兰看萤火虫,一时回不去。”

萤火虫?楚天驰在暗中坐起,疲惫地扒过头发。

“你可以打电话跟花露露说吧?”很晚了,他懒得出门。

“她没手机,我打去诊所,她也没接,会不会出事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没道理电话响那么久那么大声她都听不见吧?你快去看看!”

很好,这下如果他还睡得著,他就是禽兽了。毕竟一位花样少女在他地盘遭遇不测,这种事,他就是再铁石心肠也受不起,更何况发生不测,往后诊所还怎么开下去?

楚天驰抓了外套出门,跨上重型机车,飙往诊所。

黑暗中急驰,这一路心情多忐忑。被师父的话影响,他还真担心起那个少女了。她看起来傻呼呼,住在陌生地方,电话没接,那里治安又不好,难道真的是……楚天驰越想越慌,车也越骑越快,揪心肠,很久没这样慌乱,慌乱中还很茫然。

我紧张个屁啊?他安抚自己,不管怎么了都与他无关,是师父害的,她自找的,怪不到他头上。

但他为什么紧张?因为太纯美的笑容?还是因为那么纯净的气质?那样的少女不应该沾惹到任何脏污的事,不能让任何一点肮脏玷污到她,不能让她的光晖染上任何黑……

他发现,自己竟急出一额冷汗。

一到诊所,楚天驰拉开铁门,发出刺耳声响,附近野狗吠起来,还有人开窗探视。但诊所内一片黑,静悄悄的,没动静。他整个人毛起来,开灯,冲向客房。

“花露露!”他推开房门,灯影流入暗房。窗户敞开著,窗外路灯莹莹,幽微地,映著窗。

他看见,床上蜷缩著的小人儿。

他怔在门口,呼吸一窒,忽然放心了,瘫靠墙壁。

没事,她在睡。

这一放松,才听见自己的心跳,雷响般激动,打著胸口。

他就这么倚著墙,凝视花露露,应该要生气的,但却笑出来。

墨绿被子,密裹住柔软身躯,留下一截白尾巴,那是没盖到的,一只柔白小脚。她身体缓慢地随呼吸起伏,他听见鼾声,小小的,呼噜噜,像只幼猫,恋著软床。

地上,赖著她的棉布包,一团衣裤乱著。西塔琴不在地上,西塔琴跟她同眠,睡她身边,贴著她的体温,一起造梦。

花露露睡得一塌糊涂,仿彿灵魂离开肉身,到他方旅行了。

而他,看得恍惚了,因为她躺在他的地方,眠得……仿佛将这世界全抛弃了,这样放松著,全然地沉睡,令他感觉到闯入的好像是个异世界,而非他唾弃的那个现实世界。

这空间弥漫诡异能量,他触摸不到,却感觉有什么正默默流动著。他心悸,睁著眼,想看清楚,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教他心悸。

是花露露吗?

是她创造出这样平静的空间吗?

深深震慑住内心不平静的他。

想她第一次来,第一次在陌生地方,只身过夜,却睡得,毫无防备。这女孩是太大胆还是少根筋?为什么可以这样放松放心?睡这么好?

他却——没、有、一、夜、好、眠。

他先是心悸,看著看著,盯著那么好睡的沉静睡容,开始怒起来,嫉妒这么美好的睡眠。

楚天驰过去,猛地将她揪起。

花露露惊呼,骤然被人从梦中摇醒。她呆坐著,双手被他粗鲁地揪著,眼睛傻傻望著他。

她睁大眼睛,看著他。

他凶道:“起来把门反锁。”丢下这句,松开她,转身走。

一场好梦,被他杀灭。

花露露呆呆地看他走出房间。

她呆望著,眼睛眨了一下两下三下。

咚、往后倒。

呼、继续睡。

五分钟后——

屋外,灯下,暴力份子还在等著听见闩门的声音,却苦等不到。

“马的!”他气呼呼再杀回房间,看她又是睡得昏天暗地。

“我不是叫你起来反锁!”再次将她揪起,粗暴咆哮。

花露露软绵绵地歪在他的拽握里,看著他……眼色涣散,没有焦点。

“我……以为……是梦。”她懒懒呢喃。

抓著她手臂,他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又愤怒得不知拿她如何好。午夜时分,和她这样在床上对峙,太奇怪了。而她睁著惺忪的眼,好像随他吼骂都无所谓,教他很没辙。

