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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入侵之夏桑西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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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再没有人会心疼自己,除了自己再没有人可以随时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唯有自己才是唯一的永恒的陪伴。

夏桑打着手电关好门窗:“记得了吗?每天离开或者是睡觉之前都要检查门窗,过去没有关系,一个村子的知根知底没有那种混人,但是现在可不一定,不管是人还是虫子都要注意啊。”
包乐等着杏仁儿一般的圆眼认真的看,认真的学。

关好门窗,这才一起回屋休息,虽然加了床,但是包乐显然还怕黑,那天夜里的经历的恐惧还没有散开,所以两人还是一起睡的,不知道是因为有了着落还是夏桑给她的可靠的感觉,包乐这一夜虽然依然有些不安,但是比起前一天却是好多了。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桑就起来了,没有电的日子就是这样的难过的,不得不早起做饭,一早上做的饭可以管一天,只需要盖好饭锅的盖子就好了。

后面的菜地里有两棵西红柿,是夏桑清明节回来的时候找姑妈帮她种下的,如今已经硕果累累,只是着色都不太均匀,大小不一,夏桑挑着红的摘了四个,一个煮了个西红柿蛋花汤,另两个洗了洗放在盘子里。

摘一把空心菜放沸水里过一下,捞起来加点盐、鸡精、食用油凉拌。芋子也是成熟了的,夏桑没有种,是虫袭前夏福华家给的,一小麻袋,夏桑拿了几个出来,去皮切片,炒了一盘子清炒芋子。

包乐从屋里睡眼惺忪的出来,两只手搓了搓眼睛,蒙蒙的看着夏桑。
“去洗脸。”

她就乖乖的到后院的浴室洗脸刷牙,再出来就精神多了。这个时候夏桑在灶台后面烧火,见她精神奕奕的出来,就领着她到前院,找了个靠墙的地方,搬了把矮矮的板凳,然后让包乐蹲坐在板凳上。

“现在提起来一点,我要把凳子抽开,你要保持这个姿势知道了吗?”夏桑说完就拉开凳子,包乐的双手平行向前伸出,小脸憋的通红,不过半分钟不到,就开始忍不住颤抖。

夏桑只身这样淡淡的看着她,她瘪了瘪嘴,眼眶都红了,还是咬着唇没有撒娇求饶,夏桑看她抖的越来越厉害,再看手表,已经有五分钟了,就扶着她的背道:“行,就到这里吧。”
包乐猛地松了口气,整个人的重量都倒在夏桑的手上,夏桑扶着她在板凳上坐下休息:“歇会,等会就可以吃饭了啊。”

包乐自己在前院坐着,夏桑教她可以搓一搓酸痛地方,她就乖乖的一点一点的认真搓,夏桑觉得这是个听话的孩子,应该比较容易带。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吃过饭,夏桑却不急着出去跑步,反而是在后院找了一根竹子,这是暑假刚回来的时候上山砍的,看起来还是新绿的样子。

夏桑拿了把柴刀坐的后院,比划着在竹子上面劈下一只一只手指粗细,手臂长的竹条。打磨光滑均匀。

包乐好奇的做在旁边看她,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夏桑起身到楼上拎下来一个硕大的东西,包乐一看就白了脸,这不就是‘大砍刀’吗?夏桑要这个做什么?

夏桑把‘大砍刀’丢在地上,看了看,比对了一下,把竹条的末端又削小一些,然后费了些力气把‘大砍刀’上面的倒刺弄下来。

这倒刺底部比较宽,尖锐的端部有一点点勾,但是不明显,这样的倒刺有点想玫瑰茎上的刺,夏桑又费劲的在倒刺的底部掏出一个小小的洞,然后把竹条嵌进去。
调节了数次,才差不多,夏桑从爷爷的卧室拿出来一张弓,这张弓是夏桑自己做的,坚韧的竹子略微烤过之后压成弓状,弦用的是弹性很好的牛筋,不过是夏桑做来山上捉鸟雀的。也就是个普通的弓罢了。

夏桑拿起一只刚做好的箭搭在弓上,立在院子里,对着院墙上一朵盛开的月季花,竹子压成的弓,可以轻易的拉开拉到圆满,然后手指一松,箭离弦,盛开的妖艳的月季花像是炸开的烟花又像是婚礼上漫天的花瓣一般散开。

包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她看着夏桑低头打量手里的弓,似乎有些不大满意。包乐犹豫了一下,撒腿跑过去,用手指轻轻拨开月季花的花叶。

看到了夏桑的箭恰恰射中了月季花的花蕊,入墙三分,没有伤到半片叶子。
包乐震惊的长大了嘴巴看着墙上的箭,直挺挺的镶嵌在墙上,中间隔着一朵花的花蕊。
“试试可以把箭□□吗?”

