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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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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昊叫停车,让东方兰拿吊钱给他。一旁的衣扬说:“给他钱他也没福气花,他是个瞎子,有了钱还不得让那些野小子抢了去。依奴婢看还是给他点吃的吧。”

    晴儿道:“说的有理,你去买点吃食给他送去。他年纪大了,买点软些的。”

    马车依旧前行,晴儿见杨昊心情很好,这才敢问:“不问问我为何被孟才人打耳光。”

    杨昊道:“是我连累了你。在洛阳,我把她哥哥的店砸了,欺行霸市,还卖假货。”

    “你别瞒我了,她都跟我说了,你知道她在哪跟我说的吗?在关押我的地方。”晴儿深深吸了口气,“她跟我说:她跟你本来是堂姐弟,现在成了表姐弟,你的官虽然做的大,她却沾不上光,皇帝不喜欢她,嫌她碍眼,几次三番要赐死她。因为有王才人护着,才免一死。她还说,现在她不能见外人,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有人偷听,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让我带句话给你:皇帝服食的仙丹有毒,时日不多了。”

    两人各自想着心思,相对无言,车厢里寂静的怕人。

    再拐过一个街口就是崇仁坊,做了郡王后,杨昊在皇城景风门外对街开了道门,出入十分方便。

    杨昊忽然开口说道:“这雪远不及草原上的好看。”

    ———

第306章 东风楼() 
车子到了府门口,杨昊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返身来扶晴儿下车,晴儿责道:“你还是这么莽撞,地有多滑,摔倒了怎么办。”

    杨昊道:“我的好孺人,留着这些话教你儿子去吧。”

    汪春迎上来,说:“余将军在等您呢。”

    杨昊道:“哪个余将军,余晨湾?他来见我作甚么。”

    汪春见晴儿已经进了府,周边没外人,这才说道:“昨儿有人告发仇士良谋反,今早京兆府抄了他的家,在夹墙里抄出了一些信笺,据说牵涉了朝中许多大员,朱桦虽然捂着掖着,仍不免透露了风声,各路人马纷纷想辙呢。他此刻来,必定也是因为此事。”

    杨昊边听边走,听完,人已经到了大书房。

    余晨湾一身便装,迎过来说:“郡王恕罪,叨扰了。”

    杨昊道:“你我前世无仇,今生有缘,何来叨扰之说。我第一次入宫见到的第一位驸马就是国公您啊。”

    余晨湾道:“我做驸马以后,第一个打我的人就是你。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引进书房,汪春上了茶。余晨湾喝了口茶说:“兄弟此来,是有事相求,万望郡王不要推辞。”杨昊道:“驸马身令禁宫锁钥,盛眷正隆,朝臣谁不巴结,求我一个闲王何事。”

    余晨湾道:“您是闲王不假,可大总管也是真。不瞒大总管,兄弟添列元和社七佩剑之列,将来五社一统就是大总管的麾下,兄弟这事,非大总管不能解。”

    杨昊笑道:“恕杨某孤陋寡闻了,竟不知驸马也是佩剑。由此也可见五社隔阂之深,到了非一统不可的地步了。啊,老兄有何难处直说无妨,但能尽力,绝不推辞。”

    余晨湾赞道:“爽快!五社一统,兄弟必举荐大总管为政务堂之首!”杨昊谦了几句,余晨湾这才切入正题:“今晨京兆府抄了仇士良的家,在夹墙之中发现了谋反的证据,其中就牵连到了小侄余勇。小侄一向在边军效力,与阉党从无半点瓜葛,遭人如此构陷,岂不是冤死了。”

    杨昊道:“是非曲直,老兄就能判定清楚。”

    余晨湾道:“我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小侄若与阉党有半点瓜葛,兄弟情愿同罪。”

    杨昊道:“你如此维护他,莫非他是你的私生子。”

    余晨湾的脸一时红一时白,正要发作,杨昊笑道:“玩笑,玩笑话。老兄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能尽力,在下绝不推辞。”

    余晨湾长揖致谢,即命随从将礼品奉上,杨昊欲待不受,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去了。

    杨昊旋即让汪春备马,冒着风雪去了京兆府。京兆府尹朱桦见杨昊冒雪而来,惊道:“郡王有事唤卑职过去便可,何劳大驾。”

    接入内室,又以刺马营内礼参拜。杨昊道:“听说你们抄了仇士良的旧宅,发现了一点东西。”

    朱桦道:“大总管冒雪而来,卑职就知道是为了此事,卑职劝大总管,此事您还是不要过问了。”

    杨昊道:“是陛下的意思吗?”