看瞪著花露露,楚天驰忽然感到有点呼吸不顺。

“喂,你没事吧?”她竟还拍了拍他的脸。

他叹气,坐在床边。“我会被气死……”沮丧,荒谬。“大半夜的我在干么?”他慌乱紧张气愤大半夜奔波著,竟然就为了一根小小的铁闩有没有闩上去?可笑!

“嗯。”花露露迷茫地抓了抓头发,拍拍他肩膀。“来睡吧。”

咚,往后倒,继续睡。

你?瞪著她,他发现她是怪胎,全天下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自在的。

“喂?”楚天驰戳她手臂,被她拨开。

“NaMaSiDe……有事明天说好吗?”她懒洋洋抗议,眼睛都懒得睁开。

“我要走了,你起来把门反锁。”

“放心~~没坏人啦。”她笑了笑,蠕动一下身子,双手枕在脸下,乔好侧睡姿势,要睡了,不管他,到梦里玩了。

他被她抛弃,呆坐床沿,看著她,觉得自己神智不清了,可能在发神经了,因为,他竟然觉得她美丽,像明星般,灿亮他太黑的眼睛。他忽然忘了理性,出于自然反应,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心中一紧,胸口漫过一股暖流。

他垂下眼眸,看著缠绕他手的黑发。

她的发,摸起来像棉花团,柔密软滑。他摸了又摸,发丝像有自己的意思,团团圈住他的手掌,缠绕,密紧,震荡他的心。

像在摸一只猫,摸著摸著,竟摸出自己心中,残存的一点点温柔。

被这温柔心思打中,楚天驰暗自震撼著。

这样温柔的自己,不是早就死去了?为什么,忽然被唤醒?



历经昨夜一番折腾,楚天驰最后放弃叫花露露起床了,干脆睡在自己诊间的诊疗床。

他向来睡得少,昨夜更惨,一闭眼,就浮现隔壁房花露露团睡的样子,活像脆弱的小BABY,一直会想到她,使他困扰,快天亮了才睡著。仿佛只睡了一会,就被浓郁的奶香包围。

那香气很特别,闻起来应该是奶茶,但又混著某种草叶气味。那香味有种古老的气息,仿彿来自很遥远的他方。

他被甜腻的气味弄得更烦,辗转反侧,放弃睡眠了。醒来,才六点,窗外天色灰蒙,他的心情也阴阴的。

稍做梳洗,他走出诊间,花露露已神采奕奕地坐在大厅一角的木桌前享用早餐。

“NAMaSiDe……”一见到他,花露露放下茶杯,立刻合掌对他行个礼。

“唔。”他的回应是冷漠的扯了扯嘴角,同时,眯起眼,在熹微晨光中,打量花露露。为了驱逐骚扰他整夜的莫名情绪,他试著找出这女孩让人讨厌的地方——

比如乱散的发,也不扎整齐,应该要嫌她迈遢,可是……衬著稚气的娃娃脸,还有宽松的民族风衣裙,以及一双赤白著,晃在椅前的脚丫,怎么看就是不迈遢,看上去,反而像只斑斓的鸟儿那么随兴自在,令人舒服。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走,结果他的视线更被她抓紧。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孩,是人见人爱的。她天生有张好人脸,让人看了轻易地卸下防备。加上她的言行太放松,没有城市人的保护墙,她大概到哪都很舒适,轻易就融入当地的人事物,好像没什么是她会抗拒的,不像他有很多隐形的警戒线,不让人碰触。

“要不要喝奶茶?我煮了一大锅欸。”花露露兴冲冲要舀给他喝。

“不用了,我不爱喝奶茶。”

“这奶茶不一样,茶叶是尼泊尔带来的,你不喝喝看吗?我是用煮的,不是用泡的喔,而且火候也很讲究……”

“你不问我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这里吗?”拿了杯子,楚天驰打开咖啡罐,舀三匙咖啡粉,热水一冲,随便晃几下就喝,喝咖啡只是为了要提神,步骤很随便。

“啊,对,你昨晚好像有来喔。”花露露衔著银汤匙,捧著脸思索。“我还以为我作梦了,那后来呢?你好像一直叫我起来锁门?”