包乐呆了一下,看了一眼墙上的箭,觉得还是要试试,“好,我试试哦。”

包乐伸一只手放在箭上,用力一拔,咦,拔不出来,她用上了两只手,然后再用力,箭似乎动了动,但是还是没有□□。包乐鼓了鼓脸颊,一脚蹬着墙,用力往后拔,憋得脸都红了,才感觉到手下一松,箭被□□了,她也摔了个屁股墩。

她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箭,青黑色的箭头,突然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害怕有着这种眼神的怪物了。准备起来的时候发现地上一片落红,她伸出手捏起一片,这月季比她所知道的月季似乎都红些,妖艳的,那种一看就忘不了,红到了心底里的红。

她心头一颤,仿佛看到了一滴一滴的血红滴落的地上,黑色的车上,还有,还有她的脸上。包乐低低的惊呼一声,连滚带爬的站起来,风一样的跑到夏桑身边才觉得砰砰砰几乎跳出心口的心慢慢恢复正常。

夏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刚才是受到了些惊吓,这会儿自己又好了些了,也就不多说,接过箭头放在一旁的筐子里,把剩下的竹条和倒刺等东西都收拾起来,然后换了双鞋,对包乐道:“该去跑步了。”

包乐觉得双腿还隐隐有些酸痛,又重,皱着脸不敢给夏桑看到,乖乖的跟在夏桑身后跑去。

夏桑从自家门前开始,往右跑到了最末端,原本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是封起来的,但是估计是商讨了之后换了方案,又拆了。

夏桑带着包乐跑到了最末端,是一个很大的空地,比夏桑门前侧面的也就小了一点点而已,高高的地基远离底下的稻田,稻田里是泛黄的水稻,收获的时节就快要到了,村里的种田的好手已经在开地准备发秧苗了。

在空地上跑一圈,正好回头,往最左边跑去,跑到进山的路口前,看到有人在路口的门上守着,歪着靠在墙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一个是年轻力壮的成年人夏淼,另一个却是比夏桑小一些的同村的堂弟,名叫夏鑫,他父亲就是夏福生。

见到夏桑慢悠悠的跑过来,都站直了打了个招呼,“这么认真跑步啊?吃饭了吗?”
夏桑回以一笑:“吃了,一天不练难受。”

夏淼听了就对夏鑫笑,抬手给了他肩上一拳:“跟你姐学学,看看,这样才能杀虫子明白不,要不然,跑都跑不过别人,看你这小身板。”

夏鑫有些挑食,家里就这么个儿子,难免有些溺爱,但是夏福生这个人老实憨厚,教育儿子也只是只是要知道道理,不能胡来,所以夏鑫也只是有些娇气罢了,上了初中在市区住校,条件不比家里,倒是改好了些。

现在也会主动出来做事,夏淼的年纪比他们几个多大得多,小时候也玩不到一起,只是这个时候也担心本家的堂弟这小身板,看到夏桑瘦归瘦,身体健康还有力,也觉得夏鑫也得跟着练才好。

只是夏鑫却想到了那天夜里,要不是为了他,他爸爸不至于差点被砍断了手,这会儿一听心里的愧疚又起来了。眼眶红了红,到底没哭,只是闷闷的说:“桑桑姐,明天我找你,带我一起吧,我想,我要是厉害一点,至少不会拖累别人了。”

夏桑想想,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反正不是她代跑的,没什么问题,“好啊,明天天亮就来找我吧,我让包乐蹲马步呢,要练就练全了吧。”

夏淼抓了抓脸:“嗨,你个小屁孩,小孩子家家的被人保护怎么了?哥这么说是怕没人保护你的时候,自己强一点总是好的,打不过咱跑嘛,又不丢人。”

他晓得刚才的话是勾到了夏鑫他父亲的事,他也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就解释了一句,看夏鑫很快就恢复过来,挺了挺小腰,站的直直的,神色倒是坚毅了很多。

夏桑就在这聊天的几句里在这里原地跑了两圈,等着落后的包乐靠近,小孩子虽然精力足,塑性大,但是平日里也是娇宠的,最多在学校课间户外课动一动,回到家也就是在附近的公园里撒撒欢,像这样正儿八经的跑步哪里有过。