    朱桦道:“为国锄奸,乃人臣的本分,何须陛下吩咐。”

    杨昊道:“陛下近来操劳国事,精神困倦,此事不必惊动他,你把查抄的东西移交给我便是。”朱桦厉声道:“恕下官不能从命。”杨昊道:“你不必从命,东西我自己拿好了。”即命东方兰看着朱桦,令汪春去取所抄之物。

    朱桦怒道:“我要参你违制越权。”

    杨昊道:“你最好想明白,身为佩剑,不遵大总管的谕令是何下场。”

    朱桦翻着白眼,恨的牙齿发痒,却也无可奈何。

    杨昊回到崇仁坊时天刚擦黑,宫里忽宣旨让他进宫。

    李炎是在东风楼接见的杨昊,东风楼即李昂所宠杨妃旧居雨花阁。王拂儿相中后,李炎下旨将里里外外装饰一新,更名为东风楼。

    杨昊路过太液池时,雨雪朦胧,北风劲吹,别有一番苍凉的意境。他多看了两眼,不觉就吃了一惊,那湖心水榭上正有一名宫妃在舞蹈,周围观看的只是几名太监宫女。

    杨昊问引路的小太监宫妃是谁,小太监答道:“是孟才人。”

    杨昊又问:“这大冷的天,她跳舞给谁看?”

    小太监有些为难,支吾着不肯说,杨昊脱下手指上的戒指塞到他手里,小太监才说道:“今儿黄昏,陛下去玉符宫,要孟妃歌舞助兴,孟妃不愿意,说怕出汗,陛下恼了,说‘你怕出汗,就到太液池上的水榭里跳,那儿倒凉快。’打午后到现在,孟才人一直跳着没停,王才人去给她求情,反挨了陛下的责罚。”

    说话间到了池边的雨花台,小太监让杨昊留在土山下,他去禀报,还没挪开步,站在宫台上的李好古就叫起来:“请郡王快上来吧,陛下等着呢。”

    东风楼里暖意袭人,没走几步,杨昊满脸都是潮红,李好古服侍杨昊脱了外面的斗篷,又让他喝了杯热酒暖暖身子,这才引他入内室相见。

    李炎斜倚在软榻上,正看王拂儿歌舞,见杨昊来参拜,便摇摇手,示意他不要吭声,也不要遮挡他的视线,一边坐着去。

    李好古给杨昊搬了个绣墩,杨昊端端正正地坐下观舞。

    王拂儿的歌舞正到紧要处,李炎的一腔心思全在她身上,红着脸,瞪着眼,张着嘴,手里急促地打着节拍,乐的呵呵直笑。杨昊已经不是第一次观赏王拂儿的歌舞了,每次看都有一种新的感觉,这个王拂儿真是妙的不可方物。

    一曲舞罢,王拂儿撒娇似地跌进李炎的怀里说:“奴家再也舞不动了,求您饶了奴家吧。”李炎捏着她的脸蛋,问:“还敢违逆朕的心意吗,别仗着朕宠你,你就敢蹬鼻子上脸,惹恼了朕,朕定要严惩不贷。”

    王拂儿把头直摇,嘴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乐的李炎哈哈大笑,他轮开把掌,在王拂儿屁股上拍的啪啪发响,王拂儿“哦”地一声惊跳起来,捂着屁股,羞怯难当,又不敢走,倚着他撒娇厮闹。

    李好古捧了碗温茶上前去,李炎接过来,先喂王拂儿喝了两口,拍着她的脸说:“朕有事,你先去吧。”

    王拂儿捧着李炎赏赐的茶,躬身后退,一脸肃容,路过杨昊面前时,似有心又似无意地向他眨了下眼。杨昊明白她是提醒自己要为孟瑶求情。

    众人皆散去,汪春关了内室的门。门很厚,内外都包有层皮,绝对隔音。

    李炎问杨昊:“来时看到孟瑶了吧,知道朕为何要处罚她吗?朕其实是很喜欢她的,论美貌论聪明她都不比王拂儿差。人人都说王拂儿舞跳的好,可朕看,她的舞跳的更好,比王拂儿还要好。可是朕还是要罚她,因为她恃宠而骄,不知轻重。朕的江山,朕来做主,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她敢给朕脸色看,朕就罚她到风雪里跳舞,跳到死为止。”