“不是好像,你害我没办法回家休息,以后先把门反锁了再睡。”她咬汤匙的可爱模样,令他又莫名地烦起来。

“喔。”

“要不要考虑去跟你妈他们住?”他渴望一切恢复原状,讨厌心烦意乱。

“可是我觉得这里很不错啊,我睡得很好。”

“你应该看得出来……”

“什么?”

“因为我不欢迎你。”他拿起杯子,走向诊间。

“为什么?”花露露跟到他身边。

他握著门把,正要开门,听她问为什么,他松手,侧身看著她。他们身高悬殊,她把头仰得很高,好看清楚他的眼睛。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她没自尊噢?一般人被这样讲,摸摸鼻子就识相滚远远地,她却直接来碰钉子,而且还很智障地对他笑。

“可是我还满喜欢你的喔……”虽然他表情冷漠,讲话很不客气,可是在那双黑暗锐利的眼色里,她看见坚毅。还有像这样稍稍靠近他,她就能感到某种很阳刚的气息,那跟她的柔软不同,她不禁被这刚烈的气质吸引。

人是不是很矛盾,容易被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吸引?

他像石头,冰冷坚硬,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孤独,都让她好奇。

她的厚爱,换来他不屑的冷笑。

“你满喜欢我?我想不出我做了什么值得让你喜欢。”

“那么……”她搔搔头发,咧嘴笑。“也许就像你刚刚说的,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我喜欢你这个人,也不用理由啊!”

楚天驰眼色一暗。“你真怪。”口气更冷了……为了掩饰心头掠过的一阵暖意。

“你才奇怪,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讨厌我。”她笑笑地。“既然我被讨厌了,那我只好……靠祈祷喽!”

“祈祷?”

“祈祷你发现我的优点,我其实满让人喜欢的。”

“哈哈哈。”觑著她,他嘲讽:“这是我听过最不实际的方法。”

“祈祷怎么会不实际?你从不祈祷吗?譬如没有办法时,不知道怎么办时,可以求神帮助。你可以把神想成耶稣佛陀上主都行,反正一定有一个很伟大的神,存在宇宙之中。”

“这世上没有神。”

“如果没有,花草树木怎会那么美?还有星星月亮,这一切你不觉得是神迹吗?”

“那么那些不幸的人又怎么说?如果有神,它一定是个残酷的神,因为到处有惨事发生。这世上没有神,祈祷也没用,那是你们幼稚的小女生才会信的事。不切实际,愚蠢至极,可笑。”他将她深信的,批得一文不值。

花露露不争论谁是谁非,她的反驳是立刻闭眼,双手交握,开始祈祷。

“喂?!”搞什么鬼?

她喃喃道:“我祈祷……神让你经验好事,你感到幸福,于是会开始相信,这世上真有个神在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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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楚天驰走进诊问,砰,关门,将正祈祷的花露露挡在门外。

虽然楚天驰把门关上了,花露露却无所谓,仍诚心诚意完成祈祷,不管当事人领不领情。

她愿诸神守护这阴郁的男人,他的心病了,昨日替他按摩,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体,抗拒温柔,抵死防御别人。一个人,假如不是受到很大伤害,身体怎么会这么顽固坚硬?

他的嘲讽跟刻薄言语都伤不了花露露,她活得很幸福,被骂了,也不伤心。

正文 第三章

第三章

花露露义诊的公告贴出来,她提供静心按摩,只收挂号费,强调可以舒缓身心,尤其对失眠与脑神经衰弱方面很有帮助。

可怜花露露,芳龄才十八,又生得一张无害无能的娃娃脸,鬼才信她懂得医人,鬼才敢让她看诊。但、见鬼的!事情发展,跟楚天驰想的背道而驰,这世上原来很多鬼,他们都爱找花露露。

巴南盘坐在地,指挥著:“左边一点……左边……太左边了!”