跑的就慢了,夏桑总得等等她才好,要不然泄了气就更难跑完了。

夏淼看到这么小一个小丫头哼哧哼哧的跑,绷着小脸,一副在做大事的样子,也觉得有趣,小小一张苹果脸红彤彤的,又想起这孩子是主动要求要来白山村的,不说白山村哪里不好,有人求着要来,白山村的人怎么会不高兴。

“桑桑啊,跑一跑就歇一歇吧,这么小,能坚持到这儿多不容易了啊。”
夏桑摇摇头:“不行,她需要毅力和恒心,而且跑跑就习惯了。”说罢就抬腿转身返回,往中间的那条主道跑去。

包乐倒是喘了口气对夏淼眯着眼睛笑了下,她开始感觉到来自不熟悉的人真心的关心了,这让她感觉到这个叫白山村的地方的可爱。

夏淼耸了耸肩,怜悯的看了一眼夏鑫,不是哥的错,是你自己说要去锻炼的,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的明天。

夏鑫更用力的绷直了身体,一脸严肃。

包乐跑到第二排屋子前的时候就拖着腿,越跑越慢,几乎等同于走了,夏桑绷着脸学着高一入学军训的时候教官凶残可怕的语言激励她,虽然对于她来说那样的语言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

但是可见的,同学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起来,还和旁边训练的班级斗了两场歌,吼道喉咙疼也觉得高兴。所以夏桑觉得这个方法值得借鉴。
效果果然十分显著,虽然是对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想不想给爸爸妈妈报仇?想不想杀虫子?想不想活下去?”夏桑冷冷的问答。
“想。”包乐低声回答道。
“大声一点!”
“想!”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走路还是散步?早上没吃饭吗?”
“跑步,我在跑步!”包乐包着一包泪吼道,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逼出了一股劲儿,猛地就窜出去了。

夏桑加快几步,在她身边领跑,不是她太狠心,练武就是要吃苦,要下苦功夫才能有成效。再说包乐要从一个家里的娇娇转变状态,需要一个过程,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她慢慢适应。

例如蹲马步这样的,没有办法,勉强坚持太久反而伤身,只是跑步这样的,就是一点一点超越极限,才能进步,才能在其中锻炼出毅力,这样的毅力在练武的过程中是非常重要的。
夏桑很满意这个小徒弟,虽然是从头开始的,但是好在她自己懂得自己需要什么。懂得刻苦,吃苦都是必要的,不会娇气的要这个要那个,其实夏桑只是更加的觉得这个孩子真好养罢了。

也是因为包乐这一股韧劲,让夏桑更满意,所以夏桑觉得傍晚的时候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夏桑练一练基础的拳法,打磨根基。

这一路慢跑,自然是被很多人看在眼里,看到包乐这样小的孩子,夏桑也狠得下心,有些人心里嘀咕夏桑小小年纪心性够狠。有些人却觉得这样才是真心为她好,反而起了心思,想让家人跟着练。

于是夏桑带着包乐跑到了碉堡一样的村口又回来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夏福易在家门口等着她,他说:“桑桑啊,大家觉得你这样练很好,所以他们也想跟着练,你觉得怎么样?带一个带两个都差不多吧?”

夏桑撇了他一眼:“明天就有两个了,满了。”
夏福易噗嗤一下:“你啊,你啊,行啦,就说明天我让他们想跑的跟着跑就是了,你偶尔看着点就好,行?”

夏桑冷冷的看着他,夏福易愣了一下又补充道:“那什么,带着大家训练也是很重要的,往后你就不参加站岗巡逻了好吧。”

夏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想理他,这个老油条,夏鑫是主动要求站岗守门的,村里本就没有安排她守门站岗巡逻的好吗,被他一说好像是她占了大便宜似得。

夏桑领着包乐进了院子,然后反手把门关上,夏福易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嘿,看着不管事儿的,其实心底里都明白着,一点儿都不好糊弄,他笑了一下高声道:“说定了啊,你不说话就当是答应了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淼:小腰,啊哈哈哈小腰!
夏鑫:姐,他欺负我
夏桑:没事,他嫉妒你,他水桶腰
夏淼:什么?水桶腰,切,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A4腰!
夏桑:好了,他和你一样了
夏鑫:哈哈哈,小腰,还是柳腰?要不然是水蛇腰?哈哈哈哈
夏淼:。。。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回到家,夏桑让包乐在院子里走两圈,否则明天那双大腿就会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才好。