    李炎恶狠狠地说完这些话,禁不住气喘起来,他打开手掌边的一个木盒,从里面取了一枚红丸吞了下去,闭上眼,屏住呼吸。

    那东西真像是仙丹妙药,片刻之后,他再睁开眼,已经是神采奕奕了。

    杨昊道:“陛下还是少服食红丸,有弊无利。”

    李炎哈哈笑了起来,点指着杨昊的脸,说:“你,也不识时务,朕摆这么大的阵势,又给你说了这么多,一点用都没有!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杨昊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李炎不耐烦地一挥手,道:“行啦!我叫你来,不是听你来教训朕的,朕是天子。”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又喘了起来,额头上竟然起了一层虚汗。

    杨昊掏出手绢递过去,李炎没接,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又喝了两口茶水。这才说道:

    “你有一颗忠直之心,给了大唐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你居功至伟,这些朕心里有数。可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要逼朕。身为臣下,目无君父,是何居心,你要置朕于何地?”

    李炎猛烈地咳嗽起来,声音透不过结实的木门,就绕道窗外,穿过漫天的风雪,拐了一个弯钻进有心人的耳朵里。

    王拂儿揪紧了心,李好古则急的在红门前只打转,拍着手道:“这位郡王,每回来都惹陛下动气,这可怎么好哟。”王拂儿一言不发,默立在那,身上穿着汗透的舞衣,些微有些发抖。宫女们几度劝她去更衣,她都不予理睬。

    咳嗽声一晃即逝,且再未响起。李炎又吞了一颗红丸,恢复了许多精神:

    “朕说了这么多,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杨昊道:“大唐之乱,首在刺马营,根也在刺马营。刺马营不去,大唐的天下不会安宁。臣,会给陛下一个交代的。”

    李炎冷笑道:“你打算怎么做,五社一统,把大总管改成判事就万事大吉了?”

    杨昊低声道:“这是换汤不换药。”

    李炎道:“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孟琼临死前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是个满嘴谎言的人,从无一句真话。摩纱是朕一手扶植起来的,朕待她之厚并不下你,她却负朕最狠。朕是不得已啊,不得已才下此毒手。朕心里也痛啊。”

    李炎抹了把泪,打开木盒捏起一枚红丸,手指又开始颤抖。

    “我知道你们笑话朕信奉神仙,你们都不相信世上真有神仙,朕相信,朕相信唯有神仙才真正活的逍遥自在,才真正能放得下……凡人就做不到,明知是错,还要去做,明知是毒,还离不开它,明知刺马营是祸乱大唐的恶瘤,却不能亲手摘除它。”

    涕泪不停地流了下来,他脸上的每寸肌肉都不停地抽搐颤抖,眼角也湿漉漉的。

    李炎颤抖着吞下了红丸,闭目休养后,用一种万分悲哀的语气跟杨昊说:“朕之所以看重你,是朕相信你是个能放下的人。朕已时日无多了,朕的江山帝王梦到头了,可朕不甘啊,朕还有很多事没做呢,中兴大唐,朕没做到啊。”

    杨昊进言道:“陛下还有机会。”

    李炎惊喜地跳起来,握着杨昊的手,激动地问道:

    “朕还有机会吗?朕真的还有机会吗?”

    杨昊握紧他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

    内室的木门开启,王拂儿和李好古一起迎上前去,杨昊向李好古宣达李炎的口谕:“陛下说,教孟才人回宫思过。”王拂儿大喜过望,却不敢有太多表示,只是催促李好古赶快派人去传口谕。

    她向杨昊投去感激的一瞥。杨昊没有回应,冒风顶雪离开了东风楼。

    ———

第307章 枯荣() 
这年刚过中秋,延英殿就升起了炭火,总管太监李好古不停地唠叨说:“哎哟,冷,这天怎么这么冷,冷的骨头缝都疼。”李半仙说冷,那就是冷,左右服侍的太监们个个嘴里都喊冷,尽管搬运炭火弄得浑身热烘烘的,也没人敢说个热字。

    那些年少不更事的小太监们,私下议论,“乖乖,半仙这是怎么了,这才十月天,就算冷又能冷到哪去,至于要动火盆吗?”