“是是是。”某人恭敬地答。

巴南跟花明月坐在客厅地上,喝茶聊天。三名平头小弟,张罗著吃食,其中一位,还替巴南槌背。

“搞什么?”来这么多黑道人士。楚天驰刚出去买了报纸回来,就撞见眼前荒谬的一幕。他诊所外,还停放著三辆BMW。

花明月要小弟们坐下。“别管我们了,来,一起坐,大家喝茶啊。”

“不不不,大哥会生气。”他们诚惶诚恐。

大哥?楚天驰正要开口问,后头喊一声——

“借过!”

一幅纯金打造的超大匾额将楚天驰顶到边边去,区额题著「视病如亲”四个大字。它被四名黑衣男子抬进来,抬过那些等待看诊的病人们,抬过楚天驰的诊间,最后,抬入刚开张的花露露诊间里。

“花医师,我来找你了,我……”昨天被大肠癌惊吓过的黑道大哥闯进诊所,看见楚天驰,嘿嘿笑了笑。“楚医师啊,那个,真不好意思,你的挂号我取消了,我改挂了花医师的……”看楚天驰脸色铁青,赶快又补上一句:“我绝对不是说你医得不好喔,只是因为我平常睡不好,昨天花医师弄了一下,我一口气睡了十小时,醒来感动得直掉泪,所以……”所以大肠癌改天再处理,失眠症先解决。

大哥随便客套几句,进花露露诊间了。

“无知。”楚天驰冷笑,他才不在乎。倒了茶,要回去诊间了,听见巴南在问大哥的小弟——

“所以你大哥昨天让花露露按一按就好了?”

“是啊,我大哥哭了欸!”

“按得很痛啊?”

“不是痛,大哥是感动。”

“感动?”

“嗯,感动啊。”小弟比手划脚,重演昨日感动时分。“大哥打赤膊,让花医师油推他的大肚子,花医师说那个对肠子很好。按摩完,花医师突然跪在床边,合掌祈祷,说要为我大哥祈祷,祈祷他的身体会很健康,生活会很幸福,然后我大哥就哭了……你知道从没有人会为我大哥祈祷啊,外面一堆人想砍他咧,大哥看到花医师很专注的为他的幸福祈祷,眼泪就啪啪啪大流啊……”

“这才是有良心的身体治疗师啊,让病人身心都得到感动跟满足啊,天驰,你说是不是啊?”巴南知道楚天驰在背后偷听,故意回身问他。

楚天驰脸色一凛,很不以为然地回诊间。

有了黑道大哥挂保证,没几天功夫,花露露的病人就跟楚天驰的一样多。她的病人越多,楚天驰的心情就越差,想他花多少功夫钻研经络穴道理疗,名声响亮,业界称他是全台湾第一厉害的经络师。结果,一个只会胡搞跟祈祷的小女生,就拐来一堆人看诊,他呕死了。

“太好了,终于有人可以挫挫那小子的威风,花露露真抢手,你教得好,怎样?很有面子吧。”巴南很乐。

女儿大受欢迎,花明月倒一贯平常心。“要不是你一直求啊求,我们花露露才懒得来台湾,她在山上住得挺好,每天都在玩,现在天天要看病。”

“因为就要跟你去尼泊尔了,我放心不下他啊。本来想趁你办手续时,让花露露常帮他静心按摩,看能不能改改他的脾气,谁知道他会那么抗拒。”

“顺其自然吧。”

“我也想顺其自然,我可没想到连对著像你女儿那么可爱的女孩,天驰讲话都能那么刻薄,害我对你女儿很不好意思,怕她受不了,会被他气哭。”

花明月哈哈大笑。“你白操心了,全天下大概没有我女儿会受不了的人。”

“怎么可能?她没脾气啊?”

“应该说是没讨厌的人,因为根本也来不及去讨厌谁。她从不勉强自己忍受任何人或事。你放心,她跟我一样,不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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