转了两圈,再到后院洗衣服的台子前,这是用水泥砖石搭建起来的,分为两部分,一个高一些是浅浅的,约莫二十厘米深的水池,旁边是低矮一些的微微像出水空倾斜的平台。

夏桑把腿放在水池边上,包乐就把腿放在旁边的平台上,正正好。两个人排排站着,按统一的频率压腿拉筋。压了一会儿又换一边,夏桑的余光看包乐,她有些难坚持这样的压腿。
几乎把脸贴到了腿上,夏桑想着这孩子年纪不大,但是还是比她自己这一世开始的晚了些,自然没有那么轻松,好在小孩子骨子没有定型,肢体还是柔软的。

压完腿又做了一点点放松运动,然后才放小女孩去洗脸。
到地窖里找出一根火腿,抓了两个鸡蛋,炒了个火腿鸡蛋,下饭,再一个番茄鸡蛋汤,简简单单,没有什么讲究。

这个时间外面的太阳正热烈,她们也做不了什么,只有建筑工事的人还在阴影处忙的满头大汗。现在已经到了差了‘东墙补西墙’的地步了,一些没有人住的屋子的猪圈,小棚子都拆了,就为了能够多点材料。

吃过午饭,夏桑让包乐玩一小会儿就去睡午觉,自己在后院树下继续做她的箭,虫子的‘大砍刀’上大大小小的倒刺有不少,但是能够用上的也只有五六个罢了,夏桑只留了一只‘大砍刀’这会儿就不够用了。

夏桑又把上次捡来的钳子拿出来打量了一下,把钳子的两个尖锐的角砍下来,然后装上去也还勉强能用。她看着地上的十支箭,心里暗暗想着:这样的箭也只能是一次性的,不过虫子的尸体倒是不担心没有。

她扭头深深的看了看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心里有了主意。
下午两点,包乐被夏桑叫醒,满头大汗,抹了把脸还有些迷糊,呆呆的在床上做了一会儿,听到夏桑说:“起来洗把脸就清醒了。”

包乐呆滞的到后院的浴室洗脸,懵懵懂懂把牙也刷了一遍,然后才莫名其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没有听到夏日里令人烦躁的不停歇的蝉叫,有些空落落的,似乎这个夏天缺失了什么。

包乐走进厨房,看到夏桑正在清洁冰箱,“不是没有电吗?为什么还要清洁?”
“不,来电了,就在你睡着不久之后。”夏桑扭头对包乐笑,享受过电力的便捷,当你失去它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它曾经在你的生活里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即使之前你并不觉得它有这么重要。

包乐闻言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想到的是晚上就可不不用在黑漆漆的空间里慢慢在脑海里浮现可怕的东西,那些有些是她臆想出来的,或是经历过的可怕的东西,总是喜欢在那种黑暗当中跑出来吓唬她。

包乐忍不住露出轻松的神色,对夏桑道:“晚上可以用电风扇了吗?”
夏桑点点头,“都能用,热水器也可以用,傍晚回来好好洗个澡。”
夏桑在制冰的方格子里倒了些水,放进底下的冷藏柜,再把以前买回来做冰棒的模具也拿出来倒了些水进去。她准备多做一些冰块。

夏桑倒了两杯凉茶出来,这是之前姑妈在山里摘的桔梗晒干之后给了夏桑一大包,夏天的时候喝一点清火十分合适。

两人喝了茶才离开家,往夏福易兄弟家走去,一路过去挑着墙角屋檐下面走着,躲避越来越热烈的阳光。

夏福易家门侧有一个车棚,车棚还延伸出比较大的面积,几乎遮盖了门前的一半的空地,再有一棵李子树,大碗粗的枝干,枝繁叶茂,阴凉的很。

如今他家门口坐了一圈的人,有上工累的满头大汗的汉子,也有隔壁‘疗养院兼卫生所’的伤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夏桑身形突然晃了晃,包乐猛地拉住夏桑的手唯恐她站不稳,担忧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夏桑抬起手搭在眼前,大约是太阳太刺眼了吧,捏了捏鼻梁,有些晕乎乎的,摸了摸额头,并不是中暑的样子。这么些年来因为练武的关系,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就是小时候也比一般的孩子健康的多,偶尔隔几年才会感冒一次。

摇了摇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感觉,夏桑有些烦躁,她讨厌这种不知缘由的虚弱,让她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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