    这个说:“年纪大了能跟少年郎比吗,这些日子,圣上每夜公干到深夜,他老人家寸步不离地陪着,任是个铁打的金刚也熬不住哇。”

    那个说:“休提什么金刚,咱们总管是半仙李。”众人就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

    皇帝据说已经修成了仙体,总管不敢称仙,又不敢称俗,所以只能当个半仙。半仙不是仙,却跟仙人是一路的,金刚算什么,那是妖邪外教的邪神,能跟咱仙家沾上边吗?

    有当班的大太监吴厚云路过这,就说:“散了,散了,诸位没见近来宫里事多吗?四面在打仗,圣天子宵衣旰食,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却围在这嚼舌头跟子,良心都让狗吃了!散了,散了,各忙各事去。”

    众人散去,吴厚云皱着眉头,想了下,转身来到李好古的值房。

    李好古刚从永乐宫回来,得空回房来用了点茶水,和衣靠在软榻上打眯盹呢。这些天皇帝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龙精虎猛起来,哪就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天临幸一位妃嫔,有时候一天还要跑俩地方,累的李好古腰酸背疼腿抽筋。

    有什么法子呢?往日,圣天子的万千宠爱只在王才人一人身上,老夫老妻的什么都是现成的,皇帝累了过去,热汤热茶的,甭提有多取便,现在可好,个个都是新面孔,毛手毛脚的,侍候不好,打的是妃嫔的屁股,疼的却是李大总管的脸。

    就说永乐宫的这个淑妃吧,貌美如花不假,歌舞弹唱也是一流,就是有点小性子,要说性子坏点也没什么,孟才人性子够坏了吧,吃了多少亏,挨了多少处分,可在皇帝的心里还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要紧的是得有个度,任你再聪慧的人一年连面都不着几回,又如何拿捏的好呢。所以啊,遇到这样的主儿,自己就格外地累,聪明的听话的一点就透,没问题,笨些的,听话点,多费点口舌也出不了大篓子,就怕这种仗着点小聪明,有脾气的,最是容易出事。

    可恨这淑妃就是这么个人,自己费劲口舌,为她提心吊胆,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不知领情,还动不动地就对自己冷嘲热讽,罢了,这种人不让她吃点亏她永远没有长进。

    李好古就是本着让淑妃吃亏长智的心理回的值房。

    吴厚云进门时,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吴承远正跪着帮李好古捏脚。

    李好古一手捧着茶碗,一手就在吴承远的蜂腰上揉来捏去。见吴厚云来,也不在意,招呼他在身边坐下。再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才打发吴承远出去。

    问:“你听到什么啦?”

    吴厚云说:“干爹,宫里议论越来越多,长此下去,儿子只怕……”

    李好古耷拉着眼皮,嗡声问道:“你怕什么。”

    吴厚云觉察到气氛不对,立即起身来,控背说道:“只恐被有心人利用。”

    李好古听了这话,哼出一声,将茶碗递给吴厚云,拉着他的手借力坐起身来,说道:“天要下雨,人要说话,有啥法子?让他们嚼舌根子去吧。”

    说罢他站起身来,在吴厚云的搀扶下望值房外走,走到廊檐下忽然停住脚,叮嘱道:“你是宫里的老人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自个栽跟头啊。”

    吴厚云噗通跪地,哀告道:“干爹,您疼疼儿子,儿子不明白啊。”

    李好古斜了他一眼,哼道:“不明白?自个儿回去琢磨吧。琢磨明白了长命百岁,琢磨不明白,……”

    李好古赶到长乐宫的时候,李炎正在午睡,他向侍候的小太监详细询问了李炎午膳都用了什么,用了多少,用膳时心情怎样,有何异常。

    小太监不厌其烦地向他禀报了李炎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说了什么,连咳嗽几声,笑了几声都一一禀报了。李好古听了很满意,赞了小太监一声,打发下去,心里却想:“比昨日又少了。”

    他来到寝室,隔着纱屏望了躺在绣塌上的李炎一眼,侧耳听了听他呼吸的声响,在心里咂摸了一下,不觉眉头又是一皱。

    服侍在绣塌旁的淑妃,隔着纱屏望见李好古,就披上衣裳蹑手蹑脚地追了出来。一出寝室,她立即端出做主子的架势厉声喝问道:“陛下为何如此疲惫?饮食为何如此之少?你这个总管太监是怎么侍候的?”

    李好古瞄了眼一脸稚嫩的王淑妃,随口敷衍道:“近来因为淮南削藩之事,陛下宵衣旰食,耗费了许多精神,不免有些疲惫,因为心焦不免减损饮食,此事,奴婢已禀奏太后娘娘知道,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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